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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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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有人安慰,朱小娘子哭得更大声,逼得小道士,答应了她无数的条件。

    小道士只哄得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挨到了,大黑发出了一声畅快至极的马嘶声,小道士这才急急脱身。

    不离开不行了,不然怕是自己的三生三世都给许下了。

    不顾小黑和小红这小两口的“事后温存”,小道士狠下心肠将依依不舍的小红牵走,交到朱小娘子手上。

    朱小娘子翻身上马,看着小道士,“噗嗤”一笑:“丑道士,你刚许了我多少银两?”

    小道士长叹:“怕是有好几万两吧,哎,这辈子是别想还清了。”

    “呵,你刚又答应了我多少件事?”

    “怕是有好几十件吧,哎,这辈子是别想做完了。”

    朱小娘子小手一挥,头一昂,说:“你刚刚许的,全部都不算数。哼,姑奶奶我平生最是以理服人,才不屑于用哭鼻子来要挟人。”

    小道士大喜,一拱手,谢道:“小娘子果然最最讲理。”

    朱小娘子嫣然一笑,一扬鞭,小红迈开大步。

    小道士见了,心中忽然泛起了浓浓的不舍:哎,这小娘子虽然刁蛮任性,可相处久了却觉得她,非但不可恨,倒十分地可爱。

    这天大地大的,这一别,却不知何时才能与她再见。怕再见时,她已嫁人生子!

    正感叹间,朱小娘子忽然转身,朗声说道:“丑道士,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告诉你,我姓朱,名雀儿。以后你可以偷偷地叫我雀儿!”

    小道士大笑,挥手叫道:“雀儿,一路顺风!”

    朱雀儿也笑道:“丑道士,跟你相处,雀儿很是开心。还有告诉你夫人,雀儿不恨她,但以后不想再见到她。”

    “张天一,你我后会有期!”

    挥了挥手,朱雀儿策马扬鞭,马蹄声得得,迅速远去。

    小道士含笑摇头,一转身,却惊呼出声。许若雪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

    小道士莫名地觉得心里发虚,他讪讪一笑:“夫人啊,我和她没什么的,道个别而已。”

    许若雪冷笑:“是啊,没什么,不过就是知道了人家女子的闺名。雀儿雀儿,啧啧,叫得好亲热哦!”

    小道士苦笑:“下次不敢了。”

    许若雪长叹:“夫君啊,看这朱小娘子的作派,其家世便是比起我来,怕是还要强上几分。这等人家的女子,怎么可能屈身为妾?”

    “夫君,我知道你本性纯良,绝不会故意拈花惹草。可你这桃花运啊,也实在太旺了些,招惹的还尽都是些大富大贵人家的女子。”

    “夫君请别忘了,还有一位柔静县主在那等着,不知该如何处置。若是招惹了两位你还嫌不够,非得再惹上第三位,说不得我许若雪只能含恨离去,由得你们三个在那撕扯!”

    这话一听,小道士心中的一丝绮念立即消散无踪,他一拱手,正色说道:“必不想,也不敢!”

    许若雪点了点头,转身:“希望你自有分寸。”

    “我爹爹马上就来了,你准备下。”

    正堂。

    小道士高居主位。

    当许掌门执意请他在主位上坐下时,小道士心中,惶恐若惊!

    一直以来,他都没品尝过“家”的感觉。以前虽然和师父宛若亲人,但九阴山上那几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实在与“家”相处甚远。

    之后拜堂成亲,却不曾和许若雪生活过片刻,便各自分别,从那以后便一直在江湖上闯荡。四海飘泊之人,天下之大,何曾有家?

    可这一刻,小道士心中有了明悟,这里,此处,便是自己的“家”。

    这幢豪宅,不仅名义上归属自己,事实上,也属于自己。他和自己的妻子,就生活在这里。

    此处不为家,何处再是家?

    想明白了后,小道士端坐在主位上,挺直了腰。一瞬间,他便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身上的责任,也多了很多。

    客位上的许掌门问:“贤婿这里还缺什么,只管说,我一应会办好。”

    小道士微弯身,恭敬答道:“有劳泰山大人费心了,家里一切俱全。”

    许掌门点了点头:“贤婿好不容易回家,按理说,我应在青城山上大摆宴席,为贤婿接风。只是现在风波未停,倒是不好张扬,只好委屈贤婿了。”

    小道士笑道:“本就应如此。说起来,倒是小婿失礼了。小婿久居山野,向来不懂礼节。现在想来,回青城后第一要务应是提些礼物,上门拜见泰山大人和丈母大人。”

    许掌门一挥手:“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贤婿有心便成了。我等都是江湖之人,对这些俗礼向来不挂在心上。若是贤婿太过于重礼,倒显得生分。”

    小道士点头称是。

    一家人说了些闲话,许掌门在这用过晚膳后,便即告辞。小道士恭送出门。

    进房后,小道士问:“夫人,现在家中还有多少银两?这次泰山又带了几个仆人过来,吃穿用度可还够?”

    许若雪笑道:“银两自是管够。想来夫君还不知道,我的嫁妆有多少?可多着嘞。”

    “夫君,听了你这话,若雪心里高兴。你现在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了。”

    小道士赫然一笑:“夫人,你知我身世。自幼便是孤儿,从小和浪荡江湖的师父生活在一起,何曾有人教过我这些。有些考虑不周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许若雪笑道:“我岂会不知。说起来,我也是这几日,才把这当成家来的。”

    小道士也笑道:“是啊,夫人,此地、此处,便是你我的家。是你许若雪的家,也是我张天一的家。”

    两人相拥,一时之间,只觉得彼此的心,更近了几分。

    到得晚上,小道士难得地睡不着。他推门而出,在庭院里漫步。

    看着头顶的星空,小道士喃喃说道:“师父啊,你看到了没?徒儿我有了自己的家了,再也不用浪荡江湖,四海飘泊了。”

    “我那生我养我,却未曾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父母,还请你们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佑我张家兴旺发达,好生开枝散叶!”

    第二日,小道士和许若雪上了青城山。

    姑爷上山,许掌门和许夫人自是十分高兴。

    小道士送上了礼物,给许掌门的不过是柄玉如意。给许夫人和郑小娘子的,却是当初潼川府一帮衙内挑的首饰珠宝。那些衙内当时为讨他欢心,不计成本,费尽心思,送出的礼物自是不凡,喜得许夫人和郑小娘子眉开眼笑。

    许夫人拉着许若雪的手,说些亲近的话。看得出对这个女儿,她是当真疼爱。可许若雪对这个后母,却是心有芥蒂,回答的客气而生分。

    许若雪的幼弟名叫许天云,一直躲在母亲身后,怯怯地看着小道士,眼里满是好奇,却不敢上前答话。许掌门见了眉头一皱,轻叹了一声。

    许夫人注意到了,脸上黯然,便一再请许天云过去,与姐夫见礼。许天云怯怯地走过来,紧张兮兮地道了声“姐夫好”。小道士就拉他到自己身边,讲起祭天山那古彝族祭祀毕摩的故事。他口才便给,讲得又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说的那叫一个紧张刺激。到后面,一屋子人都细心聆听。

    待说到许若雪不小心中了阴气,动弹不得时,小道士自然是用了春秋笔法,一语带过,可许掌门、许夫人和郑小娘子还是听出了端倪,相视一笑。这才有些明白,为何剑术通神、心高气傲的血海飘香,会落在了不谙武功的小道士手中,从此不得翻身。

    相谈甚欢。当晚两人便在山上住下。只是小道士独守了空房,许若雪陪她的刘姐姐去了,顺便再向对方请教下持家之道。

    这样在家中呆了三日,每日里小道士和许若雪卿卿我我,两人柔情蜜意至极。

    第四日一早,小道士起床,看着北方,怔怔出神。

    许若雪便问:“夫君一大早地,再想什么?”

    小道士欲言又止,强笑道:“没什么?”

    “你呀!”许若雪伸出玉指,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哼,你休想瞒得住我。说,是不是想柔静县主了。”

    小道士苦笑:“不是想她,只是心里实在有些担心。”

    许若雪嗔道:“哼,你担心她,自去找她就是。我留得住你的人,却留不住你的心,这样有什么意思。”

    小道士赶紧求饶:“夫人,瞧你说得什么话?这里可是我家,我身为一家之主,怎能轻易离家?”

    许若雪似笑非笑:“这么说,夫君打算长住在家,不去找你的柔儿妹妹了?夫君,你若是这么应了,为妻可就当真了。”

    啊!小道士傻眼了。

    许若雪伸出柔荑,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叹道:“好吧,不逗你了。行装我已准备好了,明日你我便辞了父母,赶赴临安!”

    小道士大惊更大喜:“夫人,此话当真?”

    许若雪嗔道:“自然当真!我知你定然放不下你的女鬼妹妹,留你在家久了,你迟早心中必生怨恨。这样,还不如我随你同去。”

    “再说,夫君这般聪明,自也不会困居家中。坐等那幕后之人,再度调动起人马,一**接连不断地杀将过来。”

    小道士拍手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所谓是也!不深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临安,我还必得前去一闯。”

    “一切风云,既始于朝堂,那就,让它终于朝堂!”

292 不讨喜的大喜事

    “什么?你们这就出发,即刻赶往临安。”许掌门勃然大怒。

    “泰山大人,是这样的。小婿若是久在青城,怕是……”见情况不对,小道士急忙解释道。

    许掌门大手一挥:“你不用说这些。哼,我执掌青城多年,岂能连这个都看不清。”

    那还生这么大的气干嘛?小道士心中腹诽。

    却听许掌门骂道:“你这小道士,我辛辛苦苦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女儿,一个不小心,十八天就被你拐了过去。好端端地,就成了张许氏。这就罢了。她出门在外,吉凶未知,我担心了大半年、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来,结果怎样?她在家呆了不过十天,与我见了不过区区数面,你又要将她带往京城。”

    “此行凶险,又是路途遥远。这一去,下次再见我女儿,怕是,怕是我这老骨头,都埋进了土里去。”

    听他一说,许若雪禁不住眼泪便流下来了,她哽咽着说道:“爹爹,你怎地说出这等不吉利的话。女儿此去,定会速去速回。到时再不离开,就守在爹爹膝前,伺候爹爹。”

    小道士也觉得心中有愧。他知道,许掌门和他的前妻本是师兄妹,青梅竹梅,感情深厚。只是天有不测之风云,在生下许若雪后不久,他的前妻便因病去逝。许掌门悲痛至极,就将对前妻的那份感情,转移到许若雪身上。便是后来,为延续许家香火计,他迫不得已续了弦,生下了儿子,对儿子的好也不及对许若雪的十分之一。

    小道士便说:“泰山大人,是小婿顾虑不全。小婿这就请若雪上山陪泰山大人几天,去临安的事,迟些想来也无妨。”

    许掌门却无力地挥了挥手:“哎,这世上有许多事,便坏在毫厘之间。你们要办得是正事,要去,这就去吧。”

    许夫人嗔道:“都这个时辰了,吃了饭再下山吧。”

    小道士自然应是。

    只是这顿饭,他吃得是,胆战心惊!

    小道士上前敬酒,许掌门抿了一口,说了句“好酸”,丢到一边。小道士上前敬茶,许掌门喝都不喝,说了句“不渴”,继续丢到一边。

    别的菜,许掌门不曾动半下,一盘鸭脖子,却被他一人啃光。还边吃边盯着小道士的脖子,啃得咯吱咯吱响。小道士于是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阵地发凉,心中寒意那是一股股地往上直窜。

    小道士悲愤十分:岳父大人啊,我是娶了你女儿,可没杀了你女儿,至于吗你?

    许若雪心疼夫君,从桌下悄悄伸来一只手。小道士一捏她的手,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人家将大好的女儿嫁给了你,不就是给你一点气受吗?这算什么,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一场“鸿门宴”终于结束,小道士长松了一口气,准备向二老告辞。却不料,许若雪忽然挣脱开他的手,急步跑到一边,干呕了几声后,竟是吐了起来。

    小道士大惊:“怎么了?”急急上前轻拍背。

    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嘴,许若雪皱眉说道:“也不知怎的,这几日食欲不济,老是想吐,可能是着了寒吧。”

    许掌门大怒,瞪着小道士,狠声说道:“我女儿身体一向极好,习得又是至阳至刚的天罡神功,可以说是百病不侵。”

    “哼,什么着了风寒,定是你仗着自己年轻,索求无度,害我女儿受了风。”

    他这话一说,许夫人大羞,嗔道:“夫君说这些做什么?”

    郑小娘子却在一旁若有所思,她凑了过去,对许若雪悄悄地问了句什么,许若雪脸一红,悄悄地回了句什么。郑小娘子大喜,又悄悄地对许夫人说了什么。

    许夫人便大叫:“来人,快、快,请大夫来。”

    许掌门皱眉:“怎么?我女儿的病情严重吗?”

    许夫人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啊”,然后凑头过去,附耳悄悄地说了什么。

    许掌门大喜,捻须微笑。

    小道士在一旁傻了眼,我去,什么情况?怎么没人悄悄地跟我说?

    禁不住好奇,小道士开口相问,却不料众人都是一脸神秘的微笑,闭口不言。

    不一会儿,大夫匆匆过来。诊脉再三,确定无误后,起身一揖,笑道:“恭喜恭喜,确是有了!”

    一时,满室皆欢!

    许掌门放声大笑,许夫人咯咯直笑,郑小娘子掩嘴轻笑,便是许若雪,也在大惊又大喜后,脸上的笑容,如花儿般绽放。

    只有小道士茫然地站在那,心里很想哭:太欺负人了,就没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许夫人看不下去了,在小道士的额头上敲了一记:“哼,怪不得我家雪儿叫你傻道士,果真有够傻。恭喜你,雪儿有了,有了身孕。”

    “什,什么意思?”小道士愣愣地问。

    许夫人嗔道:“就是,你要当爹了,你个傻小子。”

    “啊,啊,”小道士茫然地重复了遍:“我要当爹了?”

    说完后,他摇了摇头,这才明白过来。他一蹦三尺,大叫道:“什么?我要当爹了!”

    许夫人肯定地点了点头。

    小道士在屋里转了两圈,一时之间还是不敢接受:“这么说,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许掌门怒道:“不是你的孩子,难道还是别人的孩子?”

    小道士大叫道:“自然是我的孩子。这么说,我真的要当爹了?”

    他看向许若雪,大笑道:“夫人,夫人,我和你有了自己的孩子。”

    许若雪眼里含泪,微笑道:“是啊,夫君,我有了你和我的孩子。”

    小道士欢呼一声,冲上去,就要抱起自己的夫人。

    不料,温香软玉没有抱满怀,却一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怀中。却是许掌门挡在他身前。

    许掌门怒道:“冒冒失失的家伙,这般鲁莽做什么?想害死她们母子不成。”

    小道士探过头,却见,许夫人和郑小娘子正挡在许若雪的身前,将她护得死死的。便连许若雪,也是后退了一大步,双手前挡,一副距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好吧,小道士知道了,自己的夫人现在可珍贵了老珍贵了。

    他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泰山大人,可以让让吗?小婿定会小心。”

    许掌门让开后,小道士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问:“夫人,我们的孩子在哪?”

    许若雪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小道士眼睛先往下一看:“做那事会生小孩,”然后他再往上一瞧:“可小孩却到了这里。奇怪,他怎么钻过去的?”

    这话一说,三个女人大羞。许夫人啐道:“好个不晓事的姑爷。罢了,以后雪儿便住进我家,待她生产后,修养好身子,再回自家去。”

    啊!晴天霹雳啊,小道士求助地看向许若雪。可许若雪犹豫了下后,坚决地点了点头。

    于是,小道士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生出了几分怨念:我去,你个小崽子,就这么生生地抢去了我如花似玉的夫人?

    这等喜事临头,许掌门高兴欲狂,大手一挥:“今日大摆宴席,与众人同乐。”

    许夫人笑道:“这自是应该。只是若雪现在不方便露面,却得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许掌门问:“家里最近有没什么喜事?”

    许夫人想了想:“就是雪儿的波斯猫小白,生了三个猫崽。”

    许掌门一拍手:“好,波斯猫何等珍贵?这也算是一件喜事。就以此为借口,我许不二大宴群宾。我这就去写请贴,明日设宴,热闹个几天。”

    看许掌门匆匆离去,小道士一头汗水:这理由,真,好生强大地说!

    再看许夫人指挥着下人忙来忙去,郑小娘子绕着许若雪转来转去,小道士更是郁闷:哎,以往每次来,我这姑爷都算得上贵宾。这下好了,成多余的了。

    这样直到晚上,小道士才得以和自己的夫人单独相处。

    “夫君,请帮为妻倒杯水。”

    “夫君,这枕头太低了,请垫高一点。”

    “夫君,……”

    看着半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温柔而慈祥的微笑,双手轻抚着自己肚子的许若雪,小道士终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声。

    他哀怨地说道:“夫人啊,自为夫进来后,你叫为夫做了九件事,却连正眼都未瞧为夫一下。”

    “夫人,这孩子还未出生,你就已经偏心成了这样。等孩子出世以后,为夫我的地位,怕是只能与大黑相提并论。”

    许若雪“噗嗤”一声笑出声,她抬头正眼瞧了小道士一下,歉意地说道:“夫君莫怪,再过一两天,等若雪习惯了,自然就不会如此了。”

    小道士叹道:“夫人啊,上山前你还是个绝世女侠,出门时好好的正门不走,非得要从丈二墙上飞过。可上山后,哎,瞧瞧,你现在连走路都要两个人扶。夫人,我不认识你了。”

    许若雪笑道:“夫君,你有所不知。我继母说,怀了身孕的女人,前三个月最是危险。我爹爹说,当年我母亲就是在怀胎时遇上强敌,力斗之后动了胎气,所以才致使身体大亏,早早就去世了。所以夫君,我现在必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啊!小道士大惊:“那你我去临安的事,怎么办?”

    许若雪看着小道士,眼里满是歉意,但语气极是坚决:“对不起,夫君,若雪不能陪你去临安了!”

293 清白不保的小道士

    小道士呆呆地看着许若雪,忽然跳了起来,大叫道:“什么?那我怎么办?”

    只一瞬间,他便想出了最少十个理由,用来说服许若雪。可许若雪只用了轻轻的一句话,就让他彻底哑口无言:“夫君,你想让若雪落得个,和母亲一样的下场吗?”

    好吧,小道士无力地坐下,委屈地说道:“夫人,你就在青城好好养胎吧。”

    “只是这样一来,你我夫妻之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许若雪长叹:“是啊!夫君,若雪只希望,你我的孩子出世时,夫君能陪在若雪的身边。”

    想到离别,许若雪便连腹中的小孩都顾不上了,她依偎在夫君的怀里,贪恋地汲取着这熟悉的气息。

    温香软玉抱满怀,不一会儿,小道士便动了情。想着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和夫人共效于飞,他的手便不老实了起来。

    哼,离别在即,这个必得争朝夕。

    可没想到,许若雪坚决、坚定地按住了他的手:“夫君,万万不可!”

    啊!

    许若雪羞涩地说道:“怀孕期间,切忌房事。我继母特意叮嘱过不说,便连我爹爹,也云里雾里地说了这事。所以夫君,为妻实在不敢从你。”

    小道士想哭了:“这些时日明明你比我还要主动,还要用力来着。怎么数日都没事,现在就不行?”

    许若雪嗔道:“那不是,不是若雪不知道吗?现在知道了,就必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夫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小道士长叹:“好吧,为夫我就忍忍。”

    许若雪却说:“我爹爹说,男人有种天生的本事能自己解决。夫君就请辛苦下。”

    “天生的本事,自己解决?”小道士左思右想、冥思苦想,终于很确定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啊,我师父没教。”

    “要不?”许若雪红着脸,对小道士悄悄地说了几句什么。

    小道士摇头:“不要!那样不上不下的,更难受。”

    “要不?”许若雪一咬牙:“小黄和小绿是我的贴身侍女,姿色尚佳,还都是处子。为妻就让她俩服侍夫君,等以后生了子,再扶为妾。”

    小道士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我在青城能呆得了几日?若为了一时之欢就取了她二人的清白,岂不是毁了她二人一生?这事我不会做的。”

    许若雪笑道:“还是夫君最好了。既然夫君不肯受,以后我便将小黄和小绿放出去,给她俩寻个好归宿。只是如此一来,就苦了夫君了。”

    “没事,”小道士笑道:“前面十八年都过了,还差这一年半载。就当这是对我道心的一场磨砺吧!”

    这样说着,小道士便乖乖地放开了许若雪。

    哎,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美人,对他这等食髓知味的人来说,可不敢碰啊!

    两人手牵着手,说起了甜言蜜语。

    只是片刻后,许若雪便困了,一会儿后就睡去了。看着自己夫人那睡着的脸上,挂着的满满的温柔和慈爱,小道士不由地叹道:

    女人可真是神奇啊!

    同一个女人,未出阁时,初为人妇时,做了母亲后,竟能截然不同,恍若三人!

    小道士在山上陪了许若雪两天。

    两天后,他不得不和妻子,洒泪相别。

    临别时,许若雪便没有现身。

    她说,自己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大哭,所以就不送。

    小道士不好勉强,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他却不知,当自己的身影消失在山路上后,青城山的一处山坡上,许若雪埋首在郑小娘子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下了山,骑着大黄马,小道士左看右看,长叹一声。

    哎,以前闯荡江湖时,身边要么陪着的是绝色女侠,要么陪着的是绝色女鬼。这一次,好吧,陪着的是六个大男人。

    许若雪自然不敢让夫君独自上路,于是请了几位派中高手一路护送。领头的,人称飞云剑李立峰,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

    飞云剑一抱拳:“姑爷,我等这就出发吧。”

    小道士最后留恋地看了眼青城山,说道:“好!”

    一行七骑,迅速离去!

    马行甚疾。数日后,七人已出了成都府路。

    去年青城闹鬼,小道士大展神威,“以一己之力,诛杀了几天下无敌的阳鬼”。自那以后,他便被青城众弟子视为“仙人”,再加上有青城剑派大姑爷的这层身份,飞云剑等弟子对他极是尊敬,彼此相处大是融洽。

    这一日,数人进了涪州城。

    进城后,小道士直接豪爽地一人发了一锭银元宝。六人大喜,便相约前去喝花酒。

    小道士自然不想也不敢去,就在酒肆里等着。飞云剑和另一弟子随身护卫。

    酒正喝得高兴时,飞云剑忽然失声叫道:“美女!”

    另一弟子急急凑过去:“哪里?在哪。没啊!”

    飞云剑再一看,长叹:“一转眼便不见了。可惜了,少看了几眼。”

    小道士便问:“是怎样的美女?让李兄这般一见难忘。”

    飞云剑闭上眼,一副陶醉:“隔得远了些,没看清容貌。但那身材嘛?啧啧,该小的地方很小,该大的地方嘛,那是,生生地能闷得死人。”

    小道士一听,脑中立即浮现了一张可爱至极,极致可爱的脸。

    他吓了一跳,不会吧,难道朱雀儿一直跟在我身后,伺机报那,嗯,打屁屁的大仇?

    另一弟子一听说道:“昨日我听李三哥说,他无意中见过一个小美人,骑着枣红大马,戴着面纱,也是身子娇小,胸前巨大。莫不成,那美人便是此美人?”

    好吧,这美人,十有**,便是朱小娘子朱雀儿!

    哎,这小娘子胸怀看似伟大,但实际上,却小的很。

    于是小道士便多了几个心眼。

    酒过三巡,三人都多少有了些醉意。

    飞云剑骂道:“那四个浑小子,怎地去那么久?别人不敢说,李三哥不是出了名的快吗?哼,都完事了还不回来,在那干嘛?”

    那弟子笑道:“李大哥不急,醉后品美人,才更有味嘛?”

    两人大笑。笑声未绝,一人似喝醉了酒,踉跄着往飞云剑身上倒去。飞云剑赶紧双手拦住,骂了句“滚”。

    那人便东倒西歪地走了,到下楼梯前,忽然回头,神秘地一笑。

    飞云剑脸色一变,伸手往怀中一摸,大叫道:“我的钱袋,抓住他。”

    飞云剑闪身抓去,那人脸色大变,从袖中滑出一钱袋,就是一丢,丢向窗边的同伙。那同伙接住,一个翻身,从窗户那跳了下去。另一青城弟子见状大怒,想都不想,提剑追去。

    小道士起身,正想看看。可还没走得两步,后脑勺上忽然就是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他勉强回头一看,看到一个大汉正手拿木棍,朝着他得意地笑!

    ……

    小道士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柱子上,嘴里还塞了块布。

    怎么了?出什么事?

    小道士茫然地四处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我去啊,自己被绑架了!

    在六个青城剑派高手的护卫下,就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就被绑架了?

    我去啊,这真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见他醒来,小黑屋里坐着的五名大汉围了过来。

    当先的一名大汉,手中不停地抛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声声脆响。不用看,小道士便知道,这正是自己的钱袋。只不过,这袋里的金元宝,想来已不再属于他。

    那大汉狞笑道:“啧啧,十锭金元宝,这趟收获可真不小。”

    一大汉凑过头来笑道:“还是老大招子狠,一眼便看穿了,这小子是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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