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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不可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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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自请下堂就下堂,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那你的意思呢?我不提出和离?”君绿绮眯起了眼,他见过不要脸的男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我只想你现在不要提出来,等过了秋试后,我们再商量。”张子布吞了口口水,“还有,就算你父亲同意了你自请下堂,你愿意把你哥哥和你母亲送你的嫁妆都归回到阮家吗?你从那个家出来,那个家什么样子你会不知道?你愿意再回去?”
“我不回去又怎么样?难道我可以不回去吗?”君绿绮疑惑了。
“当然可以不必回去。”张子布笑了。
“怎么可以不回去,还能保住我的嫁妆?”君绿绮紧紧地盯着张子布那讨厌的笑脸。
“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张子布提出条件,唇角儿露出一丝微笑来,一副志得意满的架势,看得君绿绮真想一个大嘴巴抽上去。可想了想还是压了下去。冷冷地一哼:难道没有你张屠户,我就要吃带毛杀敌致果不成?你不告诉我,我不会找别人问去吗?脑子一转,赵普初的影子就出现了。君绿绮冷哼一声,回身就走,不理张子布了。
正文 妾的悲哀
君绿绮不想理张子布,不想让这个可耻的男人如了意。就算她和离不了,她的那个大哥也不会放任她不管的,她怕什么?何况,当她是这里的小女子呢?没有了男人的依靠她就过不下去了?
张子布等着君绿绮答应他,可半天也没见着君绿绮说话。盯着那个女人在那边闲适地喝着茶,脸上竟然还带着一种淡淡的笑意。张子布到有些急了,想他真的留下她不过是想着为了秋天的秋试罢了,对于这种一点情调都没有的女人,他不想留下。
“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张子布站了起来,甩手走出了天香院。
君绿绮冷笑着把手里茶碗里的茶一口喝光,恨恨地盯着门口:“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心怡随着进门,有些担心地看着君绿绮:“夫人!”
“怎么了?”君绿绮看着一脸紧张的心怡。
“大爷他说的……”心怡揪着衣襟,不安地看着君绿绮,“奴婢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我知道,不过,只能是这一次,下一次我不会原谅你的。”君绿绮道,“大爷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和离也是真的。”
“夫人,能不能等到大少爷来啊,只要大少爷来了,他们就不会这样欺负夫人您了呀。”
“我知道。”君绿绮目光悠远,她知道,如果现在还有谁能帮她,就只有那位阮天宇大哥了。
一场夜宴,相对来说,还是很愉快的,没有发生令君绿绮很难以接受的事情。君绿绮的心思却是放在了张子布找她说的话的上面,也无心与马氏她们呛声。
君绿绮这边思想着阮天宇大哥可以马上赶回来,那边阮天宇和赵普初,扬天昴都没有闲着。
赵普初看看天已经渐渐的黑下,眉头微微的展开,旋即回转到内室,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走出来。挥了挥手,人就已经消失在浓浓的黑夜当中。
君绿绮一夜好睡,第二天一早起来,精神看起来到也好,静静地由着心怡和心语帮着梳妆。
早上吃饭的时候,自然不会再是宴席,由张子布和君绿绮陪着,几个人在前厅里吃了早饭。
饭后上了茶,一个大厅里竟然只剩下了主人,丫头侍候的婆子都已经被遣走了。
君绿绮平静地坐着,该到说话的时候了,可是这个口她却不想开。
“大爷,你写信叫我们来,什么事今天也没有旁人,也该说了吧?”马氏见一屋子人都静默,她忍不住了。
马氏一开口,阮晟年也不等了,跟着开口:“子布,你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把我们都找来。”
张子布静静地道:“其实也不是我的事,天香一心想离开张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张子布一边说一边扫了一眼沉默的君绿绮。
“天香说离开?你同意?”阮晟年道。【小说下载网﹕。。】
“我本不同意,可是,天香已经把意思告诉给了二叔他们,我们大房的长辈就只有二叔了,所以,天香的意思还得要岳父您来拿主意。”
“你的意思呢?”阮晟年皱眉。
“我不想现在就让天香离开,乍一下子让我知道这个消失,怎么说,我也是无法接受的。”张子布道,面色带着沉痛的表情,“如果只是因为我多疼些小妾,那以后,我不疼小妾就是了。这几个小妾本来就是在娶天香之前纳的,而天香进门之后,我一直没再纳过小妾,如果,天香真的要这么执着于我的小妾,那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一切就等着岳父您来作主吧。”
君绿绮听着张子布的话,心里暗暗瞪眼:这个张子布,把自己弄了一个秦香莲,而她却成了一个女陈世美了。
天啊,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还是说,这古代的男人都是这般的可恨呢?
阮晟年皱了眉,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把目光转向了一边低头的君绿绮:“你怎么说,子布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你真的执意要走吗?”
君绿绮笑了:“父亲,你们既然已经都来了,我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你们来不就是要想着我离开张家的吗?”
“放肆,哪个要你非得离开张家了?子布哪点对不起你了。和一个小妾争风吃醋的,弄到要自请下堂,你丢不丢阮家的脸?”阮晟年从来就没有看到过阮天香会在他跟前扬声说过话。
“父亲,我离开张家,可并没有要你接回家去。”君绿绮冷笑,“我可不想回家之后再被夺了嫁妆,然后再把我赶出来,我还没有那么无知等着回家被你们再次欺负。”
君绿绮的话音刚落,阮晟年已经拍桌而起,冲着君绿绮而去,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啪的一声,厅里的人都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阮晟年和阮天香。
阮天鹏和阮天宵迈前一步,又站了下来。只的马氏和阮天秀、阮天娇唇边露出了微笑来。
君绿绮没有心慌,没有喊叫,只是静静地受了这个巴掌,静静地看着阮晟年那急怒交加的脸:“父亲打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断了。我是阮家嫁出来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来,父亲也不愿意让我这个要自请下堂的女儿了丢阮家的脸吧。也好,这一巴掌,我们都不用再对彼此负责了。”君绿绮一身冷气,站了起来。
半边脸热着,君绿绮感觉到,那半边脸正慢慢地肿胀起来。
“慢着。”马氏一见君绿绮要离开,忙拦下来,“阮天香,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想带着阮家的东西离开,门儿都没有。”
张子布的眉头也狞了起来,他没想到君绿绮的脾气会这么冲,而且,阮晟年的作法也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岳父,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意也绝,再劝无用,要离开张家也行,必须和我回家,你以为你和离就可以自己自由了?想都不要想,即是我阮晟年的女儿,那就要回阮家。你活着我带着你回去,你死了,我带着你的尸体回去。”阮晟年的气色不好,看也不看张子布。直盯着君绿绮,粗声道。
君绿绮不再出声,起身便走。
“你……”阮晟年料不到君绿绮说走就走,气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站住!”马氏抢上一步拦住了君绿绮,“老爷还没说让你走,你走就是不孝。”
君绿绮站住了,冷笑着看着马氏:“不要用不孝的这种帽子往我头上扣,没用的。我也知道你们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把我娘给我的嫁妆据为已有,我告诉你们,这个不可能,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我的这些嫁妆也不会留给你们的,死了这份儿心吧。”
马氏一把扯过君绿绮,上前就要抓打,却让君绿绮一把反扭了手臂,狠狠的一个巴掌甩在了马氏的脸上,再踢上一脚,将马氏踹离自己的身边,冷笑着道:“别以为他打我你就可以打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君绿绮盯着马氏那气急心慌的眼神,“你不过是一个小妾,我娘可以容你放肆,我可不容,再敢让我看到你放肆,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你敢对我怎么样?我是你的庶母。”马氏跳着脚,却不敢再往君绿绮面前凑。
君绿绮微笑着逼近马氏:“愚蠢的女人,你男人看上的,不过是我手里的钱财,我若是把他些钱物,让他把你卖了,你看看他是不是可以做得到?”挑了挑眉,君绿绮笑着望着马氏。
马氏一惊,回头望向阮晟年。
“不要胡说。”阮晟年脸孔一红,冲着君绿绮吼了一声。
“胡说吗?若是你肯卖了她,我马上给你一千两银子,怎么样?你的这个女人,你怎么也卖不到一千两银子吧?”君绿绮不走,反而站了下来。
阮晟年不说话了:一千两银子,在当年大夫人掌管阮家的时候,对阮家来说并不算什么。可现在,他们一年连二百两银子都赚不到,眼看着家道日渐中落。这一千两银子对他来说真不是个小数目,而且,马上就要秋试了,阮天鹏阮天宵都是需要银子到上京去考试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打上阮天香手里的那些东西。
夫人去世的时候,手里的钱财一向是由着她经管的,但那也是她自己赚来的。要说现在阮家的生意,那也是阮夫人留下的。
看到阮晟年不说话,马氏上真的急了。一下子扑到了阮晟年的身上,扯着阮晟年的衣服说哭了起来:“老爷,不能把我卖了啊,我可是给你生了两儿两女啊。”
望着马氏那涕泪交浪的脸,君绿绮反而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一个妾真的没有任何地位可言,说卖就卖,真的是男人太无情还是已经习惯了?
“大姐。”扑通一声,君绿绮看到了自己面前跪一下了两个少年。
“你们这是做什么?”君绿绮有些慌了:她说的要出钱给阮晟年卖掉马氏不过是要吓唬一下马氏,让她消停点儿,可没真的想这么做。
“大姐,请不要卖掉姨娘。”两个少年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悲哀,刺痛了君绿绮的心。一把拉起两个人,沉重地叹了口气:“你们起来,这也要看姨娘自己了。”
阮天鹏和阮天宵忙着站起来:“我们会劝姨娘的,请姐姐无论如何不要………”
君绿绮点了点头:“好吧,我走了。”
张子布看着君绿绮离开,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阮晟年和哭哭啼啼的马氏:“阮老爷,既然天香主意已定,那我张子布也就不是阮家的女婿了,还请阮老爷自行寻觅住处,告辞。”张子布拱了拱手,拉着欲言又止的张子清离开了大厅。
“哥,你做什么呀,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张子清急得直跺脚。
“阮天香主意已经定了,再说什么都没用的,既然她想走,我就让她走。”张子布恨恨地道,“我这就到衙门去,既然她走我成全她就是了。”
张子布去了衙门,君绿绮却回了自己的天香院,脸上热辣辣的。
心怡一回来就忙着拿冰为君绿绮敷脸,心疼的直掉眼泪:“夫人,疼吧?”
“也不是很疼,你去吧,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君绿绮接过心怡手里的冰袋,“不要让人进来,我想静静。”
“是。”心怡转身离开了小花亭往前院去了,告诉人都不要进去打扰到夫人。
君绿绮前思后想,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阮天宇能够亲自来,或者,那个赵公子出面解决了。
和离也是要找什么证明人的吧?离婚怎么也得经官才是啊。
“怎么了?”赵普初昨晚一切顺利,拿到了东西之后,看了一眼上面的嫁妆,到真的有些心疼这位阮家的嫡女了。嫡女出嫁,竟然只有两箱子粗布做嫁妆,阮家还真是拿得出手啊。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吃过饭,他就来到了天香院的后面小花亭处,怀里的礼单有些温热,不知道是夏天的热度还是那个礼单上的礼物发热。
与阮天香见面次数不多,可每一次,他都觉得,他实在是不太明白,眼前的这个阮天香和阮天宇嘴里告诉他的那个阮天香哪里像一个人。
若是说任性,那大概也可以勉强得到阮天香执意要和离的这件事。可是那是还有些软弱的阮天香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吗?
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帮着阮天香离开张家。
正思索期间,阮天香走进来,有些异样的红肿。赵普初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本想立即上前问询的,却碍着那个小丫头在跟前他不好出现。等到小丫头走了,他便再也无法不出现了。
“赵公子。”君绿绮对于随时出现的赵普初已经习惯了,微微一笑,“可是得手了?”
赵普初笑了:“姑娘这口气到像是咱们是偷儿呢。”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礼单拿了出来,“看看,可是有错?”
君绿绮放下冰袋,站起身来,伸手接了过来:“可不就是偷儿的行为吗?要不怎么会到我手里呢?”展颜一笑,“不过,我到是真的要好好地谢谢赵公子呢,有了他,我父亲再怎么样想要我的嫁妆也是不可能的了。”
“姑娘。”赵普初的脸色却严肃起来,“姑娘想的太简单了,你虽有礼单在手,你父亲不好要你的其他嫁妆,可是,你一个自请下堂的女儿,自然是要回到娘家待嫁或者终守其身的。”
君绿绮将被打的脸颊转向了赵普初:“赵公子可是看见了?这也是我的父亲吗?我现在还不是下堂妇,他就可以在张子布面前打我,那我和他还有什么关系呢?”
赵普初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从来都是长辈提出断绝关系的,那也是在族长都点了头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可是,由女儿提出断绝关系,这还是第一次呢?
“怎么?赵公子也觉得我不该这样做吗?”看到赵普初半天不说话,眉毛轻锁,君绿绮不免有些疑惑起来。
“这个若是衙门里没人的话,只怕,你的请求县令大人不会答应。”赵普初可以说是字斟句酌了。毕竟是阮天宇的父亲,他这个外人到不好说话了。
“只要有钱就行了吗?那请赵公子帮我吧。”君绿绮转身,“请赵公子稍等。”
赵普初还来不及阻止,君绿绮已经提着裙子小跑着离开了。望着那离开的身影,赵普初也只能收回了到了嘴边的话:但愿天宇的消息马上到。不然,他有些应付不来这个异样的妹妹了。
没等一会儿,君绿绮已经拿了一个小布袋走来:“赵公子,这是一百两银子,我想,县令大人他那儿就请赵公子打点一下了,我只想和阮家再没有关系。我们阮家只的我和大哥。”君绿绮神情一黯:阮天鹏和阮天宵的情,她不会不承的,以后她会出钱资助两个人秋试的。现在,她还不想把事情说破。
赵普初接过来,入手很沉重,仿佛面前的这个女子把一生的幸福都放到了他的手上。让赵普初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心疼:“这件事我尽力,你哥哥的信不日也会到了,你安心在这里先住着。我叫那边把房子收拾出来,请县令大人连同你的和离一起判下来,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好,就听赵公子的,一切都麻烦赵公子了。”君绿绮深深一礼。
赵公子忙着避开了:“我会尽力办的让你满意,不过,我还请你想想,毕竟,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不如多等一天,听听你大哥的意见。”
“好吧,既然大哥的信要到了,那我也不在乎多等这一天。”君绿绮答应了下来。
“等到天宇的信至,我再来。”赵普初道。
“好,谢谢你,赵公子。”君绿绮看到赵普初点头,心底才觉得一阵的轻松。
她就要无婚一身轻了,只要和阮家再没有关系,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麻烦了。却不知道,这边和离,那边已经有人下聘了。
正文 对薄公堂--合离
君绿绮回到前院的时候,心怡和心语正在门口焦急地徘徊着,见到君绿绮过来忙上前扶住:“夫人,两位姑娘正在屋子里不肯走。”
“怎么回事?”君绿绮随着心怡和心语往里间走去,“我的卧室怎么可以让外人进去呢?”一边说一边皱紧了眉头。卧室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除了丈夫之外的一个私密的地方。
“大爷请亲家老爷搬离张家,所以,两位姑娘………”
君绿绮也怔了一下,她还真没想到,张子布会这样现实,她这边才下了决心,那边已经开始赶人了。
几步匆匆赶往卧室,还没到卧室门口,就见两个人影已经冲了出来。君绿绮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阮天娇手里拿着的那个漂亮的首饰盒子,推了一把身边的心语。
心语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两手一伸,大叫一声:“站住!”就把阮天娇和阮天秀给拦了下来,“请问两位姑娘,手上拿的是什么?”
阮天秀和阮天娇有些心虚,手里抱着君绿绮那个装满了首饰的盒子,想趁着君绿绮不在,拿了就跑的。反正她们马上就不在张家住了,拿一点是一点儿,这是娘告诉她们的。
“走开,关你什么事。”阮天娇一把想推开心语,可她一个大小姐哪里有一个平时做活的小丫头的力气大啊,何况心语比阮天娇还大了二岁呢。
心语不敢跟阮天娇动手,却站在阮天娇的面前不动。
君绿绮好奇地道:“妹妹手里的东西,好像是我屋子里的吧?心语,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收回来。真的丢了一星半点儿的,你也赔不起呀。”
“二姑娘,您就别为难奴婢们了吧?”心语听到君绿绮的话,哪里还有客气的,手一伸,抓着阮天娇手里的盒子,一用力便抢到了自己的怀里抱住,一脸的鄙夷,“姑娘,这是张家,不是阮家,您拿东西也要问问主人家同意不同意吧?”
“哼,我又没拿你一个奴才的,给我。”阮天娇抢上来,劈手就抢心语怀里的那个盒子。一边的心怡见了,隔开了心语:“还不侍候夫人睡午觉。”一边说着一边把阮天娇拦下来,“两位姑娘,这是做什么?知道的说是姑娘喜欢夫人的首饰拿去作耍,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里进了偷儿呢。”
“你才是小偷儿,我娘说,这是我们应得的,我凭什么不能拿?”阮天娇一脸仗义地道。
提到了马氏,君绿绮不得不说话了:“姨娘说这话,她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到让你们两个姑娘来,难道姨娘就是这样疼你们的吗?”
“我娘要怎么疼我,关你什么事?”阮天娇指着君绿绮大声地道,“你一个下堂妇,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君绿绮叹了口气:“妹妹,你们真的不知道,还是姨娘没有告诉过你们?”
阮天娇还想开口叫骂,却是阮天秀看到君绿绮一脸的沉痛,拉住了要开口的阮天娇:“大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现在这样,若是我把你送到张子布面前去,你想过没有,你不仅要住在牢里,还会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上门提亲。”君绿绮微笑着,“也许姨娘顾忌的也只是两位哥哥,到把妹妹们的终身大事给忘记了,既然姨娘想这样子,那我也要满足一下姨娘了。”君绿绮眉眼一低,对着心怡道,“给大爷送信,这件事请他处理吧。”
心怡微笑着点头,抬腿就走。君绿绮再次冲着心语道:“把东西看好,也请两位妹妹随我到屋子里慢慢地等着吧,站在这里,让下人看到不好看的。”
听到君绿绮这样说,阮天娇先乱了。下大牢?没有夫家?这些都是一个女子最害怕的事情。就算阮天娇再爱财,她也不会把自己以后的幸福搭进去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给我我还不要了呢?”阮天娇跺着脚就往前冲,阮天秀吓了一跳,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到底年龄小,没敢再留下来,就匆匆地和阮天娇跑了出去。
看到两们小姑娘跑走了,心语先笑了起来:“哈哈,夫人,看她们吓的。”
心怡也转身回来,扶着君绿绮回房:“夫人,两位姑娘说的不错,大爷已经当面和亲家老爷说了,请亲家老爷出外另选住处,想来,大爷已经决定了,咱们也该有个打算了。”
君绿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也许用不到明天,县衙就会下传唤的吧?
只要自己等着就好了,张子布既然可以在她表态之后就把她的岳父赶出张家,这个男人,说不准,在她走出了衙门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在张家有容身之处了。
可是,赵普初现在到底在哪里啊?若是找不到他,自己难道真的要带着这些箱子住进客店吗?
不现实啊。
君绿绮愁眉不展,想了一会儿叫过心怡和心语:“你们两个,一个把这里人的卖身契拿来,另外一个,随我到放嫁妆的房子。”君绿绮面对着心语,认真地道:“你在这里也算时间不短了,这个院子里的,除了咱们自己买的那两们个厨子,另外就是几个小丫头,若是有哪个愿意跟着我走的,性子也很爽利的,就都叫上,让她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至于以后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都不知道,所以,不愿意跟着我走的,也不要勉强。自然她们还会在张家留下。”
吩咐完心语。君绿绮就和心怡来到了那放着她嫁妆的屋子里。
那二十口全是云锦的箱子,现在里面的压箱金已经拿出了,剩下的就只是三十几匹布了,这个好办,让心怡把布取出来,放到一边的二个箱子上面。然后,君绿绮和心怡走到了里间、
里间的十六口箱子,已经打开了二口,剩下的里面是什么,她不知道。现在如果把这三十多匹云锦都取出另外放存的话,她走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让人眼红了。
说做就做,虽然穿越到了这个手不能提蓝的少女身上,君绿绮骨子却还是一个凡事都要亲手动作的女人。
拿着钥匙打开了箱子,让心怡从前面把云锦拿过来,自己把云锦一箱箱的铺好,把那些放在小盒子里的珍宝,都裹在了布里面。一番动作下来,三十几匹云锦,不仅都放下了,而且,最还空出了二只箱子。
君绿绮看着那出来的箱子和那些塞得满满的箱子,心里暗自叹气:明明可以少占地方的,偏偏就三两只盒子就可以占用一只那么大个儿的箱子,这古代的嫁妆的放法也太夸张了。
弄好了这里,君绿绮也把自己弄了一身的汗。看着心怡把门锁好,回到了屋子里,洗了澡却没有了往日睡觉的习惯了。拿了那本金贵的《闺训》,对心怡道:“你也收拾一下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哥哥带过来的,是不能留在张家的。”
心怡点头:“这个自然,奴婢一生都会跟着姑娘,跟着姑娘一辈子的。”说着,心怡出去收拾。
不一时,心语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沓纸交到了君绿绮的手里:“姑娘,这些是咱们院子里人的卖身契。”
“都怎么说?”君绿绮让心语收拾起卖身契问。
“姑娘,跟着姑娘走的小丫头只有秋儿和双儿,再有就是竹馨。另外三个婆子。除了那两个新买的厨子外,就是算是守门的王婆子,因为她只有一个人,所以也愿意和姑娘走。”
“好,既然这样,我去见见她们。咱们不管到了哪里,总是要人侍候的,身边没几个识的人,是不行的。”
君绿绮站了起来,走到了外间,看着站在屋子里的几个女人:“我就要离开张家,也不再是张家的夫人,你们考虑好了,若是跟着我,有我一口吃的,也会给你们半口。只是,我不敢保证,你们跟了我之后,也会像在张家一样的吃喝,一样的穿戴。也许会受罪,也许会受人欺负。留在张家,或者你们过得比现在这样好,或者,比现在的不好。是去是留,我再问你们一遍,若是再选择留下,那就不要做背叛我的事,不然的话,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几个人都点头:“我们家里再也没有人,想来留在这里,还不如跟着夫人走呢。夫人待人这般的好,就算是吃苦,也要跟着夫人。”几个婆子到是深有感触。
君绿绮点了点头,看向竹馨和秋儿双儿:“你们三个呢?竹馨,你可是二等丫头,在张家,你还有可观的月钱,如何想跟着我走?”
“夫人,竹馨卖到张家已经是死契,与那几个姨娘和管事又都不和,还不知道将来的夫人如何,竹馨宁愿跟着夫人出去产吃苦,也不愿意留下。”
君绿绮把目光扫向秋儿和双儿。双儿她知道,是个孤儿,跟着她走也不算什么,。可是秋儿却是有家人在这边的,那也要跟着她走吗?
“秋儿,你呢?”
“秋儿要跟着姑娘走,秋儿虽然有家人在这里,可是,秋儿是死契,一辈子都回不了家,若是姑娘把秋儿留下,秋儿还没有现在过的好呢。”
君绿绮便点了点头,秋儿说的到是实话。跟着自己,还能给家里一些补贴呢。既然几个人都想跟着她走,君绿绮看看几个人。虽然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也都是老实的人。便也点头了:“那你们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吧,只把自己贴身的拿了就好。”
几个人下去收拾各自的行李,衣物不提。
真的像君绿绮说的那样,县令大人到没有下什么传唤,只是在第三天头上,着人把君绿绮请到了县衙大堂的内堂。
等到衙门后门的时候,君绿绮让轿夫站下了。
君绿绮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自己之所以不上大堂,这一定是张子布怕自己因宠小妾而至使正妻下堂坏了自己做官的名声,所以才会请县令大人在后堂做个见证。
轿子停在后门口,君绿绮却叫住了那传话的衙役:“请衙差大哥转前堂,我不是串门而是办理手续,请大人前堂相见,不然的话,我宁可击鼓。”说着,使眼色与身边跟着轿子的心怡。心怡摸了一把铜钱偷偷与了那个送信的衙差。
衙差握了握手里的铜钱,一把也不算少,便答应了。
君绿绮这才叫轿夫把轿子抬往前堂去了。
大堂上,站着几个衙役,君绿绮也不怕,头上戴着幕离,稳当地走在大堂之一。
县令在后堂已经得知君绿绮要正常审理,不得已,也只能来到了前面的大堂之上,对面前的这个女子,到有些另外的看法了。
君绿绮已经到了,张子布自然也不会再留在内堂,从侧门走出来,进到了大堂之上。
现在,当着一县之长的面儿,当事人都已经到了。
县令也不废话,直接问君绿绮:“堂下的女子,可是张子布之妻阮氏。”(不是审案,所以不必行跪礼的)
君绿绮行了个礼:“民女正是阮天香,自请下堂,还望县令大人见证。”
县令抬头看向张子布,面上些许的为难:“子布,你的意思呢?”
张子布咬着牙,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大人,阮氏已经要离开,我自不会再留,自当允许。”
“这样也好,那就双方在这休书上写下字据,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县令大人一伸手,文书把已经写好的休书放到了一个托盘上,送到了张子布面前。张子布也不迟疑,抬手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君绿绮却拿起了那封休书仔细地看了起来,大意是,张家的原正妻阮氏,因不习惯张家的夫家生活,请自行离开,经夫家和岳家允许,特立此据云云。下面一共四处需要签字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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