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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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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听了之后,大喊冤枉,“三小姐,我知道你素来对贱妾心怀芥蒂,可是就算贱妾千不是万不是,也断断不会做出对柳家不利的事情,贱妾委身于柳家,若是柳家有什么事,难道贱妾能有活路吗?贱妾怎么会做这样自毁依靠的事情。”

    她说完此话之后,又去哀求柳明:“老爷,贱妾死不足惜,只是若是认定了贱妾便是与盗贼勾结的人,那真正的贼人便漏网了,以后还不定对咱们柳家做出什么事呢,所以还请老爷明察此事。”

    柳珍听了姜氏的话之后,并没有退缩,而是冷冷一笑,道:“你以为你一口一个‘贱妾’的自称,父亲便会怜惜你吗?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到了父亲的身边的,朱锐为什么要将你送到父亲的身边,他又是受了哪家的指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处置

    姜氏听了柳珍的话之后,神情一滞,旋即吸了一口气道:“三小姐,的话什么意思?”

    柳珍轻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冷冷的看着她。

    柳明看了看柳珍有看了看姜氏,听出柳珍话里有话,轻声道:“珍儿,大人们之间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在博陵的时候曾经到过朱家?”

    柳珍见柳明的脸上气色不好,低了头默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跪下道:“不敢欺瞒父亲女儿在博陵的时候,确实偷偷去朱家看过母亲,”她说完此话之后,两眼便泪汪汪的了,“不管母亲做过什么,她始终都是女儿的母亲,女儿听说母亲在朱家过的不好,朱锐将母亲的嫁妆都哄骗了去,母亲缺衣少穿,去年冬天,女儿还看到母亲身边的小丫头去咱们家舍棚去领东西,可见——”

    她的话没有说完,柳明便打断道:“好了,不要说了,她现在吃的苦,都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若是她在柳家好好的,岂会有今日。”

    柳珍吓的不再说话。

    只听柳明又道:“你好容易去看她一次,她竟然也不教你好,竟然只教你一些挑拨是非的事,可见还没有改了以前的秉性。”

    “不是的,不是的,父亲,不是这样的,母亲见了女儿之后,只是诉说了别后的离苦,并没有跟女儿说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女儿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的,还望父亲明察。”柳珍一听此话,赶紧跪地苦苦解释。

    柳明看了看她道:“那好你倒是说说,都是谁跟你说的,都说了些什么?”

    “是朱锐跟女儿说的,女儿见了母亲之后,朱锐跟女儿要银子,女儿没有,他便说只要我给他银子,他便告诉我姜姨娘潜入柳家的目的。”柳珍说到这里之后。看了看柳明的神情。道:“当时女儿心里好奇,便答应了回府之后,便给他畴银子,他便对女儿讲了。”

    “讲了什么?”柳明听柳珍越说声音越小。便厉声问道。

    “他说当时的姜姨娘一心要攀高枝。正好有一天。史大人的师爷到朱府有事,看到了姜姨娘,见她颇有几分姿色。便与朱锐商量了要献给史大人,可是没想到史大人见了她之后,却没有自己留下,又将她送给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就连朱锐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那人给了他几百两银子做定钱,让他将姜姨娘送到京城父亲的身边,只要姜姨娘在您的身边站稳脚跟,便再给朱锐一笔银子,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父亲便只有问姜姨娘了。”

    柳珍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便举起一只手发誓道:“若是女儿有一句虚言,便让女儿天打雷劈。”

    柳明一生气将她的手一掌打了下去,喝道:“说的什么混账话,还不站起来说话。”

    不等柳明问话,姜姨娘便抢着道:“老爷,这真是没来由的话,三小姐既然在博陵便知道了这些事,为什么当时不说,偏偏现在再说,这不是太奇怪了,而且妾身根本就不知道有个什么史大人,更没有见过什么别的人。不过就是表哥见我一直没有人家,在他家长久住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便将我送到了表姐的跟前。”

    她说到这里,苦笑着自嘲道:“说句实在话,当时到柳府,说是没有私心,妾身也还是有私心,因为听说老爷一表人才,又有才情,便起了别的心思,可是若说我还有别的想法,那真是天大的冤枉。老爷想想就算是妾身微有姿色,却也不是闭月羞花,妾身又有什么本事,让别人看重。”

    柳珍冷冷的看着她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朱锐说了,当时那人便是因为你长得像极了当年的柳家大太太,所以才让你到父亲身边的,为的便是替他刺探柳家的风吹草动,我没有见过长姐的母亲,可是父亲一定对大太太的容貌记忆犹新,你到底有没有模仿大太太的样子去勾引父亲,父亲最知道了。”

    此时,柳明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几点,苏悦在他心中是最不可侵犯的所在。

    姜姨娘慌忙道:“老爷妾身根本不知道大太太长得什么样子,何谈利用此事勾引老爷。”

    可是此时的柳明已经根本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一拍椅子的扶手站起身低吼道:“说,究竟是谁让你模仿她的,快说!你到柳府究竟是为了什么?”

    姜氏吓得浑身发抖,可是却依然咬牙不承认自己进入柳府是有企图的。

    “来人,给我将姜姨娘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看她说不说。”柳明心里已经恨到了极点,还怎么会想三十大板姜姨娘能不能承受。

    姜姨娘听了此话之后,大声喊道:“老爷,三小姐在撒谎,您不能就这样轻信她的话,老爷妾身没有做任何对您不利的事情,老爷——”

    可是此时,柳明已经不再听她说了。

    姜姨娘被人拖到院子里之后,依然大声的喊冤。

    柳珍走出去,对下人道:“还不将她的嘴堵上,这里距离街面很近,让街坊听了岂不笑话。”

    “柳珍,你撒谎,若你真的见过朱锐,他是绝对不会对你这么说的,你撒谎,你没有跟老爷说实话——”姜姨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用破布将嘴堵上了。

    柳珍走到她的跟前对下人道:“对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便给我狠狠的打。”

    家里的下人那个不是一眼看高一眼看低,见姜姨娘大势已去,虽然柳珍在家里也不是吃香的,可是到底是柳家的女儿,在她们之间,这些下人们自然是选择听柳珍的差遣。

    行刑的人的板子高高抬起,重重的落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姜姨娘的身上。

    一下下去,姜姨娘的脸色便变了,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响。

    打了十几下之后,便渐渐的没了声息,只剩下一息尚存了。

    柳珍让下人暂时停下,她蹲下身对姜姨娘道:“我撒谎怎样,我没有说实话怎样,父亲会相信你吗?现在在父亲心里,你就是那个偷了叔祖父的奏章的人,告诉你,你早就是别人的弃子了,今天送一个痛快的死法已经是便宜你了。”

    她说完此话之后,一挥手对行刑的下人道:“给我接着打。”

    下人的板子刚刚的抬起,只听院门口有人喝道:“住手!”

    柳珍回头一看,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柳琀。

    “二姐的耳报神好快啊,知道这里有热闹,这么快便跑来了?”柳珍脸上带着些得意的笑不阴不阳的对柳琀说道。

    “是谁让你在这里随便处置人的,再怎么不济,她也是父亲的妾侍,轮到着你在这里行生杀大权吗?”柳琀看了一眼条凳上奄奄一息的姜姨娘道。

    柳珍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柳琀道:“二姐,你不是罪讨厌她的吗?怎么,大姐出嫁之后,你变成家里最识大体的人了?”

    柳琀依着以前的脾气,抬手便会一个耳光扇过去,可是柳珂临走的时候嘱咐过她这段时间让她不要惹事,她忍住心中的气道:“我只问你这是谁让你处置的?”

    柳明听到院中的说话声,从房中走了出来,对柳琀道:“是我让人处置的,琀儿,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自会处理的。”

    柳琀朝着柳明走了进步,行了一礼,方低声道:“父亲,我不问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姐姐在临走的时候曾经嘱托过我,说是这几天是非常时期,让我们都格外小心,家里不要在闹出什么事情,让别人抓住把柄,若是此时打死了姜姨娘,传出去又是个事,父亲觉得呢?”

    柳明听了柳琀的话之后,猛然惊醒。

    不管怎么样,姜姨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只是在他身边做妾,自己并没有生杀的权利,若是真的将姜姨娘打死了,被朝中的好事者知道了,肯定会狠狠的将他参上一本。

    就在柳明沉思的时候,柳琀道:“父亲,姐姐曾说过,若是有背主的奴才,不防打一顿直接交给官府处理,一般官府对这样的奴才也不会姑息,女儿想,虽然姜姨娘不是奴才,但是做了对柳家不利的事情,柳家可以将她送官,却不能直接打死。”

    其实原本,柳明也没有想将姜姨娘打死,可是此时看看趴在条凳上的姜姨娘,只是打了十几下,便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了,若是三十板子下去,肯定便没命了。

    “来人给她松绑,再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先保住命再说。”柳明瞪了柳珍一眼,“回自己的院子去吧。”

    柳珍听了此话之后,心里狠狠的,可是却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柳明拍了拍柳琀的肩膀道:“多亏你来提醒,才没有酿成大祸。”

    柳琀没有说话,带着人离开了,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写了一封信,赶紧命锦绣给柳珂送了去。

    柳明命人将姜姨娘安置好之后,正要离开,姜姨娘却一把拉住了柳明的袖子:“老爷——我,我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召见

    第一百八十三章

    柳明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道:“有什么话便说吧。”

    姜姨娘一听,柳明愿意听自己解释,心里一阵激动,“我知道是谁偷了府上的东西,”她刚刚的说到这里,感到胸口仿佛堵了一坨东西一般,猛烈的咳嗽了一下,一口鲜血便从嘴里喷了出来,身体慢慢软了下来。

    旁边的人见状都吓了一跳,不过没有柳明的命令谁也不敢动。

    柳明见状对下人道:“看看请的大夫来了没有,”说完有对姜姨娘身边的小丫头道:“就说我的话,去库房找找,看有没有参片,拿一片过来,给姜姨娘含上。”

    “是,老爷。”

    柳明吩咐完下人之后,对姜姨娘道:“你先休息吧,先不用着急,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不会要你的命的。”说完转身去了外间。

    听了柳明的话之后,姜姨娘微微的抬了抬眼睛,又慢慢的闭上了。

    不多时,从外面请的大夫便来了。

    来的大夫一看眼前的情景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查看了姜姨娘的伤势之后,只是留下了药,嘱托了几句,便离开了。

    姜姨娘的伤势不轻,可是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能慢慢调养。

    大夫走了之后,小丫头瑑儿便去熬药了。

    房中便只剩下了姜姨娘一人。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姜姨娘开始以为是瑑儿熬药回来了。可是就在一瞬间,她意识到瑑儿熬药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便会熬好,她微微的睁了一下眼睛,看到进来的人竟然是柳珍。

    她吓了一跳,刚要喊人,却被柳珍一个见不上去,捂住了嘴。

    “别出声,否则,我就弄死你!”柳珍恶狠狠的低吼道。

    姜姨娘拼命的点点头。

    柳珍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只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她说完之后。将另一只手抬起。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瓶,用拇指将小瓷瓶上的瓶塞拨掉,便往姜姨娘的嘴里灌去。

    姜姨娘拼命的挣扎,可是刚才的十几板子已经将她打得遍体鳞伤大伤元气。刚才跟柳明说话都差点晕过去。此时哪有力气反抗柳珍。

    虽然她使劲儿并着嘴。可是还是被柳珍捏着下巴将瓷瓶里的东西关进了她的嘴里不少。

    她不知道柳珍喂她吃的是什么,只觉得那东西一入她的口之后,便满嘴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珍灌完之后。便快速的离开了。

    在小厨房熬药的瑑儿竟然一点都没有听到动静,直到熬完药之后,端着药到了姜姨娘的跟前,才发现姜姨娘好像有什么不对。

    只是瑑儿根本就不知道姜姨娘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姜姨娘拼命的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外面。

    “姨娘,你是要吃药吗?药奴婢已经给你熬好了,让奴婢喂你吧。”瑑儿以为姜姨娘是在怪她熬药的时间长了。

    姜姨娘见瑑儿不明白她的意思,无力的将头垂了下去,慢慢张开嘴,让瑑儿给她喂药。

    她猜想柳珍可能给她吃了哑药,因为自从被柳珍灌药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喉间涨疼,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的其他地方却没有什么异常,慢慢的,心里的惊恐便小了。

    她不是个没有经事的人,这么多年起起伏伏,她相信此时遇到的这个坎,她一定也能顺利的通过去。

    姜姨娘一口一口慢慢吃着瑑儿喂给她的药,心道,只要活着,她便有翻身的可能,现在她要做的便是赶紧将身上的伤养好。

    瑑儿见姜姨娘安安静静的吃药,也便送了一口气。

    锦绣拿了柳琀的信前往楚王府的时候,柳珂却并没有在府上。

    柳珂从柳家回去之后,本欲在家休息,可是忽然接到了宫中传召,说是皇帝命他们即可进宫。

    虽然容熠与柳珂觉得奇怪,可是来人是皇帝身边的随侍太监,他们不敢怠慢,连衣服也没有换便匆匆去了宫里。

    锦绣不敢把信交给别人,便傻傻的站在楚王府的门口等着。

    可是,一直等到掌灯,柳珂与容熠也没有回府。

    柳珂与容熠到了宫中之后,皇帝便在养心殿召见了他们。

    此次皇帝的脸色有些难看,看上去带着些疲惫。

    见了他们之后,皇帝深深的叹了口气,对容熠道:“今天,之所以在这里找见你,是为了一件事情。”

    皇帝说到这里之后,便将跟前的伺候的人,都遣了下去,只留下了一个太监跟前伺候。

    “这个东西你看看,这是今天太子交到朕的跟前的,你怎么看?”皇帝示意太监将一份奏章拿到了容熠的跟前。

    容熠一拱手应了一声,双手接过了奏章。

    柳珂发现容熠看着奏章,脸色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最后将奏章合上,跪在地上对皇帝道:“多谢陛下信任!”

    柳珂看的心里有些疑惑,可是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容熠与皇帝。

    皇帝叹口气道:“你能领会出朕将你找进宫的苦心这很好,只是这件事你们夫妻二人,很难不受到牵扯,”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管陛下作何处置,容熠都甘愿领罚。”容熠一面说着,一面深深的一叩首。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心里不由得一惊,知道一定是楚王府的什么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不然不会牵扯到她和容熠。

    不过,既然皇帝会提前将他们找到跟前,便说明皇帝没有要处置容熠的意思。

    因此,柳珂也便跟在容熠的身后跪下行了礼。

    “好,不管你们是不是处于真心,最起码说明你们是敢于担当的,并没有一丝推脱的意思,这就让朕很高兴。”皇帝说到这里,嘴里轻轻一哼,道:“自古朝廷最忌的便是党争,他们竟然暗中结党串联,着实可恶。”

    容熠跪在地上静静的听着。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心里不由的一紧。

    此时只听皇帝又道:“他们都以为太子势单,最终未必能顺利登基,都倾向于其他诸王,现在朕还活着,便公然开始串联,若是朕真的不行了,他们还不反了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帝越说越激动,说到生气处,忍不住使劲儿的拍着龙椅:“原本朕念着各方的关系,本欲等些时日在处理此事,也让他们自己静静的想一想,若是他们在这段时间能够痛改前非,朕或许会放过他们,可是却没想到,他们不死悔改,只想着如何欺瞒朕。”

    容熠与柳珂都只是乖乖的跪在地上听着皇帝义正言辞的说着。

    就在柳珂纳闷皇帝是说的那些人的时候,忽然听到皇帝道:“柳氏!”

    柳珂猛的抬起头,道:“是,陛下,妾身在。”

    “你是柳家的有福之人!”

    听了皇帝的这句话之后,柳珂的心瞬间便沉到了谷底,知道一定是柳家禄的事情暴露了,现在皇帝怒了,要处置柳家禄了。

    倾巢之下没有完卵,若是柳家禄倒了,很可能会牵扯到柳明,甚至家里的其他人。

    若是皇帝有心要株连,怕是连家里的女眷也会受到牵连。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柳峰与柳琀都跑不了。

    柳珂努力让自己镇定,可是一想到这些,她的身体还是一软瘫在了地上。

    容熠虽然知道失礼,但是还是忍不住伸手扶住了柳珂。

    “你们都是聪明之人,知道朕要说什么话,柳氏朕欣赏你的性子,不然今天朕也不会将你招进宫里了。”

    柳珂不知道皇帝要说什么,只是皇帝说一句便应一句。

    现在皇帝还没有说怎么处置柳家,便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多谢陛下的信任,虽然臣在朝中无足轻重,但是一定竭尽所能誓死孝忠陛下与太子殿下。”容熠在皇帝的面前很少像这样一本正经的自称“臣”。

    皇帝见状,自然很是欣慰。

    “你=那你来说说应该怎么处置他们这些结党之人?”皇帝眼睛看着容熠道。

    容熠低头沉思了片刻,拱手道:“回陛下,以臣的愚见,此事决不能轻饶,历来结党是朝廷的大忌,对于擅自结党的人,若不严加惩处,定然不能起到威慑的作用,以后朝中大臣必然有恃无恐。”

    皇帝听了容熠的话之后,微微点点头,表示认可:“你很好,没有因为此时牵扯到了安庆郡王和柳家便徇私替他们说话,接着说。”

    “多谢陛下首肯,臣只是就事论事,朋党是朝廷的大害,决不能姑息,只是若是都要治罪的话,怕是这朝堂之上十之四五都要下狱,那便没有替太子殿下办差的了。”容熠说到这里之后,顿了顿。

    皇帝披着衣服站起身,笑道:“你觉的要怎么处置好?”

    容熠看了看柳珂,示意她放心,然后道:“臣提议,处理此事时,不防分别处置,首犯与重点参与之人从重从严从狠处理,让所有的人都能以此为戒,次要参与人员若能诚心悔过则从轻处置,其余可令待罪立功。”

    皇帝听了此话之后,脸色一变冷笑道:“说到底,你还是在想办法为他们开脱!”(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皇族中的怪物

    皇帝低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容熠道:“他们都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容熠没有否认刚才自己的话是在为安庆郡王开脱,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知道!”。

    “知道你这时候还帮着他们说话?”皇帝一脸的不解与怒其不争。

    容熠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叹口气道:“陛下,王叔和容炘对我暗里陷害,明里攻击,我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不恨他们,可是若是说真要我要他们的命,我还没有想过,他们在怎么样也与我是至亲,王叔与我父亲身上流的是同样的血,血脉相连的这种关系是此生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皇帝听了此话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他们都当你是皇族中的一个怪物,不知上进,也不懂人情世故,可是朕就是喜欢你,宠着你,为此,不知有多少人在朕的面前进谏。”

    柳珂听得出来皇帝此时被容熠说到了伤心之处。

    在皇家,最难得的便是人间至情了。

    只听皇帝接着道:“可是你身上却有他们身上都没有的东西,那便是对亲人的亲情,世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在皇家的人要么针锋相对,要么明哲保身,很少有像你这样,在生死面前,还能想到骨肉亲情的。”

    容熠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了。

    从皇帝的养心殿出来的时候,柳珂问容熠道:“你第一次去博陵的时候。便是楚王派人追杀你吧?”

    容熠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出了皇宫登上了楚王府的马车之后,容熠方道:“他们对我所做的事情没什么,但是容禄对我的母亲做下的事,此生我绝不会放过他。”

    容熠说到这里之后,将冷厉的表情收起,笑道:“我知道你最挂念的便是你父兄和妹妹,最怕的便是这次的事情会牵连道他们。若是脸容炘皇帝都能从轻处罚的话,那你们柳家便能保住了,至少只罪及柳家二房,不会牵连到柳家大房。”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一下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容熠刚才在皇帝跟前说那些话竟然是为了她们柳家。为了她的父兄和妹妹。

    柳珂忍不住将身体轻轻靠在了他的身上,前世今生,她都没有想今天这样,觉得一个男人。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容熠顺势将柳珂揽进怀里。道:“今天虽然错过了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可是却既能赢得圣心,又让你主动依赖我,真是赚大了。”

    话刚落音,他便觉得自己的背上被人不痛不痒的捶了一下:“少兴做,若是被皇帝知道你在他面前耍心机,看还像现在这样宠你不。”

    “除了你我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的真面目的。”容熠扬了扬眉毛道。

    “未必!”柳珂嘴角含笑,也扬了扬眉,道:“那位萧秀珍小姐不是就能看到你的本来面目吗?不然也不会追着你不放了。”

    容熠故作不解的问道:“萧秀珍是谁?我怎么不记得了。”

    “少装蒜,我才不信你这么快就忘了呢。”

    “哎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们说她干嘛,”容熠说到这里之后,将嘴凑到柳珂的耳边小声道:“还是说说今天晚上……”

    柳珂没等容熠说完,便将他推到了一边,“今天晚上我要睡觉,我要是再盯着两个大黑眼圈出去,岂不让下人们说闲话,我才不要那样。”

    容熠听了柳珂的话之后,将车里放的灯笼举到了柳珂的脸前,见柳珂一脸绯红,满眼羞涩,忍不住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害羞,我们是夫妻了,人伦大事岂可废。”说着容熠又将脸凑了过来。

    就在此时,马车停了,只听外面道:“世子爷,世子妃,王府到了。”

    容熠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柳珂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笑道:“下车吧。”

    柳珂一下车,便看到冻得搓着肩膀的锦绣跑了过来。

    “大小姐,总算是等到您了,这是二小姐给您的信。”锦绣上前给柳珂行了一礼道。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心里有些惊慌,“怎么这时候过来送信,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锦绣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二小姐有些事情要跟大小姐说,奴婢申时便来了,府上的人说大小姐出门了,奴婢将信交给别人不放心,便一直在门口等着大小姐。”

    柳珂听了锦绣的话之后,责怪道:“你这傻丫头,不会禀明了身份进去等着吗?虽然现在天气转暖了,可是早晚还是有些凉。”

    锦绣将信交到了柳珂的手里,便算是交差了,笑笑道:“不碍的,奴婢这就回去跟二小姐复命去了。”

    “你等会,先跟我进去,也许我有事要问也未可知。”柳珂知道柳琀最不耐烦写字,难保她会将事情说得言简意赅,万一自己有什么想了解的,正好问问锦绣。

    锦绣听了便跟着柳珂进了楚王府。

    到了自己的院子之后,柳珂衣服也没来的及换,便将锦绣送来的心拆开了。

    果不其然,柳琀只是简单的将柳珍与姜姨娘之间的冲突写了写,只是重点说了柳明想要处置姜姨娘的事情。

    柳珂递给了容熠,对锦绣道:“姜姨娘现在什么情况?”

    锦绣道:“奴婢来的时候,听说老爷已经命人将她抬到了房中,也请了郎中,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那三小姐呢,有没有再说什么?”

    锦绣摇摇头道:“只是听说三小姐一口咬定是姜姨娘将盗贼引了进来偷了家里的东西。别的倒没听三小姐说什么。”

    柳珂知道柳琀身边的丫头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的,老实的只会言听计从,从来没有活泛的心眼,便道:“那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锦绣不等柳珂将话说完,行了礼道:“是,奴婢告退了。”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柳珂笑了笑道:“你这么大老远的来了,又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天晚了,怎么能让你自己回去,正好我与世子的马车刚刚回府,车夫应该还没有休息,便让车夫送你回去吧。再让玉叶给你收拾些点心呆在路上吃。”柳珂说完此话之后,眼睛看了容熠一眼。

    容熠赶紧道:“世子妃说的是,来人,派辆马车将锦绣姑娘送回柳府。”

    锦绣感激涕零的给容熠与柳珂行了礼才跟随玉叶下去。

    锦绣走了之后,柳珂对容熠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你这个妹妹可真是个人物,不过这个姜姨娘也应该不是什么好货色吧,不然也不会成为她的目标。”容熠将信又交到了柳珂的手中说道。

    柳珂点点头简单的将姜姨娘怎么到了柳明的身边说了一下,顺便也提到了姜姨娘与自己母亲的相像的事情。

    容熠若有所思的道:“若是她真的是有心人安排在及父亲身边的人的话,那这个人,岁数应该不小了,最起码是见过你母亲的。”

    柳珂认同的点点头。

    “不过,依照你的说法,这个姜姨娘应该没有做什么对你父亲不利的事情。”容熠道。

    柳珂点点头:“最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那她的主人应该会很生气吧。”容熠道。

    柳珂一抬头,“你的意思是那人准备利用柳珍将姜姨娘这个棋子换掉。”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当天你的人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柳珍?”

    容熠道:“是在京城外的一件破庙里,她办成了男装,正好被人识破了身份,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正想对她意图不轨。”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摇头笑道:“我就说,怎么会这么容易便将她找到了,说不定这是人家早就设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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