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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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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赶又被人指责,刘坤更是一脸怒意,他怒气冲冲的就往自家铁铺赶去。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刘家的铁铺和金家所开的铁铺,居然只隔了短短两条街。
起先刘坤听闻三年大典的复赛者会在这里开铁铺,他还暗自欣喜,毕竟离的近更好打交道,结交一番。虽然离得近,会抢了他的生意,可手艺上升了,能挣得钱自然也会更多。
而现在,刘坤走完两条街,还是恨到不行。
看着自个家陈旧的小商铺,再想想金家那边,心中像是堵上了一块重重的石头般,难受的厉害。
以往那臭小子还是在他家忙的累死累活,低声下气的小学徒,居然翻身的如此让人惊讶。
“爹,你快给娘说说,那人长的歪瓜裂枣的,我凭什么要嫁给他。”刘芳儿双手绞着帕子,气呼呼的说道。
“你个丫头,人家不过矮了些,样子还是挺周正的。”江氏边走边劝导,偏偏拿着独女没有半点法子,她再次重复:“你再不嫁人就得磨成老姑娘了,以后更是不好寻人家。也别挑了,这家家里条件好,爹娘也是个和善的,你嫁过去定不会过苦日子。”
这种话,刘芳儿听的耳朵都要磨起茧了,她上前,双手勾着爹娘的胳膊,道:“不要,芳儿才不要嫁出去,我要找个上门女婿,以后好好孝敬您两老。”
本怒火的心思,听着这话不由舒坦了许多,他不由想起,当时将永新赶走,也是因为想要招他为上门女婿被拒,这才恼羞成怒,大闹一顿后将他赶离。
想到这,刘坤正经的看着独女,他小声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忘记不了金永新那臭小子。”
刘芳儿一顿,她咬牙不言不语。
江氏却道:“那提那臭小子干嘛?不知好歹的东西,还真当我们江家离不开他似的。我们家芳儿看上他是他的福分,活该了一辈子活在村子里贫困潦倒。”
刘芳儿还是没有开口,其实真要说,她对永新也没有什么期望,只不过永新还是半大的时候来到他们家,两人虽然没说过多少话,但至少熟悉,爹娘又在面前老是提起过,永新那人勤奋能干,人虽然木纳一些,做起活来却利落的很。
因着家里就她一个独儿,爹娘一直留到她及笄之年后才开始想看人家,高门嫁女低门娶妻,自然是想往好的来,可瞧上一个一个不满意,一个不如意,就这么生生拖了下来。
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刘芳儿也是急躁的很,心中不免又有些的恐慌,也不怎么的,居然将目光瞧在了家里,永新模样长的好,性子也好,虽然他家中情况,是一直让她瞧不上,可也能入赘呀。
到时候她依旧能过现在这般的日子,有爹娘,有相公子女,那该多好。
渐渐的,不由来了心思,永新虽然已经成亲,还有一子,可也挡不住突然而来的心思。
但真有说起来,她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只是合适而已,可被拒绝后,心中更多的是不甘。
“你们也知我今日出门为何。”刘坤说着一停,他再道:“那个金家,居然是永新的小姑。”
两母女相视一望,从对方的眼中能看到自个满脸的惊讶表情。
可当家的会如此说,那肯定就是如此。
刘芳儿双眸瞧着门外,心中不由起了心思。
……
这边,将人赶走的吕氏却是一脸的笑意,将人赶走不到片刻,就接到了两单生意,价钱加起来能挣到半两的银子,让她差点笑裂了嘴。
而刘坤那些人,瞬间就忘到了脑海,不知所踪,只顾着在柜台后面数着银钱。
却不想,还没揣热就被金芸一并拿了去,还从家里掏了一些出来。
经过老爷子慎重的讲述,他们也明白了小妹的不凡,隐约的也是很清楚家中会发生这些变化,怕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所以再被拿起银子时,吕氏心中一颤,到底也还是没拒绝,咬着牙,手颤颤巍巍的将银子给递了过去,肉痛万分。
小妹本事大,花的钱多但挣的更多,这笔账她还是会算,吕氏只是将拿去的银子在本子上记了记。
她虽然来管铺子,但十天一查账却是必不可少,虽然不会写字,吕氏就按着自个能明白的画着图案,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想要长久待在铺子里,写字认字怕得抬上日程了。
心里这番打算着,一大把年纪的也不嫌麻烦,还蠢蠢欲试,恨不得马上就要闺女教上一教。
金家子女个个都识字写字,以往看着还小的闺女被拘着认字,她还觉得爹多事,虽然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她们乡下的闺女识字认字根本无用,费这个功夫还不如教教她们女红,一手好的针线活才是她们应该懂得的。
而现在却是百般庆幸老爷子的英明,以后日子怕是会越过越好,金海不说,金河想来会寻个镇上的夫家。
但在镇上,目不识丁,可是会被夫家的人笑话,甚至是瞧低。(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修补
金芸支了银子,在魏师傅那换回来了比巴掌还要小的精铁,这次可不是杂铁,而是略等的精铁。
这么小一块,差不多五两银子,这只是修补而已。
如果真打算用略等的精铁锻打一把匕首,最少都要百两起步。
金芸手里颠着精铁,心中这么一计算,手上的银两还真锻打不出几把兵器来,这还是个费钱的活计。
可如果真用精铁锻打出一把手,不说好与不好,卖出的价格无论如何都会比它本身来的值钱。
当然,首先必须得成功,不然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这绝对不是金芸所需要考虑的,她可不认为自个会失败。
更何况现在只是修补而已。
卓三娘这把长剑就价值不菲,虽然已经是把残剑,卖个破铜废铁也值个不少,哪怕就是简单修补下,再转卖出去,想必也会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买。
世人虽然用剑的不多,但只要是有钱人家的人,哪怕是为了观赏也会配上一把。
金芸换好粗布方便的衣裳,将头发卷在后脑,她开炉,拉风匣。
准备正式开工。
她不准备重铸,而是打算将断口的地方接连起来。
略等精铁焊烧融为铁水,这一刻,那双平静的眼眸变的深邃,手上动作无比细致认真,完全没有留意到时间渐渐过去。
从日出到日落,再到红日露出。
炉房的房门一直禁闭,完全没有打开过。
放在窗口的篮子也没有动过丝毫,里面摆放着的饭菜都已经凉透,吕氏将篮子拿了下来,这已经是第三个篮子了,她拧紧鼻翼,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冒然进去。
她俯着门侧耳凝静一听,里面到是有动静,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担忧,小妹在里面,动静一直没有听过,不知道身子能不能受得住。
“娘,你这是做什么。”永新也是忙了一晚上,这才从炉房出来,他伸着懒腰,看着娘亲听着墙角的动作,不由好笑的问道。
吕氏像是见到了救星,她赶紧着招手,并小声说道:“你小姑已经已经几餐都没吃东西,还在里面敲个不停,不会出什么事吧。”
永新脸上的笑意也淡下去,他走上前,也是俯着侧耳一听,可还没听清,门就突然被打开。
没了依附的两人,瞬间不稳,就是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在地。
“哎哟。”吕氏一声惨叫,向前扑去的身子还没稳住,腰间一用力,就是向后倒去。
她拍着胸膛,大喊:“你个臭丫头,拿着把剑吓什么人。”
金芸手握长剑,握住一挥,剑气凛然。
她挑眉,不答反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永新却来了兴致,他那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剑身,他问:“小姑,这是那位卓姑娘送与你的长剑吗?”
右手握剑,左手拂过剑身,剑身越长,却平整无缺,完全看不出是有修过的痕迹。
“正是。”金芸脸上露着笑,对这一天的成果非常满意。
卓三娘本身功底就很不错,只是稍微有些不妥,但毕竟是打败那么多人进入复赛的兵器,又怎么可能不好。
她迈出几步,在大堂内甩了几手,到觉得挺有意思。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走进了一个姑娘,她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袅袅婷婷。
刚进门,就看到了相见的那人,连忙上前一步,略显激动的道:“永新,真的是你。”
来的人正是刘芳儿。
她听闻爹说起,在家熬了两日,终于决定还是来走一遭。
而刘芳儿的到来,让吕氏两母子大惊。
永新更是含糊两句后,便回到炉房,闭门不出,留着吕氏去接待此人。
刘芳儿也并没有觉得难堪,反而微笑着坐在一边和吕氏聊了起来。
吕氏话中也不热络,甚至隐约提出让她早些离开,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如何,刘芳儿稳稳坐在大堂,脸上的笑意却是一直没有落下过。
金芸甩着剑,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
将长剑放到木盒中,单手拿起便出了铁匠铺子。
别看这次就短短一天的时间,却让她受益良多,在参加复赛时,模仿众人的姿态,在这次修补过程中,她一一重复。
并不是所有都与她相配,数十个人,一一尝试,动作、技巧、节奏。
将所有人的融合在一起,寻出一个最适合她的办法。
虽然才琢磨出了头,但到底有了方向。
而现在,她去的地方是深巷。
在她的周身,打铁最厉害的那一个怕是魏师傅了,虽然她也没见过,可那架势还有别人憧憬的目光,就能知道其实魏师傅也不是一个市井小民。
木盒里面装着三把兵器,金芸不觉得重,走起路来却小心翼翼,放佛手中拿着的是重宝。
铁匠铺离着魏师傅的地方还有些距离,她一路走了过来,还没到,便觉得饥肠辘辘,肚子里面空空如也,这才发现自个已经有几餐没有吃过东西。
饿肚子的感觉非常不好受,来到这个世界,最让她满意的是,空气中没有了腐乱腥臭的味道以及能填饱肚子。
放佛前胸贴着后背,金芸迈出的步伐不由慢了一些,双眼巡视四周,想要寻个好地方座下来吃上一顿。
有的吃了,就有的挑,她现在是不知要吃的饱,更要吃的好。
有了条件,谁也不愿意委屈自个。
就比如她,前方刚好有个三层酒楼,和周边的屋子对比下来,显得既高大又稀罕,别具一格。
时辰还稍早,酒楼大门敞开,里面已经坐上了不少人。
金芸也没想,便转移了步子迈了进去。
刚进去,就发现是别有洞天,酒楼的里居然还有一人站在台前,正在说书。
再一看,四周的客官都听的如痴如梦,点上的小吃食,都没工夫去吃上一口。
这么早的时间,就有这么多人的捧场,要么是书说的好,要么是吃食来的好。
她还没听过现场说书,金芸走了进去,就寻了个边角的位置,将长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上,她便坐了下来。
“当年,你们可还记得我们的骠骑大将军是如何获得全胜?”(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说书
骠骑大将军一生传奇,享世人爱戴。
为人赤胆忠心,上过无数次战场,骁勇善战,没让敌军踏入边关一步。
只可惜,功高盖主,骠骑大将军越得民心,先帝越是提防。
在正值壮年时,他脱下战袍,交出虎符,赋闲在府,做个清闲之人。
不过三年时间,边关告急,屡屡我军败退的消息传来。
先帝却不顾众人所提,仍不愿让久经沙场的骠骑大将军再次征途,一直拖到边关被破的消息传来,才一封指令让他立刻启程前往边关。
也就是那一战,骠骑大将军以一人之力,设下阵法,独身引敌入瓮,困死敌军数万大军,不费一兵一卒取得胜利。
可越为如此,先帝越为忌惮。
直到先帝驾崩,骠骑大将军一直恪守边关,却是有名无实,代表将军的虎符始终不在他手上。
说书人拍桌,肃然一笑,他道:“骠骑大将军戎马一生,他的雄才大略、足智多谋想必大家都清楚,咱们暂且不说,来说一说他的因与缘。”
“姻缘?因缘?”
台下的人不解,还以为又是讲解着大将军的英勇所为,却不想居然是这个。
虽然不解,但底下的人也不由来了兴趣,将军终身只有一妻。
他出身上京名门世家,十八岁之时就立下汗血功劳,那时的他暂露风头,被先帝嘉奖,上京不少达官贵族想要攀上这么门亲事,不想他的妻子却是小城镇商人之嫡女。
而这个小城镇便是沅里镇。
不知是上京的人,就是他们镇上都没有想到心中憧憬的那个人的夫人,居然会是他们镇上的人。
“各位想必并不清楚,当年骠骑大将军因公事路过此地,却因歹人的追杀惨遭毒手,正是夫人出了援手救了将军一命。”说书人道,出手相助,却不足以以身相报,两人相识相遇,有了一段为人不知的来往。
夫人与常人女子不同,虽是镇上有名的才女,听说更是天姿国色,可及笄多年仍旧没人敢上门提亲。
“呵,将军夫人又岂是寻常女子。”底下一人,抚着胡须,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就是一紧。
“不过就是一女子,又有何寻不寻常。”旁边一富贵公子不以为然的道。
“这位小兄弟可说错了,沅里镇边村有一山,为虎山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说书人也不托人胃口,他道:“虎山并不是指山中大虫,当年,山上有一群土匪占山称王,无恶不作,令人发指。”
“胡说,虎山小爷我也去过,可没见到什么土匪。”那位公子又道,他饮了口茶,不屑道。
说书人笑着摇头,他道:“夫人有一玩伴,被山上的土匪劫持,夫人单挑匹马,一人挑了整座山峰。”
“那一夜,从山上流下来的溪水都是血色,山下的村民一夜起来后,见到溪边的血水,吓得魂都快没了。”
众人倒吸一口,那位富贵公子乍听一愣,他猛然想起一些,背脊发汗,不确定的小声喃喃细语:“难不成是孔……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那家,借着骠骑大将军的势,也不会还待在这个小城镇。”
其他人可不管他的诧异,照样听的有滋有味,这可都是以往都没听到过的传闻。
金芸要了笼小笼包,加了壶清茶,本打算吃完便离开,结果一坐一听便是一个时辰过去,还意犹未尽。
此人和爹口中的铁娘一般,都是她欣赏的女子。
在末世中,女人在地狱般的世界里生存里十年的,除了想她这样还有的便是出卖身体,依靠着大能生存下去。
那另她不耻,同样的感到悲哀。
说书人口中的将军夫人,不似一般的闺家小姐,她英姿飒爽,能文能武,这样的奇女子。所以才入得了那英雄人物的眼吧。
时间流逝,说书人放下手中拍板,结束并准备离开。
“满嘴胡言乱语,如果真与你说的那般,将军夫人伴随将军出军战敌,还屡屡战杰立下功劳,那为何世人从不知晓。更别说,夫人还是出自于我们沅里镇,镇上更是一点风声都没。”富贵公子道,他耐着性子听完,却始终不相信。
说书人也不慌,他道:“孙公子,说书说书,老夫不过是从书上所知而已,至于真假,那边无从得知。”
“哼,你们广玉楼如今也就这个本事,瞎编乱造,哗众取宠。”孙千陵冷哼一声。
“孙公子这话到严重了,老夫从书上所知是不错,可这书却是从上京而来。想必上京如今也是传的广为人知。”说书人他可不惧,如果是孙家大少爷,说不定他还要奉承一番,可孙家二少爷,众人都知是个败家的公子,想来等孙家大少爷接手后,二少爷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更是听说,那些日孙家大少爷可是重重呵斥了他一番,将他手中管理的事务全部收了回来,如今赋闲在家,这才有空来广玉楼听书。
他继续道:“上京世人都知,将军更是知晓,可至今将军府都没人出来辩解,想必事实也是如此了。”
‘啪。’
清茶从茶杯中溅出,孙千陵并没有再次开口,拍完桌子后一手指着说书人,便铁青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一个说书的,竟敢如何驳他颜面,迟早会来收拾他。
而这边,小二提着茶壶脸上带着担忧,他小声道:“苏爷爷,你又何必去得罪他。”
说书人手握书本,他道:“得了就得罪了,老夫不靠他吃饭,他又能拿我如何?打狗也要看主人,老夫背后的人,孙二少爷可不敢去得罪。”
小二一脸的古怪,他两只眼珠子睁大的大大,到把说书人瞧的一脸笑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啊,还有的学呢。”
没了说书的声音,酒楼大堂内的人不由谈论起来,同时也带着疑问。
如果将军真是娶得镇上的闺女,那又会是哪家?
那可是将军啊,还是骠骑大将军,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居然有这般的福分,能嫁给这般英雄的人物。(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三大派系
一席小笼包吃了个把时辰,金芸将清茶喝完,便起身去了深巷。
魏师傅仍旧坐在铺子里,老神在在。
看到金芸走来,他连忙起身,撞倒柜台上的物件也没在意,走上前也不多说,就夺过她伸手的木盒。
“丫头,这里面放的可是你造的兵器?”上手木盒瞧着挺大,分量还不轻,感觉并不只有一把,他用手颠了颠并没有打开,而是先问道。
“有一把是的,另外两把却不是,不如魏师傅猜猜哪吧才是我所铸。”金芸进到铺子,便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魏师傅也不多说,伸手打开,一长两短,长度各显不同。
就第一眼,魏师傅就认出丫头所铸是哪一把,可他的目光却留在了另外一把上面。
并非华丽的长剑,而是那把无奇的短刀。
他微眯双目,用手拿起打量一番,许久后,心中才得以确定,他放下并叮嘱道:“这把刀不错,你自己留着就好,在外人面前也别拿出来了。”
金芸不解,她不清楚魏师傅看出了什么,瞧他的意思,是不准备说出来。
这把短刀,她拿在手中的时间不短,刀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什么印记之类的,那魏师傅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他话中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让短剑示人,那这把短剑到底有何不妥。
金芸始终疑惑,她没开口去问,而是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魏师傅却假装不见,侧头躲过她的视线,从盒子里面拿出了长剑。
长剑握在手中感觉比短剑还要来的轻,他食指中指合并,轻轻拂过剑身。
触手冷冽,剑锋锐利,可刚划过中间,他手指一顿,赞道:“不错,如果没有入手,光是用眼,还真看不出此剑有过修补。”
肉眼没法察觉,但手中的触感还是能感觉的出,剑身中央微微有些起伏,这才让他察觉出来。
他笑道,嘴上的胡须乱抖:“这就不是你铸的,你个丫头糟的很,以往送来的小物件手艺不错,细节方面就有些粗糙。这把长剑有些华而不实,与你恰恰相反。”
魏师傅说着,不觉有些好笑,一个女娃家家本就应该比糟汉子细致一些,偏偏送来的物件分为两个极端。
永新手艺到底生疏,小细节方面却做得很好,丫头却不同,细节她从不顾及,手艺确实极其有天赋。
到底还是基本功不扎实,魏师傅如此想到,又说:“这把长剑你是如何得来。”
金芸也没被说的脸红,这个问题她自个也是知晓,但她急于求成,每每都会将这些忘却,她答道:“卓三年所铸。”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在从边城返回时,卓三娘骑着骏马而来,居然将这把长剑扔与她,却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开。
“哦?就是你挑战的那个小姑娘吧,有这般的手艺也不错,想来是和你一般,也是有天赋的。”魏师傅道,长剑虽华而不实,但也有出彩的地方,不然也不会入了三年大典的复赛。
说完,他伸手拿起那把匕首,在他的手心,显得有些袖珍,并不合手。
可剑身自带的青光,还有还寒气凛洌的气感,让魏师傅大吃一惊。
“丫头,我到小看你了。”魏师傅道,指腹轻划过剑刃,还未用力就出现了一道小口,鲜血立马涌出。
甩手将血珠甩掉,他手握匕首刀鞘,凑近一看,甚是敢兴趣。
“不错,真不错。不过可惜,你回家还得再练练。”魏师傅吧唧着嘴,他道:“永新那小子虽然没你如此妖孽般的天赋,却比你踏实。你啊,还未学会走边跑,虽然跑的稳,但总会摔倒的时候。”
“我知道了,回去后会接一些小物件练练手。”金芸受教,她又将在复赛场上的事说了出来,还有的便是她的理会。
她认识的铁匠,只有魏师傅一人,而且他从不藏私,永新现在有这般的手艺,还是靠了他平常指点一番,不然靠刘坤这么多年来遮遮掩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到一点本事。
魏师傅听后细细一想,到底还是叹气道:“丫头,不是我不教,而是没法教。咱们铁匠有三大派系,而你我分数不同派系,稍微讲解一番到可行,可要接触到深邃,我可不敢插上一手。”
“三大派系?”这还是金芸头一次听说过,她问道:“那你是何派,我又是何派?”
魏师傅余光扫向木盒中的短刀,他答:“时机未到吧,等你该知道时,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所以,撑着现在还有时间,丫头可别松懈啊。”
金芸皱眉,她最不喜的便是这般。
“技巧需要你自个去摸索,可有些老子…我还是能说上一说。”魏师傅手中握住匕首把玩,他道:“兵器首先要的便是锋利,你这把匕首虽然没达到极致,却也还不错。三年大典上,匕首对长剑,也是你走巧,不然谁胜谁负还是两说。”
这个金芸自然知道,她是讨巧,如果不是能找准长剑的弱点,她也没那么大的自信。
“而你还想再进一步,火与水倒是需要注意一番。”魏师傅提点,他继续说道:“生炉的木炭,淬火的井水,你可以寻个更好的。”
“木炭?井水?”
“银炭。”魏师傅大笑,道:“便宜了谁,还不如便宜我,银炭我这可有。”
说出了一个价格,比寻常的木炭贵了十倍不止,她不由瘪瘪嘴,真费银子,她又道:“那井水呢?”
“好水可不是井水,我依稀记得三合村有座后山,山上到有个深潭,可比井水来的要好的多,深潭淬火,对于现阶段的你最好不过。”魏师傅说道,他可是听永新说过,丫头不止会铸剑,身上也带有巨力,上山是绝对没问题,他这才说了出来。“不过深潭所在位置,我到不知,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再做准备。”
金芸一一记在心里,准备寻个日子上山一趟,寻矿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可满山寻个深潭,到是个大工程。她打算先上山两趟,如果寻不到,再找白家问问。
渡光的配方卖于他们,所需要的材料可都是在后山,想必他们去的不少,说不定他们碰到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街
悠长的街道,很是干净整洁,两边商铺也没有吆喝声,却吸引不少男女入内。
这是沅离镇主街之一,商铺和酒楼都是气派的很,就是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都是挺直背脊,昂头行走。
不像在码头的那条街道上,都是弓着腰,来去匆匆。
而这时,有人发现街边有个小姑娘,双手抱着个比身子还要宽大的木盒,身后还背着个偌大的竹筐。微微侧身一瞧,筐里尽是些银色的木炭。
“姑娘,你边上走,可别碰着了。”
孔婉兰有些嫌弃的看着对面走来的人,她让丫鬟扶着向着另外一边走去,两只眼睛四处巡视,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她不满的小声问道:“你不是说方表哥就在这么,怎么都没瞧见。”
身边的丫头道:“姑娘,表少爷定是在这条街,怕是在哪个铺子里所以才没瞧见呢。”
而在二楼包间里,到是有人注意到擦身而过的三人。
“公子,孔二姑娘像是在寻你。”双瑞双手包剑,说道。
方亦烜并没有回头,他手指捻着一颗玉色棋子,思索几息,将棋子放到棋盘之中。
盛千荀将背靠在依靠上,手指拿着一颗黑色棋子,两指捻着旋转,慵懒的很,他道:“我就说不该和你下棋,每次都是逼到死局,恼火的很。”
“既恼火,便回上京,在那里谁不认识你这个混世魔王,又有谁敢招惹你。”方亦烜也不看棋盘,他仰着头双目直视对面的人。
盛千荀微怔,他冷笑一声,道:”我就偏不去,倒要看看那些人怎么找死。”
方亦烜不答,他抿了口茶水,不再开口劝导。
而双瑞又道:“公子,孔二姑娘与三合村的金姑娘起了争执。”
三合村的金姑娘,双瑞也是多次见过,自然是识得,两位公子交谈之时,他一直注意着下面的情况,却没有想到孔二姑娘脾气那般大,就为了一点小事,居然当街发怒。
一声金姑娘,让两人瞬间侧头,街道上的争执并没有发生多久,金芸侧身越过,并没有理会满脸怒气的两人,独自继续向前,留下孔婉兰在后面气的直跺脚。
方亦烜的墨澈双眸一直在那人的身影上,比起第一次见面的瘦弱,如今的金芸更能让他的目光忍不住的去追随。
他不由想起,上一次的见面,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丝毫没有感觉的双腿时,居然有了一丝的酥麻。
伸手撑起轮椅两边的扶手,方亦烜居然站了起来,他缓慢的准备走向窗台,却被一手拦住。
“你当真不想要这双腿了?既然不要,干脆让我剁了可好?”盛千荀一脸阴沉,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慵懒,却对于方亦烜能站起的事,并没有感到惊奇,反而理所当然。
双瑞也是担忧的站在一旁,却也知道公子并不会听他们的劝说,只希望盛少爷的劝说,公子能听进去。
手落在盛千荀拦住的手臂上,方亦烜将他拂下,再次迈了两步,双眼直直望在前处,他道:“千荀,只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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