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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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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纺织厂里的纺纱机跟织布机并没有引起忠王跟西北侯的注意。

    他们把目光放在刚织出的布上面。

    大部分是普通的单一颜色的棉布,但韧性极佳。

    忠王用手扯过得出的结论。

    还有些印着美丽花纹的棉布,什么样的图案都有。

    有威武的豺狼虎豹也有清幽雅致的梅兰竹菊。

    花样繁复精巧,粗粝的指腹覆上轻柔的布匹却察觉不到绣线的痕迹。

    岑泰山知道,这就是在西北卖的很火的印花布。

    “本王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是奇货可居了。”忠王朗声笑道。

    岑泰山问:“你们一天能织多少匹布?”

    白彩心底算了一下,现有织娘五十,一人最少一天能织两匹布。一天最少也有七十。

    “七十匹吧。”白彩说。她没打算跟西北侯耍滑头。她也没那个自信能骗过两个老妖精。

    “这么多。”岑泰山低声说。

    纺织厂里的普通棉布要比市面上的要便宜几成。

    “王爷,瓷窑您不去看了吗?”白彩问忠王。

    忠王摆手说:“不去了,你再陪本王四处走走。”

    白彩挠挠头,笑笑。

    “你小子偷奸耍滑上可是能人啊。”忠王说。

    昨天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有些景色看的也不清楚。

    忠王想趁着大中午日头正好,再都看一遍。

    沿着大片的地瓜地走着。。一面走还不忘问这问那。

    陈墨轩跟江源跟在后面。

    “两人谈的还挺开心。陈兄。你有福了。”江源道。

    陈墨轩问:“此话怎讲?”

    江源冲不远处谈笑风生的白彩跟忠王抬抬下巴。低声说:“你别看忠王大大咧咧似的粗人一个看人实则最精准不过。这天下能入的了他眼的,没几个。”

    陈墨轩沉默的看向侃侃而谈的白彩,大步跟过去。

    小白菜优秀的紧,他也不差不是么?

    江源一笑,跟着上去。白安臣是太傻还是太聪明,居然跟半个蛮族交好?

    不过。要是这个半个蛮族得同样是半个蛮族的忠王爷青眼的话,或许就不同了。

    白安臣才十八,嗯。这么算来,比他还要小几岁呢。

    前途还很长啊。

    “这地瓜分为春地瓜跟秋地瓜。”白彩指着地瓜地说,“我想等小麦地收了之后再让人种些秋地瓜。唯一担心的就是西北秋天气候太冷。不过,要是没试过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你倒是上心。”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西北侯岑泰山说。

    白彩说:“这也没什么的吧。这地瓜本就是我让人从海外弄来的。权当算是做广告了。再说,要是桐城富裕了,会少很多麻烦吧。”

    “少不了。”西北侯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句话是不错的。

    “小子,给我些地瓜秧苗,我拿回去让人种。”忠王道。

    白彩答应的利落:“嗯,不过,不多了顶多能种十亩。我还得留些秋天种。可以吗?”

    忠王说:“可以。”他也是先试一下,嗯。找块荒地。

    “那您回去就可以种了。”白彩说。

    “你小子对蛮族怎么看?”忠王忽然问。

    白彩想了一会儿,看向远方苍翠群山,目光纯粹而幽澈。“嗯,怎么说呢。他们来打谷草犯边疆时觉得他们很该死。但是,如果,人能活的好,衣食无忧。就不会又那么多的人以身犯险了吧。事情都有两面性。我是这么认为的。要是生长乱世。揭竿而起也无非就是为了口饭吃。大胤国富民强。蛮族却不是。草原气候恶劣。夏天要是多雨还好,一旦夏天少雨,牧民的生活会更加凄惨。除此之外还要给贵族老爷交租子。嗯,就跟荒年佃农给地主交粮一样吧。”

    岑泰山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敢说。”

    白彩眨眨眼,俏皮的说:“就知道两位不会追究白彩的小错我才会说的啊。”

    忠王道:“你是说如果蛮族能衣食无忧,就不会犯我边疆?”

    白彩一摊手,无辜的说:“我可没这么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的,还会追求更好的。这是人之常情。就像我,明明有了纺织厂跟糖厂却还要继续做下去一样。我是想全大胤的人都穿上我纺织厂里的棉布做的衣服。”

    忠王无奈一笑。白彩继续说:“那也没办法。这是事实。”

    “当然咯,我是希望蛮族能够跟大胤子民和睦相处的。”白彩说。

    “蛮族缺水。”忠王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白彩身后的陈墨轩,“也没有什么能够储备水的好法子。本王母妃曾说过,草原上缺水厉害的时候也曾将没用的老弱之人杀掉。”

    这个道理白彩当然懂,有时候舍掉最没有没有的人才会留下一丝希望。虽然残忍。

    “可是,草原不是挨着雪山吗?”白彩问。草原在雪山脚下。

    陈墨轩说:“你以为他们没试过么?只不过,山上的雪水刚引下来就蒸发了个干净。”

    那是你们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白彩在心里说。却没有开口反驳。

    “王爷,还有玉米地,我带你去看看吧。”白彩指指前方说。

    玉米杆很甜,白彩掰了几支给忠王西北侯尝尝。

    “没事,都这时候了,还没结穗。”白彩跟忠王和西北侯解释说。“您们看,这片地里大部分的都结穗了。已经可以看见玉米的样子了。这个可光个杆儿。”

    “真甜啊!”江源赞道。

    白彩说:“我倒是希望它能给我结个玉米。”

    “这是山上,你的地盘?”岑泰山问。

    白彩说:“是啊,玉米我没让人种。本来。让他们种地瓜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那是什么?”岑泰山指指玉米地旁边的地。

    地里是大片的低矮的有着椭圆小叶的植株。微风一起。荡起一片绿波。

    “那个啊,花生啊。”白彩道。

    “干嘛的?”忠王问。

    “吃的啊。”白彩理所当然的说。迎上众人无语的目光。白彩挠挠脸,忙解释道:“嗯,可以煮着吃吵着吃嗯可以做糕点也可以炼油。”

    “炼油?”大胤吃的是菜籽油跟香油。花生油还是头一次听。

    白彩说:“我也是听卖给我种子的海外番人说的。具体的,得收获了才知道。”

    忠王点点头,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岑泰山却道:“要真是如此,也是西北之幸啊。”

    玉米,地瓜和花生。要真如白彩所说,那西北军粮可以自我解决一半了。

    当然,如果,番邦粮食的种植推广没有受到朝廷那帮酸腐儒生的阻拦的话。

    看了眼跟陈墨轩谈的开心的白彩,岑泰山心里想,同样都是读过四书五经儒家圣典的人,怎么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公子!”白桦气喘吁吁的朝白彩跑来。

    白彩皱眉,“什么事?”

    “夏娘!”白桦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夏娘跪在我们家门口!”

    “什么?”白彩只觉得老天爷在开玩笑吧?

    忠王跟岑泰山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味盎然。

    不过,在白彩看来。这事绝对是个阴!谋!

    白彩跟忠王和西北侯告了声罪,就带着白桦大步离开。

    “夏娘是谁?”忠王问。

    陈墨轩淡然道:“一个被丈夫休弃的爬过墙的女人。”

    江源问:“没理由赖上白公子吧?”

    陈墨轩哼道:“这谁知道。她相公之前好像是桐城太守的女婿。当然,前太守。”

    “我们去看一下吧。”忠王跟西北侯说。

    西北侯点头,他总觉得这事情不像这么简单的样子。

    浸淫朝堂多年的西北侯跟忠王并不觉得这是件风花雪月的风、流事。

    不过,事情到底如何,也只能是看过才知道。

    “阿四公子,您大慈大悲,就请您收留我吧。”夏娘抱着白彩的大腿嚎啕大哭,“小女子是实在是无路可去别无他法才前来投奔您的啊。您既然能给三个村子的人一口饭吃,就赏小女子一口吧!”

    夏娘一身褴褛,灰头土脸。瀑布一样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使得一张小脸白一道黑一道,形成鲜明对比。

    张婆匆匆而来,她之前在纺织厂里督工来着。白桦派人说夏娘来闹事。她可是知道昨天来了两个大人物,今天还来巡视纺织厂来着,怕夏娘给白彩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匆匆而来。

    纺织厂是按件算钱,虽然有基本工资,谁不想多赚些,是以,即使张婆走了。也没有几个敢偷奸耍滑的,真想动些小心思的人也得小心着自己的工友。一人犯错,全体罚钱,这是她们来纺织厂第一天上工就知道的。

    这错,包括:偷厂里的布匹,将厂里的信息泄露给他人等等。

    所以,这些女工不仅要管好自己还要监督着工友。

    曾经有个犯了贪念的女工,想把厂子里的织布机偷出一台卖给别人。

    当然,这事没成。

    不过,白彩还是很生气,重重的扣了所有女工的工资。

    没人来跟她说!要不是张婆自己发现的及时,织布机早就被人给弄出去了!

    那时纺织厂刚开张没半月,就出了这么大事。

    白彩想也没想,先扣半年基本工资!不怕她们不长记性!(未完待续。。)

140 疟疾患者

    夏娘抱着白彩的大腿嚎啕不止,要不是陈墨轩提前给忠王和岑泰山打过“预防针”。

    这两位指不定会想歪到哪里去。

    不过,就夏娘这架势,白彩也是负心人啊,妥妥的啊。

    白彩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夏娘怎么就瞅准她了呢?

    一用力,往后一退,夏娘瘫倒在地,抬起如水美眸。夏娘欲语还休,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

    特别是她香肩半露,身上的破布挡不住丁点儿的旖旎风情。

    “你这是干嘛!”张婆上前喝道,骚蹄子,露出这副模样做什么!

    夏娘一身薄裳,紧咬着粉嫩下唇,瑟缩了下肩膀,“张婆……我真的知错了。您、您不要打我啊。”

    说完,掩面而泣。雨打梨花不外如是。

    白彩脱下罩在外袍上的深蓝纱衣递给张婆。

    张婆想给夏娘披上,夏娘却尖叫着退后几步。

    “公子,公子……阿四公子,我都依你、依你。”夏娘抬手掩唇,跪在白彩脚边,“您、您不要打夏娘啊。夏娘会服侍你。舒舒服服的。求您收了夏娘吧。”

    白彩嗤笑:“夏娘姐姐!你是怎么知晓阿四是男子的?毕竟,之前你可是一直阿四妹妹阿四妹妹的叫着啊。”

    夏娘捂脸啼泣,“阿四公子,我是真的无路可去了。求您……收了我吧……”

    白彩给张婆使了个眼色,张婆秒懂,架起夏娘。跟白彩说:“公子。我先带她家去。”

    白彩点头。既然是未知,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比较好。

    陈墨轩走过来,“桃花运啊。”

    “怎么会这样啊。”白彩懊丧的拍拍头。

    “女人一直都是麻烦的。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了。”陈墨轩将白彩从头顶到脚底打量了个遍。

    白彩没说话,也没跟离她几步远的忠王和西北侯解释一下。

    “总觉得不对劲。”白彩说。

    “阴谋的味道?”陈墨轩问。

    白彩说:“是……夏娘的,脸色……”

    虽然是灰扑扑的一张脸,可是脸上不正常的酡红是挡不住的。

    而且,夏娘抱住她腿时,她能……

    “张婆!糟了!”白彩抬腿就往家里赶。回头冲陈墨轩喊道:“你去叫储挈来!他是我的大夫!”

    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啊!白彩心里发狠,要真如此,她定会将夏娘剥皮拆骨!

    “你先出去。”白彩冷着脸跟张婆说。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夏娘脸上,夏娘被打的一个趔趄倒在炕上。

    夏娘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彩。

    白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一手捉着手腕,只有这样,她才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作死的女人。

    “谁让你来的?”

    许是白彩下手太狠,夏娘忘了很好的遮掩,嗫嚅的说:“我……我、我不知道,阿四。你在说什么。”

    “相公抛弃了我,难道阿四你也不管我吗?你不是一直很同情我吗?”兢泪珠滑落。好不凄惨。

    白彩冷笑一声,捏着夏娘的下巴,直直的看向她眼底。

    恐惧,嫉恨,怨毒……就是没有了当初的和善。

    或许,一开始,这就不是个和善的人。

    “夏娘,人笨一些没关系,可恨的是,有人自作聪明!储挈!来了吗!”

    “来了!来了。公子,小人来了。”储挈心里叫苦,鞋子都在路上跑掉了一只。

    白彩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储挈给夏娘把脉。

    看着储挈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的凝重。白彩就知道跟她想的差不离。

    “怎么了?”陈墨轩见白彩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问道。

    白彩嗤笑:“只是没有一刻比现在想杀人而已。”

    “白桦,你去叫邓有才来!”白彩道。

    白桦应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储挈提着药箱覆到白彩耳边说了几句,越说白彩脸色越难看。

    “好啊,你救活她。”陈墨轩听白彩说。

    储挈瞄了眼不远处看戏的忠王跟西北侯,“主子,这九成九是冲着您来的。”

    白彩哼道:“我说十成十。你不用管我。先把该做的做好。”

    “药备的很足。”储挈说。便告退说要回去准备一下。

    古人真是聪明,都知道准备病原体传染源了。

    现在还是暮春,离着夏季雨季还有段距离。

    把患病的夏娘扔到西北还是她地盘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还是得尽快安排杜泽米和齐大壮进帝都啊。

    只觉得这是个机会。

    危机等于危险和机遇。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将危险,应该说是她手上三个村子的危险扼杀在牢笼中。

    再或者,应该加上整个桐城。

    储挈用青蒿熬了大锅汤分给众人食用。

    将自己全身上下洗干净的张婆仍是心有余悸,夏娘要染的真是那种病。她也不远了。

    “是疟疾。”白彩端起一碗青黄色的汤水,吹了吹,淡然的目光扫过忠王跟西北侯。

    仰头喝完。白彩抹了把嘴。“王爷您要是执意去江南的话,也捎上我吧。”

    忠王皱眉,怒道:“危言耸听!”

    白彩耸肩一笑,“爱信不信。反正过不久,疟疾就会蔓延开来。”

    “呐。里正来了。”白彩笑着起身,她笑的很美,但是却不带丝毫问道。陈墨轩甚至能感受到她身边勃发的怒气。

    “失陪一下。”白彩跟忠王说。还是先让忠王冷静一下吧。

    白彩到堂屋去见邓有才。

    为了治疟。白彩之前让储挈准备了好些药,足够三个村子使用的了。

    白彩双手环胸,对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邓有才说:“给你药拿回去发给村民吃。”

    邓有才问:“什么药?”

    白彩道:“治疟疾的。”

    邓有才惊讶道:“可是我们村子没……”

    “是防治防治!总之你照办就是了。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要是一旦有人没有服用。到时候染上疟疾。我不会再管!烧死了事。”白彩说。

    “这……”邓有才手足无措。他以为白彩叫他来。是为了……

    邓有才惶惶不安,低头想着措辞。

    白彩这厢却叫来张婆和吴闵跟邓有才一道下山派药。

    她说的很明白,就在村中央的打麦场上发。

    挨家挨户的发,看着他们吃!

    有没到的,没吃的。挨个给她记下来!

    白彩雷厉的手段已初露锋芒。

    吴闵问:“没吃的要逼他们吃吗?”

    白彩冷哼道:“不吃拉到。”不吃正好给她省下药。

    杜泽米跟达尚铎上午跟着一块回来看望一直忙研究的丁月章。

    三兄弟凑在一块说了些话。

    白彩派人来叫杜泽米跟达尚铎,说是有事要他们做。

    跟达尚铎杜泽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下。

    白彩让储挈随着达尚铎到另外两个村子去派药。

    “那我呢?”杜泽米问。

    “公子。”齐大壮站在门口喊道。

    “你进来吧。”白彩道。

    “我让你们去帝都,我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你们先去给我探探路。探听一下帝都的消息。要是能交好几个世家子就更好了。”

    “哦。对了,挑几件好的白瓷去当做礼物。另外,在帝都给我选间铺面。我要在那里开店。这些银票你们先拿着。嗯,最后是再弄个瓷窑。建大些。”白彩递给了杜泽米一万两银子。在那个挥金如土的帝都,这一万两真还不算多。

    “我就这些,要是不够,我会派人再去给你们送。哦,还有这封信。你们拿着这个去投奔他们。他会罩着你的。”白彩又交给了杜泽米一封信。

    杜泽米说:“那帝都会不会也有疟疾呢?”

    白彩点头,“嗯,这是方子。不要打开。等着一道给姬满大哥。我还让人给你们备了一包药,路上带着。”

    “公子。我觉得我跟大壮应该尽早出发!”杜泽米说。

    挑了几件精美细致的白瓷,又拿着白彩给准备的药还有一些吃食以及白彩刚写完的《封神演义》和几个聊斋故事。

    想想,白彩又把空间里冷灵泉浸泡的几块玉拿了出来。灵气逼人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这是她当初花几两银子从摊子上买的,现在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一切收拾妥当,杜泽米带着齐大壮出发了。

    临走之前。白彩叮嘱道:“你们两个要好好帮扶。”

    齐大壮点头,“大壮定当以杜大哥为首!”

    他们是在第二天早上走的,坐船,沿着水路走。

    这是白彩的意思,这样他们不用在路上见到一路饱受疟疾折磨的民众。而且也快,不出一月就能到达帝都。希望他们能帮上姬满的忙啊。

    忠王一晚没睡,他是见识过疟疾的,知道疟疾有多么可怕。

    被白彩关在屋里的女人跟疟疾病人的症状相差无几。

    “怎么会是江南?”忠王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身边的西北侯。

    西北侯叹道:“王爷该想的是一个女人怎么会从江南跑到西北的吧!”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白彩淡然开口道:“现在该做的难道不应该是防治吗?趁现在疟疾还是小范围先派药比较好吧?”

    “白家小子,你那药有效?”忠王虎眸圆睁,沉声问道。

    白彩耸肩,“有没有效得看夏娘什么时候恢复。再说,那药也没毒不是吗?”

    不过,请不要以为她是会大方的拿出药房的人哦~~(未完待续。。)

141 对策

    裴臻听闻西前村出现疟疾病人也是大吃一惊,当下立刻带着人们赶到西前村。

    此时,他们正在奔向西前村的路上。

    裴臻想的很多,但那都只是他的猜想,一切等见了那个女人才能作数。

    家里很明显的低气压并没有影响到白小多。

    当太阳穿透厚厚的云层在大地上投出第一缕阳光时,白小多伸个懒腰,探出头来。

    嗯,鱼唇的喂食官(白桦)没在,嗯,摸摸肚子。饿了捏~~

    蹬蹬蹬的跑到堂屋。全然不顾屋中的低气压。扑到白彩怀中蹭啊蹭。

    “饿了。饿了,饿了……”白小多撅着小嘴唇嘟囔着。

    白桦弯下腰,“乖,哥哥抱抱。来来。”

    “表表……表表!”白小多怒视白桦。

    这鱼唇的人类居然敢不来伺候他起床!

    小肉巴掌呼呼的扇在白桦脸上,清晰可见。小腿还不断蹬摇着。

    “哟,这是哪家的孩子,可真是威风啊!”忠王被白小多吸引了部分注意力,上前想逗逗白小多。

    “……”被白小多一巴掌呼的无语的忠王。

    白彩揉揉额头,跟忠王说:“王爷,您先跟侯爷商量商量吧。裴臻一会儿就快来了。阿轩,过来帮我烧火!”

    “头疼啊!”白彩叹气钻进了灶屋。

    陈墨轩想,其实他不想帮白彩烧火的。但是,这屋里的氛围略难受。

    白彩从空间里取了些冷灵泉水倒在锅里。

    忠王跟西北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的。

    不管是谁,一旦有恙。要是一番波澜。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蛮族趁机而入的。

    灵泉水能愈百病。拿来防治疟疾貌似有些小题大做。

    不过,还是得用啊。

    后院里的那口井在昨天晚上她往里面加了些灵泉水。

    她貌似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白彩苦笑。

    蒸了几笼香菇肉包,切了些酸菜,再煮了一点牛奶,这是给白小多跟白桦准备的。

    “牛奶熟了。”白彩往里面放了些枫糖浆,拿着勺子搅拌了一下。

    “诶,阿轩,你葡萄剥西瓜好了没!”白彩不耐的说。

    “好了好了!”陈墨轩把山葡萄挨个剥去皮放进小碗里。

    白彩又拿水冲了一遍。便将晶莹剔透如珍珠大小的葡萄倒进牛奶里。

    葡萄籽很小白彩倒是不担心。

    白小多那牙口可厉害的紧。

    “粗茶淡饭。王爷跟侯爷莫要介意。”白彩摆好碗筷对早就坐好等在一边的忠王和西北侯说。

    “没事!”忠王依旧是豪气的一挥大手。

    “喝一口,乖乖~~”白桦抱着白小多一口一口的喂他喝牛奶。

    白小多在白桦怀里一扭一扭的,喝一口吐一口。

    白彩吃完两个包子,看见白小多吐了一身和一桌子的牛奶。

    二话不说,上前夺过白桦怀里的白小多。抱到一旁啪啪的打了几下屁股。

    “你得意了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浪费粮食!白小多你听过我话没!”白彩撸撸袖子,指指外面,“想走可以马上走,我家庙小养不起!”

    白小多被白彩给打懵了,一听白彩不要他了。当下哇的一声给哭了出来。

    “姐姐姐姐……”哭着要去抱白彩大腿。

    白彩叹口气。提溜着白小多后脖领。“好,我送你!白小多!”

    “得得得得……”白小多冲白桦大喊。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不要钱的往下掉。

    白桦也呆了一会儿,要知道公子是很疼白小多的啊。

    “哎。公子!”白桦受不了白小多可怜兮兮又萌萌哒的眼光,当下就拔腿跑了出去。

    忠王跟西北侯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展开。

    只要陈墨轩知道,白彩是真存着要教训一下白小多的心思的。

    “自己想哪里错了!”白彩提溜着白小多将他关屋里。“先饿上几顿,别出来哦!”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白小多嚎啕大哭却还是唤不醒白彩的同情心。

    “白桦,你过来。”白彩叫了声心神不宁的白桦。

    “……是公子。”白桦不舍的看了眼关白小多的房间。想要真的饿几顿他会乖的话,那多可怜!

    “得得得得……”白小多小胖手捂着脸得得的叫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陈墨轩轻巧的打开房门,钻了进去。

    “装!再继续装!当心小白菜真赶你出去!”陈墨轩哼道。

    “魂淡啊魂淡!”白小多一见陈墨轩来,也顾不得掉眼泪了张牙舞爪的冲过去。

    “嘿!居然都会说粗话了。你说,小白菜要是知道,会不会更生气呢?”陈墨轩两指轻易的捏着白小多的腮帮子。

    白小多怒视他,简直不能更悲愤!

    不过,他只是个小虎精。既不能目射霹雳也不能引来天雷的,略悲催。

    陈墨轩叹口气,“你知道,小白菜为了给你煮碗牛奶费了多大功夫吗?又是剥葡萄又是弄西瓜的,你倒好不稀罕。她已经很烦了你也别再去烦她。你要是真想过人类的生活就得遵守人类的规矩。不想,就立马滚回你的深山老林!否则迟早有一天会给小白菜招惹祸端!”

    “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吧。毕竟你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陈墨轩说完这句话就关门离开了。

    白小多躺在炕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你不担心那小子?”忠王问。

    白彩摇头:“要他吃个苦是好的。否则,以后更吃不了苦了。”

    白桦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起勇气跟白彩说:“公子。我回去看看小多吧。他这样。有我的大部分责任。”

    白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好啊,你去吧。不过,不能太宠他。”

    “知道了。”白桦拔腿就往家里赶,跟赶过来的陈墨轩擦肩而过。

    他们此时站在家门口的湖边前,西瓜秧已经爬成一片,离着成熟还有两个来月。

    临近湖边,浇的水多,西瓜秧苗长的足够快。

    湖边芦苇荡浩浩汤汤。仿似大片碧绿的海洋。

    “见之心阔啊。”忠王感叹道。

    西北侯岑泰山则问白彩:“你怎么知道那女子是自江南来的呢?”

    白彩道:“纹布巾。”

    “纹布巾?”忠王皱眉。

    纹布巾,即手巾,洁白如雪光软如棉,拭水不濡,用之经年。不生垢腻。

    这是书上对纹布巾的描述。而事实却也如此。

    白彩咬准了夏娘来自江南。却没有说,纹布巾的主人来自江南。

    一些事情,忠王管得,西北侯管得,她,却管不得。

    “哎。怎么两队人马?”陈墨轩指指山下小路问。

    白彩蹙眉,现在想来。罗大成给她的虾苗跟蟹苗也快来了吧?

    果不其然,来的不仅是裴臻还有江北罗家的几个仆从。

    “奉公子之命特来给白公子送上虾苗蟹苗。”其中为首一人拱手抱拳道。

    白彩点点头,“辛苦了。”

    忠王说:“你先忙你的吧。”

    白彩笑笑:“好吧,你们先跟我来吧。”

    陈墨轩当仁不让的跟着白彩。

    留下一脸平淡却难掩急色的裴臻。

    “江源跟我说了,事情真是如此吗?”行了个礼,裴臻急切的问道。

    忠王点头,一脸沉色,“或许还要糟!”

    “疟疾并未爆发不是吗?”岑泰山道。

    “可江南已经在所难免了,你忘了,今上……”忠王眼中忧色难掩,叹道。

    依今上的性格,现在恐怕……

    “本王得尽早赶去江南!”忠王道。

    裴臻道:“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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