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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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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轩挑眉,静等白彩下句话。
“江南食物腻死个人啊。你知道吗,他们包饺子都用糖啊!”白彩一脸痛心疾首的跟陈墨轩说。
“你里面弄的是辣椒吧?”陈墨轩问。
“对啊,你在江南都吃不到辣椒的。”白彩笑嘻嘻的扭头看向江源,“江先生你说是不是啊?”
江源捂着鼻子,眼泪呛的直流,点了点头,对忠王说了声:“小可先告辞了。”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白彩一脸“你看吧我说的准吧厉害吧”的小表情看着陈墨轩。
陈墨轩好笑着摇摇头。“你到底在弄什么?辣椒,炒?还是煮?”他问道。
白彩哼了一声,“辣椒怎么能煮呢!我是在弄辣椒酱跟辣椒油!诶诶。你不懂的。好了,散了散了。回去睡吧!”
忠王来了句:“小子,给本王弄点!”
“很贵的!”白彩腆着脸说。
忠王大气的一摆手,“找小九要!”
小九?貌似是等于司马霆把?她才不要咧!
“呵呵,这自然是会给王爷准备好的。”白彩搓搓手咬牙道,话音刚落,西北侯强有力的目光如利箭般射来。
“当然,侯爷是我也是忘不了的!”你们这么逼迫小辈有意思吗!还懂不懂什么叫寡廉鲜耻了!
待忠王跟西北侯回屋后,陈墨轩才正色道:“你到底怎么了?”
白彩撇撇嘴,抬腿就往灶屋里走,“还能怎么了啊。”
陈墨轩跟着她一道去了灶屋。
灶膛里还有微弱火苗在摇晃,屋里刺鼻的辣味已经去了一半。饶是如此,还是熏的陈墨轩眼泪直流。
白彩将锅中炒好的辣椒酱舀出来放在一旁洗干净的陶罐里。
陶罐矮但是肚口大,容量也大,一陶罐辣椒酱足够白彩吃二十来天了。
陈墨轩挖了一勺尝尝,倒吸了一口凉气,砸吧了几下嘴,忍不住抬起大拇指赞道:“够劲!”
白彩笑道:“我里面可放了不少好东西呢,你当真只有辣椒和酱啊。”
“我觉得里面还有股清甜的味道。”陈墨轩说。
白彩点头:“嗯,我在里面放了些剁碎的嫩莲叶,嫩莲藕。还有些陈皮等中药。”
陈墨轩问:“你这是在弄大菜吧?”怎么还那么多讲究。
白彩横了他一眼,“你懂个什么!江南多雨,根=跟西北的气候天差地别!任是你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万一水土不服,你找谁。”
陈墨轩满不在乎的说:“有这么厉害?我可是一人能徒步行走戈壁滩几十里的人啊。”
白彩反问:“那你徒步行走戈壁滩时,有没有喝水呢?”
陈墨轩闻言一愣,抬头就见白彩嘚瑟的一笑,“看吧,没了水你怎么也走不戈壁滩吧!……”
白彩后面说的话陈墨轩没听清,只是被白彩这一笑吸引,沉迷其中……
白彩生的极美。雪肌嫩肤,容颜也是极其的绝世。但是偏偏没有阴柔的感觉。眉宇之间满是英气。
她很少笑,虽然经常不着调的跟人开玩笑嘻嘻哈哈,但是真笑还是假笑陈墨轩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曾听一人说,白彩年少高才,博古通今,只是眉宇之间满是郁结,加之慧极必伤,想来是活不过双十年岁的。
这样的人凋零,不满使人心生叹息。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白彩不是这个白彩。
那个人,的确凋零了。她没能活过十七岁,也没能迎来她的十八岁。(未完待续。。)
145 蛊王
白彩不知陈墨轩心中所想,将辣椒酱舀出来之后,挽挽袖子,着手准备下一锅。
“你这么拼命干嘛?船上会没吃的吗。”陈墨轩不能理解。
白彩回头望了陈墨轩一眼,“那是忠王的东西,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
“这不像你喜欢耍无赖占便宜的性子啊。”陈墨轩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白彩皱眉,“你要是有正当理由,能推就推了,中原人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陈墨轩参与什么皇室倾轧什么的,白彩简直不能想象。
更何况,被司马霆那贱人盯上,简直就跟跗骨之蛆没什么两样吧。
是谁都不愿意自己骨头上长着软绵绵白嫩嫩的恶心生物吧!
以己度人,白彩觉得陈墨轩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却不想,陈墨轩剑眉一挑,“担心我?”
“是啊,担心你给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白彩叹道,“这里面麻烦事儿多的很呢。你看那忠王,人瞧着挺好吧,还不知道心里想什么呢。哼!欠钱不还!”
陈墨轩笑笑:“这还不算他没给剩下的钱你生气啊!不带这么编排人的啊。”
白彩吐舌,手中活计不停,菜刀闪着寒光当当当的切成鲜红的干扁辣椒。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白彩淡淡道。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与其陷入挣不开的泥潭,你何不做个富贵闲人呢?”
白彩淡定的看着陈墨轩。垂下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多谢你的忠告了。”陈墨轩衷心笑道。“虽然我不一定会做,但是还是感谢一下。嗯。”
白彩瞄了站在旁边的陈墨轩一眼,不满道:“你离远一些窄吧的上。”
“诶,先别做了。忙活什么啊。”陈墨轩说着就要去拉白彩的手。
白彩睫毛轻颤,不着痕迹的躲开了陈墨轩的手。
“先坐下,我有话想告诉你。”白彩拿了个凳子,坐在灶膛不远处。
灶膛里的火很微弱却散发着丝丝暖意。
白彩瞄了眼开着的窗户,刚炒辣椒时屋里味太冲。便打开散一下。
现在阵阵冷风吹进来,深夜的风,果然是凉的彻骨啊。
“你要跟我说什么?”陈墨轩也拿了个板凳坐下单手支着头看着白彩,嘴角上的笑意是怎么都隐不去的。
白彩面无表情,或许了解她的人都明白,她本身就是个面无表情的人。
面无表情的白彩才是最正常的白彩。
“诶,没带着那副假面啊,真有意思啊。”陈墨轩笑着说。
白彩抬眼望了陈墨轩一眼,眼底黑沉沉的,像是黑魆魆的深渊。
陈墨轩讶然。这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
然后。他就听见白彩说:“阿轩,你为何非要趟这浑水?”
陈墨轩傲然道:“不是我自负也不是我小瞧你们中原人。就是想跟着帮帮你而已。有我帮你,不好吗?”
白彩艰涩的望着陈墨轩,待陈墨轩以为她要感动的说几声时白彩方道:“阿轩,你是好人,可我不是。我……信不过你。”
言罢,垂下眼睑,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跟胡萝卜,小口小口的啃着。
“……”陈墨轩一直弯着的很是愉悦的嘴角垂了下来,半响才说:“其实啊,我当然也是有目的的。祺勒想要你的方子,当然,方子不给,给药也行。过不久,草原上就该有疟疾了。没办法……没,那个。草原夏季多雨,蚊虫肆虐,没办法啊,所以,哈啊哈……你放心,钱少不了你的。”
“好啊,让祺勒问储挈要就是。不过,可是很贵的啊。”白彩继续啃着自己的胡萝卜。
胡萝卜啃完了,白彩又将之前收罗起来的瓜子给拿了出来。
坐在凳子上,抱着膝盖,嗑瓜子。就在灶屋木木的坐了一晚上。
陈墨轩在一旁看的心惊,白彩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是机械的磕着瓜子皮。
第一声鸡鸣响起,小半袋子的果子只剩了满地的瓜子皮。
陈墨轩不知白彩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这样的白彩分外的……死寂。这样的白彩让他害怕。
其实,他不知,白彩只是睁着眼睛在神游天外。
她心里一直在做最坏的打算。
她依旧是不想连累陈墨轩,诚如她昨夜所言,陈墨轩是个好人。好人就不应该去搀和那些腌臜事。
不过,白彩不知道的是,陈墨轩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个好人,一如白彩。
当陈墨轩看着白彩脑袋重重一点,抬起头慢慢的回过神来,脸上礽剩着些许茫然时,才明白,这货,估计是睡着了。
“给你个东西。”陈墨轩从怀里掏出个盒子递给白彩。
白彩长大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简直不雅!
于是,陈墨轩就看见了白彩嘴里那两排糯米一样的小白牙,真的挺小,就跟猫崽子似的。
于是,陈墨轩就乐了,“哟,没换牙呢还。”
白彩擦擦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眯着眼盯着盒子,“什么啊?”说着打开盒子手就往里面掏去。
“别!”陈墨轩顾不得乐了。劈手夺过盒子。“当心被咬!”
“咬人你还给我啊。”白彩嘴里嘟囔着,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盒子里的东西。
额……貌似是条大大的肥肥的虫子,一扭一扭扭的开心呢。
白彩狠踹陈墨轩,“你是记恨我了吧!大早拿这膈应我?”
陈墨轩一脸平淡的跟白彩说:“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这不两清了吗。我还怕你掏光我银子呢。”
听他这么说,白彩就知道才陈墨轩一定是记着昨天她说的那句她不信他的那句话了。可她说的也是实话啊。
不过,白彩没稀得去跟陈墨轩争论。
嗯,这画风总觉得不对。白彩心里想着。前一刻自己还是腹黑阴暗风呢,现在就是清新温暖小阳光了?怎么可能!
“诶,这是什么啊。”白彩伸长了脖子去看。
“蛊王。”陈墨轩淡淡道。
“哦,蛊王啊。”白彩笑着,接着脸直接僵住了,桃花眼瞪的溜圆,“什……么!蛊。蛊王?!你拿……拿这个给我干嘛?”
陈墨轩白了她一眼,“当然是要你养啊。你有什么好东西尽管喂他。毒虫也好,灵药也罢。一概不拒。”
白彩听着是挺心动,不过,哼!以她谨慎的性子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接过来呢。
“不要算了。大不了我养。”陈墨轩继续说。这小白菜忒会气人。好吧,他生气是生气但看在小白菜那可怜样儿也是不忍心。
白彩收敛表情,正色道:“怎么会呢,阿轩你跟我是兄弟啊。”说着,面不改色的接过盒子。“嗯,喂灵药可以的吧,没骗我吧。当心啊,骗我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啊。”
白彩嘟囔着,决定拿空间里菜田里菜虫喂这只肥虫子,嗯,不错的主意。
陈墨轩让白彩喂了肥虫子一滴血喝。
陈墨轩道:“蛊王一年半载不吃不喝也饿不死,别看它还是个小孩,强的很。你把它装锦囊里就行。”
白彩默默的摇头,她虽然不是那些见着虫子就大声大叫的矫情女,但是……
低头瞄了肥白虫一眼,吧白虫两只触须碰了碰白彩的手。
白彩扭头,略恶寒……
“多少钱?”白彩问。
陈墨轩拉下脸,“寒碜我是吧!”
白彩撇撇嘴,说:“陈墨轩我心情可不好啊。”
陈墨轩冷笑道:“彼此彼此。”
于是,这一天。白彩没有搭理陈墨轩,陈墨轩也没稀得去找白彩。
两人就呆在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能能视彼此为空气。
白彩很生气,拿着几百粒药丸跟祺勒要了三万两。
祺勒讨价还价又要了些防蚊虫的药。
祺勒拜托白彩照顾陈墨轩:“我家主子脾气犟的很,也没有你们中原人心里那些弯弯道道。你这人要是认谁当兄弟就是对那人掏心掏肺的好。他不会说话,嘴笨的很。还望照料一二。”
白彩眼梢上挑,桃花眼中淡然无波。她摇头说:“不,你家主子聪明的很。”
这是在来提醒她呢。白彩气的肝疼,陈墨轩真是,居然找人来砸她场子。
被祺勒这么夹枪带棒的一说,白彩心里更郁闷了。
她真的只想是将陈墨轩弄走啊。
陈墨轩他不趟这浑水会死怎么地啊!白彩简直无法理解!
去瓷窑里挑了几件精美小巧的白瓷放到空间里,等着来个奇货可居。
顺便去冷灵泉里摘了几片翡翠欲滴的荷叶准备在船上熬个荷叶粥。哼,木有陈墨轩的份。
空间里参田还有大片人参,最少的也得几百年了。
白彩咂舌,拔了三颗百年人参,一颗千年人参用盒子装了起来,嗯,江南最不缺富人了。
这样挺好的。
白彩极力的想把陈墨轩踢出那时代的混沌漩涡,却没能成功。
她的好心也没人接受,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不外如是。
于是,在这一刻,白衣卿相白彩跟蛮王陈墨轩在不经意中已经一脚踏进了光怪陆离的时代潮流中。在史书中留下了他们浓墨重彩的一笔……(未完待续。。)
146 行船
巴山蜀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单凭杯酒张精神。
外表朴实但内里豪华的大船路过乘风破浪,已到巴山蜀水。
白彩靠在窗前,看着大船在狭隘的山涧中行走。
尖叫着的鹰隼展开硕大双翅低低的划过河面,掠起点点水花。
继而高声叫着冲上天际,在天空中留下墨色一点。
陈墨轩盘坐在榻上,正对着白彩,挑眉很是恶声的抱怨:“你还生气啊!跟个娘们儿似的!”
白彩淡淡的回了陈墨轩一眼,陈墨轩识相的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他经常看白彩做这个动作,知道这是闭嘴我很乖的意思。
“这是小肥。你看看。”白彩从腰上摘下个锦囊,锦囊里一白瓷小瓶。
瓶中一白嫩肥美的虫子,约有婴儿小指长。
“比我给你时肥了一圈啊。”陈墨轩赞道。
白彩笑:“只是喂了些蜘蛛蜈蚣。到了江南那里气候温热,虫子也多。不过,要是想要毒虫,得去云贵等地。或许更远一些才好。”
陈墨轩见白彩肯理他,心说,这是不生气了吧。没办法,从上船到现在,足足有十多天了。
白彩都没有理睬他,就连忠王都问他俩是不是闹矛盾了。
白彩整天恹恹的,一天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拿出来欣赏这大山大水好风光。
一部分拿来研究好吃食。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这江河中又不缺肥蟹大虾鲜鱼可是把白彩喂的又肥了一圈。
白彩还可惜白小多没跟一块来呢。
当然这些美食是没有陈墨轩的份的。
“你们皇帝是个怎样的人?”陈墨轩兴趣满满的问:“比之我如何?”
“喂!”白彩焦急的望了眼窗外。“闭嘴!不想活了!”
陈墨轩扒下白彩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说你狠就要狠的彻底啊,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手可真软啊。陈墨轩心里想。
“想什么呢!”白彩抬手呼了陈墨轩一巴掌,当人眼瞎看不见他那猥琐的小眼神啊?!
陈墨轩满不在乎的一挥手,“不就是问问吗,你不说我可去问忠王了。”
“什么要问本王啊。”忠王还没进门,大嗓门就开始念叨上了。
白彩瞪了陈墨轩一眼,自己砸的摊子自己收拾!
陈墨轩起身朝忠王抱拳行了个礼。道:“我只想知道大胤人人尊崇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
白彩:“……”讨厌的家伙!
忠王叉腰哈哈大笑,“九小子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说不清啊!哈哈……”
真应了忠王的话,司马霆的故事三天三夜可真是说不清。
白彩听的烦了,就跟忠王说:“王爷,白彩去外面捉会儿鱼。”
忠王听罢,“嗯,多找几个人帮你,中午就吃香辣蟹吧,本王不嫌弃!”
陈墨轩失笑。
待白彩走后,陈墨轩问了忠王几个问题。无关司马霆,而是带兵打仗之类的。
忠王瞄了陈墨轩一眼。“你小子有这么好天赋可糟蹋了啊。不上战场做什么!我说!”
陈墨轩嘲讽一笑:“去打谁?蛮族没我瞧的上的人,你让我打大胤啊?”
忠王气的直拍桌子,“娘的啊,你这孩子怎么一别数年还这么讨人厌啊。”
“无聊。”陈墨轩回了忠王俩字。
“那你,那阿史那衍,那……”忠王结结巴巴的问陈墨轩。
陈墨轩说:“该是阿史那衍的时候,就是,不该是的,阿史那衍只能死。”
“你……”忠王不赞成的看了陈墨轩一眼,“就这么浑天熬日子啊?”
陈墨轩淡淡的说:“别说的这么亲热,我跟你不熟。”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威仪风度,较之司马霆也不认分毫。
忠王气结,扬手就想扇陈墨轩,就听到在船上网鱼的白彩大喊:“阿轩快来帮忙啊!”
“这就来!”陈墨轩应了一声,起身愉悦的走了出去。
白彩惯好吃个大的,每次都是一网鱼虾一网螃蟹的捞,现在却碰上了个到东西,也不知网子里面是什么,沉死个人。
陈墨轩过来接过了白彩手中的网子,嘴角一勾,“还挺沉!你们退后。”
前来想帮陈墨轩的一众忠王护卫应声退下,末了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王爷,干嘛要听他的?
陈墨轩大喝一声猛的将网拉了上来。
湿漉漉的网子淌着大片的水,网中鱼虾蟹还在活蹦乱跳好不快活。
网子中间有两个大东西。
一个是河蚌,很大个,看起来有百十斤重。
另一个就更大了,体型较之河蚌更要怪异些。要白彩说,这就是大个海螺。
陈墨轩走到白彩身边。淡淡道。“这是砗磲佛家七宝之一。”
白彩点头:“哦。”
可是砗磲不是在印度洋那嘎达长着么?难道是地壳运动造的孽?
不过,能发现个宝物总是好的。
白彩可知道砗磲外壳可是宝贵的很,打磨成饰品可谓是价值连城。
这时忠王跟江源走了过来,江源笑道:“白兄好运气。”
白彩嘴角抽了抽,到最后未必能到她手上啊。
忠王大笑三声,言道:“天佑我大胤啊!”
最后的结果是砗磲肉被挖出来吃掉,保存着外壳来日说是要进献给皇上。
“可怜的河蚌,根本没人注意你啊。”白彩嘴里嘟囔着。
“这个能吃?”陈墨轩皱眉,河蚌什么的。土腥味……略大。
白彩点头。“处理好了味道也挺不错。”
陈墨轩来了兴趣。拿着跟大木棒撬开河蚌,然后……
“不会吧?”白彩嘴巴能塞进个鸡蛋了。
陈墨轩倒是没有多大惊讶,伸手将里面的硕大紫色珍珠给掏了出来。
“我……我……我一直以为,那个……蚌啊珍珠啊,在海里才能……才能……”白彩手捧着紫色珍珠激动不已。
珍珠很大,有婴儿拳头大小,白彩把它小心的放怀里。
瞅着突出来的一块儿,陈墨轩乐了。
“收好吧。”陈墨轩道。
白彩对着手指。“有你一半啊。”
陈墨轩道:“我又不是娘们儿家家的人。”
白彩:“……”
然后,白彩又单方面的跟陈墨轩冷战了数十天,直到到了江南。
忠王一下岸就有人立刻迎上。
“王爷,”来人一身粗衣短褐,给忠王行了个礼,就低声道:“别去乌镇,去扬州。”
白彩正准备去乌镇好好玩玩儿呢,结果又得立马去扬州,真是苦死个人啊。
“扬州自古繁华,这司马霆是乐不思蜀呢。”白彩走到陈墨轩身边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跟陈墨轩冷战,难受的是白彩。一路上辣么多槽点都没地吐啊。
“……”陈墨轩望向窗外河面。已是初夏,河中碧波荡漾,还能看见飘来的菱角,像是蝙蝠翅膀一样,伸手抓了几个飘过来的菱角,剥开薄薄的外壳,露出里面雪嫩的肉。
白彩很识相的凑到陈墨轩手中就着吃了一口,末了道:“没毒,很嫩啊。阿轩也尝一下吧。”
“你倒是很自觉呀。”陈墨轩说。
白彩点头,“嗯!我是要护着阿轩的人啊!”
陈墨轩将白彩剩下的那一半菱角吃完,白彩看着,红透了耳朵根。
“什么时候要你保护了啊。”陈墨轩问白彩,他一直觉得小白菜经常神神叨叨的,而且自我感觉太良好。
白彩正色道:“你智商又,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为人太耿直了,不懂得变通了。我在你旁边给你应付那些阴谋诡计,不好吗?”
陈墨轩呵呵笑了两声,明明是关心他的话,为什么他感受到了来自白彩的浓浓的鄙视呢?
“等我们去了扬州,那里可有好多好玩的地。我带你去玩。”白彩拍着陈墨轩的肩膀活脱一副儿哥俩好的样子。
陈墨轩斜了她一眼,说:“不是不信我吗?”
白彩撇嘴:“你还真信啊。”
陈墨轩点头:“我信!我当你是……”
白彩懊丧的说:“我知道是兄弟我错了还不成吗?”
陈墨轩捏着白彩的下巴,问:“以后还说不说了。”
他直直的望着白彩眼底,像是要将她心底最隐秘的事看穿一样。
白彩不悦的皱眉,鼓起腮帮子,低头啊呜一口。
陈墨轩甩手吃痛,“你属狗的啊!”
“呸!”白彩啐了一口,“还真硬不好咬。”
陈墨轩:“……”
白皙宽大的手背上有个硕大的牙印,白彩是下了狠口,陈墨轩手背血肉翻滚,看着就很疼啊。
“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啊。”白彩咂咂嘴,对自己的作品,嗯,略满意。
陈墨轩也不生气,只是感觉略好笑,他说:“我咬你一口试试?”
白彩摇头:“恩恩(二声)。才不要,我怕传染。狂犬病什么的啦,略可怕。”
陈墨轩咬牙,恩恩是不能的意思,他明白。经常能从白彩嘴里听见各种新奇的词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特么的,他居然能听懂,要是听不懂也就算了。还能自欺欺人什么的。
白彩戳戳陈墨轩手背,安抚道:“安啦安啦,你是汉子跟我这个文弱书生计较干嘛啊?忒小气了吧。”
陈墨轩冷笑几声,他可不会把小白菜当成个文弱书生,你家文弱书生一脚将他踹湖里啊!说出去丢死个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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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江南岸
白彩吃了一路的菱角跟莲子,小嘴一路上都在嘎嘣嘎嘣的响个不停。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乘坐的船是偏小偏简陋!
一看就是低调朴素穷人家专用作风!
是以,除了忠王自己一个大房间之外,其余的都是小房间还是两人一起挤挤的那种。
更悲催的是那些护卫晚上都要睡甲板的。
想想就是件令人伤心的事。
白彩磨破了嘴皮子才向忠王要了间小房间。
这样方便什么的,也很方便了。
就是陈墨轩整天过来跟她蹭方间这让人很上火。
要知道,白彩自己一人一房间,可不就是为了有个私人空间什么的。
这陈墨轩一来,她到哪里去开小灶?
还让不让人进空间了啊?
况且,陈墨轩晚上睡觉毛病忒多。隔着一张墙都能听到他屋里的动静呢。更别说跟他同房睡觉了。
白彩嫌弃的很,便不愿意呆在房里睡觉,经常出来靠着栏杆望着清清河面发呆。
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一面磕着莲子米一面欣赏沿岸美景,倒也算是自在。
“如果没有岸上来往的行人就更好了。”白彩低声叹道。
陈墨轩打着呵欠走了过来,揉揉眼睛,衣袍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
瞄了眼刚升起的红日,陈墨轩撇嘴说道:“起的这么早。”
晨风带来了河面上的阵阵凉气,陈墨轩拉拉袍子。“都说江南暖和。早上也很冷吗。”
“你在看什么?”陈墨轩又问。
白彩指指岸上形色匆匆的行人。“碍事的那群人。”
“他们怎么了?不是说江南什么吗,也没见有疫情啊。”陈墨轩坐在白彩身边,探头看上江岸。小贩们已经开始摆摊,路上行人也多,世人都说江南富庶,陈墨轩觉得的确如此。
行人或是穿着薄薄棉衣或是绫罗绸缎。这在桐城是不敢想的。桐城人大多穿棉布衣裳。绫罗衣服是当地富户的专享。
更甭提塞外蛮族了,有件棉布衣裳都是好的,当然这只针对普通人家。贵族老爷什么的例外。
两厢比较之下。陈墨轩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差距。
白彩哼道:“你仔细看看他们脸上上的神色!”
“你看那个,脸上带着惶然之色,而且背上的包袱不大但看起来很有分量想来是有些细软之类的东西,他穿着绸缎衣裳,但是看起来却不像是主人家那类的,天生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富户家的仆从,但是属于地位较高的那种。
你再仔细看看,他面带菜色,一看就是疲于奔命。联合之前的情况,仔细一想。或许就能知道。他主家应该是个地主人家,有钱。但是没权。也许不是没权,是跟上面的比起来算是没权的。所以,他主家投靠的那个靠山也没能保的住他主家。
主家出了事,他就逃了出来。”白彩随州一指一人,随口给陈墨轩分析道。
陈墨轩摇头,“口说无凭。”
“我去把他带来。”说着,陈墨轩一跃而起,脚尖轻点河面,溅起零星几滴水花到了岸边。
“小心岸边的衙役啊。”白彩吨囊着,她话还没说完呢。
岸边来往的人当中有不少是县衙的衙役或是兵士。不过,都是一副普通人的打扮也没人能看出来。
白彩不禁暗叹,这江南的地方官手笔可真是大啊。
不过,官府跟江南驻守军合作的还是蛮愉快的吗。
等陈墨轩将那面如菜色的人带上船时,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白彩嫌弃的说:“你把他带上来干嘛,还嫌不够招人眼球啊。”
陈墨轩回头望了眼江岸,道:“没事,我带去给他看了。”
白彩点点头,说:“去吧,这事是他该管的我们别插手。”
陈墨轩点头,这快到扬州了。没想到还有这收获。
不过,陈墨轩想那岸上的行人有多半是跟他抓来的男子一样吧。
陈墨轩心里佩服白彩的“火眼金睛”,却不知这是中原人最擅用的“察言观色”。
被陈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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