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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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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珂本要挣脱,听了他的话以后不由得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字是‘鸣玉’二字?是老祖宗告诉你的?”

    容熠抬起一手放在柳珂的头上轻轻按了一下,含笑道:“夜阑人静,鸣玉传声小,这两个字是我给你拟的。正好与你的‘珂’字相衬。”

    窝在容熠怀里柳珂一怔。想起那日及笄时的情景,一时间心里仿佛流过了一股暖流;不用说她也知道那日的事情是谁的手笔了。

    “走吧,我们去宗庙拜祭父亲、母亲。”柳珂抬起头脸上展颜一笑对容熠说道。

    在上房的楚王在容熠二人走了之后,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冷冷的对楚王妃纪氏道:“你看着皇帝给他指的这个媳妇如何?”

    纪氏脸上笑道:“以妾身看。王爷可以放心了。不过就是个好看的摆设,不定什么用的,一行一动都看他的眼色。可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楚王脸上的神色缓了缓,“看来本王的消息不错,这柳氏远在博陵长大,本来是柳家禄打算供奉到宫里的,却没想到竟然被容熠占了鲜,柳家禄一定恨死他了。”说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王爷,既然他要去宗庙拜祭,那我们不去也不好看。”纪氏小心的对楚王道。

    楚王粗粗的喘了一口气,道:“走吧,去宗庙。”

    如此,容熠与柳珂乘坐的马车到了宗庙门口的时候,楚王容禄、楚王妃纪氏、安庆郡王容炘、郡王妃朱氏的马车也浩浩荡荡的紧随其后到了宗庙的门前。

    容熠亲自将柳珂扶下车,回头看到一字排开的四辆马车稍稍的一驻足,待楚王与楚王妃下车后才跟在他们的身后进了宗庙。

    柳珂亦步亦趋的跟在容熠的身后,进了宗庙。

    皇家的宗庙幽深庄严,进了门之后是密密麻麻威森的牌位。

    楚王与楚王妃没有进正门,而是从侧门走了进去。

    纪氏在先祖的牌位前行了礼之后回过神,对容熠与柳珂道:“难为你们想着家里的先辈,快来上香吧。”

    她的脸上挂着笑,神情间尽是不与小辈计较的意思。

    容熠朝着父亲与母亲的牌位望了过去,一时间感慨万千,双膝跪在蒲团上焚香祷告。

    柳珂抬眼看了,目光落在了容熠的母亲的排位上,上面写着先慈谢氏之位!原来容熠的母亲姓“谢”。

    她一边想一边跟在容熠的身后,照着容熠的样子,恭敬的跪在了蒲团上。

    两人焚香祷告已毕将线香插在了鼎炉里面,行礼复行礼,这才礼毕起身。

    楚王依然还是还是刚才的神情,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更加生气,也没有因此而变得稍稍好一点,冷若冰霜的脸上,眼神微微低垂着,对容熠道:“拜过先祖之后,便去宫里谢恩吧,中午一起吃饭,本王有事情要跟你说。”说完便率先走了。

    纪氏、容炘及他们身边的婆子丫头也都紧随其后鱼贯而出。

    须臾之间,宗庙里便只剩下了容熠与柳珂两个人。

    容熠走到了谢氏的牌位前,用袖子拭擦了一下,背身对柳珂道:“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柳珂上前一步,“我听外面传言母亲是因为父亲遇害伤心过度不能承受,所以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容熠冷笑道:“‘自杀’!这不过是容禄与纪氏宣扬出去掩人耳目的,当时我只有八岁,就算母亲再难过也不会丢下我,何况当时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说父亲生死不明,那时候,母亲心里还有希望,她为什么要自杀?”

    柳珂听出容熠话里有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如果母亲还活着,现在楚王府绝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容熠说完此话。没有再往下说,而是回身抱了一下柳珂,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们进宫去谢恩吧。下午我还要带你去个地方。”说完放开她牵着她的手便朝外走。

    柳珂轻轻应了一声,明明瞥见容熠的眼睛有些红,心里顿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他们的从小的经历何其相似,只是柳珂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只有三岁多一点,而容熠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八岁了,是个什么都懂的孩子了。知道失去母亲意味着什么。

    也正因此。容熠所受的伤要比柳珂深刻的多。

    柳珂一想到这些,与容熠相握的手忍不住轻轻紧了一下岔开话题道:“带我去哪里?”

    容熠侧头冲她一笑:“保密!”

    到了车上之后,容熠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没正经的与柳珂嬉闹。

    跟随出来的侍者听到车里传出的阵阵小声。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我们世子爷看来对皇帝给他指的婚很满意。与世子妃倒像是旧识一般。”

    “看着世子妃不言不语的。竟然道不害怕世子爷,这也真是一物降一物了。”

    “嘘——你们快闭嘴吧,都忘了喜儿是怎么死的了。妄自议论,小心躲不过一顿板子。”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众人顿时都安静下来。

    今天晚秋身体不舒服,柳珂便只带着玉叶出来了。

    玉叶听他们这样议论容熠,心里不由得替柳珂担心,万一这楚王世子只是图一时新鲜,过后便将柳珂丢在一边可怎么办?

    就在她担心的时候,宫门已经在望了。

    容熠带着柳珂去拜见皇上的时候,皇上正在御书房见大臣,到了慈宁宫,太后身体不适也没有见到,便先去了坤宁宫拜见皇后。

    碰巧淑妃、华妃以及各宫的小主都在皇后跟前说话聊天。

    听闻容熠带着柳珂来了,本来有些凝滞的气氛一下便活跃了起来,都说笑着要见新娘子。

    华妃笑道:“新娘子可不是白见的,先想想这见面礼都准备好了没有。”

    被华妃这样一说,众人都笑起来,住的离着坤宁宫进的,便赶紧命小宫女回去取。

    “不知道容熠这小子是不是改了,如今有了媳妇若还像以前一样那可怎么好。”淑妃脸上带愁,眼里却含着笑对众人说道。

    “这个淑妃可以放心了,我听太子说,楚世子对新媳妇很是满意呢,这柳氏是个有福的也未可知。”说此话的并不是别人,而是皇后。

    坐在角落里的秋才人听了皇后的话以后,忍不住抬眼望了过去,见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犀利。

    她自然没有忘了,那日在御花园里发生的事情,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怕是柳珂便被皇后下令烧死了。

    此时皇后也一定好记得逃走的柳珂吧。

    此时柳珂以楚王世子妃的身份再次出现在皇后面前,皇后也一定在惴惴不安吧,或者对柳珂再起杀心也未可知。

    秋才人正如此想着,只听皇后道:“快请他们夫妻二人进来吧。”

    皇后的话音落下不多时,引领的太监便带着容熠与柳珂走了进来。

    容熠走在前面,柳珂跟在后面。

    “给皇后千岁及各位娘娘请安,祝皇后娘娘凤体安康,各位娘娘吉祥如意。”

    “快起身吧,来人,快给楚世子与世子妃赐坐。”皇后一面笑着一面说道。

    容熠与柳珂又行礼,谢了坐才站起身。

    皇后给身边的一个太监施了一个阴冷的眼色,紧接着笑道:“快给二位新人赐茶。”她一面说着一面又对坐在下面的其他人道:“瞧瞧,怪到太子回来跟我可劲儿的夸他们,真真的是一对璧人。”

    她说此话的时候,太监已经将茶端到了容熠与柳珂的跟前。

    容熠深深一吸气,眉头几不可见的拧了一下,猛的一起身,不小心将两碗茶给打翻了,“哗啦啦”热茶洒了一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物降一物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在场的人先是一愣,旋即皇后毫不留起看向容熠,道:“怎么?世子这么不小心,还是——”

    皇后将语调拉的长长,声音也变得越发阴冷:“还是世子怕这茶里有毒?”

    容熠故作惊吓的躬身一礼,旋即笑道:“侄儿怎么敢呢,自然是不小心了,况且侄儿可是精通药理,这茶里有没有毒一闻便知,刚才那茶里没有毒,侄儿只是不小心了,往皇后婶婶恕罪。”

    历来还没有谁敢在皇后面前如此嬉皮笑脸的,更没有一口一个“侄儿”挂在最边上的,就是皇后的娘家忠义候郑家的人也没人敢这样说,可是容熠的不羁是出了名的,就算是在皇帝跟前也同样如此,皇后若因此而治他的罪未免显得牵强。

    “你通药理?”皇后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惊讶对容熠说道。

    容熠听了此话之后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嬉笑道:“是啊!太子二哥没跟皇后婶婶提过吗?前两年我被叔叔关在慈恩寺里反省,左右无事,便与妙法大师学了些医术。皇后婶婶和在场的诸位娘娘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不用找太医,告诉侄儿就行了。”

    淑妃听了此话凑趣道:“原来我们的世子也不是只知道在女人堆儿里混,竟然还会医术,这可是还是头回听说呢,若是我们那天真有病了,派人去找你,你可不能托大不来啊。”

    被淑妃这一插话。众人都忍不住抿嘴而笑,刚才现场紧张的气氛就这样过去了。

    皇后没有再让人上茶,直接便命人将见面礼拿了出来,道:“这是南疆进贡的点翠南珠宝簪,便权当是新妇的见面礼了,以后安安分分过日子,不要竟做些荒唐的事,要记住,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这东西是给柳珂的,而这话却明显的对容熠说的。

    柳珂正在踟蹰要不要上前行礼谢恩的时候。容熠已经身后将东西接了过来。笑道:“多谢皇后婶婶。”

    柳珂也便跟在容熠的身后行了礼。

    紧随其后,淑妃给了柳珂赤金牡丹分心,华妃最实在,直接捧了一尊小小的汉白玉的送子观音给了柳珂。并笑道:“你们两个可要加把劲儿了。楚王府的人口单薄。这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了。”

    一席话说得柳珂满脸通红,容熠倒是喜笑颜开,道:“呈华妃娘娘的吉言了。”

    其余诸位小主。有给手镯的,也有给玉簪的,有前头皇后和淑妃、华妃在,她们也不过都是应个景。

    秋才人给的则只是自己做的绣品,最是礼轻。

    出了坤宁宫之后,柳珂笑道:“你的不羁倒成了我的挡箭牌,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管藏在你身后便觉很安心。”

    容熠听了此话,先是一愣,旋即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激动。

    他之前早就认识柳珂,也喜欢柳珂,可是柳珂却从来也没有明确的对他说过喜欢的话。

    加之,他们是皇上赐婚,等于是强压下来的婚姻。

    他心里一直担心柳珂在心底会有什么阴影和顾虑,此时听了这句话,就好像一直悬着的心一下落实了。

    只是一时间他嘴上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良久才道:“原该如此,我就是给你遮风挡雨的那个人,有事你只管藏在我身后便好。”

    柳珂侧头看着容熠含笑点点头。

    她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刚才在坤宁宫你为何要将皇后所赐的茶打翻,是担心里面放了东西吗?”

    容熠前后看了看,身边就只有他和柳珂带来的人,便小声道:“不是担心,而是里面就是有东西。”

    柳珂一惊,“什么东西?”

    容熠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厉,道:“里面放了绝子的药浣花草。”

    柳珂听了此话一下停住了脚步,虽然刚才那杯茶她没有饮用,可是还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前世的柳珂折损了好几个孩子,她知道没有孩子的痛苦,今生她可不想再尝那种滋味。

    想起刚才那一刻,若不是容熠精通医术,她岂不是一生就要毁在那一刻。

    容熠见状,知道柳珂是后怕了,伸手一握她的手,“有我在呢,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便有太监前来传话道:“世子爷,皇上在御书房等您呢!”

    容熠躬身应了一声。

    正要移步,引领太监慌忙拦住他道:“世子爷还是从景运门走吧。”

    “为何?”容熠脸上不悦的瞪了太监一眼。

    还没等太监回话,便听到后面传来凄厉的哭声。

    柳珂忍不住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宫人正死命的拖着一个女人朝后面走去。

    “啊——你们放开本宫,本宫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啊——皇上你会后悔的,皇上你上当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被太子和皇后骗了——你被骗了,三皇子绝对没有做那种事,皇上——”

    喊声一声比一身凄厉,让听得人不由得脊背发凉。

    不用问容熠与柳珂也已经知道被拖走的女人是三皇子的生母德妃娘娘了。

    只是,德妃的延禧宫已经走了过去,可是那些人依然拖着她朝后面走,看来是被处置了。

    容熠轻咳一声,道:“我们走吧。”

    此时的皇上怕是依然余怒未消吧,柳珂与容熠对视了一眼,默默朝前走。

    他们二人见到皇上的时候,皇上就如平常一样,完全看不出喜怒,只是神情间有些疲惫的颜色,看到容熠与柳珂二人,将手中的笔放下,道:“哦,你们来了。”

    “皇上待容熠恩重如山,找了这么好一个佳人相伴终生,容熠岂能不第一时间前来谢恩。”容熠说此话的时候,神情一本正经,完全不是说笑的样子。

    可是看在皇上的眼里却无比的好笑。

    想想一向酒色犬马的容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令他感到好笑。

    皇上脸上的那一丝疲色一扫而光,“呵呵”一笑道:“谢恩的话不用说,只要你真的改邪归正朕便烧高香了。”

    容熠赶紧磕了一个头道:“改了改了,肯定改了。”

    皇帝见了满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桌案上自己刚刚写的一幅字,“柳氏,容熠这小子可曾欺负你?”

    柳珂发现皇上只要是见到容熠便会显出常人的一面,或许,皇帝对容熠也有真心在里面。

    容熠是皇家子弟,可却不是皇子,而且楚王府是诸王中最弱的,甚至现在的楚王都没有像其他的封王一样去就藩,镇守一方,所以他是对皇帝完全没有威胁的存在。

    而每次容熠越是见到皇上,便表现的越是不羁。

    在这缺少真性情的皇宫之中,是绝对没有容熠这样的异类的。

    或许出于这个原因,皇帝格外喜欢接触容熠。

    柳珂想到这里之后,她没有像其他的新妇一样羞涩的说“他对我很好”之类的话,而是大大方方的直起身道:“回陛下的话,暂时还没有,不知道以后会不会。”

    容熠听了此话之后瞪大眼睛看着柳珂,不等皇上说话,便赶紧道:“不会,肯定不会。”

    皇上见了他们二人如此,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好,朕此次这个媒人果然是作对了,这真是一物降一物。”皇上笑罢自言自语的道。

    他说完将刚刚写完的字交给了侍立在一旁的太监,道:“将这幅‘纳言敏行’装裱好了送到楚王府,这是朕赐给楚王世子妃柳氏的新婚礼物。”

    还没等柳珂谢恩,皇帝接着笑道:“柳氏,朕赐给你一个权利,若是容熠再出去胡闹,你便进宫告诉朕,朕替你出气。”

    柳珂听了此言,脸上颇为得意的看了容熠一眼,赶紧给皇帝叩头道:“有了皇帝这句话,那妾身以后管起他来,底气便更足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哈哈大笑,就连在皇帝跟前的侍立的太监也忍俊不禁了。

    他们还没见那个新过门的媳妇这样明初大方的将管男人的话挂在嘴上的,让人称奇的是,这位素来厉害的楚王世子竟然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皇上将自己腰上系着的一块古玉环解了下来,递给身边的太监,对柳珂道:“既如此朕便再将这块玉佩赏你,若是不方便进宫,你便将此玉佩拿出来,见此佩如见朕。”

    此时的皇帝,与刚才处置德妃时的皇帝判若两人,脸上的怒气与阴霾一扫而光了。

    他们这些在皇帝跟前伺候的人,巴不得柳珂与容熠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才好。

    柳珂也没有客气,笑着从太监的手里接了过来,道:“多谢皇上。”说着将玉佩在容熠的跟前一晃。

    容熠故意做了一个苦瓜脸:“皇上~~”

    他下面的话还没有说,便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报——”

    “报”字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进了御书房。

    那人跑了一脸的汗,一进门急刹住脚“砰”的跪在了地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站那边

    皇帝此时正与容熠和柳珂二人说的高兴,乍见一个人莽莽撞撞的跑进来,猝然大怒:“慌什么慌,天塌了吗?”

    那人被皇帝一吼吓得顿时不敢说话。

    “什么事不好了,怎么不说了?”皇帝没好气的道。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道:“陛下,清平王府着火了,太子已经带人去救火了。”

    皇帝听了此话之后,猛的从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稍稍一滞,道:“快,调虎贲营去帮忙去救火。”

    那人听了赶忙应声出去了。

    容熠与柳珂适时一行礼道:“侄儿先告退了。”

    皇帝被的兴致被破坏了,他们挥挥手道:“好了,你们退下吧。”

    出了御书房,容熠嘴角一扬笑道:“看来都坐不住了,皇帝还没怎么样呢。”

    “你说三皇子会不会有事?”柳珂听了容熠的话之后,笑着问道。

    三皇子三年前被封为清平王出宫立府,容熠与柳珂大婚当天,因为查实了私运兵器的事情被皇帝圈禁在了清平王府,却不想刚刚被圈禁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容熠听了柳珂的话之后,眉毛一扬意味深长的笑着道:“你也想到了。”

    柳珂但笑不语。

    待出了宫门口之后,容熠与柳珂坐上了马车,容熠方道:“自从传出了皇上圣体欠安的事,各方势力便蠢蠢欲动了,燕王府便不用说了。闽王与蜀王也一定不甘示弱,大皇子晋王占了长子的优势,况且他曾经跟随出征平乱有赫赫战功在身,相比之下,皇太子的势力便弱了些了,虽然现在监国,也只是占了名分的优势,所以若是皇上的病能够痊愈还罢了,若是不能,那这时局又要乱一阵子了。”

    原本已经心里放下的柳珂。此时听了容熠的话之后。才意识到她此生最担心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忍不住问道:“你属于那方势力,燕王吗?”

    柳珂说这话的时候,因为心里过分的担心。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

    容熠听了侧头见柳珂的脸色都变了。伸手搂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道:“怎么会。我那方都不是。”

    柳珂没有说话,只是满眼不相信的看着他。

    过了良久,容熠终于一叹气道:“你觉得如果皇帝真的不行了。他们什么人能得逞?”

    柳珂回了一下神,幽幽的道:“论实力自然是燕王,虽然闽王和蜀王的藩地富庶,可是他们二王却均不如燕王运筹帷幄、能征善战,这些年胡人的频频进犯影响了燕地实力的壮大,可是那里的士兵也都得到了真枪实战的锻炼,这是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至于太子,我不太了解,所以没办法作出评判。”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形势一旦有变,太子便是正统,其他任何一方都是反逆,只要太子应对得当,也不是没有一掌天下的可能。”

    容熠听了柳珂的话之后,忍不住眼睛一亮,笑着道:“娘子可以做我的女军师了。”

    柳珂一努嘴,“少贫嘴,跟我说实话,你站在哪一方?”

    她说完此话之后,心里紧张的砰砰乱跳,就怕从容熠的嘴里说出“燕王”这两个字;;那样的话,容熠很可能会与前世一样。

    “其实,我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酒色之徒,所能吸引他们的便是楚王府的资材,”容熠娓娓向柳珂道,“在楚王府,安庆郡王是有目共睹的,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却积极上进的好孩子,比他老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然皇帝也不会封他为郡王了。”

    话到此处,容熠忍不住笑了,一扬眉道:“试想若是他继承了楚王的王位,其他几个人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对手,就连皇上也不愿在京城方这样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威胁皇位的人。所以——皇上还有其他诸王都希望我来继承楚王位,这样不管是谁将楚王拉拢到自己的旗下,都只是为他们增添助力,而不是威胁。”

    容熠说了这么多,依然没有回答柳珂的问题,越是这样,柳珂心里便越是担心。

    “那你其实是个酒色之徒吗?”柳珂问道。

    “当然,就算以前不是,现在也是了,只不过我只好你这一个色!”容熠说着朝着柳珂的脸前凑了一下。

    柳珂往后躲了躲之后,将脸别到了另一边,道:“没正经。”

    “十年前的事你应该也多少听说过,所以对皇帝我心里始终存有芥蒂,可是,他却一直对我很好,太子二哥对我也很好,比任何一个人都好。”

    听了此话,柳珂大约已经知道容熠的选择了,心里好像落下了一块大石一般。

    “所以你跟太子是一伙儿的。”

    容熠见柳珂不似刚才那般紧张,笑道:“正合你意?”说完此话,他稍稍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神情道:“若是皇帝有事,本来就应该太子继位,不是吗?”

    柳珂似有若无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只希望这天晚点到来。”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先将你安置好的,绝不会让你有一点点的危险。”容熠郑重的对柳珂道。

    柳珂一回神,厉声道:“你说什么呢?我们既已是夫妻,自然应该同进退,什么叫先将我安置好——”

    容熠见柳珂脸色陡然变了,知道她是真生气了,心里顿时仿佛涌进一股热流。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虽然有老王妃的疼爱,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过共进退的话。

    他握着柳珂的手使劲儿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低头便朝着柳珂还要说话的嘴吻了上去。

    柳珂的话只说了一半,车厢里再没有了动静。

    直到街上传来喧哗声,容熠掀开了车帘,正好看到一个乞丐样的人被几个士兵追打。

    士兵看到容熠的车架便赶紧停了下来,单膝行礼道:“小的见过世子爷!”

    就在此时那名乞丐快速的窜入了人群当中不见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容熠见他们穿的事西大营的士兵服便开口问道。

    “回世子爷的话,咱们正在清平王府救火,这不知死活的叫花子竟然去王府趁乱捡东西,被太子殿下看到了,命小的们将他打出来了。”

    容熠听了此话之后,与柳珂对视了一眼,没有再说话,落下了车帘,命车夫继续赶路。

    等他们回到楚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三刻了。

    门房的人一见他们便赶紧道:“世子爷,王爷与王妃已经在花厅等您多时了,赶紧过去吧。”

    “跑了一身的汗,本世子与世子妃先去换了衣服再说吧。”容熠扔下一句话便与柳珂回了自己的院子。

    换好衣服之后,容熠与柳珂才慢腾腾的到了花厅。

    再进去之前容熠悄悄的在柳珂的耳边道:“一会儿少吃点,过后我带你出去吃。”

    柳珂抿嘴一笑,跟在他的后面进了花厅。

    一进门,便看到一家人都围坐在圆桌前,满桌子的菜都用盖盘盖着,就等他们开饭了。

    “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快坐下吧!”楚王阴着脸道。

    容炘与朱氏站起身,带容熠与柳珂坐下之后才重新落座。

    楚王见人全了,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等了一中午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本王便先宣布一件事情再开饭。”

    此话一落,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以前的时候,家里的中馈一直都是老二媳妇管着,现在世子也已经成亲了,柳氏回门之后,便有柳氏来管家里的中馈吧,不过她虽然据长,可是到底只是个新妇,”说到这里,楚王对楚王妃纪氏道:“你便从旁帮衬着,小事让她自己处理,遇到她处理不了的大事你便替她决断。”

    纪氏点头道:“是。”

    容熠没想到今天楚王要宣布的事情竟然是这个。

    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安庆郡王妃朱氏。

    她自结婚的第二年便管着家里的中馈,从来没有出现过大的纰漏,今天说换便将她换了,事前连个跟她商量的人也没有,所以楚王的话一落下之后,朱氏的脸色便变了。

    只是有楚王与楚王妃在,她不便大闹,咬了咬嘴唇硬生生的将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

    “既然一直都是二弟妹管着,那便还是让她管吧,不必没来由的增加这许多的矛盾。”容熠眼睛看着朱氏嘴角一扬,面上有些不屑的笑道。

    他知道楚王绝对不会好心好意的让柳珂管家里的中馈,不知道心里藏着什么坏水,他不想柳珂涉险,便开口拒绝了。

    不想安庆郡王容炘听了容熠的话之后,笑道:“大哥言重了,前些年只因大哥没有娶妻所以才让她暂时管着,现在大嫂既然过门了,自然应该由大嫂管。”

    容炘说完对朱氏道:“等会吃过饭之后你便将家里的事情理一理,也好过了明天之后与大嫂交接清楚。”

    朱氏点头道:“是。”

    容熠极力推辞,可是他越是反对,好像楚王的态度便越是坚决。

    柳珂一直低头默默无语,继续当她的柔弱小媳妇。

    吃完饭之后,容熠与柳珂出了花厅,容熠一脸不高兴的道:“我不会让你涉险,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做,不过是想挡外人的眼,到时候不知道会用什么阴招损招对付你呢,”

    柳珂冲容熠笑了笑道:“没关系,我也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聚贤

    “你会什么?”容熠挺住脚步问道。

    “自然是阴招损招了。”柳珂一脸理所当然的道。

    容熠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柳珂道:“你想将中馈接过来?”

    “既然人家都肯放手了,我们为什么不接过来?”柳珂道。

    容熠曾经见识过柳珂命吴仪杀人的情景,知道她绝不是一般柔弱的女子,忍不住笑道:“你若是在他们面前这样说的话,他们一定会送你四个字——”

    柳珂与容熠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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