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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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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信手拈来,就连改命转运也属寻常,实实在在是,天下地下第一号的神仙!”

    “某此次前去,正是要为夫人求道符,佑她多生贵子,为我吴家开枝散叶。”

    小道士一听便皱眉,“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八个字让他很是不舒服。

    现在道门昌盛,道士很多。但无可否认,其中真正有能之人很少。真正有能有识之人,更是少之又少。绝大部分的道士只是寻常,不过混口饭吃。更有许多道士借道家名义,用占卜算命、驱鬼除邪等手段招摇撞骗。骗人些许钱财还可言,更有甚者,误人性命,毁人清白、害人倾家荡产。真真是,无恶不作!

    身为正统的道士,小道士对那些道门败类向来深恶痛绝。可他能力有限,只能徒呼奈何!

    吴七步见小道士不以为然,急忙劝道:“张兄,某原本不信。上次一去后,某却是信了。”

    “那次,某还未到李家村,那李神仙并已未卜先知,对左右说,今有定县贵客吴氏来此,此人与贫道福缘深厚,贫道不可不敬。别的事暂且放下,贫道先去沐浴更衣,再煮茶静侯。他一来,引入静室即可。”

    “说完这话不过半个时辰,某便已到。听得此言后大惊,心中顿时收起了那份轻视。”

    “待入室后,某与李神仙一番深谈,更是惊为天人,就此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李神仙有多神,定县与李家村相隔整整一县。可这李神仙,竟能对某家中之事了如指掌。家里有几许人,父母名讳,妻儿名讳,田产几许,店铺几间,如数家珍。更难得的是,他对某心中所想,哪怕是一些隐秘的小心思,也洞若观火,竟似比某自己,还更要了解某。其神奇之处,实在是,非言语所能描述啊!”

    小道士听吴七步说得郑重,不由信了几分,心中也大感好奇。暗忖:难道乡野之中,竟真出了个绝世高人?同是道门中人,这倒要见识见识。

    见小道士答应下来,吴七步大喜,便约明日会合。

    三日后,一行数人来到河曲县。

    进了县城,吴七步笑道:“张兄,此处有一间‘有醉客栈’,却卖得一种好酒,酒名‘一醉解千愁’。这名字极俗,味道也寻常,也很容易上口,上口后却易醉。醉了后一觉醒来,还真什么烦恼都没了。即来此,为兄且带张兄去好好醉一场。”

    两人对酌,干了一坛酒后,小道士便觉头昏眼花,急忙告辞,回去睡觉。

    睡梦中,小道士忽然惊醒,似有人在暗中窥探。

    他一睁眼,却见月光洒地,并无人踪,身边的许若雪也睡得正香。

    小道士想了想,掐起指诀,默念咒语,往眉间一点,开了法眼。

    法眼中,果然床边有立着一个黑影,形体极小,不过一团朦胧。

    这是,这是一只小鬼?

    竟有人在养小鬼?

    那小鬼似乎知道小道士发现了它,一矮身,竟向小道士身上扑来,速度还很快。

    区区小鬼而已,小道士手掐天雷诀,一指点去,口中默念“急急如雷霆律令”,体内五雷之气涌出。

    小鬼一声惨叫,如遭雷击,吱吱怪叫声中,翻过窗户不见。

    小道士也懒得理它。不过一个小鬼,值得他费什么神?

    转念却一想,一般的小鬼会畏惧生人,做不得什么恶。而这小鬼明知自己已被人发现,还敢扑上来。这说明,它心中必然已生了怨气。

    小鬼心中生了怨气,那养它的人一个不好,怕是会被它反噬啊!

    河曲之地,不知是谁在养这种小鬼,养鬼的目的又何在?

191 抢着戴绿帽子的男人

    一念至此,小道士本想跟过去看看。不料,身后一双雪白的玉臂如蛇般缠了上来。他心中一迷糊,就寻思道:“罢了罢了,反正也追之不上。谁要养小鬼就让他养呗,反正死的人又不是贫道。”

    一夜无话。

    第二天,小道士神采奕奕地起来,在客栈那等了好一会,吴七步才姗姗来迟。往日必在他左后的吴李氏,却是不见。

    许若雪好奇地问,吴七步笑道:“我夫人体弱,赶了许久的路好不辛苦。某想让她多休息会。”

    临出发时,吴李氏终现身,只是神色恍惚、魂不守舍,走起路来都东倒西歪的,让人见了好不担心。

    许若雪问起,吴七步只说没事,许若雪也不便多问。

    一行人往李家村行去。

    再上路后,一直以来谈笑自如的吴七步却紧张了起来。话不肯多说半句,脸上还满是患头患失。

    小道士心中奇怪,这吴李氏分明已为吴家生下一子,虽说是少了点,但也不至于担心若此啊!

    行不了多久, 眼前却听一声喊,一大帮精壮汉子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吴七步大惊:“这却是为何?神仙之地,怎会有土匪横行?”

    许若雪冷哼一声,血海剑出鞘,当身挡在小道士身前,她持剑娇叱道:“你等拦人去路,却待如何?”

    那帮精壮汉子分开,当先出来一人。生得,那是好一座肉山。

    那肉山往道上一站,瓮声瓮气地说道:“谁是定县姓吴的?”

    吴七步出声:“正是某。”

    那肉山不伦不类地向他施了个礼,说:“你是李神仙的贵宾,你且上路。”

    说完,他那萝卜粗的手指往小道士身上一指:“贼鸟厮,李神仙说,今日辰时,会有一天生的贵人和一天生的仇人来寻他。贵人今生与他福缘深厚,仇人前世与他仇深似海。所以今日他有大喜,再有大悲。喜,喜不自胜,悲,恐会命丧当场!”

    “哼,你这贼鸟厮,事关神仙的性命,我等哪里还敢留你?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他,打死便罢。”

    这些精壮的庄稼汉子嗷嗷叫着,或举着钉耙,或拿着锄头,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许若雪大怒,血海剑归鞘,抡起就打。打得这帮子汉子如兔如鼠,痛叫连天声中四处逃窜。

    看这群人扑来的架式,必是真想取他的性命。只因那人一言,便疯狂至此。哪怕小道士淡然,心中也极是恼怒,也不喝止。只打得那堆肉山瘫在地上化成了肉泥,他才施施然地走过去,对着那堆硕大的肉泥问:“请问,贫道可以过去了吗?”

    那肉泥扭头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恶狠狠地说:“你就是将我等尽数杀绝,你也过不去。哼,这四县数十乡村尊崇神仙的人无数。你杀了我等几十个,必会再来几百个。你本事就算通天,用人堆都得把你堆死。来啊,有本事你动手啊,我李肉儿若是皱一下眉头,保管后世再见不着仙长一面。来啊,你杀啊!”

    他说的意气,那原来四处逃窜的汉子一听,胆气呼地又上来,又齐齐围了上来。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看着两人,手中的钉耙、锄头更是握得紧紧,举得高高。

    许若雪盛怒,眉尖一挑,“铮”一声,血海剑再出鞘。她微眯眼,瞬间身上杀气盈天。

    可在这样的杀气面前,这群普普通通的庄稼汉子,竟无一退缩!反而,更上前逼近了一步。

    血战,眼看一触即发!

    小道士长叹一声,终拉住了许若雪,说:“罢了罢了,既然那什么李神仙不肯见我等,我等不去便是了。”

    说完,他正色对吴七步说道:“吴兄,此事大有蹊跷之处,吴兄若信得过我,那什么李神仙不见也罢,见了必惹祸端!”

    一路对他推心置腹的吴七步却沉默不语,显是没将这话听进去。

    旁边的吴李氏终忍不住,上前一步,悲呼道:“夫君!”

    这声夫君,浑不似从前的柔情蜜意,其中竟似有无尽的苦楚和无数的伤悲!

    可吴七步却蓦地回首,狠狠地盯着她。那眼里哪还有半点柔情,分明似有无尽的冰刀雪剑。吴李氏浑身一颤,终于噤声,缓缓闭上眼。眼中却有两滴豆大的泪,掉了下来。

    奇怪,好生奇怪,怎么今天一觉睡醒后,所有的事都不对了?

    吴七步一转身,重又变得和蔼可亲。他上前扶起那堆肉泥,脸上更是春风满面:“李兄可曾伤着?哎,不才罪过啊,与那道士一见投缘,就想将其引进给李神仙,却不料他竟是李神仙前世的仇人。幸得李兄及时赶到,不才才未曾铸下大错。”

    他朗声说道:“今日来的各位都受了苦,不才愿每人奉上纹银十两,以表歉意!”

    纹银十两,对这帮庄稼汉子来说不啻是一笔天降横财。于是众汉子大喜,簇拥着吴七步一行人,欢欢喜喜地去了。

    只有吴李氏那离去的背影,分明透着种悲凉和绝望!

    既然别人视自己如无物,小道士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当下和许若雪打道回府,快马回了河曲。

    回到客栈后,许若雪说:“夫君,这事不对。”

    小道士白了她一眼:“废话,傻子都知道这事不对。”

    许若雪便缠着他:“夫君,我聪明的夫君,你告诉奴家,这事哪儿不对?”声音竟娇滴滴的。

    想想方才许若雪的生猛,跃入数十精壮汉子的包围之中,却如虎入羊群,真真当者披靡。再看看她此刻的痴缠,小道士于是心中得意无比,当下取笑道:“夫人,我聪明的夫人,你告诉夫君,这事哪儿不对?”

    许若雪娇嗔不依。

    两人大耍了阵花枪后,小道士才正色说道:“当时听闻这李神仙‘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时,我心中便已觉得不对。到得现在,我才知道,这所谓的无所不知是因为什么?”

    “这竟是因为,”小道士一字一顿地说道:“灵童耳报术!”

    “灵童耳报术?却是什么法术,听来好生了不得。”

    “所谓灵童,其实就是小鬼。灵童耳报术,是一种养小鬼来探听消息的邪术。”

    “啊,养小鬼,夫君,小鬼可爱不?”

    “不过一团黑影,有什么可爱的?”小道士没好气地说道。

    “养小鬼是一种极损阴德的法术,并不罕见,相反在某些地区还大是盛行。”

    “怪不得昨晚有小鬼闯入你我的房间。当时我还奇怪,这河曲是谁在养小鬼,养鬼的目的何在?原来却是为此。”

    此时小道士已将前因后果一一想明,当下解说道:“刚进城时,我便注意到,整个县城就只有这家有醉客栈,布置得还算雅致,确有几分品味,别的客栈却无不破败不堪。如此一来,那些富贵人家入住河曲,选的必是这家客栈。即来了这,那颇有名气的‘一醉解千愁’自然要尝尝。一尝之后喝酒上了头,话便会多。如此在客栈中放上一二小鬼,便能将许多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

    “有小鬼帮忙传递消息,再装下神、弄下鬼,怪不得,这李神仙被人称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哼!”

    许若雪想了想,说:“可是夫君,那李神仙能让四县数十乡村的人如此信服,甘愿为他付出性命,只是知道一些富贵人家的消息,怕是不够啊!”

    “无它,多养几个小鬼而已。小鬼速度极快,来去如风,一夜之间奔行数百里都属寻常。这样一来,四周有什么十有六七都在掌握之中。哎,那所谓的李半仙,必是在尝到了养小鬼的好处后,便收不住脚,越养越多。”

    “需知养小鬼,每多养一个,危险增加的何止是一倍!这人化为鬼后,若生神智,受阴气所侵,性情极易狂暴。故鬼通灵后,多为恶鬼。小鬼尤其善妒,容不得同类,养鬼之人绝不能让数个小鬼同时满意。并且养鬼越多,自身负担便会越重。这样时日一久,稍一照顾不周,心生怨气的小鬼必会反扑,养鬼之人定会惹祸上身!”

    “可是夫君,既然此术极损阴德,又十分危险,怎么还有人肯修习此术啊!”

    小道士叹道:“所谓利欲熏心啊!”

    “养鬼术简单易行,作用却明显,或可用来探听消息、或可用来搬运钱财、或可用来增加气运,如此不一而足。所以有些人明知不可为,但却为眼前利益所诱而铤而走险。没养成的,只是白白惹祸上身。养成的,虽然一时得意,但最终必受其害,甚至殃及后人!”

    许若雪叹道:“也是可恨又可怜之人!世间这样的人多了去,才懒得管他们。夫君,我只是担心吴李氏,这女子却是世间少有的好女子。蕙质兰心,并且还生得真是漂亮嘞!”

    小道士说:“吴七步之前和我闲聊时,无意中说出他有个坏毛病,一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如此说来,他上次在这有醉客栈,必是漏了老底。而昨晚他也应是说了什么,被吴李氏听到,害得吴李氏竟如此神伤。”

    “大凡用此邪术的骗子,要骗的,无非是财和色。这吴李氏出身大户,若只是钱财,当不至如此。她即生得很漂亮,那李半仙所图的,必是财色兼收!”

    “糟了,吴李氏,危险了!”

    许若雪大惊:“不至于吧?那吴七步对他妻子用情如此之深,怎可能亲手将妻子推入火坑?”

    小道士摇头:“不然。吴七步之前对我还不是一样推心置腹,可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可见这人最善于伪装,之前他所表现出的种种恩爱,怕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戏。”

    “可是这天下间哪有男人会将自己的妻子往别人的怀里送?这绿帽子又不是翡翠做的,难不成还有男人争着抢着往自己头上戴?”

    “或者吴七步是被李半仙所迷,已丧失理智,绝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的妻子下手。或者是吴七步被什么利益蒙了心,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也得咬牙献上自己的妻子。”

    “但不管是那样,若雪,我俩绝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吴李氏必清白不保!”

192 被推入火炕的女人

    小道士这话一说,许女侠侠义心肠发作,当即拔剑而起,怒道:“若真如此,我必定一剑割下那李半仙的狗头!”

    “夫君,为妻这就陪你去,英雄救美人。”

    小道士摇头:“若雪,这次就你去。”

    “那李半仙必然养有多个小鬼。白天还好说,小鬼不敢现身。到了晚上,他身边但有风吹草动,必逃不过他耳目。今天你也看到了,有众多乡民被他乱了心智,视他如仙,竟甘愿为他赴死。我若去了,一旦被发现,那些愚民一旦围上来,若雪你怕是会被逼得大开杀戒!”

    “所以若雪,你就化妆成农妇,自己孤身前往。这样既便被发现了,脱身便是。我再给你一些辟邪灵符,可保你万无一失。”

    许若雪摇头:“可是夫君,我舍不得离开你。”

    小道士笑道:“救人要紧,你我要厮守一生,何必强求这一时。”

    许若雪还是摇头:“为什么要化妆成农妇,好丑好丑的,我不要。”

    “不是有好些人见过我俩。你若不化妆,怕是没到村口便会被人认出来,这岂不误了大事。”

    许若雪还是不依,小道士劝了半晌,她才不情不愿地出门去准备。

    小道士心中奇怪,这女侠往日不是极豪爽的吗?有这等行侠仗义的好事,她怎么不欢呼雀跃,反倒还扭扭捏捏,这不像是她啊!

    足足半个时辰,许若雪才提着包裹进来,然后关上门。好一会儿后。门一开,许若雪倚门而立,得意地问:“怎么样?夫君。”

    小道士以手抚额,长叹一声:“我说姑奶奶,你这乡姑生得可真美!这样一走出去,怕是全定县的百姓都会疯了似地过来看你。你就不能稍微低调点,化得丑一点吗?”

    许若雪一嘟嘴:“我才不!在夫君面前变丑,会被夫君嫌弃的。”

    小道士好说歹说,才将她推进屋,重新来过。

    接下来半个时辰,门开了又关了,关了又开。许若雪兴致勃勃地,一套接一套地换过。不但换了衣服,还变了发型,还化了淡妆,还摆了造型。于是乎,一次更比一次漂亮。到得后面,那娇滴滴的清纯小模样,让见惯了她女侠样子的小道士,看得目瞪口呆。大流口水之余,小道士终忍不住把她推倒在床上,很是揉捏了一通。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小道士看了下日头,长叹:“若雪啊,这样可不行,再随你折腾下去,等你赶到时,吴李氏只怕连李家的娃都生下来了。”

    无可奈何之下,小道士出门,用锭碎银买了身旧衣服,然后亲自出手,将许若雪的头发打乱,再用猪油调了点锅底灰,将许若雪的脸弄脏。

    好了后,小道士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才对嘛!开玩笑,装扮的那般漂亮,安不安全且不说,给别的男人看了,自己岂不是吃亏吃大了。

    这般绝色的美人儿们咱就得藏起来,偷偷地自个儿欣赏。哪能放到外面去,招蜂引蝶!

    岂料许若雪对着铜镜一看,先是一愣,那眉尖儿就是一挑,“铮”地一声,血海剑出鞘,剑锋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

    小道士愣了!我去,自打把清白女儿身托付给自己后,曾经的恶婆娘可就生生地变成了现在的小娇妻,这“铮”地一声的待遇,可是,好久好久未曾尝过了。

    许若雪怒气冲冲,眼里分明杀气腾腾:“你个死道士,竟敢把姑奶奶我化得这么丑,是不是想尝下云淡风轻?”

    小道士苦笑:“若雪,将你化得越丑,你便越是安全,这也越就说明,夫君珍惜你,你说是也不是?”

    许若雪冷哼:“不行,毁了我的花容玉貌,便是再心爱的夫君,也绝对不行!”

    小道士柔声说道:“夫君自然知道,我的若雪是天下一等一的侠女,更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等事情了结后,夫君亲自出手,必定帮若雪化一个美美的妆。这样可好?”

    许若雪眼圈一红:“可这也太丑了。我,我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小道士搂着她:“这不过是行侠仗义,所要付出的一些代价罢了。”

    一跺脚,许若雪借力一旋身,却是用脚尖勾起被子,蒙头蒙脑地盖了小道士一身。

    小道士闷声闷气地问:“夫人,这是为何?”

    许若雪嗔道:“我现在太丑,不想给夫君看。”

    说完,这女侠脚尖一点,竟是运足了全身的功力,一闪即没。

    小道士苦笑着把被子拿开,叹道:“再是女侠,也是女人啊!是我糊涂了,这女人哪有不爱美的。越美的女人便越是爱美。”

    “以后可得切记,身为男人,千万不能妄图挑战女人的美丽!”

    出门租了辆大车后,许女侠便到了李家村。虽然早有预料,但甫一进村,她还是大吃一惊。

    村里到处贴有符篆,飘有黄绸,布有法器。那是处处有香火,时时有爆竹。人来人往的村民,竟十有六七身着道袍,彼此见面打招呼,也是拱手为礼,念一声“福生无量天尊,道友慈悲”。就连四五岁的小孩,也不例外。

    我去,这哪像是个村庄,分明就是间道观。虽然这道观的面积,未免大的太过于吓人。

    村里香火最鼎盛、人烟最稠密的地方自然便是李半仙的住处。到了后,有人问明了所求何事,就发了个号牌,引进一间屋子里等着。

    那屋里坐满了前来求子的妇人,竟有十六七人之多,吴李氏自然也在其中。

    等了好久,直到天黑,那李半仙才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屋。但见他骨瘦如柴,那一般道袍披在他身上,就如挂在了一根柱子上,让人看了好不可笑。

    在香案后坐下,众妇人依次上前,速度却是不慢。不过投几贯钱,问几句话,再画道符。

    轮到吴李氏时,那李半仙却忽然摇头长叹。有信众就问他叹什么气。李半仙说道:“哎,你必是吴李氏了。你夫君与我福缘深厚,他苦于子嗣艰难,请我出手相助。只是,贫道先看你的生辰八字,再观你的面相,这屈指一算,却算到今生你若想再得子,已是不可能。并且依贫道推算,你那唯一的幼子必然体弱多病,命运不乖。若没有高人出手相助,怕是活不过十二岁。如此一来,你吴家的万贯家财,必会落入旁支之手。这实在是,让人叹息啊!”

    他这话一说,旁边的信徒就替吴李氏救情,那李半仙只是端着不肯。在众人的一再催促下,吴李氏无奈跪地拜请,李半仙这才长叹一口气,说:“罢了罢了,你且沐浴更衣,去那边静室等着。贫道晚点会亲自前去,上书祷告苍天,再请神下凡,为你施法解除此厄。”

    众信徒纷纷羡慕吴李氏好运,大赞李半仙仁慈。只有吴李氏神色凄苦。

    吴李氏之后,李半仙更加快了速度。轮到许女侠时,连问都不问,草草画了张符就了事。想来是他今晚的目的已经达成,急着要去享用美人。

    等众人散去后,许女侠运起轻功,来到那处静室,从屋顶揭了片瓦,偷眼看去。果见吴李氏正在其中,显然已沐浴过,还换了身轻松的衣服。她长发如墨,白衣如雪,跪坐当场,那姣好的脸上,有着无限的哀婉,更有着无尽的悲凄,让人一见,立时心生无限怜爱。

    一会儿后,那李半仙进来,见到这美人,口水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咳嗽一声,一擦口水,再道貌岸然地烧了张符纸,往桌上的法碗那一丢。就端着那碗水,叫吴李氏喝下。可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吴李氏只是不肯。

    李半仙恼了,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吴李氏浑身剧震,眼里的泪珠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掉进碗里。

    李半仙再催了几下,吴李氏终神色木然地端起那碗水,一口喝下。喝下后,便一声不吭,软软地倒在地上。

    李半仙见状,终忍不住哈哈大笑。大笑声中,他一扯道袍,那道袍掉落,落出了一身的排骨。

    他笑着,向吴李氏走去,嘴里还说道:“真是个绝好的美人儿!能尝到如此美人,贫道三生有幸啊!哈哈,吴家那小子忒大方,这样的美人儿都舍得往别的男人身下送。他既然如此大方,贫道可就,不客气喽,哈哈。”

    看到这,许女侠再忍不住,仗剑就要飞身下去,先使出招云淡风轻,去了那孽根再说。

    可当此紧要关头,许女侠忽觉身后一寒,然后她身上猛地爆起四团火光,火光中,似有黑影从她身上,透体而过。

    然后,许女侠只觉得浑身一僵,全身上下竟再动不了一根手指头,连叫都叫不出声。

    这下变起突然,她大惊,急急提气。可任凭她怎么拼尽全力,全身上下依旧,纹丝不动!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半仙大笑着,轻轻地一拉,拉去了,吴李氏身上的那件白袍。

    而吴李氏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半仙大笑着,向自己身上压来。

    ……

193 夫君才不可以重口味

    客栈内,小道士正焦急地等着。

    昨晚整晚,许若雪都没回来,这个早有预料。可今天上午,许若雪竟还是不曾回来,小道士开始坐立不安。等到中午,再跑出客栈看了无数次后,小道士终一咬牙,拎起那把从青城剑派“顺”来的长剑,就准备单枪匹马直闯龙潭。

    正这时,门“嘭”地一声巨响,一道人影闯入,再一闪,直冲到脸盆那。小道士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挺剑刺去。刺到一半时才明白过来,硬生生地止住。

    那人一阵风似地将脸洗了一遍又一遍,再拎起梳子仔细梳了头发,整理妥当后,这才转身。

    正是许若雪许大美人。

    许若雪注意到小道士手中的长剑,皱眉说道:“夫君拎把剑干嘛,难道竟有人欺负了我夫君?”

    说到这,许若雪眉尖一挑,顿时杀气腾腾:“我去!敢招惹青城剑派大姐大的夫君,这人想必是不想活了。夫君且说是谁,为妻这就去宰了他。”

    小道士苦笑:“没有,我只是在担心若雪。”

    许若雪这才明白过来,眼一红,依偎在小道士胸前:“夫君原来是在担心若雪啊!下次可不能这样。我的武功可比你高哪去了,若我都出了事,你去不过是送死。”

    小道士摇头说道:“若妻子出了事,做丈夫的还在怜惜自己的命,那真是枉生为男儿了!”

    许若雪心中感动,滴下了两滴情泪。

    拉着许若雪的手坐下,小道士便问起这一趟的情形。

    许若雪一一道来。

    待说到有恶鬼穿身而过,四张辟邪灵符都不能阻时,许若雪大是生气:“好个夫君,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万无一失。可结果如何,在那等紧要关头,四张破符竟丝毫没起作用,竟害得,害得……”

    小道士大惊:“不会啊,不过区区小鬼,就算是阴鬼,在四张辟邪灵符之下,不死也必受重伤。怎可能无事?”

    他想了一下,问:“那小鬼后面有没再现身?”

    “这个倒没。”

    小道士点头:“这就是了。不是辟邪灵符不起作用,而是那小鬼的动作太快,它急急冲过来,待察觉到不对,却已收不住身,所以才会穿身而过。”

    “不过,”小道士皱眉说道:“普通的小鬼感知到辟邪符的气息,必然避之唯恐不及。这小鬼竟还敢冲上去,在中了四道辟邪灵符后竟还没彻底消散。这小鬼必有其特异之处。并且,必然已被养得暴戾无比。这事,搞不好很麻烦啊!”

    说完后,小道士眼巴巴地看向许若雪:“若雪啊,那个,下面怎样?”

    许若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下面,下面没有了。”

    小道士大惊:“不会吧?你不要告诉我,你就呆在那屋顶上,眼睁睁地看着,那该死的骗子糟蹋那样的美人儿?”

    许若雪怒道:“那我又能如何?我动都动不了。”

    小道士傻了:“这么说,你看了一整晚的活春宫,然后就拍拍屁股赶回来。”

    许若雪冷哼一声:“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你那破符没起作用。”

    小道士腾地起身,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个劲地说“大意了,大意了”。他心中自责不已,更懊恼不已。虽然连吴李氏的真容他都未曾见过,但一路同行,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对这蕙质兰心的美人,还是多看了好些眼。

    可如今,这美人竟生生地被她的丈夫推进了火坑,被那可恶的骗子生生地糟蹋个干净!

    这,这,万万不能忍啊!

    看他这着急上火的模样,许若雪冷笑道:“男人果真就这德行。给了那死骗子,是大可惜,是大痛心。给了你自个,那就是大欢喜,大开心。哼,看你一路上时不时地瞟她一眼,这心里啊可真还在意的很。可笑你那边还有个鬼妹妹不知道怎么解决,这边却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妻子。我说夫君,你要么是女鬼,要么是*,麻烦你那口味,别那么重行不?”

    这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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