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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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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白芳蔼柳絮跟白桦他们的不舍,白彩倒是很淡定。她信誓旦旦跟白桦他们保证:“等我三月回来种地!”
临走又不忘补上句:“要是回不来了,就给我立个衣冠冢吧。别忘了每年去给我送些吃的,猪蹄肘子就行。”
白彩缩了缩脖子,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棉长袍,长及膝下,白彩用了好几斤棉花呢。本想缝个军大衣的。接过扣子不给力。不过,她还是给长棉袍做了个改进,里外都缝了几个口袋,虽然看着不伦不类,但耐不住实用啊。白彩表示,命都快没了,还要美干嘛!
哎,也不知道离了自己,白不弃能不能镇住何氏母女。白彩不忘惦念一下家人。
何氏母女太老实了,不仅没有给自己惩治她们的机会,就连张婆李婆也挑不出错了。
白彩没想与她们为难,虽然,那母女俩算不上好人。
其实只要她们对自己动手,白彩就会出手的。只是人家太老实了。她也不能让白不弃这样的“老人”寒心啊。
要是自己活着回去,那家还剩几个人呢?白彩很是期待的想着。
回头看着来时的路,路上是白茫茫的一片,一长串整齐的脚印留在上面。突厥人的痕迹还清楚的残留。烧焦的树木屋舍,流亡的人们。
白彩眨眨眼,西前村的情形也没有多么乐观。
她走时,正巧碰上金玉带着仆从收拾行囊离开,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别离。
白彩手揣在兜里,她身后还有一长串的兵士,这些人都是从西前村里出来的。
“哎,阿四姑娘,他们怎么把你带来了。你一姑娘家,上什么战场。”邓河低声问道。
白彩看了自己身边一眼,熟人一个,里正家的邓河。头一次没有征到他,这次却没能逃过。
“我!”白彩深吸一口气,还是当自己是个男人吧。
白彩冲邓河招招手,邓河好奇的凑了过来,白彩跟他说:“算命的跟我娘说我命弱,”可不命弱吗,一道雷给劈没了。
“然后呢?”
白彩一脸痛苦隐忍的说:“为了防止阎王爷将我招走,我得在二十岁之前扮女装。骗过阎王爷。”
邓河很是了解的点点头,一道大男人,偏偏扮女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你不担心大爷大娘吗?”白彩偏着头问邓河,小伙子还挺乐观,没见他忧桑啊。‘
邓河摇摇头,一脸郑重的握拳发誓,“我会多杀几个突厥人替我,嗯,乡亲报仇!”
白彩扭过头去,这根本就是一愣头青啊。里正家虽小有损失,但好在没什么伤亡。
其实,白彩刚才还想提醒邓河真要见着突厥人你跑不及就藏起来好了。不过,见小伙那样,白彩决定还是不唱白脸了比较好。
“终于到了!”走了三天四夜,王虎终于带着一八百人的队伍到了最前线。
桐城,蔚沧县,峥嵘山下。阻挡突厥人进攻的那道城墙就离他们不远。白彩目测,有五百米吧。
“干什么啊!让你们歇着了吗!都他妈的给我站起来!”王虎见本来整齐的队伍哗的躺下一半,瞬间大吼道。
白彩默然的把要倒下的邓河拽起来。
除了王虎原来带的五百个兵岿然不动之外,来的路上征的兵简直不堪!
不过,王虎插着腰,绕着白彩走了几圈,“哼!你这小娘皮骨头还真硬!”
白彩一笑,拱手道:“傲骨总是有的!”
王虎眼瞪的跟铜铃一样,鼻子里使劲哼了声,想要举起手中的鞭子抽白彩,却始终没下手。他要敢下手,白彩就敢废了他的手。
众人接到命令,原地安营扎寨。
白彩一面跟人合伙搭帐篷,一面在脑海中想着这突如其来的战争。
突厥来犯,势如破竹,太守弃城,不战而败。
可是,半个月之后,突厥好像是销声匿迹一样,是怎么回事?
078 白彩树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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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时为了避免碰上大规模的突厥军队,一开始走的是山路小路。虽然,山间也有突厥人的散兵游勇。但是终究是不成气候。
后来的两天,走的就是大路了,却也没碰上突厥部队。
白彩可不相信是他们的领头人人品爆表,要不大胤朝打跑了突厥人。要不就是突厥出了什么问题。
当然,熟知大胤朝那些官员尿性的白彩,更倾向于第二个猜测。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着,通红的火苗照在白彩精致的小脸上,一半阴暗一半明丽,光与影的绝妙组合。
“诶,白阿四,你在想什么!”知道白彩其实是“男人”,邓河也不跟白彩客气了。拿着胳膊肘子就要拐白彩。
白彩错身闪过,“哦”了一声,道:“我在想来年种什么。我家住在山上嘛,小饭馆还不知道能不能开的成,总得种些粮食吧。”
邓河说:“你要是种小麦的话,可得再等半年!”
白彩拿着一根柴火拨拨眼前的火堆,火堆上有一个简易的架子,为了方便煮饭而扎的。此时锅中正咕咕煮着白粥,虽然只有几粒米。
王虎以白彩自带粮食,就扣下了白彩的那份口粮。邓河为白彩愤愤不平,白彩却淡笑置之,没计较的必要啊。
一面拨着火,白彩一面把自己从家带的烤鸡给热了一遍。
邓河瞟了眼锅里可以数的清楚的米粒再看看白彩抱着个烤鸡再啃,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小伙子脸皮有些薄,不好意思开口问白彩要吃的。不过,那眼神,啧啧,真是冒着绿光啊。白彩很怀疑,邓河会不会下一秒化身为狼。
“呐,给你!”白彩掰下一块肥肉扔给邓河。
邓河感激涕零的看着白彩,恩人啊!
白彩撇撇嘴,反正她不喜欢吃鸡腚尖。
“诶,小子!吃什么呢!”
白彩抬起啃的油光的脸看向来人——一个壮汉。身后跟着一白净的青年和高瘦黑的青年。
邓河看看白彩,再看看来人,站起身来,拱手问道:“不知几位大哥……”
不待他话说完,就被中间的那个壮汉给一脚踹了出去。
三额一看就是老兵油子,欺负新兵蛋子的事估计没少做。不少人冷眼看着,就等着有热闹看呢。
“哇(我)在此(吃)换(饭)啊!”白彩站起身一面啃着烤鸡一面含糊不清的说道。
“嘿嘿!哥们还真是好久没有碰到这么乐呵的人了!”壮汉手掌噼里啪啦的活动着。
“看吧,军队三鬼盯上的,可没什么好下场!”旁边有人窃窃私语。
白彩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肉,美丽的桃花眼微眯,浓墨重彩的眼尾勾勒出一副旖旎风、情,嗯?军队三鬼?
瞟了眼还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的邓河,白彩叹口气,她好歹受过邓家夫妇的恩惠,他们家儿子被人欺负,自己怎么得替他出头吧。
“你道歉!”白彩拿着指着壮汉大声道。
“哈哈哈!”
“哈哈哈!”
……
不仅壮汉笑的前仰后合,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是乐不可支。
道歉?拜托,这里是军队,靠拳头吃饭的地儿,你以为是书院呢!
很快笑声戛然而止。
“大哥!”白净青年就要冲上去,却被身边的高瘦黑青年给拉住了。他们都没有看清眼前的少年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大哥就被她踩在脚下。当真可恶!
“诶,兄弟,你好看着啊!”白彩笑意盈盈的目光依次扫过众人。明明是很美的一双眼睛,却偏偏看的众人心底发毛。
邓河抬眼看去,白彩正神情轻松的一脚一脚的踢着刚才将他踹出去的壮汉。壮汉不是不想翻身,只是白彩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那壮汉也是个汉子,白彩脚脚都踢在点子上,没有内伤,却是疼的要命。
白彩饶有兴味的看着壮汉,大滴大滴汗珠自他古铜色的脸上低落,可他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可恶!”白净青年看不下去了,他家大哥怎能任人如此侮辱。变向白彩冲了出去。两个兄弟都出去了,高瘦黑青年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啪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
白彩真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有那个自信来挑战她的。
比那壮汉还要惨,这俩青年被白彩扇了几十个巴掌之后踹在地上,继续踢。
“真厉害呢!”白彩继续啃着烤鸡,脚下用力,将壮汉踢出去数十米!接着又将俩青年给踢了出去。
烤鸡也啃完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白彩笑眯眯的走向邓河,油乎乎的小手拍着邓河的脸,“诶。爬不起来了?”
“才没!你捅大篓子了!”邓河气呼呼的瞪了白彩一眼。
白彩貌似无辜的问周围的观众,“他们很厉害吗?”
众人点点头,有人鼓起勇气跟眼前这个很漂亮却非常凶残的少年讲起了那三人的来历。
壮汉名达尚铎,二十三岁。十四岁从军。今年九年了。因为得罪了上峰一直没能升迁,还是普通小兵一名,不过,他在军营里有很多拥趸。
白净的名唤杜泽米,二十三岁,跟在达尚铎身边,相当于谋士。至于那个高瘦黑的,除了名叫丁岳章之外,沉默寡言。三人是过了命的兄弟。
得罪了一个就是得罪了三个……
“那要是得罪了三个呢?”白彩笑的很温和。
那小兵上牙磕着下牙,话也说不清了,“三、个三、个三个……”
白彩烦的一挥手,滚吧。
那小兵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跑了。
“还连累你了呢。”白彩不轻不重吐出了一句话。
邓河苦笑,这白家阿四根本就个夜叉啊。“不怨你。”
白彩想,你怨也没用。
“哎,这外来户还真挺厉害啊!”
“就是啊,我早瞅那三人不顺眼了。”
一个帐篷住着六个人,有四个是西前村的,她跟邓河还有另外俩姓张的。一听他们姓张,白彩就连跟他们说话的**都没了。
其余两个是俩老兵,估计是派来管他们的。
臭死了!白彩抖抖铺盖,油光锃亮,这是多少年没洗了啊!
“你盖吧!”白彩把铺盖扔给邓河。
邓河一愣,“那你呢?”
白彩指指自己身上的厚重长袍,“这个就行,睡你的觉吧!”
邓河心理嘀咕着,这白家阿四一变回男人,这脾气是蹭蹭的长啊。
079 天启四子(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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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窄小的帐篷里呆着六个人,想翻个地都难。她睡在最外边。是白彩主动选的。没有人愿意睡在最边上,漏风冻死个人。
白彩屏息认真听了其余五人的呼吸声,一深一浅,都睡着了。
悄悄起身,白彩走出了帐篷,她总得打探一下情况吧。
她总觉得很不对劲,这不是一个战败的城池该有的氛围。
来来回回有不少巡视的兵士,大都一脸凝重,也不乏不睡觉,聚在一起胡吃海喝的老兵油子。
帐篷很多,一片一片的。白彩知道,这定是聚集了来自各地的兵。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将军带领的。
躲在暗处,白彩放眼望去。呼啸的北风刮着旌旗烈烈作响,铁画银钩的“大胤”很是刺眼。
白彩像鬼魅一样在军营里转来转去,她不怕被人发现,这是她的成名技——鬼踪。
当然,她还是躲着那些兵士来的,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知道是不是军营的帐子的按照等级划分的,有一些特别华丽结实的帐篷众星拱月一样被围在中间。帐中灯火通明。这已离她的帐篷有五百米之遥。
整个营地大的离奇,白彩很好奇,为什么一定要将兵士聚在一起。要是有人来个一网打尽,可该怎么是好。
不过,显然这不是她该思考的问题。
远远看去,依稀可以看见帐中高大英挺的男人的身影。似是冲属下发火,还是怎地。白彩见男人指着跪在地上的属下,也不知在说什么。她离的有些远,看到这份上,已是不易。
风呼呼的吹打着帐篷,映在帐篷上的影子一晃一摇,极不真切。
“陛下!请息怒!”
司马霆冷笑,“息怒?在朕眼皮子底下失了一座城,还能让我息怒?”
他一身黑色窄袖常服,丰神俊朗,长发披散,只用一条黑色锦绣额带给拢了起来。虽是散发,却极为俊朗威仪。放佛天下的美男子都是如此装束才是好看。
司马霆大步在帐篷里踱来踱去,他的帐篷厚实且华丽,里面的装饰更是万金难求。不过,他显然是没心情欣赏帐篷内的珍宝。
“岂有此理!”司马霆一甩手,回到榻上坐着。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三个男人。
“你们只会叫朕息怒,可有对敌之策?”司马霆冷笑道,随手指了底下跪着的一男子,“姬满,你说,该如何是好?”
他懒洋洋的斜靠在榻上,语气可以说的上是温和,看上去非常的好说话。但是跟在他身边的臣子都了解,司马霆最是好说话的时候,也最是恼怒的时候。
姬满一身戎装,他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下了马,就来拜见皇帝陛下。带着一身的凛冽的杀戮之气,要是言官知晓,定会参他个大不敬之罪。
姬满抬头,肃然道:“突厥都自顾不暇,应掉不出更多的兵力来袭击桐城。只需守好桐城即可。要是陛下想诱敌深入一举歼灭的话,臣不赞同。”
司马霆眼中寒光一闪,“为何?”
姬满沉声道:“因为没有优势。”
阿精一旁越听越是心惊胆战,忍不住出声喝道:“姬满将军!”
司马霆摆手,示意姬满继续说下去。
姬满继续道:“我大胤虽然兵强但马不壮,此其一。其二,兵士们对蛮族骨子里心生怯意。不过,这是可以用军功鼓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陛下初登大宝,贸然发动战争,怕是不妥。”
司马霆抬头盯着镶在帐篷顶上的夜明珠,蜚短流长,一众没骨头的文臣整天不是议和就是议和。怕蛮族怕到骨子里,也是个本事啊。
“都起来吧。”司马霆瞟了一眼端正笔直跪在地上的三人。
从左起依次是大理寺卿裴臻,真武侯世子姬满,羽林卫将军秦绍。
三人依次坐下,从容有度。
司马霆倾身上前,单手支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朗声大笑:“天启四子啊天启四子!现在只剩三子!”
底下三人,面色不一。秦绍面无表情,姬满略带苦涩,裴臻眼中满是不屑。
司马霆手一扬,榻前桌上果品洒落一地,“既然在,就把问题给朕解决了!”
他刚登基,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让一心想做出番事业的司马霆,心里很是愤怒。更何况,桐城失守时,他正在桐城!
手下养了这么一群废物,司马霆心理别提有多苦闷了。他在朝廷的根基尚不稳妥,朝中反对他的人暗中挤成一股绳。
“哎,你们说,要是白安臣在这,他会怎么说?”司马霆轻飘飘的砸下了这句话。
阿精站在司马霆身边,冷汗直流。心里对底下的三位大人是无比且万分的同情。
白安臣,这三个字对司马霆而言,就是忌讳。底下坐着的三人也都是人精,没人去搭话,谁想触皇帝陛下霉头?
“怎么,哑巴了?”司马霆皱眉不满道。
裴臻扫了眼身边的伙伴,见他们都避而不言,只好开口温声道:“以梓诺之见,白安臣估计会建议议和,他向来,是考虑全局的。”
他生的眉目温雅,俊逸出尘,袍服如雪,一尘不染,当真是谪仙一样的人物!偏偏他说起话来又使人如沐春风,没有丝毫的疏离也没有丝毫的淡漠,一看就是使人心生好感。
他跟白彩很像,都是样貌绝世惊才绝艳的人物,只是,两人终究是有些不同。
白彩太过桀骜,即使学会朝堂上不动声色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手段,但她太过耀眼,太过出色。同样树敌也太多。
而裴臻不同,他无论做什么,都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即使做错了,也不会有人怪他。
白彩是钻石的话,他就是块温润的羊脂玉。
司马霆听了裴臻的话,一笑,脸上怒容也散了几分。裴臻跟秦绍还有姬满这三人自幼就陪他长大,他们四人的情分,本就可不止君臣之间的情分这么简单。
“白安臣也在这里吧?”司马霆看向姬满。
姬满心里一凛,忙恭敬道:“陛下可是要见他?”
司马霆跟白安臣不和,他们三人自是知晓。只是,秦绍和裴臻或许没关系,但是姬满跟白彩关系不一般。夹在效忠的陛下和一直疼爱的弟弟之间,姬满别提有多为难了。
白彩站在帐篷不远处,只觉得整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心理暗自祈祷,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啊。
北风夹杂着雪花呼啸而过,白彩立在风雪之中,抬头看天,明天天气应该会很好吧?嗯,这个猪肘子挺不错呢。白彩啃了一口刚才厨房里顺来的猪蹄默默的想。嗯,再去顺点吧,粮食总是不嫌少的。
080 玩命挑战(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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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来到军队十多天了,也没见要出去打个仗什么的。心里纳闷的紧,却偏偏没人来告诉她这是为毛。自己猜是一回事,可是那终究不是事情真相啊。
不过,每天天不亮就得操练,让白彩觉得,嗯,这个军队的老大很勤力。不过,如果,她不在这群训练的兵士之中的话,或许,评价会更会高些。
距离突厥来袭已是半月,白彩却没见到军队有什么大动作。不过,即使有什么大动作,她这个小虾米也是不知道的。
军队伙食不好,卫生也不好,白彩在军队呆了十来天,觉得自己都快瘦没了。本来身上就没几斤肉,这下,直接成了有皮的骷髅了。白彩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上,白彩的伙食要比别人好的多。她是自带伙食来的,除了一开始的烤鸡,她还要一背篓的地瓜一串辣椒和一包肉干。
当然,白彩是不可能只守着这些过活的。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的。
是以,白彩每天晚上都会来个厨房一日游。当然,游的是最高等级的厨房。
不过,这也愈发的肯定了白彩的猜测,他喵的。里面肯定有贵人,要不厨房能每天燕窝鱼翅鲍鱼海参吗。而且来的还肯定是大奸臣那类型的。嗯,跟她肯定是死对头,知晓那死贱人(司马霆)将她贬黜到西北还是以女装示人。
白彩心里的阴谋论又泛滥了,这会不会是死贱人专门针对她的一次行动呢。只是,这也太高逼格了吧?
这想法,白彩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不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白彩托着腮帮子想,她总不能呆在军营里一辈子吧?天天闻着那些男人身上的臭味,她尊的会死的啊!
“诶,你的地瓜要烤焦了啊!”张大牛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想象着地瓜的美味,忍不住的拿胳膊肘子拐了白彩一下。
白彩没好气的翻了个美美哒的白眼,“做毛线啊!”
“你的地瓜!”张大牛提醒白彩。
白彩“哦”了一声,吃了这么多天的地瓜,快要腻歪了。
火堆已经不着了,正冒着烟,白彩使劲抽了抽鼻子,似乎能从炊烟的味道中捕捉到地瓜的甜香。白彩从火堆里扒拉出了两个乌黑的地瓜。
给了张大牛一个,自己留了一个。张大牛转身就跟他弟弟张二牛分着吃去了。
“吃吗?”白彩问不远处的邓河。
邓河摇摇头,一脸苦闷。
白彩问他怎么了。
邓河手握成拳使劲捶了一下地,“真是!我们来干嘛!不就是为了打仗,打跑那些该死的突厥人吗。现在倒好,仗也不打,孬种。”
白彩心里好笑,别人是巴不得不打仗,邓河是盼着当炮灰。就她来看,该打的时候,就是他不想上,也不成了。
“嗯?”白彩慢条斯理的啃着香甜软糯的地瓜,眉梢上挑,很是挑衅的看着来人。
达尚铎捏着拳头,两只眼睛像是要冒火一样怒瞪着白彩,这小白脸,除了吃就是吃,还拽的要命。他要是不教训他,天理难容!
白彩叹口气,“你这是第几次了,还真有毅力啊!”
都不知道达尚铎是第几次来找她挑战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个人毅力而言,白彩很佩服他,但是,另一面,又忍不住为他的智商捉急。
“你这小子,还不速来受死!”达尚铎声音震天。
白彩轻飘飘的回了句:“等我吃着啊。”说完,继续小口小口啃起了地瓜。
一面啃着,还不忘拿小眼神瞟一下达尚铎。
达尚铎那大块头显然很不耐烦很急躁,正午的阳光打在他古铜色的脸上,白彩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中快速聚集的风暴。
杜泽米跟达尚铎说了几句话后,就叹息的摇摇头,他家大哥这是为毛?明明每次都是被胖揍,干嘛还要上赶着?
丁月章则是很淡定,站在一旁全心全意的做他的背景。大哥爱干嘛干嘛,只要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你还没吃完啊!你在吃屎啊!这么慢!”达尚铎等了一会儿,十分暴躁的冲白彩吼道。
白彩没有理会他,继续吃。( ̄_; ̄)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你管的了我啊。
在杜泽米十分努力的劝说下,达尚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今天要是不收拾了这白小白脸。他达尚铎三个大字就倒过来写!
“**的,好了没啊!”达尚铎额上青筋迸起,指着白彩喊道。
杜泽米摇摇头,还没开始,大哥就先输了一筹,他还是一旁呆着吧。反正,他也看出来了,这个白小白脸也没有要他大哥命的意思,只是看着不爽教训一下吧。不过,这样让他觉得也很不爽啊!╮(╯﹏╰)╭
白彩眼皮掀了一下,抹抹嘴,拍拍手,上前走了两步。
她这副样子,看在达尚铎眼中,就是白彩十分不屑十分傲气十分讨人厌。
杜泽米眼角抽了几抽,白小白脸不怎么爱惜他的脸啊。
白彩伸手打掉了达尚铎指着自己的那只手,“我最讨厌别人指我!你以为你是谁!”
“小白脸!”达尚铎握手成拳,冲白彩挥去。
白彩一个闪身,无奈的抓住了达尚铎的那只手,“拜托,换个招数吧!”
接着,用力一摔,达尚铎被她摔在地上,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达尚铎在落地那一瞬,手撑着大地昂着头,眼中满是熊熊战意,继续向白彩冲来。
白彩挑眉,有进步啊,不过,依旧是没脑子啊。
“啊!”达尚铎次次出拳,次次落空。
白彩其实不爱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比试,最后索性陪达尚铎玩了起来。其实,逗弄这么一个大个子还挺有意思的。
达尚铎许是看出白彩正在耍他,怒火中烧,趁抓住白彩衣领时,就想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白彩皱眉,她这棉袍可是费了好些棉花的,抬脚就去踢达尚铎,好巧不巧脚一伸踢中达尚大腿、根、部。
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而且白彩这一脚可是实打实的用了十足的力气的,达尚铎现在可顾不上去把白彩给扔出去了,双手捂着裤裆,嗷嗷直叫。
在场的男人脸色都变了几变,本来热闹看的正好,这下,都悄悄退后了几步,他们还等着退伍回家娶个媳妇儿生娃呢。
“哼!”白彩拍拍手,踢了正在哀嚎的达尚铎一脚,“别嚎了,吵死了!”
杜泽米见势不妙,赶忙上前给自己大哥求情,哎哟,白小白脸下手下脚都狠的很,再被他这么踢下去,还有啥命哦!他大哥也真是,这么玩命挑战干嘛。赢了还说的过去,你输了还输给以小白脸,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081 内忧成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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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北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
白芳蔼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眉心皱成“川”字,“也不知道公子现在如何了,真真令人心急的很啊。”
着急担忧的不止她一个,白桦坐在炕上抱着膝盖,苦着张小脸,呜呜,平常公子是最疼他的了。他也好担心公子啊。那个狗皇帝到底要干嘛啊,不好好的去打突厥人,扯上他家公子干嘛!
白芳蔼啪啪的拍着炕桌,她就是不明白了,公子明明都与世无争了,还能有什么威胁?
白不弃瞪了白芳蔼一眼,“我们都担心公子,不是只有你一个心焦!”
白彩走后,大家矢志一同的将对他的称呼由“姑娘”改为“公子”。
柳絮拢了拢耳边散落的青丝,望了白芳蔼一眼,轻声道:“我相信公子会没事的。”他这话是在宽慰众人,亦是在宽慰他自己。战场上会发生什么,谁都预料不到。那个整天赚钱眼里的明媚公子,不知道能否安然归来。
白桦急了,冲了柳絮大喊:“当然会没事啊!他是公子啊!”
四人在屋里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白不弃起身,目光依次扫过脸色各异的三人,“我们就安心在家里等公子荣归。公子临走之前的吩咐,你们莫不是忘了?”
柳絮道:“这个自然是没忘。”
白不弃继续道:“公子说他三月能回来就一定能回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将这个家给公子看好了!要是再出现丁点儿问题,不等公子回来,我就先替公子收拾了他!”
白芳蔼指尖缠着一缕青丝,瞟了屋外一眼,抬起手背轻掩唇角,再看看一脸正气的白不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大哥这话说的就是好听,也是,公子那么信任你,总归不能让他失望不是?”
“芳娘!”白不弃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低声喝道。
白芳蔼一甩袖,就要出去,路过白不去身边时,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公子飞吩咐我等自是要做好。只是……”
“外面的那俩女人,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哦。”白芳蔼笑了笑,打开房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彩不在,就没必要再维持着表面的和气了。
刚才白桦是有听到白芳蔼在白不弃耳边说的那句话的,只是心里却不明白,为何白芳蔼跟白不弃能表现的那么像两个人。公子在时是一个模样,两人和气的很。公子离开了,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但是,他看的却清楚,白芳蔼眼中**裸的嘲讽不屑以及悲凉。跳下炕,白桦关上门,白芳蔼刚出去时,没有关门,屋外呼呼的风刮了进来,冻死个人。
这是白桦跟柳絮两人的房间,炕购大,能睡四五个人。白彩本想让他们一人一间,只是柳絮说了,他跟白桦一个房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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