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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短,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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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父亲比起乔克也瘦小了许多。
父亲的课程草草的结束了。
乔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根本没有学习到什么。
乔克的父亲真的,真的太老了。
领袖的头衔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每一只鲸鱼都感觉乔克当之无愧,
乔克的样子和当年的父亲是那么的像。而且更加强壮。
“领袖万岁。”族人们陆陆续续的吼叫着,响彻着整片海域。
父亲曾经无数次想过要走了,但现在似乎是时候了。
鲸鱼的规则。
年迈的父亲是一只老鲸鱼了。
按照惯例,离开了家族不想成为家族的负担。是他们鲸鱼的天性,可它真的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
就在乔克父亲想要离开的那一天,
可是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平静的大海还是那么深邃。
乔克带领着家族去往下一个食物充足海域。
家族的几个族人一股脑的向乔克游来大声叫着:“捕鲸船来了”
“捕鲸船来了”~
领袖乔克想起来父亲说过的捕鲸船,但那似乎只是传说中的东西。
很久以前,捕鲸船跟多。
他们大肆捕杀鲸鱼,可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现捕鲸船了。
乔克似乎忘记了父亲说过捕鲸船的可怕。
乔克对着族人说道:“捕鲸船算什么?”
族人很快就因为领袖的无畏,安静了下来。
族人等待着他们的领袖给自己最准确的决定。
可乔克,我想它是理解错了。
竟然游向了之前族人看见捕鲸船的地方。
族人都很惊讶,许多族人交头结耳。
“领袖难道能打败捕鲸船?”
“领袖的强壮是我们看得见的,我们需要怀疑吗?”
“领袖就是领袖,我们想逃跑它确能战斗。”
乔克到了族人说有捕鲸船的地方,环顾四周。
可别说是捕鲸船了,海里连虾米都没有一只。
乔克站在原地高兴的游着,大叫:“没有危险,捕鲸船被我吓跑了。”
族人们诧异了,
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领袖。
族人拼命大叫:“快回来,危险。快回来。”
乔克总感觉是族人们小题大做。
但乔克不知道,捕鲸船在大海的上面漂浮着。
下面当然什么也没有。
几个和乔克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大叫:“领袖看上面,快跑。危险”
乔克才慢慢的看向上方。
傻了,它的头顶上。
两发鱼叉射向了自己,牢牢的插入了背脊和尾脊。
一张大大的捕鲸网慢慢压下。
可就算再慢,我的主人乔克也跑不出去了。
那是一种绝望。
再大的身体、再强的力气却一点也使不上劲。
捕鲸网包裹着乔克的身体,一点点拉紧。
网开始缓缓向上,拉扯着乔克。
乔克慢慢的看见了头顶的捕鲸船。
很大很大,比自己大了好多好多。
自己被慢慢的拉出水面。
感觉到了皮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了。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
捕鲸船震动了一下。
捕鲸网松动了。
是乔克的父亲撞向了捕鲸船。
乔克拼命的游动。
可还是卡在捕鲸网上。
这时。
一句:“孩子快跑”
紧接着又一声巨响。
声音响彻整片海域。
没错。乔克的父亲用尽全力撞向了捕鲸船。
捕鲸网完全松动了。
乔克游了出来。
可乔克的父亲一动不动的漂在那里。
乔克看向四周,四周只有自己的父亲。
乔克想过去看看父亲怎么了,可又几发鱼叉和一张大网下来了。
捕鲸船再度把父亲拉出了水面。
自己的族人早已游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乔克得救了,无奈的游着。
他只剩下自己,在太平洋徘徊。
想起来父亲,它知道错了。
可一切都晚了。
它不知道自己身上被鱼叉和捕鲸网拉破的皮肤流出了血。
几分钟后,血引来了一群鲨鱼。
落单的鲸鱼在强壮也不是鲨鱼的对手,
更何况乔克已经受伤。
看着了一群鲨鱼,乔克想了很多。
在鲨鱼的攻击下。
它的身体慢慢的失去了温度,
在最后一刻流出了一滴眼泪。
它的眼泪化成了我。
主人对我说过它想知道父亲后来怎么样了,可谁知道呢?
我只是一滴眼泪,以前属于乔克。
现在属于太平洋。
《视界》前篇
我叫路桥,刚刚大学毕业。
学的是园林设计,习惯了照顾花花草草的我接收了老爸半死不活的小公司。
老妈算高龄产下的我,老爸到现在也六十有三。早就到了退休的年龄,终于盼到了我的毕业。
虽然我极力劝阻,用一堆我只是个修草护花的借口多次谢绝。
但父亲还是那个意思,家族的企业必须有家族的人来继承。
可老爸半死不活的小公司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
老爸的公司做的是医药研究和批发生意。
几十种国家管制药物的贩卖和销售,按道理说油水很多。
可我们家却是一直揭不开锅,我曾经一度怀疑我是怎么活过大学毕业的。
初中开始我就向学校申请助学金了,高中大学也不例外。
就是这事害我一度在同学眼力抬不起头,你问我家为什么这么穷?
因为老爸的公司除了贩卖和销售,也在研究一种过了时的新药。
新和过了时并不矛盾。
这药是一种人用眼内着色剂:安因沙星。
用于治疗外伤或先天性造成的失明。
这药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新药,几乎没有别的公司售卖。
而且这药几乎只能亏本,因为适合使用这种药物的人太少了。
安因沙星是一种眼部注射药剂。
使用要求有些苛刻。
说通俗一点就是你要保证你虽然失明,但是眼睛要求通过眼球还是能感知到光你才能使用这种药物。
这种药物通过注射来到眼睛的晶状体,从而改变眼睛晶状体对颜色以及光感的接收从而治疗失明。
当然成功率不足八成,而且治疗之后的近视远视还需要后期继续纠正。
也就是让快瞎掉的人看清楚这个世界。
这个药的售价,一毫升售价高达一千。
苛刻的病人要求,带来的治疗效果还不如最新的电子眼球技术。
售价却足足比最贵的电子眼球还贵了一倍,孰优孰劣可想而知。
说说电子眼球技术吧,这是五年前兴起的技术。
就算你完全失明都能让你看见的技术,当然这种看见也只是比失明好一点点而已。
电子眼球比安因沙星的好处在失明者不用保证眼球是否完好,只要保证视神经没有损坏就可以使用。
因为是否完好都会被摘除眼球,为其装上电子眼球。
电子眼球会将拍摄到的画面通过电流的形式刺激视神经。
从而在脑海形成模糊抽象的画面。
这种画面还会因人而异。
有人说像漆黑夜空中飘来的星星。
有人说像灰白黑板上挥舞的粉笔。
有人说像老式电视闪烁的雪花屏。
当然对于更多人来说是失明的福音。
这种画面虽然不是正常人看见的画面,但可以通过训练看出常人眼里静止和移动的物体。
从而完成躲避和抓取等日常盲人难以完成的事情。
电子眼球售价从60…500不等,区别只在成像效果和画面细节而已。
一般一位接近失明的病人来到医院,经过检测之后医生直接会提及是否接收电子眼球手术。
而根本不会提及安因沙星,除非自行询问。
就算是前景如此差劲的药物,可老爸对此药确满怀期待。
我思前想后可能跟老爸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有关吧。
早些年老爸在厂子里帮人开半挂车。
一次来自对方小车的变道,老爸为了避让脑袋直接撞上了方向盘。
车子也直接撞向了路边,嵌入了树里。
醒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右眼只能勉强看见微弱的光。
当年并没有电子眼球技术,右眼的失明甚至影响了老爸的情绪。
医生给出了两个建议。
拆除眼球或者使用安因沙星。
而这间医院当时也正在实验这种药物,提出了免费治疗但不对手术负责的条件。
老爸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同意了院方的要求。
手术也很成功,随后出院的父亲拿着公司的赔偿金加上贷款就开启了现在的公司。
公司越办越好,但老爸将赚来钱中的大头几乎都用在了安因沙星的研究。
虽然已经成功将安因沙星的将副作用降低,甚至成功率提高到了九成。
但在医学界所做的这些也只是徒劳。
使用范围低下,治疗金融高成了安因沙星的大问题。
老妈一项支持老爸的决定,这或许就是真爱吧。
我也曾私底下问过老爸为什么如此执迷不悟在安因沙星上面。
老爸只是傻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右眼说道:“只有用过你才会知道你看见的有多美好。”
。。。。。。
我曾经想过一接手就直接停了安因沙星这个项目。
但我开了董事会才发现,这个项目居然是公司第一铁规。
在公司手册比目录还靠前的地方,写着这样一句话:安因沙星的研究和开发不能停止。
这让我措手不及,甚至我开会时才发现董事会的成员除了我都是被安因沙星治疗过的患者。
会议结束我开始查找资料,我都开始怀疑我这个公司是个邪教了。
网上几乎没有安因沙星的任何资料,只有一段患者手术过后的描述。
这段文字描述看得我不知所措。
大致上写了用过之后看山更绿、看海更蓝、花儿更鲜、景色更艳。
这看到一半的我不禁摇头,觉得那里不对劲。
将链接拉到最下,果然这篇新闻出自我公司的论坛。
而且翻阅公司手册,上面还有许多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规定。
比如什么使用过安因沙星的面试者给予最高分,有名额条件则破格录取。
甚至公司会定期为做过手术的患者进行家访,对无工作的患者提出应聘给予职位。
公司员工只要因外伤导致失明符合安因沙星使用资格的一律给予报销治疗,甚至不分是否是上班期间受伤的。
我看了看员工列表,惊出了一声冷汗。
六成的员工都做过安因沙星的手术,而做过这种手术八成的患者如今都在公司工作。
而最后一页的股东患者栏里,甚至不乏身价过亿的土豪。
我叫来了会计,询问了许久才知道公司至今未倒闭的原因。
公司一些被安因沙星救治过的土豪一直维系着公司,他们会不定期不定时的为公司打款。有的是为了入股,有的则直接是无偿捐献。
这笔钱维持着公司的运转,甚至占了运转资金的半数。
这让我根本无法理解安因沙星的魔力
我脑海里只有两个想法。
要么这药真的就是那么的神奇,要么用过的都中了这个安因沙星的毒。
我立刻前去了研发室,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视界》中篇
来到研发室,这里是公司最深处的三个独立小房间。
在前往三个房间的廓道,被几扇铁质框架的玻璃门阻挡着。
玻璃门上有厚厚的磨砂阻挡,根本无法看见里面的样子。
三个房间的装修和整个公司都显得格格不入。
公司所租下的大厦年久失修,办公区全是发黄的墙面和破旧的设备。
而这一层层玻璃铁门后的房间,雪白的墙壁好似重新装修过似得。
这玻璃铁门之前还配有门卫,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门口的门卫看见我没有反应,甚至没有打开门的迹象。
我对着门卫喊道:“给我开门。”
门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对着门卫开始大喊,但是门卫还是无动于衷。
直到身后的会计跑了过来对我说道:“这里的门卫只遵循研发室的要求放人进去,你穿成这样是进不去的。”
我这才转过身问会计说道:“那么要求是什么?”
会计此时手里拿着一件雪白的工作服对着我说道:“无菌消毒即可进入。”
我无奈的接过了雪白的工作服披在身上,转身再度看向门卫。
门卫才缓缓按开了第一扇玻璃门,容我和会计走了进去。
会计跟在我身后也穿好了工作服。
第一层铁门到第二层直接的空隙,门被缓缓关上。
一道电子合成的声音说道:“现在开始清理消毒。”
一道道劲风吹拂到我和会计身上,足足两分钟。
地面之上有着一次性的头罩口罩。
而踩过第一道铁门的地面有着蓝色的黏土地砖。
鞋子踩在上面会被一层蓝色黏土覆盖,再度踩出就好似穿上了一层蓝色橡胶薄膜。
会计带上了一次性头罩和口罩,我无奈的也学着他将这些戴在身上。
等我刚刚穿戴好,门发出了清脆的叮声。
玻璃门才开始缓缓打开。
会计带着我走了进去,三个房间里没多少人。
我数了数一共七位实验员。
会计带我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各式各样的仪器摆在面前,对于我这种学园林的来说真的是太难辨认了。
会计对着面前的老博士说了些什么。
老博士缓步来到我面前说道:“你就是新老板?”
我点了点脑袋,原本打算先将一军的我反而一下子成了被动。
老博士带上了厚重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道:“跟我来吧。”
我才跟着老博士向着第二个房间走去。
我转身看了一眼会计说道:“你不来吗?”
会计对我笑了笑说道:“不了,还有账要算呢。”
我看着会计离开了研发室,而老博士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
我跟着老博士进入了房间。
老博士支开了房间里原本的三位实验员,此时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老博士。
老博士缓缓坐到了我的对面说道:“说吧,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安因沙星。”我说道。
“我想你也是找这个来的,你肯定没有被注射过。来吧,让你看看它的魔力。”老博士说着弯腰拿出了一副眼睛。
随后拿出了一小瓶安因沙星的溶剂。
将其稀释之后滴入了镜片之上,随后用了一层镜片黏上。
老博士搞了一只镜片交给我了说道:“带上看看吧。”
我缓缓接过了老博士递来的眼镜。
将其戴在脑袋之上,只感觉眼前一花。
老博士递来了一根遮眼板,让我捂住了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镜。
随后老博士拿出了一根辅助长棍指了指远处的显示器问道:“什么颜色?”
我看向远处片刻,显示器上是一颗被太阳照耀的绿色大树。
“绿的?”我说道。
老博士用着辅助长棍挑开了我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镜前的遮眼板,将遮眼板挡在了我正常的眼睛那边。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眼前原本显示器上绿色的树。
此时格外翠绿,太阳照耀下每个角度都有着些许不同。
颜色在绿的层面上又分成好几级,从亮到暗、从上到下。
老博士长棍指了指最上一层的绿叶说道:“我们称这个叫亮五绿,而下层的则为暗五绿。”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难道眼前的画面被这老博士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换掉了?
我立刻摘下了遮眼板,两只眼前虽然看着一样的画面。
但两只眼前在脑海之中描述的简直就是两个东西。
正常的眼睛只能看见一颗被太阳照射的大树。
而另一只带着安因沙星的眼睛却可以看见太阳照耀大树的每一个角度的变化。
我难以置信眼前的居然是一副静态图片,可在我另一只眼睛里仿佛都要跳出来了。
我将双眼离开了显示器,带来的震撼无以言表。
眼前博士的样子,两只眼前看见的都完全不同。
安因沙星镜片里的博士,就好像在游戏里被开了两百倍渲染的角色。
而且有过之无不及,根本无法用几句话来形容。
日光灯下每一个角度都有独特的变化和呈现。
我对着老博士张大嘴巴无以言表。
老博士笑了笑说道:“这就是安因沙星的魔力,治疗失明是其次。人以三原色为基础,只能看见大概一百多万种颜色。而使用了安因沙星之后,足足可以让色域提升到一个亿之多。”
我惊讶与眼前的差别。
老博士关掉了灯。
在昏暗的房间里我涂有安因沙星镜片的眼睛犹如有了夜视功能,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博士将另一个拨片上也点了一滴安因沙星,随后按在了我另一只镜片之上。
终于两只眼睛看见的都一样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无比震撼。
老博士则摆了摆手说道:“出去吧,去外面见识见识这个世界在你眼里的区别。因为没有注射在晶状体里,氧气的渗入镜片上那一点安因沙星只能维持大概一个小时。准确的说是六十三分钟,你四舍五入理解一个小时好了。”
一个小时吗?我点了点脑袋。
离开了实验室,向着外面走去。
当我刚打开公司的大门,我就傻眼了。
阳光照耀着大地金灿灿的,光反射每一个角度产生的颜色都让我痴迷。
通过安因沙星看着这个世界,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老爸所说的话。
只有用过你才会知道你看见的有多美好。
我在大街上先逛着,眼前的所有颜色都被我分出了区别。
暗二银的灯柱上闪耀着亮四红的灯,所有车辆停止了行动。
马路上各色的车辆行驶着,就算是同一种颜色的车在我眼里也有巨大的差别。
我试图寻找一辆最蓝的车,可总能看见更加神奇的颜色。
就连白色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区别,可以用肉眼去辨别和判断。
当我沉醉在我眼里所看见的一切的时候,忽然颜色开始暗淡了。
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我摘下了眼镜。
带不带眼镜忽然变得没了区别,我这才想起老博士的那句话。
因为没有注射在晶状体里,镜片上那一点安因沙星只能维持大概一个小时。
一千一瓶的安因沙星,不注射在眼睛里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这可比吸毒还要可怕,但此时我开始出现了一丝小失落。
我对我现在眼前看见的画面没有一点兴趣,我终于知道了安因沙星让人着迷的原因。
《视界》后篇
我开始寻找安因沙星最合理的卖家。
我觉得安因沙星不仅仅是一种用来治疗失明的药物。
因为安因沙星给我带来的体验不仅仅如此。
这显然很难,但是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攻陷这个目标可能很难,所以我先找到了他。
他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国总理手下几个助手之一。
记得去年同学聚会得知他工作在总理身边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震惊。
也因为这个特殊的工作我对他记忆犹新。
翻找这高中时的通讯录,希望他没有换掉号码的习惯。
我试着拨号打了过去,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喂?大海?”我说道。
“你好,你是?”大海不知所措。
“我是你高中同学路桥啊。”我说道。
“路桥?哦,后排的你我有印象。”大海笑着说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笑着说道。
“帮忙?我可以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找我可不管用。”大海笑着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总理的色盲治好了吗?”我淡淡的说道。
“没事你说这个干吗?你不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多不能提吗?”大海一下严肃起来说道。
“我知道,我现在继承了我老爸的制药公司。我刚好有一种治疗色盲的药研发成功了,所以想推销一下。但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这不是想到总理了吗?”我说道。
“治色盲?你算盘都敲到总理头上了?你想让我帮你试试总理。你觉得我能开的下这个口?说出来饭碗都要没有了呀。”大海说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治好了总理这个色盲,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我说道。
“好了,这事情你让我想几天。”大海说道。
“我电话就是这个,你说了如果总理有想法就打我电话。”我笑着说道。
。。。
一年半年前换届,我国总理顺利即位。
总理几乎一刻也没闲着,第一年就出访各国友好会晤。
我国是旅游大国,总理常常出访会晤宣传我国文化。
用此进行文化输出。
几乎和附近各国都建立了友好合作关系。
我国也是联合会为数不多以友善为标签的大国之一。
但事情总理自身的缺陷却被一点点的发现。
那是一次事故。
邻国以水果文明的国家,邀请总理见识一下猫山王榴莲。
“猫山王”的由来是当地熟透后的榴莲自己从树上掉到地下,但没有裂开的完整榴莲,送到一只困在笼里的口译“猫山”的果子狸面前,由它闻香鉴别优劣。如果“猫山”闻完后兴奋不已,这榴莲就是极品的“猫山王”。
当邻国国王解释完这些,指着眼前黄色榴莲视为极品的时候。
我国总理几步向前拿起了绿色的榴莲观察许久。
开始这还不被注意,但后来这事情传到了隔海相望的其他大国手里。
随后几乎各种馊点子不断。
最严重的一次。
隔海的大国总统在一堆黄色糖果中放了一颗绿色的糖果。
并向我国总理说明自己要一颗绿色的糖。
我国总理当着众人的面,在摄影机前将黄色的糖递给了大国总统。
一句谢谢你的绿色糖果引爆了当天所有新闻的头版头条。
结局大致分为两派。
一方是我国与邻国对大国的咒骂,一方是各国调侃我国的嘲笑。
我国总理也因此匆匆回国,对接下来的会晤全部进行了取消。
之后的总理,出国的次数也从原来的一个月几次。
变成了现在的一年几次。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被打响了。
大海着急的说道:“路桥,你说的治疗色盲的药不是骗我的吧?”
“我怎么敢啊。”我苦笑着说道。
“总理要见你,带上你所说的药。”大海笑着说道。
我几乎是连忙从办公室的椅子上蹦了起来,披着白大衣就冲向了研发室。
轻车熟路的消毒冲进了最里层的房间,拉起老博士一番说明状况便要拉他出去。
随后电话打给了财务,订了当天去往首都的飞机。
一栋高级写字楼,几个西装笔挺的人将我们绕城了一个圈。
总理和电视上看见的差不多,情切和蔼的向我走来。
我立刻让博士打开了手里的手提箱,取出了安因沙星滴在镜片上。
随后我从兜里掏出了名片。
总理笑了笑说道:“不必了,你的身份我们查过了。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你说有治疗色盲的药是真的吗?”
我接过了老博士准备好的眼镜递了上去说道:“就是这个。”
“一副眼睛就可以纠正色盲是吗?”总理将信将疑的将眼镜戴在了眼睛上。
随后张大着嘴巴难以置信。
我笑着说道:“不是眼镜,是眼睛上面的药物。一种着色剂,如果要治疗需要手术注入眼睛。”
总理缓缓摘下了眼镜,但不到两秒又戴回了眼睛上。
我看着他的举动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没有人能抵挡安因沙星的诱惑了吧。
“你是说想看见这样的画面,需要把刚刚捣鼓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液体注射到眼睛里?”总理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
“不能就这样做成眼镜吗?”总理不解的说道。
“如果只是做成镜片,镜片的效果只能持续一个小时。”我淡淡的说道。
“一个小时是吗?”总理缓缓的站起了身。
他此时的反应和我当时几乎一模一样。
总理缓缓走向窗台,看着窗外的景物一口一口的感叹。
足足一个小时的等待,我思考着总理的镜片应该快要失去效果了。
总理这才摘掉了眼镜将脑袋转回了房间。
总理看着我说道:“这手术的成功率和副作用。”
我缓缓起身拿出了手头准备好的文件说道:“凡事都有失败的可能性,成功率为九成。没有副作用,这个可以放心。我这里还有手术后的用户名单和跟踪采访,您可以看一下。”
总理沉寂了一秒,接过了文件仔细的翻阅之后说道:“这为什么都是先天失明和后天失明的病例,没有一项是色盲的?”
一滴冷汗从我脑袋上滴落而下,对着总理磕巴的说道:“色盲这种小病例我们没有术后跟踪,因为这药主要是用来医治失明的。失明的康复总比色盲治疗的更能证明这个药物吧。”
我找了个自己都觉得牵强的借口,因为这药本来就无法治疗色盲。
黄还是黄,绿还是绿。色盲眼里的黄绿也终究无法辨认。
但亮五的黄,和亮五的绿在光线的照射下的区别会比较明显。
安因沙星只是无限的提升了色域,让色盲的人眼里几种无法分辨的颜色得到足够多的色阶提升。从而在区别中发现两种颜色的不同。用更多的颜色让色盲忽略几种颜色的无法辨识,这就是我这次找到总理的目的。
我握紧了拳头,直到看见总理似懂非懂的点着脑袋继续看着文件。
“确实,治疗后天失明的成功率都到达了九成。相比之下我这色盲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做,尽快安排吧。”总理轻描淡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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