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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韩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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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答案。”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和我的朋友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刚才说会死很多人又是什么意思?”郑柔美一边套着衣服,一边急切的问道,虽然有些突然,但是陶鸣和警察有接触她是知道,而且好像是一起查案子,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有可信度的。
而电话另一头的陶鸣却说道:“首先,出于对你艺人身份的保护,所以我才会给你打电话。如果你希望刑警或者检察官上门邀请你去调查的话,那么我想我可以帮你转达,如果你在首尔最多不会超过半小时,就会有人把你带到检察院接受调查。”
“所以,请回答我的问题,因为时间不多了。”
郑柔美表情十分奇怪,她能感受到陶鸣语气中的严峻意味,好像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郑柔美完全无法将其和自己的朋友联系上。
只是陶鸣的问题,让郑柔美心里有些小小的紧张,因为陶鸣的问题,是属于那种非常**的事,一般来说别人是不太可能知道的。
但是郑柔美知道,所以才会感到紧张,因为陶鸣的问题,答案是肯定的。
“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这和我的朋友有什么关系吗?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一点,那么我宁愿等待警察上门。”郑柔美心里有些纠结,但还是拒绝了回答。
而电话里陶鸣的回答却是出乎她的预料:“那好吧,我会联系首尔炸弹案专案组的检察官,你做好准备吧,对了你应该在首尔吧?如果在首尔的话,我想半小时内肯定会找到你,如果在其他地区,估计也会有其他警察上门,所以最好不要乱跑。”
感觉对方就要挂断电话了,郑柔美急忙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陶鸣那如同你吃饭了吗一样的语气,让郑柔美有些郁闷,但同时也有些惊慌了,她可不是真的想要面对检察官或者刑警。
“我觉得、我觉得……我觉得人和人之间是需要相互尊重的,不管别人的……”
“好了,我知道答案了,别人的爱好对我来说没有了解的兴趣。你的闺蜜喜欢什么,都没有问题,反正又不是我的朋友。”
“额~~”郑柔美无言,此刻穿好了衣裤坐在床边,表情极度的无语。
“第二个问题,你们在釜山进行mt,是谁提出来的,或者说是不是你的那位男闺蜜的提议,亦或者多少和他有些关系。”
郑柔美不想回答,可是陶鸣好像又猜中了一些东西,所以咬着牙道:“有关系。”
“第三个问题,到达釜山后,你们有没有分开行动过,就像是你回青阳道一样?不管是在那一天,还是后来的几天。”
郑柔美很想隐藏一些事,那一句好闺蜜并不是说说而已,但是太不安了。陶鸣的这种态度,好像是真的有什么重大事件要发生一样,而且每一次猜测,都基本是肯定答案。这样就让郑柔美产生了,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的想法。
“mt结束后,他和我在釜山滞留过一段时间……”
郑柔美攥着拳头,心里有种莫名的负罪感,或许是觉得背叛了自己的好友,所以觉得抱歉。
但比起直接告诉检察官或者警察这些话,郑柔美或许认为告诉陶鸣这种负罪感会小一点。
“谢谢你配合,最后请告诉我他的名字。”
………………………………
陶鸣还是躺在韩佳人的腿上,电话放在耳边,纵然电话中已经沉默超过了一分钟,但他依然保持着耐心没有催促。
“李吉石。”
“谢谢~”
陶鸣直接挂断了电话,而后拨通了韩忠硕的电话。
数分钟后,两人将消息进行了互换,距离开庭半个小时的同时,检察院的专案组和刑侦队也开始行动起来。
………………………………
启星学校是由韩国国父金九牵头创办的学校,并在后来扩大发展,成为了韩国教育事业中比较有名的一个牌子。而金九的儿子还是前韩国空军总长的金信。
实际上启星教育旗下的私立学校,要说的话还算不上那种顶级的私立学校,但是因为特殊的背景关系,在大时代下,有不少政治名人出自这个学校。
发展至今,有公立学校,也有和其他教育集团合作的私立校园。
比如启星女子初等学校、中等,启星小学,启星国际学校等等。
韩国有不少学校创办于日占时期,创办者多是当时的抗日志士,但演变至今一些学校成为了韩国知名的公立学校。从小学到大学的基本是一应俱全。
而一些创办者的后人,转变为商业模式,在教育事业上不停扩展,甚至将事业扩展到海外,捞取了不少的外汇。
其中启星民族学院,就是六年前启星教育仿国际上一些有名私立贵族学校创办的学院。
主要招生对象依然是中学生,但学院内除了高考必备的课程上,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文化课程。
在对外宣传上,什么美术、武道、茶艺、武术等等,展示得多姿多彩。
最重要是,这所学校在其后几年展示了很不错的升学率,以至于成为了现下韩国私立学校中名列前茅的一家。
但不少知道内幕的媒体,都很清楚这家学校背后,有着另外一个股东,平安公益奉献财团。
一个公益财团,但在韩国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个财团是民主党背后支持者之一,再加上启星教育本来就沾染着不少的政治色彩,某些程度上这里也可以算作贵族学校。
至少在这个学校接受教育的富二代、权二代不少,因为和韩国各个大学有着特殊关系,每年也能拿到不少的特招名额。
在韩国学这种东西,不论在哪个地方都是非常看重的,特别名牌大学走出的人,就是要高普通大学走出来的一头。
而启星民族学院,就是现下韩国比较有名的私立学校之一。
……………………
如果说今天在韩国还有什么地方能够维持往常一样的平静,或许真的就只有校园了。
至少,大多的孩子对于政治事件不会有太大的兴趣。
启星校园坐落在蚕室体育场一公里外的位置,周围是非常安静的高档公寓区。学校占地面积很大共有两栋教学楼,两栋搂间隔着田径操场、也作为大礼堂使用的体育馆、文化馆和漂亮的各种植被,绿化工作可谓是非常出色。
至少在外观上,的确给人一种漂亮的感觉,比一般的学校多了一份华丽和自然气息。
而今天的校园如同往常10点时候一样的安静,大门已经关闭了好一会,里面不见半个人影。
留着干练短发的崔圣龙和两名刑警开车来到了校门口,三人坐在车里观察着。
“好像没什么问题,会不会韩检察官想多了?”坐在后面的老刑警,有些疑惑的说道,对于忽然开展的行动,的确有些不解,最主要是对于其他刑警来说,韩忠硕的推测太站不住脚了,一点证据都没有。
但因为对方有检察官身份,而且又是总负责人,大家也只能出动。
开车的崔圣龙还很年轻,有着硬朗的五官,倒是朝气十足,听到前辈的话,并没有反驳,只是笑道:“前辈,要不你们在车上休息下,我过去那边看看?”
“去吧,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
崔圣龙点了点头,直接打开了车门下车,点了一支烟,然后走向了校园的大门。
在不少学校里,上午的上课时间来到后,校门都会紧闭,启星民族学院也是如此。
崔圣龙走到近处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学校,表情有些新奇,这种一看就很有档次的学校,还真只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
“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贵族学校呢?”
看了一眼大门右侧的监控器,崔圣龙走到一旁的小门边拍了拍铁门,对里面的门卫室叫道:“你好,有人在吗?”
崔圣龙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向里望去,门卫室好像看不到人的样子。
“没人吗?”
崔圣龙再次叫道,并且提高了分贝。
“真的没人?”(未完待续。。)
第195章 狙击
崔圣龙眉头微微皱起,按理说越是高等的学校,管理肯定越是严格,即便是特殊情况,也肯定会留人在学校大门,按理说这种学校,大门就算有两个人看守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崔圣龙觉得有些问题,想要继续探查的时候……
咔嚓……
身前的铁门忽然打开,这种电子门肯定是有人按下开门的按钮才会被打开的。
如果一旁的门卫室里没人,能够开门的自然只有通过一旁摄像头看到这里的人。
“监控室?”
崔圣龙觉得很奇怪,但还是拉开铁门走了进去,同时拿起了别在腰后的对讲机。
“前辈,好像有些问题这里。”
“有什么问题?”
“太安静了……”
崔圣龙没有解释门卫的事,走到校园里他才意识到太安静了,安静到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进入校门正对的就是绿化区和直角形的教学楼。
教学楼距离大门大概有几十米的样子,往左能看到一条向下的坡道,下面是田径运动场,大概只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在操场另一边是一栋教学楼的侧面,那栋楼的外墙模样和大门正对的教学楼相同。
来的时候崔圣龙也在网络上搜集了资料,体育馆在田径场北面,文化馆在另一边高中部的对面。
走进校园后,崔圣龙表情十分凝重,特别慢慢靠近初中部的教学楼后,竟然半点声音都听不到。
很快那两名刑警也进入了学校,表情也都变得严肃起来。
“先和组里联系,这里是有些问题。”老刑警开口说道。
崔圣龙掏出了手机,正想拨打电话,可是表情忽的一愣,有些惊讶说道:“没有信号。”
“什么?”
“没有信号,前辈看看你们的手机也是这样吗?”崔圣龙急忙对另外两人问道。
另外两名刑警也急忙掏出了手机,看到完全没有半点信号的显示屏,表情都十分惊愕。
这里是首尔,而且靠近江南,可不是什么偏远地区,而且在这样的学校里,信号怎么可能会没有?周围也没什么发射塔之类的地方,也不存在信号干扰的可能。
“难道是信号干扰器?”
“有可能,圣龙你先出去到有信号的地方通知韩检察官,让他调派人手过来,这里一定……”
“砰!”
啪!
仿佛西瓜一样爆裂,打进去的只是一颗子弹,但带走的有时候或许会是整个头盖骨,有时候人的头骨会想象中坚固。
“狙击枪!!”
“躲起来!!”
崔圣龙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整个人仿佛猎豹一般直接冲向了左侧茂密的绿化带中。
而另外一位刑警,也同样想要逃进绿化带,但是这位中年刑警的动作可比崔圣龙慢了许多。
“砰!”
子弹从侧面射入刑警的脸颊,子弹是从口腔位置射入,但这一枪的威力明显没有上一枪大。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校园的宁静,崔圣龙在草丛中拔出了警枪,不用多去考虑,这里适合狙击的位置和观察的位置,就是正对大门的教学楼,而且子弹射中的位置,也代表了射击位置。
只是,如果第一枪对方击中了头部,还有着稳定瞄准的原因,那第二枪在目标奔跑中射中脸部,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不过两声枪响不同,使用的不同的枪械……”
崔圣龙紧张的潜伏着,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作为一名正义感十足的年轻警察,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是离开这里,而且必须离开。
韩忠硕说过调查的原因,而现在那个原因好似成真了,这死寂一般的校园,令他感到有些担忧和害怕。
“怎么办、怎么办……”
待在这不知名的绿化从里,虽然可以避过一时,但就已知的调查中,小丑身边至少有是四到五个人。
现在崔圣龙能确定是,初中部教学楼天台有一名,不知道在哪里的监控室有一名,但可以肯定的监控室一定离校门很近,应该就在不远处的教学楼中,既然是负责安保工作,当然就不可能安排到西北面的文化馆去。
“待在这里,那里的人一定会马上过来……”
最为重要的是,大门已经关闭了,那超过三米的铁门,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翻越过去的,现在冲出去就是活靶子。
最重要的是对方至少有两把枪,一把是相对大口径的狙击步枪,而另外一把也很有可能是轻型狙击步枪,或者其他的步枪。
崔圣龙的目光看不到太多的东西,因为茂密的绿叶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遮挡着他的身影。
记起来时在网络上搜索的图片,左侧的田径场依然是开阔地,但是这好像是唯一能过逃跑的方向,至少对方从转移枪械再到瞄准,绝对不可能十来秒就完成,至少那把大口径的狙击无法快速使用。所以除非对方真的是无敌的神枪手,端着步枪也能快速打出狙击效果。
但如果真是神枪手的话,无法联络外界的情况下,崔圣龙知道自己死定了。
所以,移动是唯一能够活命的机会。
深吸了一口气,也管不得另一边是不是也有狙击手,或者罪犯,将手枪紧紧的抓手中,崔圣龙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站起身,疯狂的向着左侧田径场狂奔而去。
强健的体魄,带来的是急快的速度,在死神的威胁下,甚至超越了平常的最好水准,速度快得惊人。
从斜坡冲入田径场,崔圣龙更加的疯狂,这一刻他相信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罪犯的视线中。
但从刚才那一弹的威力可以判断,这绝对是大口径的狙击枪,所以移动起来绝对不是那么容易,那么对方只能使用另外一把枪械。
刚才大楼和三人所处的位置,绝对不到一百米,所以对方几秒后射中移动中的人是有可能的。
但是崔圣龙相信,只要对方转换方向再到瞄准,移动必定超过10秒,那双方的距离一定会被拉开到150米甚至更多,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一枪爆头,崔圣龙就只能认命了。
崔圣龙没有跑什么s形,只是极限般的挽着身子,仿佛猎豹一般,两只手疯狂摆动在头部,整个重心完全前移,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了一样。
“砰!”(未完待续。。)
第196章 和死神赛跑
“砰!”
崔圣龙心中一跳,他仿佛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也仿佛看到了眼前那一闪而逝的死神镰刀。
但没死,那就……跑、跑、跑……
崔圣龙疯狂冲向前方的坡道,距离上一枪大概三秒后,崔圣龙勐的停下了脚步,仿佛急刹车一般。
“砰!”
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崔圣龙清楚的看到身前三米处地面跳跃的火花。
身体再次疯狂的前冲,哪怕双脚已经传来了疲乏感,胸口也不停起伏,但是的他的速度却并没有减弱多少。
五秒后。
“砰!”
崔圣龙勐的向前扑去,手脚并用的爬行了数米。
“啊!”
但这一次子弹还是击中了的右腿的小腿肌肉,咬着牙崔圣龙疯狂的冲进了前方的绿化带。
大约半分钟的疯狂奔跑,崔圣龙穿过了田径场,来到了高中部的教学楼外,并且逃过了死神的狙击。
可是他的内心,却没有半点的激动和高兴,因为现在的情况,或许更为恶劣。
可以想像得到,如果对方要控制这个学校,对学校做了什么,又不让信息发散出去,那肯定会封锁各个方位。
虽然无法确定,除了东面外,至少西面也会有人在。崔圣龙从枝叶中看向了一旁的教学楼,咬着牙脱下衣服快速的绑在腿部进行了应急处理,然后再次移动起来……
刚才的多次枪响,崔圣龙只能期待有人听到,还有门口的尸体,只要有人看到,就一定会报警,信息只要转入刑侦队,专案组就立马会出动。
但有韩忠硕的推测,或许这也是犯罪们在等待的时机,等待更多人和警察的到来。
穿出绿化带,崔圣龙直接冲进了安静到令人发毛的教学楼,哪怕这里面真的有着罪犯,他也别无选择。
但无论是对于崔圣龙,还是韩忠硕等人,此刻和死神的赛跑正刚刚开始。
………………………………………………
汉阳大学的前身是韩国实业家白南金连俊博士于1939年建立的东亚理工学院。1945年更名为建国技术学校。1948年7月更名为汉阳理工大学。1959年升格为综合大学并更名为汉阳大学。
这是一所在理工大学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综合大学,因此其理工科系的竞争力在韩国名列前茅,在韩国大学综合排名中也是位列前五名。
郑柔美是汉阳大学话剧电影学科的大三学生,而李吉石则是艺术设计专业,,这些都是近年来新开办的学科,因为各个产业的发展,变得十分热门。
此刻首尔汉阳大的校长办公室中,韩忠硕、郑成明正看着上传到电脑上的照片仔细打量。
此刻时间10点02分,民主党丑闻案开审,所有的媒体和民众目光都集中在了首尔**院。
但是在看不到的地方,韩忠硕等人终于是抓住了蛛丝马迹,加上陶鸣帮忙套来的信息,快速锁定了李吉石。
如果没有检察官这层身份,韩忠硕或许也只能干瞪眼,但因为有了这层身份,至少在丢失检察官身份前,没有人能够阻碍他办案。
到达汉阳大学是9点40分,其后直接找到了李吉石所在的班级,很快在学生和老师帮助下确定和李吉石关系较好的同学。
令人意外的是,李吉石的好友大多都是女性。
同时除了在学校收集资料外,专案组也派人搜查李吉石的身份资料,并且对他的家庭进行调查,现在都在快速行动着。
只是,让韩忠硕意外的是,和李吉石同年级的一个男学生,提供了一张很有趣的照片。
某些程度上,李吉石并不受男学生的喜欢,甚至可以说讨厌。
短时间内,收集到的信息很少,但是却意外的得到了一张照片,此刻通过电脑观看,照片上的内容变得更容易分析。
穿着白色连衣裙、留着微卷长发的女人和一个穿着迷彩裤黑t恤的男人,两人挽着手走在一条小巷道中。
照片拍摄角度是从右侧斜对方向,照片清晰度一般,但还是能分辨出五官。
那个男学生拿出照片的时候也不能100%确定,只是说当时看到的时候,只是觉得长得像,但后来在学校仔细观察过,发现不是一般的像。按照李吉石平时的样子,男生们也有些特别的猜测。
但是这个男学生并没有将这些曝光出来,只是留下了照片。
其实能拍下这张相片完全是巧合,因为那个区域说不好听一些,也是属于贫民区,周围的环境可以说是脏乱差,而那个男学生也刚好住在哪里,也是传说中那种家境不好,但是很刻苦的类型,所以才没有传播这些东西。
只是在警方调查的时候,考虑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
“这个家伙就是李吉石吧?刚才那边来电话,李吉石家没人。根据调查,李吉石是单亲家庭,跟随母亲一起长大,母亲在红灯区做生意,不过在三年前失踪了。”郑成明挂断电话后,快速诉说起来,同时也看着电脑上的照片。
郑成明并没有发现韩忠硕额头的冷汗,如果他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此刻韩忠硕的眼神锁定在那个穿着迷彩裤和黑t恤的男人身上。
韩忠硕将照片放大,因为拍摄手机的像素不高,放大后变得模煳了一些。
“忠硕你在看什么?”郑成明发现放大的照片是那个男人的脸,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家伙……还记不记得检察院里流传过的军方丑闻……”韩忠硕表情严肃得吓人,心里不停祈祷着,希望是自己认错了,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军方丑闻?”
郑成明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好像有些印象,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但是的确在检察院里流传过一阵子。
政治丑闻很难掩盖的原因是关心的人和媒体太多了,而且政治、经济有太多摆在明面的东西。可以说有着太深的痕迹,即便掩盖也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
但是在军队就不同了,在韩国这个畸形变态的文化中,军队性侵、暴力、虐待事件已经爆发过不止一次,集体自杀的案例也每年都有。
虽然有被曝光过的,有因为这些行为而自杀的或者致死的,但是没有引起太大的社会反响,基本都是一时热度。
而且被曝光的只是极少数几个例子,更多的还是沉默,而这种沉默也会加深变态的程度。
两年前在检察院有过一个传闻,某机动部队,有两个小队在外出进行拉练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惨剧。(未完待续。。)
第197章
两个小队加出行的干部一共21人,携带武器若干,而第一天的落脚地点是距离机动中队大约十公里的某个不出名的山岳处。
在晚上按照训练进入了山中,进行生存训练,最终在山下扎营休息。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等到第二天清晨,两个小队21人,有一个小队的8人被杀死在了帐篷和野外。
根据尸检结果,不同于另外的小队,这个小队的8人都检测出了身体中含有安眠药成分,其后也从拉面锅上找到了相同的安眠药成分。
因为每个小队是佩戴的四个帐篷,所以基本上是二二三三睡在一起。两个小队有着一定间隔,也可以看作一边竞争一边训练的传统。
每两小时轮换一次的值班方案,而值班人选的划分,就是按照休息的帐篷最终抽签选到的四个。
而推测案发时间是凌晨1点20分,是a小队的人在值班,而犯人也正是其中的一个。
经过一天的高强度训练,加上安眠药的成分,这些军人基本进入了深层睡眠。
同时犯人并不是将所有人杀死在帐篷里,实际上有五具尸体是在野外发现。
调查后的结论是,凶手恰好是借用换班这个机会实施了多次犯罪,其后又在帐篷中杀害了士兵。
在其中一个帐篷中有着挣扎的痕迹,鲜血晒满了毯子,因为当时的天气正是初夏,所以穿着都非常少。
野外五具尸体有被割喉也有被刺穿太阳穴的,但致命的全是刺入心脏的匕首。
而帐篷内的尸体,除了一具身上被捅了超过三十个窟窿外,另外两具尸体只有心脏一刀。
实际上要利用锐器瞬间让人毙命,除了砍头这种高难度的行为,其他基本是很难做到。而且作为军人,能佩戴的东西都是有限制的。
一般来说除心脏可瞬间使敌丧失知觉以外,其他如肾脏,肝脏等目标需要2…10几秒的时间,毙命则需要几十秒到几分钟不等。对动脉的攻击则更慢,但同时失去知觉和死亡的时间相对比较接近。
犯人得手后,携带了不少枪械逃离,在最近的村庄抢劫了汽车、金钱。
这样的事件理论上应该被完全曝光出来的,但是军方行动十分迅速,半天不到就压下了所有的信息。
但是这种事对于政府高层来说,自然不可能瞒住的。
而在政府里不爽那些军方头头的也大有人在,韩国的豪门、家族争斗里,自然也有着军方和政客,并不是只有三星那些商业家族。
只是传言并不是很靠谱,当时韩忠硕的老师李青龙,也是韩国警方的高层,当时真正接触到了这个事件。即便军方将这件事完全隐瞒,但最后的搜查和追捕、寻找犯人,还是要警方配合和出动人力,只是更为隐秘而已。
而韩忠硕因为好奇,找到李青龙了解过这件事,也和负责案件的人员有过接触,查看过那些资料。
但让人不齿的是,内幕竟然如此的肮张。当时的韩忠硕也产生了那些人渣死了的更好。
毫无疑问,凶手就是身处韩**队暴力侵犯的受害者,但受害者选择了沉默和忍受。在长达一年半的沉寂后,他学到了许多东西,甚至展露了良好的射击天赋,部队里也有将他作为狙击手培养的想法。
但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他忽然就举起了屠刀砍向了曾经伤害过他,亦或者在旁观看沉默的人。
唯一活下来的只有那个才进入军营没多久的男孩,虽然当时那份报告上没有记载,但韩忠硕看过照片,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
唯有相同命运这一个可能,才会让他活了下来。
只是那个案子过了一个月后,那个部队就发生了自杀事件。
韩**队自杀人数,每年都有个七八十以上,而原因基本都是暴力、侵犯、虐待……
郑成明听完韩忠硕的话后,表情也和见了鬼一样,眼神有些慌张说道:“如果是真的,那这两个家伙怎么走到一起去了?”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
但正是因为猜测越来越靠近现实,此刻韩忠硕内心格外的凝重。
“联系支援组,让他们去隔壁专案组借人,还有联系搜查科对李吉石和刘焕西的家庭和过去所有亲戚、邻居、朋友进行全方位的调查,另外让前往学校探查的组员们反馈情况。”
“好!”
郑成明言简意赅,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两人将照片拷贝到u盘中,然后带着搜集到的资料离开了汉阳大学。
……………………………………
同一时间,陶鸣正看着电视中传来的直播画面,迫于民众和媒体压力,这一次的案件在执政党的运作下,由kbs电视台拿到了转播权,现在电视台的收视率应该正疯狂的飙升中。
只是陶鸣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台里,八穴政客们的交锋上。
此刻,反倒是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人际关系就像是一张网,就如同小世界现象的假设一样。小丑可以通过快要过期的先知记忆,找到一到两个同伙,而这一到两个同伙,或许又能发展出一到两个,如此类推,从汉南洞爆炸时间至今……”
“除了已知的四个人,至少应该翻上一倍才行。”
人多力量大并不是什么过时的言论,集体智慧的效用,是完全可以看到,也能感觉到。
而个人智慧的局限性,陶鸣现在也能够感受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韩忠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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