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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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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打算继续做铁匠,永新除了高兴便是担心,他怕钱都花出去,却无人上门。

    还好,只是才开头,结果却是让他满意。

    金芸也是跟着后头,脚底被磨得发疼,小腿也有些乏力,却并不觉得累,到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日照当头,两人迈着步子终于走到了镇门。

    经过排查,金芸才得进沅里镇。

    永新也不耽搁,直接带着左拐右拐来到一条没什么人群的小巷。

    小巷地面很是脏乱,混杂的雨水洒满街道,金芸必须小心翼翼,她现在穿的鞋可不比以前还能防水,一不小心鞋就没法穿了。

    “小姑,仔细着脚下,咱们慢点走就好。”永新看着小姑脚下白色的绣鞋,两边隐约沾上了些污渍,也觉得不好意思,以前经常被刘铁匠派着来这里办事,一个大男人也没觉得有什么脏不脏,来之前也就没注意。

    金芸不在乎脏不脏乱,只是弄湿了鞋,回去可不方便。

    还好进入巷子不远,就到了地方。

    小店不大,一进屋就是热火朝天。

    梁上掉着不少工具,生产需要的锄、耙、刀、斧,生活需要的铲、勺、钩、钉。

    应有尽有,却没有一个人守着店面。

    永新习以为常,进了店就喊:“魏师傅,您在吗?”

    “来了。”粗狂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门帘被揭开,一个满脸胡扎的粗壮汉子走了出来,裸露在外的双臂布满汗珠,也不能遮挡住它的强劲。

    充满力量的强壮,让金芸的视线都落在上面,久久没法移开。

    魏师傅刚走出半步,不由一愣,放下门帘又退回到了里屋。

    永新立马觉得不妥,小姑年纪再小也是个女孩,瞧着她瞪着眼睛的样子,还以为金芸被吓到,冷汗一下就冒出,急的不知所措。

    “咳咳。”魏师傅穿戴好衣服再次走出来,满脸胡扎的脸上也看不出有没尴尬,只是狠狠的蹬了永新一眼。

    永新欲哭无泪,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啊!

    “你这混小子,不是被刘杂碎赶出去了吗?”魏师傅嗓门极大,震的耳朵生疼。

    “魏师傅。”永新摸着头,有些羞愧。

    “赶的好,老子早就看中你这个人,今日就不准走。”魏师傅吼道,不知道还以为是要寻对面人的麻烦。

    永新心里却是一暖,知道魏师傅是在关心他。“魏师傅,我来正是想跟你说这事,家中让我在村子里开家铺子,如今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是想来告诉您一声,省的您担心。”

    魏师傅微微点头,嘴上却道:“呸,谁担心你这个臭小子。”

    永新仰头傻乎乎的一笑。

    魏师傅看的有些嫌弃,坐在旁边歪着腰:“开铺子好,还能照顾照顾我生意。说吧,小子,准备进点什么货。”

    “确实是想麻烦魏师傅。”永新绕绕头,以前在刘铁匠那时,就和魏师傅打过交道。

    魏师傅的店铺虽然开在深巷,来往并没有多少客人,可只要来的都会成为老顾客,而永新之所以会来,主要是魏师傅不光给别人打铁,还卖工具和材料,其他铁铺很多都是在这里买入生铁和木炭之内,比其他地方来的实惠,质量也很不错。

    魏师傅因为看不上刘铁匠的为人,每次他来都是冷嘈热讽,次数多了刘铁匠也受不了,又不想在其他地方多费银子,干脆之后拿货就干脆派了永新过来。

    永新刚来,魏师傅对他也是催鼻子瞪眼,好在他人实诚,一来二往的彼此就熟悉,魏师傅心里也是很看中永新这人。

    “说吧,要点什么。”

    永新想了想,说:“一筐木炭,不用上好的,再要两小块生铁。”

    生铁的价格来的高,永新不敢拿多,一块足够修补施大娘的砍骨刀,还有一块留在家中备用。

    魏师傅瞪眼:“大老远跑来就要这些?”

    永新瑟瑟一笑。

    “行了,你小子乐意跑,老子才不管。”魏师傅摇手做罢,起身进屋,挑了一篮子的竹炭,竹炭上面摆着两块小孩握拳大小的生铁。

    他放在地上,说道:“拿回去,老子没时间招待你。”

    永新伸手掏钱,却不想把一只手拦下:“这么点钱老子懒得记账,等月底了一并给。”

    魏师傅的情谊永新哪会不知道,却不能答应,伸手在衣袋掏了半响,抓着一把铜板就想往对面人身上塞。

    魏师傅拍桌,吹鼻子瞪眼,永新僵硬的伸手在半空,回也不是去也不是。

    两人在旁边推来推去,完全没有影响到金芸。

    进屋后,环视一周,她的视线就落在了一把匕首上。

    一把小巧的匕首,也就比手掌大了一些,做工还不是很精细,可用的材料却让她觉得很是稀奇。

    刀柄漆黑,用的不知名的皮子包裹,刀的本事不似店里面的其他混杂着杂质,像是渡上了一层光泽,却又没有精铁打造来的明亮。

    刀被挂在墙壁,金芸有兴趣却没办法够到,心不由有些痒,想试试这并不华丽的匕首是否锋利。

    永新推脱不过,最终还是将铜板又塞在衣服里面,魏师傅的好意,他心里,决定等到了月底一定要一文不少的付给他,不能对不起这份情谊。

    魏师傅这才满意点头,余光里的小女娃目不转睛的望着墙壁,专注的样子令他不由抖上几分。

    “喜欢这匕首?”魏师傅走了过去,也许面对的是个瘦弱的女娃,他的声音有了些温和。

    金芸没有点头,喜欢真说不上,只是好奇它的材质。

    “这是精铁打造?”如果是,金芸会连好奇都没了。虽然没有试过它的锋利,用肉眼观看也能看到刀刃上的锐利,可就算如此,不说宗师,就是普通的大师用精铁打造的刀器都要比这强上许多。

    “精铁?哈哈,不过就是杂铁而已。”魏师傅仰头大笑,却没人能清楚他的落寂。

第二十三章:偶遇

    杂铁?!

    生铁里面包含许多杂质,打造出来的兵器不说锋利就是外观都是黯淡无光,割弃生肉来都钝的厉害。

    想要排除生铁里面的杂质,需要的是不断的捶打,可到了一定的境界,光捶打也是不够。

    需要的是什么,金芸也不清楚。

    她有的不是技术和技巧,拥有金系异能的她,只要稍稍动下意念,铁器里面的所有杂质将会被分解出,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精铁。

    金芸惊叹:“想不到你会有如此手艺。”

    魏师傅摇头,更多的是遗憾。

    这把匕首将会是他永生无法超越,因为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是如何将匕首打造出来。

    他这一生都是为了打造而生,也为了他带来很多荣耀。

    魏师傅虽然谈不上大师,可在沅里镇却是数一数二的铁匠。

    他有一个其他人没有的特点,那便是专注,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专注能让他很快的接受学会一样东西,也能让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不吃不喝的完成手上的工作。

    更危险的一次,他差点饿死在自家的炉房。

    即使这样,他也很感谢自己的天赋,给他带来的成就。

    那是的他,自认为与其他人有所不同,在不久以后他将会是一位伟大的宗师。

    可没想到。。。

    当他醒悟过来见到手中打造出来的匕首,魏师傅首先感到的不是浓烈的高兴,而是像被人波下一盆冷水,冰冷刺骨将热烈蹦跳的心脏都要冻掉。

    他颤抖的双手都快握不住小巧的兵器。

    只因太过专注的他,竟然想不起打造匕首的过程,从头到尾,一点都想不起。

    如何锻打,如何烧炼,他居然没有一丝的记忆。

    本该名声大噪的他犹如掉入地狱,只因从那一刻开始,魏师傅不敢过于专注,他不再相信自己,在打造过程中,永远没发专注一心,这样打造出来的东西又怎会好。

    如今十年过去,魏师傅在打造上再也没前进过一步,永远踏步原地,甚至连这把匕首都没法再打造一把出来。

    专注是他的天赋,亦是他的心魔。

    魏师傅抬头,这把匕首就像他的心魔一样,不敢碰触,不敢销毁,只能挂在眼前,每时每刻提醒自己的失败。

    永新满眼仰慕,他第一次来铺子,见到这把匕首也是十分激动,这是他有史以来见到最厉害的兵器。

    他心中鼓励,总有一天,他一定能打造出一把满意的兵器。

    “用杂铁都如此,那精铁了?能否给我见一次?”金芸难得激动一次,却没有看到魏师傅复杂的眼神。

    “这把匕首出于我敌人之手,等他日我能打败他。我亲自送你一把。”魏师傅笑的豪迈,却没底气。他的敌人就是他自己,可现在的他,根本没法战胜,只能龟缩在一家破店里苟且偷生。

    沉寂半响,魏师傅也不在多想,挥着手道:“行了行了,没事就赶紧滚到,别耽误老子睡觉。”

    永新挑起篮筐,肯定的说:“魏师傅,您放心,月底前肯定来找你算账。”

    魏师傅冷哼:“这点木炭两天就烧完,你还想等到月底再来?”

    永新一愣,眉开眼笑:“借您吉言,过两天就来一趟。”

    可不是吉言,木炭烧完不就代表有活做,有活做也就有钱进账了。

    将篮筐背到背上,永新感觉到了重量,但也不是不能承受。

    带着小姑往回走。

    回去的路程比来时要短上一些,毕竟不用绕着村子打转。

    可一天下来都没歇过脚,连永新都觉得脚底摩擦有些生疼。

    更别说金芸,本身这个身子就有些柔弱,现在更是两腿发软,完全就是她的毅力来支配着身体的动作。

    来到镇门外,看着脚步虚浮,脸色却坚定的小姑,永新有些心疼,想起爹的交代,准备找个马车代步回去。

    镇门外人口不少,永新不放心离小姑太远,只能待在原地看有没有眼熟的人。

    却不想被他看到一个熟人,非常熟的人。

    “二叔?”永新不确定的叫了一声,那人双手插进袖筒里,搭着个脑袋昏昏欲睡标准的三叔常有的姿态。

    永新定眼一看,还真没瞧错,大喊一声:“二叔!”

    金启武半睡半醒中,刚要入梦,就被惊醒,费力睁开眼皮,就差点被眼前两个人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在这里?”

    “二叔,真是太巧,今日出门怎么都没听二婶提起,早知道你也要上镇,就一路了。”永新有些欣喜,肚子一堆向要说出来的话,就一下全部倒了出来,说了出门遇到的事,说到明日会有哪个村子哪户人家会上门,最后还遗憾二叔没能陪伴在身边。

    金启武这伙精神极了,不是为了侄子而兴奋,而是恐慌,要是被自家婆娘知道他偷偷跑到镇上,恐怕又要挨上几拳。

    永新兴奋的止不住嘴,金启武冷汗淋漓也说不出话,旁边的车夫不耐烦,问道:“你们上不上车,不上车让给位。”

    “上,上。”永新连连点头,又招呼小姑上车坐到边角,以免被挤到。

    金启武骑虎难下,想了想忍痛从身上掏出四文给了车夫,“这是我妹子和侄儿的车钱。”

    永新还没坐好又站起身。“二叔,我们自己出就好。”

    “都是自家人,用谁的不都一样。”金启武说完,拉着永新头挨头小声说道:“永新啊,这次二叔是偷偷溜出来,你也知道二叔好那么一口酒,等下见到你三婶,可千万别说漏嘴。”

    望着二叔恳求的眼神,永新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

    长辈之间的事,他肯定不会插进去,毕竟他是晚辈。

    金启武见他识相,也高兴起来,又伸手掏了三文钱塞到他手里:“来来,结婚了就要藏些私房,不然有的苦日子过。”

    永新看到手里的三文,不由哑然。

    出来一趟,钱一文也没花出去,还倒回来了三文。

    没了后顾之忧的金启武开始了他的夸夸其谈,从马车上一直到金家门口,硬是没住过嘴,说的天花地乱。

    永新差点没被绕昏头,到了家,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

    一家老小都等着消息,看到身子都快站不稳的永新,都有些心疼,瞧都累成什么样。

    又见到后面精神奕奕的金芸,不由都纳闷,难道不是该换过来才是?

    金蒋氏看着慢慢一筐木炭又心疼新哥儿,指着吊儿郎当的二儿子:“外面碰到了怎么就不知道接个手,没看到新哥儿被压坏了吗?”

    金启武摸摸鼻梁,有些心虚,打着哈哈祈求绕过。

    “指不定就是在门外遇上。”舒氏自然要为孩子爹说话,又问道:“一天没见你上哪去了?”

    “我。”金启武还没说完,就被小妹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

    “我们在镇上遇到的二哥,他还帮我们付了车钱。”金芸嘴角向上,为大家解谜。

第二十四章:恢复

    一连几天过去,永新的铺子陆陆续续迎来了几波客人,虽然收的价钱低,几天下来赚了快三百多文。

    吕氏更是被欣喜冲昏了头脑,整日再算着以后儿子会赚多大一笔钱。

    其他人却理智一些。

    铁质工具本就坏的少,之所以上门的这么多,是因为大家都懒得往镇上跑,再加上镇上收的费用高很多,舍不得而已。如今永新开的新铺子来往方便,主要的还是价钱低。

    等过了这段新鲜劲,怕来的人更少了。

    金芸在屋子里面荡悠,壮壮被小莫氏跑走,她待在屋子里面也没其他事可做,整日都闲得慌。

    金启武刚打开门,就见到小妹,睁大眼睛死命的蹬着她。

    金芸突然觉得,二叔人长的还真不差,只是身上一股子浪荡劲让人不喜。

    再来,嘴角明显的清淤让金芸感到滑稽,不由轻笑出来。

    金启武本来想骂两句,又怕被老娘听到教训自己,小妹简直就是老娘的手心宝,他可不能明着得罪。

    可看着小妹露出诡异的笑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暗骂笑的可真丑,便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金芸笑的扭曲的脸平静下来,想到那天被舒氏拉着耳朵进屋的金启武,心中又有喜感。

    关上门都能听到金启武呼天喊地,鬼哭狼嚎的惨叫,其他人就像没听到似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直到晚饭前喊叫声才听下来。

    向前走上两步,金芸突然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也不觉得无聊。

    她承认那天她是故意的,马车上塞钱给新哥她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没看见,既然金启武不把她当回事,那就别怪她话多了。

    屋内通往炉房的小门被永新从那边锁住,金芸要围着屋子绕半圈才能到新开的边门进去。

    家里小孩不少,炉房又热气朝天,小孩好奇心重如果不小心碰到哪里,怕会被烫伤。

    永新最知道被烫伤的痛,那感觉难受极了,即使现在手腕上都留下不少烫伤过的痕迹。所以他叮嘱了好久,家里的弟弟妹妹都不准随意进出炉房。

    除了永新,来炉房最勤的怕就是金芸了,以往的金芸都是无事到后院做做,而现在的她有事没事就喜欢待在炉房附近,就算不进去,也喜欢待在门外晒着太阳。

    虽然没感觉到体内的金系异能有什么变化,但总觉得它蠢蠢欲动,有种生根发芽的意思。

    ‘铛,铛。’很有规律的捶打声,金芸坐在台阶上,靠着门框,感受背后传来的热意,垂下眼帘,不由有些昏昏入睡。

    她微聚拢眉头,热意渐渐包围着全身,整个身体跟着滚烫起来。

    这感觉很熟悉,就像末世开端,她觉醒异能时候一样,这是要觉醒了?

    还没等金芸感受完,就听到耳边传来喧闹叫喊,比上次杨家人来闹还要吵的厉害。

    炉房的门被打开,里面的热气立马扩散出来,永新竖着耳朵听了听,不解问道:“小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金芸身体里的炙热还没散开,又被屋内的热气轰了一身,也是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

    她面色潮红,睁大迷茫的眼瞳一动不动,只是傻傻看着他。

    永新被看的一愣,以前在家时间少,没和小姑打过多少交道,只是这几天短短的了解,觉得小姑虽然年纪小,却不如平常小姑娘那般娇羞,反而有一种真正长辈的架势,很严肃肃静的人,很难得见她笑一次。

    现在瞧她迷糊的样,才有那么一点小孩子的样,这才想到原来这段时间,比她年纪要小上不少的小姑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先不说她的建议,让他能很快处理好了铺子的事,就是跟着他去各个村庄,每个来上门修补工具的人家,都是小姑或多或少搭上几句话才谈成下来。

    又一声大响,像是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永新心中立马觉得不好,提起裤腿就向家中跑去,小院的门被他用锁锁上,心中有些慌乱,手忙脚乱的用了半响才将钥匙插了进去。

    “小姑,我先过去瞧瞧,等没事我再叫你出来。”永新将门关上之前,交代了一句,小姑毕竟是女孩年纪又小,家中出了什么事,还是不要出面的好。

    金芸依旧靠在门边,还有身体有着依靠,不然就会倾斜倒下。

    外表并没什么不同,只是脸色带着红意,像是被晒多太阳,却不知金芸现在浑身无力,脑袋晕晕沉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墙门那边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能听到双胞胎哭喊叫爹娘的嘶叫。

    金芸现在根本没法听到,身体的温度还在上升,不止是脸颊,就是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涨的通红,额间也是不断流淌着汗水。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边的人晃了晃头,用手支撑身体想要站起来,却不想根本没法用力,又一下跌坐在地上。

    身体的温度降了下去,金芸慢慢的恢复了知觉,虽然不喜欢这样无力的感觉,却让她欣喜若狂

    她的异能回来了!

    虽然只是最初阶段,却能运用起来。

    当然也有遗憾,凭着直觉,如果没有其他的机缘,恐怕也就止步于此,异能没法再进一步。

    门墙那边没有了争吵的声音,放佛一切平静。

    金芸靠在门框上歇息,身体的温度降了下去,脸上的潮红却没有落下,脸颊红彤彤配上因为虚弱泛白的肌肤,还别说,可爱极了。

    小院的门被打开,双胞胎其中的一个费力的推开门,见到坐到地上满脸红意的小姑,也以为她是害怕才躲在这里。

    本就续满泪水的眼眶承受不住,珠大泪水再次流淌满脸,包含着控制不住的鼻涕也流了下来。

    永华心里难过极了,但又不愿意在讨厌的人面前流泪,抓着袖子就往脸上一抹。

    金芸抿嘴,脑子里面不住的在想,她穿过来后好像没碰过这个小脏孩吧?

    永华嗖嗖鼻子,大声责怪:“你这个胆小鬼,就知道躲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小孩子的声音本就有些柔,再加上之前嘶叫的厉害,声音有些沙哑。

    现在倒显得是在撒娇。

    永华永革是舒氏好不容易盼来的男孩,平日是宠爱有加,虽然穿的不好,但两个小家伙每日出门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和外面的泥娃子简直两样。

    金芸也是第一次见到永华像是在地上打了个滚,衣服,头发乱的不行,两只大眼睛又红有涨,显然是哭了许久。

    力气回笼,金芸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她虽然不是很喜欢平静的生活,但也不能时不时就闹腾上门,这才多少天,就有人上门闹了两次!

第二十五章:赌徒

    金芸越过小脏孩,刚来到正院就看到一篇狼藉。

    偌大一个院子,简直就没有能下脚的地方,地面上尽是被摔坏的东西。

    就连金蒋氏每日照看的鸡笼都被人给拆开,里面养的几只大母鸡也是不见终影。

    ‘匡当’,金启武被人从屋内推了出来,只见他趔趄两步,摔倒在地。

    后面跟着的是披头散发的舒氏,她睁大血红的双眼,嚎啕:“你是让我去死,你是让我们一家大小跟着你去死啊。”

    金启武低垂头,一声不响,瘫坐在地萎蘼不振。

    舒氏怒火在胸中翻腾,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她扭曲着狰狞的脸,抓住手边的物件,随手就狠狠扔下那个她恨不得杀了的人。

    沉重的物件摔在身,让金启武闷哼一声,却还是低头久久不语。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最能说的吗?你说话呀。”她上前两步,抓着金启武的衣领让他抬起头。

    入目眼前的是一张突然沧桑的脸庞,永远嬉皮笑脸的眼睛里面是舒氏不明的眼神,还有流淌到手背的滚热泪水让她突然也张不了嘴,怒火像是被压制,她颤抖的松开手掌,如旁边人一样跌坐在地。

    舒氏无神般坐在地上,手心被破碎的瓦片划开,血红的血液涌出,她也感受不到。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天塌了。

    打着嗝好不容易停下哭泣的永革眼前充满一片红,再次仰头嚎啕大哭,张着双手希望有一个依靠,这时候却没有人注意到他。

    “快快,都见血了,快拿东西来包扎下。”吕氏也是满脸愁容,金价还没分家,二三弟出事怎么也会连累到他们。

    她不说,可她身下还有孩子,小孙子才刚出生,大女儿也马上就要出嫁。

    如果舒氏大吵大闹也许她也会立马提出分家,好躲过这场难事。

    不过看着相处多年的妯娌像无魂般,吕氏也狠不下心现在就闹分家。

    金启武像是回过神,见到舒氏手心满是伤痕,他诺诺的小声开口:“孩子他娘。”

    舒氏推开大嫂侄女要来包扎的手,她两眼直直看着前面,“五十两?我这一辈子都拿不出五十两银子。还不如带着我儿我女死了算,省的拖累他们。反正都要死,还费心干嘛。”

    金启武好酒,经常就是喝的大醉。

    就在前段日子,他被几个狐朋狗友招去喝酒,酒大壮胆,被其他几人忽悠的去了赌场。

    一入赌场深似海。

    金启武起先只是人混了一些,爱喝那么一口,对赌却是一点都不沾。

    在赌场赢多输少他也知道,何况他兜里也没两个钱,就是去喝酒都是朋友请,自己光着身子上门的。

    也许是近端时间,舒氏老在他耳前唠叨两个小儿要上学堂的事。

    别看金启武吊儿郎当的,自己也就两个儿子他怎么会不急。

    大哥的儿子有门手艺傍身,三弟的两个儿子有学问,以后更是不愁,也就他没本事,想不出个法子。

    当时听着朋友念叨今日又赢了多少银子,金启武也来了心思。

    撑着舒氏不在家,偷偷将她存下的几百个铜板拿走,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偷偷摸摸了去了镇上的一家私房。

    私房里面人不少,每个人都赌红了眼。

    他瞧着一个壮汉,也就转眼之间,手上的钱反了十几倍。

    他羡慕的厉害,却又不敢下手。每次都是带着钱去,带着钱回,来去几次后,见着那个壮汉换下一身粗布,穿上锦衣。

    那时候的金启武才忍耐不住,终于下了手。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运气,不过两把一刻钟不到的时间,金启武手上的五百个铜板变成了二两银子。

    简直就是欣喜若狂,也如生根发芽。

    金启武这段时间常常偷偷一人跑去镇上,期间有赢有输,最多的时候手上甚至拿到了十两银子。

    也正是这样,他彻底沉迷进去。

    好运不长,也是两把也是不过片刻的时间,手上的银子输的一文不剩,一路上,金启武是腿软的走回来的。

    他失神的在家待了两天,又被几个朋友唤了出去喝闷酒。

    几个朋友都知道他赌博的事,赌赢了他也会拿钱出来喝酒吃饭,输了他们在旁边安慰再接再厉。

    但是再安慰也没用,因为他手里拿不出一文钱,舒氏哪里的钱被他偷偷拿光,之后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后来找到一笔钱,他又一人去了镇上,等回来时背上压了五十两的欠债。

    金启武当时真的连死的心都有,可实在舍不得家中的媳妇和孩子,这两天只能每日躲在家中,期望不要有人找上门。

    金老爷子年岁大,见的世面也多,一听就知道二儿是被人做了局。

    “你的那些朋友了?”

    金启武没有回话,依旧盯着媳妇的伤口看。

    “问你话呢。”吕氏狠狠推了他一把,就看不起他没用的样,近给家里添乱。

    “找,找不到了。”金启武羞愧,他不傻,现在仔细想想就知道是他这几个朋友和外人挖了个坑,要他往里跳。

    “爹,该如何是好,那帮土匪明日又要上门了。”金启文没有主意,如果不是时候不对,他真的想好好教训这个弟弟。

    旁边金叶一听急了,哪些人可是说了,明天拿不出钱,可就要拿她出去还债。

    她心里不由有些怨恨,如果她爹能能干一些,她又怎么像现在这样。

    金叶决定自救,她想都没想,就跪在祖父面前:“祖父。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不想被卖掉,两个弟弟也还这么小。”

    金老爷子有些颓废,五十两?他又如何能拿的出来。

    “祖父,香寒婶婶不是有钱放在您这吗,您拿出来救救急,香寒婶婶肯定不会责怪您。”金叶哭着道,她不知道那笔钱有多少,杨香寒在富贵人家当差,又这么多年,存下的银子肯定不会少。

    舒氏也想到了这,不顾手心的伤,爬着过去抓着金蒋氏的衣摆哀求:“娘,求求您,不为了我们,也为了您的两个亲孙子。”

    金蒋氏哑然,舒氏的天塌了,她的天也她崩塌了。

    五十两!就算将香寒那里的钱拿出来又如何,才不过五分之一,剩下的是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就算是将他们全家人卖掉也卖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没用的。”金启武低沉,他翻到躺在地上,地面上的碎块压得很疼,他都不在意。

    因为,他想翻本的本钱是从娘的房间翻出来的。

    这是,金启武没感觉到悔意,只能感觉到厌恶,忍住喉间的呕吐,他想着,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他不过就是爱躲懒,爱喝上几口小酒,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人人厌恶的赌徒!

    院子里面的人都看着闭上眼睛的金启武,之间他微微张开嘴,吐出的话简直晴天霹雳。

    “爹娘房间的银子,我偷偷拿去赌了。”

第二十六章:混战

    绝望,金家沉寂在一片绝望之中。

    舒氏松开抓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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