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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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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臊的慌,香寒连连摆手,支支吾吾的却解释不清楚。

    “好啦,老婆子不臊你了,拿着这碗汤水给你家那位服下就好。”老婆子也不再继续打趣,将汤碗放到她手中,便一脸笑意的离开。

    香寒有些左右为难,到底还是轻轻一叹,向着里间走去。

    房间里面烧着煤炭,窗户半敞,有些凉意却不闷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多走一步,脸上的热意就加重。

    直到走到床榻边前,不用用手去摸,就能感觉到那股热意,她道:“冉公子,先把药喝了吧。”

    冉钧脸上苍白,手臂的地方被绑着厚厚的一层纱布,隐隐约约能见到从里面渗出的血色。

    他单有左手,想要将身体撑起来,不想手腕一歪,又给摔在了床榻上。

    香寒一惊,哪里还会想什么其他的,如果不是手上端着的汤药,都快要伸手去扶。

    没有过多的犹豫,她说道:“要不你还是躺着吧,大夫说了,右手可不能用大力,怎么也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

    “我无碍……嘶。”冉钧皱着眉头,嘴上说着无碍,却仍旧四平八稳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怎么可能无碍,那么长的一条口子。”香寒边说着,用勺子盛了点汤水,缓缓的递到了冉钧的嘴边。

    别的不说,伺候人的活,香寒是万分了解。

    一碗药汤,一滴不露的全部喂进了冉钧的嘴里。

    将汤碗放下后,香寒这才慎重的说道:“谢谢你,冉公子。”

    “不过举手之劳。”冉钧客气道,他顿了顿,开口:“只是长期如此,也不是办法,杨姑娘为何不告诉金家的人。”

    香寒苦笑,她道:“冉公子都说了我姓杨,闹大了只会让爹娘难做。”

    她口中的爹娘,自然金家老两口。

    可同样无法抹掉的是,她还有一对爹娘。

    当初连续被卖掉两次,心早已经死掉,对杨家的人是不在抱有任何的幻想。

    自己卖身入了施府,当时换来的所有卖身钱,都是交给了杨家人的手中,没有留下一文。

    十六岁的她不过刚刚及笄没多久,就要学会着如何伺候人,当年那些日子也是她自己慢慢走过来,虽然同样的不好过,却比在杨家活的轻松。

    其实香寒知道,她一直都是一个懦弱的人。

    因为杨家的人逼迫,她宁愿待在施府独自一人孤寂的生活。

    而当四郎带着妻女归家时,她也是一次次说服自己要尽快搬离,可每一次都是她开了头,爹娘极力反对便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不是留恋被关爱的滋味,她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了注意。

    哪怕,当初自己的宅子都已经租了下来,到最后还是没有搬离出去。

    现在隐瞒下来的事,是因为她的害怕,倒不是害怕杨家的人,而是害怕给爹娘添了忧愁。(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老婆子

    香寒最为了解下沟杨家人的性子,怎么都是生活了十几年的亲人啊。

    虽然有些讽刺,她在施家为奴的时候,那些人都惦记着她的月钱,更别说现在,在镇上生活的如此之好。

    失去消息的人,又变成了将军。

    杨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的消息。

    只是,到底还是怕了金家老两口,所以不敢上门,只能来寻她了。

    香寒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们第几次寻上了自己。

    只是一味的推让,让他们已经自己胆怯,到今日更是无法无天。

    望着床榻上的人,香寒心中又是内疚不已,如果不是冉钧只怕当时受伤的那个便是自己了。

    “金叔金婶子人都不错,我相信他们更会希望你能坦白告诉他们。”冉钧说道,余光不由扫到了对面人手腕上的银镯。

    怕是极为喜欢,银镯子光泽的很,想来是多次被擦拭过的。

    香寒到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重点落在了他的‘坦白’二字之上。

    想要坦白,如何的容易。

    先不说这次关于杨家的事,就是四郎私寄予她书信的事,她都是谁都没有说过。

    一年的时间,一共来了五封信,每封信都被她小心的藏在箱笼之中,却都未被打开过。

    在施府这些年,虽然没有认真去学,可上面所写的‘香寒亲启’,她却是能认出。

    多次忍耐,却仍旧没有将信封给拆开。

    香寒苦笑的摇了摇头,她道:“这次他们也糟了大罪,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在这期间,我会和爹娘好好说说?”

    他们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屋内就只有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香寒中觉得有些不自在,再次开口说道:“那冉公子先好好歇息,我回去给你熬上一些滋补的汤水,等大头下了书塾后,带着他一同而来。”

    让她一个人来,肯定是不成,让她不来,又有些不放心,毕竟此人是为了她才受的伤。

    到底还是有些不合礼数,将大头拉在身边,倒是合理多了。

    “那就劳杨姑娘费心了。”冉钧到没有留恋什么,毫不客气的就接了话。

    等见到杨香寒的身影渐渐离开,这才一个翻身利索的坐起身,望着放在旁边的碗勺不由有些失了神。

    “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瞧瞧,这么大个傻愣子,也开了窍。”起先在外面打趣香寒的那老婆子,如今拄着根拐杖,精神抖擞的大步迈进了屋。

    别看她动作大,迈下去的脚步仿佛没有声音似的。

    如果不是她开口说话,指不定失了神的冉钧都没能发觉。

    “婆婆,您年纪大了,少管这些闲事。”冉钧将手臂上的纱布拆开。

    确实是一道很大的伤口,可受些伤对于冉钧来说,完全属于家常便饭,别说起身喝药了,就是现在下床围绕沅里镇跑个圈都不是大事。

    “你当老婆子爱管?瞧瞧你,都多大一把年纪,再耽误下去,脸上都要起褶子了。”老婆子重重跺了两下拐杖,声音沉闷,如果这个时候蹲下细细去看,拐杖落地的那处,已经布满了蜘蛛网似的的裂纹。

    她再次说道:“这姑娘老婆子瞧着不错,而且对主…对大头也是真心的喜爱,可别错过了机会。”

    “她是真的将大头当成儿子来疼的。”冉钧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口说道。

    几年的居无所定,并不是第一次将大头交与旁人照料。

    可每一次他从外地赶回来,不管到了多晚,大头必定牵着他的衣袖,要跟着一起。

    但这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遇,却成为了不是母子却更甚母子的两人。

    哪怕大头就是再次见到他,也是十分不舍得不愿意离开。

    大头很聪慧。

    谁的虚情假意,谁的真心诚意,他是完全能感觉的出来。

    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的认定了香寒做娘。

    “大头虽然沉闷,可性子多疑的很,如果不是这个姑娘心纯,又怎么可能愿意与她待在一块。”老婆子也是个暴脾气,看的心急,连忙就是举起拐棍一甩而去,她道:“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不一定能再找一个出来,难道你还比不过金启全那个负心汉不成?或者说你真是怕了?”

    不费丝毫力气的躲过一杖,耳边只听到‘咯噔一响,拔步床的一节床柱子给敲得粉碎。

    冉钧将纱布放到一处,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将衣裳给穿戴好,他道:“婆婆,允许钧儿再提醒您一句,您就好好在这家医馆里养老,别插手管这管那。”

    老婆子听了之后顿时就是泄了气,重重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冉钧慢了一步,却与婆婆的方向完全不一样。

    他是朝着医馆的大门而去。

    这是一家无名的医馆,没错,便是无名。

    在一条小巷子的最里头,平日里就是过往的人都没几个。

    这家无名医馆开了有几年,起先完全是没有生意,后来慢慢的便多了一些人上门诊治。

    冉钧回转过头,他再一次将这家小医馆给放在了心底。

    医馆里面不过两人,一个是年逾半百的耳聋老头子,还有一个便是那诡异的婆婆。

    在香寒心中,也许金家便是她最为亲的人。

    如此也是,在冉钧心中,这两个老人家同样的也是他的亲人。

    “嘴巴痛?尔不过就是感染上一些小小风寒,又怎么会嘴巴疼。”听着病人描述病情,老头子立马就是不高兴了,他道:“老夫看你的面子,才忍得你,可别拿老夫没脾气,来这里戏弄老夫。”

    “哎哟,我说你这个贺老头,我是说我想煎壶汤药喝,哪里说什么嘴巴痛了,贺老婆子呢?让她出来,我不跟你这个聋子说话。”这人也是个年岁大的,咋呼呼的对着对面的人大声吼道。

    这下可好,老大夫倒是听到了,谁知道他头一侧,不解气的道:“谁理那老婆子,居然敢克扣我的膳食。”

    这些可好,看病的人顿时垂头丧气,早知道贺大夫老两口如今正在生对方的气,他怎么都不会来这么一趟,等到贺大夫念叨完,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九章:十年祭奠

    在医馆那得到一个很好的宽慰,金芸将郁郁寡欢的金海给送回了桃源村。

    自觉做错事的金芸接下来的几天乖巧的很,就只是待在炉房内,别人以为她在打铁,却没有想到,这几天下来,都只是站在窗台前,撑着下巴发呆。

    金均时后面又来了两次,带着他的侄儿一同前来。

    虽然金老爷子是一直都没有好脸色给过他们,却也抵挡不住他们两个的热情。

    “四叔,您看,这都要到过年了,不如您同我回上京吧,也好祭拜祭拜祖父祖母。”金均时说着。

    也不知道上次回去是不是想通了什么,后面再上门,脸上倒是一直带着真诚,心中怎么想的却是无人可知。

    就像这次,说的诚恳,不带一丝的作假。

    金老爷子倒是真有心回去看看,只是,当初将他扫地出门的,不也是上京金家的人,现在让他惦着脸上门,他绝对做不到。

    金均时怕是看出了四叔脸上的松动,赶紧着道:“来之前,我也没同府中的人说过,只是想要和四叔相认了,省得怕府中白高兴一场。可和您相认后,我是快马加鞭让人回去传信,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他的话说的肯定,仿佛当上京金家的人真的知道了消息,一定会派人来请一般。

    只是金老爷子确是嗤鼻出声。

    当初他娘过世不久,就中了他那所谓大哥的奸计,二哥三哥如同视而不见,任由他被赶出府中,沦落至此,至今没有问过一句,他怎么可能不恨。

    可将他赶出来的那几个哥哥,又怎么可能愿意他再次回到上京金家。

    几十年前的那场戏,不就是害怕他分夺府中的家产吗。

    “四叔,您也别气,虽然当时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可是,我爹曾经说过,事出有因,只是逼不得已啊。”金均时叹气,当时的情况他确实了解的不多,只是现在他不能推脱责任,倒不用先用四字来推脱。

    ‘逼不得已’。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决定了金老爷子的大半人生。

    好在,他虽然有恨,却也有庆幸。

    之前的日子过的艰难,可没有被赶出,他也遇不到老婆子,更不会有这几个儿子闺女了。

    “算了,多说无益,你们回去吧。”金老爷子挥了挥手,来的又是侄儿和更小的晚辈,他不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这些不相干的人身上。

    “行,四叔,这些咱先不说,您也别赶我们回去了,我和偃宁还未吃饭呢。”金均时无视老爷子的黑脸,还笑得一脸灿烂,对旁边的人说道:“四婶,前儿您炸的肉丸,偃宁可是一直都惦记着呢。”

    丝毫没有任何的客气,听到他这话的时候,金偃宁双眼立马就是睁得大大,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眼底的意思却很明确。

    金均时一个大老爷们的,金蒋氏自然是回了一个白眼,可金偃宁不同。

    这孩子不说话时,乖乖巧巧的,难得长了一副好模样,瞧得她自然就心软了一些,无视老头子的怒眼,道:“那就留下来吃饭吧,正好家里炸了丸子。”

    生活过得好些了,金蒋氏偶尔下厨,做起菜来,极为舍得放油。

    这次也是,准备好了肉丸,用了一锅的豆油炸的,炸的满宅子的肉香味,一直都没有散开过。

    金偃宁吃过的好吃的不少,只是身上带着伤,有人拦着不让他吃荤,餐餐都是些清淡的玩意,如今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被三叔拉着出来的金偃宁,本就不高兴着,进了宅子闻到满屋的肉香,如果不是强力忍着,说不定口水都得流出来。

    听到这话,更是连连点头,结果后脑袋被拍了一巴掌。

    金均时故作严肃,他道:“臭小子,还不赶快谢谢你四奶奶。”

    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下,这么低的辈分不好混啊,和个几岁的小娃娃同辈了。

    不说金偃宁脸上的苦,可当上了饭桌上,脸上立马就是变了个样子。

    因为人多,再来上京金家的两人,目前来说还是算外人,便分了两个桌席,里面一个外面一个。

    这下好了,金芸脸色立马就变了。

    分了两桌,自然是外间的菜色要好上一些。

    瞧着小女儿气鼓鼓的样子,金蒋氏就拿着筷子背敲了敲她的头,嘴巴上张合几次,无声带着威胁的意思。

    鼓着的脸包渐渐消下,金芸拿着筷子戳了个肉丸,无趣的咬着。

    而这个时候,前屋那边传来了声音。

    只听到金均时粗犷的声音说道:“四叔,您今年一定得回去啊,难道您忘了,明年是十年一次的祭奠,错过了今日,那可得再等十年啊。”

    金老爷子瞳眸一缩,如果不是金均时提起,他怕真的要忘记了。

    十年一次的祭奠,除了祭拜祖先,还有的便是晋选出金姓家族的人才。

    别看如今上京金家当家人如此风光,可心中却是带着惴惴不安。

    他的祖父是如何得到金家当家人的资格,外人也许不清楚,可是他们这些做晚辈的确是清楚一二。

    这个暂且不提,光是十年祭奠,从古至今,都是举办的无比盛大。

    就是当今的圣上,都会亲自而来,上京金家就是拥有如此的荣幸。

    所以,在十年祭奠中子孙后辈的比试,从前一年就会开始报名,一直截止到年底。

    直到第二年的年底祭奠时开赛,将会有一年的时间,给予参赛人充分的准备。

    如果说,三年大典是给外人的机会。

    那十年的祭奠,便是金姓家人的福音。

    “永新侄儿怕也对打铁很是有兴趣吧,四叔,咱们一家人也不说虚的,在上京金家,只要有兴趣,再差的天赋也能成为一名技术高超的铁匠,这个侄儿无需多说吧。”金均时说道,脸上带着些许的自豪。

    为何没有天赋,能够成功。

    无疑两点,其一这是用钱给堆起来的。

    高品质的精铁,高山的泉水,还有少见的雪炭等等,这些在外面十分难见的材料,只要是上京金家的人,虽然难得一些,却也并不是很难见到。

    更何况四叔虽被赶出来,可在族谱上仍有记录,并未被划掉。

    身为嫡系,想弄到这些材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再来,也便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未完待续。)

第四百章:去与不去

    在上京金家中,有一座高楼。

    四处封闭,唯独一扇大门。

    而这座高楼里面,放置的是经过百年从四处所寻到关于打铁的书籍。

    只要能再里面随意翻上一本,都是受益匪浅。

    可能进去高楼的人,十分的少。

    就是金均时也不过多次站在高楼外,仰头叹气而已。

    想要拥有进去的资格,别的不说,只要能在十年祭奠中,获得名次,便能获得进入高楼的允许。

    金均时的话,让金老爷子也想到了这些。

    难得的材料以外,便是这些技术和多年所摸索出来的经验。

    永新年幼时,他就一直培养着,可这培养,也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四个儿子个个都不喜欢打铁,随着时间越久,便成为了他的心病。

    长孙出生后,也是害怕他同四子一般,并无兴趣,才会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打铁的事挂在嘴边。

    永新如今确实是有兴趣,更可以说,比小女儿还来的执着。

    偏偏‘天赋’两字摆在前头,阻挡了他前去的路。

    金老爷子看得也是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更怀疑自己之前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

    将永新带上了道,却没有能力教他如何向前走。

    “只要回到了上京金家,永新的成就绝对不止现今的地步啊。”借着烛光,金均时见到四叔眼神闪烁,便知道他心中怕是有了松动,还待继续说道时,旁边的人突然开口说话。

    金偃宁吊儿郎当,嘴里咬着肉丸,道:“三叔,你说得倒是容易,可知真没有天赋,府里的长辈,又有谁愿意浪费那些材料给你试着玩。”

    说的是极其委屈,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其中的一员。

    就是因为没有天赋,哪怕他爹在金家也是个能做主的人,可难得的材料他是一点都不给碰。

    金均时翘起的嘴角抽搐的抖了抖。

    总算知道为何三房那边的人,这般嫌弃这个小少爷,完全就是来给他拖后腿的啊!

    金老爷子反应过来,冷笑两声后,直到用膳完后,都没有再理会这人。

    金均时这几天卖的好,完全被金偃宁一句话给毁掉了。

    偏偏说错话的人完全不自知,吃的肚子撑的圆滚滚,像个没事人似的。

    好不容易将两人给送出了宅子。

    金老爷子将家里的人都给聚在了一起,哪怕是最小的丸丸和团团都让带了过来。

    “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金老爷子叹气,双手反背站在堂首,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激动,烛光灯下的身影有些晃动。

    这是从自称是上京金家的人上门后,老爷子第一次的正面开口。

    虽然,不知道为何老爷子会被赶出来,可从金均时的口中,老爷子居然是上京金家以前的四少爷。

    “爹,你真是金家的四少爷?”金启武不确定的问道。

    如果在这家中,除了老爷子自己,恐怕就只有他才知道上京金家是如何的存在。

    四弟突然变成将军,为朝廷办事,已经很为了不得。

    可上京金家,虽未有一人为官,可真要和身为将军的四弟为难,两方争锋相对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朝廷如果要介入,帮得那一方,说不定不是为朝廷办事的将军。

    而是上京金家。

    只因,富可敌国。

    上京金家的财富到底有多少,无人可知。

    唯一知道的便是,朝廷众人多是羡嫉眼馋,偏偏又不敢伸手去碰,十分忌惮。

    当时,在码头,金启武听到这府人家,还曾开玩笑的说过,八百年前同为一家。

    谁会想到,他的老爹,居然是上京金家之前的四少爷。

    金老爷子苦笑一声,轻微点点头。

    金启武惊讶出声,说:“那爹您怎么会沦落如此?”

    这不光是他惊讶,就是其他人都是震惊不已。

    “这些暂且不提。”金老爷子赶紧着摆手,示意不在继续将这件事谈下去。

    其他人还当是有什么苦衷。

    却没有看到老爷子是一脸的怪异,心中庆幸道,那些事还是不在晚辈中说出来的好,省得丢人。

    清了清喉咙,他脸上顿时变得无比的严肃说:“之前金均时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便想问问你们的意思,上京是去还是不去。”

    “去!”两道声音重合。

    来自金启武和金启双两兄弟。

    金启武不说,自然是想去见识见识。

    而金启双想的什么,无非是放不下想要为官的念想。

    从金家最有出息,沦落到最没出息的人,金启双心中是懊恼的要死,只要真能去到上京,说不定还能借着爹的力,混个官阶当当。

    金老爷子瞪了两人一眼,两个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再有什么想法都晚了几步,还不如安分一些的好,他道:“永新你们几个兄弟都说说,这上京要不要去。”

    被问到的永新几个兄弟脸色各异,看来还真的有些想法。

    许久不见的永嘉,倒是第一个开口,他嘲讽的道:“祖父,如果真要去上京,咱们早些分家最为好。”

    “你个孽子,胡说什么。”金启双怒然而起,他举起的手指微颤抖,显得十分的愤怒。

    许氏更是赶紧着上前,拉着儿子,低声道:“嘉哥儿,你快安分些,别惹得祖父和你爹生气了。”

    只要去了上京,会是怎么样的荣华富贵,都能猜想的到。

    可他们两口子怎么想得到,大儿子一开口便是要分家。

    “我可没胡说。”永嘉甩开娘拉起的手,他抬头,不知道是对于自己的讥讽还是他人,说道:“我先是差点弑弟,后又杀人坐牢,就我这般的行为,你们真的去了上京,也不过会为了我受到牵连,还不如早些分家,省得你们日后的埋怨。”

    ‘啪’的一声响。

    许氏先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大儿子下手,看着他捂着脸颊,却仍旧带着嘲笑。

    顿时之间,许氏仿佛要崩溃,她将嘉哥儿牢牢的抱住,不顾形象的哭喊道:“我的儿,当初你是被陷害的,是那孙家的人歹毒,将人杀了又陷害到你头上。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你的案子已经平反了。”

    哭嚎之中,仍就有一到声音,他说道:“那弑弟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章:破了音

    永嘉的突然之举,让金家顿时一片混乱,永嘉到底有没有弑弟,他们心中都有低,如果要说,却是不愿意去承认。

    更何况,如今的永嘉表现的歇斯底里,他们既有些担忧又觉得可惜。

    那么好的一个孩子,都是许氏一手造成的。

    到最后,仍旧什么都没有商量出来,不过简单说了几句,众人都散了。

    唯独金芸,她将二哥拉住,主动聊起了上京金家的事。

    金启武这时候也是一肚子的话想要和人聊聊,自然是将自己清楚的全部都讲述出来。

    虽然不知道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个时候话中不由带着一丝向往。

    而金芸突然却说道:“二哥,想不想做生意,大生意。”

    金启武瞧着小妹狡黠的笑意,不由好笑的打趣道:“你个小丫头还想做什么大生意。行啊,二哥和你做,挣得钱以后给你当嫁妆。”

    金芸呵呵一笑,过不了多久,金启武会因为这句话悔死。

    她道:“行,明日下午,在小玲儿那。二哥可别晚了。”

    说完,便率先离开。

    当金老爷子证实自己是上京金家的人后,她就有想过,能不能借着爹的身份,去做砒霜的生意。

    借着老爷子和金启全的身份,将生意做起来。

    虽然都是借着他人的力,可真要将生意做大后,自己的权利和势力才会渐渐显露出来。

    这里不比末世,以自身的实力为主。

    拳头之下,一切都是虚的。

    而这里,权利势力象征着一切。

    不错,上京金家确实富可敌国,那是因为它垄断了所有铁匠人才和兵器。

    不然,光是有钱这个身份,早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所以,金芸想的便是借它的力。

    第二日,郊外的某一处的院落,热闹的很。

    外面来往的人时不时就要偏头打量一番,不为其他,就是外面停留着的数辆马车。

    马匹高大威猛,车辆华丽精致,光用眼去瞧,都知道价值不菲。

    可偏偏,这样的马车,居然停在了这个穷地方,显眼的很。

    这里所住的人家,家中条件都不是很好,别说马车了,就是牛车他们都不一定买的起,为了能多看几眼,不少人都是来回绕着走了几遍,就是想要多看几眼。

    而院落里面,不大房间里面堆满了人。

    个个你瞧我,我瞧你,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眼神。

    “到底是为了何事啊,这么冷的天气让本公子跑这么远,不然还能多睡一会儿。”金偃宁第一个沉不住气,懊恼的想要离开,却被人暗中给拉了住。

    楚泽单手抓住这人的手腕,也没用多大的力气,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是浓浓的威胁。

    金偃宁使了全身的劲都挣脱不了,脸上不由就垮了下来,别扭的不再说话了。

    如果要说急,坐在一边的金启武肯定是最急的那一个。

    还当小妹是要做什么小生意,没想到这么大的阵仗。

    瞧瞧,上京金家的小公子和他的友人,瞧着那人的模样,连金偃宁都不敢反抗,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再看另外一边,白家的大少爷和孔家的管事以及一边无聊垂头的姜小大夫。

    沅里镇的三大家,孙家本为首,现在抄家被流放,也就剩下白家和孔家为主了。

    想不到小妹,居然将这两家的人给叫了来。

    虽然这两家不能和上京金家相比,可这是哪里?

    这是沅里镇啊,白孔两家的势力,可比得上这里的县令了。

    再加上姜家医馆,是镇上最为有名望的,差不多沅里镇上最有权力的人都在这里了。

    房间里面烧着炭火,金启武总觉得身上带着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冷着了,他道:“小妹一向都比较准时,想必快到了。”

    果然,话音刚落,金芸便推开了房门,只见她抱着小玲儿不知道和她在说着什么,逗得小玲儿呵呵直笑。

    众人看的第一反应,便是到底是个姑娘家,不适合商场的这一套,哪有人来谈生意,带着个孩子的。

    唯独姜梓源,从收到金芸让人送来的口信,他便知道上次所谈的事,怕是有了结果。

    他是第一个来到这里,从一开始看到走进这间屋子的人,慢慢的心中有了底。

    白家和孔家虽然是沅里镇的人,可他们背后仍旧有着高山所靠,真和这些人合作,绝对妥当。

    将小玲儿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金芸环视着四周。

    她道:“各位来此,想必很有疑惑吧。不过别急,咱们先来看样东西。”

    将身后的笼子放到桌面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庞然大物。

    银色的条状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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