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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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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方也只是个开始而已。
白彩发誓,她要在五年之内,赚够大把大把的银子,然后在拿钱造船,大艘大艘的船。最后,环游世界!
至于,陈墨轩。哼~!白彩表示,五年之后,这厮在哪啊?在哪啊!
白彩手中的魔方是木质。属于三阶魔方。核心是一个轴,并有二十六块小正方体(中间一层为八块。其余两层各九块)组成。包括中心有六个,固定不动,只有一面有颜色。边角方块(角块)有八个(三面有色)可转动。
再加上边缘方块(棱块)十二个(两面有色)亦可转动。
白彩给的图很详细,但是白彩同样知道,魔方的制作要比抱枕麻烦好几倍,当然,这只针对初学者。
白彩随意转动看来几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嗯,外观不错,但是转动起来的时候感觉很生硬,你可以试着将里面的轴磨滑一些。不过,第一次制作已经算是不错了,你们仨再好好琢磨琢磨。”
白不弃拱手道:“是,不弃定当竭力所为。”
白彩懒懒的勾了勾唇角,道:“也不用竭力了,你的专长是管理。你来做这个小东西真是屈才了。”
白不弃忙道:“不敢!不弃不敢!”
白彩懒懒的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啊。少跟我讲那些虚的啊。就跟刚到西前村那样就行,我是说真的。包括丁月章跟卫凉,我都觉得你们在我手下真是屈才了,也没有什么让你们一展抱负的机会。”
白不弃笑道:“我相信公子会给我们这个机会的。”
天边日头冉冉升起,现在也就是早晨六点来钟,天已经大亮。
“行了,你们先去歇着吧,告诉丁月章跟卫凉,让他们来我书房见我。”白彩起身伸了个懒腰。
白不弃应声离开。
白彩扫了眼白芳蔼送过来的三个抱枕,萌萌哒猫头,小狗样式的,还有心形的。
心形抱枕是刘氏缝制的,上面还绣了一丛兰草。
“公子,这是春华秋实夏至冬令三个孩子缝制的抱枕,您请过来瞧一下。”白芳蔼引白彩过去鉴赏鉴赏。
春华的针脚厚实,功力倒也深厚,但是刺绣跟夏至比起来还要有段距离。丫头纺织在行,但是刺绣手艺也只能比普通人高那么一节。算不上多有特色。
夏至的刺绣颇具灵气,使人见之忘俗。白芳蔼也对这丫头的手艺赞不绝口。
秋实跟春华不相上下,都是没什么特色却针脚厚实功力深厚的那种。
倒是冬令让人眼前一亮,这姑娘居然精通湘绣。
白彩纳闷呢的问她:“你不是云南来的吗?”
冬令憨厚一笑,道:“寨子里的一个姐姐老家就在湖南。这绣活,还是她教我的呢。姐姐比我更厉害,我这不算什么的。”
“好了,这四个抱枕我就收下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白彩觉得自己还是很民主的。关键是得听听小姑娘们的意见吗。
秋实率先开口,道:“公子,奴婢的手艺也就是适合缝缝补补。您要是让奴婢去绣花然后拿出去卖是铁定要亏本的。相对的,奴婢更喜欢芳娘姐姐缝制的那种抱枕。奴婢想多学些。刺绣,出彩的有冬令姐姐跟夏至就够了。”
白彩笑道:“你这小丫头说话可真谦虚。你跟春华的绣活都挺本分的,虽然没有夏至跟冬令出彩。但是拿出去,也绝对不会亏本。”再说了,她也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啊。
“至于你说的想缝制有造型的抱枕,这个倒是简单,放心,有活计,我一定不会漏了你们。嗯?还有没有想说的?”白彩又问了句。
这下是春华开口,她道:“奴婢的想法跟秋实是一样的。”
夏至却道:“公子,绣活可是很麻烦的,奴婢也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在刺绣吧?再说,奴婢还要张婆婆一起去纺织厂纺纱织布呢”
“夏至!”秋实拉了拉夏至的衣襟,这个夏至总是爱拔高枝儿。在公子跟前,可轮不到她显摆!再说,这刺绣用的材料都是公子给提供的,她有什么可抱怨的啊?
白彩倒是没生气,她只是淡淡的瞥了四个小姑娘一眼,道:“放心,有功本公子就赏,过,自然也会罚的。跟我做事,亏不了你们。”
“好了,你们也去歇息吧。”不见息怒,白彩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白芳蔼抱着四个抱枕,叹口气,斜了眼伫立在一旁的小丫头们,“做好你们的本分就行。”她也只能提醒他们这么多了。
秋实上去想帮白芳蔼抱着抱枕。却被白芳蔼给拒绝了,“去歇息吧。也不重。我正好抱过来。”
待白芳蔼走后,秋实剜了眼夏至,问道:“你为何那么跟公子说?”
夏至撇撇嘴,一跺脚,嗔道:“我也只是想提醒提醒公子不要忘了给我们加些工钱而已,只是几个铜板的事儿,有多大啊!”
春华嘟囔了一句,“这是后宅的事儿,不归公子管吧?”
冬令道:“应该归吧,毕竟,家里就他一个主子。可是,夏至,你这么说,总是不好的,要是惹公子生气了可该怎么办?”
夏至却道:“不会的,我觉得公子不会跟我们这些小丫头计较的!”
秋实哼道:“那也只是你以为!”
“你!不要过分啊!”夏至眼眶中的泪珠在打转。瘪着嘴,一副十足的委屈模样。
秋实正色道:“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好跟公子建议的,相反,公子让我们做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们是公子家的奴婢,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夏至,要不是被买来公子家,你很有可能流落青、楼那样腌臜的地方了吧?”
夏至闻言一凛,敛去脸上委屈的模样,想了想,应道:“……你说的倒也是啊……”
秋实叹道:“公子是个有大志向的人,我们要做的也只是守好我们的本分而已。你别看公子没有生气,但是,你须知,教训我们这样的小丫头,根本不需要公子出手。”
夏至紧咬着嘴唇,不言语。
冬令跟夏至道:“公子,明显是看上了你的刺绣手艺,虽然有芳娘姐姐在旁边为你说话,但你也不能……”太过得寸进尺。
在白家,她们过的日子要比之前好太多了。每天定时定点起床,也定时定点的睡觉休息。除了这次公子把他们全体都叫起来之外。她们每天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
一天两稀一干,荤腥也经常见。要知道,她们之前在家,就是过年这样重要的节日都未必见着一块肉渣。
刚来时,公子就让人给她们做了一身夏裳一身冬装。崭新的,很绵柔的棉布。
公子对他们的确不薄,是以,当夏至“顶撞”白彩时,春华秋实跟冬令都一方面为夏至担忧怕她被各种厌弃,另一方面就是很生气,公子明明是个好人,怎么能顶撞呢。
夏至跺跺脚,“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错了什么啊!”张婆略带沙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未完待续。。)
205 沟通
对张婆,春华秋实夏至冬令无疑是尊敬的。
夏至瑟缩了下肩膀,对上张婆她真是什么话也不敢说。
这老人家是慈爱的,但是,要是真惹着了她,教训起人来也是真的很
夏至也是个厉害的,虽然现在年纪小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她现在的表现就可见一斑。
“是这样的……”夏至心一横,就将跟白彩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跟张婆说了一遍,倒也没有添油加醋。
这小丫头也有几分眼力见,在什么人面前说什么样的话,这个拿捏的倒是挺准。
张婆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要多,真话假话,她还能听不出来?
探究的目光扫过春华秋实跟冬令,见她们眼中除了担忧再无其他,就知晓这夏至没多说话。
“芳娘姑娘让你们谨守本分就谨守本分,跟着白公子,终究是亏不了你们的。别为些蝇头小利迷了眼,到时候猪油蒙了心,万一有个行差就错,可没人能救的了你们!”张婆说这话时,声音也没有一丝狠厉,说起来倒是慢悠悠的,跟个闲话家常似的,但是,春华秋实夏至冬令却偏偏能从中听出跟利刃挟着寒风呼啸而过的颤栗。
张婆瞧这四个小丫头的表情,心中笑了笑。终究还是个孩子啊。不过,张婆也纳闷,在宫里,她见过不少死去的妙龄少女。有的是自作自受被人当了出头椽子。有的是被人嫉妒陷害。能生活在宫外,日子虽然苦些,但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啊。
想到这。张婆继续说道:“你们啊。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卖去高门大户。弄死你们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公子是个和善的,做好你们的本分就行。”
夏至低着头,柔声道:“奴婢知错了。”
张婆却是摇头道:“你这个倒也不算错,公子也没有因为这个责罚你,有话直说是好事。但也要讲究个语气。算了,以后磨练磨练就行了。”
“在公子眼里,你们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公子不生气,不代表大家都不介意。懂么?”张婆问。
秋实点头道:“公子的威严是不容人挑衅的。”她庆幸的是今天在场的是白芳蔼而不是白不弃。要是白不弃手段恐怕会更加狠厉。直接转手再发卖了事。
张婆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便回屋了。老人家的身子到底是跟年轻人比不来了啊。一面哀叹着岁月不在红颜老去一面在心中替夏至惋惜。
至于惋惜什么,张婆自己也说不清楚。要是肯好好调教、调教夏至,这姑娘做事管事都是一把好手。
这跟秋实不分上下。但是,想到秋实那个沉默寡言却又执拗的女孩,张婆就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教出如此稳重的女孩呢?
白彩公子很器重秋实。
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念上的喜爱。
是欣赏!
张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有欣赏过一个女人,除了在情、事上。
男人可以欣赏女人的美貌才情以及她床、上的功夫,但是大胤的男人却从来不屑于去欣赏女人在管事做事上的天分。他们只喜欢女人在风、花、雪、月上的才情。
至于管事,只是老婆子该做的而已。
但是。张婆却是看的透透的,白彩公子是想培养秋实的。
这是秋实那丫头的福分啊。
至于夏至。这个丫头你说多了,她未必能听的进去。只有经历挫折,才能让她明白一些道理啊。
“在宫里,老婆子也没这么操心啊。”张婆叹道。不过,这日子也真是舒心。
白彩在书房里见丁月章跟卫凉。
白彩以为他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卫凉却是很认真的告诉她说:“公子,我们前天才见的面。”
路上碰着了……
白彩单手支着书桌,道:“我说的是跟你们一起讨论些东西,这个可是好久了吧?怎么样,这些天过的如何啊。”
丁月章坐在轮椅上,扶着扶手,朗声笑道:“比起在军营里那些日子还有自在的多啊。”
丁月章不良于行,白彩就很贴心的提供了拐杖(白不弃做的)以及轮椅的图纸。可把达尚铎给感动的啊。当下就指天发誓说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为白彩万死不辞等等等,然后又拉着丁月章嘭嘭的给白彩磕了几个响头。
白彩当即就无语了,她是有些小虚荣小算计不假,但是这不代表真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给予的好人卡啊。
摸摸鼻子,当时的白彩心想,误会就误会吧,好人卡就好人卡吧。总比被当成坏人小人来的好吧。
现在再见丁月章。白彩发现本来环绕在他身上那淡淡的死去已将消失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从容自信勃发的活力。白彩感觉,这个小小的轮椅是困不住丁月章的。
的确如此,现在的丁月章虽然不良于行,但也不像一开始时自惭形秽要死要活。
用白彩跟他说的话,就是,你断了一条腿,但也只是一条而已。你还有另一条啊。除了不能上阵杀敌,你照样不比别人差啊。再说了,老天爷断了你一条腿,但也好歹给了你个聪明的脑袋瓜跟心灵手巧的心跟双手吧?看开些吧,想想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战士,想想那些死在逃荒路上的灾民。再想想那些在战场上活下来却缺了胳膊儿少了腿儿的不怎么幸运的同袍。想想他们今后的困境。再想想你自己,你身边有对你不离不弃的兄弟,这难道不是件幸运且美妙的事吗?
以上,是白彩某天喜悦来潮去探访自己手下时,有感而发的一番话。
当时,陈墨轩就站在她身后,看着丁月章跟达尚铎还有杜泽米脸色黑了白白了青最后只能憋个满脸通红。虽然,略有意思。但是,不得不说,白彩插的一手好刀啊。
事后,陈墨轩跟白彩是这么说的。
至今白彩都记得陈墨轩那厮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个千年祸害一样,想想就让人生气!
陈墨轩是这么跟白彩说的:“不仅插的一手好刀。还擅长将人早就结疤了的伤口再接开顺道撒把盐。总之,小白菜你好样的,就这样,丁月章跟杜泽米还有达尚铎都没有对你群起而攻之,可见,你在军营里给他们多么深刻的印象啊!最后一点,我希望有一天若是我出了事,你别来安慰我,能走多远走多远。我不是丁月章,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
其实,白彩也不是多么的想跟丁月章谈话啊,每次见到丁月章,她都会想起陈墨轩那天跟她说的能有多远走多远!
你妹的啊!你当姐姐安慰个人容易吗,就这么嫌弃她啊。
人艰不拆不自造吗!
陈墨轩已经远遁,白彩想吐槽都无人可吐!
“对于魔方,你们两个有什么意见?”白彩一面抓过放在书桌上的魔方飞快的转动起来魔方,一面抬头问道。
卫凉道:“一个做起来很费力的小东西,很麻烦,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意思。”
白彩绕过书桌走到卫凉跟丁月章跟前,飞快的继续转动魔方,然后举起魔方给俩人看。“纳,等到每一横行的颜色都一样的时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卫凉捏着下巴道:“看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啊。”一面说着一面还不忘拿胳膊肘子撞了身边的丁月章一下。
丁月章拍了一下卫凉的手背,别在公子面前毛毛躁躁的啊。“我看倒是未必。等你自己亲自试过就知道了。”
卫凉不服气的说:“试试就试试。”
白彩自认是个贴心的好老板,将魔方颜色序列打乱之后,递给卫凉。
然后就看着卫凉在一边不停的转啊转的。第一次玩魔方的人都找不到规律。通常是第一行颜色刚一致第二行就不行了,更别提再继续往下了。
“公子,您找我们有事要吩咐?”丁月章从卫凉手中拿过魔方递到白彩手上,瞪了眼卫凉,好好听公子说话。
卫凉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就知道公子公子!除了公子就是公子~!
“不要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好不好啊。”白彩无语的在心里想着。刚给她表完白的人不出几个小时就溜走了,然后,她手下还上赶着来给她卖腐!
“啊!”白彩扶额,自己心里不要总想些没用的好不好啊!她可是要干大事业的人啊!
“哦,这是几张图纸。你们看一下。”白彩抽出十几张图纸递过去。“你们看一下,感觉怎么样啊?”
丁月章跟卫凉凑在一起,两人齐齐的叹道:“巧夺天工!”
白彩笑笑:“只是普通的车子而已。”
丁月章敛容,冲白彩拱手道:“若是此车问世,定是大胤数千万百姓之福!”
白彩一瞬间无语。不要总给她戴高帽了啊,这没用的啊!
卫凉撇撇嘴,不屑的说:“公子,这好是好,有您的图纸我跟阿章做起来也是容易的紧。有我们两个人您倒是不必担心,但是我们也不想让我们的成绩跟公子的心思拿去喂了狗!”(未完待续。。)
206
“小凉!”丁月章低声呵斥了一声,在公子面前,如此放肆,到底还要不要命了!
任白彩再和蔼,丁月章也不可能将她当成一般人看待。
说好听些,白彩是他们的老板。难听些,白彩就是他们的主子。这就是现实。一些话,白彩可以跟他们说。他们也只能当做没听到。仅此而已。丁月章看的很透彻。
白彩这人很豁达,但同样的,不许有人挑战他的底线。
至于挑战了的,呵呵呵……那画面简直不要更美好啊。
白彩懒懒的支着下巴,闻言,翻了一下眼皮,笑道:“放心,我也不想把自己赚钱的机会推给别人。”
卫凉对丁月章的提示恍似未见,听白彩这么说,便道:“既然公子爷有这个章程,那我跟阿章就明白了,公子爷的吩咐我们定当全力完成。定不会让公子爷失望。”
白彩点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能力。好了,卫凉你坐下说话吧。”这么一直抬头跟人说话,白彩表示,赶脚简直不能更糟!(* ̄ro ̄)
卫凉哦了一声,在丁月章身边找了个椅子坐下,在白彩跟前,他是不大讲规矩的。好在,白彩也不乐意。可以说,在白彩底线之内的东西,她是可以接受的。
卫凉这个人她也看的很清。少年才高,却又屡遭坎坷。有些傲气是可以的。只要不碍着白彩的事儿,白彩都可以接受。
白彩这人倒也心大,她来自现代。骨子里没有大胤朝的古人这么讲究。
“对了。我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我准备动身去帝都,当然,日期还没定,你们有什么想法没?”白彩双手交叉,笑着问道。她是想带着这俩人去的,主要是她未来很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天南地北的奔劳,自己有什么点子。需要人动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丁月章跟卫凉都是最好的选择。
白不弃固然可以,但是,白彩还想让他帮忙管家。再说,白彩也不想让白不弃碰自己设计图纸。
这不是白彩不信任白不弃,只是习惯性的做法而已。陈墨轩说的话固然可信,但是,白彩还是觉得做事留一手是比较保底的。
至于卫凉跟丁月章,这俩人的卖身契在自己手上。
这个当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彩见丁月章跟卫凉是真的喜欢制作各种新奇玩意儿。而且。这俩人野心也不大。白彩也不担心他们会反水,当然,担心也是没用的。白彩是从来不会为这些个在未来的可能或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操心的。
她从穿越过来就一直不停的操心啊操心的,她上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操心过。
同人不同命啊,简直是心塞的无与伦比!这么一想,简直是心塞啊!
“谨遵公子吩咐。”丁月章朗声笑道,他是白彩的仆从,到哪里,只需白彩吩咐一声便是。对于白彩来询问他跟卫凉的意见,丁月章还是挺意外的。
说实话,白彩可以让丁月章跟卫凉一人跟着她去帝都,一人留在西前村,但是,白彩曾经想过,这样的确很不厚道。
况且,卫凉跟丁月章这俩人,留一人在西前村,作用不大。
怎么说呢,这俩人也不是什么管理型的人才。
你留在西前村,未必能管的了家。
当然,白彩绝对是就事论事,没有丝毫瞧不起卫凉跟丁月章的意思。b( ̄▽ ̄)d
卫凉也在一旁跟白彩道:“公子,我跟阿章是要在一起的,我们俩人合作很愉快啊。要是把外面分开,这多不好,而且,适应起来,又是很麻烦的紧。”
他话说的很委婉——才怪!
这货就差直接跟白彩挑明了说,你丫的要是将我俩给分开,就直接给你撂挑子不干咯!
白彩真想扶额哀叹啊,这厮给她手下当个下人都这么高调。整个大胤,除了她,谁还能受的了啊!
丁月章拍拍卫凉的手背,让他安静一些。他跟白彩道:“公子,小凉年纪轻,性子急。您不要介意。”
白彩道:“没事儿,年轻人吗,性子急多磨砺几年就好了,本公子当年在朝堂上性子也是急的很。这不来西北桐城这小旮旯磨砺来了。”
丁月章:“……”感觉好冷的样子,没想到公子也会如此幽默啊。
卫凉:“……”简直就是威胁啊我说。
白彩抬抬下巴,道:“那你们直说吧,到底有什么建议或是意见。”
丁月章问道:“公子要去帝都,随行仆从可是选好了?”
杜泽米在帝都购进了一所三进三出的宅子,虽然不大,但是也足够宽敞。前几天杜泽米写信来跟她说了一下在帝都的情况。铺子什么的在姬满的帮助下都准备就绪了,就差开张营业了。
对白彩而言,时间就是金钱。
况且,帝都天启寸土寸金,她也不想买来的店面就这么搁置了下来。虽然杜泽米跟齐大壮有姬满照应着,但是,姬满人忙事多,白彩也不好意思让杜泽米整天价去麻烦人家。
是以,本来准备过十月再去帝都,是不成了。
她十月份去,一是怕麻烦,想着能托几天是几天。二嘛,就是考虑着陈墨轩的感受了。他是汉蛮混血,在帝都,一些人总是爱拿有色眼睛看人。白彩总要顾忌一二。
现在好了。陈墨轩没了,白彩也不知道这厮去哪找死去了。她又在桐城呆的无聊。
所以,白彩觉得是时候去帝都天启了。
白彩心中闪过诸多感慨,闻言,便道:“自是想好了的,你们俩我是得带去,不过,也得留下个人在西前村看着啊。”
卫凉道:“这是当然的啊,公子。我们这一走,还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山上的好东西呢。”
卫凉是真的服了西前村这些村民了,公子派人开垦了这荒山,在山上种山了诸多果树。到了果子丰收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眼馋。
到底眼馋个什么劲呢?又不是他们种的,总说山上有野兽愣是吓的不敢上山。等到公子将这荒山拾掇的有模有样,又开始眼馋开了。
奇葩真是多啊。
丁月章问:“不知公子可否带上达尚铎大哥?我们三兄弟好团聚。”
白彩单手托着腮帮子,为难的说道:“我是想将他留下来帮白不弃一块管理这三个村子的呢。”
丁月章又问:“公子不准备带白不弃管家?”
白彩点点头,道:“对啊,让他留下管西前村北崖村还有东照村。”当然,白彩还会支会裴臻一声,让裴臻帮忙看着的。
丁月章道:“有白不弃管家去帝都帮您,这不是很好吗?”难道是主仆俩人生了间隙?画面太美,丁月章简直不敢想。
白彩笑道:“杜泽米在帝都也有不短时间了,让他帮我也好啊。主要是我走了,然后又带走了白不弃,留下谁都镇不住这三个村子的里正跟村民。不是没有身份是没有威信。而且,除了白不弃就是白桦跟这三个村子的里正还有村民打过交道。”
白彩这么一说,丁月章跟卫凉又不是傻瓜,自然是一点就透。村民跟里正就是不服白不弃,白不弃也有手段打击里正收服村民。但是,白桦就没有这个手段了。不是白桦不够聪明。这是阅历跟经验的问题,是需要岁月的沉淀的。
“你们俩人今后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吗?”白彩问道。贴心主子模式瞬间打开。
卫凉跟丁月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以及惊讶还有淡淡的喜悦。
卫凉率先开口道:“我就想着跟阿章一起研制出大胤朝没有的各种奇怪但是不古怪却又实用的东西,我想跟在公子身边。对我们一定会受益良多的。阿章你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丁月章没有理他,只是望向白彩,白彩纳罕的看着他,想听他说些什么。
一瞬间,丁月章垂下头,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他跟白彩道:“公子,卫凉还小,希望您能教他读书识字。”
卫凉讶然道:“阿章,我又不是不识字。你这么说,这是作甚啊!”
丁月章瞪了卫凉一眼,傻瓜!我是在给你博前程。
白彩道:“你是想卫凉考科举吗?”
丁月章点点头,道:“公子,这么说,虽然对您有诸多冒犯,但是,我还是想跟您求个恩典。卫凉这孩子不能只在木工这条路上走到黑。”
不待白彩答话,卫凉就喊了起来:“是我自己喜欢木工的,你来跟公子说些什么啊!是不是嫌弃我碍着你了啊!丁月章,有不满你就直说!这么说,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小爷才不稀罕什么科举。”
像条炸了尾巴的喵似的,卫凉蹦了起来,冲着丁月章一顿叫嚷。接着,看也不看白彩,就直接冲了出去。
白彩笑呵呵的摸着下巴跟丁月章说:“也是公子我心好,要是搁旁人家,早就乱棍打死了。不过,阿章啊,我这么叫你可以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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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丁月章点头道:“只是个称呼而已。公子,何必较真。”
白彩晃晃手指,道:“较真的不是我,是卫凉。而且,你想卫凉考科举,有没有问过他的意思?再说,大胤朝,仆役之身是不可以考科举的,你是想我给他消了奴籍吗?”
丁月章道:“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但是,公子即使您不给他消了奴籍,带着卫凉读写书也是好的。我腿残了,自己安心做个木工,呆在木工房里一辈子也是没问题的,但是,我不忍心卫凉。”
白彩道:“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公子我买了卫凉来,就是要栽培他的,当然,前提是他能老老实实地给我做事。行了,我瞧他是喜欢亲近你的,你也别不问他意见就乱替人做决定。卫凉可是真喜欢木工活。”
“可这能有什么出息?”丁月章叹道。
白彩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丁月章,道:“你这是拿卫凉当宝贝儿子啊。”
丁月章真心的展露笑颜,说:“丁某这辈子也不想娶妻生子,有个孩子当儿子疼也是不错的。”
还真敢想敢说啊,不过,人家想不想当你儿子还另说呢。白彩心里很是无语的说。
“行了,这事你先回去跟卫凉商量商量再来跟我说。他要是想念书,我是不介意教他的,你告诉他,他要是能念好书,本公子就给他消了奴籍,送他去科举,至于能走多远。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白彩跟丁月章如是说道。
白彩叫来白桦让他帮着丁月章推轮椅。丁月章自己拄着拐杖。笑着跟白彩道别。
白彩以前就叮嘱过丁月章,要他尽量少用轮椅,毕竟,你只是断了一条腿,又不是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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