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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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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寒的美,是文雅清秀之美,而萧芸飞,却是飒爽英姿冷俊之秀,一柔一刚,各有各的美。

左少阳惊呆了,与乔巧儿互视了一眼,对萧芸飞道:“你,你原来是女人?”

“是!”萧芸飞声音也变成了女人,清脆却透着淡淡的寥落,“我是女人,我阻止你成亲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喜欢你,希望能嫁给你,可是,我的身份让我不能这样做,而我又不愿意看见别的女人成为你的妻子,所以,我才作出这么些孩子气的事情来,真是抱歉。”

这个变故太突然了,左少阳甚至没有一点准备,萧芸飞一直以老者身份出现,因为萧芸飞的化装技巧太高了,左少阳丝毫没有看出破绽,也从来没想过萧芸飞会是一个女人。所以对他只是尊重感激,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陡然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对自己一往情深,深到甘冒奇险冒用永嘉长公主的名义阻挠自己的婚事,一时之间很是惶恐,期期艾艾道:“萧老哥,啊不,萧妹妹,呃,这个,萧姑娘……”

“我比你大两岁,叫我萧姐姐吧。”

“好,萧姐姐,这个,你,我……,对,对不起,萧姐姐,我不知道,这个,真的很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其实我一直暗中跟着你的,你在每个寺庙前插的树枝,我都看见了,但我没有出来见你,因为我不能嫁给你,但是我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娶别的女子,才一再阻止你成亲,实在太孩子气了……”

“萧姐姐,你应该早就告诉我这些,你长得这么漂亮,又对我那么好,如果我早知道,或许我……”

“你或许会爱上我,我知道,”萧芸飞淡淡道,“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

“我说了,因为我的身份让我不能嫁给你。”

“你可以说个假身份啊?”

“这是没办法欺骗的。”

乔巧儿不知道萧芸飞是个飞贼,听她说不能暴露身份,很是好奇,低声问左少阳道:“相公,她究竟是做什么的呀?”

这话虽然轻,还是被萧芸飞听到了,淡淡一笑:“我是个贼,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梁上君子。害怕了吧?”

啊?乔巧儿惊讶地笑了,觉得这飞贼心胸坦荡,殊无半分可怖之处。朝着她莞尔一笑。

左少阳也笑着低声对乔巧儿道:“萧老哥,啊不,——我这还一时改不过来,萧姐姐是个侠盗,劫富济贫的侠盗。”

“不用给我脸上抹金,我劫富,但不济贫。我的钱只捐给寺庙。——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要走了……”说罢,萧芸飞转身往后窗走。

“等等!萧姐姐!”左少阳放开乔巧儿,上前两步,道:“你,你要去哪里?”

“我本来就是四海为家,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萧芸飞有些落寞地说道。

“你不能留下来吗?”

“留下来?”萧芸飞转身瞧着他,“留下来做什么?”

“呃,大家在一起,有个照应啊!”

“你照应我还是我照应你?”

“这个,彼此照应嘛!”

萧芸飞淡淡道:“抱歉,我不喜欢被人照顾,我也没兴趣照顾别人。再说了,我们非亲非故,我呆着你身边算什么?”

左少阳哑口无言了。

乔巧儿慢慢走了过来,轻轻咬了咬小贝齿,声音有些沙哑,道:“萧姐姐,你那么喜欢相公,咱们两可以做相公的平妻啊。”

让一个已经拥有原配正妻地位的女人,主动提出与另一个女人一起做平妻,这无疑需要极大的宽容之心。乔巧儿心地善良,而且年纪还小,对夫妻这个词还没有足够的理解,也还不知道吃醋的味道,更主要的,是她感激萧芸飞及时阻止,又说出了真相,没有让自己白白死去,得知她这样做的理由之后,心中对她又恨不起来,反倒有些同情,所以,才说出了这话。

萧芸飞回身过来,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天无二日,人无二妻,一家只能有一个妻子的。”

并嫡在唐朝中后期才开始出现,唐初的人还是相对比较传统的。

乔巧儿咬咬牙,又道:“要不,你当妻,我做妾吧,我没关系的!”

左少阳爱怜地打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咱们两都拜了天地,已经是夫妻了,覆水能收嘛?”

乔巧儿吐了吐舌头,道:“那怎么办?”

萧芸飞叹了口气,道:“谢谢你,巧儿姑娘,我如果可以嫁给他,是轮不到你来做他妻子的。我没有这样,只因我不能,我的身份不能让我嫁给他。”

听她的话,左少阳有些奇怪,低声道:“你不就是个飞贼吗?当时你已经告诉我了啊。”

“我不仅仅是个飞贼。”

左少阳吃了一惊:“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萧芸飞苦笑:“我还不能告诉你。抱歉!我要走了!”

“那,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萧芸飞瞧了一眼乔巧儿,似笑非笑道:“我差点害死你妻子,你还当我是朋友?”

乔巧儿忙道:“我不是没死嘛,有惊无险,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存心要我死,你不是已经出手救了我了吗?”

“若我没救到,你就死了!”

“这个……,萧姐姐,没关系的了,不要假设那么多。留下来吧,好吗?相公说了,就算你的身份原因不能做相公的妻妾,那也可是朋友啊!”

萧芸飞冷冷道:“我不能呆在你相公身边,否则,我见到你跟他亲热,说不定会杀掉你的!”

乔巧儿吓得一哆嗦,藏在了左少阳身后。

萧芸飞笑了,笑得那样的落寞:“跟你开个小玩笑。好了,我走了,暂时不会离开京城。少阳,这段时间你有事找我的话,就在前面慈恩寺后院围墙外那棵大榕树下的草地上插一根树枝好了。”

慈恩寺距离左少阳家不远,头一天他们曾去那里的塔林题词,慈恩寺很大,香火很旺盛,寺庙后面有一颗大榕树,跟巨伞似的,有一条小路从树下经过。左少阳忙点头道:“行啊。今天是我跟巧儿成亲的日子,你留下来喝酒,好吗?”

“抱歉,我不喜欢这种场合。就在此恭喜二位吧!”说罢,福了一礼,打开后窗,飞身而出,瞬间便不见了。

第420章 洞房花烛小登科

眼见萧芸飞走了,乔巧儿这才舒了口气,这一番当真是死里逃生,想起刚才的惊险,禁不住一阵的后怕,娇小的身子都在轻轻发颤。

左少阳转身抱住她,知道她这一次吓坏了,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差一点喜事变丧事,搂着乔巧儿,用热吻来安慰平复她。

怀里的这个半大的女孩,虽然是几个女子中年纪最小的,甚至还可以说不谙世事,却宁可自杀,也不愿负了自己,这番情义,却不输于当初在战场上苗佩兰舍生忘死救自己,能得到两位姑娘如此深情,左少阳又是感动,又是惶恐,生怕委屈了她们。

乔巧儿搂着他,仰着脸问道:“相公,你说,萧姐姐除了飞贼,还是什么人呢?不会是反叛吧?”

左少阳笑道:“怎么,害怕了?”

如果真是反贼,乔巧儿自然是害怕的,搁在谁的身上,跟反贼有勾连,都会紧张害怕,更何况还只是半大孩子的她呢,乔巧儿一双美目望着左少阳,迟疑片刻,道:“相公不怕,妾也不怕!”

“如果她真是反叛,我还真有点怕,不过,她肯定不是反叛。”

听左少阳说他自己也害怕,乔巧儿笑了,又听他断定萧芸飞不是反叛,便放心了许多,莞尔笑道:“相公如何知道?”

“最后一波反叛已经在去年春天在咱们合州被招安了,现在天下太平,当然,除了跟突厥还在打仗之外,已经没有什么战乱了。”

“既然不是反叛,那她为何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还说暴露了,老爷和相公都不会接纳她。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呢?”

“我也在琢磨这件事,还真想不透她还是什么样的身份。——算了,她不愿意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嗯,”乔巧儿眼珠转了几转,一脸坏笑道:“相公,这萧姐姐美貌不亚于白姐姐,又对你一往情深,你不想法子把她娶过来?”

左少阳拧了她粉嫩的脸蛋一下:“你没听她说嘛,她要是能嫁给我,早就直截了当告诉我了,就是她那神秘的身份,让她没办法这样做,有不甘心别的女子嫁给我,所以才整出这么些事情来的。是你宁死不悔婚感动了她,才不再干涉了的。”

乔巧儿笑了:“刚才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你个小丫头,以后再不能这样了!咱们是夫妻了,就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要商量着做,没有过不去的关!明白吗?”

“嗯,明白了,相公。”

“萧姐姐的事不能告诉老爷和太太他们,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乔巧儿想了想,又道:“等萧姐姐将来说了身份,咱们又找到了合适的办法,还是把她娶了吧,别让她一个人飘零江湖了。怪可怜的。”

左少阳笑道:“人家媳妇生怕自己丈夫纳妾了,自己失了宠爱,变着法阻止,你倒好,帮着丈夫往家里纳妾,生怕寂寞似的,你莫非不知道吃醋不成?”

吃醋作为男女情感中妒忌的替代词,始于唐太宗时期,但是,这个词当时还没有流传开,所以乔巧儿并不知道,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睛瞧着他:“吃醋?醋那么酸,我干嘛要吃?”

左少阳这才醒悟过来她听不懂,笑了:“小家伙,吃醋就是妒忌啊,我纳妾一堆女人,你难道不妒忌吗?”

乔巧儿哼了一声,搂着他的脖颈道:“我当然妒忌的,不过,萧姐姐喜欢你在前,她又那么好,要不是她的身份不能嫁给你,那做你妻子的,就不会是我了,所以我不跟她争的。白姐姐、苗姐姐和桑姐姐都是在我之前的,而且说好了娶了我之后,你就纳她们为妾的,我也不能不讲道理。不过,哼,你有了我们五个,可不许再纳妾了,要不然,我可要,呃,吃醋了!”

乔巧儿学得倒也快,因为醋酸酸的,跟妒忌时的心理感受很相像,这个词代表妒忌很形象,所以立即便现学现用了。

左少阳奇道:“五个?你加上白姑娘她们三个,总共四个,哪来的五个?”

“萧姐姐呢!”

左少阳是不太相信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的,因为祝英台当初是女扮男装,梁山伯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呢?虽然后来知道她是女人了,也不可能就立即产生爱情啊。以前那种兄弟感情一下变成男女之情,这个弯弯只怕是不好转的,除非梁山伯是双性恋者。

现在面对萧芸飞,同样是这样,虽然萧芸飞很美,但是毕竟刚刚知道她是女人才这么一小会,那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立即便产生男女之爱的,当下苦笑道:“萧姐姐她说了不能嫁给我的,而且她不愿意做妾的,再说了,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男的,而且是个老头,只把他当忘年交的大哥看待,从来没有想过他其实是女人,对他也没有产生过男女的那种感情,一下子就谈婚论嫁,我,我也没那感觉啊。”

“哼!撒谎!你前三次相亲,那几家女孩子,你还不是只见了一面,就决定娶人家做妻子了,怎么不说什么男女感情了?”

“这个……”左少阳一时语塞,便在这时,就听屋外传来白芷寒的声音:“少爷、夫人,开宴了,老爷让你们出来吃饭,给宾客敬酒了。”

“好的,马上出来!”左少阳答应道,“萧姐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出去。”

“好!”乔巧儿答应了,摸了摸脖颈,紧张地对左少阳道:“相公,这伤别人要问起来怎么办?”

“用什么围在脖子上挡住!”

“好!”乔巧儿四处一瞧,见屋角一口大箱子,是自己陪嫁过来的嫁妆,忙过去打开,从来里面翻出一条狐狸毛白围脖,围在脖颈上系好,便看不出来了。又取了一双手套给左少阳戴上。两人这才出来吃饭敬酒。

左贵老爹和乔老爷已经成了亲家,两人又喝了酒,说话也多了起来。左少阳和乔巧儿挨着桌敬酒。跟左少阳同榜进士的曲鸣、伍舒等人把左少阳灌了个云里雾里的。

这一通喜酒直喝到起更,因为要宵禁,宾客这才陆续散了。

乔巧儿陪着左少阳敬完酒,就回新房了。左少阳则一直喝到了傍晚席散,差不多已经喝醉了,才被白芷寒和苗佩兰搀扶着醉醺醺回了洞房。

洞房花烛夜,在古代其重要意义可比现在大多了,因为古人很多情况下,男女成亲,直到洞房花烛才相互见面,也才有男女的第一次。

乔巧儿很紧张地坐在床沿上,看着白芷寒拿着一个黄铜手炉熏香在屋里忙活着给他们暖被子,又在屋角放了一个暖炉,帮他们铺好被子,用一个黄铜脚盆端来一盆温热水,给左少阳烫脚,完了又换了一盆水,给乔巧儿洗脚。

乔巧儿慌忙接过脚盆:“白姐姐,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吧。”

白芷寒微笑道:“夫人,这本来就是奴婢的事情。咱们是官宦世家,少爷现在又有了功名,这规矩是要讲的。”

说罢,把脚盆放在床边,要替乔巧儿脱绣花鞋。乔巧儿涨红着脸:“真的,我自己来!”三两下脱了鞋子,又道:“白姐姐,以后这些服侍人的事情,就让莲子来做好了,一年之后你要过门的,咱们是姐妹,这些事不能让你做,免得下人们轻贱了你。”

莲子是乔家陪嫁过来的一个小丫鬟。手脚倒也勤快,不过现在正在外面跟丁小三一起忙着收拾院子里的酒席,所以洞房里的事情都交给白芷寒了。

白芷寒笑了笑,便不再勉强。

等乔巧儿自己洗完脚,白芷寒端着洗脚水出了门。丁小三已经点了四盏大红灯笼,两盏挂在大堂门口屋檐房梁处,两盏挂在了大门口。

新房里,原先的那对喜烛早已燃完,又换了一对点着,通红的火焰跳跃着。

左少阳喝醉了,歪在桌前的交椅上,醉眼朦胧看着白芷寒忙碌,乔巧儿坐在床边,左少阳有心跟白芷寒说两句话,可是新婚之夜,跟别的女人搭讪总是不妥,到底忍住了。

白芷寒走后,左少阳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走到乔巧儿身边。乔巧儿神色有些慌乱,仰着俏脸望着他,脸蛋不知道是喜酒烧的,还是红烛照的,灿若云霞,一双美目亦喜亦羞。只看了一眼,便又把粉首垂下了。

左少阳道:“娘子,咱们睡吧?”

一声娘子,让两人都是心头一颤,左少阳在现代古装电影电视剧里听这话听多了,总觉得充满暧昧,真到自己亲口跟妻子这么说,便感觉比“老婆”这个词要来得惬意,更加温馨,说出来便跟喝了壮阳酒似的,全身热血腾腾的。

乔巧儿第一次被称为“娘子”,这是一个为人妇的称呼,意味着从今以后,自己便是一个少妇了,从十六岁这个花季起,以后,就要与这个可敬可佩的大哥哥成夫妻了,要给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了。想起这些,乔巧儿一颗慌乱的心扑通乱跳,若不伸手按住,便要挑出来似的。

第421章 瞎折腾

乔巧儿下意识举起手放在胸前,放在那一对刚刚发育起来的小馒头似的酥胸上,又抬眼望着左少阳。

这个动作很娇媚,而且有些让人遐想,便把左少阳的色心勾起来了,坐在她身边,低声道:“我帮你宽衣?”

“不不!”乔巧儿跟受惊的小鹿一般蹦了起来,涨红着脸站在床边紧张地瞧着他。

左少阳笑了:“怎么?还害羞?”

“不是,呃……,我娘说了,以后,应该是我给相公宽衣,这是妻子的本份。”

“都一样,你帮我宽衣,我也帮你。”

左少阳伸手去替她解衣服。乔巧儿扭着身子躲开了,她腿脚还没好,动作有些不协调,张皇之下,差点摔倒。左少阳忙一把扶住她:“瞧你,躲什么,当心摔着。”

“相公你别动,还是你来帮你宽衣!——你就让我学着当娘子吧!”

左少阳这一动,酒劲上涌,有些天旋地转,不敢再动,只能站在那任由她帮着脱衣服。

脱到小衣的时候,乔巧儿的脸已经变成了红烛一样,手抖得都解不开他的裤带。

左少阳道:“还是我来吧!”三两下便解开了,两手一松,长裤和里面的短脚裤都滑落在了地上,顿时光光的了。乔巧儿何曾见过那昂扬的话儿,粗壮铮亮的,吓到她惊叫一声,急忙扭过身去。

左少阳哪里还顾得上客气,把乔巧儿发僵的娇躯抱住,扔在了床上,几下便脱光了她的衣裙,赤条条坦诚以对了。

乔巧儿慌慌张张从枕头下摸出一张雪白的手绢,垫在了自己臀部下面。——这是临出门母亲交代的。铺好之后,乔巧儿闭紧双眼,头扭到一边,两手紧紧抓着床单,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左少阳有些好笑,提鞭上马,一通乱杵,却不得其门而入。

原来乔巧儿年纪尚小,桃园本就封得紧,加之高度紧张,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除了羞怯慌乱,却还没有性的冲动,自然没有琼浆甘露润滑。

左少阳也是第一次,虽是现代医科出身,对女性构造一清二楚,可是喝醉了脑袋不管用,情急着直捣黄龙,不能攻克之下,又气又急,更是天旋地转,瘫倒巧儿赤条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

乔巧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母亲交代,第一次会比较痛,以后就好了,可是,刚才闭着眼只感到左少阳在身上乱折腾,一会儿把自己两腿分开,一会儿抬起来又放下,又感到有根滚烫粗壮的东西在自己哪里乱顶乱撞,痛倒不觉得,反而有些怪痒痒的。

过不多久,感到相公似乎没了力气,趴在自己身上喘粗气。乔巧儿身子还是僵僵的,大着胆子问:“相公……,怎么了?”

“我,我头晕,喝大了,你得主动一点才行!”

乔巧儿偷偷睁开眼,发现屋里红烛虽然没有吹灭,但由于床挂着的帐幔比较厚,所以床里光线很暗,只能看个大概,胆子顿时大了些。羞答答道:“怎么,怎么个主动法?”

“我躺着,我在下面,你在我身上来,我教你怎么做!”

“不不!”乔巧儿慌乱地连连摇头:“我娘说了,夫是天,妻是地,妻是不能在夫君身上的……”

“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不是你娘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就得听我的,不能听你娘的!——怎么成了绕口令了。”左少阳翻身仰面躺下,扶住擎天柱:“快上来!听话!”

“哦!”乔巧儿心想相公这话也对,出嫁从夫嘛,夫君要自己上,那就乖乖的上呗。大着胆子摸索着爬上去叉开腿。

两人又是一番折腾,那话儿还是可怜巴巴的在门外摇晃。气得左少阳只想骂娘。

乔巧儿觉得很内疚,认为自己没能让夫君享受床第的快乐,便是没尽到娘子的职责。可是她这方面几乎可以说是一张白纸,除了照着左少阳的话去做,别无他法。

她感到了左少阳有些焦躁,便伏在他怀里,低声道:“相公,要不,先歇歇,等你酒醒一点,再……,好吗?”

左少阳无可奈何点点头,把乔巧儿放下身来,躺在床边。闷声不响自己生自己的气。

过了好一会,乔巧儿开始有些习惯这种相拥了,身子也不再那么僵硬,她甚至抬起纤纤柔荑,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左少阳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兀自高高挺起的话儿哪里。乔巧儿仿佛被蛇咬了一口,急忙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左少阳死死按住,侧脸过去,在她耳边低声教着她该如何动作。

乔巧儿又羞又臊,到底大着胆子按照他的话活动着手。左少阳感到很舒坦,低声道:“亲我!”

“哦!”乔巧儿吻他。

“舌头!伸进来!”左少阳的命令显得有些霸道。

乔巧儿就是一直温顺的小羊羔,听话地把雀舌吐进左少阳嘴里,任由他吸吮。

左少阳一只魔爪在乔巧儿刚刚隆起的娇小的酥乳上抚摸着,甚至都不敢抓捏,生怕弄痛了她。

长久的深吻和袭胸抚摸,终于让乔巧儿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慢慢地变得柔软,鼻孔里也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左少阳的手滑向那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抚弄着,心里念念有词:“芝麻,开门吧……!”

在他的抚弄下,乔巧儿身子开始发颤,呻吟声也变得迷乱了,左少阳也感到了手指间湿漉漉的,顿时醒悟过来,暗骂自己医科大白学了,连调情润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忙打点起精神,坐起来,把乔巧儿全身吻了个遍。

百花齐放下,重点部位重点关照,终于把乔巧儿懵懂的情欲跳了起来,琼浆玉露如甘甜美酒。

万事俱备,左少阳凑到乔巧儿耳边低声道:“娘子,我要进来了”!

乔巧儿赶紧把那张雪白的手绢重新垫在身下后,绷紧了娇躯。

左少阳推金山倒玉柱,伴随着乔巧儿变为人妇的痛苦闷哼声,攻城拔寨,旌旗招展,两人的第一次,终于功德圆满。

这一夜记不清梅花开了几度,春去春来,花谢花开。

春宵苦短日高起,听到院子里传来白芷寒和莲子说话声,挑起帐幔一角瞧瞧已经亮堂堂的窗户,左少阳和乔巧儿这才恋恋不舍地起了床。

起床后,乔巧儿涨红着脸,把床上铺着的那块满是星星点点落红的手绢拿给左少阳看。

左少阳调侃道:“做什么?”

乔巧儿诺诺道:“我娘说的,第二天要把这个,给夫君看的。”

乔巧儿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按照母亲的交代做了,让左少阳更是好笑,复也更觉乔巧儿的可爱。便将那方白绢好生收了起来。

乔巧儿让莲子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从少女的发式改成了少妇的发髻。才一夜之间,便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左少阳也洗簌好了,两人出得门来,但见晴空万里,阳光普照。真是个好日子。

见到白芷寒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左少阳有些发窘,瞪了她一眼。

乔巧儿跟着出来,见到白芷寒那样,羞得一张俏脸成了朝霞。

左少阳知道乔巧儿这会子最害羞,决定带她出去走走,见老爹左贵坐在天井晒太阳喝茶,左少阳拉着乔巧儿的手,走过去,道:“爹,早啊!”

左贵老爹扭头看了看他们俩,脸上没有笑容,板着脸对乔巧儿道:“忠儿媳妇,记住,你的夫君现在是官,你是官人的娘子,该督促夫君勤于政事,不可贪念儿女私情。这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样子,不能再跟以前那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昨夜是你们新婚,也就罢了,往后你得多为他的仕途前程着想,不能任由他胡闹!听见了吗?”

乔巧儿又羞又窘,低着头,捻着襦衣下摆,诺诺道:“儿媳知道了。”

左少阳忙道:“爹,这不能怪她,天刚亮她是叫我起床来着,我昨夜喝醉了,所以没起得来,赖床到现在。”

左贵老爹扫了他一眼:“忠儿,你是官!从今以后,得按照一个官的样子去做,——你见过谁家官人袒护自己媳妇来着?你是天,她是地!只有你训她教她的,就算她真没错,你也不用帮着她说话,心里明白就行了,这才是官人的样子!”

左少阳嘟哝道:“都还没任命呢,能不能当上官都还不知道呢。”

“为父正想跟你说这件事,虽说你是高官直接引荐的,瞿老太爷说了,这种情况下,没有不做官的道理。但是,还是拿到了才是自己的,所以,今日你还是去吏部走走看看,这推荐医官,也该有个消息了吧?那状元曲鸣,父亲是四品将军,不行就找他问问。有了消息,心里也就踏实了。”

“好的。”左少阳正想带着乔巧儿出门溜达,正好顺着左贵老爹这话出门,便朝白芷寒招招手:“走,咱们一起去吏部看看去!”

白芷寒见他成亲了,走哪里还是带着自己,心中暗喜,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忙跟着他们俩出了门。

第422章 好官与坏官

三人出到门外,找了一辆出租马车,坐着来到吏部门口。

大门口的红榜已经撤走了,因为任命官员是不公示的,所以只能上去问。

左少阳上前问了门口的门房,门房大刺刺的爱理不理的样子,直到左少阳掏了一串钱给他,才换了个笑脸,说就这两天结果就会出来,届时会把委任状送到任官的进士手里的,任官名单在吏部考功司也能查到。不过,按照以往惯例,能任命为官的,也就两三成而已,大部分进士得不到任职。

这个左少阳不担心,他也就为了应付老爹的差事,回去有个交代罢了。

问完之后,左少阳道:“咱们去哪里玩呢?巧儿你的腿脚不方便,还没治好,不能站久了,最好找个坐的地方。”

乔巧儿道:“相公,昨日给瑶瑶送了请帖,她却没来,他们家也没别人来参加婚庆,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甄氏兄弟被打入天牢,医馆也被封了,真可谓妻离子散。老神医甄权的曾孙女甄瑶是乔巧儿的闺蜜,所以想去探望。左少阳去过甄氏医馆两次,想拜访甄老神医,都碰了软钉子,而且后一次还跟甄瑶的爷爷甄悬闹得很不愉快,所以也就没了拜访的心思,后来机缘巧合,终于见到了甄氏兄弟,但没机会讨教,没想到紧接着甄权使用暗藏的顶针刺御史大夫检校吏部尚书杜淹的死穴,让他心脏停跳,幸亏左少阳在场,救活了杜淹。后面,左少阳得到推荐考了医举当了探花郎,而甄氏兄弟却因一桩宫闱陈年命案而打入了天牢。

现在乔巧儿要去探望,左少阳自然顺着她,当下点头答应,找了一辆出租马车来到甄氏医馆。

甄权和甄立言两兄弟早就分家单过了的,甄权开了甄氏医馆,这医馆被查封了,甄家府邸就在医馆后面。可以从另一条胡同进去。

敲了半天门,才出来一个老眼昏花的老汉,见到左少阳,不认识,又望向乔巧儿,眯着眼看了好半晌,只因乔巧儿换了个少妇装束,那门房又是眼神不好,好半天才认出了乔巧儿:“哎哟,是乔小姐啊,快快请进吧!”

“我跟我夫君,还有姐姐一起来看看瑶瑶,她在家吗?”

“在在,应该在后院。老奴领你们去。——小姐都成亲了?啥时候的事啊?”老者领着他们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昨天。”乔巧儿羞涩地低声道。

“昨天呐?怎么没个动静就成亲了,跟我们两位曾老太爷爷一样,唉,也是好端端的,没个声响就说坏事了,就给投进了死牢,医馆也封了,唉!杜淹这老匹夫,这么祸害我们甄家,他不会有好报的!”

左少阳听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斥骂杜淹,吓了一跳,乔巧儿却不惊讶,似乎以前就知道这老者的这脾气,也很理解这老者如此愤恨。

门房老者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说了两位曾老太爷的好。又说那杜淹如何的坏,当然,他说的好说的坏,无非就是甄氏兄弟跟他说话客气,生病了来探望他之类的琐事,而说杜淹的坏,翻来覆去便是好端端突然把两个老神医投入死牢,搞得妻离子散家不像家。

左少阳是知道甄氏兄弟为何倒霉的,甄权企图直接谋害杜淹,而从当时情况来看,两兄弟肯定预谋了的。就冲这一点,把他们投入死牢,那绝对是应该的。

杜淹没有拿这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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