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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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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时忽听院中隐隐有人说话,她忙起身走至窗下,将窗户开了一道缝,她刚打开,刺骨的风便惯了进来。
冻得她不由得暗道:“刚入冬,天气便如此冷,这到了年底还不知道要冷成什么样。”
她如此想着,见与柳旭在院中说话的是秋平,刚要关上窗子,忽听柳旭道:“我今天早晚回来,你只在家等我便是。”
韩氏也没有听秋平怎么回,气的猛的将窗子关上了。
秋平听到动静,赶紧辞了柳旭进的屋来。
见地上一片狼藉,秋平没敢说话,忙着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往常这些活计都是底下的小丫头做的。
韩氏忍住了心里的气,将秋平叫到跟前,道:“往后大小姐入嘴的东西就都归我们管了,你无比十二分的小心,千万别在我们管着的时候出乱子。”
她说完又嘱咐道:“这段时间,嘴巴就当没有长,一句话也别多说,眼睛却要多出几个来。”
秋平躬身道:“奴婢省的。”
且不说韩氏接了此事之后如何的小心,单说柳家福跟老太太王氏提及了衍戒的话以后,老太太王氏的反映。
柳家福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太太王氏便将此事与自己前段时间对柳珂做的事联系在了一起,心里不由得一惊。
旋即不动声色的道:“你什么时候又信起了神佛?”
柳家福道:“别人说的我不信,衍戒说的我就信,我相信他的人品。”
“一个惯会画美人的和尚,也值得你如此信任?”老太太白了一眼道。
柳家福一扬脖子道:“在你的眼里是美人,在人家的眼里美丑都一样,这就是俗人与高僧的区别。”
“以你的意思还真想按照那和尚说的去做了?”老太太王氏问道。
柳家福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那是自然。”
老太太猛的一抬头道:“不行!”(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出事
老太太王氏一听柳家福的话以后,顿时气的横眉怒目,“我是毒蛇猛兽吗?不见我便可免灾,真是笑话!”柳家福鼻子里轻哼一声道:“可不你就是属虎的,所以才叫你回避!”“荒谬!”王氏一拍桌子站起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我怎么想的,我就只希望家里的小辈们都平平安安的,不要总是七灾八难的。”柳家福此次没有被王氏唬住,扬高了声音冲她嚷道。“谁七灾八难了,你怎么想的,打量我不知道——”此时,秦嬷嬷端着一杯茶放在王氏的跟前,悄悄给老太太王氏使了一个眼色。
老太太王氏知道自己又急躁了,待秦嬷嬷下去之后便没有在往下说。
柳家福接着她的话道:“你知道什么,我可是全是为家里的小辈着想,心底无私,不像有些人!”
老太太王氏听了柳家福此话之后,强将心里的怒火压住,深吸引了一口气,放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心里疼他们,可是也得讲究一个方式方法,总不能为了他们,什么混话都听啊,我看那个衍戒就是个不着边际的。”
柳家福见老太太的声调降了下来,也便不再像刚才那样高嗓门嚷嚷了,道:“这种事不是宁可信其有嘛!”
老太太王氏不再说话。
柳家福见状赶紧道:“此事就这么定了,而且不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嘛?你见不到珂儿,我会将她的情景随时告诉你的。”
老太太王氏就一直不说话。
柳家福打着哈哈站起身。道:“你没有什么意见,我便去了,我已经让老三家的去安排了,此时,珂儿肯定也知道了,她以后不来给你问安,你别怪她。”
他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快步出来了,心情无比欢畅。
家里的事情一向是王氏做主,柳家福只张罗外面的生意。
此次。他还是第一次如此顺利的说服老太太王氏。从了他的意见。
他不知道,他一出门,老太太王氏便气的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秦嬷嬷在廊上听到里面“哗啦啦——”一声响,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见老太太手中的那个景德镇盖碗。摔得粉碎。
赶紧找东西将地上的碎渣子清理了。又拿了吸水的干布将地上擦干净。
“这些活计让底下的小丫头做就是了。”老太太王氏见秦嬷嬷忙进忙出的打扫,忍不住说道。
秦嬷嬷一手扶着膝盖,吃力的慢慢直起腰身。满脸堆笑道:“盖碗是奴婢不小心打碎的,奴婢便顺手打扫了。老太爷刚出门,奴婢便打碎了茶杯子,知道的是奴婢失了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奴婢在使性子呢,低下的小丫头不知道轻重,万一有个出去乱说的,岂不是坏了名声。”
秦嬷嬷的话让老太太王氏一阵惭愧。
她年轻的时候名声不大好,都道她厉害,这些年她岁数大了,性子脾气才渐渐的收敛了,外面的名声也渐渐的好了。
“我知道这次又急躁了,可是你刚才没听到,他这是专门跟我对着干呀。”老太太一想到柳家福的话便生气,“难道我做的事情便不是为了整个柳家吗?像他这样儿女情长,出不了一年半载,我们柳家不就——”
她嘴里的那个“完”字没有出口,又忍了回去。
自己觉得委屈,从腋下取出夹在棉袄上的手帕子暗自抹泪。
秦嬷嬷脸上一笑道:“老太太,奴婢再去给您沏杯茶。”
老太太王氏只是抹眼泪,并不说话。
不多时,秦嬷嬷便回来了,端了一杯安神茶进来,放在老太太王氏跟前的八仙桌上,见老太太已经止住了眼泪,便轻声道:“老太太,说句实在话,奴婢觉得今天的事怨老太太。”
老太太王氏听了此话,立马侧头朝秦嬷嬷一瞪眼。
秦嬷嬷赶忙躬身道:“老太太您想想,有多少事是需要老太太亲自去做的,打个比方说,老太太您就是坐镇在帷幄中的运筹之人,见不见面的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王氏听了此话,脸上的神情一滞,瞪向秦嬷嬷的眼睛慢慢收了回来,依然没有开口,眼睛低垂着,一手拿着盖碗上的盖子在茶碗上轻轻抹着茶末子,似是在沉思。
秦嬷嬷说到此处见老太太王氏没有搭腔,便停顿了一会儿,笑道:“老太爷与您终究是一心的,他如此为您着想,您应该高兴才是。”
老太太王氏本来对秦嬷嬷的话深觉有理,可是此话,她又不明白了,问道:“此话怎讲?”
秦嬷嬷稍稍的一躬身,放低了声音道:“以后大小姐的事情都不让您插手了,这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便一概不与您相干了。”
老太太王氏的眼睛一亮,嘴角慢慢扯出一个冷笑,没有说话。
秦嬷嬷直起身,又道:“不过,老太太与大小姐一向祖孙情深,大小姐是您看着长大的,这大半年的不能见面,您怎么放心,虽然自己不能与她见面,到底还是要多派些人手去照顾大小姐的生活起居才是。”
老太太王氏刚才闷在胸口处的气,此时彻底没有了,脸上挂着笑道:“你说的很是,可是派谁去合适呢,这人选还真是难选。”
秦嬷嬷见老太太脸上有了笑容,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道:“老太太,那选人的事情怎么能您选,自然是让三太太去选,以后大半年的时间可都是三太太料理大小姐的膳食。”
老太太本就是极精明的人,刚才被柳家福乍提出此事气的乱了方寸,此时听秦嬷嬷如此说后,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等会儿你便将这话告诉老三家的,让她安排好了人回我一声。”
“是。”秦嬷嬷一躬身笑道。
此时,韩氏正因为秋平打碎了她一只心爱的满地繁花螭龙纹摆盘在发落她。
秦嬷嬷一进门正看到秋平跪在硬地面上垂首认错,见她进来忙站起身强笑道:“奴婢去给嬷嬷倒茶。”
见秦嬷嬷没通报便进来了,韩氏顿觉得脸上有些辣辣的,忙起身让坐。
秦嬷嬷没当回事儿,笑道:“老奴还纳闷,怎么进门的时候门外廊上一个人影不见,却原来是你们主仆又在打擂台。”
说完此话之后,劝道:“三太太,秋平就算是个好的,偶尔淘气,你便教训两句就完了。”
此时,正好秋平端着茶杯进来了。
韩氏忙笑道:“嬷嬷说的很是,”又冲秋平似笑非笑的道:“我以后可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你在这府上是个最懂事乖巧的,我若发落你,倒成了那尖酸刻薄的主子了。
这不,我还没怎么样呢,便有老太太身边的人来给你长脸了。”说完自己仰身捂嘴“呵呵”的笑了。
秦嬷嬷与秋平也撑不住笑了。
“三太太虽是说笑,可是话没错,秋平原是府里拔尖儿的丫头,别人且不说,老太太就看着她还很好,说句不该说的话,若不是因为这丫头是您的陪嫁丫头,老太太早就做主让三爷正经收了她了。”秦嬷嬷在韩氏对面的脚凳上坐了,伸手接过了秋平手中的茶,也开玩笑似的说道。
“不过老太太又说了,这老三家的管着家里的事不易,我便不去管她被窝里的事儿了,左右都是她们主仆的事。”秦嬷嬷说完便撑不住了,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秋平的手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羞得秋平忙红着脸低了头,又不好这样甩手出去,只低声道:“嬷嬷玩笑了,奴婢当不起,能伺候三太太便是奴婢的福气了。”
秦嬷嬷的话,韩氏岂不知是什么目的,她脸上含笑顺了顺气,对秦嬷嬷道:“嬷嬷是大忙人,不会今天是专门为秋平撑腰来的吧,如此,我便先给秋平姐姐赔礼了,别让嬷嬷为了秋平的事晚上急的睡不着觉。”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秦嬷嬷方将老太太王氏的话转达了。
韩氏站起身躬身听了,越听心里便越心惊,可是她脸上却一点也不敢露,只笑道:“到底还是老太太最心疼大小姐,媳妇一定按照老太太说的去办,保证让她老人家放心。”
她正说着此话,只听门外一个丫头回道:“三太太,二门外有人回话说是石公子出事了,让您赶紧找三爷回来商量办法呢。”
韩氏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怒道:“传话都传不清楚,还不快进来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的小丫头秋英怯怯的推门进来了,跪在地上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气的韩氏要拿簪子戳她的嘴,还是秦嬷嬷拦下了,道:“还不说清楚,哪个石公子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二门上的虎子就是这样说的,没说石公子出什么事,”秋英小声道,接着又猛然道:“也已经回了大小姐了,说是大小姐已经派人去大觉寺找大少爷帮忙救人呢。”
韩氏听了此话,知道绝不是什么小事,心里便有些慌了,顾不得其他忙道:“还不让二门外的小厮们赶紧的去将三爷找回来,再将传话的人叫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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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化解
秋英听了韩氏的话,慌忙起身出了门。
韩氏对秦嬷嬷道:“此事,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还是先不要跟老太太说了,免得吓着她老人家。”
秦嬷嬷点头道:“老奴自然知道,,只是,兴许已经有那不知道轻重的已经跟老太太说了,老奴这就看看去。”
她是个经事的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韩氏嘱咐她先不要告诉老太太,她自然不会说,不过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此时,韩氏的心思都在石砚的身上,那里还顾得上秦嬷嬷,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秦嬷嬷走了之后,韩氏便匆匆带着秋平去了柳珂的秀竹园。
此时的柳珂也正心急如焚。
她所着急的不是石砚,而是柳琀。
原来,柳琀在柳珂去了慈心园之后,便有出去买东西的素云回来告诉她石砚在外面跟人打架呢,她便慌忙出去了。
赶到素云所说崇阳巷,看到本来应该清净的街面上人挤人,堵得水泄不通。
柳琀派素云进去瞧瞧,素云挤了半天才挤进去。
素云挤进去之后,看到四五个人在围着打石砚,顿时吓傻了,呆呆愣了半天才想起去跟柳琀回报。
她挤出人群来到柳琀的马车前结结巴巴的道:“怎么办,二,二小姐,好多人在,在打石公子呢,我们该怎么办?”
柳琀虽然知道石砚武功高强,可是一听他被人群殴。心里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对素云骂道:“刚才在家里怎么不早说,也好让哥哥们帮忙,如今再去叫人,表哥岂不早就吃亏了。”
他们正说着话,听到人群齐声发出了“啊——”的一声,纷纷朝四面八方散开。
柳琀猛的撩开了车帘,看到四五个人拖着浑身是伤死活不明的石砚上了一辆马车。
柳琀慌得嘴张了张又合上了,她是一个女子,想阻止此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素云。你赶紧回去告诉大小姐,让她想办法救人,我去看看他们将表哥带到什么地方去。”柳琀粗喘了几口气,重重的吩咐道。
素云听了此话。想阻止柳琀。可是柳琀已经催促车夫向前了。
她便只好回府去通知柳珂。
柳珂得知柳琀追了去之后。不由暗骂柳琀糊涂。
她吩咐素云去跟二门外的小厮说一声赶紧通知柳旭,“就只说你去外面替二小姐买东西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便回来禀报,其余一概别说,有人问也说不知道。”
素云听了此话之后,重重的点点头道:“是,大小姐。”
素云去了之后,她一面吩咐祁红去大觉寺将此事告诉柳峰,让他想办法,一面又将玉叶叫到跟前,暗自吩咐她出城去找吴仪,让吴仪快马加鞭进城救人。她则带着柳青去找韩氏商量对策。
走到半路正好与匆匆赶来的韩氏会面。
一见面韩氏便又慌又急的道:“你说这个石砚临走了又闹这么一出,若是真有个好歹,岂不是我们柳家的责任。”说罢自己又叹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可知道他又惹了什么事?现在情况如何?”
柳珂摇摇头道:“不知道,此事还是通知西府的好,看四叔和四婶有什么办法。”
韩氏听了此言之后恍然道:“可是你说的,我都急糊涂了,此事正该告诉那边的人才是。与其让小丫头们跑一趟,不如我亲自去跟四弟妹说一声吧。”
柳珂一笑:“三婶说的很是。”
韩氏回到自己的院子,命秋平给她换了一副赤金镶蓝宝石的头面,又换了身厚衣服,披上她去年回娘家时韩家老祖宗送她的那件红刻丝镶灰鼠皮的斗篷,方带着秋平、秋英、秋云、秋晴等一干丫头并来旺家的、洪财媳妇等一干管家媳妇浩浩荡荡的去了西府。
韩氏一出门,柳珂便带着柳青、素云出了府门。
柳珂按照素云所说的方向而去,希望能在其他人找到石砚与柳琀之前,吴仪或者柳峰能及时赶到。
她正在暗自祈祷,听到一直扒着车窗往外看的素云叫道:“大小姐您看——”
柳珂顺着素云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前面来的正是柳琀的马车,车两边有个两个骑马的人护送。
她定眼一看,一侧是柳峰,另一侧正是吴仪。
她赶紧命车夫迎了上去。
到了近前,坐在车里的柳琀也已经知道柳珂赶来接她了,可是她心里惭愧,不好意思下车与柳珂见面,便闷坐在车里不出来。
吴仪率先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上前给柳珂行了礼。
柳珂一抬手示意他起身。
此时,柳峰也跳下马,来至柳珂的跟前道:“你怎么也出了来了?”
柳珂朝着柳琀的马车望了一眼道:“我不放心琀儿,她怎么样?在车上吗?有没有受到惊吓?”
柳峰一摇头,对吴仪道:“已经进城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在吩咐你的。”
吴仪朝柳珂望了一眼。
柳珂似有若无的一点头,吴仪便跨上马离开了。
旋即,柳峰对柳珂道:“琀儿没事,有什么事回去再说,赶紧到车里去吧,外面冷。”
柳珂本来想问石砚的情况的,听柳峰如此说便只好将话又咽了回去,转身上车。
到了府门口,柳珂率先下车,站在了柳琀的马车跟前。
柳琀一掀车帘看到柳珂之后,满脸惭愧,干笑道:“姐,让丫头们伺候妹妹下车就好了,您就不用亲自守在这里了。”
柳珂拿眼睛的瞪着她道:“少废话,还不快下车。”
柳峰将他们送到府门口之后便调转马头回大觉寺了。
柳珂对柳琀道:“走。跟我去秀竹园。”
柳琀只好弓腰低头的跟在柳珂的身后到了秀竹园中。
一进门,柳青先将火盆里快要熄灭的木炭换了,又给她们沏了热茶,才给她们带上门退了出去。
柳珂见房中没有人,才对柳琀呵斥道:“你这莽莽撞撞的性子怎么就是改不了呢,明知道对方不善你还敢跟去,他石砚被抓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惹事了。”
柳琀听了柳珂的话以后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想起什么,仰头反驳道:“还有脸教训我。你怎么一人偷偷跑去良园庄了。还在那里留宿,难道你这就合规矩了。”
柳珂理直气壮的道:“我出门是回了三婶和老太太的,而且留宿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难道你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柳琀被柳珂说的一时间答不上来。憋得脸通红。道:“我说不过你就是了。”
柳珂一笑。将一脸的严肃收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石砚表哥怎么又同人打架。怎么这里面又有你的事情,还不赶紧跟我说清了,你以为人回来了就万事大吉了吗?此时全府上下差不多都知道了,你难道想让别人都知道你为了石砚的事情涉险?”
“我也不知道石砚得罪了什么人,反正看那架势人家就是想要他的小命,幸好一个白衣服的公子救他,将那四个人打跑了,不然可能你妹妹我今天真的就就将小命交代了。”柳琀想起今天的惊险,不无激动的道。
她的马车远远的跟着,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从一开始便被人发现了,走到僻静处,前面的马车便停下了。
车上的四个大汉正要朝她前来,救他们的人便出现了。
将那四个人打跑之后,也飘然而去。
柳琀现在想想那人的模样,与柳珂还真是般配。
柳珂有些纳闷的道:“不是兄长救得你和石表哥?”
柳琀一摆手道:“当然不是,兄长只是送我回来而已,他带着他那个属下到了那里,那些人已经被打跑了,而且救我们的人也已经走了,”她说的眉飞色舞:“那人真是厉害,以一敌四竟然大获全胜。”
柳珂听到这里之后,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旋即又暗自觉得好笑,那人已经走了,怎么可能再回来。
现在她有些后悔当日没有问清楚清逸是哪里人,做什么?为什么得罪了楚王府?
她如此想罢,又问道:“石表哥现在怎么样?他是跟什么人起了冲突,怎么好好的又打架?”
“他,”说起石砚,柳琀的神情便的有些凝重,眼睛里明明有些红,有不好表现的太过,道:“他被人打得不轻,那些人都是真的下死手打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得罪了,刚才他还昏迷不醒呢,兄长命人将他送到西府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柳珂一拍她手似是安慰的道:“石表哥是习武之人,被打两下也是常事儿,若是打打就坏了,他也别习武了,你说是不是?”
柳琀勉强侧头一笑。
为了转移柳琀的注意力,柳珂似是想起一事,一脸疑惑的道:“不知道救你们的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也该让家里的父兄去登门拜谢才是。”
柳琀听了此话恍然道:“哦,对了,那人好像认识你呢。”
柳珂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说什么了?你可问他的名字了……”
她说到这里见柳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脸上一红,也知道自已问的过于急躁了,道:“你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一直看着我干吗?”
柳琀笑道:“我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事?我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柳珂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将身体往后一仰,离的柳琀远一点,强道:“你说什么呀?我不明白你的话什么意思。”
柳琀一脸的不相信,道:“那位英雄临走的时候问我说——”她说到这里之后拉长了音调,故意放慢了语速道:“你姐姐可好些了?这话什么意思?姐姐那里不好了,心情?身体?可是妹妹我怎么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挑人
柳珂听了柳琀的话以后慢慢抬起头望着她道:“你确定他是问的是‘你姐姐可好些了’?”
柳琀点点头道:“是啊,就这么一句话我怎么会记不住。”
“你认识他?”柳珂一边说着,一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了,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刺骨而清明,让她澎湃的心潮渐渐平复下来。
在柳珂的心里,有了一个闪念,那便是救柳琀的人,便是前段时间将她从虎口救出的人。
做事如此滴水不漏,处处为人着想,倒很像是一个人的风格。
柳琀冲柳珂一撇嘴道:“他是你的朋友,你又没有给我介绍,我怎么会认识。”说罢赶紧道:“快将窗户关上,冻死人了。”
柳珂回头笑笑,冬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金色的光。
燕王世子容烁温文尔雅的形象,在柳珂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只是一想到他的身份,柳珂的心又从飘摇的空中沉到了地上。
她深叹一口气,重新将窗户关好,脸上的光华也随之消失了,沉稳的走回自己的座位道:“是啊,我又没有给你介绍,也没有向外人提起你,那人怎么会问出‘你姐姐可好些了’的话——”
柳琀听了此话之后,赶紧分辨道:“我可没撒谎,那人就是那样说的。”
柳珂此时的头脑已经清醒了不少,听柳琀如此分辨。笑道:“我知道你没有撒谎,你是怎么回他的。”
柳琀赶紧凑到柳珂的跟前问道:“姐,你知道那人是谁了?”
柳珂点点头。
“姐,那是什么人,看上去可真是——”柳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夸奖那人,用手在胸前摆活了半天方道:“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又高,心地又好,”说完悄声在柳珂的耳边道:“我看着跟姐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柳珂听了此话。伸手打在柳琀的背上:“说什么呢?”
“哎~吆~。你跟妹妹我还有什么害羞的,何况你也到了议嫁的年龄,有什么说不得的,你自己说。那人是不是很好?”
柳珂苦笑道:“他是很好。好的几乎让人挑不出任何不是来。可是那样的一个人,我怎么高攀的起?”
柳琀从未听柳珂说过如此妄自菲薄的话,此时听了之后。一脸的不服气:“就凭你是我们柳家的长房嫡长女,就凭你这模样,天下有什么人是你配不上的,除非他是皇族——”她说到这里之后,愣愣的看着柳珂不说话了,过了半天才接着道:“他是——皇族?”
柳珂没有接话只是问道:“他问你我可好些了,你是怎么说的?他没有再说什么吗?”
柳琀道:“我就回说,我姐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身体很好,心情不错。”她说到这里之后,一脸促狭的道:“你不知道那人听了此话之后,便忍不住笑了,连声说,那便好,那便好,那笑脸一看便知道你们之间有事,快说,他是谁?”
“人家救了你,你没有道谢吗?”柳珂没有回答柳琀的问题。
“当然道谢了,不过,她说与长兄交好,让我不必放在心上。”柳琀道,“姐,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呢。”
柳珂白了她一眼道:“怎么不去问长兄?”
柳琀一咬嘴唇道:“你还不知道我吗,见了长兄就气短,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既然能问你,还怎么会去问他。”
柳珂听了此话,出神半天,方道:“他是燕王世子——容烁。”以后还会是大燕皇帝,后半句她没有说出口,只是在脑海中打了一个回旋。
柳琀听了此话,不无遗憾的道:“可惜了这么一个人了。他的婚事自己定然不能做主,恐怕皇帝会给他指婚呢。”
柳珂笑笑,“好了,不要尽说别人了,你此番安全回来是万幸,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下次可没有个人跑出来救你。”
柳琀还沉浸在满心的遗憾里,听柳珂如此说,敷衍的点点头。
柳珂又嘱咐了她几句不要与石砚来往过密的话,柳琀便回了自己的秀兰院。
柳琀走后,柳珂派了柳青亲自去西府打听消息。
自己则拿出了那枚琉璃珠,眼看着发呆。
她以前的时候还怀疑是不是清逸救了她,如今看来,倒有可能是容烁了。
到了快酉时的时候,柳青回来了。
柳青回道:“表少爷已经醒了,伤的很严重,怕是十几天都下不了床呢。”
“可知道,他为什么又跟人打架?是跟什么打的架?”柳珂听了柳青的话以后,心里也是沉重。
柳青道:“奴婢问了三太太身边的秋平姐姐,听闻就连表少爷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不过,他自己猜度与昨天他要营救一名女子有关。”
柳珂一邹眉头:“怎么牵涉上了女子,他要救什么女子?”
“好像是史大人家的公子看上了一名女子要纳为小妾,表少爷觉得史公子是强抢民女,便跟史公子起了冲突,最终也没有将人救出来,那女子还是被史公子收房了,今天他在街上闲逛便被人围攻了。”柳青的这些话都是听秋平说的,她便原话传给了柳珂。
柳珂听了此话,忍不住摇头,这个石砚可真是爱管闲事。
她想到这里之后,道:“此话你是听秋平说的?”
“是。”
柳珂沉吟一番道:“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便不要在外面乱说了。”
柳青一躬身道:“奴婢省的。”
石砚受伤的事情,将柳府的很多事情都打乱了。
韩氏日日代表老太太王氏去西府探望。一去便是半日。
府上很多事情便交给了柳珂搭理。
原说的要给柳珂选近身伺候的嬷嬷的事情便耽搁了下来。
如此一连七八天,韩氏才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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