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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短,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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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没有了衣服,周围铺满了稻草。
笼子外都是熊猫看着我,甚至塞进来水果。
一旁小个子熊猫牵着大个子熊猫的手说道:“妈妈,这些可爱的人这么懒?身上还没有御寒的毛发,是怎么活了千万年之久的?”
《逃离》前篇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四周昏暗无比。
我有点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感觉脑袋后面有些湿润。
上手摸了摸脑袋,火辣辣的疼。
将手放下来借助微弱的灯光看了看,似乎是红红的血。
但太昏暗了,我只能感觉到湿漉漉的。
思考着这一幕之前发生的片段,难道我被人打中了脑袋?
那么这里是哪里?我看着周围的一切。
昏暗,潮湿。
这里似乎是一个封闭的房间。
我走到了墙边摸了摸墙壁,坚硬无比。
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关在了这里?
我开始思考着脑海里的碎片记忆。
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签阅合同的画面,似乎我是个企业家。
但脑海里似乎又有别的画面,是一群群学生和一只白色的粉笔。
而我正在黑板上勾画着什么,一副清晰的小马出现在了黑板之上。
孩子们开心的欢呼着,我可以听见他们在叫老师好棒。
难道我还是位老师?
我顺着逻辑思考下去。
那么我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闲暇之余又在学校里教孩子们的美术?
那么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这样?
我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
我摸了摸我的身材和高度,却发现很难判定。
低头我看见了自己的啤酒肚,看来我还是个胖老板。
想想也是,企业家哪个不是到处应酬。
肚子大一点似乎也说的过去。
难道是在外面太风光了?被人绑票到了这里。
那么绑匪会想我索要赎金的吧?
不行,我需要自救。
我现在记忆全都是模糊的,就算绑匪索要赎金。
可我连一个电话记不清啊。
我靠着昏暗的灯光看这四周的墙壁。
一圈下来让我吃惊。
这建筑简直就是全封闭的,一扇窗户都没有。
那么这里肯定不是什么荒郊野外的房子,很可能是某个豪宅的地下室。
而且还是地下很深的地方,因为这里潮湿湿润。
抬头只有一站昏暗的不能在昏暗的白炽灯挂在上空。
我算了算,白炽灯足足好几个我那么高。
这里堪比地牢,而且还是专门建造的。
疑惑的我坐在地面之上,思考着想发现一些头绪。
肚子此时传来了咕咕声,看来是我饿了。
估计要是没吃的我会饿死吧。
静下心来,我听见了滴水声。
我随着声音来源摸索过去,看见了一根长长的水管。
水管在极度缓慢的向下滴出液体,液体滴落的速度极为缓慢。
顺着滴落的液体向下,是一个坚固的铁碗。
我捧起了铁碗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咸味。
这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肚子咕咕的叫着。
无奈的我喝了一口,却意外的惊讶。
很稠的液体,咸咸的。
但随后回甘,味道不错也不算难喝。
无奈的我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随后将碗放回了原地。
靠着微光看着一滴一滴掉入碗里的汤汁,就叫它汤汁吧。
我看着汤汁发呆,思考着接下来该干什么。
绑匪似乎迟迟没有出现,而汤汁滴落的速度。
这个速度,应该是能勉强保证我维持生命吧。
刚好又是液体,解渴还能缓解饥饿。
这应该是关押我的人给我算好的吧,就是让我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难道是因为我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人,我开始再度摸了摸脑袋。
疼痛感减轻了很多,但记忆却还没有恢复。
我再度思考着我在这里的原因。
对了,我似乎还是一个老师。
我手指沾了沾粘稠的汤,开始在墙上画着脑海里的小马。
在孩子们面前,我似乎画了一只可爱的q版小马。
可如今沾这汤汁我画出的却是歪七扭八的怪物。
马不像马,狗不像狗。
我看了一眼顶上的灯,我觉得是它影响了我。
或者说我现在的心态不适合画画,所以画的和自己脑海里的完全是两个东西。
我坐了下来打算休息一下。
可刚坐下,我的视野里一个黑暗的角落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缓步爬了过去,放开心里的害怕摸索着。
我摸到了它,似乎是一个洞。
洞很小,只够我的脑袋进去。
而肩膀却牢牢的卡在了两边。
难道是我太胖了?我思考着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上。
却是身上有着不少肥肉,我估摸着要减肥了。
我适当对比了一下我和洞口,差了大概一个肩头。
我摸索着如果瘦下来,似乎刚好面前可以钻过去。
我望着黑漆漆的洞口发呆,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我觉得它可能是出口,因为没有别的出口了。
我开始冲着洞口大喊救命,到随后的咒骂和歇斯底里的呐喊。
直到我虚脱的准备放弃,根本得不到回应。
《逃离》 后篇
我在想我是怎么进来的,莫非是从上面被扔下来的。
我起身顶着天花板看了许久,却发现出了微弱亮光的来源我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是我开始没有了时间观念。
而且我饿的很快,一饿就会端起地上的铁腕一饮而尽。
而我居然没有排泄,可能是汤汁只能极限维持我的生命吧。
有时候甚至房子会轻微抖动,我觉得这里应该是地震多发的地区。
但我似乎根本没办法将我得到的消息传递出去。
只等等待着铁碗被攒满,随后一饮而尽。
不过我可以庆幸这汤根本没办法喂饱我,我似乎开始越来越瘦。
我在期待,等待着我瘦到足够的尺寸。
然后从洞口爬出去,我甚至会思考洞口另一头是什么地方。
我希望并且期望哪里就是出口,因为我没有别的出路了。
我的习惯开始变得单调,一段时间只剩下睡眠和喝汤。
脑海之中片段的记忆越来越少。
原本可以清醒看见自己签字合同上的字也开始模糊,连自己是不是握着笔签字还是盖章的都已经忘记了。
而另一个记忆里,孩子们的脸已经没了模样。
甚至自己画的马是什么模样也已经淡忘。
而其他的记忆似乎全部消失了,我开始怨恨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的人。
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他会把我关在这里,这样的折磨我?
因为失去了时间的观念,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但我似乎觉得我的身体越来越接近洞口的大小。
可身体却越来越弱,因为睡的太多甚至难以动弹。
我开始进行简单的运动。
因为我怕如果体力不够,根本爬不出洞口。
手早已无力,我吃力的甩动着。
我开始慢跑,开始对着墙壁练拳。
几次坚持下来我至少能动了。
但记忆却几乎全部消失了,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可我似乎从头到尾就没记住过自己的名字,此时的脑海里只有逃出去的念头。
我开始时不时对比着我和洞口的大小,期待着合适的时候立刻逃出去。
我记得我睡着了,一阵剧烈的晃动吵醒了我。
整个房子开始抖动,看来是大地震爆发了。
迫于无奈的我端起了铁腕再喝上一口汤汁,将铁碗扔到了一旁。
朝着洞口打算往里爬,还差那么一点点。
肩头使劲的塞入洞口,我憋足了一口气钻了进去。
洞口极度狭窄,我在里面甚至难以动弹分毫。
我开始一点点使劲的蠕动,想要把自己挤进里面。
我似乎被卡住了,但我从未想过退回去。
我真的已经呆腻了,自由出现在了脑海里。
出现在了心里,甚至身体上。
震荡似乎没有停止,难道要塌了?
我开始更加吃力向前爬去,虽然每一步都是煎熬。
我有一丝后悔,如果在待上一段时间或许会顺利一点。
但是已经没有后悔药了。
我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很轻很细。
就好像自己带着耳塞,而喊你的人从几堵墙外传来的声音。
我开始静下心来听。
很静很静的听。。。
“放松、别紧张。”
“深呼吸,放轻松。”
“快了,快出来了。”
。。。。。。
有人在激励我?应该是我的内心在激励我。
我开始继续吃力的向前爬行,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
身体越来越重,我好像在回去喝一口铁碗里的汤。
声音再度传来,我开始确定声音的主人不是我。
“不行了,剖开吧。”
“早产了,孕妇本来就是摔倒破的羊水。让亲人签字吧,这里准备了。”
“在拖下去都要保不住了,动手吧。”
。。。
我感觉够了很久,但很安详。
就好像一个在海里很久的人游到了陆地。
就好像绝处逢生的冒险家回到了都市里。
光芒开始照耀我的身体,我才发现我从未睁开过眼睛。
能感觉到一双巨大的双手抓住了我,开始拉扯我。
把我从密闭的房间里抽离出去。
我被捧起,我感受到了有人敲打着我的后背。
我开始哭泣,大声的哭泣。
我终于逃出去了。
“恭喜,六斤三两是个男孩。”
确实值得恭喜。
。。。。。。
多年之后,我开始忘记了这段记忆。
因为更多的新事物等待着我去学习和记忆。
对了,我的爸爸是个成功的商人。
而妈妈是个小学美术老师。
而我?还是个孩子。
《欲演欲裂》前篇
这个星球只有两片大陆。
北方的女王,南方的姑娘。
不要误会,这只是大陆的名字。
两片大陆之间有一条非常明显的分界线。
叫麻油叶大裂谷。
这条大裂谷完全分隔了两个大陆。
大裂谷最宽的地方足足百米,最窄的仅仅一拳。
但峡谷深不见底,没人知道下面有什么。
至于南北大陆两边分别是两个极其强大的帝国。
两大帝国水火不容,征战多年都为占领对方领地半步。
两国之间没有贸易,甚至语言不通。
除了都是人类之外没有一点相同。
但都有自己恒定的铁律,从未改变。
南方的姑娘大陆存在着赵雷帝国,民风彪悍骁勇善战。人人皆有斗气魔法,控制鸟兽飞翔易如反掌。运输靠牛马,飞行靠狮鹫。照明靠魔兽内核,君主管理国家统一。认为北方为异端,举止怪异破坏自然生态。
北方的女王大陆存在着饶十三帝国,擅长机械工业创造。虽然不会斗气魔法,但制造汽车飞机手枪大炮信手拈来。运输靠汽车,飞行靠飞机。照明靠交流电,选举总统共产共和。认为南方落后无知,没有教养皆为蛮夷。
双方因为无法沟通,但又无法侵占对方领地。
坚持已有千年之久,所以也达成了默契。
则每十年会发动一次为期一天的战争,各派一百人上场。
以裂谷为交战区,定下了铁律。
这个规矩是由一次双方大战之后,都默契归还了扣押的奴隶开始的。
裂谷被分成两块,百米裂谷则是飞机和狮鹫的战场,而一拳的裂缝则是机枪于魔法,兵器与斗气的较量。
两国因为战争死亡的人会被封为烈士和英灵,名字永留于裂谷两边的巨大石壁之上。
受伤的人一旦失去战斗力就会被立刻带下战场,不管身份立刻进行魔法治疗和医药手术。
第一时间救治,直至脱离生命危险之后送回对方帝国。
两国都以战争之后更少的伤亡率作为炫耀的手段。
但他们无法沟通也从不沟通。
两边的石壁之前,每十年的大战双方都会摆上一百颗鸡蛋。
大战之后次日,将鸡蛋以死亡和失踪人数的比例打碎。
以鸡蛋完好数量多的哪方判定为赢。
胜利一方会举国同庆,自豪的过上十年。
而失败的一方则会失落的度过十年从未改变。
当然也有平局,则双方都会庆祝。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几乎都很少有人在战场上死亡。
但意外在所难免。
打斗也变成了形式,甚至变成了表演。
赵雷帝国的斗气武者,从古时候招式招招致命的招式变的招招留情的把式。甚至击倒对手还会将其扶起。
相对的饶十三帝国的战士则直接将武器从锋利的铁剑换成了橡皮软棍,不允许敲打敌人头部以及裆部。
赵雷帝国的魔法师则不允许使用致命的魔法,从雷暴火弹变成了水球和雪球。
而饶十三帝国的机枪兵更是将机枪换成了水枪和橡皮气枪,同样不允许击打敌人头部。
两个国家似乎都忘记了战争,也不希望战争再次发生。
但空战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事故也多发生于空战。
双让虽然都是飞来飞去,从不正面相对。
但总保不齐飞机故障或狮鹫被战斗机的涡轮气流干扰相撞或坠毁。
虽然这样的概率很少很少,但总会有意外产生。
。。。。。。
距离629届大战还有三天。
我是饶十三帝国的首席飞行员王二。
这是我大战之前的最后一次试飞,因为帝国给我们放了两天假期。
试飞时我想起了将军的话,他说这次一定要在赵雷帝国面前表演最难的倒悬打飞机。
就是把档位打死,让飞机倒转飞行。
这招我练了很久,但一直用不好。
飞机降落,我擦拭了飞机上作为装饰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这炮的形状有点不可描述,但其实不能发射。
只是为了用样子吓唬对方帝国的狮鹫。
听说对方的狮鹫也很吃这一套,看见这炮总是啼叫着躲开。
生怕多看这炮一眼会怀孕似的,可能因为狮鹫都是母的吧。
传闻公狮鹫飞行能力不持久,所以能骑乘的都为母狮鹫。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因为对面帝国对我们来说太神秘。
我们从小到大,老师总告诉我们对面的赵雷帝国很坏。
但从来说不出个具体怎么坏,我也曾经想过他们帝国是不是也这样想我们的。
可惜我们语言不通,不然我真想问问。
对于赵雷帝国的传说有很多,上到刚回走下到九十九的人。一张手就是一发火球或者升腾的斗气,就跟玩魔术似的。
但虽然我们学不会他们的魔法斗气,可他们也同样玩不转我们的科学机械。
就这样大战在即,我却格外的放松。
在家宅掉了整整两天的假期,我整装待发。
麻油叶大裂谷向来都是禁区,此时开放了边境。
我跟着部队来到了指定的战场。
一车子士兵刚好一百人。
三十三名持有各式武器的战士。
三十三名手持机枪的士兵。
还有三十三名和我一样的战斗机驾驶员。
在我们中间的是总指挥,也就是我们的将军。
将军对着众人喊道:“记住大家的底线,虽然对方野蛮粗鲁。但我们不能伤及他们,甚至需要的时候可以帮一把手。”
将军再度笑着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二啊,你的倒悬打飞机练的怎么样了。”
我咬了咬牙,我知道我还没练好但我不能说。
我给了将军一个坚毅的眼神说道:“交给我吧。”
将军满意的笑了笑。
汽车到站,士兵们一个个走上战场。
我的飞机已经摆放在了裂谷之上。
眼前巨大的是石碑前的led显示器上,此时显示着一百颗鸡蛋。
我看了一眼对面。
这里是裂谷适中的距离,两边大概就差了七八米。
对面的石台之上一百颗真鸡蛋。
我听见了身旁的战友说道:“真是野蛮。”
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帝国招兵十年一届。
也就是说这次战斗之后我就退伍了。
十年的训练就为了今天。
我花了十分钟快步跑向了我的战斗机,拍了拍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头。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
我的视力不错,对面和我相对的狮鹫上已经有了骑手了。
听说对面帝国的绝招叫二人转。
难度也不小,两个骑手握着对方的手在空中靠着和狮鹫的配合旋转。
我认为难度不在我倒悬打飞机之下,所以希望他能表演好。
号角响起,我立刻爬上了战斗机。
推动油门起步,随后腾空而起。
我在空中盘旋着注视着对面的狮鹫骑手。
我们来来回回了三趟。
这些和我平时训练的差不多。
他们要开始了。
两位狮鹫骑手汇合,在空中握住了手。
狮鹫开始转动。
原来这就是二人转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当对面表演完毕,我整个人都沸腾了。
我推动了档位打算表演倒悬打飞机。
加速盘旋开始倾斜,当飞机扭转超过一百八十度的时候。
我开心的欢呼,但倒转过来的飞机让我的胃有些不舒服。
早知道早上不吃这么多了,妈妈还特地多加了两个鸡蛋。
我一口吐在了方向盘上,随后听见了仪器报警的声音。
我知道我完蛋了,拉着操纵杆将飞机强行调回。
但飞机显然失灵了,无奈的我按下了弹射座椅。
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因为是倒悬的我失去了平衡快速的向下弹射。
而弹射座椅因为朝下,设备判定降落伞按钮自动锁死根本没办法按下。
我知道我完蛋了。
但我的余光看见了什么,是和我对位的狮鹫骑手向我俯冲过来。
他的狮鹫似乎抓住了我,这一刻我从未感到如此宁静。
我们全力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也会保障我们呀。
我开心的笑着,好像全世界都慢了下来。
对面的狮鹫骑手吃力的拉着我想把我拉起,但下一刻失灵的飞机砸向了我们。
我看的清清楚楚,可狮鹫的骑手却因为救我没有注意。
战斗机和我们相撞,片刻我失去了意识和对面的狮鹫骑手一同坠入大裂谷。
《欲演欲裂》中篇
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睁开眼看见的只有一片黑暗。
喘了几口粗气,我恢复了一点意识。
而我的身旁正是敌国的骑手。
我吃力的上手摸了摸他的鼻子,还有呼吸。
我试着推了推他,迷迷糊糊间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两人对视一脸迷茫。
“你还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了吗?”我对着敌国骑手说道。
他嘎巴嘎巴说了一堆,我才想起我们根本没办法交流。
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灯光。
才看清黑暗的周围。
而飞机的残骸就在不远处,身后软软的一片真是狮鹫的腹部。
是狮鹫挡下了这一次致命的危险。
立刻踉跄的站了起来,用光源照了照狮鹫。
狮鹫身体已经冰冷,已死无误。
身旁的敌国骑手左手抬起,绿色的微光浮现其上拍入狮鹫体内。
一次两次。
三次四次。
我知道这是无用功,可没打算让他停手。
我看了一眼手机,无服务。
身旁的骑手拍了大概五十到六十下,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手。
随后整个脑袋窝在了狮鹫的怀里,大声的哭泣着。
我没有阻止他,确实需要释放一下。
狮鹫已经没机会了,现在还剩下飞机。
我仔细的用灯光照着远处的飞机,几乎是支离破碎。
我看了一眼手机,电量还有百分之六十三。
还能坚持一会儿,我思考着前往飞机看看能不能找到电瓶。
吃力的起身挪向飞机,查看了一下框架。
发动机伤的不轻,根本没办法再度使用。
但要将电瓶转化成给手机电池充电,还需要好多步骤。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上方是一道美丽的白线,正是唯一可以看见的天空。
我伸了伸手想抓住白线,思考着百米宽的裂谷。
在自己这个位置却变成了如此细小的白线,这里的深度可想而知。
而此时周围,原本安静的谷底。
少许细微嘈杂的声音将我吸引。
我将手机的光源照向了帝国骑手。
他此时手上凝聚着火球高高举起,嘴里念叨着什么东西。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自杀。
我立刻跑向了敌国的狮鹫骑手。
说是跑,一瘸一拐的跳过去更为合适。
在狮鹫骑手刚要将火球拍想自己脑袋的瞬间,我铺了上去。
强行将他按在身下,右手吃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看着他手上火球消散,他开始激动的喊闹着。
我却只能压着他无能为力。
足足哭了半个小时,他的情绪才开始平复。
我渐渐的送开了手,看了一眼手机的电量下到了五十五。
估计是一时太急,忘了关闭闪光灯。
我看着他精神恢复了许多,我才起身
再度拍了拍敌国骑手的肩膀,做了一个拿碗吃饭的动作又指了指远处。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我说我要去远处找点吃的。
他先摇了摇脑袋,随后又点了点脑袋。
我摸了摸肚子,确实饿了。
管不了那么多向着前方进发,没想到他也站了起来跟在了我身后。
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两把战斗服上的匕首交给了他一把。
他接过匕首点了点脑袋,学着我的姿势握住了匕首。
我一只手握着匕首一只手抓着手机,靠着微弱的灯光向着裂谷一侧进发着。
不知道走多久,居然看见一条发着微光的山洞。
我打算进去,却被敌国骑手拉住。
他对着我摇着脑袋嘎巴嘎巴的说了一大堆。
我知道他可能觉得有危险。
我对着他摇了摇手,指了指洞口比了一个大拇指。
又指了指外面,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感觉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再度向着洞里走了进去。
刚走了进去,我震惊了。
洞口越往里墙上越来越多火焰纹路,这些火焰纹路我思考是岩浆烧出来的。
在岩石的裂缝里缓缓流动点亮这通路,因此我关闭了手机省电。
我试着贴近墙壁摸了摸,可手刚接触到还差半个手掌就已经被烫到了。
火焰纹路向着内部延伸,温度越来越热。
敌国骑手拉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似乎想把我从洞里拽出去。
我再度转身对着他摇了摇脑袋。
十几米,里面大概已经五十来度了。
在里面有一层厚厚的黑布覆盖着,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没有火焰纹路了。
而的我全身是汗。
我憋足了一口气将手摸上了黑布,并不炎热。
像是动物的皮毛,我伸进去一只手。
也没感觉到炎热,我整个人走进去。
而敌国骑手却没有进来。
里面的温度不高,甚至可以说低了很多。
我看见了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震惊了。
里面很大,居然是一个部落。
他们皮肤很白,而且没穿衣服。
此时也全部注意到了我,他们只是愣了愣看了我一眼随后开始自己手头的活。
就好像我不存在似得。
我立刻向黑布外伸出了脑袋。
此时敌国骑手正在黑布之外,他双手冰霜缓缓腾起让自己保持凉爽。
魔法师就是好,我对着他喊了一声招了招手。
他才将信将疑的走了过来。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将他拉了进来。
看着他身上满头大汗,我苦笑着指了指眼前。
敌国骑手的脸上无比震惊。
他扔掉了手里的匕首似乎想过去,被我拉了回来。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觉得需要仔细看看。
我观察这个小世界。
最上的石壁上一层一层岩浆盘旋而下,出现一条一条的火焰纹照亮整个世界。
纹路在上方七八米高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就是黑色的岩石。
村庄的帐篷是一根根黑色的棍子支撑的,上面铺满了堵门的黑布。
而村子里的人都各自忙碌这自己的事情。
搭建房屋,整理圈养动物。
显得井然有序。
这些人特别的白,估计是没有晒过太阳导致的。
男女都不穿衣服,只是用黑布盖着私处。
敌国骑手拉着我走向人群,我也只能无奈的扔掉了自己手里的匕首。
面对着第一个白人。
一位正在捆绑昆虫的白人将一只已经捆绑好的虫子递了过来。
给了我和敌国骑手一人一只。
我们接过昆虫不知所措。
昆虫六只脚,长的好像螃蟹。
莫非能吃?
此时白人掰开了一块石头,石头之下又是火焰纹路。
白人将一只昆虫按在了上面,片刻香气扑鼻。
白人将昆虫拿了出来,掰开了壳吃了起来。
我们照猫画虎学着白人的动作将昆虫按在了火焰纹路之上。
香气扑鼻,我拿出掰开。
吃了一口里面的肉,味道和螃蟹几乎一模一样。
我惊奇的看着昆虫,更看着眼前捆绑昆虫的白人。
他继续捆绑着,好似我们和他没有关系似得。
我找了一个角落蹲了下去,敌国骑手学着我的样子也蹲了下来。
此时眼前来了一对老人,同样全身雪白。
他们站在我们面前鞠了一个躬,我立刻拉着敌国骑手起身还了一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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