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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高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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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比我们慢一些,毕竟要几个部门之间配合。”桑菡说,“这就给他们发邮件。”

    “干得好。”宗铭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现在礼物可以升级到十万以内了。”

    桑菡做了个“ok”的手势,下线了。

    李维斯拿过他的手机,看了看桑菡发来的视频截图,上面只有一个很模糊的人影,交通监控精度本来就不高,当天又下雪,给拍照带来很大阻碍。

    “这样也能比对吗?”李维斯叹为观止,“阿菡也太厉害了。”

    “他会先对图像做修复,然后再对比。”宗铭说,“工程量很大,不过修完图以后只要让软件运行搜索就可以了……睡吧,都十一点半了,明天估计有得跑呢。”

    宗铭一语成谶,凌晨六点半,桑菡的电话打了过来:“查到了,**号家庭住址都发公共区……我搜索了附近省市的监控,发现十个小时前他在原县一家大型超市里出现过!”

    “地址发来!”宗铭在起床方面总是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毅力,说起就起,五分钟后穿衣洗漱完毕,才把李维斯从被窝里挖出来:“起床,上工了,阿菡在原县发现了绑匪的行踪……起来吃点东西,车上再睡,要五六个小时才能到,有你打盹儿的时候。”

第109章 S5

    李维斯腰酸腿疼,用了莫大的毅力才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洗漱下楼,宗铭刚把车开出来,搂着他顺了顺后脑勺没梳平的呆毛,说:“我开车,你去后座睡一觉。”

    李维斯打着哈欠点头,爬上后座,发现手边放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是刚刚打好的豆浆。

    “喝一口再睡。”宗铭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出门,一本正经地说,“以形补形啊。”

    李维斯漫应着喝了半杯,忽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噗”的一声吐了,怒道:“你胡说什么啊!”

    宗铭像个流氓一样哈哈大笑,说:“这不是看你昨晚射得多么?”

    “求你闭嘴吧!”李维斯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能把另一个男人挤兑成这样,他为什么要和这种怪胎结婚啊!

    “ple。”宗铭咂嘴摇头,“控制力太差,随便撩一下就……”

    李维斯简直要原地爆炸了,直接打开了车门。宗铭吓了一跳,连忙减速闭嘴,一叠声地道:“我错了我错了,不说了还不行吗?快把车门关好!”

    李维斯关门,世界终于清净了,无心再喝豆浆,倒在后座上睡了过去。

    梦里他发现自己徜徉在豆浆的海洋里,宗铭划着船过来,一脸怜惜地看着他,说:“怎么射了这么多。”

    李维斯:“……”

    好不容易从可怕的豆浆梦中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越野车奔驰在宽阔的县道上,一座雕梁画栋的牌楼远远出现在视野里,上面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原县”。

    李维斯看看表,已经快中午了,打了个哈欠问宗铭:“到了?阿菡说的超市在哪儿?”

    “县城那头。”宗铭扔给他一包湿纸巾擦脸,驶过牌楼停车,下车买了两个煎饼果子。李维斯换到前座:“你休息一会儿,我来开吧。”

    “算你孝顺。”宗铭上了副驾驶,一手一个煎饼果子,自己咬一口,给李维斯喂一口。

    李维斯一边吃一边问:“我们要去哪儿找那个人?县城那么大,也不知道他藏在哪儿。超市老板会认识他吗?”

    “一会儿进去超市问问就知道了。”宗铭说,“他昨晚应该是去采购生活用品的,所以藏匿人质的地点肯定就在超市附近。”打开手机查了一下当地的卫星地图,说,“居民区、农田、仓库……唔,怎么会有仓库?”

    “货仓吗?”李维斯歪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见他正在百度那座仓库的注册信息,便又回头安心开车。片刻后宗铭说:“是一家花炮厂的仓库,现在花炮厂已经停产了,仓库应该是闲置的……我们走访过超市以后过去看看吧,这种地方比较适合藏匿人质。”

    李维斯按照导航往花炮厂仓库的方向开去,一刻钟后路过桑菡查出来的那家超市,停车和宗铭进去询问。

    “这个人?没印象了。”超市老板娘嗑着瓜子说,“应该是外乡人吧?不是熟客……你们不如去附近的小旅馆问问,西面村子里有很多黑旅馆,住着一些外乡人。”

    “你知道附近有一家花炮厂吗?”宗铭问她。

    “知道啊,早倒闭了吧?”老板娘问收银台里的中年男人,“老王家那个花炮厂是不是黄了?”

    “早黄了。”男人说,“人都撤了,现在就剩一个半聋半瞎的老头子看院子,最近听说摔了腿回家歇着去了。”

    老板娘问宗铭:“你们是要买花炮吗?去隔壁县呗,那边花炮出名的好,我们这里不行,就挂面还算个特色……我这有新挂的挂面,要么?”

    一分钟后,李维斯拎着五斤挂面出了超市,因为他心血来潮的土豪老公决定未来半个月都吃鸡汤挂面。

    “让焦磊少做点儿大炖菜吧。”宗铭感慨地说,看看天色,“走,去花炮厂看看。”

    花炮厂就在超市北面三站路,已经算是出了县城了,再往前便是农田,周遭荒无人烟。锈迹斑斑的铁门紧紧闭着,挂着大铁锁,周围是一人多高的院墙,墙上用水泥糊着玻璃碴子。

    宗铭从门缝往里看了一会儿,又沿着院墙走了半圈,找到一个玻璃碴子略少的豁口,用衣袖包着双手,轻轻在墙头一按便跳了进去。李维斯依法炮制,也跟着他跳了进去。

    厂子占地颇大,有几座厂房,靠近大门的地方是一座两层小楼,楼下荒草林立,长得足有半人高。几只野猫在水泥台阶上晒太阳,一脸饕足的表情。

    四周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李维斯抽了抽鼻子,小声问宗铭:“什么味道?你闻到没有?”

    宗铭脸色凝重,脚步轻快地往二层小楼走去,说:“血。”

    李维斯心中咯噔一下,快步跟上他。两人越过两座厂房,绕到小楼前面,浓重的血腥气立刻扑面而来——一个瘦高的人影姿态扭曲地趴在台阶下面,脸朝下,身下晕出一大滩黑褐色的血迹,已经彻底凝固了。

    宗铭从兜里掏出手套,走过去轻轻抬了一下那人的脸,说:“是他,昨天去过超市的人。”

    “死了?”李维斯问。

    “死了,起码有五六个小时了。”宗铭站起身来,小心翼翼打开一层大门,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走了进去。李维斯经过王浩和周宝妹的洗礼,已经能淡定面对这种死得极为难看的尸体了,略定了定神便跟了进去。

    一楼大厅拉着窗帘,光线很暗,但血腥味更加浓重,一个黑影倒在楼梯下面,恍惚是个人形。宗铭过去看了一眼,说:“郑天佑。”

    “郑天佑?”李维斯诧异极了,“他死了?怎么会?他不是绑架案的嫌疑人吗……郑城呢?”

    宗铭摇头,抬脚跨过郑天佑的尸体往二楼走去。李维斯走过去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郑天佑,侧身倒在地上,头部枕着最后一级楼梯,下腹部有一个血糊糊的伤口,身下流了一大滩黑血,旁边留着几个猫爪印。

    看来他们不是走进现场的第一拨“客人”了。

    “上来吧,这儿没人。”宗铭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李维斯越过郑天佑快步跑上去,发现楼上是个套间,宗铭在套间里面一间屋子,地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老者,穿着皱巴巴的灰色羊绒衫,胸口一团刺目的血渍,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匕首,直至末柄。

    郑城。

    “一击毙命,匕首直接□□心脏。”宗铭皱眉看着郑城的尸体,说,“他手里那把刀,上面有血迹,很可能是楼下两名死者的。”

    李维斯这才注意到郑城右手边丢着一把锯齿状的餐刀,联想起楼下两个死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渐渐浮出水面:“会不会是郑天佑绑架了郑城,来灭口的时候被郑城发现了,父子相争两败俱伤?”

    表面上看这个推测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但宗铭没有说话,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说:“打电话报警,再通知广廷市那边郑氏绑架案的负责人。”

    李维斯下楼去打电话,十分钟后县城这边的刑警首先赶到,带队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刑警,自称姓李。

    “我们是追查一宗绑架案到这里的。”宗铭给她看了自己的证件,解释了一下自己来这里的经过,“现场一共发现三名死者,均为男性,二楼那名老者是绑架案的第一个人质,叫郑城。”

    “郑氏集团的董事长?”李队长显然知道郑氏绑架案,惊诧万分地道,“他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绑匪藏匿人质的地方吗?”

    “很有可能。”宗铭说,“一楼楼梯口那名死者是郑城的幼子,关耳影业总裁郑天佑,两天前他收到绑匪的邮件,去广廷市中心接应人质,之后失踪,警方一直在找他。”

    “那外面台阶上那个人呢?你们认识他吗?”李队长问。

    “应该是绑匪之一,身份已经确认了,我们正在寻找他最近接触过的人。”宗铭说,“我大致看了一下现场,显然这里待过不止三个人,命案发生之前这里至少还有四到五人,我找到了四个不同的脚印,其中有一个可能是女子。”或者人妖。

    李队长显然没有接触过这么大的恶性凶杀案,脸色有点难看,打电话叫了法医和勘验,对宗铭说:“这件案子太复杂,牵连太广,还是请广廷市那边的绑架案负责人过来商量一下吧,您看呢?”

    “我已经通知过那边了。”宗铭说,“他们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

    整个下午,宗铭和李维斯一直待在现场,县城派出所的法医过来对尸体进行了勘验,证实死亡时间均在昨晚四点左右,郑城系被匕首刺中心脏而死,郑天佑是腹部中刀,肝脏破裂,失血过多而死。门口那名瘦高个年轻人和他一样。

    郑城手边那把餐刀上的血迹被证明是郑天佑和另外一名死者的,而他胸口的那把匕首,刀柄上则有郑天佑的指纹。

    也就是说,从目前的直接证据来看,是郑城、郑天佑父子反目,互相戕害致死。

    如宗铭所说,除了这三名死者,现场还有五个人的痕迹,其中一名被证明是妲拉。至于这五个人去了哪儿,是否还活着,不得而知。

第110章 S5

    110,

    天黑之前,广廷市那边负责郑氏绑架案的刑警终于赶到。

    负责人和宗铭、李队长碰了个头,看了现场勘验报告、法医报告,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么说,是郑天佑策划的整件事,他拿到十五亿以后决定灭口,结果被郑城发现,父子互戕同归于尽了?”

    李队长十分感慨:“就现场情况推断,这种可能性最大。唯一难以解释的,是郑城年过六旬,居然能用一把那么钝的锯齿餐刀连杀两人,实在有些诡异。”

    负责人道:“这也不难理解,郑城背景不是很干净,早年间是公安系统挂着号的混混,年轻的时候心狠手辣,横跨中泰两界黑帮,现在虽然老了,手上的功夫还是没放下。”

    李队长了然,点头道:“是,这样的人都有一股子狠劲儿,越老心气儿越大,死前奋起一击也是有可能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宗铭始终没有插话,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打了个招呼出来,在外面院子里透气。

    李维斯本来在院子里戳手机,见他出来问:“怎么样?有什么结论吗?”

    “父子反目,自相残杀。”宗铭用八个字概括了一下,这次总算没用错词语。李维斯看他下意识地掏了掏兜,空着手出来,有点焦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知道他这是烟瘾犯了,于是从兜里掏出一盒口香糖递过去:“你怎么看?”

    宗铭有点嫌弃,但还是打开吃了两粒,一边嚼一边说:“现场其余五个人还没有找到,不好妄下结论。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现场包括郑天佑在内有六个绑匪,郑城怎么可能有机会反击?就算郑城曾经是道上一把好手,毕竟已经六十多岁了,而郑天佑正当壮年。而且郑天佑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和自己的父亲见面?他已经收了十五亿赎金,成功脱出郑老太太的视线,为什么不远走高飞?”

    蹙眉沉思半晌,摇头:“逻辑不通。”

    确实,在郑天佑从地铁站消失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成功了,为什么又要出现在藏匿人质的地方?如果只是为了灭口,那直接让手下做不就行了?

    这又不是拍电影,反派临死之前非要和受害人长篇大论一番,解释一下主要内容中心思想以及本案未解之谜等等。

    郑天佑难道没听说过“反派死于话多”吗?

    “会不会和那个帕第有关?”李维斯忽发奇想,“如果他是个超级脑,那几乎能控制任何人做任何事,制造出郑氏父子同归于尽的场面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场没有帕第的痕迹,已经比对过了。”宗铭说,“迄今为止黑白两道都没有他的消息,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哪儿。”

    “也许是他清除了自己的痕迹。”李维斯说,“如果今天这个场面是他制造的,那他肯定要湮灭痕迹,迷惑警方。”

    宗铭点点头,吐掉口香糖,挎着他的肩膀说:“唔,你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不愧是腥风血雨的流量太太,脑洞很清奇嘛。”

    李维斯抖开他的手,无奈道:“我好好地跟你讨论案情,你怎么又胡扯起来了,真是帅不过三秒!”

    “我能帅一宿。”宗铭胳膊一伸又把他挎上了,“不服来战,正好天黑了!”

    “……”李维斯又想到了自己早上做的那个豆浆海洋的梦,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晚上九点,现场被当地警方封锁,所有人撤出花炮厂,去县城的招待所住宿。李队长特别热情,大概是因为这么大一宗凶杀案有两拨人和自己一起顶缸的缘故,给他们安排了招待所里最好的房间。

    由于没有公开夫夫关系,所以宗铭和李维斯被分到了一间标准间,两张九十公分单人床的那种。

    李维斯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在豆浆的海洋里游泳了,说实话他迄今为止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那种方面居然有些吃不消宗铭,按理他二十三岁,宗铭三十五岁,怎么着都该是宗铭比较萎才对。

    就算以血统论,他作为维京人的后代也不该战不过一个中国土著啊!

    “太累了。”李维斯一进屋就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不想被保健以及被|操的心情。

    “那早点睡吧。”大概是一天看了三具尸体的原因,宗铭似乎也没有保健和操的心情,整理了一下床铺就开始脱衣服,“一起洗澡吗?我看浴室挺大。”

    “你先吧。”李维斯充分发扬了尊重老年人的优良传统,当然,主要也是为了避免擦枪走火。

    两夫夫排队洗澡,出来以后发现房门下面的缝隙里被塞了一沓子小卡片,“午夜|激情”、“骚浪少妇”、“大胸萌妹”等等不一而足,唯一的清流是一家火锅店,号称提供滋补火锅,大概是发现了客人大保健之后需要补充体力的商机。

    宗铭翻了半天,遗憾地发现并没有男公关广告,啧啧道:“怎么没有‘骚浪贱男’?歧视基佬哦,差评!”

    “神经病!”李维斯白他一眼,将小卡片一股脑扔进垃圾桶,躺在床上打开电视开始看抗日神剧。

    宗铭表情复杂地跟着他看了半天,说:“你不用这样暗示我吧,我都说今晚早点睡了。”

    “……”李维斯有心一枕头砸死他——老子就是单纯地喜欢看抗日神剧而已,你天黑以后脑子里除了豆浆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不看了!”李维斯气呼呼关电视关灯,钻进被子里。

    宗铭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惹老婆不高兴了,马上开始挽救:“话说,《金属姬》那边停工也有一阵子了,现在郑大头挂了,关耳影业估计要黄,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把这个项目买过来?”

    宗铭在谈话上是十分有策略的,比如现在,李维斯就是再不想理他,也不得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买过来又怎么样?继续拍吗?妲拉涉案太深,怎么也不可能洗清了,再拍要换女主角,几乎四分之三的镜头都要推翻重来。”

    “不就是继续花钱的事儿么?”宗铭大方地说,“换女主角也行,找文替后期做特效也行,这是你第一个影视化的作品,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维斯何尝不想把它拍出来,但一想到郑大头利用自己的作品把妲拉送到郑城身边去,策划了整宗绑架案,还弄出三条人命,他就觉得胸口堵得慌。

    “这事情我来操作吧,好歹前期我也投了几百万进去,不能打了水漂,你不用管了,好好写你的新文吧。”宗铭隔着床头柜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说,“睡吧,做个好梦么么哒。”

    “……”鬼才要跟你么么哒。

    李维斯忙了一整天,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睁开眼睛四下看看,没有任何异常,宗铭躺在隔壁床上静静睡着,不像是作过妖的样子。

    李维斯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想继续睡,“咚咚咚”又来了,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是隔壁房间有人大概是打了小卡片上的电话,正在热火朝天地搞事。

    那种事。

    “……”李维斯简直郁卒,没办法只能假装没听见,强迫自己赶快睡觉。

    然而天不从人愿,“咚咚咚”之后“哦哦哦”来了,隔壁貌似搞得很凶,不一会儿便传来女人夸张的叫声,叫得那叫一个**。片刻之后男人也叫起来了,还有甩鞭子的“啪啪”声,居然还是个s|m爱好者!

    李维斯用纸巾把耳朵堵起来,不管用,敲了敲墙壁示意他们轻一点,也不管用,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要死了……李维斯年方二十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找了个男人,其实有点bi的倾向,对a|v的喜欢甚至超过g|v,听隔壁的狗男女搞了近一个小时,浑身的热血慢慢都汇聚到了一个地方。

    鉴于小地方没有骚浪贱男服务提供,他只能找自己的老公了。

    宗铭被他一碰就醒了,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问:“浪催的?不抗日了?”

    “……”李维斯看了他半天,手伸下去摸了一把,说,“你不也浪催的吗……你刚才一直在装睡?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一动不动!”

    “钓鱼需要耐心。”宗铭低低地笑,胸腔发出阵阵沉闷的颤动,“这不,鱼终于上钩了。”说着便堵住他的嘴唇来回吮吸,大手在他身上重重揉捏起来。

    李维斯听了一个小时的激情抓马,憋得有点儿狠了,被宗铭压在枕头上重重干了两下便忍不住叫出声来,床头板磕在墙上,发出闷闷的“咚咚”声。

    隔壁稍微安静了一下,两秒钟后变本加厉地叫了起来。宗铭停了动作,诧异道:“卧槽,什么意思,这是要跟老子比赛吗?”

    “……”妈的智障啊!李维斯开始后悔自动送上门了,早知道他这么幼稚自己还不如去浴室撸一把算了!

    然而后悔也来不及了,宗铭在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立刻龙马精神起来,握着他的腰美美地动了起来。

    李维斯被他弄得又爽又痛,紧紧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又叫了几声,结果他一叫隔壁就升级,叫着叫着都叫出花来了,简直堪比海豚音!

    宗铭尝试几次终于作罢,主要是李维斯在床上太沉默了,怎么逼也叫不出什么太过羞耻的声音。

    毕竟人家是良家妇男,不是“午夜|激情”啊!

    事后李维斯累晕了睡了过去,宗铭跟他挤在一张九十公分的单人床上,左思右想气愤难平,暗搓搓在被窝里拨了报警电话:“喂,妖妖灵吗……”

    凌晨六点整,李维斯迷迷糊糊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打开门一看,一大群便衣正在招待所里扫黄,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失足妇女蹲在楼道里,对面齐刷刷蹲着一排衣衫不整的老男人。

    宗铭从他身后探头看了一眼,将他扯了回去:“别看了,不要影响人民警察办案。”

    “……难道不是你报的警吗?”李维斯想不出谁还会干这种事,唯一的可能性是宗铭因为“叫|床大赛”输了所以恼羞成怒报警扫黄。

    “你瞎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宗铭瞪眼。

    李维斯冷眼看着他:“你确实就是那种人。”

    宗铭下眼睑一抖,一弯腰将他扛了起来,扔回床上压住,“好好睡觉,八点钟准时起床去派出所,今天得忙一整天呢。”

第112章 S5

    112,

    回到石湖农场的时候,李维斯看见自己的小熊猫已经回来了,焦磊完成了于大夫交代的使命,把他的劈腿狂前夫接回了家。

    这个mrhugo到底长什么样呢?李维斯好奇地跟在宗铭身后走进客厅,听见一个分外温柔的男声正讲着流畅的法语,期间混杂着焦磊尴尬的“呵呵”。

    一个衣着精致的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金棕色的卷发优雅迷人,深棕色的眼睛深邃温柔,皮肤是欧洲人特有的白皙,微微泛着粉色。要说遗传真是神奇的东西,第一次见于天河的时候李维斯觉得于果跟他简直一模一样,现在见了雨果,才发现那孩子还是像他血缘上的亲爹更多一点。

    雨果比于天河小四岁,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因为气质偏文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年轻些,恍若二十七八的样子。他用法语跟焦磊吐槽着飞机上的环境多么糟糕,餐点多么难吃,空少多么粗鲁……然而焦磊表情空白,一脸“哥你说啥玩意儿”,显然一个字也没听懂。

    大概是焦磊接他的时候说了两句简单的法语,他就以为这位高大威猛的管家先生精通法语吧,但其实焦磊也就跟于天河学了那么几句日常用语而已。

    看见李维斯和宗铭回来,焦磊一副如获大赦的表情,立刻跳起来热情洋溢地道:“艾玛领导你们回来了!那啥这是于大夫的前夫雨果先生,你们先陪他聊聊,我去做晚饭去!”

    “于果呢?”宗铭问。

    “在房间做作业呢,于大夫说做完作业之前不准他下来玩。”

    “哦。”宗铭点头,于天河这是防火防盗防前夫啊,摆摆手道,“你去做饭吧,弄点儿特色菜,东北乱炖什么的,好好招待一下客人。”

    “不是吃牛排吗?”焦磊说,“人外国人才来第一顿,直接上大乱炖不太礼貌吧?”

    “少废话,按我说的做就行。”宗铭说,“去吧!”

    李维斯将从原县买的五斤挂面交给焦磊,和宗铭过去跟雨果寒暄。雨果显然认识宗铭,且对他十分不爽,礼貌而疏远地握了握手:“宗,好久不见,你看上去沧桑了很多啊!”

    “彼此彼此。”宗铭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你离开于天河以后生活过得不怎么样啊,连头等舱都坐不起了吗?他不是分了一半家产给你?”

    雨果脸色有点难看,“呵呵”了一下没有答话。宗铭又补上一刀:“不会是下半年的股灾你也中招了吧?你的股票玩得还是那么糟糕,要不要我介绍我的股票经纪人给你?讲真我这一票赚得还可以。”

    他们俩都是用法语对话的,李维斯只能听个大概,他现在也弄不清宗铭到底会几国语言了,中法英德日韩泰,再get一个就算八国联军了吧?

    两人又唇枪舌剑地对喷了几句,于果做完作业下来了,蹦蹦跳跳地冲进亲爹怀里:“爹地你来啦!我想死你啦!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都快一年了呢!”

    雨果对儿子还是很亲热的,抱着于果亲了两下,说:“我这不是来了么?甜心,等你爸爸同意复婚,我们一家人就能和从前一样开心地生活在一起了!”

    “那还是算了吧。”于果特别耿直地说,“和以前一样那爸爸多痛苦啊,你有那么多的男朋友,他一个都不喜欢。”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也不喜欢。”

    “……”雨果被自己的儿子打败了。

    “现在这样多好啊。”于果摊开手,可爱地说,“你和你的男朋友们生活在一起,我们和干爹reeves还有石头叔生活在一起,你可以经常来中国看我们。”唏嘘道,“我这几个月收到的礼物比过去七年的加在一起还多,可见你们离婚是一件好事。”

    宗铭忍着笑,嘴都忍歪了。李维斯后面一句没听懂,但见雨果精彩纷呈的表情,料想不是什么好话,只能低调地喝茶。

    晚餐果然是热情的东北大乱炖,不过焦磊看在于天河的面子上还是另做了五个炒菜,摆在一起刚好凑够六六大顺。

    雨果对焦磊态度十分友好,看来宗铭说得不错,东北糙汉是他的萌点。可惜他柔声细语地说了半天,完全鸡同鸭讲,到最后焦磊不得不求助于果:“宝儿啊,跟你爹说我不会法语,让他还是跟我讲中文吧!”

    “咳!”李维斯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宗铭给他顺了顺背,倒了杯水放在手边:“悲哀啊,撩了半天才发现白撩了……傻逼,来中国找男人也不学点儿中文!”感叹地摸了摸李维斯的头发,说,“还是你聪明好学,中文这么好,顺利撩到了帅气多金的我!”

    “咳咳咳……”李维斯咳嗽得眼泪都下来了……不,这不是眼泪,这是结婚时候脑子进的水!

    话说回来,雨果和于天河结婚八年,儿子都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居然一句都不会说,可见真的是完全没把于天河放在心上。

    于大夫在这段婚姻里真是低到了尘埃啊!

    雨果听说焦磊居然不太懂法语,不禁十分失望,用手机下了个即时翻译app,总算能曲折地撩汉了:“磊,你明天能陪我去鹰嘴崖吗?”

    “呃,可以啊,于大夫让我招待好你,有啥要求你尽管提,我一定尽力照办。”焦磊还完全没明白自己的真实使命,虽然不大喜欢这个背叛过高冷圣母于大夫的男人,但还是热情地说,“你还是连名带姓地叫我吧,我们这儿不兴这么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叫人。”

    “哦,焦磊你真是个好人。”雨果不以为忤,由衷地感谢道,琥珀色的眼睛简直能把人融化。然而早已习惯和一堆英俊基佬住在一起的直男完全get不到他的美,耿直地说:“都是于大夫的面子,他对我家有大恩,他说啥我就干啥!”

    雨果的脸色有点一言难尽,大概是因为一辈子都没遇上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吧。

    宗铭适时插刀:“雨果,你知道焦磊的名字在中文里意味着什么吗?三个巨大的石头堆在一起……你感受到那种难以击穿的强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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