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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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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护则眨巴眨巴眼,“大哥哥,你是我们小爸爸?”

    首扬一听忍不住笑逐颜开,搂着两个宝贝儿一人亲一口,一只胳膊抱一个给一左一右抱起来,“小护真聪明!”

    旁边站着的家长已经有人认出了首扬,其中一个年轻妈妈忍不住上前,一脸惊喜,“请问先生,你、你是……扬少?”

    首扬没想到a市还有人认得自己,礼貌地点头笑笑,“你好。”

    女人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扬少!我就说像扬少这么人见人爱的好人绝不会有人忍心伤害的!”

    这女人显然是首扬的粉丝,居然一激动掏出手机对着首扬拍起来。

    好人?

    首扬还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听到这个评价!一看到女人拿出手机,忙让怀里两个孩子的小脸避到自己怀里,同时温和地对女人笑,“还请美女配合一下,我的宝贝们有点怕生,谢谢美女!”

    身边一直“监视”首扬的带队老师也忍不住一直瞪着首扬,要知道,当初首扬和顾知航明目张胆地宣布了结婚,在a市引起的滔天波澜即便是五年后的现在依然让人忍不住感慨唏嘘。最让人唏嘘的是,他们被三合会那样的大黑帮“绑架”后居然两个人都好好地回来了!

    被忽视太久的夏菲南终于恢复往日的高傲,踏着高跟鞋优雅地走上前,一双眼睛不友善地瞪着眼前比五年前光华更盛的男人,心中掀起一阵阵又酸又涩的浪涛。

    五年了!

    这个让顾知航为之失踪三年、几乎一夜苍老的男人依然面容无辜、瑰丽无双!这个让顾知航带着两个幼童苦苦等了两年的男人依然让人嫉恨得想撕了他!

    “首扬,你终于回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夏经理,让你又一次美梦破碎了。”首扬还是和以前一个调调,一开口就对夏菲南很没风度地丝毫不让。

    “如果我是你,既然消失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首扬也不生气,“夏经理是女人,难免小肚鸡肠。可我却是个豁达的男人,自然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回来。更何况,”故意亲了怀中的两个小宝贝一人一下,“我的母亲、我的男人,还有我的两个宝贝儿子都在家里等我,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夏菲南脸色发青。

    偏偏这时两个小家伙不配合了。

    顾思扬看着同样一脸迷茫的首护,“小护,咱们是不是不应该让大哥哥抱?大哥哥是陌生人。”

    首护慢吞吞点着小脑瓜,“可是大哥哥不是小爸爸么?他和小爸爸长得一模一样。”

    顾思扬立刻皱眉,“刚才你还在说不一样。”

    “我现在看又一样了。”

    顾思扬的眉立刻皱得更深了,“小护你不能被大哥哥骗了。”

    首扬听得直磨牙,“顾知航这是怎么教我儿子的?管他叫爸爸,管我叫哥哥?”

    “就是这么教的。”

    淡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让首扬一瞬间浑身僵直。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停到一大两小三个人身边,不魁梧,不壮硕,一向西装笔挺的男人今天少见地穿了休闲服,略宽松的浅卡其色针织衫稍稍修饰了过分瘦削的身体,更显风姿卓越。

    挺拔的身姿,冷傲的气宇,还有那一头即便早已知晓早有准备依然让他刺目临令他心疼的华发,让首扬一直上扬的唇角不自觉轻颤。

    首扬的眼神都在颤动,水波一样的眸子碎成无数波光,点点璀璨闪耀,刺得顾知航心在胸腔狂跳,狠狠得疼,狠狠得胀,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消失太久的男人狠狠揉进胸膛!

    满满的激动全化为一句淡淡的话,“还知道回家?连儿子都不认得你!”双手接过小小的首护抱过去,“小思,小护,再叫哥哥的话回家每人扎马步多加半小时。”

    顾思扬又皱眉,“那叫什么?”

    首护眨眨眼,“小爸爸?”

    首扬压着心里满满的颤动,上前又亲了首护一口,“小护真是个小机灵鬼!”在顾思扬脸蛋儿上也亲了一口,抬手把他小小的眉头儿抚平,“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了皱眉?小思可不能学你爸爸,都快成个小老头儿了!”

    顾知航扫了一眼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远远走开的夏菲南,“她来干什么?”

    首扬立刻翻白眼儿,酸溜溜地阴声怪气,“你不问你自己竟然来问我?”

    顾思扬显然很不待见夏菲南,“她也想去动物园,可是没钱买票。”嘟着嘴一脸生气的小模样儿,“又叫我小扬!哼!”

    首护则把玩儿着首扬的大墨镜,“爸爸对美女没风度,小爸爸对美女也没风度。”

    “首小护你哪只眼睛看见小爸爸对待美女没风度了?”首扬觉得自己这两个儿子简直就是神童,嘴里说出来的哪儿像是四岁的小娃娃会说的?

    首护眨巴着跟首扬如出一辙的大眼睛,“刚才啊,小爸爸都不叫美女,就是没风度。”

    首扬不说话了,深深觉得,顾知航绝对把儿子教坏了!

    两个男人陪孩子参加亲子活动,绝对够引人注目,尤其是已经有不少人认出眼前这两个太过耀眼的男人就是当初轰动一时的“恩爱夫夫”——顾大总裁和首大明星!

    首扬继续戴着他那副能遮去半张脸的大墨镜,看着顾思扬和首护有模有样地拿着小画册“记录”着自己看到的动物,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顾知航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上前把他拥到怀里。轻轻把手搭到他瘦得硌人的肩上,用力握了握,“听说方书华和花卉结婚了。”

    “对,昨天举办的婚礼。”首扬明显感到顾知航的手有些发颤。

    顾知航的眼神颤了一下,他知道他们的婚礼首扬一定会参加,可是昨天刚刚参加了婚礼,今天下午就回了a市,这家伙,婚礼一结束就立刻坐飞机赶回来了么?

    “累不累?在飞机上是不是没休息?”

    首扬笑起来,“一想到终于要见到我的两个宝贝儿子哪里睡得着?”

    “难怪脸色看起来这么差。”

    首扬的脸略微僵了一下,随即笑笑,“估计昨天闹腾得太狠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顿了顿,首扬的眼神轻颤,“你的头发……”

    “检查过,没什么问题,”顾知航语气淡淡的,并不在意,“不想染,就顺其自然了。”

    首扬的心生生的疼,几乎不敢看。

    这头灰花的头发并没有让顾知航看起来苍老,反而带上一种另类的沉稳和新潮,可看在首扬眼里却如同绞碎他心脏的刀刃。

    顾知航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别看了,晚上回去好好看。”

    首扬愣了一愣,迎着顾知航幽深中似乎隐隐透着点笑意的目光,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脸色微有些红,装模作样“咳咳”两声,不再看他。

    “不对,这个才是猫咪!”顾思扬指着画册上的图片,“你看它的尾巴一模一样!”

    “不是!它才是大猫!你看它的眼睛!”首扬白嫩嫩的手指指着栏杆内笼子里正懒洋洋打盹儿的老虎。

    首扬立刻上前,蹲在两个小宝贝身边,“猫咪?大猫?哪个是大猫?”

    “这个!”

    “这个!”

    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一个指着老虎,一个指着金钱豹。

    首扬抬头翻了顾知航一眼,“你就是这么教我儿子的?”

    顾知航也一提裤子蹲下,“总比你教好。”修长的手指着两个小包子怀里抱着的画册上的猫咪,“小思,你看的这个、‘大猫’跟猫咪身上的斑点一样吗?”

    顾思扬摇摇头,“不一样。”

    “还有呢?”

    顾思扬皱着眉想个好半天,“它们、都是黄色的,猫咪……有白色,还有黑色。”

    “还有没有哪儿不一样?”

    恰好笼子里的“大猫”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牙齿。

    顾思扬小小的手摸摸嘴巴,“它的脸——长得不像猫咪,牙齿、很大、很长。”

    “那它是猫咪么?”

    “……不是。”

    顾知航又转过头对着另一个小包子,“小护,好好看看笼子里的这几只‘大猫’,有没有哪儿和猫咪不一样的地方。”

    首护仔细看了好半天,才奶声奶气,“有——它们头上,有字,念——‘王’。”

    “那再看看猫咪有没有?”

    首护摇着小脑袋,“没有。”

    看着顾知航认真地教着两个小宝贝儿,首扬心中满满的,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满得让他真想把他们三个全都紧紧拥进怀里,再不放开!

    等把整个动物园的动物都认了个遍时,小小的画册上已经画满了两个小宝宝乱七八糟的特殊“标记”。

    银灰色保时捷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顾知航透过镜子看到后座上一手揽一个宝贝、微笑地闭着眼的男人,声音微低地嘱咐两个儿子,“小思小护,别打扰了小爸爸休息。”

    两个小包子还没说什么,闭着眼睛的男人好看的唇就已经弯了起来,“我还在兴奋呢,怎么会睡着?”

    首护奇怪,拽着首扬的衬衣领子在首扬身上蹭,“小爸爸你兴奋什么?”

    顾思扬则老老实实坐在首扬身边翻画册,“因为小爸爸要回家了。”

    首扬一听立刻张开眼,低头在他的思宝贝嫩呼呼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小思这次是怎么猜到的?”

    “因为小爸爸的肚子叫了,想回家吃饭了。”顾思扬一本正经。

    然后首扬的脸黑了。

    顾知航边开车边看着后车座上的男人,“饿了?”

    首扬刚想说不饿,肚子就很不给面子地又响亮地叫了两声,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回家见了妈之后我就立刻赶去了游乐园,哪有时间吃饭?”

    顾知航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怎么不告诉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回来也不知道提前跟我说一声。”话语间平常得好像首扬不过是出去玩儿了一圈罢了。

    首扬搂着两个软乎乎的小包子,“提前说的话还有惊喜么?”然后低头亲着两个宝贝儿子,“是不是?我的宝贝们?”

    顾思扬继续认真地翻着画册,根本不捧场。

    首护则揪着首扬衬衣上的钻石纽扣不放,用小小的手指头拨弄着亮闪闪的扣子,“什么是惊喜啊?”

    首扬搂着两个宝贝儿子,不看前面开车的某人,“惊喜就是,你想见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真的出现了。”

    ——————————————————————————

    真的只是惊喜么?

    平淑不知道。

    五年了,她终于再次见到她生命中除了儿子之外最重要的两个人!

    初见首扬的失控激动已经平复,可她的双眼依然通红,时不时伴随着颤抖上扬的唇角落下一两滴晶莹的泪珠。

    餐厅大大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首扬当初最爱吃的菜,平淑依然在厨房忙碌着,好像怎么做都不嫌多。

    漫长的岁月,首扬终于回来了,她的家终于完整!

    平淑觉得这一切都做梦一般不真实。

    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个人。

    那人……似乎并没有太大变化,头发长了,人瘦了,可还是那么优雅,那么高贵。

    只是——那人好像莫名地变了一个人,不再跟她耍赖,不再故意逗她,可同样的,也不解释什么说些什么,只是把她亲手做好的一盘盘热腾腾的菜摆到餐桌上。

    平淑通红的眸子有些颤抖,沉默着将洗干净的蔬菜放进锅里,发出“刺啦”的声响。

    那人再一次走进厨房,却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平淑没有回头,吸了吸鼻子,若无其事,“你先上去吧,收拾下你的房间。”

    可那人却并没有离开。

    “对不起!”

    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自身后拥住她!

    平淑一瞬间僵住。

    邵文抱紧她更加纤细的腰身,低头将下巴搁在她弱不禁风的肩膀,轻轻蹭着她柔弱的脖颈。

    这个纤弱的小女人,这个他不得不放弃了五年的女人,她看上去似乎依然优雅如同往昔,可邵文却清楚地看到她曾经清澈光华的眸子早已支离破碎,残缺斑驳!

    邵文的眼睛在发烫,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淑,对不起!……”

    平淑直直站着,握着木铲的手不自觉轻轻颤起来。

    从首扬他们回来,她就一直没敢好好地看一看邵文。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苍老,更不愿意去看时隔五年后他的眼中是否还有当初的炽热与坚定。

    而那个人,也不正常的沉默着,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偌大家中,他不说一句话,只静静看着她,安静地帮她洗菜切菜,帮她摆着碗筷。

    她心中被全家终于得以团聚的惊喜和感激充斥着,努力忽视心底越来越凉的痛楚。

    却不想,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起!

    依然湿润的双眼一眨,再次落下两滴滚烫的泪,坠在邵文结实的手臂。

    脖颈中滚烫的气流中,平淑第一次听到这个一如当年般优雅高贵的男人清晰的哽咽声,“淑,对不起!……我那个时候、还是选择了走!而且、还是在你最需要我、最无助的时候……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能提早把他带回来!更没能还给你一个健康的儿子!……淑……你还要不要我、还……要不要我?……对不起!我、……对不起……”

    有灼烫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脖颈,顺着她的皮肤滑进她颤抖的心房。

    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大颗大颗的泪水坠下,平淑的唇都在狠狠颤抖。

    身后高大的男人已经哽咽不成声了。

    平淑没想到时隔数年他居然还对当初耿耿于怀,不自觉松开木铲,颤抖的双手慢慢捂上唇,终于痛哭失声。

    这些年,所有人都在寻找顾知航和首扬,所有人的焦点都慢慢转移到她的一双孙儿身上,可是又有谁知道,她才是这些年最难熬的人?

    她的世界一瞬间轰塌,顷刻间失去所有!

    一个儿子在她面前被害,另一个儿子也经历了重伤病危后、选择离她而去,就连她终于敞开心扉接纳的爱人也在这个时候突然失踪!

    她从最幸福的天堂,一瞬间跌到地狱最底层!可为了儿子,她却不得不坚强支撑着,想尽办法为儿子编织活下去的希望!

    没人知道她这五年是如何一日日熬过来的,她连绝望哭泣的权利都没有!她能做的,只有替儿子苦苦守住古贝诺斯,全身心抚养一双寄托着她全部幻想的孙儿。

    top和黑方k的人轮番保护他们,所以她逐渐明白,邵文很有可能和首扬在一起,她从内心深处祈祷邵文能够救下首扬、能好好带回首扬!

    可是再大的希冀,也无法弥补当初她的世界坍塌时他毅然决然离开她的空缺!

    平淑这么久的压抑隐忍全部被勾出,倚在空缺五年时光的怀中泪如雨下。

    “淑……”

    邵文终于扳过平淑的身体,略显粗鲁地一扣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上那张阔别已久的唇。

    唇瓣被他含住,平淑不自觉抽噎出声,紧紧攥着他衣领的手指捏得泛白。

    犹记得他当初让乐亦带回的信。

    他承认自己的自私,承认自己的辜负,可他依然恳求她能给他一次机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能带回首扬,弥补亏欠!

    她的确等了,拒绝了再次请求照顾她的周正,拒绝了身边出现的所有异性,一心一意守着早已经物是人非的家,幻想着儿子们还能回来,幻想着、他也一样能够回来。

    平淑呼吸不稳地狠狠哽咽,这突如其来的完整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惶恐。

    邵文却抱紧了她,把平淑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的脸上,感受着最真实的温度。

    在这一刻——时光,似乎终于静好。

    ——————————————————————————

    晚饭后,二楼豪华大主卧的半透明洗浴室里,爱干净的男人慢慢冲洗着一路风尘。

    顾家除了又换了一处大宅之外,内部的设计装潢和之前的那套房子基本上差不多,顾知航首扬二人的卧室更是几乎分毫不差,那间颇惹人嫌的半透明洗手间依然标志性地张扬着。

    玻璃门被打开,清冷依旧的男人随手解开身上的衣服,扔到一旁。

    “你……怎么上来了?”首扬不自觉摸了摸胸前已经几不可见的手术疤痕和当初的枪伤,生怕顾知航会看出什么来。

    一丝不挂的修长身体一言不发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揽过首扬瘦削的身体,慢慢帮他洗着,好像首扬并没有离开过一般。

    有些灼烫的大手带着滑腻的沐浴露泡泡游走在身上,首扬竟很丢脸得有些激动!

第一百五十七章、上班

    “你——就算不在下面帮妈他们刷碗,也该去哄小思小护睡觉吧?”首扬佯装若无其事。

    顾知航不说话,将沐浴露细密的白色泡沫仔细在首扬身上揉开,然后用花洒慢慢冲洗着。

    首扬突然有些不敢看顾知航的双眼,生怕看到别的什么!

    整整五年!

    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首扬知道他很自私,明明知道顾知航苦苦守在这里一直等他,却因惧怕着自己不能活下去而不敢和他联系!

    如今,他就站在他身边,像五年前一样神情清淡地细心为自己洗澡,首扬的内疚忽然间放大,让他不禁有些酸涩。

    “顾知航……”

    那人却并不理会他,温热的水流轻柔地洗在怀中人带着淡淡药味的身上,面容清淡。

    首扬偷看一眼他平静无波的眸子,忽然抬手紧紧抱住他,“顾知航,我想你!”

    顾知航,我很想你!

    我从不知道,原来想念可以让人疼痛到绝望,却又甘愿挣扎着不放弃!

    忽然被抱住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又似微微颤抖,许久,才吻了吻首扬的额头,用温热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别闹,没法儿擦了。”

    宽大的浴巾包裹住首扬,顾知航将他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

    清淡依旧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异样,可顾知航的心里却巨浪翻卷!

    ——他的男人,比起五年前瘦得让他胆寒!

    轻轻把他放在床上,顾知航低头仔细看着身下的男人。

    这具他朝思暮想、无数次只能在梦里拥抱的身体,终于再一次躺在他的臂弯,顾知航却觉得那么陌生!

    全身上下,首扬曾引以为傲的肌肉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肉,覆盖在纤细修长的骨架上。

    骨骼因躺着的缘故更加突出,手术留下的伤疤用药膏消淡,可顾知航却依然能看得出那一条条模糊的痕迹!

    一点一点抚摸着首扬的身体,顾知航甚至不知道他还有哪里是没有动过手术的!

    这个骄傲得让他心疼的混蛋,这么艰难地活下来,就是为了能够再回到他身边!

    顾知航的心在发颤,可他身下的男人却慢慢红了眼眶。

    首扬忽然扑向身上还挂着水珠的顾知航,疯狂地吻上他的唇!

    这个至今双腕带着消不去的伤疤的冷漠男人!

    这个险些被自己拦腰切断的狠心男人!

    这个为了他抛弃一切、几乎疯了的痴狂男人!

    含着他柔韧依旧的唇,首扬的手心腕部一点点游离在顾知航的伤疤上,心都在胸腔颤抖。

    那长长的丑陋的巨大伤疤,任凭什么药膏都无济于事的狰狞疤痕,就像当初一般,即便经过五年的磨砺,依然无法淡去。

    首扬的唇都在哆嗦,忽然紧紧抱住他,双拳焉得握紧。

    “顾知航!你是不是木头做的?!你!都不知道疼么?!”首扬声音暗哑,头埋在他的颈窝哽咽低吼。

    顾知航却一言不发,一翻身将他压下,熟悉地掠夺起来!

    滚烫的吻只一瞬间就点燃两具思念了太久的身体,成为彼此叫嚣的开头乐,这个时候,再没有什么比吻更能表达彼此的心声!

    究竟谁更傻一些、谁更痴一些?

    亦或者谁更固执一些、谁更无可救药一些?

    恨不得将对方嵌进胸膛的两个人都觉得疯了的那个是对方,却不知道自己也早已痴狂!

    渐渐的,体力大不如前的首扬逐渐落了下风。

    可身上的男人渐渐慢下来,耐心地一点点自习罗多,然后,慢慢转移。

    从他光洁依旧的额头到湿漉漉的双眼,从渗出点点汗珠的鼻梁到娇喘吁吁的唇,从精致细腻的耳垂到小巧优美的下巴,然后,厮磨在他微微动起的喉结,慢慢下移。

    两颗诱人的小小红果儿在他滚烫的舌尖儿下不再缩瑟,俏生生挺立起来。

    清晰的痕迹在首扬白皙的身体上开出藤蔓般的纹络,慢慢向小腹蔓延!

    首扬的身体早已经绷了起来,微微颤抖着,小腹之下更是叫嚣昂扬!

    湿漉漉的呼吸终于在他不再结实的小腹深深浅浅地落下,首扬抑制不住地颤抖,强忍着险些冲出喉的伸吟,挣扎着想制止顾知航,“……航!别!……”

    顾知航却按下他的手,“叫我什么?”

    首扬的双颊娇艳得诱人,“顾、顾知航!”

    顾知航在他小腹狠狠允了一下,立刻让首扬绷紧了纤细的脖颈,“不对!刚才,叫我什么?”

    “……航!航!我!快放了我!……你这、混蛋!……航!……”

    顾知航听到想听的名字,唇角隐约扬起一抹笑意,继续向下吻去。

    那一团炽痛源泉忽然落入熟悉的温柔包裹——仔细地、用心地亲吻之中!

    首扬的身体早已绷得紧紧的,双拳握得青筋都暴了起来,这独属于他的掠夺时隔五年依然让他战栗、让他眩晕、让他疯狂!

    顾知航并没有一直在那里停留,而是继续慢慢往下,在他修长的双腿也留下细密的晶莹如珠。

    轻轻咬着他白皙的脚趾,顾知航低声喃喃,“你的身体,全都是我的!”

    一点冰凉滑腻轻柔地滋润着,带着那人的耐心与体贴。

    首扬微微喘息着张开眼,就看到额头渗着晶莹汗珠的男子在离他鼻尖一寸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怎么能离开我?”

    “顾知航……”首扬的心在发烫。

    顾知航的眸子依然幽深不见底,声音低低的让人几乎以为他是在喃喃梦呓,“你怎么能抛下我?!”

    “我回来了!”首扬双臂环绕着顾知航的脖颈,“顾知航,我……唔!”

    有巨大的炽热突然深深闯入,首扬脸上的表情终于再次变化。

    顾知航忽然一揽首扬纤细柔韧的腰身,成功让身下的男人叫出了声!

    最契合的拥抱,最熟悉的炽热!时隔五年,顾知航终于再次感受到这个人的真实存在!

    那猛烈的美妙让首扬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一遍遍叫着顾知航的名字。

    长长的潮湿的发散落在正红色的描金枕头上,容颜倾城的男子颤抖着失声伸吟,瑰丽如妖!

    顾知航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之间让他如坠地狱的五年好像完全被抹去,没在这只妖孽身上留下一点痕迹!性感如昨、魅力如昨,依然让他贪恋,让他痴狂!

    冷漠如薄冰的眸子从眼角渐渐渗出清晰的红意,顾知航动作突然变得粗鲁起来。

    身下的男子已经颤抖到痉挛、挣扎到伸吟,顾知航却猩红了双眼,不愿放过他,“你休想再离开我!休想!永远都别想!”

    断断续续听到他依然透着死寂的绝望声音,首扬闭着的双眼忽然湿了,“顾、知航……”

    紧紧地抱住他想让他看清自己,身体却被带到那最高峰顶,让理智都支离破碎,不受控制地随着云端起起落落!

    炽热弥漫,在正红色的华丽大床上开出奢靡的乳色花朵!

    身下的妖孽连脚趾都已经曲卷起来,顾知航却依然汹涌不放开,在他的胸膛脖颈留下密密麻麻的红色,任由他失控地伸吟、尖叫、求饶、哭泣!

    极致的享受原来更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首扬在昏过去之前,快乐又痛苦地抽抽噎噎低骂:“……丫的、顾混蛋!老子、都回来了……你、tmd……还欺负我……”

    直到他彻底失去知觉,顾知航才慢慢停下,压着略显粗重的呼吸,怜惜地一点点吻干首扬眼角的泪痕,一遍遍抚着他依然在不自觉微微颤抖的身体,低低喃喃,“这样才好。……这样、你才不会再离开……才不会离开我!……”

    ——————————————————————————

    不比温哥华庄园生活的闲适空灵,国内的下午忙碌而紧张,让时间都不自觉变得充实起来,当然,这并不包括床上某个刚刚醒过来的妖孽。

    “你们就不能收敛点儿?!”邵文冷着脸端茶倒水,看着首扬把大大小小的药丸全都吃下去。

    首扬的脸色比之前又白了一分,半躺在床上萎靡不振。

    昨晚差点被顾知航掰开揉碎吃了,首扬连骂顾知航的力气都没了。

    邵文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被压成这样还是不悔改的某人,“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能不能折腾!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那个混蛋!”

    “别!”首扬立刻张开又眯起来的眼,“不准、告诉他!”说完,自己先“嘶”了一声,皱着眉直吸冷气儿。

    看得邵文真想揍他一顿!

    摸了摸他微烫的额头,邵文沉着脸,“再折腾,就算我不说,他也能发现。”

    首扬无力地扯了扯唇角,“他只是以为、把我折腾发烧了,”

    邵文很不屑他的话,不过也懒得管,端着空了的杯子倚在一旁的桌子边,“你一回来,就上了新闻头条!”

    首扬一愣,挑眉。

    “昨天你们在动物园,被狗仔跟拍了!”邵文瞟着首扬一脸嫌弃,“居然说你五年后容颜更胜之前?”

    听到后一句,首扬眯了眯眼满意地笑,“还算、这群狗仔、有眼光。”

    首扬的确姿容更盛。

    这五年的时间,虽然他九死一生,虽然长期卧病在床,但终究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五官比之前稍稍长开一些,更加深邃。加上五年来最名贵的药物滋养,身体皮肤的优势被完全保留,与五年前相比,青涩褪去,锋芒毕露的尖锐也内敛起来,现在的首扬,如同华冠上最耀眼的那颗珠宝,正绽放出最夺目的光彩。

    对于首扬的失踪又回归,虽然占据各大新闻头条,但哪个媒体网站都不敢猜测什么。

    军勋泰斗谢青石的外孙,谁敢大胆非议?

    楼下值班室打来内线电话,邵文打开监控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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