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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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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惜命,就乖乖的打消了逃走的念头,还有,她总不能连累姬满吧。
姬满为人是真是假,白彩还是能看出来的。他很骄傲,不屑于说谎,他的实力,地位,血统都不允许。
跟,陈墨轩很像。白彩如是想到。
司马霆正为桐城的事发愁呢,桐城的地理位置尤为重要,蛮族进军中原的门户啊。当然,门户后面还有好几道门就是咯。不过,这也是尊严问题。他登基不到一年,蛮族人就打到他家里了,不可谓不耻辱。
正烦着,姬满进来说是要带人给他看,他也没多想,手一挥,进来吧。一手还不忘拿着支狼毫笔写写画画。
姬满这人他信的过,做事踏实,能力也强,对他也足够忠心,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姬满向着白安臣。要不是看在他这得力手下的面子上,白安臣能活到现在?才怪。
“他是谁?”司马霆面色不善的盯着底下站着的人,一身灰色棉袍,水桶身材,很匀称的一样粗。就是脑袋小。低着头,将一头鸡窝一样的发顶留给他……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吗?居然敢站着!
姬满无奈的目光在司马霆跟白彩之间晃来晃去,最后,很明显的一脚将白彩给踢跪了。
这人半年不见,傻了还是咋地?
白彩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还不忘看向姬满,对上姬满堪比杀人的目光,方了然。
这是君权社会啊,所以,她得下跪啊。
“阿满,这是谁?胆子不小啊,有意思。”温润是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彩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在她额前刘海厚重,挡住,也没人看到。
她前面的是司马霆,那左边的,说话还很温润,不看就知道是一偏偏佳公子的魂淡,很明显啊。她认识,裴臻嘛。
扫了一眼,果然是,原主对裴臻可是恨的直咬牙啊。司马霆第一,裴臻就第二。,何氏都只能屈居第三。在原主最恨排行榜上。至于那个渣渣老爹,白彩就没把他当成个活人来看。
当然,白彩是不恨他的,裴臻也只是在白彩的记忆之中走了个过场而已。可是,白彩是讨厌司马霆的啊,要不是他,她至于玩命儿赚钱嘛!
姬满见白彩缩起脑袋装鹌鹑,只得上前一步对司马霆道:“回禀陛下,许是白彩为陛下龙威所摄,讷讷不敢言。望陛下海涵!”
司马霆手中的笔咔嚓一声断了,“什么?白安臣!你怎么成了这副鬼模样!”(未完待续。。)
ps: 白彩是个前“权臣”,注定了她不可能就这么平凡的种田。只有司马霆(皇帝)真正放心她或者是给她个机会,她才能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本文还是种田文啦,(≧▽≦)/求收藏求订阅啊求粉红啊~~
086 暴君昏君(一更求订阅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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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自家姬满大哥哥对司马霆将自己的来历来意侃侃而言,如果主角不是她的话,她都要醉了。
头一次真心觉得,真武侯世子居然还有巧言令色的本事啊。
司马霆神情莫测,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听的白彩小心肝那个颤啊。这位可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大地主啊!
“是这样的,陛下。”白彩清清嗓子,抬起脸,准备将自己的淳淳爱国之心对司马霆一一道来,“我听闻……”
“这是什么东西!”司马霆突然大叫了起来,指着白彩大吼,“阿满,这是谁啊!”完全没有一个千古一帝的风度啊有没有!也可能是白彩样子太过吓人,司马霆再次吃了一惊。其实,他完全可以治白彩个惊扰圣驾治之罪。当然,不排除他故意让白彩好看的可能。
白彩:“……”q a q一片忠心诉不成了啊。
“……”姬满眼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他知道白小白现在的模样很难看,但不至于让圣颜如此失色吧?都怪白安臣一开始颜倾天下啊。
姬满硬着头皮跟司马霆道:“陛下,事急从权,白彩的妆容略有疏忽!”
白彩无辜的冲司马霆眨眨眼,再抬头看着身边跟一杆标枪一样笔直站着的姬满。心里还是挺同情司马霆的。因为她是在路上跟姬满碰见然后被抓壮丁一样强制抓过来的。
而人家姬满姬世子爷姬大将军是这么告诉司马霆的,忽略掉姬满夸赞白彩的话(其实,白彩觉得真心不用。白彩什么人。司马霆还不知道吗?就是姬满说的个舌灿莲花。人家也未必信。)总结起来其实就是:白彩尊心的热爱大胤忠诚陛下愿意为了国家的安全建设抛头颅洒热血(姬满说这话时。白彩脖子一凉,有头颅要飞出去的赶脚( ̄△ ̄;)而且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不信。)。
见自己信任有加的臣子对白安臣说了一堆好话,司马霆也不好另他失望,只是视线飘忽左右,愣是没赏给白彩一个小眼神。“哦?你有办法,桐城之事,你有何看法?”
白彩(⊙x⊙;),她能有什么办法?要她暗杀。要她打架,要她干嘛都行,但你也先给个大、政方针吧?顶头上司的脉都还没摸好呢,白彩可不敢胡言乱语。
于是,她特淡定的立直身子,他喵的,这昏君居然还让人跪着。“相信陛下已有决断。”
司马霆一听,手中的茶盏就带着风声向白彩额头飞来,白彩避也没避,任由茶盏砸在自己额头之上。她不能避。就是现在司马霆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得乖乖的将脑袋伸过去。
姬满站在一旁。此时他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他清楚司马霆的性格,此时给白彩求情,无异于将白彩往死路上逼。
白彩无奈的抬手抹了把额头,血呼啦的一脸啊,更,嗯、不忍直视了。
这皇帝陛下的脾气还真是不好啊。嗯,好在她皮够厚。白彩如是想到。
白彩抬头,目光直视司马霆,光明正大的打量起眼前的帝王。
她脑海之中是有印象的,只不过,还是亲眼看见立体啊。
天生的上位者。这是白彩对司马霆的第一印象。
虽是一脸血污,却是坚定从容的很。“桐城之事,陛下心理应该有谱也有度。陛下,我想问,突厥内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司马霆冷笑:“继续说,让我听听大胤第一才子有什么妙计!”
……
大胤第一才子什么的,尊是愧不敢当啦!白彩在心里美哒哒的表示。
哎,只是你至少给我提供些信息吧?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白彩心里腹诽着。
白彩决定豁出去了,司马霆想要杀她,分分钟的事,当然,她让不让杀,也是另一回事了。“突厥内乱,桐城之事,他们已没有更多精力来应付,当务之急,我认为……”
“什么?”司马霆笑的温凉。温柔的没有一丝温度。
“陛下还是先拔除自家毒瘤吧!”白彩不知死活的吐出这句话,真心给自己点个赞。
姬满一面留意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一面为白彩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心惊胆战。
裴臻坐在一旁,看向白彩的目光中多了几丝探究之外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说出这番话的。
司马霆手中端着的杯子一颤,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白安臣的原因了。他总是能看透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偏偏目光澄澈,让人只会觉得自己很脏。
“你又怎知突厥内乱?”司马霆斜靠着软榻,鸦翅般的青丝垂落在胸前,目光盯着杯中的酒水。
白彩咧开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我也只是推测而已。”
“嗯……”司马霆目光扫向白彩,在白彩那不堪入目的脸上驻足了几秒钟,然后,一脸不忍卒读的表情移开脸。
白彩:“……”
“第一才子居然落魄如斯,可叹可叹。”司马霆来了个文艺范的小忧伤。
白彩:“……”你这是叹气该有的语气么?o__o‘…
“来人啊,拿个铜镜来。”司马霆嘴角噙着笑意道。
白彩:“……”她现在好想将他火化啊,肿么破!
接过侍者递给的铜镜,白彩无言的看向镜中的自己。黄铜镜子,一点都不清晰好不好!跟现代的锡镜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啊。
不过,这铜镜价格应该很贵吧,毕竟,皇家出品,必定精品。
就是不知道,这镜子能给她不。
不过,白彩还是很适当的在脸上表现出了各种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悲哀无奈的情绪。但最终都化为沉寂。白影后演技爆发,无人可当。
嗯,司马霆很满意。裴臻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
气氛略有些缓和,司马霆摆摆手,一脸“朕很大度,不稀的跟你这惫懒小人”计较的表情让白彩下去梳洗了一下。
看着内侍递给的衣袍,白彩嘴角抽了几抽,这料子还真是够值钱的啊。这司马霆到哪都不忘享受啊。
不过,这身衣服应该是入不了那几个天之骄子的眼吧。
白彩认命的扒下嘴角身上的衣服,换上了新装。
突厥内乱她是猜的,不过,观司马霆的反应,这十有**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不过,内乱归内乱,不代表着突厥或是蛮族没有不能分出精力来攻打桐城。
白彩半垂着眼睑,司马霆他心里应该有了决策吧。需要的只是……(未完待续。。)
ps: 名不正则言不顺,公子侑会让白彩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大奸商,哦不,大富豪滴!还有,一张粉红票票也木有,投一张呗qaq
087 将军哭穷(二更求订阅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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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霆需要一个能让他下定决心的人,而且这人还能承受皇帝陛下决策失误的惩罚。这个人是谁都行,当然,要是她这个昔日仇敌的话,就更精彩了。
换好衣服,白彩仔细在铜镜前捯饬了一番,至少要把跟鸡窝一样的头发给弄齐溜吧。
收拾妥当之后,她还得回去再拜一下皇帝陛下。
当然,她收拾的功夫也只是半刻钟不到,简直迅速。
主要是白彩真心怕司马霆给她扣上个“大不敬”的罪名,这可就糟了。
时至今日,白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军营三月游,估计就是皇帝陛下自己的手笔,根本不需要别人添油加醋的诬陷。只是到底是为何,她就不明白了。要她命的方法有很多,司马霆还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
所以,她现在还是安全的咯?
她之前还猜测是能哪个“旧友”来访呢,原来是最大牌的那个啊。
果然,到了司马霆营帐之后,司马霆就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环顾四周,比之前多了一个人,还是她的老朋友——秦绍。
白彩苦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啊。
司马霆让她随便坐,她就坐在了姬满的旁边。
秦绍跟裴臻坐在他们对面,白彩对上裴臻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觉得脑门青筋直蹦。
大理寺卿裴臻,白彩可不相信一个温润公子能镇得住一众凶神恶煞的各阶级犯人,而且。这些犯人之中不乏富二代官二代。
司马霆单手托着脸颊。修长的手指划过脸颊。视线最终定格在白彩身上。
白彩本就生得出彩,再穿上这么一身梨花白的窄袖常服,硬是将他们给生生的比了下去。
司马霆不知想到什么,愉悦的笑了,是真心的开怀。
一直注意着皇帝陛下的众人:“……”
司马霆谁也没理,径直看向白彩,随手扔给白彩一个折子。
白彩打开折子一看,呵。倒吸了了一口凉气啊。
她是在猜测突厥内乱,但没想到突厥会乱到这种程度。
阿史那衍被逐,突厥第八子阿史那摩已经没有了竞争对手,为何,还要叛出王庭呢?
突厥现在可以说是三足鼎立,老可汗,阿史那摩,以及……阿史那衍。
白彩可不信天纵奇才的阿史那衍就这么甘心。
白彩快速将折子浏览了一遍,便又递了上去。方肃容道:“陛下,应当心突厥可汗狗急跳墙!”
司马霆斜靠着软榻。一副慵懒餍足的模样,像极了优雅又高贵的豹子。“是哪个可汗?”突厥现在可是有两个可汗呢。
白彩道:“自然是老可汗,突厥只有一个可汗不是么?”
司马霆揉揉眉心,半闭着的凤眸瞟了白彩一眼,“朕就知道,卿最是聪明。”
聪明人,白安臣。
白彩想,我不是聪明,我只是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而已。聪明人一般都活不长,而她想活下去。
白彩深深的望了司马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问:“有什么是草民能为陛下做的吗?”
裴臻笑道:“白兄真是有心,陛下也正苦恼呢。”
白兄,白熊?白彩可不喜欢这称呼,不过,也没开口纠正,反正也只是个过客而已。她敢保证,司马霆不出三月,就要古屋恩(滚)了。
…司马霆倾身上前,凤眸中尽是莫测的情绪,他笑问:“怎么自称草民呢?”
白彩淡笑道:“陛下,白彩已无官身,自然是自称草民。礼不可废。”
司马霆挑眉,“哦?卿可是在怨朕?”
白彩摇摇头,诚恳的说:“没有,白彩在西前村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田园生活也很是不错。”
秦绍哼了一声,“天不亮就起来生火做饭,还叫不错?一个小小的守备就能将你踩在脚底,这叫不错?”
白彩面色不变,眼中依旧是淡然无痕,她看向秦绍笑道:“秦将军倒是清楚啊。”
“郑家如何?”司马霆突然问道。
白彩反应过来,问:“郑家?”这问题跨度还真是大啊。
裴臻温润一笑,对白彩解释道:“陛下是微服出访,是以郑家并不知道陛下已来到桐城。”
微服?白彩哂然,把一半的羽林卫给搬了来,这叫微服?
白彩道:“不一定吧,说不定郑家现在已经知道了陛下的到来呢?”
秦绍手中酒杯重重落在红木小桌上,“这不可能!”
白彩无畏的对上秦绍犀利的目光,“这没什么不可能。郑家是地头蛇,还是盘踞桐城将近一百年的地头蛇,他对这城的掌控力已经无孔不入了。我没有说胡话,事实如此。”
所以,司马霆,危险了。这是白彩没有说下去的话。
司马霆无所谓的说了句:“梓诺(裴臻),你带几个人去郑家去请人呗。”
白彩果断黑线,这种黑、道老大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
“那要是突厥狗急跳墙,那应当如何?”司马霆问。
白彩很想大笑,可是不行,还能怎样,打呗!于是,她道:“自然是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陛下手下良将也有精兵也多。没道理人家都打到家门口还缩着头吧?”
裴臻闻言,却是皱眉,“白兄……”
白彩急切道:“叫我白彩或是阿四都行。”qaq白兄当不起啊。
“那白彩,”裴臻自认为没有跟白彩熟到叫她“阿四”的程度,折中叫了“白彩”。“国库财政紧缺,陛下会为难也是在所难免。”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秦绍更为直接的问道。
卧槽!白彩无语了,我想了你们就用吗?用吗?吗?!!
还有,司马霆真能作啊。白彩想。
一年之前的国库还挺富有,至少打几场跨国大仗是没事的。
一年之后的国库就缩水了,还到了裴臻跟她哭穷的地步?
跟她哭穷也没用,好伐?她现在都是穷人一个好吧?
白彩淡然笑道:“这裴大人心里应该有办法吧。”
居然不上钩!by:裴臻,秦绍。
司马霆让裴臻去郑家带人。裴臻也不敢耽搁,带着宣旨太监和羽林卫军士就去了郑家。白彩建议秦绍一起去。
裴臻轻笑道:“白彩公子,你是多虑了吧?他们敢抗旨不成?”
白彩想,试试就知道了呗。
这还真不是多虑,裴臻带着人去郑家宣旨,根本连郑家的门都没进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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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腊月流血日,桐城清洗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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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臻是什么人?天启四子之一,裴国公之子,自小就是被捧着张大的。长大之后,又站对了队伍,跟对了主子,仕途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啊。比起白彩那个老爹不管,自己去拼偏偏还得罪了一票人的倒霉鬼,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裴臻带着几个人去宣旨,结果直接被郑家看门人给拦在了门外,各种侮辱(粗言秽语对裴臻而言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最后的结果是郑家出来了一大群人要拿下裴臻,显然是由争吵到了争斗最后直接升级为暴力冲突。
秦绍带着一小队人守在郑家附近的小巷子里,一个势头不对,带着人就冲了出来。
但郑家也不是吃素的啊。
于是,腊月二十五号下午,即将震惊大胤的腊月流血日,就这么诞生了。
想必,就连司马霆也不知道他统治之下的桐城郑家会胆大如此吧?
“哈?该吃哪个捏?”白彩咬着筷子对着一桌子的菜流口水。
只是普通的菜而已,真要说什么,就是一桌子全是肉菜。白彩也不嫌腻。
姬满进帐篷时,就见白彩两只爪子正捧着一只肥厚的猪蹄在啃啊啃。
“……”姬满瞬间觉得自己十万分的对不起弟弟,都饿到如此程度了。斯文礼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要知道白彩以前可是最爱面子的啊。
“诶!”姬满坐在白彩对面敲敲桌子,提醒他就算帐篷里只有他们俩,也注意些影响不是?
大胤白安臣如此饥渴传出去多掉价啊。
白彩抬起头。“怎么了?”
姬满恨其不争的剜了她一眼。“饿死鬼投胎啊?”
白彩一抹嘴。“可不是吗?你造我这些天吃的什么吗?”
姬满一摆手,正色道:“普通士兵吃的都一样,没道理给你开小灶。嗯,暗暗的,就行了。”
白彩无语的望着姬满,他这话分开说她明白,合起来,就不是那么明白了。
“是下黑手吧?”白彩笑道。
姬满也没在意。只当是白彩在开玩笑。“你这半年过的如何?给哥讲一下。”
白彩悠悠叹道:“往事不可追啊!”
“忆苦思甜忆苦思甜!”
白彩架不住这个便宜大哥的央求,就捡了些艰苦的事跟他说,临了,又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赚钱能力,卖火锅啊,平安结啊。
姬满将信将疑的问白彩:“一开始,你有这么穷吗?”
白彩急了,她有不要骗他吗?“骗你是小狗!我要不卖柿子,一家都等着在小南山喝西北风!”
姬满知道白彩不是个浮夸的性子,没必要骗他。只是……
“我不是给了你几袋金子吗?”姬满如是问。
白彩:“哈?你在开玩笑吧?”
姬满瞪她一眼。“开什么玩笑!你银子都被陛下派去的人给搜走了。我才给你送去些金子的。有两根金条,一袋子金豆子。我还想着。这些钱你还将就着过上一年。等我跟陛下求求情,再给你个小官做。以小白你的能力,官居一品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白彩额头黑线,脸部肌肉僵硬无比,她颤抖着声音问:“陛下都……”
姬满无所谓的一摆手,“诶,陛下只说了银子不能留,没说金子啊!”
白彩:“……”神思路啊。
不过,白彩穿过来时,别说是金子了,就连银子毛都没见过啊。虽是这么想着,白彩却没有跟姬满说。
虽然姬满对她好,但是,她也没有那么厚脸皮,不可能跟一个刚见面的“熟人”那么熟络。
“这个啊,可能在路上花了吧,我生了一路的病,可能都被买药了吧。”白彩敷衍道。
好在姬满也没有抓住不放,反而跟白彩谈起了未来,左右就是让白彩不要再跟司马霆对着干,他会给她说情,白彩重回朝堂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等等等。
白彩耐心听着,姬满是司马霆的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也是难得。
姬满说的口干舌燥,舀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喝了起来,这下倒是不讲究礼仪了。
白彩等他喝完,才缓缓说道:“大哥哥,我没有准备再入朝堂。”
“什么?”姬满瞪大眼睛,好在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水。
别说姬满太没风度,主要这话是从“大奸臣”白安臣口中说出来的啊。
白彩叹口气:“我是说真的。”
半垂着眼睑,浓密的眼睫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方阴影。手捧着茶杯,指尖在光滑的青瓷杯壁上不断摩挲。
这个朝代青瓷比较普遍,白瓷则罕见的很。比较,在白彩的认知里,到了隋代成熟的白瓷才得以普及。历史在大胤朝就拐了个弯不假,但没有出现的终究是没有出现。
纸有,但是却没有活字印刷术。美丽的青瓷有,但是白瓷却没有普及。
白彩忍不住想,要是没有“她”冒险从海外引进作物,玉米什么的,也得在几百年后才会出现吧?
“是真的啊,”白彩无奈的冲姬满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是这样想的,你看啊,大哥哥,我是天赋异禀吧?你当知道,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那你想做什么?”谋朝篡位啊?姬满脸皮抖了几抖,原本英俊的面容霎时间不好了。
白彩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反社的人,你放心啦,我只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比如?”
“做生意赚大钱!”顺便将没有普及的作物再普及一下,算是她对原主的补偿吧。
姬满:“……”
姬满认为白彩在这半年中吃了不少苦,所以才会一个劲的钻钱眼里,于是,他比较含蓄的劝慰白彩:“你要是当了官,你也明白,皇上跟太后还有众妃嫔的赏赐以及同僚之间送的礼物是很贵的。再加上,嗯,你还能结识一些富贾……”
白彩:“……”这是劝她收贿赂的节奏吗?
不过,姬满看起来蛮正经的一人,没想到,是她看走了眼,这人根本就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嘛。
“将军!大事不好!”姬满手下冲进帐篷,单膝跪地,一脸急色。
白彩一听这台词,就知道事情估计是要坏。她还是先回避一下为好。
“哎,自己人,什么事,你就说吧!”姬满以为白彩是想避嫌,便特地给白彩解释了一下。
白彩冷汗,天知道她是不想麻烦上身啊。
后世曾有史学家在研究大胤朝武帝重臣真武侯姬满,就曾特别指出,姬满的功绩不仅是挥百万铁骑,荡蛮族,镇边关,护大大胤百年安宁。更在于,他是白安臣跟武帝司马霆之间的纽带。因为他,武帝留了白安臣一条活路。也因为他,白安臣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大胤朝正式翻脸。即使后来天启四子已各自为政,早年和睦不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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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帝王之怒,流血漂杵(求粉红)
来人是姬满得力手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姬满讲了个清楚。其间,一直低着头,没敢抬首看姬满越来越难看的脸。
姬满脸色发黑,在白彩看来,他已经是愤怒到及至了。
郑家,挑衅的不仅是皇权,还有来自世家的威严。
白彩半垂着眼睑,这下……事情大条了。
姬满大步越过还跪在地上的手下,带着凛凛寒气走出了帐篷。白彩无奈的跟了上去。
想象之中的,司马霆大怒。
白彩苦笑,这是桐城,郑家的地盘。司马霆是皇帝又如何?天高皇帝远,听说过没?就是这个道理。
郑家跟羽林卫的冲突,直接导致了以郑家为中心桐城部分地区的动乱。
郑家所在的区域可以说是桐城的核心区域,平民百姓眼中的贵族官绅大部分都集中在那一块。也可以说是桐城的统治者的地盘或是宫殿。
白彩冷漠的看着位于高位的司马霆,现在的帝王还很年轻,即使他已经初具帝王风度,但不可否认,年轻的他,还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在虚伪的面具下。
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猎豹,美丽优雅,却又残忍无比。
白彩已经能预料到郑家的未来了。
秦绍跟裴臻回来时,已是入夜。
他们是带着森森寒意以及遮掩不住的嗜血杀意回来的。
两人一进帐篷,膝盖立刻一弯,跪倒在司马霆面前。
君忧臣辱。君辱臣死。
郑家的反抗。是对司马霆莫大的侮辱。让他们立即自裁,也毫无怨言。
裴臻完全褪去了温润如玉的假象,现在的他,暴戾的让白彩惊讶了一下,不愧是大理寺卿啊。
司马霆目光森然的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两个得力手下,强忍着怒意,手指不断摩挲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磨搓着牙龈。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如何?”
白彩淡然的目光望向裴臻跟秦绍,这一天,他们遇到的打击,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大的多。
收回目光,白彩微微呼了口气,算是小惩大诫吧。
裴臻跟秦绍跪的笔直,让白彩有以瞬间觉得,他们是在站着。
裴臻抢先秦绍一步,对司马霆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带任何主观情绪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最后。看向白彩,“你说的很对。”桐城。是郑家的天下。
白彩不置可否,疑惑的眨眨眼,她说什么了?
待裴臻说完,司马霆看向秦绍。秦绍会意,“陛下,郑家以及周遭的反抗的人都已经控制起来。听候陛下发落。”
他们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带了不少羽林军去。要不然,他们有去无回是真的。
秦绍话音刚落,整个帐篷便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呼啸的北风冲撞着帐篷,帐内诸位却是不动如山。
司马霆身旁的护卫阿精,如泥胎木塑一般立在一旁,他能感觉到自家主子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除了风的声音,就是众人的呼吸声。
白彩忽然发现,自家此时的境地,远要比在王虎手下时要遭的多。
年轻的帝王不懂得控制脾气的话,那就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game over。
见无人吱声,白彩看了身边的姬满一眼,姬满微微叹口气,上前一步,拱手问道:“陛下,意欲如何?”
他们是司马霆的手下,还是得看司马霆的脸色过活。
司马霆单手支着脸颊,目光依次扫过底下站着的四人。天启四子齐聚一堂,而他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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