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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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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郑可明像是拼尽了全身气力,竭力的哀嚎了起来。
百年郑家,就要毁在他手上。郑家是桐城的地头蛇,可是再能,也斗不过真龙天子。
“郑可明骨头倒是硬的很。”秦绍跟裴臻走着狭长幽暗的甬道上。边走边说。
“养了群废物也不怪他。”裴臻笑道,再无情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仍是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
“郑家算是完了。”秦绍叹道。
裴臻温润水亮的眸子中一抹寒光一闪而过。“不算完!”
得罪了今上的人,想死都不可能死的利索吧?
“军营里今天少了好些人啊。”白彩抓抓脸,姬满已经三天未归了,白彩心里能猜到他是去干什么了。
裴臻跟秦绍忙着整治桐城各大家族,白彩见他们玩的不亦乐乎,就没跟着往前凑。总有一种他们玩不到一起的赶脚。
她这几天不是变着花样的给司马霆弄些好吃的,就是给他讲一些海外轶闻。司马霆还听的津津有味,拉着她问这问那。
今天该讲些什么呢?白彩苦闷异常。天知道司马霆是哪根筋不对啊。也怪原主,你做什么不行啊,偏偏是理藩院尚书。
“额,今天主要是讲一个海外国家的故事。”白彩坐在司马霆对面,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司马霆托着下巴看着白彩白净的脸庞,心想,用来打发时间倒也不无聊。
白彩清澈的嗓音缓缓道来:“海外有一国,名慕国。国内禁止三妻四妾,奉行一夫一妻……”
司马霆抬手打断白彩的话,“一夫一妻?白彩你不是在说笑吧?”
白彩笑道:“这本就是我从番人那里听来的传说啊,也可以说是在说笑吧。那陛下还要听吗?”她当然知道跟司马霆说一夫一妻是多么可笑的事。可悲又无奈,她骨子里始终是二十一世纪的白彩。
司马霆瞟了白彩一眼,不卑不亢,视他为无物,他这个皇帝在白彩眼里可曾有过半点威信?
要是白彩知道司马霆这么想的话,第一感觉,肯定是中二少年没病治。
“继续说吧。”司马霆低声道。
“慕国,”白彩垂下眼睑,遮掩住里面的忧思,“是跟大胤截然不同的两种国家。”
“怎么不同?”
白彩想了一会儿,道:“慕国民风比较彪悍,据说,那里的女孩衣不蔽体,奉行,额,自由恋爱。”
天啊,原谅她吧,再说下去,估计,司马霆砍了她的心都有。
“恋爱?”司马霆皱着眉头,心中满是问号。
白彩打了个哈哈,“其实就是相亲的另一种说法了,只不过,那里是女孩跟男孩可以相处一段时间再决定成亲与否。不过,我知道那里有数不清的传说故事。”
“好玩吗?”
白彩愕然,“其实有的不怎么好玩。”你要听好玩的还是不好玩的啊,我摔!
“都讲吧。”
白彩挑了几个有趣的志怪故事,又将海瑞的故事换了个名说了一遍,海瑞逼死五岁女儿的事在白彩看来,可足以让他“名垂千古”了。
“只是因为男仆喂了口饭,就逼死了女儿?”司马霆轻声问道。
其实,大胤朝对女子的约束可以说是越来越严苛。在西北边陲或许还好些,但是在帝都或是名门深宅中,女子是没甚自由的。父母开明倒也罢了,碰上事事以“三纲五常”为准的,女孩日子可就苦了。
“那只是慕国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慕国的女孩可以自己当家做主。”白彩一语带过,她可不想跟皇帝陛下来谈论女儿家独立的事,她不是脑残就是找死。
“当然,这只是白彩从番人那听来的故事而已,我并没有见过慕国的人,也没有从见过慕国的文字或是货物。其他人也没有见过,想来也只是个传说而已吧。”白彩笑言,慕国,母国。她就是从那里来的。
“都是些流传在海上的故事。陛下,无需多想。”白彩见司马霆好像真绕进了那坑,于是劝道。
“也是。”
司马霆有很多事要做,自然不能每天都听白彩讲故事。至于那个慕国,在他心海也只是泛起了丁点浪花而已,随即湮灭。至少在大胤朝,女子能当家的少之又少。
腊月三十,姬满归来。这位年轻的将军,用了五天的时间书写了属于他的神话。
只是,白彩观姬满脸色,难看的紧。
去了五千,回来了两千。对于姬满而言,这并不是件开心的事。他手下的兵,都是跟他打出来拼出来,就这么没了,怎么不能令人心痛。
不过,另姬满心情糟的并不是这件事。他是个将军,手下的人随时会死。上了战场就有伤亡,心痛是固然,但不因此发怒。
“滚下去!”姬满踹翻身边给他胳膊上药的医者,长发披散,眼眸狠厉,像是一只没有逮到心仪猎物求而不得的孤鹰。
姬满袍子半解,三下两下盘在腰间,露出一条肌肉遒劲黝黑发亮的胳膊来。只不过,那胳膊血淋淋的开了条大口子涂满了黑色的药,像是怪物的嘴,透着森森寒意。
“到底怎么了?”司马霆走进大帐,身后跟着白彩裴臻秦绍。
“下去吧!”姬满挥退医者脸色难看,没有受伤的胳膊紧拿起一碗烈酒就往伤口上倒。“什么东西!还不如我会处理!”
他指的是那个医者,但是白彩却清楚,他生气并不是因为这普通的医者。
“我没有见到——阿史那衍!”姬满讲手中的碗扔在地上,发出一声低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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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姬满知己,西北侯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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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弯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扔在帐外。回来,就见司马霆几人不动如山的坐下。
姬满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正一口一口喝着烈酒。
司马霆坐在上首,叹道:“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执着阿史那衍!”
裴臻笑道:“君蘅你才略不在阿史那衍之下,况且,桐城一役足以另……”
“你懂什么!”姬满粗暴的打断了好友的话,拧着眉头喝道。他咕咚咕咚又灌了好几口酒,碗摔在小桌上。
白彩叹口气,“酒是发物,还要胳膊不?”
说着,就将桌上的酒给划拉到了一边。
姬满不满的瞪着白彩,白彩耸肩,“我也纳闷,阿史那衍到底是何等角色?”
“他是战场上的奇才!”姬满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光,兴奋、激动以及难以言说的惆怅。“他只需要在高处一眼就能记住敌人的方位和人数,从而猜出对方的战术,立刻调整兵力获取胜利。跟他交手是我一生的夙愿!”
“一生?你才几岁啊!”白彩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姬满没有理会白彩,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可是,我追击几十里,都没见到阿史那衍!”
白彩坐在姬满身边,提醒道:“阿史那衍不是被老汗王驱逐出去了吗。他现在已经算不上是突厥人了。”就是啊,都被赶出家门了,要她的话还不可劲看仇人的笑话了。以己度人。她相信阿史那衍也不会管突厥那档子破事的。
阿史那衍。突厥百年来不世出的天才人物。惊才绝艳不说。他从十岁就开始带兵打仗,没有输过一次!在白彩看来,除了奇迹就是幸运爆表最不可能的就是阿史那衍在排兵布阵上的天分奇高。可事实证明,阿史那衍的确是个天才人物。
不说突厥驱逐了阿史那衍,是阿史那衍抛弃了突厥。白彩心头冒起这个古怪的念头。骄傲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骄傲被人践踏的。
“妈的!老子受了伤却不是阿史那衍伤的!还怎么见人!”姬满愤恨的捶桌。
白彩:“……”难道是阿史那衍伤的就能见人了?这是什么神思路啊,我摔!
裴臻脾气再好,也笑不出来了,他跟秦绍四目相视。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有一个战争疯子兄弟,能不无奈吗?
司马霆对姬满的脾气还算了解,知道姬满此生最想交手的人就是阿史那衍。因此,也没有在意姬满的臭脸色了。
拍拍手,司马霆好生劝慰了一下自己这个臣子跟兄弟,就带着裴臻跟秦绍施施然的走了。理解不代表他爱看姬满的臭脸色。哼,还有没有帝王威严了啊。
偌大的帐篷只剩下白彩跟姬满。白彩心中忐忑,就试着说了句:“大哥哥,阿史那衍还活着。还怕以后没交手的机会吗?”
姬满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我来桐城就是为了他!居然没来!”
一瞬间。基情四射啊。白彩腐了一下。qvq……
白彩安慰姬满说:“你们以后总会有交手的机会的,何必急于一时。”她不知道,在姬满一生中,跟阿史那衍交手的机会寥寥可数。他们没有在战场上分出个胜负,是姬满一生的遗憾。
姬满摇头:“你不懂,不是嫉恨,只是单纯的想要与他过招。”
白彩挠头,刚才她一直就很纳闷一件事,现在这帐篷就他们俩人,白彩也没再憋着,就问:“呐,大哥哥,你认识阿史那衍吗?”
姬满摇头,一脸的遗憾,垂眸道:“我认识阿史那摩,但是,阿史那衍过于神秘,轻易不会现身。”
“哦——”白彩了然的拖长音,感情是不认识阿史那衍啊,那人家即使出现在你面前,你又不知道人家长啥样,给你也认不出来吧,那还遗憾个毛线啊!不过,鉴于姬满大哥哥情绪处于超低落期,白彩识相的没有说出来。
“算了,随缘吧。”姬满将半解的袍子重新套上,只留下那条受伤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
白彩不知道姬满用五天的时间打了一场如何惨烈的仗,但是,她知道不简单。突厥骑兵,从来都不是让人轻视的存在。更何况,对方是老汗王手下的精英。
“你很幸运。”白彩如是道。
姬满瞅了白彩一眼,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就道:“突厥现在四分五裂,我对上的只是王庭那一只。并没有碰上阿史那衍,算是幸运吧。”
白彩蹙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姬满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拍着白彩的肩膀,白彩吃痛,拍开他的爪子。
见状,姬满讪讪的摸摸鼻子,被嫌弃了?
“小白,你知道的,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姬满俊朗英挺的脸上满是嗟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撑着额头,“在我心中,阿史那衍就是我的知己。”
白彩:“……”
你这样真的大丈夫吗?你堂堂真武侯世子认一蛮族人为知己,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大哥哥,你爹爹造吗?司马霆造吗?
好吧,其实她这不是歧视,她只是想说,阿史那衍,认识你吗?当然,她也只是在心里过了一遍。
答案很可能是:不认识。
结果就是姬满一厢情愿的找个人他知道长啥样的知己。(⊙o⊙)这么一想,真是囧囧有神啊。
“我快离开了。”姬满突然道。
话题转移总是这么迅速,连个过渡都不给。by白彩。
姬满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白彩崇拜(?)的眼光,清咳了几声,决定给自己这个宝贝弟弟好好分析一下当前局势,千万别再走错路了啊!现在姬满这种心态,就像熊孩子的父母,好不容易操尽心将熊孩子拉回正道,却不由不得不为熊孩子的将来满打满算。生怕熊孩子再一个重蹈覆辙,那可该如何是好哦。
“陛下已外出数月,再不回朝恐会生变。”提到这,姬满略带忧思。来桐城并不是司马霆的心血来潮,相反是真的想巡视一下边疆的民生状况。加之,得到消息,突厥蠢蠢欲动。司马霆不安,便招来姬满带着大军前往桐城。
不过,姬满终究是晚了一步,桐城在司马霆的眼皮子底下失守,这跟打了司马霆的脸差不多。
接下来的事白彩都知道了。“那桐城怎么办?没了军队镇守,桐城堪忧啊。”白彩道。
“西北侯会来。”姬满声音低沉,带着几丝疲惫。
白彩皱眉,“西北侯?不会吧?这不要我命嘛!”(未完待续。。)
096 分别在即,安排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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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侯是何许人也?能让白彩大惊失色。
在白彩那悠远的记忆中,可以说的上是刻骨也可以说是铭心。
这西北侯岑泰山是个钢筋铁骨的硬骨头,那叫一个汉子。要知道这真英雄吧,眼光就各种高,血性汉子,杠杠滴。
白彩那时还不是白安臣,还只是巧言令色手辣心狠的小白菜一只,不知怎地,就得罪了西北侯。
西北侯脾气上来你也没办法啊,找了个借口,就打了白彩几十军棍。那可是要白彩扒下几层皮来啊。不过,在姬满跟真武侯的死皮赖脸的纠缠之下,打了五军棍。可就是这五军棍,也足以让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的白彩记忆犹深了。白彩最多在江南老宅里劈过柴烧过饭打过架,那全是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到了帝都,她老爹虽说不上多喜欢她吧,但碍于声名,不被言官抓到把柄,表面功夫做的还是很好滴。
五根指头可以数过来的皮肉之苦,其中以西北侯为最。
回忆完毕,白彩默默扭头盯着姬满心虚的不能再心虚的脸,悲愤道:“大哥哥,来年别忘了给我上柱香。顺便给我捎个猪蹄。”
白彩对前任跟西北侯的过往也不得不接收,前任白彩还曾想过n种阴谋论来解释西北侯针对她的原因。可就白彩看来,西北侯要教训她,纯粹是长辈对小辈的不顺眼,想揍就揍而已。谁家老子教训儿子还要说理由?大抵如此。
眼见白彩要哭出来。姬满赶忙急着跟白彩解释:“陛下得赶回帝都。手上能及时招来的人。也就只有西北侯了。你死老头脾气是犟,小白,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姬满要是不在,白彩相信,西北侯绝逼会瞅准机会咔嚓掉她的。当然,她是绝对会跑哒。她又不是原主,弱鸡一个。
姬满见白彩面色惶然。心知他是被那五军棍给吓坏了,虽然他真心觉得五军棍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不过,心知自己这个弟弟好面子,也就不埋汰他了。
摸摸鼻子,姬满继续道:“你放心,西北侯他不敢对你怎样。你现在有陛下护着,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再说,西北侯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你尽量别顶撞他啊。当然,你也得会跑啊。西北侯那是粗人。你跟他讲道理讲不通的!你也知道,那死老头连我爹的面子都不给。我的面子就更甭提了……”
白彩鄙视的不能再鄙视。西北侯是粗人,你就是细人?
“哎,你也别瞧不起你哥我。你现在呆在桐城,远比呆在帝都安全,你知道吗?让人操碎心的小孩。”姬满气的直拍桌子。
白彩扭头,这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是肿么回事?这种奶爸的即视感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摔!
姬满叹口气,小白就是不让人省心啊,在心中小小的自我陶醉了一下,继续跟白彩说:“陛下估计会让阿臻留在桐城。西北侯不出几日就来。等陛下回到帝都,会正式颁下圣旨,到那时,郑家就算完了。郑家不是正月处斩吗?我是看不了了。”
“帝都还有一个郑家啊。”姬满望着白彩,脸上是少有的凝重,“或许在桐城,小白,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吧。我是不能留在这里。回去还得我陛下鞍前马后啊。”
“好了,帮哥吧把这袖子弄进去。”姬满朗声笑道。
白彩低头帮姬满把袖子套进他那只受伤的胳膊中,伤口看着吓人,但并没有伤在要害。
姬满就跟没事人一样大步走出帐外,白彩纳闷,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要做什么?”白彩边走边问道。
姬满笑道:“你选几个中意的人跟在身边吧。”
白彩:“不用了,我有白不弃跟柳絮他们。”
姬满嗤笑:“你也真是单纯。好了,给我给你选几个老兵,就当是护卫好了。”
“去那里吧。”白彩指指左边的一营帐区,那里是托着残败的躯体从战场上回来的兵士。
“那里?”不等姬满发问,白彩已经大步走了过去,无奈之下,姬满只好跟了过去。
姬满可从没想过给白彩找个残疾的兵士做护卫,不过,转念一想,莫不是白彩不忍心用他辛苦训练出来的精兵?这么一想,姬满整个人都嗨了。果然,小白弟弟最贴心啊(其实并不)。
强烈的刺鼻的血腥味掺杂着苦药味、男人汗的味道以及臭脚丫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明味道扑鼻而来。
托空间的福,白彩的感官比普通人要好上那么几倍。也因此,这怪味也要强烈上几倍。
“我去,这什么味啊!”白彩蹙眉埋怨道。
姬满哈哈一笑,“你又不是没跟大兵住过一个帐篷,军队嘛,都是男人,又没有女人,小白,就别介意了。”在姬满心里,各种怪味就是真汉子的象征。
白彩撇撇嘴,“你给我找四个人。”
“他们在伤兵营里?”
白彩摇头,“我不知道,我准备挨个找来着。”
“傻小子哦,你要招人直接告诉我就成了。”姬满笑着说了句,接着又喝道:“来人!”
不远处俩小兵跑了过来,姬满吩咐他们去找人,“找谁?”姬满侧着身子问白彩。
“达尚铎三兄弟还有邓河,邓河是新招进来的兵。家在桐城清河县西前村。”
其中一小兵指指不远处的帐篷,“达尚铎三兄弟就在左边第五个帐篷里。至于邓河,大人,容小的去找一下。”
姬满带着白彩去达尚铎三兄弟的帐篷,问她:“你找哪个邓河干嘛?”
白彩:“他爹是西前村里正,帮过我几个忙,我想把人情还了。我本不想让那小子去打仗,结果,哼,小子英雄主义爆棚!”
“你要想将他带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吧,还是问他的意思吧,我不想出力不讨好。”还里正家的人情不只这一个法子不是吗。
“老二,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哎,老三,快快拦住!”
“二哥,咱三兄弟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放开!让我死!”
白彩跟姬满站在帐篷外,就见到了这八点档的琼瑶狗血剧。
一个高瘦黑的男子要拔剑(额,有可能是刀)自刎,两个男人,一个魁梧粗壮,一个斯文白净。一左一右的拦着。
一个忠犬攻,一个腹黑攻,要拦下……打住打住!白彩,现在不是脑补的时候。白彩在心里提醒自己。
姬满先白彩一步走进大帐,帐中尽是药味还浮着一层淡淡的腐肉的味道,帐篷封着,不通风,味道就更浓了。环顾狼藉的四周,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杜泽米叹口气,放开自家二哥,抱拳给姬满行了个礼,“回禀将军,我家二哥……伤势严重,郁结于心。望将军见谅。”
丁月章扑通一下跪在姬满身前,托着一条废了的腿,爬下塌,咬牙抬眼看向姬满:“请将军赐死!”
姬满冷笑:“你倒是硬气。”
“哎,别有事没事想着寻死啊。活着多好啊。”白彩笑着出来打圆场。
“我看一下你的伤。”白彩蹲下望着丁月章伤了的那条腿,手按在上面。这条腿废的很彻底啊。估计是中过毒,小腿以下已经截掉了一块。目光上移,丁月章的腹部豁出了个大洞,糊了曾药泥。血不断的渗出,红的血混着漆黑的药泥看着令人揪心。 这伤口要是再不处理,丁月章只能死了。难怪这人要自杀呢。左右都是死,与其备受折磨而死,还不如死的干脆一些。
白彩赞道:“是条汉子!”(未完待续。。)
097 动手术,白彩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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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章打掉白彩放在自己右腿上的手,手按在小腹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薄唇抿成一条眼里的唇线,瞪着白彩,“滚一边去!”
“怎么不去请军医?”姬满凝声问道。
达尚铎哼了声:“那群庸医有啥子用!”
“大哥!”杜泽米轻声喝道,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姬满,不是别人。
“先把他扶到床上吧。”白彩在一旁提醒道。
杜泽米小心翼翼的给丁月章盖上被子,低声道:“二哥放宽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丁月章目光涣散,“老三……给我……弄些、砒、霜!”
最后“砒霜”俩字吐得特别清楚,在场几人面色不一。
姬满大步走到丁月章跟前,“你是我手下的兵,得有七八年了吧?”
“八年。”丁月章看向姬满,“大哥是九年。”
白彩问:“可以让我看看伤口吗?”
说着,不等丁月章同意,就掀开敷在丁月章腹部的药泥。药泥揭开,露出伤口处的肉已经开始腐烂。天气冷的缘故,腐烂的并不厉害。
白彩皱眉,要是不将丁月章腹内烂掉的肠子给摘除的话,丁月章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丁月章的伤过于凶悍,没有人治得了,也没有人敢治。
白彩是知道这个时代的规矩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别说是在身上动刀子了。就是坏了根头发丝也是大忌。
“我有办法救他。但不保证一定能行。”白彩泠然道。
达尚铎不满的看向白彩。嚷嚷道:“不能行就闭嘴!当心我揍你!”
姬满眼中寒芒射向达尚铎,却也没多说什么。反而扭头问白彩,“你在说什么?”
白彩从容道:“我可以救他,但不保证一定能行,只能说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你可愿意一试?”
“怎么试?”丁月章眼睛一下子亮了,他这几天被伤口折磨的厉害,巴不得死了才好,可是有人告诉他他有活下去的可能。无论怎样。他都愿意一试!即使,只是可能!
白彩道:“我会给你开膛破肚,挖出里面烂掉的肠子,将肠子切掉。好的再塞进去。当然,你大腿上的伤口上坏的肉也是得切掉的。不过,这过程可是痛苦的厉害,你能忍受的住吗?还有,我不保证一定能成功。你还是有死掉的可能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人体手术了,手会生疏的啊。
丁月章乌黑的眼珠还是亮晶晶的,他说:“那我就有活下去的可能咯。我愿意一试。”
“老二/二哥!”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一试!”丁月章双手紧紧抓着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狠狠道。
“嗯,大哥哥。你说好吗?”白彩在姬满耳边轻声问道。
姬满深深的看了白彩一眼,点头道:“尽快吧。”
白彩诧异的一眨眼,姬满拧拧她白嫩的小脸,“我会给你保密的。”
“你们,”姬满凌厉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我咽肚子里!”
要是换了普通军医,姬满随他怎么折腾,但是要成了白彩的话,事情就复杂了。他不想看到白彩被御史攻讦。哪怕是,莫须有的罪名。
白彩道:“我要刀锅水火,刀要新的,至于干净与否我还会消毒,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干净的草垫以及针线还有可以止血的草药。就在这个帐篷里,你们快些去准备。对了,这个帐篷你们先打开通一下风。一个时辰之后我会给他治伤。在此先讲好啊。我治疗时,可不许有人在旁边乱吱歪!”
目光定格在达尚铎身上,莫名的,达尚铎身子瑟缩了一下。
“我去让人准备一下。”姬满转身就走,白彩跟了上去,还不忘扭头对杜泽米道:“通风啊通风!”
“大哥哥——”白彩忐忑的看着沉默不语的姬满。
姬满悠悠的吐了口气,粗粝的指腹刮过白彩白嫩的小脸,“怕什么?”
白彩担忧的望着姬满,这可是世上唯三对他好的人啊,真心的那种。“我会不会给大哥哥添麻烦?”
姬满摇头,“不会。你大哥哥我是怕麻烦的人吗?”
白彩低低的笑了。
姬满使劲扇了自己脸一下,“小白啊,要是真能救好那个小兵,以后,就不会有太多的将士死了。”
有些人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却死在伤口之下。更令人惋惜心痛。
“可以让大哥哥信的过的军医学习一下。”白彩道。
姬满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只是表情还是那么严肃,“就怕嘴不够紧!”
白彩:“放心,我有办法。不过,要不要支会陛下一声?”
姬满用他那只完好的胳膊拍拍白彩的肩头,“放心我去说。”
等到给丁月章动手术时,白彩把浑身上下把自己包裹的严丝合缝,只留下两只滴溜溜的大眼睛。
姬满带了一个年轻军医,是侯府的家生子,让他多学一些,并不碍事。
“陛下?”白彩拿着针线,惊疑不定的看着出现在帐篷里的三人,眼珠子差点都要凸出来。
司马霆带着秦绍跟裴臻前来观摩学习长见识。
“我们就呆一边,你做你的。不碍事啊。哎,小军医,好好学着点啊。”司马霆道。
达尚铎留在帐篷里以备随时制住可能暴走的丁月章,杜泽米早被白彩打发出去守在附近以防有人偷窥。
整个手术过程可以说是既残忍又顺利,虽然有几个月不动手术刀了,但一拿起用开水煮过的刀子,白彩手感是蹭蹭上涨啊,这感觉又回来了啊。
丁月章是个汉子,真汉子。白彩给他剪断肠子,他愣是没吱一声。不过,苦了达尚铎了,蒲扇大的手掌被兄弟给攥的不成样子,青紫青紫的。
手术很快,一不到一个时辰就完成了。当白彩缝完最后一针,用剪刀剪掉线头。抬头看向丁月章,“还得好好养,不要喝酒也不要吃鱼等腥物。一会我会给你开个方子,照着方子吃吗,没错。”
“诶,小白脸……我兄弟,这就……没事了吧。”达尚铎憋了一会儿,眼神闪烁,这个破帐篷里来了太多大人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说话。这个白阿四定是不简单的,可他又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真是为难。毕竟,他可是自家二弟的救命恩人啊。
司马霆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叫的好,小白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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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将注意事项仔细的跟杜泽米讲了一下,就大步走出满是血腥味的帐篷,去追司马霆跟秦绍那几个大爷去了。
几个大爷观摩了整个手术过程之后,便对帐篷的糟糕环境各种嫌弃。纷纷弃白彩而去。就姬满还顾着白彩那薄弱的小自尊站在那里没动,白彩赏了他俩卫生球把他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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