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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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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对姐妹花是一胎双生,长得真是一模一样。这两人无聊,就打了个赌。赌注是,帮对方洗脚十次。赌的是,看谁 找不同,找得最多。”

    “这两个混蛋就死死地盯着人家小娘子看。待说了几处后,老五说下巴不同。老四不信,老五就冲过去,将那两姐妹的脸凑到一块,说明明不同,一个尖些,一个翘些。老四仔细看了看,认了,却说,胸也不同,一个大点一个小点。”

    “老五怒了,说哪不同。老四一急,也学老五,把将那两对胸,嗯,也凑到一块儿。两个人在那头挨着头,细细对比。”

    “哎,可怜的姐妹花突遭如此横祸,直被吓傻了,都忘了哭了。”

    许若雪盛怒:“哼,女人的清白,岂容得你两个开玩笑?”

    她收剑归鞘,抡起剑鞘就打。剑四和剑五不敢反抗,打得像猴子似地,在那跳来跳去。剑三在一旁大声叫好,鼓掌不停。

    待消完气后,许若雪问:“剑一何在?我岂能饶过这个罪魁祸首。”

    剑四挨了打,一听手一指:“在那,转过那个弯便是。”

    一行人便走去。

    走了几步,许若雪问:“许久未见,我爹爹怎样了?”

    剑三苦笑:“我等也未回青城,实在不知山上如何?”

    许若雪说:“这就跟我回去吧。哎,我青城剑派这次说不得,要遭受一番劫难。”

    剑四大惊:“怎会如此?”

    许若雪便将三千官兵围青城的事,细细一说。这一说,自然越走越慢。

    小道士却没注意,依旧气势轩昂地走着。待转了一个弯,正看见一颗大树下坐着三人,正是剑一等人。

    小道士过去,一戟指,开口便要骂,兀那贱人,为何出了这等恶毒主意,陷害了他张天一不说,还污蔑了天一派。

    却万万没料到,小道士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见剑一眼睛一亮,指着他大叫道:“死道士!”

    啊,还骂我“死道士”,小道士更怒,就想骂回去,忽见眼前一花,那三个人竟然如同一人般,同时从前左右三个方向扑来。

    小道士还未及反应过来,就觉眼前一黑,一只拳头已砸在了他脸上。然后,再一只拳头砸在他胸上,再一只拳头砸在他小腹上。

    接连三重击,小道士便连惨叫都不能发出,他张大口,茫然地往地下倒去。

    还未挨到地,两双如铁柱般的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颈和小腿,然后一块破布闪电般地塞进了他嘴里。

    这样不过几个呼吸间,小道士已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浑身上下剧痛!

    “妙极!”剑一大叫一声,和剑二、剑六同时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一击。

    剑二笑道:“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等辛辛苦苦地寻了他一年,没想到,在这好好地坐着,我去,这死道士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剑六笑道:“是极是极,有这死道士在,哪怕还没找着大姐大,我等也有脸面回青城。啊,青城,美丽的青城,我回来啦!”

    想起久违的青城,剑一、剑二、剑六齐齐发出一声梦呓似的*!眼中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小道士眼中,流下了悲伤的眼泪。他哪会料到,刚一见面,这三人竟连半句话不说,直接上来就打,绑了就走。

    这顿打,我挨得,忒冤枉啊!小道士在心中大哭。

    兴高采烈地,剑二、剑六抬死猪一样地抬起小道士,跟在剑一屁股后面,晃晃荡荡地往剑三那走去。

    刚转过弯,剑一眼睛再一亮,大叫道:“大姐大,是大姐大!”

    他一跳三尺高,身子窜了过去,他手往后一指,叫道:“大姐大,你看我把谁给逮回来了?”

    许若雪一见他,那火就直往上窜。可看到剑一脸上的狂喜,她心头一软,那火便迅速熄灭了。

    顺着剑一的手指,许若雪往他身后看去。

    她眼蓦地圆睁!

    见大姐大看过来了,剑二和剑六得意地晃啊晃啊,把死猪样的小道士晃来晃去。

    这两家伙,在表功嘞。

    剑一也在挤眉弄眼,就差直接对许若雪说:大姐大,你表扬我啊,你快表扬我啊!辛苦了那么久,今儿个,我终于把死道士给你逮回来了!

    可挤了几下眼后,剑一忽然发现不对:大姐大这表情,不像是惊喜,倒像是惊怒?啊,不对,是狂怒。

    一个念头猛地窜进了剑一的脑海里,他全身就是一激灵,心里叫道:不会吧?苦也!

    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剑一看向他的三个兄弟。却见,剑四和剑五脸上满是幸灾乐祸,而剑三看他的眼神,就如在看死人!

    我去啊!

    剑一猛地跳了起来,还在空中便是刷刷两脚,踢飞了正在洋洋得意的剑二、剑六。然后他脚一挑,挑起了小道士,抱在怀中。

    他看向许若雪,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个,大姐大,我把大姑爷给你抱过来了。”

263 这软了身,就软了心

    许若雪眉尖一挑,嘴上却是露出一个微笑:“剑一啊,仔细想想,我们许久未曾练过剑了。今日我忽然有了雅兴,这就请吧。”

    剑一眼泪都似要流出来:“大姐大,小的资质愚钝,怎当得起大姐大的虎威。这个,就免了吧。”

    许若雪淡淡一笑:“这个,还由得你吗?去那边吧,省得吓坏了我的夫君。”

    许若雪一人一剑,袅袅地当先而行。剑一、剑二、剑六哀声叹气,一步一移地跟在后面,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绝望。

    不一会,那处便传出许若雪的清叱声。再一会,便是剑一的惨叫声。然后,惨叫声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那情形热闹的就像是在杀猪,杀的还不是一头猪,是好多好多头猪。

    剑三哀求道:“大姑爷,求你行行好,去求个情。再打下去,老大、老二、老六怕是有命去,没命回。”

    无端端地遭了场无妄之灾,小道士心中恼火,只当没听见。

    可耳听得,那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凄厉,小道士也害怕了:我去,若雪该不会真要活活打死,这哥三个吧。

    叹了一声,小道士便想前去救命。才走了几步,惨叫声戛然而止。

    剑三叫道:“惨也,惨也,老大他们没了。”

    剑四、剑五再不敢犹豫,飞身过去。还没走到转弯那,就见夕阳下,许若雪款款而来。她左手拖着剑一,右手拖着剑二,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剑一和剑二如死尸般动也不动,哪怕身下就是尖利的砂石,自己后背的外衫已尽数磨破,也是不动。

    拍了拍手,将剑一和剑二往小道士面前一丢,许若雪便扎了个马步,双手拄剑,凌空坐着。

    不一会,剑四和剑五抬着剑六过来,也是往小道士面前一丢。然后还站着的三剑,和地上躺着的三剑,排成两排,摆出一副乖乖听训的姿势。

    许若雪起身,“铮”地一声,血海剑出鞘,她怒道:“装死的,都给我起来。再不起来,以后就不要起来。”

    剑一等一听,立即挣扎着起身,垂头丧气地站好。

    许若雪长剑一个一个地点过去:“你们六个贱人,直真地贱无可贱,死有余辜。”

    “瞧瞧你们做的好事!我大婚之时,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怎会落得那般下场?刚刚拜堂成亲,还没洞房花烛,就生生被夫君抛弃。这种羞辱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

    “因为那场变故,我和夫君劳燕分飞。中间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才得以夫妻合好。可即便合好了,却也是回不到从前了。”

    说到这,许是想起了柔儿的事,许若雪声音颤抖,眼中隐隐有泪。

    见从来生猛无比的大姐大气得都哭了,六剑骇然,便连脸上大有不愤之色,想出声反驳的剑三也紧紧地闭上了嘴。

    许若雪将眼泪生生收了回去,怒道:“上次的帐,我还没和你等算。却不料你等不但不知悔过,反倒那般污蔑我夫君。不止污蔑我夫君,竟还将他打成这般模样。”

    手指鼻青脸肿的小道士,这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许若雪一时激动,“铮”一声,手中血海剑出鞘,一指六剑,喝道:“夫君且说,这帮贱人要如何处置,是要断了上面的大头,还是要割了下面的小头?”

    六剑大惊,齐齐看向小道士,眼里脸上满是哀求。

    小道士看了看剑一等人的脸,看着实在凄惨,这走在路上,定会吓得路人惊叫一声“猪头怪”。当下他摇了摇头,说道:“若雪,你即已教训过他们,这事便就这么算了吧。”

    许若雪怒道:“夫君忒好心,不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们还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这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饶不得。”

    六剑齐叹了一声,齐低下了头,显是认了命。

    不料峰回路转,小道士上前一步,温柔地搂住许若雪,柔声说道:“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真不依不饶,定会伤了和气,岂不是大不好?”

    见这男人竟敢当众搂住大姐大,六剑骇然,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可让他们更不敢相信的是,被这般温柔地一搂,温柔地一说,许若雪竟是,乖乖地点了个头。

    六双眼珠子,掉了一地。六颗心,碎了一地。

    剑一*一声:“我的个天啊,堂堂青城剑派的大姐大,举世无双的血海飘香,竟然,竟然会雌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剑二痛心疾首:“我那生猛霸道的大姐大啊,哪去了?怎么一头野老虎,竟生生地被驯服成了一只小花猫?”

    剑三双眼发光:“真人不露相。原来大姑父才是真正的英雄啊!伏虎英雄,请受小的当头一拜。”

    剑四满脸羞愧:“六百青城剑客的大姐大,竟被一个不通武功的小道士降伏。哎,我等以后再不敢自称英雄。”

    感受着这种种的羡慕、嫉妒、恨,看看怀中小鸟依人的绝色美人,再想想刚刚青城派大姐大的威风霸,小道士一时只觉自己便轻了十分,都飘啊飘的,飘到了九宵云外!

    这感觉,怎能这般舒爽!

    ……

    客栈里。

    “夫君,可好了没?”许若雪心疼地问。

    “好了,好了,青城派的药果然大好。不仔细看,这些青肿真看不出一点痕迹。”小道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青城六剑怎样了?”

    “那六个贱人皮粗肉糙的很,休息了两天,肯定好了。”

    看小道士眼里满是怀疑,许若雪脸微微一红:“夫君,别看上次我打得狠,心里自有分寸。那几个贱人看着是惨,可实际上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

    小道士终究有些放心不下,便拿了伤药送去。

    来到六剑的房间那,正准备敲门,却听剑一大叫道:“好酒,这酒大妙,老四你这找酒的本事,着实了得。”

    剑四得意洋洋:“那是,有我在就不怕没好酒喝。就像有老三在,就不怕没好女人玩。”

    六人于是大笑。

    好吧,都能喝美酒能想女人,估计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果真是白操心。

    这伤都还没完全好,就开始喝美酒想女人,自己果真是瞎操心。

    正要离开,就听剑六贼兮兮地问:“你说大姑父是使了什么招,竟将大姐大驯服的服服贴贴。要知道大婚之时,大姐大可是真要砍了大姑爷的。”

    剑一神秘兮兮地说道:“这还不简单,你们难道就没发现,大姐大身上起了什么变化?”

    剑二银笑道:“那自然是,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剑四晒道:“岂止这样,你们就没发现,大姐大的眸如春水,脸若桃李,双唇红润有光泽。尤其是,那夫妻宫处隐现潮红,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剑五、剑六着急地问道。

    剑四银笑道:“这说明,大姐大被大姑父满足的极好,好极!你们可别不信,这是我多年来御女的心得,定是十成十地准。”

    “哦!”众贱人齐叫。

    剑一抚掌大笑:“老四果然是高人!你我英雄所见略同。”

    “那是,”剑四得意洋洋:“咱们大姐大嘛,床下功夫再强,终也是抵不过大姑爷的床上功夫强。”

    剑一笑着补充:“正是。这女人们,有本事搞得她身子软了,她的心便自然软了。”

    一众贱人放声大笑。

    小道士在外面听得,满头冷汗直冒:我去啊,这世上有些人,真真不能同情啊!怎么就能这么贱?这才刚被教训过的啊!

    握紧拳头,小道士就想一脚踢开门,却忽觉身边有异。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却是许若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将那一番下流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干净。

    于是,那柔如春水的眼,满是寒霜;那艳若桃李的脸,涨得通红。那红润光泽的唇,咬得发白。

    看她气得全身直发抖,小道士心中长叹:得了,你们几个作死的功夫实在无敌,道爷我也救不了你们了。

    你们几个死了便死了,世上少几个贱人也好,大好!

    许是许若雪身上迸发的杀气实在惊人,房中的大笑声戛然而止,随即便是“砰”地一声大响。

    许若雪一脚碎门,却已来不及。但见窗户洞开,那六个贱人已消失在人群中。

    眉山驿站。

    青城六贱愁眉不展,个个哀声叹气。

    剑六哭丧着脸:“怎么办啊?这次又将大姐大往死里得罪了。”

    剑三长叹道:“是啊,这次怕是大姑爷说话,都不管用了。”

    剑四看了自己的,嗯,胯下一眼,叹道:“别的都好说,就是脑袋掉了,也不过是个碗口大的疤。我只求大姐大,千万别使出云淡风轻!这招一出,我还不生不如死。”

    “云淡风轻”四字一说,六贱齐齐一震,尽皆默然。

    剑一一拍桌子:“怕个球,难道大姐大还真能杀了我等不行?大不了,大不了我等跪下来,给她磕几个响头。”

    剑五也是一拍桌子:“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生死关头,向大姐大磕头求饶倒也没什么。青城山上这般做的,以前就有好些,以后定也不止我们哥们几个。”

    “嗯!”众贱人对视一眼,一咬牙,齐齐点了点头,下了决定。

    “小二,拿酒来。”剑一一时豪气干云。

    小二上了酒。倒好酒后,六贱一举碗,正要大喝一声:“干!”

    这时,却异变突生。

    官道上,一伙官兵如神兵天降,竟将驿站,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264 一个臭屁引发的血案

    青城六剑见过不少官兵,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官兵。

    先是十余骑如风般驰来,将驿站左右遥遥封死。再是数十官兵迅速而至,快步行走间,队型竟大致齐整。到驿站后,自然而然地各归其位,一切井井有条,丝毫不乱!让人见了,直叹,我大宋也有如雄兵。

    当年岳爷爷的岳家军,不过也如此吧!

    只是,现今宋金边境还算太平,哪来的这种百战老兵?并且如此精锐,不在利州路,跑来这成都府,是为何事?

    青城六剑正心中迟疑时,官兵簇拥中,有两名武将按辔驰来。

    下马后,领头的刀疤脸一按腰间的长剑,喝道:“众人听着,某等奉朝廷号令,来此缉拿要犯。为防走漏风声,所有人等即刻不得离去。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剑五脾气最是暴躁,一听盛怒,就要拨剑。却不料其它弟兄知他性子,将他按得死死的,便连嘴都给堵上。

    那刀疤脸冷冷地看了剑五一眼,啐道:“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天下无敌的江湖人。”

    按剑坐下,刀疤脸问:“那两贼人,定是会从此处路过吗?”

    他身旁的络腮胡答道:“由丹棱至成都,此是必经之路!据探子回报,最多小半个时辰,那两人必会来此。”

    青城六剑本就心中怀疑,这时一听,“两贼人”,“由丹棱至成都”,我去,这,这说的,不会是大姑爷和大姐大吧!

    当下六剑不敢吭声,竖起了耳朵细听。

    却听那刀疤脸冷哼道:“也不知上面的大人怎么想的,区区两个贼人,竟调动我选锋军。真是,杀鸡用牛刀。”

    络腮胡苦笑道:“刘将军却不得大意。这两人中,一个武功稀松平常。另一人,却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怕还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

    刀疤脸冷笑道:“论单打独斗,她自能称雄。可在我选锋军的战阵之下,别说江湖第一年轻高手,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又能如何,不过是土鸡瓦狗。”

    听到这,青城六剑哪还有怀疑,自然确定,这帮官兵是要在此伏击,大姑爷和大姐大。

    在大姐大的神威面前,一般的官兵便是来个数百,怕也顶不了什么用。可这群官兵?

    络腮胡苦笑:“某知道刘将军了得。可凡事小心点总是好的,不然阴沟里翻了船,这责任却也不小。”

    刀疤脸傲然说道:“哼,三千先锋军,我将其中最精锐的两百精兵尽数带来,其中有披甲战士五十人。这且不论,我还带了上等弓弩七十张,其中神臂弓二十张,便连重型床弩也有十张。这等阵仗,就是一千金兵某也以破得。区区两人算得了什么?”

    络腮胡笑道:“将军说得极是。但那两人有良马,一人更是轻功了得。这一不小心未竟全功,岂不可惜?”

    刀疤脸一想,也是,便说:“嗯,你去安排吧。”

    络腮胡大喜:“好,某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管教那两人只要踏进驿站三十丈内,必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这络腮胡便发号施令,哪里安排神臂弓,哪里埋伏披甲战士,那里布置重型床弩,哪里布置精锐弓兵,安排得真是滴水不漏。

    青城六剑只听得汗流浃背,心中确定,只要一进这包围圈内,别说武功稀松的大姑爷,便是剑术无双的大姐大,定是必死无疑!

    毕竟剑术再高,内力再强,可终究是肉身,在强弩劲弓面前,能顶得了多大用?

    六人心中焦急万分,可此时,驿站已被包围的死死的,别说出去通风报信,便连走动都不能。这种情况下,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忍了又忍,终于等到刀疤脸和络腮胡离开。

    剑三压低声音说道:“怎么办?”

    剑四说:“哥们五个打掩护,老二你轻功最好,出去报个信。”

    剑二大眼一瞪:“最少有十几名官兵死死盯着,你溜出去试下。别说是轻功,就是会钻地,会飞天,我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忽然玩消失吧!哼,都怪老五一时冲动,惹起了那两个家伙的注意,不然可能还有些许机会。”

    剑五脸一红,咬牙说道:“我舍了这条命,杀将出去便是。”

    剑一低声叱道:“胡闹!别说百战老兵,就是数十个毛贼,凭你的功夫,也只有打草惊蛇的份。”

    剑六向来机灵,眼前一亮,问:“老大,你不是有我们青城剑派的穿云箭?官兵在此埋伏,大姐大定然就在附近。只要有名兄弟想办法放出穿云箭,大姐大定能警觉。”

    剑五立即说道:“这个主意大好。就这么办,我和哥们几个打上一架,然后假装生气出去,再寻个空隙放起箭。”

    剑一叹道:“这主意是好。只可惜,穿云箭却没了。”

    啊!剑四大惊:“怎地如此!”

    剑一羞愧地说道:“这玩意儿制作极其不易,我身上也只有一枚。可是上次打闹时,兄弟几个把我丢下河去。等我上岸后,才发现穿云箭沾了湿气,却是不能再用了。”

    哎!六剑齐齐叹气,再无计可施。

    一会儿后。

    看刀疤脸和络腮胡安置妥当,往驿站这走来,剑一一咬牙,恨声说道:“便是我等示了警,若不明情况,依大姐大的脾气,定会一头扎进罗网,来解救我等,那样有个屁用。”

    “若要救大姐大,只能生光这帮官兵,除此再没别的办法。要不,拼了?”

    说到“拼了”这两个字,他自己都似吓了一跳。看了五剑一眼,他狠心问:“兄弟们,拼不拼?”

    五剑尽皆默然,“拼了”这两个字,已到了嘴边,却似被什么堵住,却说不出口。

    眼看刀疤脸已到驿站门口,剑二叹道:“罢了!老子这一生,天南地北的美食都吃遍了,至少做不了饿死鬼。”

    剑三一撇嘴:“老子这一生玩的女人多了,再玩下去,下辈子定是会投胎做头母猪,就这样了结也行。“

    剑四笑道:“老子这一生,喝过的美酒能倒满数个池塘。酒这玩意儿太伤身,老子正当壮年时离去,好极!”

    剑五看着哥们几个,苦笑道:“拼吧,这种拿到银子在赌场潇洒半个时辰,然后苦上一整个月的日子,老子过得憋屈。无数次说要砍了这双手,每次都狠不下心,这次干脆就砍个彻底吧。”

    只有剑六哭了:“我去,你们五个,吃喝嫖赌每样最少占一样。只有我,年纪最轻,还最老实,就连女人都没碰过。这般就去了,我,我死亏,亏大了!”

    剑四笑道:“你小子,要不现在赶紧用手来一发,将就一下,就当破了这童男身。”

    他这笑话放在平日,定会引起一阵大笑。此时,却没人能笑得出来。

    剑五说道:“老六,你说的对,你就留下吧。咱们青城六剑的招牌,以后怎得要有个人来扛。”

    剑六哭道:“青城剑阵少了我一个,哥哥们怎么使得出。哥哥们都走了,小弟我又怎能独活?哎,这就随哥哥们去吧。哎,下一世投胎,我定要早早地学会吃喝嫖赌。”

    剑三正想再劝,剑一看刀疤脸和络腮胡已走到跟前,当下手一挥:“就这么定了,兄弟们准备杀个痛快,杀出咱们青城六剑的威风。”

    刀疤脸坐下,络腮胡问:“将军,这番布置可有问题?”

    刀疤脸拍了下他的肩,笑道:“你小子倒真有一套!这样别说一个血海飘香,便是十个血海飘香,也是必死无疑。”

    络腮胡说道:“传说血海飘香是江湖排名前三的美人。哎,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却要刀剑穿心,白白身死。”

    刀疤脸银笑道:“那要不要某叫兄弟们小心点,留她一口气。到时,赏给你乐呵乐呵。”

    络腮胡笑道:“多谢将军!这却不必了。”

    笑声未绝,有人忽然一拍桌子。十几名官兵循声望去。

    只见,剑三人站起,指着几个兄弟骂道:“我去,是谁放得屁,臭得死人。”

    剑三怒道:“果真好臭。老四,是不是你?这屁听着不响,闻着却能熏得死人,实在是阴险至极。这般阴险,正是老四你的风格。”

    剑四更怒:“屁话!老子要放臭屁,定会用手接着,偷偷地丢到你的嘴里。这屁如此之臭,老子怎么可能会白白浪费?老五,是不是你放得?”

    看众人看向自己,剑五一急,脑中灵光一闪:“不对,这儿有穿堂风。风是从你那儿往我这边刮得。若这屁是我放的,那怎么可能是你最先闻到臭味?由此可知,这屁怪不到我头上。”

    他这一说,青城六剑便齐齐地看向刀疤脸和络腮胡。

    这两人正自看戏,一边看一边还在心中鄙夷。却不料,这戏却唱到了自己头上了。

    刀疤脸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啥?这屁是我放的?

    剑一大手一挥:“屁乃人体之气,在腹中滚来滚去,苦闷至极。这好不容易找了个洞,自然是要钻出去,好生溜达一番,这样才能对得起它短暂人生。所以放屁,没什么大不了的。活人才能放屁,不能放屁的人是什么?是死人!”

    剑二谄笑道:“老大说得对,不就是屁吗?屁大点事,提它干嘛?再说,这屁臭得无敌,这说明,放它的人,也必定极是威猛。将军,这屁可与你相配得很嘞?”

    这话貌似谄媚,可听到耳里后,感觉怎么就,老不太对?

    刀疤脸于是大怒,长剑抽出,剑尖一指,怒道:“兀那几个贼人,找死是不?”

265 剑阵冲战阵

    见他动怒,剑一大惊,一巴掌就拍在剑五头上:“贼鸟厮,屁大的事都不敢担当,你那心眼儿,真比*还小!”

    剑五盛怒,梗着脖子叫道:“按道理来说,这屁不可能是我放得。老大,你可以杀我,但你不可冤枉我。”

    剑五一见情形不对,一咬牙,站起,大声说道:“别说了。这屁,是我放得。”

    说这话时,他眼中饱含热泪,一脸的绝然和决然。那表情任谁见了,都得大赞一声:“好一个义簿云天,为兄弟两肋插刀,担当屁责的英雄好汉!”

    被他情绪所激,剑三也站起,说:“错了,这屁分明是我放得。”

    然后剑二站起,说:“不要争了,这屁就是我放得。”

    然后青城六剑一齐站起,同时大声喝道:“大人,这屁,是我们兄弟六个,一起放得。”

    这屁,是我们兄弟六个,一起放得!

    这掷地有声的一喝后,整个驿站中,死一般的寂静!

    寂静中,终于有歇脚的商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一声过后,驿站中猛地暴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便连四周原本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十数精兵,也笑得东倒西歪。

    大笑声中,刀疤脸的脸,却涨得通红,再至青紫。

    旁边络腮胡一见,急忙拉住他的手,劝道:“大人,且息怒!”

    刀疤脸怒极攻心,哪里肯听,一剑刺去。

    剑四闪身躲过,怒斥道:“大人,这屁我等兄弟都认了,大人竟还不依不饶,真是好讲道理。”

    剑五接着叫道:“大人的剑原来不是刺向金兵,却是杀向我等良民。大人使得一手好剑。”

    驿站中有胆大的看不下去,轻声说道:“这位大人的心眼,确实小了点。”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女童抢着说道:“比*还小。”

    这脆生生的几个字一说,便是明知不妥,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笑声中,刀疤脸的眼通红,他再不迟疑,一剑杀去。

    他之前的一剑,不过是虚张声势。而这一剑,却是快、准、狠,是真正的,杀人之剑。

    只是,一剑甫出,便被剑五挡下,然后“铮铮铮”数声,刀疤脸脖子上,便多了五柄长剑。

    变起突然,驿站里的兵丁大喝一声,齐齐围来。那络腮胡更是厉声喝道:“尔等做什么?想杀官造反吗?”

    剑一一挥手,青城六剑收剑归鞘,齐后退一步。

    剑五冷笑道:“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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