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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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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某:我出来,就是为了推动村长营长感情线的么?我才不要当红娘!

    陶二:你已经不错了,我出来就是纯粹为了被炮灰,推出当年真相的。。。

    作者:口耐的叫早小螺号,又回来啦啦啦!叉腰长笑~~~(未完待续。。)

第164章 没追求过(含3月更新计划)

    饭吃完了,男人依旧是当甩手掌柜的,筷子碗一搁,就去看小地瓜捉小苹果洗澡了。

    洗碗?他没这概念。

    到底那天被别的小朋友嘲笑,还是给小地瓜心里留下了阴影,总想着把小猪洗干净了,就没人笑话它又脏又臭了。

    可猪的天性虽爱干净,但要强迫它们洗澡,却是有些难为猪了。因为猪皮厚毛短,散热困难,所以洗不洗澡这件事,完全取决了它们的身体需不需要散热。

    眼下大冬天的,小苹果没事往火炉前凑还来不及,怎么肯去洗澡?当然是抵死不从。那嗷嗷叫得一个凄惨,只怕全村人都听得见了。

    男人瞧了一时,才上前问,“如果这会子叫你去洗冷水澡,你愿不愿意?”

    小地瓜微微愣了,“可眼下是冬天啊,为什么要洗冷水澡?会生病的。”

    男人摸摸他的头,“你知道你碰了冷水会不舒服,那为什么要让小猪做它不愿意做的事?”

    小地瓜呆了呆,“可我给它准备的是热水。”

    男人蹲下来,耐心的跟他解释,“可你也不是小猪。你会穿衣服,它不会。你既然是它的主人,为什么不让它做自己喜欢的事?”

    小地瓜这回想了想,才道,“可它不洗澡,会被人笑话。我有时偷懒不洗澡,娘也会说我臭臭。”

    男人望着他的眼睛,“那你娘会因为你臭。就不喜欢你,不要你了吗?”

    小地瓜这回有些明白了,“那我不给小猪洗澡了。”却仍牵着小猪的绳子。有些闷闷。

    男人知他还是不太明白,想想便道,“就算你给小猪洗干净了,它还是猪。如果再有人笑话你养猪很土,不会学狗叫,也没有长长的柔软的毛,你是不是还要它学狗叫。长一身毛?”

    小地瓜困惑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男人很坚定的告诉他,“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为了那些不喜欢你。笑话你的人做出改变。好比陶家那个小孩子笑话了你,然后你怕人家笑话,就逼着小猪洗澡。到最后,弄得小猪象现在这样老想躲着你。你会开心吗?”

    啊。这样一说,小地瓜明白了。

    “小苹果,咱们不洗了。会狗叫,会长毛有什么了不起?你还会看家,会打架呢!我以后,再不要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

    哼哼,听到他的保证,小野猪也甩着小尾巴。似是非常赞同。

    “那我带它去找小贤哥哥,叔叔再见!”小地瓜振奋起精神。牵着小猪跑了。

    自从鲁季贤来了,便接过地瓜的小教鞭,开始教村里人认字。

    因为这个小老师已经开始接受专业训练,所以比地瓜更加靠谱。把从前地瓜只凭记忆教的字,更加生动和形象的讲给大家听。还拿了自己描红本,分析字的结构,教大家写字。

    象之前,村里人的资质有高有低,有些人今天学了五个字,明天就能还给老师。可学会写字就不一样了,怎样都能记得牢些。

    只村里大人舍不得浪费叶秋带回来的笔墨,多让孩子和年轻人留着练习。他们顶多拿树枝在地上划划,学个大概也就罢了。

    可就这样,大人们都很满足,还一个劲的往小老师的口袋里塞零食。

    不过鲁季贤到换牙的时候了,朱青青管得紧,怕乡亲们过意不去,虽允许儿子接了,却不准他吃。

    鲁季贤倒也有趣,自己吃不到,就拿这些零食当成了赏罚功课好坏的学生们,不管年纪大小,答对就给吃,倒是给课堂添了不少乐趣。

    兰阎罗在课堂外看了一时,拿胳膊肘撞撞身边的李雍,“这个村子,还真有点意思。”

    男人看他一眼,不说话,转身往回走。虽然距离不远,可还是要亲眼看着地瓜走到人群里,才能安心,所以他才一路悄悄尾随。

    他自觉自己做的,不过是尽一个大人的本份。可兰阎罗却觉得,这已经超出本份太多了。所以有些话,他觉得是可以说一说的。

    当然,如果能起到一语惊醒梦中人,从此视他为恩人,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的效果,那就最好不过了。

    “你要真定下这个村长,是不是也该快点把事办了?”

    李雍脚步可疑的顿了顿,只觉耳根还有点热,幸好天黑,没人看见。

    “你看你跟那叶村长,简直跟老夫老妻似的。她做了饭,先端给你。你放下筷子,就去替她训儿子。既然你们彼此心里都有数了,那为何不早点把事情办了,彼此安心?等回头那什么陶家找上门来,你为她出头,不也更加名正言顺?对了,悄悄告诉你件事。”

    兰阎罗压低声音,“村长不是月事不调么?其实这里头也有阴阳失调的缘故。你们要是早点成亲,没事经常调和调和……这于你二人,都是有益无害的。”

    男人只觉耳朵开始发烫了,眸光也不自觉的垂到地上。

    而兰阎罗摆出一副我是好人,不用太感谢我的表情拍拍他的肩,“我看叶村长也是个爽快人,赶明儿你下山,去打几件漂亮首饰,或者送一件能代表你心意的礼物,跟她说说,这事只怕就成了。”

    默了好一阵,男人才似有些为难的憋出句话,“说什么?”

    “说你要娶她呀!问她愿不愿意。”

    说完,他自嘲的咳了一声,“我这不废话么?她肯定会愿意的。你直接请个媒婆上门提亲,就跟朱家老两口提,我看他们倒是能做这个主。那时,再说说你的情况。”

    “什么情况?”

    “讲讲你是谁,你爹娘是谁。生辰八字,家中大概什么情况,自己眼下是什么情形。不过这些你也不用开口。让村长去跟二老说,说完你再上门提亲也行。”

    可这些事,自己好象还没跟她说过。男人眸光在黑夜里闪了闪,声音里有些挣扎,“一定要说吗?”

    “那当然,哪有成亲不问清来历的?”兰阎罗忽地意识到什么,一脸古怪。“你们看样子也认识不少时间了,不会连这些都没告诉过她吧?”

    男人沉默了。

    兰阎罗却是忽地恍然,“我就说。老村长怎么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好象想说什么,又不好说的样子。这可是你做的不对了,人家拿叶村长当闺女。眼看你这小子大摇大摆的登门。跟个女婿似的,却什么也不让人家知道,他们能放心吗?”

    “他们知道我是清水营的李雍。她想做什么,我都帮了她的。”男人的声音里略有些不服。

    兰阎罗听着突然有些想笑,“大哥,你是不是没追求过女孩子?你肯定没给人家送过花,没带人家游过湖,也没跟人家吟过诗。说过一些甜甜蜜蜜的小情话,是也不是?”

    李雍的脸黑了。

    幸好这是在黑夜之中。否则他很有可能会动手打人。

    有,有这么问人的吗?他还笑,还笑!

    兰阎罗笑过,忽地叹了口气,“也难怪。我虽与你不熟,可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事情……”

    男人沉默了。

    他其实一直知道,自己的性格上是有缺失的。

    就好象,他从前在亲戚家,看见人家的儿子,明明比他还大上好几岁,却会滚到祖母怀里,抱怨书院的日子难过,教导他的夫子严厉。

    而他,只会挺直着身板,绷着脸,一丝不苟的给大人行礼。

    然后,赢得大人们的交口称赞。

    都说他懂事,一看就是将来会有出息的。然后笑着骂自家不争气的儿孙,是如何的惹他们生气。

    还是男孩的李雍,那时候就开始懂得。

    就算大人再怎么夸奖他,可心里却是更喜欢那些不争气的儿孙。

    所以他沉默了许久,突然很别扭的问,“是不是……那些事,都要做?”

    看他这样子,兰阎罗反而没办法开玩笑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些女子喜欢,但也不一定全是……要不,要不你有空找些谈情说爱的话本子看下?”

    他忽地又笑了,“其实我也不懂,要不我也不会讨不到媳妇,所以你也可以笑话我。”

    可李雍没有笑。

    反而看着兰阎罗,很认真的说,“你虽然贪钱,但也做了不少好事。以后,会有好姑娘喜欢你的。”

    这剧情怎么瞬间反转了?兰阎罗给人怎么骂都不要紧,可给这么直白的一夸,却是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干咳两声,“好好的说你呢,说我干什么?横竖你心里是个有主意的,我不过那么提醒一声。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回,男人很认真的回了两个字,“谢谢。”

    兰阎罗忽有些气馁,跟太较真的人谈这种事情,真的很费劲。他一定是脑子抽了,二回打死他也不说了。

    要不,万一事情不成,只怕他还要内疚的。

    眼看他们进了朱长富家的小院,才有一个人影从暗处悄悄出来,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才在出神,没留意碰到连升了。他们去采药回来得晚了,连升回家随便抓了个馍,打算趁着没下课,再去听听课。

    “许大夫,你怎么还没去村长家吃饭?对了,要不你今晚委屈下,跟我挤一屋吧?我叫我娘给你收拾副干净的铺盖。”

    可许志坚想想却说,“不了,我还是去找叶村长吧。”

    连升莫名其妙,他一个年轻男子,过去吃饭行,难道还能去跟叶秋挤一屋?

    咳咳,跟大家讲件事。前两天跟母上大人打电话,无意中提起春游,然后母上大人很兴奋的表示愿意被我带出去玩。。。

    好吧,老小老小,母上年纪大了,能凑巧有空出趟门也挺不容易。所以桂子想了想,决定还是趁她还能动,又在兴头上,抽出时间带她去玩吧。

    然后,问题来了。

    春游订在下半个月,那我现在就得努力存稿,估计本月只能单更了。

    真的很抱歉。也希望大家体谅。

    爸妈年岁渐长,相应能出远门的机会的是越来越有限。桂子平时跟家人也远,能尽孝的方式无非是打打电话,问他们要不要钱。

    但对于父母来说,只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桂子想带她去玩下,多留些开心的回忆,这可能是我们为日渐衰老的父母所能做的最好的事了。

    或许带他们出门会很麻烦,或许他们一路会很唠叨,或许他们行动又慢,又各种舍不得花钱,还桂子还是决定,去!

    希望这样的决定能得到大家的支持与祝福,我会努力做好叫早小螺号,不断更。谢谢。(未完待续。。)

第165章 他是你娘什么人

    天黑了,要洗洗睡了。叶秋才忽地意识到,仙人村的住宿如今成了大问题。

    李雍从前派来的小伍等几个亲兵,倒是已经在村里最好的一口空窑洞里住下了。可新来的兰大夫怎么办?还有李雍,他往哪儿住?

    而这些人都是仙人村将来能用得上的人,让人家凑合一天两天没问题,可看他们这架式,都是要在这里长住的。不安顿好了,怎么好让这些大腿小腿们全心全意为仙人村服务?

    朱长富比她更早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昨儿你连爷爷和董大伯还跟我商量,说要不要再打几眼窑洞专门招待客人。要上回徐家那小公子来,都住得不太习惯。咱们村往后要是做起买卖来,这些迎来送往的可少不了,没个象样的住处怎么行?”

    叶秋点头,“这个必须赶紧办,还有我拉回来的小猪小羊,眼下是分给各家各户在养,要是以后繁殖得多了,最好也修个大院,省得弄得全村都臭烘烘的。对了,我倒是忘了,象如今各家各户领了客人回去,供应吃喝这部分,也该记个账,由公中出钱才是。等日后新房建起来了,客人的用餐也该由村里统一供应,这事也得拟个章程出来。”

    朱长富也想到了此事,“那灶上还得专门请个象样的厨子,要不光靠你一人,也太累了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全村就数叶秋做饭最好吃。

    外来的客人要是叶秋不出面招呼,感觉就没那么有诚意。可要是凡事都得她来招呼。那她也不用当村长了,成天烧饭都够她忙活的了。

    不过请来的厨子能呆得安稳么?叶秋忽地灵光一闪,生出个主意。“咱们村有没有要娶媳妇招夫婿的?要有的话,招个会厨艺的岂不更好?”

    听她这话,朱长富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异样。只是哽了哽,没好意思说。

    倒是朱方氏道,“在秋儿跟前,你还客气什么?我来说吧。秋儿,这过年你也听到了。你叔可是把裙子的婚事放在心上,跟好些人都打了招呼的。如今,也有几家人有这个意思了。”

    这是好事呀。叶秋眼睛一亮,“这里头就有厨子?”

    朱长富接过话来,神色间有些为难,“有倒是刚好有一个。不过那人年纪大了些。还有孩子。”

    “那怕什么?”朱方氏嘴一撇。“总比那些瘸了腿的,瞎了眼的好吧?裙子眼看都二十了,那小伙子也才三十不到。虽前头娶过媳妇,可媳妇都走了三四年了。如今就带着一个小丫头,又有手艺,配裙子有什么不合适的?”

    叶秋明白朱长富的纠结在哪儿了。

    这样的条件,简直跟当年的芳嫂一模一样。裙子一个黄花大姑娘要给个丧偶的鳏夫,毕竟不好听。况且裙子又不是朱家的子侄。这样的话,朱长富一个外人。还真有些不好提。

    “你们详细跟我说说,那人什么来历?”

    朱方氏喜孜孜的道,“说起他来,跟裙子也认识。是镇上陈掌柜家厨子的师弟,只是家里穷了些,但手艺很好,从前在别处当大厨,后来饭馆关了门,才带着女儿来投奔师兄,想另谋个出处。之前连升他们不是忙着跑生意吗?有一日忙不过来,裙子去帮忙,正好就认得了。他家女儿倒是喜欢裙子,还拿了她爹做的点心给她吃,可是投缘呢。那小伙子我见过,长得是真好,不说都以为是读书人,脾气也好,是个能过日子的。”

    叶秋摸摸下巴,朱方氏眼光一向实在,她要是觉得不错,这人可能还真不错。

    但朱长富却道,“可那小伙子人虽不错,毕竟没有家业,要是裙子嫁了他,上哪儿安家去?要是落户咱们仙人村,未免又名不正言不顺,到时村里人该怎么说?”

    叶秋想想,“这样吧,这事叔你抽空先去跟连爷爷通个气。然后咱们就先把人请上来当厨子,多了解了解再说。要是真的不错,到时就让他在仙人村落户又何妨?将来村里要发展,人手绝对是不够的。我还想请人来帮忙打窑洞呢……”

    她一语未落,忽地门外道,“你要请人?找他啊!”

    门帘一动,是兰阎罗和李雍一前一后进来了。

    猛地看着男人,叶秋的心跳又乱了几拍,忙掩饰的请人坐下,男人却问,“你要打窑洞?”

    叶秋称是,男人道,“那过几天,我给你调一队人来。”

    朱长富连忙推辞,“这怎么好意思?不行不行。你那里的兵,才打了仗,休息还来不及,哪好意思让人家干重活?”

    兰阎罗却道,“没事。要来干活的,肯定是没累着的。”他看着男人道,“你不想请我去潞州看你那些伤兵么?那能不能把人送到这里来医治?我看他们这儿空气清新,且又安静,正好养病。还有你……”

    他才张嘴想说他的话,李雍却把他打断了,“可。”

    然后望着叶秋,“你们制好的药材,照价卖来就行。到时我派一队人照料这些伤兵,闲了就帮你们打窑洞。他们都有帐篷,不用安置。只请你们照管一下饮食,也不算白帮忙了。”

    “这样最好了。”兰阎罗拍了板。

    朱长富和叶秋面面相觑,反驳不得。

    因为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仙人村劳力不足,妇孺有余。如果让细心的妇孺帮着照料伤兵,让那些当兵的去打窑洞,确实是最合理的利用资源。

    不过,这怎么总感觉有点占人便宜?朱长富再看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这小伙子确实挺好的,也总在为叶秋分忧。可为什么在那些关键的事情上,他就是不吭声呢?

    因为得了提醒,李雍再度瞟着老人家的神色。眸光动了动,暗暗做了决定。才要张口说点什么,忽地门帘一动,又有人来了。

    是许志坚。

    朱方氏忙招呼道,“回来了?还没吃饭吧?是想吃面条还是大饼,都给你留着呢。”

    可许志坚先看李雍一眼,却是望着叶秋道。“叶村长,麻烦你给我安排个住处吧。”

    叶秋一怔,她这态度不对呀。这是要怎么安排?

    兰阎罗清咳了两声,“要不,让阿坚就在你们这儿挤下吧?”

    啊?叶秋睁大眼睛,这方便吗?

    兰阎罗看她这表情。忽地意识到什么。再看李雍一眼,才道,“阿坚是女孩子。”

    女,女女的?

    叶秋错愕了一瞬,然后忽地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许志坚,都有一种奇怪的违合感了。她虽救了自己,可对她的态度却一直不算太好。这原因,就是因为他吧?

    再度看男人一眼。叶秋的心里忽地也有些发酸,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

    男人一定是知道的,可他为什么不早说?

    这就是情敌存在于假想中,和情敌站在眼前最大的不同了。知道男人招蜂惹蝶是一回事,可把人都闹到跟前,就是另一回事了。

    “要是许姑娘不嫌弃,就住这儿吧。”叶秋脸上笑着,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男人再看她一眼,到底把话咽了回去,默默的走了。

    倒是小地瓜下课回来找不到叔叔,有点失落,“叔叔为什么不能在我们家住?”

    叶秋答,“因为叔叔是男的。”

    小地瓜不服,“可我也是男的。”

    许志坚插了句,“你是你娘的儿子,他是你娘的什么人?”

    那明显带着讥诮的语气,听得叶秋越发不爽了,偏又不好说。

    没想到小地瓜听了这话,也有点不高兴了,果断堵了她一句,“那你也不是我家的人,为什么住我家?”

    “叶小答!”叶秋瞪了他一眼,“不许没礼貌。”

    可许志坚却不领她这份情,“那我不住就是。”

    看她扭头就走,朱方氏忙追了上去,“许姑娘,快回来,跟个孩子见什么气?”

    可许志坚名字硬,脾气更硬,牵了自己马,调头就往山下跑了。

    这一闹腾,可瞒不住人了。

    李雍无法,只得派人去追。就算许志坚身手不错,却也不能让一个姑娘摸黑走夜路。

    兰阎罗摇着头,跟叶秋解释,“你别跟阿坚一般计较,她也是个苦命人。自小没了爹,被她娘当男孩子一样养大,养得她的性子有些倔强……”

    叶秋气得不轻,“她苦命,世人便都得让着她么?就算地瓜有错,毕竟也是她先挑起来的。早知如此,我倒是宁可死在水里,也不想被这种人救了!”

    说完,狠狠瞪一眼男人,也不听下文,走了。

    兰阎罗给男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男人觉得很憋屈。他招谁惹谁了?

    许志坚的亡父是清水营的旧将,也是李雍的长辈。战死沙场时,只有他在身边,便托了他照看家眷。

    这本是战友之间很平常的事,可许母却理解成要李雍照顾许志坚一辈子。

    甚至,还理解成,许父是为了救他才死的。要不,为什么小小年纪,初上战场的李雍没死,反是久经沙场的许父死了?

    许母是个脾气很执拗的人,因为自己没儿子,就把唯一的女儿当儿子养,逼她从小习文练武,一定不许女儿有一点比不上别人家的儿子。

    而她心里认定了李雍是被丈夫所救,就怎么也不肯改了。

    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却是等着李雍上门来提亲的。可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虽然逢年过节李雍都有礼物赠送,但也是尽战友的本份,并没有特别之处。

    许母憋着这口气,然后没几年,就病死了。死前又逼女儿立誓,说要是李雍来求娶,死也不能嫁她。

    许志坚在早前听说李雍要娶自己时,已经萌动了少女芳心,可母亲过世,又来这么一下,把个好好的小姑娘弄得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办。

    但感情的事就象拍皮球,有时你越压迫,反弹得越厉害。许志坚也就是这样,在纠结与矛盾中,对李雍情根深种。

    但许志坚并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知道今生与李雍无望,便在办完母亲后事之后,跑去跟着兰阎罗学习医术,治病救人了。

    他们两家原就有亲,兰阎罗自然知道这个表妹的心事,但也对她的脾气极为头痛。

    原先得知李雍要他去给个妇人治病,他就想着会不会是李雍喜欢的什么人,所以才找了借口,把表妹打发了去,希望她能见到人,就死了这条心。

    不过他也没想到,许志坚找到叶秋,却是没立即出来相认,只偷偷躲一旁先观察起这个女人,直到叶秋遇到危险,这才现身救了人。否则叶秋哪那么好的运气,一下就碰到她了?

    在兰阎罗看来,表妹跟李雍并非良配,二人的脾气都太冷太硬了,在一起过不下去的。可有些话,他这个做表哥的也不好多说,只能盼着有天,表妹能自己明白过来。

    许志坚策马离了仙人村,本以为李雍会追来,没想到却只派来两个亲兵,许志坚心里的闷气更重一层。怎么也不肯让这两个亲兵跟着,硬是拐上了一条小道。并且威胁他们要是再追,自己就跳下悬崖去。

    这样一来,两亲兵只好任她离开,然后回去复命。

    那李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因为一闹,叶秋跟他打起了冷战,实在是闹心。

    某马:我早就说过,让主人你买几本西厢记牡丹亭好好学习学习,这下可好,抓瞎了吧?

    某人:……

    兰大:可怜的马儿哟,不是我要喂你吃哑药,你实在是话太多了。

    某马:主人你英明神武,英俊潇洒,往那儿一站就有无数美女……

    兰大:(同情)马身上也是有哑穴的。

    某马:宽面条泪……(未完待续。。)

第166章 亲事定了【元宵快乐】

    西秦京城,齐王府。

    齐王和王妃刚刚从宫中回了府,夫妻二人有志同心的各自回房,都表示要静一静。直到晚饭后,两夫妻才重新聚首,关了门商议正事。

    这样的慎重,别说府中的主子,就是下人们也觉出不对劲了。

    想着京城近来流传的,南楚公主想要跟齐王府联姻的消息,只怕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要说起他们家的这位大少爷,倒当真是——呵呵,有些不好说。

    齐王府分东西二府,东府原是历任齐王所住之所,现如今却住着上一任齐王的长子,早已过世的大爷一房。

    眼下后院大太太柳氏的小院里,丫鬟婆子都已经退了出来,静悄悄听不见里面在说些什么。唯一能听到的,就只有仍在屋里的长房独子,秦商一人而已。

    “那个孽子,他凭什么尚公主?要尚也该是你尚才对!”

    罗汉床上,已年过四旬,但保养得仍象二十七八的柳大太太正在忿忿不平。

    她穿着一件浅青色绣冬雪腊梅的白狐宽袖褙子,那领口一圈透出来厚厚雪白狐毛,越发衬得她瓜子形的脸蛋娇小动人,人也更显得嫩了几分。当真是人如其姓,杨柳轻摆,柔弱多娇。

    秦商也有二十多了,他的眉眼生得极象柳氏,精致俊秀,但脸型却象他过世的爹,带着秦家人的硬朗。这样组合在一起,反倒有些不搭调。只觉得平庸。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相貌上的不足,越发在衣饰上用心,所用皆为名贵之物。那通身的气派,倒是很能震得住人。

    此时轻嗅一嗅用府上新赐的龙涎香做的香囊,悠悠道,“母亲何必动怒,要我说,雍弟娶了南楚公主,才是好事一桩。”

    “为何?”

    秦商一笑。“母亲请想,只要阿雍他尚了公主,还是异国公主。你说,朝廷里的人会对他执掌重兵会没有想法吗?如果他不能执掌清水营,那是不是就该轮到我了?”

    柳大太太一愣,“你要去掌兵?那会不会太危险了?清水营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苦着呢。”

    秦商却是笑了。“母亲误会了,阿雍是自己想不开,长年呆在那破地方。我要掌了兵权,自有法子坐在京中也能调兵遣将,又何须自己去吃那份辛苦?”

    这样一听,柳大太太复又欢喜起来,“你不走就好。娘就你一个儿子,可舍不得放你离开。”她跟儿子说话时。也带起小儿女之态,微撅着嘴。一脸娇嗔。

    要是旁人看着,光想着这份年纪,只怕都有些受不了,偏秦商看惯了,倒是不以为意。

    只柳大太太担心的道,“那清水营可一直是阿雍的地盘,人家能服你?”

    秦商却道,“那清水营历来是齐王府的嫡系,什么时候成了阿雍一个人的了?我是齐王府的长房长子,那里本该由我接管才是。”

    柳大太太点头,“那你说,我要不要找西边说说这事?你二叔肯定会听我的,可你二婶能同意吗?这要接个公主媳妇回来,她还摆什么婆婆威风?”

    秦商笑道,“这事既是宫里找来,必是已经商量好了。二叔那样一个恭顺的人,绝对会同意的。他若同意了,二婶还敢不同意?我说娘您也别去了,说不定这亲事一成,二叔还觉得咱们受委屈。到时他若来说,您再顺便催催立世子的事情。这个位子早该给我了,要不趁着阿雍成亲一并讨了来,老这么拖着有什么意思?”

    柳大太太点了点头,重唤下人进来,去盯着西府那边的动静了。

    跟他们预料得一样,齐王妃简氏不同意这门亲事,但齐王却是赞成的。

    “王爷请想,就以阿雍那个脾气,若是娶个门户相当之女倒也罢了。若娶那位公主,二人争执起来,谁肯低头?况且那位公主美则美矣,但太过艳丽了,妾身总觉得并非家室之福。”

    “你这就是妇人之见了。”齐王不以为然的道,他倒是也生得一副好皮囊。人过中年依旧风度翩翩,甚至比他儿子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也无怪乎京城贵妇总是羡慕简氏有福。

    此时,齐王道,“不论公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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