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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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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芸第一次来,虽然之前将百名的兵器都瞧过一次,却也没有那么好的记性,将所有的一字不落的记下。
不过,她却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第八十九名,靳!
“快看,第八十九名缠丝剑靳!”
“又是一位铁娘子!”
“靳,姓靳,可是靳铁娘的后代?”
“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靳家后代啊。”
“靳家又出了一位了不得的铁娘子,想必铁娘又要风靡了。”
“先是金家铁娘子,如今又是靳姓铁娘子,难不成两家又要如当年那般,斗得你死我活?”
“斗得你死我活?老先生,您这话是何意思?”
老头子太过惊讶,才喃喃浅声道出,却不想被周边的人给听了去,他连忙挥手道:“听错了,你听错了,我一个糟老头子又怎么会知道什么。”
说完,也不再看兵器榜,而是转身便匆匆离开。
金芸正巧也是在旁边,她瞧着离去的人,想了想,便决定跟了上去。
那老头子怕也是知道,祸从口出,一路上连走带跑,生怕有什么人跟上来。
围着几个人多的巷子绕了许久,才走进一条偏僻的深巷,正准备进屋之时,后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声音清亮,显而易见是一道女音,却不知道为何,让他止不住的就打了一个抖索。
“老爷子,能否聊聊?”
推开了一条缝隙的门,立马被他关上,老头子猛然转身,浑浊的双眼紧缩,他道:“你是,金姑娘!”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从金家住进金府,街坊之间流传消息时,他就开始注意过这些人,眼前出现的人,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金芸金姑娘。
也是上次兵器排行榜换榜的金姑娘。
可立刻,他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慌乱,他摇了摇手,道:“这位姑娘,您怕是弄错人了,我一个平民百姓有什么能和你聊的。”
说完,慌得额头上的细汗都出来了,想转身进门逃离,又不愿意将里面的家人牵连上。
“金靳两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知道老爷子能否告知?”金芸略带真诚。
时间太过久远,并没有多少人还能知道这些事,她虽然不喜欢金府的那些人,可谁让她如今被贴上的金府的标志,再来还有爹是身份,有种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意思。
老头子瞒了一辈子,妻子孩子都没有告诉过,又怎么可能告诉一个才刚刚见面的姑娘。
更何况,此姑娘与她人不同,她姓金。
他还当要拒绝的时候,背后遮挡着的大门被打开,门还未开全,便传来了一老婆子的声音:“我说你成金斗怎么回事,门都开了还关上,是要我来请你不成。”
说完,才瞧见外面对了一个姑娘。
贺成氏微微眯眼,她有一双厉眼,一眼就能瞧出此姑娘定不是普通家的闺女,虽然身上带着首饰不多也精贵不到哪去,可是穿得衣裳那可是上等的锦绸,颜色鲜丽,价格昂贵,极得贵人家的姑娘喜欢。
本不耐的一张脸上顿时扬起了笑意,她道:“姑娘,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成贺氏到不认为这是来寻她家的,他们家祖宗几代,都没出现一个能人,都是平民百姓,一般和贵人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更不会认为这姑娘是专门来寻他们的。
“大娘,我有事寻成老爷子,能否进门一叙?”金芸开口,此时,她十分庆幸自己来了一趟。
她居然在这个婆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很淡,淡到如何不是前段时间异能的增加,恐怕都发现不了。
可反映过来后,又觉得十分的惊讶,她从来到上京的后,就用过感知这片地方。
此地是上京,自然少不了好的精铁和兵器。
甚至有一些是连她都心动,却没法子去弄来。
但现在不同,当时感知的时候,根本就没发现这处有什么好东西。
甚至,金芸肯定,她只要离得再稍微远上一些,婆子身上的感觉便会再次的消逝。
“当然可以,快些进来。”成贺氏哪能不愿意,甚至有些欣喜诺狂。
而且知晓男女有防,将家里与姑娘年纪相似的男儿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在外面逛段时间再回来。
将桌面再次擦拭一遍,成贺氏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姑娘,家里穷,备不上好茶水,您担当些。”
金芸轻轻点头,伸手端起轻抿了一小口,道:“无碍,我也不懂茶的好坏。”
两人交谈几句,坐在一旁的成金斗却是有些坐立不安,他几次暗示老婆子将人送出去,却每次换来的都是白眼,如今心中将老婆子骂得要死,但又不敢真正的开口,只是希望等下能随便说上两句,让人给敷衍过去。
更后悔自己在排行房那开了口,不然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胳膊被重重的一推,成金斗听到自家老婆子在耳边大声的吼道:“我说你发什么呆,人家姑娘问你话了,怎么都不知道回应一声。”
被这一吼,成金斗连忙摇着双手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当时不过胡言而已,金靳两家的生死仇,我个糟老头怎么会知晓。”
金芸放下茶杯,她浅笑道:“我瞧着老爷子身子矫健,还想问问你的年岁。既然老爷子提到金靳两家的生死仇,不如你和我说说吧。”
“……”成金斗傻了眼,敢情一下情急,自己给全兜了出来。
第五百章:一与三
过去的日子太久,当年知晓的这事的人本来就不多,再来朝廷上有意不将这事弄的众人皆知,随着时间的过去,知道的人更加的少。
成金斗是个很胆小的人,双亲还健在时,靠着双亲;双亲不在了,便靠着妻子。
一辈子过的不富裕,却安然,真要说起来,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唯一藏在心底里的事,便是当年年幼时祖父对他悄悄说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正是金靳两家。
年幼还小,他并不懂,却牢牢记住祖父的话,没有将这件事给说出去。
最主要的是,他是被吓到不敢乱说。
在年少时期,恐怕至今也有五十年了吧,当时无意中听到街道上有人在诉说金靳两家的事,说的场面十分的热闹,他站在一侧恰巧手中有事,不然也会凑凑这个热闹。
哪里会知道,就是在第二日,那些人都不在了。
如同消失,至今没了声影,他们的家人寻了多年,都没有寻找到。
从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了,祖父所说的故事,是一个会惹来杀身之祸的秘密。
“你藏藏捏捏什么?姑娘问你什么话就说出来!”成贺氏扭头过来,一脸的怒意,顿时就将成金斗给吓到了,他顿时支支吾吾的,什么话更是说不出来了。
金芸直接褪掉手腕中的玉镯,放在桌面上,向前推过去,她道:“成老爷子你就当晚辈的想听个故事,我听过后出了门便会忘记。”
她并不喜欢在身上带些首饰,这个玉镯还是初见金曹氏送得见面礼,她倒是不知道玉镯能值多少银子,却知晓以金曹氏那样的人,出手觉得不会小气。
成贺氏倒吸一口气,连忙伸手就要拿过来,不到半路又赶紧缩了回来,她道:“姑娘您说的是,咱老头子别的不说,就会讲故事,您想听什么都行。
说着,扯着成金斗的衣襟将他拉了起来,悻悻然的说一声:“说故事得准备些点心,我和老头子给您先备上一些,等会儿就给您上上来。”
说完,便连拉带扯的将人给待到了里屋。
金芸并不急,如果这玉镯还让他开不了口,便打算就算了。
倒不是出不起更高的价钱让他开口,只是没有这个必要。
里屋商量的声音漏了些出来,两人争议的声音没过多久,便恢复平静。
没过多久,成金斗拉耸着脸缓步走出来。
他瞧着桌面上放着的玉镯,有些无可奈何,老婆子眼睛利,她一眼就瞧出来,这玉镯就是他们一大家子辛苦一辈子都挣不回来,就算藏在心底的是个祸事,大不了等到金姑娘出了门,他们就收拾行李去远方。
当了玉镯,寻个小地方,买些田地,做个地主也总比待在这里混日子好。
成贺氏瞧着老头子坐了下来,心却仍旧跳得厉害,她并没问到底所谓的故事是何事,她也不想去问,也不打算再继续待下去听,而是悄然出了屋子寻儿媳,悄悄收拾起行李来。
虽说这里是上京,世间最为繁华的地方。
可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日子并不好过。
他们无房无田,更没个好差事,只能东家混个短工西家混个短工,一年四季就这么过了。
虽然吃穿不成问题,却年年都存不到一点银子。
还不如远离这里,去个小城镇生活来的好。
当了玉镯,置办个属于自己的院落,再买些田地,最主要的是,让以后的曾孙子们能上得了书塾,不求考个童生秀才,能识字便已经很不错了。
再说屋内,成金斗思绪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道:“当年,并无金靳两家,上京只有金姓一家。金家有一嫡女,名为金烁婉。烁婉姑娘虽不会打铁,却是上京有名的才女,听说就是皇族中人,都有过将她纳入府内的想法。却不想,这名才女却钟情府中的一名小厮,直到出嫁前不久,才被发觉两人之间的情谊。
烁婉姑娘那时已经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外嫁,亲事取消,小厮被打杀致死,烁婉姑娘被驱赶金家,不过是短短几日时间。烁婉姑娘本是娇女,被驱赶金府,她还能如何?为了肚中的孩子,只能艰辛的讨生活,活得狼狈不堪。
姑娘,想必您也知道了吧,烁婉姑娘肚中的孩子,便是风靡一时的靳家铁娘靳若君,靳铁娘心中有恨,不愿姓为金,改为靳。而所谓的生死仇,是当时的一个赛事罢了。”
说道这里,成金斗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是祖父所起,一场战斗,成也是金,败也是金。
而败的,不是其他,而是一条性命。
……
……
金芸被成贺氏一脸笑颜的送出了大门,她的心情却始终没有平复。
生死仇即为生死局!
犹如赌博的形势,赌得是自身的能力,而代价却是一条性命。
靳若君以一人之力,战胜金家铁匠宗师数名,最后的结果便是金家当家人亲自交谈,靳若君仍旧要了那些人的性命。
生老病死,世人都当靳铁娘是寿终正寝,却不知道她也是败在一场生死局中。
而当时与她对斗的那人,便是爹的祖先,从金家旁支将上京金家夺在手中的人,金斯宇。
当初生死局,靳铁娘锻打一把天元剑,在排行榜中正处于第三,想来已经是无人可及。
可偏偏,如今排行榜的第一名,却是紫羽极矛金斯宇。
一与三,便能知晓谁人谁输。
但靳若君并不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靳铁娘的名声传遍世间,不可能凭借一个普通的生死局就决定她的性命。
虽然,对于金斯宇来说并不公平,但当时最后的结果,便是靳家与金家签订协议。
而这个协议,便是当初在宁园中,金偃宁口中所说的那个。
靳家后人永不得踏入上京。
协议中还有一点,怕是金偃宁都不得而知。
靳家铁娘永生不得锻打兵器,以及……囚禁与金府之中,直至死去都不得踏出一步!
令世人憧憬的靳家铁娘,最后的结果,却是‘囚禁’两字!
第五百零一章:妒忌
一个故事的结尾,可悲可叹。
金芸无法结论靳家铁娘的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
可她却知道,靳家后人来上京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她拿出手中的铜钗,有些疑惑,没有丝毫的头绪。
在成老爷子的家中,她唯独在成贺氏身上才感知到一些不同,其他地方,却平常无奇,但也是件怪事。
而不同的根子,便是在这根不起眼的铜钗上面。
所以,再离开的时候,她便用了半两银子换来的。
虽然没有见到其他的人,可听着其他房间里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再加上他们商量时露出的话语,想来是打算就这两日马上搬离上京,去远方定局。
在成金斗所谓的故事中,金靳本是一家不重要,生死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炙手可热的靳铁娘,在最为风光的时候消失,据说是淡了打铁的心思,与夫家去了远方,一生相夫教子。
却怎么都想不到,她仍旧在上京,却是被困在金府之中。
那靳铁娘身前所困的地方,又是哪里呢?
……
金先钧揉着额头,从靳家人上京,这些天来他一直没有睡一个好觉。
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杂事,他走出了书房。
爹将金府交与他时,虽没有祖先那时的盛世,却也是家喻户晓。
可是,在他手中这么多年,却渐渐走了下坡路,甚至到如今,更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偏偏,家里子嗣多,却没有一个能瞧得上眼,还每个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金先钧冷笑一声,这些人真是当他老糊涂,以为他并不知晓,在私底下跳的厉害,却不知道,其实他是看不上眼罢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有本事,哪怕是在私底下作乱,他都会正眼瞧上一眼,却偏偏一个都没有。
“老爷!”
一声声响,让金先钧回过神,他定眼一看,脸上有些的愣神。
不知不觉中,他怎么就来到了剑岭。
眼前的七层小塔屹立在身前,他挥手让守卫的人离开,站在原地想了许久,才迈出脚步走进小塔之中。
塔中前三层放的是各地收上来关于打铁的书籍,后三层是堆放的物件很是杂乱,却也是极为难得的材料。
而金先钧,却直径走上了最高一层。
这里他来的次数并不多,里面的东西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很小的一块地方,却只摆放着床桌,柜椅。
这里布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也显然,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金先钧此时有些晃神,他走到窗台前,就着这个小小的窗户,上京的景色应收眼底,可是,那个人,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再这个巴掌的小地方,独自生活了十几年。
又是怀着什么的情绪,望着上京繁华的地段,瞧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却没一个人能与她交谈。
孤寂、悲凉,恐怕还有浓浓的不甘吧。
金先钧喃喃开口,他道:“祖先,您可知您当年的一时心软,让一女子孤寂而死,让如今的金家陷入了莫大的困境啊。”
“那你可知,我们本还有一线生机,却因为你的顽固断裂。”
金先钧猛然回头,他怒然,道:“三弟,是谁给你资格踏入这里!”
金先潮无所谓的一笑,他道:“不出一年,金府说不定就会易主,我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
“你!”金先钧气急,却对这个三弟无可奈何。
反之,金先潮也对大哥的迂腐以及顽固,心中早就有气,他道:“作为局外人,四弟与你之间,我更偏向于四弟,他本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少爷,被你硬是驱赶,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难道这些还不足以平息你心中的妒忌吗?”
‘啪!’金先钧猛然伸手拍桌,他道:“你胡言什么。”
“怎么,我说错了不成,就因为爹娘所谓的偏向,你嫉恨四弟。”金先潮此时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他道:“可你有没有想过,爹之所以会宠着他,是因为他将金府交到你的手中!而他只希望四弟做一个无忧的少爷!”
“那你呢?口口声声说我嫉恨,你与金先洪一母同胞,当年他被驱赶,你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难道你不嫉恨吗?”
话音落下,两人面面向觎无言,其实他们心中都明白,说来说去,其实就是嫉妒两字。
金先钧嫉妒,金先潮同样的也是嫉妒。
他们都是爹的孩子,可在他们的认知里面爹是严肃严谨的,偏偏在四弟面前却是慈父。
他们三兄弟从小到大,从未被父亲抱起玩耍,从未轻言细语,从未爽朗大笑,这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比他们小了许多岁的四弟。
不说其他兄弟,金先钧怎么会甘心,他才是金府的长子、嫡子,就该拥有一切,哪怕爹的心思,他都明白。
四弟从小到大,虽然拥有过多的宠爱,却从未接触过金府的核心,打铁、商铺,这些所有的人,都未有人教导过四弟,就如刚才三弟所说那般,爹只希望四弟做一个无忧的少爷。
金先潮轻叹一口气,他缓缓道:“够了大哥,这一切都够了,如今金府已经面临困境,我们兄弟三人该齐心对抗外敌,而不是内乱。”
“齐心?”金先钧冷笑,他侧身望向窗户,俯视着上京的景色,并没有让他入迷,而是道:“一个无忧什么都不懂的人,如何与我们齐心,他可没这个资格,就算是要靠,也是靠他生的好女儿。”
金先潮心中一喜,他知道大哥这是有软化的迹象,连忙就道:“可就不是如此,四弟这辈子唯独有一点比我们要强,就强在他会生啊。”
关于这点,他是不得不承认。
兄弟四人,加起来的子嗣粗略一算,怕就有几十人,偏偏如今却只有一个还未出嫁的姑娘才能顶得起这个金家。
如今,他也不知道是该觉得难堪,还是要庆幸。
庆幸,最起码,上京金家还是有一人能在铁匠这条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第五百零二章:被盗
三弟为何这般看得起金芸?
金先钧哪怕不想承认,都不行。
不说其他,就说这次兵器榜换榜。
兵器榜几十年为更换榜单,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世上无人锻造的兵器比的过兵器榜上的那些。
谁不想扬名,谁都想。
包括金府的几位供奉,虽然年迈,却使足了劲想要想锻造一把能够排的上兵器榜的兵器。
可是呢?
每年耗尽珍贵的材料,虽然锻造出来的兵器不凡,却没有一把能够登上排名榜。
这便是金先钧不想承认的事实。
哪怕是最后一名,四弟闺女的实力比得上府里的供奉强,比金府所有的人都来的要强。
就算今年的第二次更换榜单消去了名额,可最少也代表她上去过,兵器榜单再几十年后因为她而更换过。
虽然清楚,金先钧却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声,他道:“你还真看得起那丫头。”
金先潮却是很认真的解释,道:“靳虽然这次排名在金芸之前,可两个丫头却不能作为对比,靳乃是靳家人从年幼便开始培养,而四弟的能耐你也知道,想要他培养出一个出色的铁匠自然不能,而且就下面人的调查,金芸这丫头接触打铁才不过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如果我们今年大力培养她,说不准……”
“说不准,我这个家主就该换人了。”金先钧冷然道。
金先潮却道:“家主换人,总比上京金家改姓来的好。”
金先钧不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开。
而被落下金先潮却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大哥这次怕是已经下了决定。
靳这次锻打的兵器排名第八十九名,在十年祭奠之上,府中根本无人可及,他的话,并没错,家主换人好过上京金家改姓,他们如今,首当其中的便是保正金家的根本。
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个,大哥才会有松动,因为他的心中也开始急切了。
打量着四周,虽然无人跟他说过,却也知道这个地方以前到底住的是何人。
却也不打算深究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在经过第三层的时候,甚至还停下,拿了几本残旧的书籍在手,准备出去后给那丫头。
至于以前的规矩,如今大难在前,还谈什么规矩!
……
此时的金芸不会知道,从现在开始,她的待遇会比以前更好。
或者说,金府会倾所有为金芸开路。
而如今的她,并不会知道这些,而是拉耸着肩膀,乖乖听训。
“你说说你个姑娘家的,打铁我就不说你了,你还整日的往外跑,没一日能闲的住。”金蒋氏双手叉腰,虽然是在府里,却来来往往的都是下人,教训的声音倒是很小。
金芸默默无语,低垂着头,照着以前,老娘说上几声便也会停止,可如果她一辩解,那便是没完没了的念叨。
金蒋氏也瞧出小女儿的心思,便也不在乱费口舌,只是道:“这两日我和你两个嫂子给金河她们寻门亲事,反正你也无事,不如一起去看看?”
金芸抬头挑眉,不用去瞧老娘的脸,旁边两个嫂子都是一脸的怪异。
她也未出阁,却让她去参谋?
“怎么说你也是长辈,去去又有何妨。”金蒋氏双手抱胸,说是这般说,但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能感觉到的虚心。
可她能如何,拿着小女儿没法子,到时候让她去一趟,如果恰巧就让她看中了一个呢。
金芸悻悻然一笑,她可没这个兴趣。
金蒋氏也知道自己提出的条件有些无理,便也不打算再说,一同进了屋。
……
于是,再接下来的几日,金蒋氏仍旧带着两个儿媳外出,只是回来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喜意,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金府之中,如今有连个人关着禁闭,其中一人,借着守门的小厮不注意,和外面的庆俞,里应外合,给悄悄跑了出来。
金偃宁没地方去,只能浑身落魄的寻到了炉房这边。
他啥也没说,推门就进了去,随面而来的,是一股子的炙热,差点将他给袭倒过去。
他道:“你就不能歇会么,关在屋子里就时时听到你整日钻进炉房,也不知道去我祖父那求个情。”
不用别说,金偃宁就知道,现在他面前的这个小姑,可是府内炙手可得的人物,每次专门跑来训他的祖父,十句话就有五句是夸小姑的。
如果她去求情,说不准他的禁闭就了了。
金芸将火熄灭,她道:“我为何要给你去求情?”
金偃宁眨巴着嘴,顿时觉得无趣,直接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客气着吃着放在桌面上的糕点。
还别说,就这个炉房,居然比他住的房间还大,里面的物件虽然都是打铁的工具,可加在一起的价值却不少,就是他的全部身价都买不回全屋的工具。
金偃宁看的心有些痒,想着以后没银钱用了,还能来这里拿一件出去换钱,反正也没人能发现。
金芸瞧着他一脸的傻笑,有些无语,直径走到一侧,坐下,她道:“你可知如今外面盛传的一件事?”
“这怎么能不知道,兵器榜二次换榜,可惜你的名字被人挤掉了。”金偃宁吊儿郎当说着,也不知道心里该惋惜还是该取笑,如果挤掉金芸的是随便哪一个都好,偏偏是靳家的那个死丫头。
金芸捻起一块糕点,她摇了摇手,说道:“过时了。”
“哦?”被拘的久,身子都觉得僵硬了,难得有好玩的事,金偃宁当然不愿意错过,他直接问身边的庆俞,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说给爷听听。”
“少爷,您可知炽玉?”庆俞还准备装模作样的吊着少爷的胃口,哪里晓得话音刚落,就被少爷瞪了一眼,连忙解释道:“听闻是靳家姑娘报了官,祖传的炽玉被盗,如今上京街道尽是官兵,就是为了搜查偷炽玉的人。”
“就这臭丫头多事,不过就是块玉……”金偃宁猛然站起身,精致的脸上因过分激动带着一丝的扭曲,他惊愕道:“你刚说什么?被盗的是炽玉?居然是炽玉?!”
第五百零三章:好把戏
炽玉是何,为何会让金偃宁如此激动。
可反过来,就凭借一块玉,居然出动了官兵在上京大肆寻找,犹如大海捞针。
就凭这一点便能知道,这块玉并不简单。
金芸问道:“炽玉是块什么玉?”
金偃宁挠脑子,他道:“可不是一块玉,而是一粒玉珠子。这还是一个传说呢,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年靳铁娘锻打不凡的兵器迎来世人崇仰,可她手中的一粒玉珠子,据说可以在打铁之时提高兵器的等级。
可惜的是,这件事一直都是流传,这么多年过去,都没那些人提起过。
也是,靳铁娘的炽玉不在靳家人手中,又能再何人手中。
只是,没想到那死丫头居然将炽玉给弄丢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啊。
金偃宁顿时笑了起来,他道:“丢了好,最好一辈子都别找到。”
金芸却觉得有些奇怪,如果那么珍贵的东西,又怎么会丢失,就算真的丢失了又为何要大动干戈让官兵来找。
如果真按金偃宁所说的那般,炽玉对于铁匠来说,是一个无法不动心的宝贝,如果被他们寻找到,有百分之百的希望不会再交出去。
“不管了,爷要出去凑凑热闹。”金偃宁问道:“那洞可还在?”
庆俞顿时苦着一张脸,道:“在呢。”
什么洞?还不是狗洞!不过也是,老爷都吩咐了,守门的人不准少爷出府,如果少爷要出去,翻墙没那个本事,也只能钻狗洞了。
金偃宁摩拳擦掌,兴致冲冲的就带着小厮离开。
炉房内又只剩下了金芸一人。
突然之间举得,是挺无趣的!
“姑娘。”来了一个丫鬟,弯身道:“将军府来的姐姐候在前厅,瞧着像是有些急事的样子,婢子寻了四老夫人以及几个夫人不在府里,想着要不姑娘您去见一见?”
来的人应该不是金启全的人,他身边没丫鬟,想来会是孟氏身边的人。
金芸闲来无事,正好也能跟过去瞧瞧,再来他一直对于孟氏没好印象,本来来到上京后,孟氏就和他们没联系,两厢无事倒也不错,没想到她又跑过来凑热闹。
金芸来的时候,将军府来的丽宜正和金曹氏以及几个夫人聊得正畅快。
丽宜轻笑,她道:“夫人说了,咱们和金府也算是亲家,以后得多来玩才好,咱们府里就姑娘一人,平日也无趣得紧,您府上相龄的姑娘,都可以结交一番。”
虽然来得只是一个丫鬟,却也知道这个丫鬟如今是将军夫人身边最为得宠的,想来她说的话都是她家主子交代过。
所以,这一番话,金曹氏听得也很是满意,她道:“自然,等过两日天气尚好一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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