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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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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数小道长肯留在我们仙人村,这是好事,可不许你做怪相。万一怠慢了人家,惹上祸事,我可不依!”
小地瓜搂着他香香的娘睡了一觉,就忘了昨晚挨打的教训了。反正有阿奶给他撑着小腰。他在一旁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冲数小师父好厉害的!他会倒着挂在树上。他还说你要倒霉,你就真的就倒霉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我们来给你帮忙,你打不过那些坏人的。你还打我。哼!”
小不点终于想起昨晚挨打的事情,开始记仇了。当着众人的面,对着他娘翻个大大的白眼,那鄙夷之情,显而易见。
叶秋一口包子噎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没良心的小混蛋,别人说你娘要倒霉。你就这么得意?
再看看那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假模假样表示谦虚的小道士,她森森觉得自己这个新上任的村长。正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和挑战。
她一堂堂村长,凭什么要听个装神弄鬼的臭小子的?
瞧这小子,还不戒口。明明是一修道之人,却不去啃萝卜白菜。肉包子吃得比谁都多。这象话吗?
还冲数,我看是滥竽充数才对!
“其实,小道虽修习多年,但会的不过是些小巧。”艰难的把一大口包子咽下去,法号冲数的小道长望叶秋道,“叶施主,你儿子才是有大智慧大福缘之人,要不要小道帮他引荐。拜我师父为师?”
什么?想拐她儿子?叶秋顿时柳眉倒竖。
可紧接着,冲数就亮晶晶的望着她说。“要是叶施主你也愿意一起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呸!
怎么是个道长都想拐她出家?叶秋才不上当。
“我们这等俗人就算了,不知道长你仙乡何处?这快年底了,你们也要赶回家过年了吧?”
吃完了赶紧走人。
不是叶秋不知道报恩,实在是这些“恩人”都太诡异了。刚刚才好不容易送走一个饭桶,她不想再来一个饭缸。
冲数却道,“小道在家修炼已满,正是出来修行的时候。观仙人村气象格局,与贫道甚是有缘,我还想在你们村借住一段时日。”
“好啊。”朱方氏完全无视了自家的村长,热情发生邀请,“那把我们村小祠堂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给道长住吧?”
“不必了。”冲数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清澈透亮的望着叶秋,就跟小地瓜讨食时候似的,竟看得叶秋不敢直视。再直视,就要心软了。
“地瓜总说他娘做的饭菜是天下无敌的好吃,我就借住在你们家,只要婶子不嫌我烦就好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看朱方氏豪爽的答应下来,叶秋吐血三升。
看样子,又来一个扮无辜扮纯良的吃货。之前那个起码还知道假扮下失忆,这个连扮都不扮,就赖上了。
“秋儿呀,那咱们一会儿去医馆接了连爷爷他们,就一道回山上去吧。再多给小道长添置些东西,也把隔壁收拾收拾。”
这是送走虎豹,又来豺狼么?叶秋忧伤得连包子都吃不下去了。
但朱方氏的信仰是不容置疑的,吃了包子就要带着小道士去添置东西了。
这样好的小孩子,跟自己儿子离家当兵的时候一般大,让老人家如何不心疼?况且还是个修道之人,如果对他好点,多积些功德,是不是也能保佑她儿子在外平安?
朱方氏没说,可叶秋瞧出点意思来了。
所以即使是再郁闷,她也不说。反而把钱给得足足的,让老人家去尽情血拼。
至于她,还得干正事,把小地瓜寄存在陈掌柜这儿,和裙子去医馆接人。
幸好朱孝平和董昌顺都是农人出身,底子壮实,救治得法之后,都清醒过来了。乡下人没那么娇气,只要伤口止了血,马车再赶稳当些,回村也没事,反倒是留下来各种麻烦。
让大夫多开些药备上,又听了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叶秋给他们一人各称了十斤红糖红枣桂圆花生等补血食材,带回村去,让他们自家慢慢炖着喝,连爷爷和裙子也没拉下。
连爷爷直皱眉,“我们又没什么事,吃这些作甚?”
叶秋道,“您就拿着吧,这回也算是为了村里办事。很该给大家补一补。裙子那份就算我先借她的,她身子亏,用得着。横竖我不过先垫着。回头村里看能在公账里补多少。补不了的,就当是我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了。”
这话连董昌顺听了都直摇头,“那怎么好意思?走不了就我们自己出吧。你要不是给村里人办事,也惹不来这样祸事。咱们救你是应该的,应该我们对你不好意思才对。”
这话说得叶秋心里暖融融的,更加表示这钱要算自己的。
看大家那样感谢的表情,有句话想想。她便没有说出口。
其实她眼下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全是陶家,也就是当初从陶七那里讹来的钱。
那一回。他家给了足有七八十两银子,加上这回从潞州收到一百两,除去买粮种等等花用,叶秋还剩下大几十两。
庄户人家过日子。这就算给全村人用上一年。都是妥妥的够了。
这钱自打叶秋劫来,就给朱长富收着了。在潞州的时候,老头惦记着此事,私下告诉她。让她把徐家的钱还了,拿钱替公中办事时就大方些,只别说出去。
有时候做人情就是这样。你花了钱,然后说家里宽裕没事,人家说不定还嫌你小气。可若知道你本不富裕。还这么大方,大家心里才会记着你的好。
别说老头当了一辈子村长。似乎没干成什么大事,可这些小世故小人情还是比一般人通透得多。
叶秋也不忍他的心思白费,索性好人装到底了。
等到一行人回了客栈,不料陈掌柜把她拉到一旁,“你们村的连升回来了。”
这是好事,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
陈掌柜声音压得更低,“连升一回来,原要去找你,后来瞧见那位夫人出来了要走,他就过去跟人说话了。也不知跟人说了什么,如今还在屋子里没出来。”
伙计不认得,陈掌柜是认得郑夫人的。有些事不用问,想想就明白了。
不过连升找郑夫人说话?那是不是他跟着那伙人,看到什么事了?
叶秋好奇没多长时间,郑夫人就开门出来了。
两眼通红,隐有泪光,等见了叶秋,她就一句,“我做的孽,我自己去担。叶姑娘,如果你到时听着觉得还算满意,原谅我好么?”
这总算是个象样的态度了。
叶秋点了点头,把簪子拿了出来,“郑夫人,我昨晚说那些话,也是气着了。不过金求盗那几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夫妻再好,一旦人不在了,茶总会凉。兴许心里还是记得,可奈不住新妻幼子在身边日日厮磨,总会有厚此薄彼的时候。所以我总以为,靠谁来护着自己的孩子都是不妥当的,除了自己,我谁都不信。你昨天跟我说,一个名声坏了的女人总也有办法活下去,这话我赞成。瞧我,名声都这样坏了,还能当村长。那你不过是一时给人威逼,才做错了事,这又算得了什么?”
郑夫人含着眼泪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去接那支簪子,反道,“就当是我的一个教训,请叶姑娘帮我收着,或许有一天,当我觉得自己可以拿回这个簪子的时候,再亲自登门来取。”
她说完这话就走了,然后,她就这么一步一步去了陶家。
光天化日之下,站在陶家门口,声声悲泣。
“陶老夫人,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还要害了我家老爷名声?如果我死,能让你安心,你就派个人来,拿了我的命去!求求你们,出来替我家老爷说句话,还他一个清白吧!”
说完这话,郑夫人就这么一头撞向陶家大门。
陶家人大惊,忙上前去拦,可到底还是让郑夫人把头撞出血来,流了满脸,那模样,说不出的凄惨,又让人心惊。
哗!
整个八角镇再一次轰动了。
传言象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全镇及周边乡村。
知道为什么这回征兵搞成这样吗?
全是陶家在背后搞的鬼!因为他们想害死仙人村的叶村长,那个对咱们全镇都有恩的大恩人的女儿,所以买通了军队,还威逼着郑夫人在背后搞鬼。害了仙人村不说,还害了咱们全镇子的百姓。如今事情出来了,他们撒手不管,就拿郑家当替罪羊了。
可这事难道郑亭长真的不知道?
就算知道又怎样?若你家有什么难处给人家拿住了,你媳妇天天在家哭,你受得了?没见那郑夫人都憔悴成那样了,听说她差点自尽来着。
那也真是可怜。这陶家如此缺德,也不怕有报应!
……
在乡亲们的窃窃私语里,不管陶家有再多的钱,再多的铺子,从前做过再多的善事,如今也成了一张披着人皮的恶狼。
名声的积累是如此的不容易,但毁掉,只需要一点点事实,加一点点猜疑。
叶秋冷笑着看了一会儿好戏,就带着人回村了。
她还忙着呢,没这么多的时间看戏。
而这,相信只是个开始。陶家的好日子,会慢慢到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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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里厨房下水堵了,昨天为加更都没弄,今天无论如何要找人来修了。要是能早点搞完就有三更,没有就是维修得比较痛苦。orl(未完待续。。)
第68章 猪食
同州昨夜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按惯例,晚上就会有羊肉汤吃。
当然朝廷不会额外发放这笔补助,那些羊都是英勇的战士们在巡边时,从离国边境上不小心“捡”回来的。
早上牛俭牛老将军去巡边之前,还特意来厨房转了一圈,看了看后营那些养得膘肥体壮的羊,告诉伙头军头领老蔡,“别舍不得,该杀就杀。我们去巡边的时候再捡捡,说不定还能捡两头牛回来。”
老蔡深以为然,离国的百姓日子苦啊。到了冬天,就没得吃没得喝的,哪养得活得了那么些牛羊?
不如他们好心去帮忙捡一捡,让那里的百姓能过得好一些。也省得那些离国人总是三天两头的到西秦边境来偷粮食。
等到日头偏西,两骑快马进了军营的时候,热火朝天的羊肉盛宴刚刚开始。
“哟!铁蛋,你俩终于回来了?瞧瞧这脸色差的,肯定是在外头给狐狸精迷得脱不了身吧?快来,新鲜出炉的羊肉汤。大骨头给你们了,大补,一定得大补!”
“哥哥这儿也有刚啃完的大骨头,拿着,千万别客气!”
“给老子滚一边儿去,回头跟你们算账!兄弟,拿着。”
小兵乙抬起大脚丫子一面踹人屁股,一面就拿大勺在大锅里捞了两大块羊肉骨头出来。给旁边的小兵甲一块,自己一块,也不怕烫的就这么边走边啃。
等走到主营帐前,把吃剩的骨头一扔。随意抹抹手上嘴上的油,喊了声“将军,王铁蛋张铁牛回来报到!”
“进来。”
“出去!”
截然相反的命令。由帐中二人分别发出。
一向老实的张铁牛愣了,前头那个声音挺耳熟,是他们将军的。后面那个声音也挺耳熟,也是他们将军的。这到底听谁的?
前面的王铁蛋想了想,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将军的亲兵,应该听将军的。就算那一个将军年纪更大。资历更老,可在清水营里,还是他们将军最大。所以听最大的,没错。
所以他撩开帐帘,率先进去了。可进去之后,王铁蛋后悔了。
除了刚才叫他们出去的牛俭牛老将军。还有陈仁胜陈老将军。屈达屈老将军三位,一个个老皮子老脸,正阴险狡诈的围着他们年轻美貌,不,是英俊的李雍李将军,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可李雍却是暗自松了口气,换了话题,“你们怎么回来了?”
王铁蛋如实回报。“小的听将军吩咐,等八角镇征完兵。秦主簿前来接应仙人村去了潞州,这便回来了。”
牛俭大嗓门的先问了,“阿雍你这回悄悄跑到那什么镇什么村去做什么?他们潞州征兵又关你什么事?”
张铁牛想说话,却被王铁蛋暗踩了一脚,想问他,又被一记眼刀瞪了回去。
就听他们家将军淡淡说,“潞州的棉花一年比一年卖给我们更贵,清水营已经没有多少家底可以消耗了。我跟着何渊去瞧了瞧,那姓侯的这几年越发的闹得不象话。我到八角镇时,偶然遇到一户种得特别好的棉花,就是你们想抢的那一千斤。于是,便想卖个交情,做个长线。”
是这样吗?张铁牛睁大眼睛,忽地觉得他把他们将军想错了。
他还以为他们将军是看上那个漂亮的女村长了,没想到将军想得如此深远,真是太让人惭愧了。
咳咳,同时觉得惭愧的还有几个老头。
他们最不耐烦管这些精打细算的钱粮之事,早在李雍学会算账时,就把军里的开销以学习为名甩给他了。这么多年下来,反正他们就只管花钱。至于怎么来的,一概不问。
彼此对视一眼,面相相对温柔点的陈仁胜说话了,“阿雍啊,这些年营里真是多亏的你。既然咱们家底不丰厚,你索性上京城一趟,把那东楚公主娶了不好么?听说她的嫁妆可不薄,还带着许多良田的。你要不喜欢那丫头,就随便给个名份,先把嫁妆弄到手再说啊。”
屈达连连点头,“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阿雍你连个儿子都没有,这怎么行?”
李雍再看他们一眼,却是问王铁蛋,“那陶家就这么顺利让仙人村去潞州讲道理?”
王铁蛋摇头,张铁牛嘴快的道,“哪儿啊?要不是咱们出来打了一架,那个姓徐的校尉差点把仙人村那村长给杀了。”
李雍目光一沉,隐有怒意,“既如此,你们怎么还敢回来?万一那些人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什么枪?我看他们多半是使刀的,没几个使枪的好手……”
王铁蛋赶紧把张铁牛踹得一同跪下,低头认错,“是小的们思虑不周,请将军责罚!”
牛俭当即嗯了一声,“这俩小兔崽子,我早看着不顺眼了。一个个打架不错,就是缺心眼。阿雍你就不必费神了,给老叔吧。”
陈仁胜一哽,这两个小兔崽子可是李雍一手调教出来。如今论单打独斗,连他们也不是对手,这老牛也是厚脸皮,这样就想截胡?那他也想要一个。
却见李雍根本不接这话,只道,“既然潞州事情有变,那我就先行一趟。反正过些天也要把队伍拉过去演练,总要有人过去准备一二。”
三个老将傻了眼,“那你不去京城啦?万一朝廷那帮子混蛋卡着我们的军饷不给怎么办?”
娶不娶东楚公主还是其次,这个才是关键。
李雍抬眼,冷冷道,“那就告诉京城,我在忙于公务。如果他们希望我不那么忙的话,那我放离国人长驱直入。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完这话,他起身就往外走,铁蛋赶紧抓上铁牛跟上。
等三人走了。三个老将窃窃私语,“他说没时间,那是不是说可以让那个公主过来?”
“这样合适么?”
“有什么不适合的?我们阿雍多好啊,要相貌有相貌,要人才有人才,身份又高贵,家世又好。满京城的贵女哭着喊着要嫁都嫁不了,让她来,还是给面子了!”
“有理。嗳。那你们说这样好不好?反正是要来,一个是来,两个也是来,要不干脆我们这样……”
剩下的话。在门外不管耳朵竖多高也听不见了。
铁蛋抓上铁牛。掂着脚跑远了,才大步跑回李雍自己的营帐,打了小报告。
可男人听完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望着面前一大盆惨白惨白的羊肉汤,目露嫌弃。
半晌,铁蛋才殷勤又小心翼翼的问,“将军,这肉是忘了放盐么?要不我拿给伙房。让他们再煮一下?”
李雍冷冷横一眼过来,“那你顺便吃了。然后收拾收拾,明天出发。”
铁蛋快哭了。
才刚回来,连凳子都没坐热,又要把他打发走?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可看他拿着羊肉又回了伙房的伙头军统领老蔡,更要哭了。
难道最近他的手艺退步得这么厉害?明明将军吃了那么多年的大锅饭都没有嫌弃过,这次回来却怎么也不爱吃了。
不说加餐,连正常的饭量都保证不了,他对不起将军,对不起全清水营的兄弟!
铁牛来得晚一步,认真跟老蔡说,“这回去潞州操练的名单也有你,将军还叫你带几个伙头军的兄弟。”
然后,他又好心肠的小小声补了一句自己偷听来的,将军的自言自语,“他说人家的猪食都煮得比你好。”
啥?老蔡抹一把眼泪,火速开始打包行李。他要求不高,就去学煮猪食!
呼噜呼噜。
回到仙人村的小野猪,对叶秋回来之后,自己的猪食明显很满意,埋头吃得头也不抬。而围坐在炕上的小道士冲数,也对那“天下无敌”的吃食表示很满意。
只是叶秋不太满意。
她走时,好不容易得颜修之送的一块冬瓜。舍不得吃,一路当宝贝似的收着,本想带回来一家开个小灶,没想到家里忽然多了个饭缸。
没法子,只好拿冬瓜和猪肉剁馅包了馄饨。
别问为什么不包饺子,那个太费肉了,人多吃不起。只能煮些馄饨,再搭配上朱方氏拿手的大烙饼,才给众人管了个饱。
瞧那小道士撑得只顾摸肚皮,叶秋很是怀疑,这小子究竟是哪个黑庙里养出来的小败类?只怕是庙里都养不活,把人赶出来的吧?
原本,叶秋还担心他是什么天师府的人,可悄悄的一问,那小道士却是眼睛亮了,“怪不得你们姓叶,原本竟与天师府也有干系。唔,看来贫道这回可是留对了。”
叶秋闭嘴,深悔自己不该多这个嘴。
看那小子一双滴溜溜的贼眼,也不知他在算计什么东西。总之进了她家门,就在房前屋后拍了不少黄色符咒,上面用朱砂画着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最可怕的是,小地瓜居然对这些很感兴趣。
有事没事跟这小子泡在一块,身为一个负责任的老娘,叶秋表示很操心。
“村长!”才吃完饭,忽地听见门外叫唤,是连升来了。
叶秋知道,肯定是要说郑家的事情。把小道士赶去涮碗,她带着人去隔壁了。
某马:预告一下,饭桶很快会回来找村长了。那个饭缸,你小心点。
然后作者说,那些嘲笑她养肉养得下水道堵塞的都是坏孩纸。还有,20块的疏通器,她母上大人弄了一个,完全不顶事,还是叫了专业人士来,用疏通机通好的。
最后,作为英俊潇洒聪明机智的毛茸茸,大家一定很想我了,我会努力出场的。那猪什么的,闪一边去!(未完待续。。)
第69章 人财两空
之前人多,郑家的事连升一直不好说。甚至在回了仙人村,进了家门他也没说。搞得连大娘都嗔怪儿子,神神秘秘弄得跟什么大事似的。
可一贯喜欢刨根究底的连爷爷,这回却少见的站在了孙子一边,“这才象个办事的样子。以后记住了,只要是村长吩咐你去办的事,不该说的谁也别说。不光是你,还有这回跟你去办事的朱德禄,也叫他把嘴闭紧。”
连升嘿嘿笑着,带了几分得意,“这回的事,好些连朱德禄都不晓得。我让他给我把着风在,他就是想说,也说不明白。”
连爷爷忍不住笑骂道,“瞧把你小子能的!滚吧,赶紧去跟村长说说。再问问她,明儿是不是就把地翻了,冬小麦种了。”
连升应下走了,连爷爷心里美得很。
他孙子能得村长看重,去办事时还知道用心计了,这就是聪明。要是再历练几年,绝对就是村中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人物。
瞧公公那得意劲儿,连大娘在一旁暗暗好笑。方才她要不是故意那么骂儿子,老爷子能有机会这么显摆?不过看儿子有出息,当家长的就没有不开心的。
连大娘收拾了碗筷,赶紧回屋去看给叶秋母子做的新鞋面。嗯,很满意。眼看只差几针了,让闺女蔓儿来,盯着她补完最后几针。
“明儿抽空给村长送去,到时就跟她说。是你做的。”
连蔓儿很是奇怪,“明明是娘做的,怎么要我骗人?”
连大娘一指头戳女儿额上。“傻丫头,这怎么能叫骗人?村长年轻,往后的人情得你们年轻人来走动。你哥我是不用操心了,就你个笨的,还得老娘提点着。多的也不用你记着,总之好好待人家,以后没事多去她家搭把手。想着给地瓜做些小物件,吃不了亏的。”
哦。连蔓儿老实应着,忽地又问。“那我也想给裙子姐姐做双新鞋子,行不?我有一双新的过年穿就够的,娘您不说让我多做一双么?能给她么?裙子姐姐的鞋子太破了。”
连大娘听及此,却怔了怔。忽地叹着笑了。“去吧,那这双得你自己帮她做。”
连蔓儿欢喜不已,拿起花样子就往外走,“那我去问她喜欢什么样子。”
连大娘倒是一愣,“她还没回去?”
连蔓儿摇了摇头,“裙子姐姐吃了饭就要去劈柴,爹不让,她就去帮咱家挑水了。”
连大娘眼中多了几分暖意。“那你赶紧去,帮着抬回来。只小心些。别把花样子掉水桶里了。”
“不会的!”连蔓儿应着,快步走了。
连大娘看着闺女的背影,笑了。
都是好孩子,值得人疼的。也就是芳嫂想不通,且看她将来如何后悔吧。
芳嫂眼下就后悔了。
连爷爷发了话,不许裙子再干重活,儿子她又舍不得的,如今所有的活都落在了芳嫂头上。她也不是不能干,只是自从女儿大了,这些挑水劈柴,一直是裙子在做,芳嫂都好些年不做了,干了几年,实在觉得累得慌。
想想真后悔,不如早前对女儿好些,弄成这样,还是自己受罪。
挑着空桶,到井台那儿,就见连蔓儿跟女儿说说笑笑的抬着水离开。当然是蔓儿说,她女儿在笑。芳嫂有心想叫女儿来帮忙,到底没好意思。
不过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都说了不许女儿做重活,那凭什么还帮着外人做?
到底母女连心,花裙子还是瞧见娘了。本要上前帮忙,可连蔓儿说,“芳嫂,我跟裙子姐姐先把水抬回去,帮她挑个做鞋的花样子就好。你把水桶搁这儿,回头我们再来给你抬。”
这话倒弄得芳嫂不好意思了,自家闺女在人家家里吃喝,帮忙干点活怎么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还想着给她闺女做鞋子呢。
“不用了,你们去吧。晚上用不了多少水,我挑着一会儿就回了。”
她快快的过去打水,竟是不敢回头。只是等着两个女孩走远了,心里却难免有些羡慕起来。
女儿一个哑巴,都有人来帮忙,怎么她就没有呢?
朱长富家,连升正在绘声绘色的讲述。
那日叶秋让连升和朱德禄埋伏在亭舍外,只是抱着瞎猫去碰死耗子的侥幸。却没想到,遇到了郑夫人派小妾押着重金出门,更加没有想到,后面发生的意外。
“……那俩小妾根本就没想把钱送到郑家少爷的手上,她们出了城没两天,晚上住店的时候就想着要分赃了。我让德禄盯着那两个家丁,偷偷躲到她们门外一听,你猜我听到什么?”
叶秋很配合的问,“听到什么?”
连升没见过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兴奋不已的道,“听到那个叫芜娘的小妾跟叫蕊儿的小妾说,原先她也是怀过孩子的。还是男胎,都八个月了,不知给郑夫人哄着吃了什么,孩子早产下来就死了,后来再也没怀过。她心里恨死了郑夫人,还劝那蕊儿说,如果她这一胎是男的,夫人决计是容不下的。不如跟她把钱一分,各自寻条生路。
可那蕊儿说她是卖身的婢女,要是逃了,没有卖身契也是不行的。那芜娘就骂她蠢,说就算有卖身契,可只要逃出西秦,官府就管不了了。然后又说,就算是夫人容她这孩子生下来,等到长大了,被人看出究竟怎么办?”
叶秋愕然,“这是说,蕊儿那肚里的孩子不是郑大人的?”
连升伸出大拇指,“还是村长聪明。这话我当时听着就糊涂,还是回来路上突然想明白了。那个叫蕊儿的当时想了想。就答应了,然后两人就开始分钱。我把窗户纸捅了个小洞,瞧见那些黄澄澄的金叶子。心里都吓得扑通扑通的。这么多钱要搁我手上,哪敢随意出远门?”
叶秋正嫌他啰嗦,连升说到正题了,“不料忽地一块金子掉到了火盆里,那俩女的也吓得不轻,赶紧拿了火钳子去夹,没想到金叶子挟出来时。竟烧得有些变色。那个芜娘当即就吓坏了,又丢了个金叶子进去烧,没想到还是变了颜色。最后所有的金叶子都丢进去烧了。除了一小部分没变色,其余都变色了。
那时候,芜娘就坐地下大哭,说是给人骗了。那陶家说好的一千两。根本就不足数。那些变色的。全是银子。”
啧啧,叶秋听得直摇头。
这就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怪不得后头郑夫人听了连升的话,就象要吃人般去找陶家麻烦,这也实在是太坑人了!
拿一堆镀金的银子先把人哄过,等到郑家把事情办了,离了八角镇,那些金叶子肯定会当成宝贝留着急用。等到时再发现,还怎么说理去?
陶家这份心机。不可谓不毒。
“那后来呢?”叶秋倒有些好奇,那俩小妾最后怎么做。
连升道,“那个芜娘见此,就还是想回到郑家去,可蕊儿却是不肯了。可能是怕芜娘揭穿她的秘密,就要拿钱离开。可芜娘这回又不肯了,两人撕打起来。连我悄悄摸进屋去,捡了几片金叶子她们都不知道。”
说着话,他摊开了手,手里是两枚烧黑的镀金叶子,“这样的叶子我捡了三枚,给了一枚郑夫人,这儿还有两枚,我都没告诉郑夫人。”
那你干嘛不捡金子?要不多拣几枚也好啊。
叶秋很哀怨,也很痛心。
收了两枚银叶子,却微笑着从自己的钱匣子里取出二百文来,鼓励的道,“这事你办得很好。这里一百五十文是你的,五十文拿去给德禄,算是给你们两个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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