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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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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轩说:“放心,不出三个时辰会回来的。”
“桉树哎。”白彩见陈墨轩不担心,也就没没再多想。她向来是不会麻烦自己的人。既然陈墨轩这个正主都不担心,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白彩惊喜的翻看着不过婴儿巴掌粗的小树苗,心里是乐开了花。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子”为何会盯上桉树,不过,桉树也的确是好东西就是咯。
想必,那个“女子”说,当地人把桉树当宝,是用桉树来治病或是什么的吧。
不过,那边气候湿热,桉树又是能防治多种疾病的树,被当成宝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有了这个……白彩眼睛闪过一抹惊喜,她以后想做的事或许可以称的上是事半功倍了。
不过,眼下还是得先解决“女子”这个问题啊。
大胤人是有出海的。但是大都在东南沿海一带,要不是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或是有想投机倒把的商人想大赚一笔,根本没有人会出海。
那“女子”说的话,也就一分可信的。白彩不屑的撇撇嘴。不过,有她在,相信是会能撬开“女子”的嘴的。
陈墨轩指指桉树,“你不把它找个大盆种起来啊?”
白彩:“我一会儿就让小二去帮我买个大盆,只是走的时候收拾起来不方便吧。”
陈墨轩随口答道:“雇个人就好了。”
白彩有些忧愁,“桉树不是能在西北成活的了的。它得种在南方啊。我拿去西北,它也迟早得死了啊。那就太可惜了。”
陈墨轩笑问:“一棵破树苗能有什么用处?”
白彩叹道:“它用处多了去了,单是药用价值就不可估量。”
陈墨轩问:“你怎么对它那么感兴趣?”
白彩一挑眉梢,拿胳膊肘子捅了捅陈墨轩,贼兮兮的说道:“我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啊。嗯?你没听那人说南方粮食颇丰吗?”
陈墨轩说:“江南不就是鱼米之乡吗?”
白彩道:“那可不一样,在云南和云南以南的地方,水稻一年三熟居多,哎,阿轩我们以后去那里做个粮食商人,买下大片土地种着也好啊。那里水果可多了,我挨着给你酿酒,果酒可比小麦高粱酿的酒好多了。”
陈墨轩低低的笑了,“你怎么什么事都想着我呢?”心里暖暖的麻麻的又痒痒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自他阿妈过世之后,就再没有有什么人,将他挂在心里了。
当然,挂在嘴上的有很多,大都是恨不得他立刻死了才好的那种。
白彩眨眨眼,“放心还有小白花跟白小多柳絮他们啦。我们一起到西南住着,跟朝廷离着远远的,多好啊。不过,阿轩,你还得做西北的生意啊。”
好为难啊。白彩这么想着。这是她的最终计划,虽然不是什么侵、略世界,但跟开疆扩土也没什么区别了。有了这层功劳,司马霆倒时候再想拿她是女子的事说项,就立不住脚了。
白彩计划的挺好,但是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她或许看的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但她却看不清自己身边的人。
陈墨轩嘴角抽抽了几下,心里刚刚升起的感动霎时间烟消云散。不过,白彩最后一句话给却又成功的暖了陈墨轩的心。
陈墨轩默默想,就是她了。不靠谱就不靠谱了。
“你想的可真远啊。”陈墨轩笑着说。白彩想的真够远的,连他在做的西北生意都想好了。他不会跟西南蛮族做生意啊。再说,南方可有不少好东西,拿着这些东西去草原上卖。也很赚钱。至于其他的,太远了怎么办?走水路呗。谁让大胤的水路畅通呢。
白彩得意的跟陈墨轩显摆,“我老早就这么想了,不过,一些事情还是要准备好的,也得解决好。不能留尾巴。不过,你觉得我要是封侯的话,怎么样啊。”
陈墨轩瞥了她一眼,诚恳说:“你还是先拿出些成绩来吧。”
“成绩啊~~~”白彩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口调,这话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呢。
“不过——”陈墨轩又笑了笑,“不管你立了多大功,哪怕是贪天之功,哼,只要有人看你不顺眼,想挑刺,还是能挑出来的。不待见你的人,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未完待续。。)
176 相似
白彩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你这话很适合我啊。跟个过街老鼠也差不多了。”
陈墨轩冷声道:“别胡说!哪有人这么说自己。”
白彩无力的将脸贴在桌子上,“凶什么凶啊。”
陈墨轩伸出一根手指点点白彩额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视自己。知道不?”
“哦——”白彩阖上眼,“你说,这桉树该怎么办呢?”
陈墨轩道:“它若是真如你说的那么厉害。倒不如交给司马霆。”
“可是——”白彩豁的抬起头,道:“可是,司马霆回到了帝都啊。这树我又不能随便找个地儿种上。得找人专门培育才行。”
陈墨轩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要我说江家就不错,可以让江洄找人看着。”
白彩摇头,“不行,这太显眼了,我之前也考虑过,只是太过复杂。而且。桉树这用处鲜少有人知道,他信不信还是一回事呢。”
陈墨轩哼了声,“你每次都想那么多,你就说一句,找个地种这树,种活看好。又不费多少功夫,江洄还能怎样?我看,他是巴不得的想巴结的你呢。”
白彩干笑道:“貌似是这样啊。”
“不过,我觉得那人还藏了些东西。从海外过来的话,拿的东西一定不少。不只是他,你说,他能自己一人回到大胤吗?一定有些随从什么的吧。我观他周身气度,不像是为了生计被迫出海的人家出来的。”陈墨轩道。
白彩点点头,接着陈墨轩的话茬道:“也不像是落魄的世家子。虽然是一身女装。但是眉目清朗。眉宇中并没有郁结之气。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现在。你该考虑的不应该是再去江家一趟吗?”陈墨轩疑惑的问。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终究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他有耐心等着。
“我好累啊。”白彩趴在床上装死。
陈墨轩:“……”那是他的床啊。
“你不再去要间房?”陈墨轩挑眉问。他是不介意白彩跟他一间房的,反正他也是期待良久了。
白彩将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划拉了几下腿,懒懒的说:“我不要啊,江家那些人真是太讨厌了啊。”
陈墨轩无语良久:……
这是什么人啊,什么时候能靠谱些不?
两人就这样。陈墨轩觉得白彩不靠谱的紧,白彩也觉得陈墨轩不靠谱的厉害啊。
反正两人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阿轩,你也别客气,打个地铺就行。”白彩在床上打了个滚,懒懒的说了句。
陈墨轩冷笑了几声,道:“那你打地铺成不?”
“不行!”白彩尴尬的抬起头,坐起身来,揉揉眼睛,跟陈墨轩解释说:“额。其实是这样的阿轩,你看我啊。最受不得凉了,还有好多蚊子啊。我脸这么白,要是咬出了大包一定很显眼的啊。”
“是!是!小白脸!”陈墨轩额头青筋蹦跶的很欢喜,一听白彩这话,心里那个火啊。“我就黑了是不?”就不会跟他拼个床啊!
白彩委屈的说:“反正阿轩你也常说你大晚上的在草原上席天幕地睡的舒服吗?”
陈墨轩顿时被噎住了,也是,他长长跟白彩吹嘘他在草原上如何这般如何那般的,好吧,现在白彩拿这话来堵他,他也只好当是吃了个哑巴亏。
白彩得意的哼哼了几声,哼,想跟她抢床,回去再修炼个千八百年吧。
这么想着,白彩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陈墨轩温柔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白彩沉睡的面容,嘴角勾着愉悦的笑容。
“咚咚咚咚……”
门口敲门声响起。白彩睁开沉重的眼皮,嘴里呻、吟几声,她才刚睡着啊我摔。
陈墨轩正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敲门声,便给了白彩一个“你继续睡我去看看”的眼神。
白彩表示,有这种兄弟,真是有能够美美哒的睡觉的条件啊。好开森啊~~o(n_n)o~~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睡一觉吗?”陈墨轩斜睨着略矮他一头的“女子”说道。
“妾身能进去谈吗?”
“进来吧。不过,还不知道你闺名呢。”陈墨轩笑的开朗。
女子福了一礼,“奴家名唤王粲。公子称妾身阿粲即可。”
“哪个can?”白彩手搭着帐子,闻言,语带调笑的问道。活脱一个纨绔子弟。
“粲花之论的粲。”王粲闻言垂首答道。
白彩抬手理了理头发,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来来,坐到我身边来。”
王粲怯怯的瞅了白彩一眼,随即很快垂下头。似乎是想上前但又碍于什么不敢的样子。
生活真是处处有影帝啊。by白彩。
白彩笑的温和,偏生她又长得好看,这么无害的一笑,给人一种分外亲切的赶脚(其实都是错觉)。拢了拢鸦翅一样散在肩头的青丝。白彩笑道:“给我讲讲海外的事吧,我想听听。”
陈墨轩也走了过来,跟着道:“说说呗。我们兄弟都没有去过海外。也都好奇的紧呢。”
王粲修长的手指划过青瓷的杯壁,点点头,缓缓道:“我们是几年前去的出的海。当时人们纷纷都传那里多黄金,富裕的紧,其实到那一看,也就是那样了。不过……”
听王粲这么一说,白彩就明白王粲去的还真是东南亚那里,苏门答腊什么的,估计他也是去过的。
“只有你一个活下来了吗?”白彩又问。
王粲点点头,紧咬着薄唇,美眸含泪,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就奴家一个了。从土人手里购来的稀罕物儿也都被海盗给劫了去了。要不是奴家跑的快,也就成了海盗的刀下亡魂了。”
说到此处,又是一阵悲从中来。
白彩跟陈墨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止不住的笑意。
“别哭了啊。”白彩递过去一方帕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
王粲摇摇头,“奴家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
白彩笑笑:“你还有什么树苗,就是种子也好,你卖给我吧,放心我会给个良心价的。定不会要你吃了亏去。”
王粲嗔了白彩一眼,娇声道:“公子说要收留奴家的。”
白彩一笑,道:“我们在江南倒是可以收留你一段时间,只是,我们也只是行商,过不久就要回到家乡的。千里迢迢的,你也要跟着?”
王粲问:“公子家在何方?”
白彩笑道:“一个小地方,说了你也不会知道的。”
那可不一定。王粲在心里说。不过,心里再不屑,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的。毕竟,他现在还指着这俩小子养呢。
“哎——”白彩猛的凑到了王粲眼前,眨巴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下。狭长的凤眼,乌黑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要是将细细的柳叶眉换成剑眉的话……
“哇!我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眼熟了!”白彩抚掌大叫,忙叫过身边的陈墨轩来,“阿轩,你看看。你俩长的像不?”
陈墨轩斜睨了王粲一眼,哼了一声,小白菜居然说他长的跟这娘们唧唧的人像?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过,要真是细细那么一打量,嗯,连陈墨轩都发现了,他跟这个名唤王粲的伪女人长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像啊。
不多,也就三四分吧。不过,这也足够让人惊叹了。
王粲疑惑的望着陈墨轩,琥珀色的眼眸,除去眸色,这孩子的眼睛跟自己长的还真是挺像的。
难道他是那家的人?
陈墨轩伸手拍拍白彩的肩膀,“小白菜,你不去江家了啊。”
白彩问:“现在去?”
陈墨轩反问:“那你想什么时候去?”
白彩叹道:“我在想是不是买块地呢。”
“为了一棵树?”陈墨轩感觉略好笑。
白彩凝视着王粲,问:“阿粲姑娘,你知道怎么种植桉树吗?”
王粲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把他当成奇货可居而已。”其实,事实是他准备回到大胤找人特地种植这树。没想到被眼前这小子给劫了胡。
“我只拿回了这棵树,其余的,都在路上丢的丢,散的散了。”王粲说到这,竟是一脸肉痛的模样。
陈墨轩跟白彩具在心里想:真会装!
“奴家真是无处可去了,求公子收留啊。”王粲说着就是“扑通”一声给白彩跪了。
白彩:“……”这神展开啊。
陈墨轩则是一扬眉梢,事情真是愈发的有趣了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王粲背后一凉,感觉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盯住了。这来自命运的满满的恶意是肿么回事啊?他只是临场发挥而已。落难的美貌丫鬟跟玉树临风的多、情公子,怎么想都是件让人身酥骨软分外销、魂的旖旎的故事啊。
要是白彩知道王粲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一定会一脚踹在他脸上,另赠俩字:你丫的!
陈墨轩冷声道:“收留倒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你得有些表示吧?不要指望我们会把你当祖宗供着!”(未完待续。。)
177 拜访江源
王粲一惊,颤声问道:“公子……你想奴家……如何?”
白彩忙出来笑道:“别误会啊,阿轩他没什么别的意思。”也对,出门在外,你不多几个心眼怎么能行。
陈墨轩斜了王粲一眼,那目光犀利如冰箭,像是能看穿王粲心底最隐秘的事。
“要我们收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能拿的出什么?可别到最后,又蹦出个什么仇家来。我跟小白菜却惹了祸事,这可不妙。”陈墨轩嘴角弯弯,明明笑的好看。可是那话里那笑容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直观的说就是:霸气侧漏。
旁观霸气侧漏的白彩森森的笑了,佩服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抱歉,上辈子她没练出来,倒是她那个大哥经常拿这王八之气来吓她这个不成气候没出息的让老爸老妈伤透了心的废物老妹子。
王粲想了想,一咬牙,举手发誓道:“我王粲发誓,绝不会做出伤害……”
“公子请问您们尊姓大名?”到了这茬,王粲才发誓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俩小子姓甚名谁。
“我叫白彩,他是陈墨轩,我的兄弟。”白彩这才想起来她居然还没有跟伪娘哥哥介绍一下她跟陈墨轩,这简直是对古代伪娘的大不敬啊!
其实,白彩现在对王粲已经没有多大敌意了,毕竟,这是她在古代见过的第一个伪娘啊!
白彩表示那是多么珍贵的回忆啊!
王粲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这个白衫小子态度未免太好了些啊。他可没忘之前他还撵他走来着。怎么,刚过了一下午。他就变了性子了。
可能是个真性子的孩子吧。王粲这么想着。可能是发觉了他的好,这个叫白彩的小家伙对他才和颜悦色了起来。
要是白彩知道王粲的想法,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陈墨轩双手环胸,见王粲又要举手发誓,便道:“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
“我发誓要忠诚于白彩跟陈墨轩,绝不做伤害二人之事,绝不背叛二人。否则天打雷劈。魂消魄丧。生生不得轮回。”陈墨轩一耸肩,“怎么样,简单吧?”
“……”王粲心里大骂陈墨轩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下好了,陈墨轩一下子把他所有的退路都给堵上了。
一旁旁观的白彩小伙伴也惊呆了,平日里怎么不见陈墨轩有如此智商啊。好吧,陈墨轩这下终于是要爆发了。
在陈墨轩的怒视跟白彩的期待之下,王粲硬着头皮发下了他此生的第一个毒誓:“我发誓要忠诚于白彩跟陈墨轩,绝不做伤害二人之事,绝不背叛二人。否则天打雷劈。魂消魄丧。生生不得轮回。”
奶奶的,他又不是这俩小破孩子的奴仆。凭什么要忠诚于他们啊!王粲心里不满,可面上却还得是一副感激涕零恨不得立刻为白彩去死的样子。白彩看的都累,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装下去的。
现在是六月中旬,白彩想要回西北去,虽然现在还得带回去个……额,也不算是个麻烦吧,说不定人家是奇货可居呢。
白彩要到江家一趟,正是为了桉树的事。她可以折个枝子种在空间里,但这并非良策。
她有空间在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想在这个时代安稳的生活下去,根本就不是只靠空间就能行的。
是以,白彩觉得空间或许能在最紧要的关头救她一命,但也只是紧要关头而已。
要是事事依赖于空间,白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王粲强烈要求跟着陈墨轩和白彩。
白彩想想,道:“好啊。不过,那是大户人家,你可得守些规矩。不过,你一个女子,我带着你去见外男,这真的好吗?”
王粲忙摇摇头,道:“公子不必多虑,就说奴家是您新买来的丫鬟就是。”
陈墨轩一手搭在白彩肩上,冲白彩扬扬下巴,“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你再推辞就可是辜负人家一番好意了啊。”
王粲:“……”这死小子怎么就爱跟他作对!
此时正是下午,此时正是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初,过了洄水河上行人如织的飞虹桥,就到了江家大门口。旁边还有几个侧门,往常接待客人都是走侧门,江家只有祭祖或是来了重要客人才会开大门。
江源曾给白彩一张玉牌,凭这张玉牌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到江家。这也是出于每天来江家的人太多,而让白彩站在一旁等也着实不是件什么美妙的事情。
白彩拿出玉牌在门口护卫眼前晃了晃,护卫冲白彩抱行了个礼,白彩背着手,哼着小曲很乐呵的进去了。
陈墨轩紧随在白彩身后,王粲最后,手中提着个盒子,还抱着棵树。怎么看都是狼狈的紧。
江洄不在家,江流也不在,两人都是大忙人,就江源清闲的紧,自己在家品茗赏景。
听闻下人来报白彩来访,江源一喜,立即道:“快快有请。”
“江先生。”白彩拱手行礼。
江源嘴角一抽,连忙道:“你就别多礼了,赶快左坐吧。来人上茶!”
陈墨轩跟白彩自然是坐着的,但是,由于王粲的身份是白彩刚刚买来的丫鬟,自然只能站着了。对此,王粲是有口难言,只能打掉的牙往嘴里吞。
江源不着痕迹的扫了王粲一眼,只当是白彩新收的侍女,也没多问。“白兄,你怎么有空来啊,我记得你可是个大忙人啊。”
白彩忙从王粲手中拿过盒子,递到江源手中,“来贿赂你啊。”
江源一挑眉,“哦?江源白丁一个,有什么好贿赂的啊。”
“这是千年人参,你且收着。”白彩指指盒子,笑道。
江源眼角抽搐了几下,前几天他家药堂才刚从白彩手中收到了个不到千年但将近千年的人参,现在怎么又蹦出了个千年人参啊。话说,白彩这是要他干嘛啊。
江源心中忐忑,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白彩一出手就是会这么大的礼,他能招架的住吗?千万别又是个活参啊。
打开盒子一看,别说,还真是,他真的纳闷了,白彩上哪去倒腾这么多人参啊,还恰好是江家需要的活参?
白彩笑道:“这不是我的人参了,是阿轩给我的,我这也是借花献佛而已。”
江源了然,蛮族好东西不少,有灵性的更是不在少数,看来这陈墨轩跟白彩关系还真是不错啊。
“我来找你呢,是想请你帮忙种棵树。”白彩指指王粲抱着的那棵树苗。
江源疑惑道:“为什么白兄不种呢?”
白彩道:“这是从南边海外那里来的树,我这就要回到西北去了。这树在西北铁定活不了,我这才想起你了。”
江源起身从王粲手中接过树苗,瞧了瞧,只是普通的树苗,也不明白白彩是看上它哪了。
白彩跟他解释道:“这好歹是海外的树。大胤没有,我寻思着等它种活了,再献给陛下。”
江源冲白彩眨眼,“呐,将来献给陛下时可别忘了有兄弟我一份啊。”
白彩抚掌大笑道:“那是自然啊。”
“不知这树名叫什么?种起来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江源问道。
白彩道:“桉树,它名唤桉树。这树比较霸道,江兄将它种在个土壤比较肥沃的荒地中就行,记住周围不要有其余的高大作物。一定要单独种植,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
江源了然道:“这我明白,有了其余大树,桉树估计会活不成吧。”
白彩默然,她是怕别的树活不成啊。桉树很霸道,又是外来物种。对当地乡土的、原产、原生的物种有极大的抑制性。好在,她只得到了一棵。要是一片的话,估计会引起当地的“生态危机”。
外来物种总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江源对白彩很心仪的桉树很感兴趣,便当即带白彩去看了一处院子。那里面杂草丛生,看起来很是肥沃,只是破屋残垣,没有人住。估计这里发生过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白彩点头,嘱咐江源道:“你找个园丁来种好就行。其实不用多费心,保证它活着就是。”
江源想要自己动手挖坑,白彩便提出她去提水,趁着没人注意,往水桶里加了不少灵泉,这样,这树也好活了。至少是不会死了就是了。
江源把树给种在这个荒芜的院子里,专门派人来看着。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又让人移栽了些花花草草。
白彩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源阻止了,“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让别的东西转移目标也是好的。
只是,看着那开的正盛的花树,白彩真心觉得挺疼惜的。为此,白彩悄悄给它们洒了不少灵泉水。
白彩问江源他什么时候回西北,江源讶异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回去啊?”
白彩奇怪的问:“你不是裴臻什么的幕僚吗?”
江源撇撇嘴,“又不少我一个。再说,我在他手下也只是个闲职而已。”
“闲职就不回去了啊?”白彩很无语。这是什么思维啊。(未完待续。。)
178 麻烦
江源跟白彩坐在八角凉亭下乘凉,望着湖中各色的锦鲤游来游去。陈墨轩靠着柱子,耳朵却是不忘时时听着白彩跟江源的谈话。
江源撩了撩垂在胸前的长发,对白彩道:“我是真不想去西北了,那里气候差的要命。一到冬天真是冷的要命。”
白彩:“就是这个理由啊?大冬天的,你多穿些,大不了窝在炕上处理公务也好啊。你可就懒吧。”
江源不屑的笑道:“你是说你自己吧。”
白彩:“……”
江源继续道:“你现在倒是轻松了,无官一身轻。也有人在你身后给你谋划,但是我们江家人不行啊。”
白彩面带愧色,道:“抱歉啊。”
江源摆摆手,嘴角艰涩的说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道什么歉啊。我是说,我现在跟裴臻好了,明儿还不定怎么有人弹劾裴臻来着。”
白彩正色道:“你其实不必为了这些小人行径担心,说不定陛下还会因裴臻跟江家人交好而开心呢。再说了,江家也是皇亲国戚啊。礼王跟陛下关系不错呢。”
江源哼了声,说:“与我无关。”
白彩啜饮了口茶,含笑不语,皇家的事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能说清的。
不过,回不回去还真不是江源自己能说了算的。裴臻至少不想失去江源这个谋士,还是很多金的谋士。
白彩坐了一会儿就跟陈墨轩回到了客栈,至于一旁努力甘当隐形人的王粲,则被陈墨轩跟白彩有志一同的忽略了。
陈墨轩在回去的路上问白彩:“你人参不少啊。干嘛推在我身上?”
白彩笑笑:“这不是给你赚人情分吗。再说了。我现在根本就是一穷二白。到哪里去给你找千年人参啊。”
陈墨轩微微皱眉,“你太大方了, 拿着给你自己用不好吗?”
白彩眼尾上条,桃花眼中流光溢彩,她斜睨了陈墨轩一眼,故作高深的说:“因为有人比我更需要啊。”
陈墨轩咳了一声,别过了脸去,要是白彩仔细看。会发现,陈墨轩的耳根处是通红的。
心扑通扑通不安分的跳动了几下,陈墨轩眼眸幽暗深邃,甩开白彩大步往前走去。
“哎!”白彩一跺脚,这家伙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陈墨轩倒不是生气,只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样子被白彩看见而已。
白彩一溜烟的跟了上去,手搭着陈墨轩的肩头,“怎么了?”
陈墨轩瞪了她一眼,“没事儿。”
白彩抿起嘴角,收回搭在陈墨轩肩上的手。“你要是不开心。下次我再也不做了。”
陈墨轩伸手戳戳白彩额头,“我没生气。除了我阿妈。还没有人为我尽心想过。不过,你也不用太费力为我就是咯。”
白彩心说,自己也没有太费力啊。不过,看陈墨轩脸色不好,周身欺压偏低,她识相的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中。
“你想起了你阿妈?”白彩觑着陈墨轩的脸色问道。她眼中满是担忧跟赤诚。
“客栈到了,公子。”王粲适时跟了上去。
陈墨轩沉稳的脚步踩在客栈木质的楼梯上,一声一声的,他看着想问又不敢问的白彩,眼眸中渐生暖意。
他缓缓的开口,声音像是大提琴拉过琴弦,富有磁性且悦耳异常。没有了往日的爽朗清脆,听起来却更让人心疼的紧。“我阿妈是个大胤人。”
“大胤?”白彩伸手挠挠脸,“是从边塞抓来的汉人吗?”
陈墨轩摇头,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飞快闪过的一抹痛楚,“不是,要是那样就好了。”
白彩沉默不语,她无法理解陈墨轩话语中的厚厚的悲伤。
王粲垂首跟在陈墨轩和白彩身后三步远的位置,不过,他耳力不错,加之陈墨轩也没有可以压低了声音。是以,陈墨轩的话他能听的清楚。
“我父亲是真心爱她的。”陈墨轩笑着说,只是在白彩看来,却有几分勉强。
白彩侧过头,跟对上陈墨轩的视线,她问道:“那她呢?”
陈墨轩伸手推开房门,霎时间,眼中景象暗了几分。“不知道。”
估计又是个虐恋情深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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