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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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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大娘就知道会是这样,咬了咬牙,才想说点什么,就见叶秋已经带着鲜豆芽汁和一盘生豆芽来了。

    先撬开思思牙关,强行把豆芽汁给思思灌下,然后让秦彦象抱小孩似的,面朝背的抱着思思坐在椅子上。然后左手按压着思思的腹部,右手猛然发力把人往前推,利用惯性产生的压力催吐。

    那百草堂老大夫看得稀奇,“这样真的能让人吐?”

    叶秋没说,只是秦彦这么做了三次之后,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思思突然嘴一开,开始呕吐。

    但吐出来的基本全是酒水,气味难闻得很,但那老大夫却是欣喜不已,“吐出来就好了,快,继续!”

    看思思很快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大夫才喊了停,然后拿一枚解毒药丸,给思思灌了下去。

    然后再把着她的脉博,却是面露难色,“虽是吐出来了,可毒性已深,这位姑娘可以活得了一时,只怕也撑不了太久。叶姑娘,你还有什么办法解毒吗?”

    叶秋只知道豆芽本来就是清热解毒的,豆芽汁也有类似的功效,但催吐可以,想解毒却不是她能有办法的。

    看她为难,侯亮却是得意了。

    只要出了人命,李雍就是再维护,这豆芽菜也绝对卖不下去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新书榜第三了耶,会加更的。然后,求保底粉红呀~~~(未完待续。。)

第112章 真相

    眼看事情对自己有利,侯亮眼珠一转,顿时厉声望叶秋道,“听见没有?就算你救得活一时,也救不活一世,你这豆芽菜的买卖,还是不要做的好。”

    男人眸光暗了暗,才想说话,却听叶秋先道,“大人说得对,不管是什么人,命都只有一次。如果因为我的豆芽,害死了思思,我这辈子都是会良心不安。所以,为了证明一盘豆芽吃不死人,我现在就生吃给你们看!”

    这也是叶秋能想出来,唯一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了。

    就算思思面前的那盘豆芽菜里下了毒,可她如果生吃更多的份量却不死,不就能证明,不是她菜的问题?

    眼看她抓着生豆芽就往嘴里送,男人轻轻一抬手,把她的盘子整个抢过来了。瞥了叶秋一眼,眸光微有些冷。

    就算毒不死,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女人是蠢的吗,要这么证明?

    “大夫,你过来,查查这壶酒。”

    男人也觉得问题不在豆芽上。

    看思思刚才吐出来的全是酒水,根本没什么食物,怎么会因为区区几根豆芽而中毒?倒是那酒味闻着有些不对劲,让他起了疑心。

    听到他让人查酒,杜大娘的脸色却是又动了动,不是紧张,而是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那壶酒还剩一半,大夫倒了一杯,拿银针试试,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他又从药箱里取出一根晒干的枯草,往那酒里一试。却见那棵枯黄的草立即变得青绿起来。

    老大夫脸色大变,“这酒里有毒!”

    什么?侯亮第一眼就瞪向了杜大娘,却见杜大娘也是一脸惊讶。半点不似伪装。

    在青楼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点本事也没有?杜大娘心中冷笑,就许侯亮算计人,不许她自保么?

    看吧,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老大夫再取了银针和枯草,试过了豆芽,看什么反应都没有。自己也挟了一口小心的试了试,然后很肯定的说,“或许这豆芽没炒熟是会有些轻微毒性。但绝不会致人于死地。真正有毒的是这壶酒,里面给人下了蕈毒。老夫用的这种灯芯草是我们百草堂特殊炮制过的,专门试这种毒。用了几十年,绝不会出错。不过——”

    他说到此处。却又看一眼众人。闭口不谈了。

    颜修之走上前来,“大夫,你的意思,是这酒里下的毒蕈,是我们潞州的进贡之物,对么?”

    老大夫想想,答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确实有些象。但老夫也不敢确定。”

    那是什么?

    看叶秋一脸茫然,颜修之望着故意扭过头去的侯亮笑笑。耐心解释起来,“在我们潞州,出产一种很奇特的毒蕈,有着梅花鹿一样的美丽花纹,但毒性极强。这种毒用银器验不出来,只有用刚才老大夫用的那种草才能验得出来。故此百姓们要是挖到这种鹿儿菇,都会立即上交。因为只要凑到十颗,就能免一个成年男子一次兵役,或是全家一年的赋税。就是少些,也能得些赏钱。

    这鹿儿菇虽是毒物,但晒干之后研磨成粉,却是极好的调香料,最是能助人安眠。若是使用得当,还能治疗风疾等多种疾病,是以历来是御用之物。在整个潞州,便是我收到了这种蘑菇,也必须立即交给侯将军,由侯将军八百里加急送进朝廷,否则就该治你我二人一个私藏圣物之罪,可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侯亮梗着脖子应了,“颜大人既如此说,岂非证明,你我二人都有嫌疑?”

    颜修之一笑,“你我二人确有嫌疑,但叶氏绝不该有嫌疑。因为仙人村,乃至整个八角镇都不长此物,而她更没有这个本事得到它。所以,本官此时倒不好过问此事了。”

    他望着李雍施了一礼,“此事,只怕只能由李大人接手查清,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拿到这种毒物下到酒里。害几条人命是小,这私藏贡上之物却是不得了罪名。”

    侯亮也镇定不起来了,眼皮子抖了抖道,“大夫也说,只是有些象。颜大人你却一口咬定是鹿儿菇,未免也有些太过武断了吧?就算真的是鹿儿菇,也有可能是乡民昧下,没有上交之物,如何就能赖到你我头上?”

    颜修之笑了,“侯将军所说,也有道理。不过咱们总得查一查,才能洗清罪名不是?杜大娘,你这壶酒是哪里来的?”

    杜大娘此时才道,“这酒是从城中陶家铺子买来的枣酒,这怎么会突然混进了毒物,我也实在不知。”

    哈,哈,哈,叶秋突然很想叉腰大笑,侯亮这回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陶家店铺可是军中庇护着呢。

    哎哟,不行,一笑就脸疼。

    幸灾乐祸是不厚道的,叶秋还是做个好人吧。

    男人要去审案子了,这事已经确定跟叶秋没关系,她可以回家了。

    带上她的第一个奴婢,思思。

    杜大娘把思思的卖身契取出,七十两银子也不要了,反而打包了几件衣裳给她,又悄悄塞过来一张银票,“若是思思醒了,让她自己再来收拾。她的房间和东西,我会替她锁着的。”

    这老鸨倒也有些情义。

    叶秋不是傻子,如果这老鸨真是跟侯亮一伙的,就该把毒下到豆芽里,而不是酒里。她会这么做,虽是想给自己留个退路,但也是间接帮了叶秋。

    所以叶秋也不会不领这个人情,爽快收下银票,当是给自己的压惊费了。也不多说什么,带着人就走。

    不走不行,男人催她了。也不知想背着她干什么。

    叶秋有些不高兴的想,亏她抱大腿抱得那么紧,还没替她出气呢。那个打她的家伙。他都没让她揍一顿。

    看她都走了,侯亮也不愿呆下去了,“本官这就回营,随时等着李大人上门来查。”

    他既然敢做,自然已经收拾好了把柄。

    想来这种事到最后也就是个无头案,扯不清楚,顶多挨几句斥责而已。

    只是他走可以。但李雍却还有一事要办,看看那个打了叶秋一巴掌的队长,一脸平静的说。“我从不偏袒人,也不凭白放过人。你这位手下私设刑堂,在没有审问清楚时,就任意殴打无辜平民。却是要受到点教训。公平起见。他打人一巴掌,铁蛋,你就还他一巴掌。”

    听说只是一巴掌,侯亮心想也重不到哪里去,就没有吭声。

    谁知那个叫铁蛋的家伙出来,望着那名队长,却是呲牙狞笑了一下。

    在他还来不及闪躲之时,重重的一掌抽下。只听嘎吧一声。那个队长的脖子,生生被这一巴掌抽断了。

    人倒在地上。瞬间毙命。至死,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李雍!”侯亮这下老脸挂不住了,李雍当着他的面,打死他的手下,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但李雍冷冷的看着他,半个字的解释都不给他,甚至连不小心失手的话也没有。

    敢动他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这样血腥的场面不适合那个胆小的女人看,但却不能不给这些人看看。下回谁要是想再当这个爪牙,可得想想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显然,爪牙们全都被震住了。而侯亮等了半天,也等不来一句能下台的话,只得色厉内荏道,“好!李营长好大威风,好大的霸气。这件事,这件事老夫一定要禀报朝廷,我们走着瞧!”

    呸,没种的老头,他这话连铁蛋都不信。

    这侯老头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呢,还回报朝廷?真要回报了朝廷,说他们潞州的兵,被人一巴掌就能打断脖子,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所以铁蛋半点不担心,他才替叶村长出了气,他们最讲义气的营长一定会护着他的。只是,他回头能不能找叶大村长要几个包子去?

    上回的酱肉包子,他因为晚到一步,一个没抢着,闻着那个香味哦,抓心挠肝想了大半夜,回头可得去表表功。

    只是叶秋回了家,可没心思做什么包子。

    看她顶着半边猪头脸回来,她家包子,小地瓜吓得哇哇大哭。

    叶秋一面安抚着儿子,一面让人赶紧把思思抬进屋里熬药。

    百草堂的大夫走的时候开了副药,虽然没什么信心能治好,但死马也得当作活马医。好歹是一条人命,就这么丢了,实在太可惜。

    只是好不容易把儿子哄好了,家里的小猪哼哼唧唧的跑进来,挨着叶秋的脚,不停的磨蹭。

    “你要痒了,去外头的木头桩子上磨,别来捣乱!”叶秋想把小猪踹出去,可地瓜忽地发现,他的猪兄弟背上给人绑了个小盒子。

    拆开来一看,里面是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好闻清香。

    叶秋觉得奇怪,这谁送来的?

    可赶回来的秦彦却是更加的奇怪,一把将这药丸接过,仔细闻了闻之后,脸色大变,“这哪儿来的?”

    谁知道?叶秋往地下一指,“猪背回来的,能吃么?”

    太能吃了。秦彦把刚刚给思思熬好的汤药一抽,另倒了碗温水,把那颗药给思思灌了下去。

    “这丫头真是命大,居然有人这么好心的给她送药,这回她是死不了啦。”

    有这么神奇?叶秋原本还有点不信,可等到晚上,思思居然就真的醒了过来。虽然没什么力气说话,但整个人的神智是清明的。

    叶秋也安心了,她知道昏迷得越久,人越容易出现各种后遗症,能早些醒过来,康复的机会也就越大。

    只是问秦彦那是什么药,他却不肯说了。只缠着叶秋要银子,说什么为了救叶秋,害他砸了定情的玉佩,最好能赔他个千儿八百的。

    滚一边去!叶秋喜滋滋的把老鸨赔的一千两银子收好,觉得脸上那一巴掌挨的不冤了。她儿子讨媳妇的钱,算是不用发愁了。

    地瓜:我有老婆本了!

    某人:……

    某马:能借我家主人么?

    地瓜:我娘说不能借。

    某马:会还的,还有利息的。

    地瓜:想想,那能还我几个老婆?

    某马:……

    某猪:看完笑话,我是来求保底粉红的。那个神秘的客人,很快会出现滴,当然,还有美丽的公主殿下。。。这个一定要重点提示!(未完待续。。)

第113章 不解释吗

    陶世荣觉得自己最近可能忘了看黄历,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他坐在家里什么也没干,怎么老天就砸这么大的一场无妄之灾下来?

    依云楼的酒里验出有毒,凭什么要查封他的铺子?

    若说查封也就算了,反正酒这个东西也不怕放坏。可凭什么把他的酒都搬走了?

    “你不服?”为首的老头眼珠子一瞪,蒲扇大的手就把他的衣领,连同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脚尖踮地的陶世荣不敢不服,只能期期艾艾的说,“就算,就算老将军您要查验我的酒,也没必要把,把我整个仓库都搬空吧?那些,那些都是没开泥封,怎么可能有问题?”

    陈仁胜皱眉把他一推,这小子身上太香,熏得他都快打喷嚏了,“不把你这里的酒搬走,谁知道你会不会做什么手脚?就是没开泥封的才要查仔细了。你这幸好还是遇到老夫,要是遇到旁人,嘿嘿,说不定二话不说,先打你三十军棍再说。”

    理直气壮的说完,陈仁胜还很自问很宽厚的拍了拍陶世荣的肩头,“年轻人,一点酒水而已,既然这批出了问题,你回头再酿些好的就是。可莫要想不开,为了这么点子小事,就背上恶名。”

    可这,这是小事么?

    陶世荣给拍得只觉象是锤子砸在肩膀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却还得强忍着,哭丧着脸问。“那这些酒,查完了,是不是还能还给我?”

    就算是查验。每坛倒一碗也足够了吧?就算开了泥封,他重封一次也就是了。实在不行,当成散酒卖,好歹也能回些本钱啊?。

    可陈仁胜瞅着他,要笑不笑,“放心,老夫是好人。要是验完还有剩下的,一定给你送回来。”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可陶世荣也不敢说。你看起来就不象好人。

    想半天,他只能壮着胆子问一句,“这位将军,不知这件案子是哪里在审?我这家店。可也是。是有军里的股子的。看在兄弟情份上,还请,请手下留情吧。”

    陈仁胜顿时一副嗔怪的表情,“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既然是自家兄弟的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你可得告诉我,你这家店是军里谁拿的股子?我可也不能白干这个活。”

    陶世荣看他这模样,心里先安了三分。想来他也无非是想要些好处,不如就把他推给徐恭去打发。凭什么只扯着自己?真要有个什么。自己哭还来不及。干脆把事情捅出去,说不定徐恭他们怕受牵连。反而会帮他出力。

    于是便说了实话,“是徐恭徐校尉。他还说,这里头也不全是他拿的,还有侯大将军的一份。”

    陈仁胜点点头,“那你可有文契?”

    这个当然有。陶世荣点头,“只侯大将军没有具名,都是徐校尉签的。”

    “拿来给我瞅瞅。”

    陶世荣果真把立约文契拿了出来,“白纸黑字,可不是我造假的。您要不信,还有平日的流水账作证。您看这里这里,所有标了军字的,全是军里兄弟拿了没给钱的,就前些天,侯大将军还派人拿了一批。嗳嗳,你这是要干嘛?”

    陈仁胜笑嘻嘻的把文契和流水账往怀里一卷,“没事,就拿去看看。这毒啊,也不能说明就是你下的,所以你放心,不抓你去坐牢。只是你得好生在家呆着,别四处乱跑了。来人呀,把他这里给我看起来!”

    陈仁胜说完话,就要带着东西和酒走了。

    陶世荣急了,“将军,老将军,您这是干什么?怎么还要把我关起来?我,我要上府衙,还有侯大将军那里说理去!”

    陈仁胜嘿嘿一笑,“那我劝你还是别去了。这件事他俩都不敢管,是专门求了我家营长来管的。你要不服,也只能跟我家营长讲道理。不过他眼下没空,你就老实在这儿呆着吧。”

    眼看着这老土匪扬长而去,陶世荣气得怔怔无语。

    这老骗子,他上当了!

    回头看看空空如也的铺子,这下可好,本来生意就不好,如今是彻底不用做了。

    老骗子骗完了他,心情大好,随手把帐簿还有文契交给手底下亲兵,命人押送回军营去,这边准备去逛逛再回。

    亲兵问,“将军这是要去哪儿?不要我们跟着么?”

    “滚一边去,老子还没老到离不了你们的地步,快滚!记得把酒水给老子先藏两大坛子,其他的再交给何渊。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尤其要避着营长,对吧?”亲兵嘿嘿笑着,挨了陈仁胜一脚,也不为意的去了。

    陈仁胜自背着手,哼着小曲上了马背,蹓蹓跶跶就往城中来了。

    一路上,买了一包糖炒栗子,一个小孩玩的风车,恰好路过一家油坊,想想又停下打了一壶清清亮亮,香飘四溢的芝麻油,这才心满意足的进了府衙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

    这地方虽然是老陈头一回来,可他一眼就确认自己没找错地方了。

    因为那家门前的拴马桩上,系着一匹马。那可太眼熟了,不正是老牛的么?

    屋子里,叶秋系着块蓝布头巾,半掩着受伤的脸,正侧着那半张好脸,颇为牙疼的盯着桌上的小玉盒。

    这小盒子很熟悉,最早男人就给过她一盒。那是地瓜被陶少夫人的儿子,陶锦鹏推着摔了一跤,手上蹭破点皮时,男人给她的。

    小地瓜抹了一回,手就好了。剩下的叶秋也没还回去,交朱方氏收着了。这次出门没带出来,不过眼下她屋里,已经有五盒。还是六盒了?

    老牛俭浑然不知,还嘿嘿笑着,一副我很细心。我立了大功,我求表扬的模样,“……听说丫头你伤了脸,我老牛一听可急了,你们女娃娃的脸可大意不得,我这盒药可是祖传的好东西,用来治外伤最好不过的。丫头你拿去用。保管两三天就好!”

    叶秋听着牙更疼了,再瞧瞧他那花白的头发,偏生有些话还不太好说。正迟疑着。却见又一个军中老汉进来了。

    陈仁胜在门口听着牛俭那番吹嘘,都替他脸红,你吹个军中圣药就好了,还说什么祖传秘方?人家稍一打听。就会知道你老牛家祖上不过是个剃头匠。难道说,这是专把人割伤,所以才研究出的好药?

    还是他聪明,知道提点别的东西过来,这不就能用上了?

    “行了行了,老牛你别吹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拐这么多弯干嘛?累不累的!叶丫头是外人吗?咱跟她说话还用客气吗?”

    我跟您很熟吗?再拐几个弯也是你们辛苦,我不累的。咱还是客气点。行吗?

    叶秋瞅着这又一位不请自来的陌生老头,眨了眨眼。呲着牙扯出个笑脸,“您,怎么称呼啊?”

    嘿嘿嘿嘿,陈仁胜也无一例外的拿出军中老汉子们的招牌大笑,长长的笑了一串,才道,“这都怪阿雍,也不把你带到我们营里去多走走。我是你陈叔,你往后就管我叫陈叔行了。”

    叶秋嘴角抽了抽,有这么自我介绍的吗?再说,我跟你们阿雍也不是很熟的,怎么一个二个全都上赶着要当叔叔伯伯,哥哥兄弟了?

    不等她答话,老陈先把礼物摆桌上,“东西不多,你先拿着家里用。地瓜呢?叫他过来叫爷爷!”

    听听这气壮山河的口气,敢情她儿子就是那么该当孙子的?

    叶秋斜着眼瞟瞟那礼物,重点是那壶油,嘴又悄悄撇了撇,“地瓜不在,跟人出去买东西了。”

    事实上,除了那屋还躺着的病号,现在家里就她一个。

    也幸好,就她一个。否则这帮老兵痞子不害臊,她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老陈打个哈哈自坐下了,“那就下回再见吧,听说那孩子可有点瘦了。要不你把他搁军营里,我们带着。保管不出三个月,就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

    “是是是,我也正想说这事呢。”老牛急忙播话,“都是叫你一打岔,就给忘了。”

    陈仁胜不客气的瞥他一眼,“你拉倒吧?你能说出这话?争什么功啊?”

    “怎么争了?我明明想到的!”

    眼看两个老的还争了起来,叶秋更加无语了。

    她儿子本来就是活蹦乱跳的,为毛还要给他们三个月,再还她一个活蹦乱跳的?

    再说,把儿子给这帮人,真的靠谱吗?

    就在叶秋努力运着气,准备打断这二位越拔越高的争吵时,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先出来了。

    咳咳。

    只是清咳两声,但很神奇的,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牛俭和陈仁胜瞬间停下来,望着来人笑得跟两朵花似的。

    “哟,阿雍来啦?快进来坐,倒茶!”

    叶秋眼角抽了抽,要茶没有,开水一碗,爱喝不喝。

    男人沉默着走进来,坐下。

    陈仁胜看看牛俭,互相使了个眼色,“那你们慢慢聊,我们先走了啊。正好,我刚查到那一批酒,回去还得验验。”

    “我帮你验!”

    李雍再看二人一眼,陈仁胜忙说起牛俭,“你傻了吗?那酒是能乱验的?万一没毒,也不能随随便便开酒禁的,这个得阿雍做主才是。”

    老牛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忘了,真是忘了。不过,叶丫头啊。”他又嘿嘿搓着手,笑了一串,“你要是不忙的话,也教下老蔡炸肉丸嘛。听说,你那道菜做得很不错啊。”

    老陈却又嗔道,“你看你这人真是的,咱有几头猪,能够全营炸肉丸的?要我说,能做几个包子就好。象上回那样的酱肉包子,就挺好的嘛。行了,不耽误你们了,走走走!”

    眼看两老汉勾肩搭背,来也如风,去也如风的走了,叶秋运着气,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就是你手下的兵?你不觉得应该给个解释?

    那个,跟大家说一下,真的是便宜无好货。桂子贪便宜,在天猫上买了个35块钱的雷柏无线鼠,用了3个半月,就不行了。老是连开窗口,或者选了文字就跳来跳去的,跟神经病一样,换了电池也一样。

    我之前用的罗技,好象是69还是79,可是用了2年多啊!

    所以现在码字很痛苦,因为习惯了用鼠标修修改改的,你们可以想象那份杯具。。。我已经订了新罗技,大概要过两天到。

    昨天折腾了好久,只码出一章,今天可能就这一更了,我去把旧的找出来顶上,明天争取三更吧。orl(未完待续。。)

第114章 独处

    潞州城虽然比八角镇热闹许多,但这份热闹里,也是有区别的。

    不同于乡下初一十五才赶集,这边的百姓跟着府衙旬日一休的惯例,每月的十、二十、三十日,都比平常更热闹些。商家有什么新鲜货物,也在这一天里推出。

    所以今天,叶秋放了儿子,跟着秦彦一帮人都去逛街了。顺便也列了张清单,让他们采买些生活物品回来,至于她那一张脸,还是暂时不要出去吓人的好。

    小地瓜头一次离了老妈去逛街,感觉还是很新鲜的。

    尤其兜里还揣着叶秋给的二十个铜钱,走起路来就叮铃咣啷的响,让小地瓜很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感觉。

    只小孩儿走得慢,又老爱东看西看。逛不了一时,几个大老爷们都烦了。

    秦彦直接带了老蔡和小伍去买东西,回头有些还要送到挖渠工地上,给仙人村的几人,便不跟他们几个小的一块儿逛了。

    他们一走,剩下称心冲数蔓儿和地瓜,逛得就更慢了。

    尤其是地瓜,乡下来的孩子没什么见识,看见人家扎灯笼的想买一盏,看见人家牵着小猴儿耍把戏的,也想往前凑一凑,尤其是看见吹糖人的,那更是走不动道儿的。

    呆呆的望着,看着一团糖稀在巧手匠人的手里,很是听话的变成一只大蜈蚣,感觉又神奇又好玩。

    可这些,全是不被允许花钱的。

    “地瓜咱们不吃这个。一会儿留着钱去馆子里吃正经东西。”蔓儿偷偷咽着口水,把地瓜扯开。

    今天她收了叶秋的五十文钱,可是接受了一项重要任务。那就是看好地瓜,别让他在街上胡乱吃东西,走丢了。

    比起那么一帮自诩聪明能干的大小爷们,叶秋觉得,这小丫头恐怕才是最靠谱的。

    事实也是如此,被连大娘教得极好的连蔓儿,虽然也看着那些吃的喝的眼馋。但还是克制着自己,不乱花钱。并且认真负责的盯好地瓜,牵着他的手。从来没有放开过。

    可小管家婆总是惹人嫌的。

    好不容易没有叶秋那个大管家婆在旁边唠唠叨叨,如今又多了个连蔓儿,几个小爷们都有些烦了。

    男人么,花钱不就是图个痛快?要是什么都不让花。那出来逛还有什么趣儿?

    称心跟冲数挤了挤眼。就端出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上前,“蔓儿妹妹,你难得来街上一次,怎么也不去看看女孩子家的东西?你看那家店,卖的好绒线,今天又上了好多新花样。妹妹要不要去挑一些,过年绣双鞋子帕子,定是你们村里独一份的好看。”

    不得不说。称心跟他那个主子混久了,多少也学了些舌绽莲花的本事。蔓儿倒不想占着村里独一份的好看。却是真的想绣几块帕子,自用或是送叶秋及带回家里,都好。

    在秦家住的这些天,叶秋做的包子小食可不光是喂自家和军营里的人,也让蔓儿拿去给左右邻居分一分。

    这时候的邻里关系很重要,秦彦从前一个光棍,反不大好跟人交往。但叶秋住进来之后,要是再不跟人交往,就要给人说成不懂事,或是有什么苟且之事了。

    她这大大方方的一出去,只说是秦彦的远房亲戚,人家看她光明磊落,反而不说闲话,对待她们也善意起来。

    秦彦不知道,但称心是知道的。他们来了几年都不认得的邻居,叶秋来了没几天都认得了。还说往后有事就支应一声,一定会相互关照。

    至于蔓儿,也因此结识了几个小女孩,这才知道原来潞州城还有专门卖素色细布,或绸帕子的,专供这些贫家女孩买回家自己绣,又便宜又好看。

    跟她们一比,自家那些帕子简直象旧抹布,土得掉渣,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蔓儿看过她们绣的花色,自已也不是不会,早动了心思想买几块。眼下给称心一说,她也有些站不住了,想进店去瞧瞧。只不放心小地瓜,要牵着一起去。

    可去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小地瓜最讨厌去这些花花绿绿的铺子,他娘拖着都不大给面子,更何况是蔓儿了。

    冲数趁机道,“你看他都不愿意逛,你自己去看吧,我们两个大人,难道还看不住他?反正也不走远,回头你到前面街口那家茶楼找我们就是。”

    好吧,看小地瓜实在是不喜欢去这家店,那蔓儿也不勉强了。再三叮嘱称心和小道士看好地瓜,让他们别跑远,她买几块帕子和绒线就来。

    行行行,满口保证着答应了她,终于接收了小地瓜的两个大男孩打发走了她,立即拖着小地瓜撒着欢就跑了。

    刚才不是想看猴吗?丢两文钱,小猴子翻几个跟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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