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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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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戴铠甲的人,一看就是方亦烜的手下,而见到他时,脸上并没有沉重,而是如负重释般的表情,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相反,也许对于他来说,还是好事。
“这样啊。”金海叹息,心中甚至起了一丝的遗憾。
如果事情闹得大,那是不是她的婚期便能推迟?
金海赶紧着摇了摇头,想将心中的想法挥开,突然冒出的想法,就是连她自己都是吓了一跳。自己简直就是魔障,居然会有这般的想法。
除了战争,还能有什么事情能闹得将婚期推迟。
可当真是战争的话,那又会死伤多少人,金海捂着脸,她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的人。
来回几针下去,净色的帕子上多了几条红色,她举起手,准备再下一针时,旁边突然传来了细小哽咽的声音。
她侧头望去,只见金海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滴落,身子起起伏伏的缩着,压抑着无声哭泣。
金芸简直莫名其妙,她细细想了一遍,好像从进屋到现在没有惹过她吧。她耸了耸转身继续摆弄她的绣花针。
不过一会儿,她再次抬起头,从默默无声的哭泣,金海的声音是越来越大,直到扯着嘴嚎哭起来。脸上的泪水糊了一脸,泪雨阑珊。
吕氏带着小莫氏刚好经过,听见声响连忙就是快步走了过来,瞧见女儿哭的伤心,她是心也疼肝也疼,上前就问;“怎么了,赶紧告诉娘,怎么哭的这般伤心。”
金芸举起双手,可不关她的事。
没想着吕氏理都没理金芸,而是继续追问:“你说呀,赶紧回娘的话。”
自己的女儿,吕氏自然是清楚,这些日子魂不守舍,可每每追问次次都是一点回应都没,吕氏担心的紧,偏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时不时的关心几句。
哪会想到,这次海丫头居然会哭的这般厉害。
她心疼的紧,粗糙的手摸上女儿的脸,手心接触到温热的泪水,她动作略显粗鲁,将泪水擦拭干净。
“娘,我怕。”金海哽咽道,泪珠再次滴落,她总算开口道出。
她怕,她真的很害怕,金海内心有些崩溃,她不想要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更多的却是恐惧嫁人的事。
不可否认,在以往,爹娘为她寻到这门亲事,她是真的很高兴,每日都是胆颤心惊,就是害怕会有变化。而现在,却是有些嫌弃。
爹娘为她置办了一件件的嫁妆,加起来的所花费的银钱是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怕就是镇上的寻常家的闺女,都没能有这么大的一笔嫁妆。
可以让普通人家一辈子吃穿不愁,偏偏她要带上这笔嫁妆嫁到村子里面的农户。
还是家中条件不好的农户。
金海真的希望自己还能再小几岁,如她几个妹妹般,还未定下亲事。
那****越过花园,就听见二叔二婶再商量着,准备在镇上给金叶寻个好亲事,一想到金叶能嫁到有钱人家,过着富贵生活有着丫鬟服侍,而她却要在村子里面过着清淡的日子。
郑家是以种花为生,说不定,娘家放在花园观赏的花,还是从郑家买来的。
吕氏也不知道为何,她突然间就明白,微微怔然,然后不解气的就是大力用手拍着海丫头的肩膀:“你怎么这般糊涂,没错,郑家家中条件差了些,可家中多是和善的人,郑宽那小子活络的很,有了咱们家帮衬一些,日子又怎么难过?”
瞧着女儿的样子像是听进去了一些,她又道:“你大姐姐你是看到了,何家条件难道差了?可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没瞧见么?你大姐夫那样的人又怎能成为依靠。”
吕氏苦口婆心一番劝导,心中却是埋怨自己,为何不早点返现海丫头的反常,离着日子一个月都不到,嫁妆过两日就要郑家,却发生这样的事。
哪怕不同意,吕氏也想过要悔婚的事,而是想要多劝导一些,让海丫头满心幸福的上花轿。
“芸儿,你香寒嫂子在厨房做了一些新鲜吃食,你们先过去。”吕氏说道,挥着手让她们离开,毕竟女儿的这样的心思,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哪怕家里人。
金芸可没兴趣听这个,她将针线和帕子拿起,向着外面走去。
小莫氏跟在后面,她道:“小姑,去我屋里吧,我那里描了些花样,正好给你看看。”
她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从怀孕后娘和新哥儿就不准她拿绣花针,针线拿不得,她平常无事的时候就自个描了些花样,如今堆在屋里,已经堆了厚厚一叠,正好给小姑绣着玩。
她现在是眼馋的紧,怕就是想而不得,所以才时时念着。
虽然不能绣,但不妨碍小莫氏去教小姑,这样也能解解馋不是。
她上前一步,勾着小姑的胳膊,就将她带到了另外一个院子,脸上还有些急迫。(未完待续。)
第两百章:蹲马步
被个大肚婆强拉着,金芸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小莫氏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本就是家里要时时看护着玻璃人,金芸哪敢将她的手甩出去。
回到了屋子里,小莫子像是献宝一样,将描的花样拿了出来。
也没选择在屋子里面,而是在院子里放了两把椅子,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教导着小姑刺绣。
金芸那针的姿势很正确,却下手每每偏了些角度,几针下来瞧着还没问题,等几个来回来,就越来越不成样了。
小莫子轻轻一道,她说:“小姑,这边偏一些,在这个地方多下几针。”
金芸点点头,可落下的针却老是找不到角度。
小莫氏抿嘴一笑,到底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小姑就是如此,瞧着一脸正经着,眼神很是正经,偏偏手下的活让她偷偷一笑。
“小姑,你怎么跑这来了。”永华迈着大步跑了过来,有些气喘吁吁。
一觉醒来,就在自家的房里,永华坐起身还有些迷糊,突然就是一激灵的瞪大眼睛,他可是还记得小姑说过,要教他功夫呢。
这么一想着,他就浑身是力气,已经幻想着长大后也能像小姑那般,上山屠两头大大的野猪回来。
“小姑,小姑,我们去学武。”永华说着,捏起小拳就是凭空打出,嘴里还‘赫赫赫’的直叫唤。
金芸头都没抬起来,她拧着眉头仔细的考量着手中的针该下到那个地方。
她道:“没瞧着我忙的很么,去玩你的泥巴。”
永华觉得自己被取笑了,他很不满,道:“我已经长大了,不玩泥巴。”
“呵。”金芸勾起嘴角,她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说:“前天是谁用泥巴涂了壮壮一脸?”
“永革!”永华想也不想就将兄弟给出卖,他是坚决不承认的。
金芸冷笑,仍旧低着头。
就在永华还想辩解的时候,大头也跑了过来,他迈着大步子,急急跑了过来。
“芸姑姑,我需要磕头拜师吗?”大头兴致勃勃,他还专门换了套新衣裳,就是想向芸姑姑表示他的诚意,他虽然不懂得该要如何拜师,可是他知道爹爹曾对着一块木块,磕头喊师傅的。
“噗。”小莫氏赶紧着捂着嘴,仍由不少喷了出来,还呛的直咳嗦。
这下到把金芸给吓到了,她抬头根本就不敢动弹,望着小莫子大着个肚子咳嗦的不停,就怕出个什么事。
好不容易,等小莫氏停下咳嗦后,她又捧着肚子笑个不停,身子一抖一抖的,看的她是胆颤心惊。
金芸看得是一脸的无语,她发誓,小莫氏生下孩子之前,绝对不在她身边待在,简直比打丧尸还要来的恐怖。
她站起身,放下针线,说道:“我带他们两个去花园。”
“唉唉,别走,这地方不是挺大的吗,就在这吧。”小莫氏扯着小姑的袖摆,不愿放人,宅子虽然大,但人少的很,也没个人聊聊天拉拉家常之内的,无趣的很。有个这么好玩的事,她当然不愿意错过。
金芸抬了抬手臂,左晃晃右晃晃,袖摆上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她叹气一声,只能无奈又坐了下来。
心里更是打定主意,再也没有下次了。
“小姑小姑,要磕头拜师吗?我也要。”看着大头端正无比的站姿,永华也站直了身子,双手紧紧贴着大腿外侧。
金芸白了他们一眼,说:“别啰嗦了,找个地方给我蹲马步。”
金芸不知道如何去教,她都是自己从战斗中,慢慢摸索出来。
虽然不懂得教,但有一个强健的身子是必须的,既然如此,那便蹲马步,要不就围着宅子跑圈吧。
永华听的瞪大了眼睛,张嘴就要反驳,却见大头已经乖巧的走到一边,双臂抬起蹲下马步。
如果是以往,他早就闹起来了,他可不愿意蹲什么马步,而是要立刻学武艺,很不得隔天就变成高手。
可大头如此听话,到让他没话可说,想了一会儿,他便走到大头身边,蹲了起来。
既然没法离开,金芸便继续拿针绣了起来,一针一线,净色的手帕上渐渐多了一朵小花,艳红的一朵。
小莫氏仔细瞧了一会,虽然瞧不出是拿什么花做的原型,也并不是紧好看,但到底比之前的要好上许多,她道:“小姑手艺渐长,祖母知道了一定十分喜欢,等过上一段时日准更好。”
金芸可不抱希望,正方形的手帕上,一朵红艳的花,她都是非常的满意,拿在手上不住的打量。
这么一来,身边蹲着的两个小家伙,她是完全忘到了脑后。
汗水从他们头上流淌下来,两腿已经发麻到颤抖,偏偏两人都不肯服输,对方不出生认输站起,他们也不会站起身,就这样一直憋一直憋,憋到两个小家伙眼眶里积满了泪水,还是没等到小姑喊听。
“哟,瞧那两个小家伙,可以了吧。”小莫氏到是注意着,她说道。
听着嫂子为他们说话,眼睛就是一亮,就等着小姑开口。
金芸侧头看了一眼,手中拿着手帕抚摸,她不在意的道:“这才多久,继续蹲着。”
继续想学,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学武可不是那般简单的事。
她那些年吃过的亏,受过的苦可是想都不敢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末世中,并不是有异能就能秒杀一切,身负异能的人多的是,但死去的也同样多。
永华听着,差点直接飙泪,大头到好一些,爹爹在的时候他也做过,只是没这么长的时间而已。但好歹,两个小家伙互相斗着气,居然慢慢的撑了过去。
院子里带着些风,凉凉的,偶尔一阵风吹来,吹散了金芸的发丝。
两个小家伙感觉着清风,纾解了身上带来的燥热,脸上身上尽是汗水,因着汗水双眼更是朦胧一片,连眼前的一切都是看的模模糊糊。
从一开始等待小姑喊停,到慢慢心中没有了他想,两人的小身子微微颤抖,却始终一直坚持着。
“起身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永利
果然如金芸所料,外面虽然传的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可是没过两天,就平息下来。
唯独有变化的是,莫前村山洞附近的山头都被人买了下来,这会儿正热火朝天的修着围墙,而去为了补偿村子里面的村民,那是更是给村子里的人赔偿了不少的银子。
这让多少人又是眼红又是嫉妒,虽然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但据说是不少,没瞧着莫桥村的人这几日都是隔三差五的来镇上置办一些物件,出手很是大方。
唐夫子那日受了伤,据人说直接被那日的富贵公子给带走,至今未回来,只是有人带了口讯,又另外请了一个夫子坐堂。
发生了那些事,金老爷子商量着还是将三个孙子安排在镇上比较好,离得近,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及时赶到。家中其他人不知,可他探过口风,大概知道了那日的一些情况。
金芸并没有开口让三个小家伙闭嘴不言,金老爷子几次去追问,所问出来的结果并没有让他大吃一惊,到是一阵的后怕。
所以这几日,家里商量着他们的归处,永华三人留在了宅子里,等找到书塾后再送他们去。
这些日子,对于三个小家伙来说,不知道是不是水生火热的日子。
双腿麻的没有了自觉,永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的愣然。
随即脸上涨红,眼眶中就冒出了金豆豆。
“别哭啊,还不快站起来。”永华赶紧着喊道,自己到是乖乖的蹲在一边不敢动。
永革蹬了两下腿,委委屈屈的伸手擦掉泪水后,又站起蹲下。
金芸自然是在旁边看着,日子虽然短,但几人到是乖觉,即使再苦再累,都是擦掉泪水站起再来,没有一次开口喊停。她可是看清楚了,如果是以往,虽然也会坚持,但不会这般的有动力,有了大头在,几人之间就有了竞争力,都是尽了全力。
她在家教导永华几人,其他人也是知道的。
既然心疼他们受累,但都没有阻拦。
就是永利时不时经过瞧上一眼,从开始的不屑到慢慢的心动,但他可是记得小姑曾经欺负过娘,还欺负过他呢。
他再次经过,看见几人歪歪扭扭的蹲站着,双眼就是一瞪,然后就是别扭的转头离开。
“娘,我回来了。”进了屋,他放下手中的书本,说道。
许氏看着镜中的面容,上下嘴唇那还是留着印记,虽然浅浅的,但还是能看清,眼中个恨意更是清晰可见,还有一闪而过的恐惧。
她将铜镜盖在桌台上,起身道:“回来拉,先吃块点心填填肚子。”
许氏递过点心,搬过凳子让儿子坐下,又倒着水,忙里忙外的对着儿子体体贴贴。
“娘,我不吃。”永利扭过头拒绝,他道:“娘,大哥呢?他还待在屋子里吗?”
许氏手一顿,她点点头。
从那时到现在,嘉哥儿一直就没再去过书塾,每日关在屋子里就是不出门,就是连饭菜都是要人亲自送上门,不然连饭都不愿意吃。闭门不出,书也不愿意读,整日里就是拿着笔画些画,她稍微劝上一句,嘉哥儿就是铁青着脸,对她的话是不闻不问。
许氏知道,上次的事,到底对嘉哥儿的打击太大,如今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不是她一时糊涂,嘉哥儿不会变成如此,就是她在金家的日子也不会如此的难过。
到现在她可是看的很明白,娘家完全就不能作为依靠,她在娘家待着这些日子里,除了开始的小段时间,之后每日几个嫂嫂就会明里暗里的讥讽。
她不过就是待在娘家住上一段时间而已,吃的用的,这些她都拿钱给过爹娘,就是如此,哥嫂们都有意见,恨不得将她赶出去。
等到金家突然之间搬到镇上,乔迁之时都没有人上门来请,都是等到过后他们才知道。
那时候,许氏是真心害怕了,本还咬着一口气硬要三郎来接才愿意回家,这之后,她不用人劝,就是背着包袱来到宅子。
许氏一房在镇上并不是没有屋子可住,可他们又不傻,自己的屋子怎么能比的上这座宅子,宅子面积大,住的也宽敞,自然是愿意来到这边。
回家的这几天,她就是在金蒋氏面前卖乖,虽然效果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来的好,但许氏心中已经决定,定要笼络金蒋氏。
“在学堂可还好?等你爹回来了,就要考你的功课,可都背熟了?”吕氏坐下,又将水杯递到了利哥儿的面前。
永利有些不耐,他低垂头不语。
他从小就没有大哥那般的聪慧,在书塾夫子夸奖的学子中永远都没有他,甚至是有几次,他偷偷瞧见夫子对着他都是摇头,认为他并没有这个天赋。
起先有着大哥在上头顶着,爹的目光都落在大哥身上,如今大哥不在,爹每次考的功课,只要他打不上,爹虽然不会大发雷霆,却板着一张严厉的脸,开口训骂。
这些日子来,永利是胆颤心惊,每到这个时辰,都是万分无力。
“你多用些心,有什么不懂不明白的多问问你爹。”许氏摸着小儿子的头,细声说道:“你爹严厉都是为了你好,你去问他,他也会告诉你。”
永利将头偏过去,他唔了一声后,起身带着书本离开。
爹确实会教导他,可每问一次,爹眼中带着的眼神,都是对他的失望,那种眼神落在身上,并不好受。
长廊并不长,永利小步迈出,就是希望宅子还能再大一些,这样他能慢一些到爹的书房。
可走到一半,他停顿半响,将步子右移,顺着一条小道走到了外院。
外院里现在住的就只有他和大哥两人,他们俩的屋子离的并不远,就相隔几间的距离。
每次出门,永利都会经过大哥的房间,有时候他会停下步子,站在大哥的窗户前望上一望,可从搬进新宅子后,他是一次都没有进过大哥的房间。
只是因为害怕。(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撕掉
永嘉对永利来说,一直都是心目中的好哥哥。
在金家,虽然他只是排行第二,永利在人后,都是喊的大哥,至于永新,年长他几岁不说,一年也说不定见不上几次面,而且还是一个铁匠学徒,永利打心底就瞧不上他。
哥哥不同,他在书塾的成绩永远都是在前茅,为人彬彬有礼,只要他又不懂,哥哥都是很耐心的为他讲解。
可就在那日之后,永利对着哥哥便是有了一些的恐惧。
他到现在还能记得,那日在房间内,即使有些暗沉,可哥哥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当时他甚至为了那一个眼神,差点转身落荒而逃。
他看不明,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让他远离。
也正是如此,这么长的时间,他虽然透过窗户见到大哥的面,却没有迈进屋子,和他说上一句话。
娘的回来,才让他心中安定了一些。
但娘回来这些天,每每就是在他耳边念叨,念着大哥的伤心,念着祖父祖母的偏心,叔婶的算计和小姑的可恨。
可娘却从来不会记得,其实他也有眼睛。
其他不说,永利却一直都清楚,祖父祖母的作为。
娘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如果不是祖父祖母,大哥根本就没有人去管。
他不来看哥哥是因为害怕,可爹除了日出晚归,便是在书房里待着,只会开口去问,却不会亲自上门一劝。
哥哥不出门,每次三餐都是祖母亲自送来,为了能让他多吃上一些,那个香寒婶子每日都是在厨房里绞尽脑汁,变着花样让哥哥能好好补补。祖父更是时不时的进屋待上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祖父同哥哥聊的什么,可他能看到哥哥脸上的阴晦少了许许。
这些娘不知,可永利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来到外院,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心中有些迟疑,永利站在哥哥的房门外,举了举手,到底没有敲下去。
维持着这个动作,他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半响,他道:“大哥,我能进来吗?”
半响,并没有人回应,永利用手敲门,侧耳一听,并没有听到回应。
他心中担忧,想也没想就推开门。
大白天的,屋里有些暗沉,窗台上的帘子被拉了下来,遮挡住了阳光的明亮,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烛灯照亮着一小片的范围。
屋内的暗沉,让准备迈进去的脚步停了下来,永利提着心,再次喊道:“大哥,你在吗?”
‘啪。’的一声,惊的永利心就是一条,他抓着门板的手抓的死死,咬牙忍住,差一点他就吓得转身跑开。
丢在地面上的是一个笔架,还还是一次考试中,大哥名列前茅,书塾里奖赏给他的。
大哥一直很是喜欢,就是连他开口去要,大哥都没舍得给他。
永利看着地面上被摔的破烂的笔架,他不由有些心疼,不知道是心疼笔架还是心疼大哥。
“滚开,别吵我,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就能完成。”里面传来一吼叫,后面的话,更是不断喃喃的重复着。
永利到底还小,他被这吼叫吓得一激灵,却能听出大哥声音中的不寻常。
以往大哥虽然不愿意出门,可也没如此的带有疯狂的吼叫。
他小心翼翼,探头进去,这才在屋里最角落的黑暗之处寻到一个身影。
大哥微微弓起背,拿着笔单手极速也不知道在书写着什么。
他再次低声道:“大哥?”
背影仍旧在动,永利等了半响,并没有听到回应,他顿了顿,迈出步子踮起脚尖轻轻走了进去。
屋子其实并不大,两人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十步不到,偏偏这么短的距离,永利走了十几息的时间,越走他感觉心跳的越快,身子也慢慢没入了黑暗之中。
他来到大哥身侧,偏头一看,并不是书写,还是在绘画。
画是无声诗,虽然有些暗沉,可就第一眼,永利在大哥的画中感觉到了窒息。
爹再镇上,经常就是绘画卖出换些银枪,大哥也是,除了功课好意外,大哥也极喜欢画画。
永利却不精通,也并不是很喜欢,可从小到大,他没少见爹和大哥的作品。
山还是那个山,水斜倾落下,树仍旧挺拔,可画中让他有种不好的念头。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永利伸出手,抱着大哥的右臂,他喊道:“大哥,别画了,不要画了。”
被人制止,永嘉脸上狰狞一片,他甩着胳膊,吼道:“该死的,给我放开。”
永利不过比永嘉小了三岁,也不过就是个七岁的孩童,又怎么能捍卫过大哥的力道。
大哥手中一甩,他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了墙面上,虽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疼痛,可大哥这般的疯狂,到让他感觉到恐慌。
于是,也不知道永利如何想的,他壮着胆子快步上前,扯过那张被画上山水的宣纸,两手一扯,直接从中间撕裂开来,一次不够,他飞速的将宣纸撕碎成碎片。
碎掉的宣纸飞落在地,永嘉拿着毛笔的动作僵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说道:“你再做什么?”
“大哥,你这样会把自己毁掉的,不要画了,还是像以往那样好吗?我们明日一起去书塾。”丢掉手中的东西,永利大喊道。
永嘉冷笑一声,他道:“以往?没了,都没了,永利是你,不该将这一切都毁掉。”
大哥的慢慢向着他过来,永利突然感觉到有史以来最恐慌的一刻,他没有多想,转身就向着门外跑去。
可还还没迈出几步,就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倒在地,他根本不敢去相信,那只时常握住毛笔的手,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冲上头顶,让他不断的挣扎。
“就差那么一点,为什么不让我完成,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永嘉坐在永利身子上,双手狠狠掐在他的脖子上,掐的紧紧不愿意松手。
喉咙发出磁磁的响声无法出生,小脸上渐渐涨的通红,永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他只知道,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眼中只有大哥狰狞到扭曲的脸。(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后怕
金启双黑着一张脸,他走进了屋,就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不言不语。
相伴多年,吕氏一眼就看出来三郎发了气,还气的不清。
她端了杯水放到三郎的面前,问道:“利哥儿刚去寻你,你可见到他了。”
提到小儿子,他便想到了永嘉,不免有些埋怨道:“你做事也不知道想想后果,如今永嘉变得如此,还不听劝,那么好的资材以后怕是毁了。”
许氏听了气的倒仰,家里人谁都能责怪她,唯独三郎不行,她被众人责怪,为的是谁?还是他们的孩子。
这一刻,许氏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的凉意。
她道:“如果不是你引狼入室,我如何会被骗?嘉哥儿又怎会如此。”
‘啪。’金启双沉声道:“自作主张,在你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问问我?”
许氏哑然,她捏紧拳头,并没有再去辩解,可心中的凉意始终没有消散。
金启双怕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于重,他清了清喉咙,道:“你刚说永利去书房寻我了?”
许氏也顺着这个台阶而下,她点点头,道:“刚回来,我就让他去你那了,想必这时候已经到书房了吧。”
金启双点头,心中却是烦躁不已,小儿子根本就没有读书的天赋,偏偏大儿又变成了如此。
金启双心中不耐,他挥着手说:“行了,我这就过去。”
许氏心中又是一阵悲凉,三郎这般明显就是不想和她多说,她放下身段,道:“三郎是在怪我吗?”
金启双并没有回答,他的沉默表明了一切。
许氏没有追问,她落寂的坐在一旁,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金叶提着裙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的是惊恐万分。
她尖叫道:“三叔三婶,你们快去看看,二弟要把三地掐死了。”
‘啪’茶杯掉落在地,粉碎一片,金启双许氏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叫掐死?
金启双铁青一张脸,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哎呀,你们赶紧动身过去呀。”金叶脸上不只是急,同时也带着惊慌失措。以往穿着漂亮的衣裙,她都是迈着小步端着身子走路,那像现在,将裙摆高高提起,露出里面的里裤。只想着来尽快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她道:“三弟被二弟掐到昏迷,现在是有进气没出气,大伯现在已经去寻大夫了,你们快过去。”
金启双还是不敢相信,许氏便已经大叫着跑了出去。
他并没有马上动身,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悔意,不知道呆坐那想到了什么。
金叶看着三叔不动,跺了跺脚,转身也跟着三嫂而去。
……
闭着的双眼微微颤了颤,永利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了喉间的不适,他张了张口,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词出来。
“利哥儿,可好些了。”
听到一个温柔的熟悉声音,他努力睁开了双眼,起先朦胧一片,他轻轻闭了闭,再次睁开。
入目眼前的是有些憔悴,双眼通红的娘亲。
永利费力的从喉咙中,喊出了一声,模模糊糊却让许氏的泪水掉落了下来。
她捂着嘴,另一只手摸着小儿的脑袋,一遍又一遍。
这已经是第二天,许氏到现在都有些后怕,从后院来到前院,看到躺在床榻上没有任何知觉的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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