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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不可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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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还有些月钱,给两个妹妹弄二件银饰还是拿得出来的,只是这衣服,就有些为难了。”转头向马氏,口气很是埋怨道,“姨娘,你太大意了。”
马氏眼睛睁得大大的,指着君绿绮:“你,你这是挑拨我们母女的关系。”
君绿绮无辜地看了一眼怒气横生的马氏,却转头看向了阮家的两个姐妹:“妹妹切出去转转,一会儿我有空儿了,再陪妹妹。”君绿绮说完再对心怡道,“心怡,陪着姑娘去园子里逛逛,告诉小厨房为姑娘们准备些好吃的点心,我和姨娘说些话。”
心怡点了下头,向着阮天娇和阮天秀福了一福:“二位姑娘,请随奴婢来,花园里,现在花正开得艳呢,姑娘不妨折二枝来放到房里,看着也喜庆。另外小厨房做的点心,姑娘也尝尝鲜,好吃着呢。”
阮天娇不动,看着君绿绮,再看看马氏。阮天秀却一把扯了阮天娇道:“二姐,走吧,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好花,拿回来放在房里多美啊。”
阮天娇再想说什么,已经让阮天秀和心怡一左一右地扶了出去。
君绿绮看着三个人的身影淡出视线,才对上了马氏的眼睛:“姨娘,你方才说的真对,我还以为你听不出来呢?。”
马氏忽地站了起来,几步来到了君绿绮的面前:“你个小丫头,嫁了人到利害起来了,想挑拨我们母女的关系,你是妄想。”马氏不屑地瞪了一眼君绿绮,“也不想想,她们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呢,就凭你两句话就能让她们和我疏远?门都没有。”
“姨娘,人都是自私的,也许现在妹妹们还是记得姨娘是生母呢,可是,若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想来也是会知道哪边轻重的。姨娘最后的结果,大概也只有和银子作伴儿了,或者,姨娘最后什么都不剩下呢。”君绿绮微笑的脸就像是一剂惹火的药,马氏哪里看得下去。
“阮天香,别以为你有了张家做靠山就得意忘形,再怎么嫁人,你也是阮家的闺女。”马氏满脸的鄙夷。
君绿绮眉头一皱,旋即淡淡地一笑:“姨娘,天香怎么说也是嫁出来的人了,自然不再是阮家的人,到是。姨娘现在生是阮家的人死也是阮家的鬼呢,怎么就不想想?若是姨娘让父亲给扶了正,到时候,不光是妹妹和弟弟们要叫姨娘为娘,只怕是我这个泼出去的水也是叫姨娘一声母亲的吧?”
马氏咬着牙:扶正?她早就想过,就算大夫人还没死的时候她就想过。可是,就算是大夫人死了那个阮晟年也没有把自己扶正,到底为什么,她到现在也不清楚。
现在阮家,几乎可以说是她支手遮天,可就是这个妾室的身分,让她在哪里都是个侍候人的份儿,让她苦恼异常,现在又让阮天香提及,哪里不是更恼了。
“姨娘先好好地休息下吧,不要忘了,一会儿还要宴请呢。”君绿绮说着,已经站了起来,看也不看马氏就站了起来,冲着身边的两个婆子道,“好生地侍候着,别由着姨娘哪里都走,不该去的地方就劝着姨娘些。免得让人看着笑话,阮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君绿绮吩咐完了,抬腿走人。只把马氏一个人气得怔在那里,竟然忘记和君绿绮对骂了。
直到人都走没影了,婆子都走出了门去,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马氏的时候,马氏才像酌情过来似的,咬了牙,眼里射出浓浓的恨意:“想骑到我头上,你作梦去吧,小丫头,别以为当了张家的夫人就了不起了,我就让你当不上,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马氏骂完,才重新打量起这个屋子。抬腿到了东屋子看了看,看着那古董架上虽然放着的都是些大宗的物品,却也是精致好看。再看看那家具,虽然不是会新,却也是光亮的。床上的被子一看就是新的,被面都是缎子的,上面还绣了大团的牡丹图案。回到自己住的西屋,家具只有碱样,椅子桌子和床。床上的被褥都是半新的,摸上去特别的厚,玑东西那突面的薄被哪里比得上。
马氏坐下来,越想越气,正要想着和两个女儿唠叨几声,偏偏才记起女儿让人领着游园去了。
气得马氏一头倒在了床上,瞪着床顶想心思。
只到门外传来了说笑的声音,马氏才翻身坐了起来。一盾却是她的那两个女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开得正艳的花说笑着要插在瓶子里。而后面跟着一个婆子,手里还拿着一个好看的花瓶。
正文 贼母女的毒计
马氏冲上去,一把将阮天秀手里的花抢了过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用脚再用力地踏碎:“死丫头,你们就因为一枝破花就不把你们的娘放在眼里了?”
阮天娇脾气有些冲,看着地上被踏碎的花,阮天娇心疼的一下叫开了:“娘,你干什么,那是花园里最好看的花了。”
马氏气得直想挥阮天娇的耳光:“什么破花,有什么好的。你没见过是怎么?”
阮天娇拗着脖子,冲着马氏道:“就是没见过,怎么样?不是你教我们的,有什么好的要先拿来给自己用的吗?这是花园里最好看的,我当然折了来,你干什么给踏碎了?你赔我。”
“哼,不过是几朵破花,就值得你这么心疼?”马氏不屑地冲着阮天娇哼了一声,然后对着那个还拿着花瓶的婆子道,“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嘴上说着,手上已经把瓶子接了过来。
婆子没出声,转身出去了。
看到婆子的身影没有了,马氏把手里的花瓶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花瓶在地上分成了四五六片,躺在地上真的是色彩纷呈。
“娘――”阮天娇真的急了,跺着脚叫起来。
阮天秀却拉住了阮天娇:“二姐,你别叫了,听娘说。”阮天秀也心疼那只花瓶,真的很漂亮,她在家里只在娘的房间里看到过,就连哥哥们的房间都没有这么好看的瓶子。
“哼,老二,你白比你妹妹痴长了一岁,还不如你妹妹看得事多。”马氏坐了下来,阮天秀乖巧地为马氏倒了一杯茶放到了马氏的手边。
“我就是不如她看得多怎么了?”阮天娇不服气地说。
“这样的花瓶儿,你以为张家还少得了吗?不过是打破了一只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只破了,你们的那个做了张家主母的大姐不会再拿更好的给你们用吗?”
阮天娇眨了眨眼,有些不相信地看站马氏:“娘,你说的是真的?”
马氏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那我把屋子里的那些都摔了,让大姐给咱们换好看的来。”说着就往东屋里走。
“站住!”阮天秀道,一把拉住行动派的阮天娇。
“干什么?”阮天娇不愿意了。
“你就不能好好地听娘说吗?”阮天秀瞪了一眼阮天娇。
“听就听,有什么了不起的。”阮天娇坐了下来,嘴巴嘟着。
“你们那屋子里的不能再摔了,这一只摔了可以说手滑了,可一屋子放在架子上的东西都摔了,那就是故意的了,以后再想从她手里弄些好东西出来就难了。”马氏把声音降低了下来,“来时娘给你们说什么了?你们都忘了?”
阮天娇有些不明白地眨了眨眼睛,望着阮天秀。阮天秀道:“可是说大姐带进张家的那三十多口的大箱子?”
“对啊,我只给她二只箱子的嫁妆。可她到了沛州县的时候,却又加了三十多口箱子,想来,那就是那个死鬼另外留给她的了。我防了这么多年,也找了这么多年,却一直不知道,明知道她手里有那么多箱子,可就是没有借口把它们拿回来。这回可让我们有了机会,再不拿回来归为已有,那你们不是太傻了吗?我不会让她再这般得意了。既然是阮家的东西,那就是咱们三人的东西。你们两个了也大了,马上也就说亲嫁人的,若是没有一份儿像样的嫁妆,嫁过去还不是被人瞧不起的,若是有了这些,不但你们的嫁妆有了着落,就是你的哥哥们也有了上京的资本了。所以,我的好女儿们,别被眼前的这点小东西迷了你们的眼,我们要的不是这些破东西。”
阮天秀点了点头:“娘说的对,凭什么同样是阮家的女儿,大姐就能得到这么多的嫁妆,而我们却不能?我一定听娘的。”
“这样就好。”马氏拍拍阮天秀的手,夸奖着,“还是秀儿懂得娘的心。”说着抬眼看向阮天娇,“你呢?天娇,你也要站到娘身边来。”
“那当然,可娘你也别忘了,这份嫁妆里,有我的一份儿。别因为有了哥哥就把我们丢在一边儿。”阮天娇却不像阮天秀一样,开口和马氏讨价还价。
“那些箱子里的东西只怕是阮家的全部家当,让那个死人都偷偷地拿出了阮家,所以阮家才会这般的没钱。咱们今天来这里,一定要把她的嫁妆弄到手。”
“那行,你说吧,我听娘的。”阮天娇开口了。
“我们硬来是不行的,她嫁了人,那东西就是她的了。而且,礼单上的嫁妆也只有二箱子,我们只能来软的。这回我们一定让张家大爷休了她,只要休了她,她就得和我们回家,这样,嫁妆就要和我们一起回家了。到时候,我们把嫁妆归为已有,再给她找一个有钱的人家卖了,我就不信,她们那两个嫡子还能翻到天上去。”
“娘,你真有本事。”阮天娇的脸上乐开了。
阮天秀笑了笑,没有出声。
“现在你们在这里好好歇歇,晚上还要去参加夜宴,到时候,你们看看,张家还有一位小叔子没有娶亲呢,今年刚刚二十岁,模样也是好的,要是哪个相中了,娘就和你爹说,把你们其中一个嫁进来,也做一个少奶奶。”马氏乐呵呵地打着如意的算盘。
“知道了,娘。”阮天娇和阮天秀都有些羞涩。
马氏抬眼扫了一眼两个女儿身上和头上的装饰,皱了眉:“吃过了饭,你们就和你们的那位当家主母姐姐亲近亲近去,她不是有钱吗?那衣服首饰什么的,你们不妨就开口要,我还真想看看,她给不给呢?”
“是啊,我也看到了,大姐头上的首饰一看就是值钱的,还有她身上的布料,我都没看着过。”
“知道就行,心里有数,在张家,你们是小主子,跟她要东西那是正常的。”马氏得意地站了起来,“我去躺一下,你们也去躺一下,别再出去跑了,想想怎么才能从那个贱人的手里弄到更多的金钱就好了。”
阮天娇和阮天秀都应了一声,三个人,两个人往东屋走去,一个人去了西屋。
君绿绮现在正陪着客呢。
谁啊?就是阮家的两位双生兄弟,阮天鹏和阮天宵。
刚刚被分了房间,张子布和张子清一个留下陪着阮晟年一个去准备晚上宴席的事。他们两个跟父亲说要看看姐姐就往后院里来了。
君绿绮对这两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到是有些好感的,先前的那封信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也是提点她小心些马氏。
对于阮家,她知道的太少了。现在两个人要见她,她自然也想从这两个少爷的嘴里打听一下,要不然,以后的斗争还怎么进行下去呢。
在茶厅里设了座,请了阮天鹏和阮天宵进来坐下,姐弟三个人便聊起了天。
说了几句闲话,阮天宵便看向君绿绮:“大姐,我喝不惯这茶,换些白水给小弟可好?”
君绿绮呆一下旋即微笑着点头,向一直守在身边的心语一点头。心语下去了,半天也没见拿着白水进来。
阮天鹏和阮天宵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最后还是阮天宵开了口:“大姐,不知道姐夫对大姐可还好?”
君绿绮笑了,和这些小不点儿的少年谈夫妻生活好不好,好像不大好。可想想也就释然了,这般大的,有的都已经做父亲了。
“也没什么,想来大爷的信你也知道了?”君绿绮到不想瞒着自己的想法。
“大姐,不能让姐夫休离,不然的话,你回家里肯定不会好过的。”阮天鹏到底心直口快,冲口而出、
“那怕什么,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娘家啊。”君绿绮故平淡地道。
“姐姐不是糊涂了?”阮天鹏道,半晌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合礼数,忙道,“姐姐不要怪我,我不想姐姐回家。”
“为什么呢?在这里姐姐过得并不开心。”君绿绮说的到不是假话,这里她住着真的不开心。
“姐姐若是回了家,会更不开心的。娘她……”
“我也知道,姨娘她这次来,怕是就是要带我回去的吧?到现在为止,只怕就不是我想走不走的事了。姨娘心里都已经打算好了,而父亲他又听姨娘的,我想留下,只怕也不能了。更何况,我也不想留下。”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再在张家忍上一二年,等我和天鹏有了差事,再接姐姐任上去,到时候,就算是娘知道了,也不好强行把姐姐带回家去。”阮天宵的声音柔和,听着让人心里没来由地觉得温暖。
“你们都还没有成亲吧?”君绿绮打从心底笑了,这两个少年,到是真的关心她的处境呢。
两个人都有些脸红,摇了摇头。
“连亲还都没成呢,我怎么能和你们在一起?就算你们以后考取了功名,也没有带着姐姐上任的啊?”虽然不太明白这个大明朝的风俗,可这样好像也不太可能的事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只和爹爹说,我们即然可以有功名,那自然就有朋友和同僚,认识的人多了,自然就会有和姐姐合心的人,在任上,也方便。想来,爹爹也是会同意的。”
“是啊,是啊。大姐,你就先安心在张家呆上一二年,我会的天宵努力的,这次秋试,一定会中的,到时候,大姐就不用等两年了,一年内我们就能得到官职,到时候,爹爹看在我们做官的份儿也是会同意的。”
阮天鹏和阮天宵的话,真的君绿绮心底很是感激。同父异母的姐弟能做到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望着两个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稚气的的少年,君绿绮真心地微笑着道:“你们两个的想法到是好的,只是,我已经做好了打算,这张家是不能呆下去了。不然也不会闹成这样,我也没有要求,只求离开的时候不要闹起来。”
“不行。”阮天鹏一把扯住君绿绮的袖子,着急了,“大姐,你知道娘为什么把我们都带来吗?娘是在打你嫁妆的主意,你若是真和姐夫和离了,你的嫁妆就保不住了。”
君绿绮听阮天鹏的这话到是一惊,她是有这样想过,可没有想到,那个马氏真的打这个主意。看起来,她给马氏的教训还是不够呀。
“嫁妆是我的,怎么打我的主意呢?”
“大姐,爹爹和娘都已经知道了,你嫁过来没进门突然多出来的嫁妆。一定是大娘另外给的,所以,娘才会打这个主意,要不然的话,以娘给大姐备的那两箱子粗布,只怕娘还舍不得花这个路费呢。”阮天宵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苦恼,也带着无奈。
“姨娘她是你们的亲娘,你们怎么会背着姨娘帮我呢?”君绿绮疑惑不解地问。
“大娘在的时候,对我们和对大姐大姐一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因为我们是庶出的就瞧不起我们,而且,和大娘娘在一起,大娘把我们和大哥一起教导,教导我们认知道理。就连我们现在叫娘都不是我们愿意的,我们也知道规矩,可现在家里一向是娘说了算,连爹爹都不管,我们作为人子,也不能对娘有不孝的,所以,我们才会告诉大姐,让大姐自己做个准备。”
君绿绮苦笑:“我一个女子有什么准备,只怕还是让人欺负就是了。”说着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我们给大哥去了信,只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阮天宵有些忧虑地望着君绿绮,“要是大哥在,娘还是会收敛些的。”
“没关系,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姨娘毕竟还没有什么动作。我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会注意的。”
“大姐有什么事就知会我们兄弟一声,帮不了大忙,小忙还是能帮的。”阮天宵站了起来,“我们走了,大姐也好好地想想吧。”
“好,你们有空常来坐坐。”君绿绮亲自把两个少年送到了门口,看着两个少年笔直的背影相携着离开。
正文 赵普初与张子布
送走阮家兄弟,君绿绮也不让心语跟着,一个人往后花园的小花亭去了。
张家的后花园里,紧邻着君绿绮住的天香院,院外就是一处工人的小湖,湖边有一个湖边亭,亭旁边还有一座假山,乍一看着到颇有些园林的架势。
君绿绮一般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到这边独自一个人坐坐,这里到没有什么风景,除了水里的那些荷花,也就是水里的养的一些红色的鱼。
因为这个花园离天香院极近,一般各院的人到也很少喜欢在这里驻脚。君绿绮现在来,到真是一个人也没有,得了个清静。
没有走进亭子里,而是走到了水边,望着水里若隐若现的鱼儿,君绿绮到陷入了沉思。
阮氏的兄弟说的话,到让君绿绮在心里多了个思索。之前与赵公子的一番话,虽然心里有些意识可现在听了这番话,让君绿绮就不得不再多想些了。
“在做什么?一个人。”身后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
君绿绮闻声回头,却见赵普初站在身后,一身白衣圣雪般的立在那里,手里一把描金扇,轻轻地摇动着夏日的闷热、
“赵公子,你怎么来了?”君绿绮有些疑惑地问,这赵普初一定是自己来的,要不会有人告诉她的。
“来看看,他们都来了。”赵普初微笑着,望着面前的这个十七岁的少女,那眉眼间的沉思,到和她的年纪不太相附。再想想阮天宇和他说过,阮天香的性子,他到越看越接触越觉得不太像。
“是啊,已经来了,住下了。”君绿绮淡淡地笑。
“有没有找你的麻烦?”赵普初心里知道,可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
“小麻烦到是找了些不过,还要谢谢你送我的那本书,它帮了大忙。”君绿绮真诚地道谢,“改天请你,专门谢你。”
赵普初一怔,着意地打量了几眼君绿绮:想不到这个女子到有些意思,请他?专门请他就是为了谢他吗?想想自己身为阮天宇的义兄,帮忙也算是应该的吧,这个谢字,峌大可不必的。
“不用谢,自家人,谈谢就见外了。”赵普初谦虚了一下。
“也不是专门要谢你,只是觉得,以后可能还有麻烦你的地方,所以,这顿饭是一定要请的,只是赵公子别嫌弃就好。”君绿绮想想现在自己谁都不认得,真的马氏耍起无赖来,她还真是有些弄不过去。
首先那个礼单她就要弄到手,若是弄不到手,到时候马氏真的闹起来,自己的那些东西只怕都得落到了她的手里。
“噢?有什么事,姑娘只说就是了,赵某到是一定办到。”赵普初信誓旦旦地道。认真的样子让君绿绮不觉得轻笑出声。
“真的无论什么事都能办到吗?”说大话,男人还真是太好面子了。君绿绮忍不住想。
“无论什么事。”赵普初认真地道,“造反除外。”
君绿绮扑吃一声差一点笑喷:“你看我像要造反的人吗?”
赵普初认真地道:“那可看不出来,你现在和你哥哥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太让人意外。所以,我不得不提前说明。”
君绿绮忍俊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谢谢,谢谢。造反我不会的,我不过是个平常的女子,只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只是,真的有件事想求赵公子帮忙的。”
“什么事?说出来。”
“我想赵公子一定会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吧?”君绿绮也认起真来。
“嗯,算是吧。”赵普初看了看君绿绮认真的模样,“会的。”
“赵公子对我家也该知道一些,姨娘这次来,就是想让张家休弃我,然后把嫁妆拿走。”君绿绮低声道。
“你知道了,想怎么做?”
“帮我把礼单取回来,我不想那些东西落到阮家的手里。那些不是好给的我,那些是娘和大哥送我的,我不可能再送还她们。可要想不给她们,手里必须得有那伀阮家回的礼单,不然的话,她们狮子大开口,娘和大哥的东西就都成了她们的。”
赵普初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个礼单一定在张子布的手里,你想到的,他未必想不到。如果………”讲到这里,赵普初望着君绿绮。
“如果什么?”
“你想过没有,如果张子布不想休离你,他就不会轻易地把礼单拿出来,而他大概也知道你家里人的性格的脾气,若是那样的话,你的和离成功就有些困难。不如你静观其变,这个礼单我帮你取回,你到不用先急着提出和离的事,看看他们如何做。”赵普初认真地说。
“好。”君绿绮大方地应下,“谢谢你。”
“那到不用客气,一切的变化还得看姑娘最后的决定。”赵普初道,“若是再拖些时日,你大哥那边就会来人的,我毕竟不是你的亲大哥,这个主还是请你大哥来自己做吧。”
“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作主。”君绿绮否定道,“不过,我会参考你们的意见,毕竟在这里,我还是有些陌生的,你们对我们是真心的,我会考虑之后再做决定的。若是大哥能来,我到真的可以拖下去。即便是不采纳哥哥的意见,有哥哥在身边,我还是会觉得勇气足足的。”君绿绮笑了,看着赵普初的脸色在自己的话里变化着,想想是不是被自己大胆的话吓住了?
赵普初还真的被君绿绮的话吓了一跳,她自己决定自己今后的人生,太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了。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哪里有自己决定自己去处的权力啊。这阮天香也是真个的大胆,这事看起来,还真的得让天宇来决定,这个妹的胆子他有些太意外了。
“好,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请在这里等我。”赵普初见君绿绮决心已下,也不再多话,转身离去。
君绿绮看着那个潇洒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一个青年公子有这般的武功,那么,那个阮天宇,会不会也是这般的有能力啊。想不到阮天香这么一个傻女人,竟然会有这么不一样的大哥,她不说有事求她大哥,竟然玩儿自杀,太没有出息了,也太浪费资源了。可自己穿越到她身上,说她不幸好呢,还是说自己幸运好呢、
慢慢地往回走,看看天已经快到用晚餐的时候了,想必,那几个女人现在也都想对付她的法子了吧?
刚回到天香院就看到心语站在门口正急着往她这边看。见她过来急跑上前,低声道:“夫人,大爷来了。”
“噢?”君绿绮心里一沉,该不会是像方才赵普初说的,张子布也有他的打算吧?于是问心语,“来多长时间了?”
“到了一会儿了,是二位少爷刚走,大爷就到了。已经等一会儿了,夫人,你快去吧。”心语,笑意用拉的,将君绿绮带回到了院子里。
也来不及换衣服了,君绿绮就被心语带到了花厅里。
花厅里,张子布正坐在那里喝着茶,样子到也悠闲。看到君绿绮进门,到是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君绿绮很想白眼一个送他,自己刚回他看不见吗?
“是啊,我回来了。”
“坐吧,我找你有事。”张子布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语气带着一丝的悔意。
君绿绮淡淡一笑:“大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岳父他们来,原是我写信的原因,现在,我只想问你,你的意思到底要怎么样?”
“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自请下堂的吗?”君绿绮盯着张子布:真的又出鬼主决了?
“你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来的吗?”张子布的脸色在听到君绿绮毫不犹豫地说出自请下堂几个字的时候,更不好看了,连带着语气也都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大爷,我知道父亲他们来的目的,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知道大爷你的目的。”君绿绮心里冷笑。
“我的目的?”张子布拍着桌子,瞪着君绿绮,“你以为,我张家还在乎你的那几口箱子吗?”张子布有些气急,他再不得意阮天香,他张家再穷,他也不会靠一个女人吃饭,若是他把妻子的嫁妆吞了,那他还要不要站在市面上做人了。
以为阮家那样刻薄,他也就那样吗?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连妻子的嫁妆也要算计在内?”张子布强压着心底冲上来的火气,差一点和君绿绮喊了起来。
“我只是在问,大爷您的目的,我并没有说,你要贪占我的嫁妆。就算大爷您有那个心,那也得要有那个律法才行啊,你说是不是?”君绿绮微笑着,眉毛一挑,认真地看向那作色的脸。
“你知道我不会贪你的嫁妆银子就好,别说你只是三十八口箱子,那些一百二十抬的又怎么样?我要是在乎,当初你家写在礼单上的嫁妆数还抵不上我家出的聘礼呢。”张子布恨恨地咬着牙。
君绿绮这回到是真的笑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问的,只是,在金钱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那么无谓的。我向你道歉。”君绿绮收了笑,认真地向张子布福了福。
“不用,我要你道歉做什么,好歹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呢。”张子布有些别扭,“我是个男人,不会和你女人一般计较的。”张子布,扭转头,脸色不太自然地说。
“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不是可以不提出和离?”张子布提出来,头上有些微的冒汗。
“我不提出和离,你是想你休弃我是吗?”君绿绮撇嘴:到不是她在乎和离和休妻,都离婚谁提出的有什么不同,还不是都离开对方。这里又不存在男方提出男方就要女方赔偿什么的,更不会存在女方提出就要男方给些什么的道理,他至于吗?
“不是,不是、”张子布摇手,“我即不想你和离同,也不想休妻。”
君绿绮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张子布!”
张子布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阮天香这般的叫过他的名字呢?叫一个女人也不会这么大声地叫自己丈夫的名字啊。她要反了吗?张子布盯着君绿绮那怒气冲冲的脸,这个女人他有些陌生了。
“你要做什么?”张子布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做什么?你在开玩笑的吗?我们要不是都有离开对方的打算,那你主什么还要写信给我的父亲,让他来这里做什么?还是你真的想他了?”君绿绮狠狠地瞪着,咬着牙,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两肉来才解恨呢。
“是我想的不周。”张子布垂下了脑袋,“马上就要秋试了,若是我休妻,在官员评价上,势必会弄上一个坏评,到时候我就会升迁困难,你也知道,我即占了官字,就不会再做生意了,所以,我会一直做下去的。这官评是很重要的,我把后院的权力都给你,这样好不好?”
“不好!”君绿绮上前一步,瞪着张子布,“张子布,你这是和我做交易,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只想着自己。”
“阮天香!”看到君绿绮坚决的态度,张子布也拍案而起,与君绿绮对视着,“我若是不休妻,你自己提出和离也要阮家的长辈点头才算,还要到衙门里做红签才是正式的离开,你想自己自请下堂就下堂,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那你的意思呢?我不提出和离?”君绿绮眯起了眼,他见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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