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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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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人怎么样?”陈墨轩继续说了句。

    白彩说:“我不喜欢他。”顿了顿,又说:“但也不讨厌他。”

    陈墨轩道:“我觉得你们皇帝很有意思,明明有个不省心的表哥还留着。”

    白彩笑的勉强,说:“你明白归明白,但是多年的情分也不是假的啊。”

    “再说,这是皇帝陛下自己的事,我们就不要说了。”白彩继续说。

    陈墨轩点点头,道:“不过,你看起来累极了,不睡一会儿吗?”

    白彩打了个呵欠,“那不送了啊。”

    陈墨轩:“……”

    第二天一早,白彩去看白蝶,不管怎样,她这个当“哥哥”的还是该做做样子的。

    将自己拿来的百年人参交给白蝶身边的大宫女,停在不远处给白蝶行礼。

    白蝶躺在软榻上,身上盖了条锦丝被。见白彩来,忙免了白彩的礼。跟白彩说:“哥哥请坐。”

    白彩温声问道:“娘娘身子可好了些?”

    白蝶笑笑:“嗯,好了许多,就是困乏的紧。”

    “小民一直都在外面也没在宫里,更没能及时赶回来,望娘娘见谅。”白彩继续说。

    白蝶摇头笑道:“没事的,本宫也没事。”

    白彩接过宫女上的茶,问:“娘娘可有眉目?”

    白蝶一听这话,眉目间满是惨淡愁云,“就两个人,还都是让人当了出头椽子的,不过,本宫也没准备追究,没必要为了暗处的人而害的自己寝食不安的。反倒是成了他们的意。”

    “对了,哥哥,本宫要随皇上回帝都了,不知哥哥可跟着一道回去?”白蝶满是期待的问白彩。

    白彩摇头,“这倒不用了,我还是先回趟西北吧。”

    “那哥哥什么准备时候回帝都呢?”白蝶继续问。

    白彩想了会儿,叹道:“再说吧,还没那个心思。”

    白蝶了然的笑笑:“那算了。”

    “娘娘。能否听小民一言。”白彩抬头道。

    白蝶点头。道:“哥哥请说。”

    白彩道:“娘娘既然嫁入皇家。就请多替皇帝陛下考虑吧。”

    “哥哥能否讲细些。”白蝶面带肃色。

    白彩一笑,“凡事站在陛下这边总是没错的。至于帝都,一时半会我还不想回去,与其困在帝都里,倒不如四处走走,天下之天下之大,总有能容我之地。”

    白蝶面带忧愁,“可是哥哥。我们白家没人啊,也没有给妹妹我撑腰的,我还想哥哥你要是回到帝都的话,我们兄妹俩能。哥哥你是不知道啊,钱妃整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就是有个太后姑姑还有个当了侯爷的弟弟吗。”

    白彩正色道:“白妃娘娘,请慎言。您有陛下怜惜您就够了。自古婆媳关系就得用心去处。想比别人,小民觉得娘娘要幸运的多,至少有陛下爱惜您。况且,后、宫不得干政。娘娘。这话以后就不必再说了。”

    “好了。娘娘歇着吧。小民告退。”白彩施礼退下。

    白蝶目光凝视着白彩的背影,脊背挺直。步伐坚定,是个人才,只可惜不是站在白家这一边的。

    “陛下。”白蝶见司马霆出来,忙起身行礼,司马霆忙扶住她,微叱道:“当心些,还有着身子,马虎不得。”

    白蝶面带不安的望着司马霆,“陛下,臣妾哥哥……”

    司马霆坐在白蝶身边,笑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不站在白家身边更好,这不正好有人帮你了吗。”

    白蝶摇头,“臣妾才没这么想,只是您难道不觉得臣妾哥哥他太傲了吗?”

    司马霆握着白蝶的一双玉手,“这样更好,好了,你且先睡吧。”

    司马霆守在白蝶身边,直到白蝶沉沉睡去。

    使劲揉着太阳穴,司马霆面带疲惫之色。

    一方面要安抚自己的妃子,另一方面还要护住自己的表哥,等回到帝都,还要面对太后的苛责。

    “你在等朕?”司马霆看着坐在凉亭中的白彩问道。

    语气沉稳,白彩知道司马霆没有生气,只是她并不是在等他啊。

    “没呀。小民坐着纳凉啊。”白彩笑着给司马霆行礼。

    司马霆坐下,拿起茶盏喝了口茶,道:“你知道朕刚才在殿里是吧?”

    白彩点头又摇头,“我猜的,白贵妃不是那么爱向人抱怨的人。”或许说,就是抱怨也不应该向她抱怨。

    司马霆笑道:“你没娶妻,不知道在妻子跟娘亲之间夹着的滋味啊。”

    白彩点点头:“的确不知,不过,应该很为难吧?”

    司马霆继续说,“特别是跟朕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又来捣个乱。简直了真是。”

    白彩蹙眉想了想,继而摇头道:“这不是陛下该关注的。”

    “那你朕该关注什么?”司马霆饶有趣味的问道。

    “一个帝王该关注的。”白彩正色道,至于司马霆想关注什么,她知道个毛线啊毛线。

    “你或许是朕的知己。”司马霆道。

    白彩感觉略惊悚,尼玛,她才不要做什么知己了,皇帝的知己能讨的了好吗?

    “来帝都吧。”司马霆说。

    白彩道:“会去的。”至于是什么时候去,就不是你该管的了。

    “朕会带着寿安候一起走,你要是想寿安候,就现在去看看他。”司马霆认真的跟白彩说。

    “……”谁说她会想钱越程那变态的了?司马霆这思维还真是略搞笑的啊。

    不过,司马霆也间接的向白彩证实了他跟白蝶险些滑胎的案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至少,白彩明白,这个年轻的帝王绝不会像他所说的那样为婆媳关系发愁为不成器扯后腿的表哥担忧。

    或许他现在是这样,但是很快就不会了。因为,他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未完待续。。)

162

    司马霆说是要回帝都,但距离真正离开还是有几天时间的。

    钱越程整天披散着长发在行宫四处逛游,颇有些不羁狂客的味道。

    忠王跟真武侯两人合手将江南那些跳梁小丑魑魅魍魉给整治的服服帖帖。

    而司马霆他做的,就是在幕后操作江南这盘大棋局而已。

    现在江南稳定了下来,众人也都轻松了不少。

    在看了一上午陈墨轩跟忠王比试,看了一下午陈墨轩、忠王和真武侯三人论道之后,白彩惊觉,她必须找些事做。

    当然,这三人论的也是领军之道。

    三个人各带领一支军队上阵杀敌。

    真武侯在兵法、武术和战阵这三方面都有很大造诣。这跟姬家对子孙的教育有着密切关系。

    忠王更擅长带兵独自冲锋,屠龙破关当如是。

    陈墨轩就更厉害了,他能根据形势做出最符合自己的形势的选择。无论面对谁,他总能选择出一个完美的战术对敌取得胜利。

    白彩在一旁看着,挠挠头,越看越奇怪。

    扯扯陈墨轩的袖子,陈墨轩侧头,“怎么了?”

    忠王喝道:“安静看着就是,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啊!亏你当了这么多年伪君子!”

    白彩:“……”她还没说什么好不好!

    真武侯抬眼瞟了眼白彩,瞧她委屈的很,笑着摇头不语。

    倒是陈墨轩横了忠王一眼,身子一倾挡住了来自忠王对白彩的眼神绝杀。

    “她没说什么吧。,不玩儿了。白菜我们玩我们的去。”陈墨轩狠狠瞪了忠王一眼。拉着白彩起身就走。

    白彩感动。非常非常的感动。

    四人在湖边凉亭里。这里有美景有美食,还凉快。

    陈墨轩只是带着白彩来到凉亭的另一边而已,跟忠王也只隔着不到三米。

    不过,这正是白彩所想的。

    白彩抱着膝盖,坐在长椅上,疑惑的目光毫不遮掩。

    只能将头埋在膝盖里挡住这满是问号的小眼神。

    这个问题决不可以问!白彩知道。

    才陈墨轩是蛮族人,而他用兵打仗又很厉害,应该貌似吧?

    白彩想。陈墨轩估计是阿史那衍或者是别的蛮族将领的脑残粉。

    嗯,当着两个大胤将领的面,她现在决不能问。

    是以,她自己只能没话找话说。

    “诶,阿轩,江源要帮我出书了。”白彩说。

    陈墨轩点头,“嗯,我知道了,一个很婆妈的故事。不过,你确定神界公主会嫁给鬼界君主吗?”

    白彩眨眨眼。“这又不是真的也没有神鬼,谁会在乎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知道我出书赚的钱是多少吗?”白彩继续企图跟陈墨轩显摆。

    陈墨轩翘着二郎腿, 斜了白彩一眼,“一万两?还行,继续努力哈。”

    白彩的玻璃小心脏霎时间碎成了片片,她写的故事不多,也就能出三册书。

    一本书三千两,合计九千两。不过,其中也应该有江源故意“贿赂”她的可能吧?

    要不然,三本书三千两都是多的。不过,鉴于有了活字印刷术,上错花轿却嫁对郎的故事在扬州城很火。然后还有火遍整个江南的趋势。江家应该会赚不少。

    当然,如果,能去帝都的话就更好了。

    “那啥,我先回屋了。”嗯,白彩决定自己再去找些事做,她又不是跟陈墨轩一样的二世祖!

    白彩咬着枝毛笔,想她到底该做什么呢?反正她是不准备写书了。想起来就觉得神烦啊!

    而江家那边,正就白彩写的小话本展开了激烈的争辩。

    江流随意的翻了几页书,也没看下去的**了,随手一扔,把书扔到江洄面前,“大哥,九千两就买了个这么个东西啊。你把这九千两给我,我明儿一早就能给你赚回十万两。拿去买白安臣那破玩意儿写的,哼,这是什么啊。”

    江洄伸手拿起书,说:“它比你想象中的值钱。”

    江流一挑眉梢,他人生的几位冷厉,眉梢一挑,使他多了几分世家子的风、流韵味。“你要是用九千两将白彩纺织厂的纺纱机和织布机给弄来,我会觉得物有所值。”

    江源皱眉,走到江洄跟前,把书拿起来,“老四,这是我买的,钱也是我出的跟大哥没关系。”

    “哦。”江流立刻将矛头指向江源,“三哥你也是够可以的。”

    江源深吸一口气,老四是不好想与的,所以,他不能跟他计较,谁让他是当哥的呢。

    “你是怎么知道白彩纺织厂的事的。”江源问。

    江流单手支着头,看向江源,笑道:“看来那是真的了。”

    “你别打他主意。”江源皱眉道。

    江流嘴角一扬,看起来心情不错,只是说出的话更加的冷厉不近人情。“三哥莫不是忘了我们兄妹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江源烦躁的说:“这跟白彩没什么吧。白彩惹你了啊。他在西北开个小作坊都能碍着你事啊?”

    江流闻言,本就黑沉的眼眸越加的幽暗,“三哥,你难道不知。罗家卖的印花布抢了我们江家多少生意。”

    江源叹口气,他说:“我不插手家族生意不代表我不知道,白彩那纺织厂也就那几个人,再快的速度还能生产出多少。罗家打的无非是物以稀为贵的幌子而已。”

    “印花布是不多,但是流入川蜀的棉布又该作何谈?”江流显然不打算放过江源。

    江洄扶额,伸手一指门外,“滚出去吵。”

    江家人为了个九千两银子在家里吵翻天,这传出去足以让人笑掉大牙。

    江源深吸了口气,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江流,“老四,还有什么事吗?”

    江流靠着墙,双手环胸,“我就是随处走走啊。”

    “那你再继续走吧。”江源脸色难看,也不想跟这个让自己犯怵的弟弟多呆一会儿。

    江流幽深的眸子越加的暗了。

    游廊上走过的侍女停下跟江流、江源行礼。

    江源摆手,“行了,都走吧。”

    众侍女纷纷松了口气,江家四爷不是好想与的,她们不想去招惹四爷。曾经有个想爬上四爷床妄想一步登天的侍女直接被四爷掼出了门外,杖毙了事。

    江流见江源转身去了旁边小花园,笑了笑,继续跟了上去。

    “你要干嘛,老四。”江源无奈的问江流。

    江流坐下,说:“我正想过来凉快凉快。不过,我很少见到三哥你有维护过什么人啊。”

    江源道:“我没有维护他啊,老四,你别跟白彩对上。我是为你好。”

    江流嗤了一声,“那我还真得好好感谢感谢三哥了,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如白彩?”

    “你这么夹枪带棒的干嘛啊。”江源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跟自己亲密无间的弟弟对自己横竖都看不顺眼了呢?

    “我只是不想三哥你一心念着个外人而已。”江流说。

    江源说:“我哪是念着他啊,只不过白彩这人不错,你不想结交倒也不要跟他交恶。”

    江流道:“白家放弃了他,他倒是忙巴结上了姬家,够厉害。”

    “三哥,你跟他如何啊?”江流继续问。

    “什么如何?”江源纳闷的问道,接着,他又道:“其实我跟白彩也没有那么熟,只不过,总有能聊到一起的话题而已。他估计还在为来江南这事烦着我呢。”

    江流探究似的目光在江源脸上瞄来瞄去,江源眉眼精致,是他们三兄弟中生的最是好看的。

    “你要不要去看看二姐?”江流问。

    江源摇头:“现在还不能。”

    “二姐现在人就在帝都啊。”江流说。

    “可是现在礼王监国,我们这些亲戚总是要避嫌的。”江源嘴角艰涩一笑。有什么比想见的亲人还要顾虑旁多更让人难过的呢。

    江流说:“早知道就不要二姐给礼王冲喜了。”

    “是嫁给礼王。话不要乱说。”江源道。

    江流单手托着脸颊,档住了半张脸。“二姐过的如何呢?”

    江源不语,能有多好?他们不清楚,二姐想来是报喜不报忧。

    “额、老四……”江源被人捏着下颔,疑惑的望着江流。

    江流一手捏着江源下颔一手托着江源后脑勺,“嗯,大哥娶的妻子不好。好在,已经没什么妨碍了。”

    江源打掉江流的手,白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大哥丧妻你就那么开心啊。”

    “至少不会有女人再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了。”江流道,他说这话时脸色分外严肃。

    虽然自己这个弟弟素来爱板着张脸,也总爱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他自认为也已经习惯了。但是江源还是无端觉得略恐怖啊。

    那边。白彩还在屋里想她到底该找些什么事做呢?全然不知由她引起的江家三兄弟的争锋。

    “嗯,江南,江南……”白彩嘴里咬着枝毛笔嘟囔着。

    江南有什么呢。

    “对啊,江南有水车啊。”白彩猛的一拍桌子,江南水车至今都还在用人力驱动呢。

    她曾到江南水田那边看过,现在的灌溉工具是龙骨水车,依靠的是人力踩踏水车,全都是日人力的,后世的依靠畜力的水车现在大胤还没有。(未完待续。。)

163 改良水车

    白彩想要弄个更好些的水车,虽然是一时兴起,但是细细琢磨下来,就越发觉得这事有门。

    说不定,趁着司马霆离开之前弄出来,还能得些赏赐呢。

    不过,独食而不美,真的得找个人跟她一道儿才行。

    且不说找谁。

    白彩现在在心中思索水车改良的可能性。

    她什么都懂些是不假,但是相对文科而言,她前世理工科学的更是出色。

    况且,古代的龙骨水车构造对她而言并不太复杂。

    大胤流行的是用人力踩踏水车,把河塘里的水运上田间,这比抬水浇田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但是这缺点也很明显,主要有两点:一是只是单纯的转轮带动转轮,在轴轮应用方面有很大局限性。不能省力,必须由两个壮劳动力同时工作才行,耗费时间不说还更耗费人力。

    二是这样汲上来的水并不多,甚至有的地方百姓还用水桶灌溉,觉得那更方便。

    单是这样还是不行的,白彩只要一开了个头,就必须往更深出去想。

    现在闽南那边已经遭了涝灾,司马霆派人送去了防治疟疾的药,但是却无法弥补老百姓的损失。

    洪水,灌溉,要是能将这两点结合起来的话……

    白彩修长的手指轻叩书案,灵感突然来了,低头迅速在纸上刷刷的画草图。

    她前世素描什么的不错,虽然跟真正大师想比是半吊子。但也足够她用了。

    白彩在屋里窝了两个多时辰,搞定了两张图纸。抬头看天。红云燃遍了天边。

    用了一个时辰来画了一个大致的草图。用拿了几张纸来画局部图。细化了一下草图,计算这个计算那个,计算受力优化齿轮。想想都费脑细胞。

    等陈墨轩来找她时,白彩差不多是出气多于进气了。

    “你这是在忙什么啊?”陈墨轩瞧着白彩书案上是一片狼藉。

    白彩笑着摇头不语,起身又开始画完成图。

    陈墨轩也没细看,看着白彩在纸上画的东西,不就是水车吗,又不是没看过。

    坐到一边。看着白彩画画,其实也是种享受。

    白彩细化了几个地方,又省略了几步,计算了一会儿,这张完成图才算完成。

    单单留下这两张完成图,其余草图一概烧掉。

    可是留下这两张图,白彩还是犯难。

    第一张倒是没什么问题,左不过是改良一下龙骨水车,司马霆一开心,给个赏就是。

    但是第二张。可不是这样了。要是能造出这样一个水车了,人们受洪水的侵害已经不止是少些的问题了。甚至可以利用洪水浇灌庄稼。

    她是想做些什么是不假。但是这明显有些过了。

    这么想着,白彩就为难了起来。她是知道庄稼有多么难种的,如今大片庄稼都糟了涝灾,她出些力也是应该的。可自古功劳太大了就没什么好下场,她还想过她的小日子呢。

    “怎么了,小白菜?”陈墨轩瞧出了白彩脸上的为难,问道。

    白彩苦着脸,拿着两张图纸走到了陈墨轩身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陈墨轩单手支颚,听着白彩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嗯,算是明白了些。

    “去找忠王把。”陈墨轩道。

    “忠王?”白彩抬头,这跟忠王又有什么关系啊。

    陈墨轩笑道:“忠王功劳已经很多了,也不怕再多件。况且,难道你不知道吗。忠王会做一手好木工。”

    忠王会做一手好木工。

    好木工。

    木工。

    忠王居然会做木工,这是白彩回过神来时,脑海中唯一残存的念头。

    陈墨轩跟白彩一道去找忠王,看着白彩强装淡定的样子,陈墨轩只是淡淡一笑。他心里也纳闷,小白菜怎么那么多鬼点子,不过,也终究只是心里疑惑一下而已。不得不说,白彩这么大事很为难但还是没有向他隐瞒反而征求他的意见,这很好的愉悦了陈墨轩。

    忠王正在跟真武侯下棋,下的还是围棋。

    皇家虽也有纨绔,但是精英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瞧忠王跟忠王不想上下的样子,白彩就知晓忠王定然也是个围棋高手了。

    忠王掠过白彩看向陈墨轩,“你们来做什么?”

    陈墨轩环胸笑道:“ 是小白菜有事要找你帮忙。”

    白彩赶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是这样的王爷,我近日俩想改良一下龙骨水车的构造,但是却在一关节上打住了,不知王爷能否帮一下忙?”

    忠王哼了一声,一指陈墨轩,说:“是这小子告诉你的吧。”

    白彩连忙摆手,刚想说些什么,又听忠王哼道:“他对你倒好。”

    白彩嘴角抽搐几下,心里有些后悔,貌似不该来找忠王吧。不过,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没道理到了关头还让她退缩的道理。

    “王爷,其实是……”白彩组织了一下语言,刚要开口,又被忠王给打断了。

    “小子,你实话告诉我,你是自己弄出来了呢还是让我教你呢。丑话先说前面。水车什么的,本王可没做过。”忠王没等白彩说话,先抢白了一顿。

    白彩委屈的对着手指,小眼巴巴的望着陈墨轩。

    陈墨轩:“……”总觉得事情会很麻烦啊。

    “你这小子不地道啊!”忠王接过白彩给的一张图纸,哈哈大笑,使劲拍了白彩肩膀一下。

    白彩苦着张脸,她就是不会跟忠王这样的直肠子打交道啊。

    忠王擅长木工,有了白彩图纸,他自然做是很嗨皮。

    只是。白彩每当看着忠王很欢兴的拉大锯时。心里那股浓浓的违和感是怎么也挥散不去的。

    “王爷真有活力。”白彩跟陈墨轩说。

    一旁的真武侯听见了。对白彩说:“你有什么事直接告诉王爷就成,他不会跟你这个小辈计较的。”

    白彩下意识的抬头挺胸,她来江南多日,真武侯还是头一次跟她说话呢。

    真武侯笑着摇头:“你不必如此。”

    “可是,伯父,我觉得忠王很严肃啊。”白彩想了想说。

    真武侯说:“你了解他,他人话比较多一些。”

    话唠吗,她当然知道了。白彩笑笑。看着忠王跟人在一旁组装水车。接下来就是把水车放湖里试验一下了。

    短短两天的时间忠王就把畜力水车给做了出来。

    白彩一改老式龙骨水车的运力结构。撤掉一改转轮换上齿节,然后由畜力拉动,主要是由用牛拉动。

    这样就将人力解放了出来,而且,畜力比人力多了几倍不止,这样,汲水就不只是翻倍那么简单了。不过,白彩清楚,要想推广还要很长时间,毕竟。在大胤牛也是个稀罕物。

    至于第二张图,上面是个大水车。既不用人力也不用畜力而是只用水流驱动的大水车。

    忠王亲自上阵,当了一会儿老黄牛,给自己身上套上绳索,拉了起来。

    水车缓缓的转动开来,转动之间水花翻飞。忠王忍不住抚掌大笑,“天佑我大胤啊!”

    白彩无语,扭头看向陈墨轩。她手上可还有一张呢。

    陈墨轩微微摇头,笑而不语。

    忠王开心,就把这事报给了司马霆。司马霆闻言也是大喜。

    农委邦本,本固邦宁。

    更何况,江南本就是整个大胤的粮仓。

    有了这个改良水车,说不定江南粮食产量能翻上一翻。

    司马霆想了想,就对忠王说:“先不赏白彩什么了吧,等着她再有什么功劳,就给她封爵吧。”

    真武侯皱眉,道:“陛下这不妥吧。”

    司马霆笑道:“只是个小伯位而已,又不是封侯。真武侯何必如此心焦?”

    真武侯道:“她当不起这个福分。就让她在西北呆着,不好吗?陛下。”

    司马霆望着真武侯坚毅的面容,叹道:“您知道的,不可能。他太过出色,即使不入朝堂也有不少人盯着呢。您难道想她一辈子呆在西北那犄角旮旯里?”

    忠王叹气不语。

    “怎么?担心?”陈墨轩好笑的问道。

    白彩摇头,说:“我只是想赚个小钱了,不过,那位明显不想。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

    陈墨轩在屋里走了一圈,看门窗都关的严实,外面有人,但是离的远,也听不见屋里的谈话声。

    “他应该会给你个天大赏赐,你就放心吧。”陈墨轩见白彩还在担心,出声安慰道。

    不过,他这话无疑是往火上浇油,白彩一听,更心烦了。

    “我就是怕那样啊,他倒不如给我个几万两黄金,让我做个富贵闲人比较好。”白彩烦心的厉害。

    “还有啊,你看,我这张图纸怎么办啊。”白彩指着桌上的那张大水车图纸,泫然欲泣,“我要是再去拿给忠王,皇帝陛下会不会以为我是想邀功啊。那我还能不能活着回到西北了啊。”

    “你还想回西北?”

    白彩讶然扭头,看着被踹掉的门直接扑在地上,嗯,这门该不会要她赔钱吧?

    “伯、伯、伯父!”白彩胖爪子伸进嘴里,讷讷不能言。小脸上的表情就更委屈了。

    真武侯真心想把眼前的熊孩子给胖揍一顿,不过,看白彩委屈的小模样,也不忍心了。

    矛头指向陈墨轩:“你!在小菜屋里干嘛!”

    感觉很像来抓奸的啊!by白彩跟陈墨轩。(未完待续。。)

    ps:  要扑街的赶脚啊(ノへ ̄、)

164 有女封侯

    真武侯不是姬满,他只要板着脸往那一站,白彩就打心里犯怵,这是真真的。

    来到这个世界都快一年了,白彩还是头一次见到能让她防备的人呢。

    不是说防备真武侯,而是真武侯身上的气势让白彩很骇然。

    出于一个从根本上跟军人不对付的杀手,这种防备就跟天生的一样。

    见着真武侯,就跟见着自己前世的老爸一样,白彩是丁点儿小动作也不敢做。

    “坐下吧。”真武侯道。

    白彩心说,真是惜字如金啊。不过,这也倒让白彩着实的松了口气。

    细看之下,真武侯跟姬满很像,只不过多了几分岁月的沧桑。

    “你跟陈墨轩很熟?”真武侯问。

    哦,原来是因为阿轩真武侯才关注她的啊。白彩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让真武侯这么厉害的人惦念着,也不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吧?

    “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些。”真武侯一双键眉斜飞入鬓,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跟古井似的,幽深的让人看不见底。他说这话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像在谈今天天气如何天气怎样这样的家常话一样。

    “……”(⊙v⊙)by白彩。

    真武侯哼了声,瞪了白彩一眼,“我会害你不是?”

    神经再粗的人也能感觉到真武侯现在心情很不爽,白彩一听,连忙摆手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阿轩他人不错啊。对我也很好。”

    真武侯一拍桌子。“很好?你魂都快被他给勾走了。”

    说什么呢,什么叫勾走了魂儿啊。白彩心里也火呢,但就是没有跟真武侯拍案相向的勇气。

    白彩对着手指,跟真武侯争辩道:“阿轩他人真不错啊,伯父,你看啊,他都不介意我臭名昭著了。”

    “你懂什么!他叫欲擒故纵!”真武侯对白彩简直是失望之极。

    白彩撇嘴,“阿轩才没那个脑子哩。您把他想的太厉害了。”

    “是你这丫头笨啊!”真武侯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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