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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短,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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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当上飞行员,我第一次跟班的时候。发现我恐高,就放弃了。那么你呢?我的空姐小姐。”我苦笑着说道。
“只允许你恐高不允许晕机吗?”她眉头微皱说道。
“那么你?现在干了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先说。”她说道。
“我现在干裁缝,在北京的店里定制西装。一套七万,我拿三分之一的提成。”我笑着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得了吧,七万一套谁穿啊。生意肯定不好吧,看把你瘦的。”她说完上手就掐了掐我的手臂。
“北京不比这里,生活节奏快。人均经济高,七万块的西装倒是有大把的人来订做。饿不到我的,放心吧。”我摇着脑袋看了一眼天空。
没有多少霓虹闪烁流光溢彩的城市,只有朴素的路灯和远处希希两两发黄的广告牌。
天上的星星显得又多又亮,半个月亮挂在其上。
“你看着精瘦,没想到摸起来还有点肉嘛?”她笑着使劲抓了抓我的手臂。
我苦笑着说道:“你呢?如今在干什么?”
“花店里的插花师。”她看着我说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二十年前。
。。。。。
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的第二天,还是那个公园的角落的长椅上。
我今天早早就到了我所谓的的秘密基地。
因为上次是乱走到这个地方的,花了很多时间。
而今天一下子找到了长椅。
我那时候上幼儿园大班。
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是附近大学的教授。
每天很忙很迟才能回家,周末也很少有时间陪我。
所以一般在下午五点之前,不管跑去什么地方玩。
都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坐在长椅上,哪个时候脑海里想起的却不是她。
而是我未曾见过的妈妈,哪个只在床头柜上留下了相片的妈妈。
“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呢?”迷迷糊糊的我在白日梦中自言自语竟然睡着了。
记得当时我睡的很香。
“喂,你怎么又在这里啊?”
梦香里一震响声传来,惊天动地。
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了看眼前说道:“我怎么睡着了啊?”
看见了我的她笑了。
我自豪的对着她说:“今天,这里是我先发现的。”
说完我坐了起来用力拍了拍长椅。
她把书包放在长凳子上,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
使劲向我推了过来说道:“有今天我先发现,怎么一说吗?”。
我被推到了地上,六岁的我比九岁的她矮了半个头。
力量也没有她大。
我看着自己已经坐到地上了,就用出了自己五岁时最大的必杀技:哭。
我每次想要玩具。
我就会哭,屡试不爽。
看着我坐在地上大声的哭泣着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她好像动摇了,看着我一脸着急的模样。
我瞥了一眼就知道成功一半了,剩下的只是时间罢了。
她看着我半天挤出一句类似蚊子叫的声音说道:“你没事吧。”
我用着抽泣的声音回答:“你说什么啊,我听不见。”
脸皮厚到令人发指,也想不到那时候那么小我就有如此造诣。
她看着我心里过不去了,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而我继续坐在长凳子上抽泣。
她从书包里找来找去,拿出了一张手帕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手帕,我一直带着,先给你用吧。”
我毫不犹豫的用小手接过了手帕,胡乱的擦起了鼻涕。
手帕超级好用。
看着我的举动,她的心不是一般的心疼。
她只好转移话题慢慢的开口了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就像上幼儿园被老师点名一样说了出来:“我叫路桥,我五岁了。”
我把手帕还给那女孩说:“那你叫什么啊”
她想了很久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比你大。你以后就叫我姐姐,这是礼貌。”
“姐姐?”我跟着发音。
“嗯,弟弟乖。”她眉开眼笑的说道。
之后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我傻傻的又从她手里拿过手帕擦完鼻涕再放回去。
就这样抽出擦完放回去、再抽出擦完再放回去。
一直一直重复了十几次。
看见她脸色变了,还不停。
那次之后,我们心里的根就算落下了。
。。。。。。
想到这里,我从西装的上衣口袋拿出了当年的手帕。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东西你还带着呢?”
我点了点脑袋说道:“你给的东西,我可不敢乱扔。”
“路桥,你知道你走了多久吗?”她说道。
我低下了脑袋,声音犹如蚊子叫般说道:“八年还是九年。”
她指了指远处的高塔说道:“还记得那个吗?八年前你离开的哪天,上面的时钟就坏了。一直显示在下午五点二十分,从未修好过。”
我顺着她的手看了一眼,才发现时间没有变化。
随后我点了点脑袋说道:“记得,你那时候一直骗我说你住在那里。后来我还真的过去找你了,那里的主人养了一只比特犬。那个时候追着我咬,我可忘不掉。”
“我是骗过你很多,可你也没少骗我啊。”她说完抓住掀开了我的手。
看了一眼我的手,观察着我手上的老茧。
“真的在当西装定制师吗?”她再度说道。
我掀开了右手的袖口,小小的“l”标志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我点了点脑袋说道:“真的。这个l代表路桥的路,也代表我人生的路。”
她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说道:“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分开的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刚想说什么。
她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天都黑了?你是不是要回家了?”
“我已经没有家了,我打算找个宾馆。你明天上班吗?我们明天还是这个点这个地方见面吗?”我说道。
她拉起了我的手说道:“走吧,房费你出。”
我愣了愣说道:“你要一起吗?”
“明天休息,又不想回家。好不容易又看见你了,我能放开吗?”她说道。
“你不会,每天都来这里看看吧。就为了等我?”我苦笑的说道。
她没有回答我,拉着我走的飞快。
到了酒店,我还没说话。
她伸手说道:“身份证。”
我下意识的从钱包里拿了出来,顺便带上了三张一百块。
她向前开的是一间大床房,这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
进了房间,无话。
她扑了上来一阵亲吻,之后干了个爽。
《我的新娘》后篇
我从睡梦中缓缓苏醒,看着赤身**的自己。
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看了看身旁早已空无一物。
我听见了稀稀拉拉的水声,我缓缓望去。
她在洗澡,我可以看见磨砂的透明玻璃上她隐隐约约的**。
我细细的聆听,可以听到她哼唱的歌曲。
水声渐停,我知道她要出来了。
我立刻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装睡。
而她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几步走了出去。
她拿起了自己的电话,拨打了号码。
几秒钟之后。
“店长,我今天可以请假吗?”她说道。
“我知道事情有些突然,本来就只能隔天请假的。可是我真的来不了,家里出了点事情。”她说道。
看来她昨天晚上说休息,是假的。
而现在起来才想起请假。
“那么谢谢了店长,真的很抱歉。”她说完挂掉了电话。
一脸愉悦的继续哼唱,随后几步来到了我的身旁。
我可以感觉到她在拿什么东西,似乎是我的钱包。
我听见了我自制的牛皮钱包打开的声音。
这个钱包的铁扣是自制的,两层的吸铁石卡扣。
打开的瞬间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难道是要拿钱走人了?还是别的什么。
我思绪翻转着,是不是该马上醒来。
但思考了片刻我还是打算继续伪装下去。
我听见了她冷哼了一声说道:“真的是个裁缝啊。”
我知道她看见了我钱包里的名片。
随后迎来的一幕,火辣辣的一巴掌拍了过来。
躺在床上的我直接被打成了懵逼。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拿着我的钱包对我吼道:“路桥,你那么多银行卡。你说你是不是没钱了?干那些盗刷银行卡的事情?还裁缝,你就是个骗子吧。”
我一阵发蒙的说道:“你想什么呢?”
“那么这些你怎么解释。”她一张张的将我的银行卡甩了出去。
足足十几张,当然除了银行卡还有各种充值卡。
我从床上直起半个身子说道:“我不是裁缝吗?我七天才能定制一件西装。有的人为了不想等,就会在我量体裁衣的时候塞给我一些礼物。当然别的裁缝都收,我不收不是显得不专业吗?”
“礼?你当你是贪官啊?做件衣服也能收礼?”她几乎下意识就又甩过来了一巴掌,再度打在我的脸上。
好疼啊。
“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抢劫杀人,然后待不下去跑回来了?”她哭着说道。
“我是走了八年没错,但我也不可能变的那么坏吧?”我说道。
随后又开始了回忆。
。。。。。。
那时候。
我五岁、她八岁。
之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在长椅上见面。
谈天说地,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可从小学之后。
我上初中,她就上高中。
我上高中,她去了大学。
我们永远差三年。
我读上了她的大学,景德镇学院。
我上了大一,她那年大四。
学校操场前的草地。
我表白了。
两个人相依在一起讨论这个现在、过去、未来。
讨论这以后的一切。
家里以后是要养猫还是狗。
浴室是淋浴还是澡盆。
牙刷是电动还是手动。
孩子是男是女。
但好景不长。
我的爸爸在我大二结束之前的一天自杀了。
工作时间跳楼自杀了。
我后来才知道,让一个县城的大学教授养孩子。
工资根本就不够让我吃喝读书的。
他几乎没有休息,到处讲课。
可县城里没多少人需要听那些深刻的哲学,他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钱。
甚至签下了高利贷,才有了我每天的无忧无虑。
终于他承受不住,看着已经成年的我选择了解脱。
他给我留下了书信,告诉我不要在去找生母之类的云云。
我还记得最的几句:“别责怪任何人,这个世界必然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可就简简单单的存在了千万年之久。”
我当时一直在嘲笑,一个大学教授写的遗书都那么有文化修养。
而我并没有哭,甚至没有去找他。可能是叛逆吧,这也成了我人生的几个遗憾之一。
听说他的尸体在停尸房停了一个月没人认领,后来还是高利贷追过来才发现火化的。
之后她毕业了。
她选择去当空姐,并且重新报考了礼仪学校。
而我却在最不该的时候选择了见她父母。
她爸妈好生招待这我,哪天他爸爸带我喝了很多的酒。
当然他爸妈询问了我家的状况,酒过三巡我说出了我所有的故事。
我当时大二。没钱、没工作。
无父无母,甚至对未来没有一点安排。
她被支开去买水果,随后我经历了这辈子最凄惨的十分钟。
她爸虽然字字都没有说我的不是,却一个劲的提她的未来需要找一个多优秀的另一半。
而她的妈妈却一直在提我现在有的一切,和他们期望的差了多远。
我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他爸爸再度扯到了我的家庭。
那一刻我真的在想,单亲家庭难道连结婚都那么难吗?
他们甚至没有问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如何相恋的。
“离开我的女儿,如果你是真的为她好的话。”她的妈妈说道。
我沉默着直到她再度回来,开心的她带着水果却什么都不知道。
而在她面前的她爸妈又变了一副面孔。
哪天之后,我断了一切联系。
我留下了一封书信,大概的意思就是当上机长的那一天我会回来。
随后我就辍学了,离开了景德镇。
因为爸爸是再上班的时候跳楼的,学校为了补偿爸爸给了我一笔抚恤金。
而高利贷为此也找上了门,幸好有惊无险。
我则是用这笔抚恤金购买了一张前往伦敦的单程票。
为什么是单程,因为钱只够我去却没办法在回来。
我打算边供边学习飞行,我的英语不错。
我将目标放在了伦敦的普尔福德飞行学院。
可到了以后才发现一切都和想象的不一样。
原本以为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肯定比国内的条件会好一点。
可就是伦敦普尔福德飞行学院,伦敦最出名的飞行学院。
200个学员,才15架飞机。
自费学飞行的话,燃油费都要自己掏。
我在坚持了半年,学完了所有的理论过了考试。
轮到我试飞的关口放弃了,毕业需要至少500个小时的理论飞行时间。
而这500个小时需要的油费,根本不可能是我这种休息时间打零工可以补上的。
如果我继续,那么可能只会欠下更多的钱。
落得和爸爸一样的下场,我只能放弃。
后来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在塞维尔街盯着橱窗里的西装发呆。
却被bailey先生发现,记得他问我是不是想学的时候。
我回答的是:“yes”
随后摇了摇脑袋说道:“”
但他却带我进了他的店。
。。。。。。
“路桥,你把你这八年都去哪了。你和我说清楚。”她着急的说道。
我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气说道:“去公园吧,我慢慢说。”
她将碎花的长裙从上到下套回身上,向我扔了一包刚买的内裤说道:“去洗澡,晚上和我回趟家。我爸妈想见你,他们也很好奇你这八年去哪了。晚上一起说吧,编不出来打死你。”
我愣了愣,苦笑着。
看来我还没醒的时候,她就打了电话。
我有些愤怒的将八年前那个晚上,她爸妈对我的经历几乎用吼的方式说了一遍。
随后她居然只是看着我。
我冷静下来说了一声抱歉。
她缓缓说道:“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可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我沉默不语。
“我爸妈那天晚上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们在印刷厂的工厂刚好缺个自己人做监督,原本打算把你当半个儿子养到毕业去继承工厂的。可惜你走了,我去找你的时候才发现你辍学了,除了一封信没有任何消息。”她说道。
“那么你,等我到现在?”我不解的说道。
“八年,我放弃了当空姐的机会。在公园路斜对面的花店当了一个插花的店员,每天对着公园的大门口盼望着。昨天我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你,穿的就像个傻子。”她说道。
八年很久吗?可能只是刹那。
下午,丰盛的饭菜可能还和八年前的一样。
只是她的爸妈苍老了许多,她还是和八年前一样出门买了水果。
当然她爸妈的询问也温和了很多,这次居然没有提及我的任何事情。
反而是我说了这八年的前因后果。
他爸笑着说道:“定制西装吗?”
“是的。”我说道。
“有前途吗?”他妈说道随后再度捂住了嘴,发现自己说错了。
我只剩下苦笑。
半年后。
我们结婚了。
但是衣服全是我设计的。
我的西装自然是上品,但婚纱就不一样了。
七年前,在伦敦塞维尔街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就是结婚新娘的衣服。
摆在地上白色的一片片的布料,和银白的金属鳞片。
最前面还有一根超长的红绳,长度足足六十三米。
从北京制成空运景德镇。
这套衣服只能用一次,而且要婚礼当天新娘才能穿上。不能试装,因为穿一次要半天的时间。
穿这件婚纱时里面不能穿一件衣服。
将一片片的布料和银白的鳞片从地上拿起用红绳穿上。
缓缓挂在了她身上。
最后捆在了一起时,半天已经过去了。
那是一种惊艳。
银白色的婚纱,走动间能隐约看见一条一条红色的线贯穿其中。
线的最后,在胸口打了一个蝴蝶结。
加上10cm的高跟鞋,足足180cm。
几乎和我并排。
每走一步,都可以听见银白的金属鳞片敲击发出的响声。
婚礼当天,就好似一个穿着铠甲的女王。
她的爸妈笑的很开心。
婚礼结束。
我拉着她去了洞房。
一个银白的地台之上。
我轻轻的拉开了蝴蝶结,红色绳子滑入无物般的上下翻飞。
成千的银色鳞片和白色布料纷纷掉落而下。
敲打在地面银白的地台之上,如同天籁。
呈现在我面前的只有她的酮体,仅此而已。
《太极太急》前篇
明朝初建,兵荒马乱。
乱世当前,人人自危。
啼哭声引起了一位武当山下劳作老伯的注意。
缓步前去发现一个布袋,老伯缓缓打开了布袋。
定睛一看发现是个男孩,环顾四周却再无人影。
翻看包裹孩子的布袋,却发现连一件信物都没有。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武当山,老伯感叹了一声抱起了孩子。
抱起孩子,缓步向着武当山上走去。
武当山门前,道士三三两两的镇守山门。
老伯迎了上去一顿诉说。
一位院内的师父正好在巡视山门,带着大个子徒弟走了上去。
“这孩子在你们武当山山脚下发现,孤苦无依。我觉得与你们有缘,可否收下这个孩子?”老伯说道。
“我们武当如今人声鼎沸,这孩子我们真的不能收。”一旁的师父摇着脑袋说道。
“我师父说了不收就是不收,你离开吧。”大个子跟在师父身后说道。
“明台,不可以这样说。不收有很多的原因,不得无礼。”师父拍了拍大个子的肩膀说道。
大个子低下了脑袋后退几步不再作声。
“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就是在这山脚下捡到他的。你们要是不收,我一个种田的老伯可养不起这娃娃啊。”老伯怀里抱着娃娃说道。
师父向前几步,将手搭在了老伯的肩头说道:“我们武当每年都有这么多人想进来,你不可能随便抱一个孤儿就说与我们有缘吧。”
“可这如何是好啊?”老伯腾出一只抱孩子的手挠着脑袋说道。
“这样吧,你先带下去养着。等他七岁那年再让他上我这武当山,若资质不错我们就留他下来当个小道士如何?”师父说道。
“养到七岁?我哪有这个粮食啊。”老伯说道。
“你把一个孩子扔给我们,我们也没有人可以专门留出来养着他呀。七岁,带他上来。就这样说,好不好?”师父说着将老伯转了个身朝向山门外。
老伯看了一眼孩子的脸,又看了看师父说道:“七岁,你可食言?”
师父点了点脑袋:“我以我道行发誓,七岁无病无灾定然收他。”
老伯抱着孩子愁容满面的下了山,回到了陈家村。
“师父,为什么我们不收那个孩子啊?”大个子说道。
“我武当又不是善堂,如何养得起这么多孩子。你收了这第一个,陆陆续续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现在兵荒马乱的,是把你的粮食分出来?还是把我把粮食的分出来给这些孩子啊。”师父扶了扶长须说道。
大个子点了点脑袋哦了一声。
师父看大个子似乎不服气,向前几步说道:“再说了,万一是个傻子呢?养大了不就白养了?你不就是前车之鉴嘛?”
大个子点了点脑袋,愣了半秒又摇起了脑袋说道:“师父,你又骂我。”
“你师祖眼里,我这个师父有多窝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武当非真武不足当,你光长怎么大个子却没脑子。我说你还说错了吗?难道还不让为师说了?”师父说道。
“师父说的是,可这让师祖知道会不会责怪我们啊?而且七年之后这孩子不是还会上我们武当吗?”大个子再度说道。
“长路漫漫,你认为七年是怎么容易熬过来的吗?而且真到七岁了这孩子还会选择上山吗?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师父说完向着里面走了进去。
大个子在原地思考了片刻,看着走远的师父也跟了上去。
老伯带着孩子回到了陈家村,直接交给了村长说明了状况。
村长想了一夜,寻了几家刚生娃的家户寻思着轮流照顾。
又找了村里读过私塾的先生给孤儿取了个大名。
先生思考片刻说孩子出生命短,无父无母。
给人取名,如给人改名。
短命应当长生对,陈家村里陈家儿。
在白纸上寥寥数笔,指着孩子说道:“就叫陈长生吧。“
村长连忙点头,又给长生取了个小名叫狗蛋。
贱名好养,就这样村子里的人都渐渐忘了长生的真名叫其狗蛋。
七年转眼即逝。
老伯找到了村长说了些村子里的事情。
村长感叹了这几年朝廷征收越来越多,附近的山贼反而越来越猖狂之类的话。
随后说道了狗蛋长得越来越大。
也越来越调皮和任性,还老和村子里其他孩子斗殴。
村子里也没办法教他些什么,想要狗蛋当个农户或者猎户还需要在等上六到八年。
可这孩子开始长身体要吃肉了,饭量还越来越大。
不如去武当试试运气,我们这里是真的养不起了呀。
老伯和村长找到了狗蛋,村长准备了一点粮食和衣物。
。。。。。。。
“我一定要上武当山当个道士吗?”狗蛋说道。
“当个道士有什么不好?武当可有真武功哦。”村长笑着说道。
“那我学会了武功就下山,我再回来。”狗蛋说道。
“去吧,学会武功再回来。”村长继续笑着。
狗蛋点了点脑袋,老伯接过了村长手里的布袋带着狗蛋上了武当山。
几乎一路无阻,来到了武当山的山门。
接待的人早就不是老伯当年见到的人了,而借口却还是当年那个借口。
“我武当收门人是按照规律来的,你说我们这里有师父说七年之后要收你这孩子。那你倒是说说师父姓什么名什么啊。”守门的弟子说道。
“可就是七年前你们师父答应的呀,他没和我说他的名字。但是他身边有个弟子,块头很高。一般人长不大他那么高,脑袋在我这里。”老伯将手高高举过头顶说道。
“高?你是说明台师叔吗?”守门弟子思考着说道。
老伯点了点脑袋说道:“对,我记得他师父叫他明台。我想起来了,他当时就在你这位置。你请他出来,我相信他不会忘记的。”
守门弟子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另一位守门弟子后进了山门。
“明台师叔,外面有人找你。”守门弟子说道。
大个子打开了门说道:“找我?什么人会来找我?”
“一个老头带着个孩子,说七年前你们答应他孩子七岁可以来拜山门。”守门弟子说道。
大个子思考着拍了拍脑袋说道:“确实有这件事情,还是我师父答应的呢。”
“明台师叔你的师父?不是已经还俗了吗?他答应下来的事情,可怎么办?”守门弟子说道。
“师祖如今一百零二岁了,身体硬朗强健。掌门之位还牢牢的坐着,我师父等的心灰意冷还了俗。他答应下来的事情定然只能让我接下了。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大个子关上了房门随着守门弟子走了出去。
许久,山门前。
大个子看着老伯愣了愣。
“这位师父,七年前你师父可是答应过我。七岁就可以带他入你武当,可算数?”老伯说道。
大个子看了一眼狗蛋说道:“这就是当年那个婴儿?”
老伯点了点脑袋说道:“当年你师父和我有约,这个你不能反悔吧。”
守门的弟子对着大个子说道:“明台师叔,这个如何是好?”
大个子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师父已经还俗了,事情确实是他答应下来的。要不孩子先留下,我去问问师祖。”
老伯看了一眼狗蛋说道:“狗蛋乖,你跟着师傅们进去。学好武功再出来,听到没有?”
狗蛋点了点脑袋,大个子拍了拍狗蛋的脑袋说道:“小孩,跟我来吧。”
守门弟子继续守着门,大个子拉着狗蛋进了山门。
而老伯望着武当山的山门叹了一口气,转身下山。
《太极太急》中篇
大个子领着狗蛋一路向武当内部走去,路过一个又一个的长廊。
每个弟子看见大个子都恭敬的弯腰喊道:“明台师父。”
大个子也就摆了摆手回应一声。
狗蛋看着大个子说道:“喂,你在这里辈分很高吗?”
大个子拍了拍狗蛋脑袋说道:“你还没入门吗?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大个子拉着狗蛋进入了内殿。
一位鹤发老者正盘坐在大厅中央。
大个子几步上前恭敬的鞠躬说道:“师祖好。”
鹤发老者看了一眼台下说道:“明台啊,找我何事?”
大个子起身将七年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道自己师父的时候特意美化了几句。
大概的意思是七年之后如果孩子真的找上门来,说自己师父有一口吃的也会分一半给孩子之类的云云。
把自己师傅原本得过且过的思想反而说成了大义凛然。
大个子将事情说完之后顿了顿,看着台上鹤发老者说道:“师祖,可有办法。”
鹤发老者笑着点了点脑袋表示认同说道:“孩子,你为何要入我们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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