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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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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可怜,烫得都红了!

    这一下变起匆促,李管事怔了一怔后,才急急抢前一步,去抓,那鸟,看伤得厉害不?手才一摸过去,大总管就一脚踢来,将他踢倒在地。

    大总管疯了似地叫道:“滚,都给我滚,滚啊!”

    这“滚”字一出,小道士立马听命,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到得门外,直接丢过去一锭碎银,他对不明所以的王秀才:“走,带我走,快。”

    两人匆匆急行。到出了王府,小道士才长松了一口气。他一拱手,道了声谢,一路小跑着,溜了!

    跑了好远后,小道士才停住脚步,仰天长叹:“去当西席,差点闹出天大的尴尬;去当护院,差点被群殴至死;去当仆役,差点把大总管的鸟给烫熟!”

    “这王府,好生危险啊!”

    “哎,三条路,都行不通了,这王府该怎么进啊!

    “柔儿妹妹,我怎样,才能寻得到你?”

120 她是国公府的县主

    怎么办啊怎么办?

    小道士愁肠百结,他左转三圈,念了句“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柔儿是路人”。右转三圈,念了句“庭院深深深几许,楼高不见柔妹妹”。

    也不知转了几个圈,也不知道叹了几声气,小道士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客栈,换了身道袍,往白云观而去。

    白云观不算很大,办内外两重。但其方丈上德道长在川蜀之地却赫赫有名,他不但道法精深,更吹得一手好洞箫,人称“洞箫真人”。

    刚到白云观,小道士就见观前停着一辆马车,几个贵人正从观内鱼贯而出。贵人中间,有一位年轻道士长身玉立,却是,天玄子。

    小道士这一下,真真是喜出望外。当初他刚下山,对世事真是一窍不通。若非天玄子好心指点,怕他还在这红尘中四处打滚,撞得头破血流。天玄子年纪虽轻,但知识渊博,世事通达。小道士此刻正茫茫然不知所措,乍一见到天玄子,那真如,黑暗中遇见了火把。当下一溜烟地跑了过去,叫道“师……”

    “师”字还在嘴里,小道士猛然想到“真常守太清”的事。哼,这家伙为了冒充自己的师叔,生生地将字辈给改了,害得自己在守真子那出了大丑,差点被乱棍打了出去。这帐,自己必得找他好好算算。想到这,小道士生生地将嘴里的“师”字吞了下去,那大喊声里,也带上了几分杀气:“天玄子!”

    天玄子正在那拱手道别。他举止潇洒,神态从容,年纪虽轻,气度却着实不凡。这时听到有人叫他,他抬头一看,正看到小道士杀气腾腾地冲过来。他心里叫苦:惨了,惨了,东窗事发了。

    当下,他一扭屁股,把什么潇洒从容、什么气度,都丢到了屁股外。他猫着腰,以手遮脸,在那几个贵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中,一溜烟地,跑了!

    小道士赶紧追上,追进了白云观,可天玄子已消失无踪。

    这一急,可把小道士急坏了。情急之下,他双手拢在嘴边,用力叫道:“天,玄,子。”

    道观本是清静之地,他这一声,惹得周围的香客和道士个个怒目相对。小道士不管不顾,深呼吸,再叫:“天,”

    “天”字刚出口,就听树后传来一个声音:“别叫,别叫,我来了。”

    看天玄子狼狈地从大树后钻出来,小道士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急急地说道:“天玄子,你别跑,我有急事找你。”

    天玄子何等精明,只一看小道士脸上的神色,他便知道,事情,好像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当下他脸一板,说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这个惹人生气的家伙。”

    小道士一想,也对,上次分别前两人本已约好,去太谷县客栈会合。可结果自己遇到了恶婆娘,客栈那里那是半步都没踏进去过。天玄子想必是在那等得久了,所以恼了,才不想见自己。

    当下小道士连连赔罪,天玄子心中有愧,见好就收。两人合好如初,携手进了客房。

    坐下后,小道士恼道:“好你个天玄子,神宵派的辈分是‘真常守太清’,不是‘常真守太清’。你明明该叫我‘师叔’,却哄得我叫你‘师叔’。”

    天玄子一抚额头:“哦,竟是这样,难不成是我记错了,罪过啊罪过。”

    小道士知他做戏,恨得牙直痒痒的:“哼,你骗我叫你‘师叔’也就罢了。害得我真以为是‘常真守太清’,结果在一众同道面前闹出了好大的笑话,差点误了大事。”

    这事的确是自己不对,天玄子也只能连连赔罪。小道士现在有求于他,也见好就收。

    当下,两人就辈分的问题展开了一场热烈的讨论。天玄子坚持,不按字辈论,以同辈论交。小道士坚持,自己叫了天玄子那么多声“师叔”,天玄子也得叫回来。

    争论的最后结果是,天玄子完胜,小道士心中忿忿,却无可奈何。

    天玄子心中得意,搂着小道士的肩膀说道:“道友,不知找贫道有何贵干?”

    小道士打开了他的手:“天玄子,我问你,你有没有办法让我混进王府?”

    天玄子大惊:“混进王府?你想干嘛?对了,恭王府家的柔静县主自幼就极美,美名传遍天下。你该不会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柔静县主?小道士开始还没明白过来。转念一想,恭王府家有四子,却只有一独女。那柔静县主指得必是柔儿。

    当下小道士点了点头,正色说道:“不错,我正是要想办法,接近下柔静县主。”

    天玄子这下真得大惊,愣了一下之后,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视你为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炕里跳。你这个忙,我绝对不帮。”

    小道士无可奈何,只得将柔儿的事一一道出,只是隐去了登仙台和一夜风流的事。

    天玄子听了,感叹道:“好一段离奇的经历,好一个凄美的爱情。”

    小道士当下想反驳:我和柔儿之间才不是爱情,我视她为妹,她视我为哥,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可这话还没出口,他心中就是一怔。在那一夜之前,他的确是视柔儿为妹,柔儿长得再美,他也只限欣赏,实在没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但在那一夜之后嘞?

    虽然只是神交,并没有**上的真实接触。但神交所带来的快感,却远远强过男女交合。小道士自认元阳已失,失得整条裤子都湿了。他自是以为,自己一生的清白,已毁在那个娇娇柔柔、柔柔怯怯的女孩子手中。

    而柔儿嘞?小道士的耳边,又响起了她轻柔而又坚定的声音:

    道士哥哥,你若不死。今生今世,我心属君,我身亦属君!

    她,亦是这般想的吧!

    所以,小道士忽然发现自己,实在是不能说,和柔儿之间依旧纯洁,依旧无暇,依旧只是哥哥和妹妹。

    天玄子看他表情,摇头叹道:“你呀你,哎!你生性恬淡,我本以为你定会做个出家道士。没想到,你却终究为情所迷,终究不得逍遥自在!”

    哎,小道士在心里也是长叹,他原本也以为,自己会像师父这般不恋红尘,活的潇洒。可现在却是,被醉道人给说中了。

    那天分别时,醉道人说:“你命泛桃花,以后必定艳福不浅。想要无牵无挂,等下辈子吧!”

    现在自己,跟恶婆娘拜了堂成了亲,又跟柔儿妹妹一夜风流,真真是,牵扯不清了。

    天玄子皱眉苦思,想了好一会儿后,说道:“你跟柔静县主之间,若是人鬼情未了还好说。可要是想人人情未了,哎,难啊难,比你修得大道还要难。”

    小道士奇道:“又有何难?我和柔儿之间明明两情相悦。”

    天玄子一听这话傻眼了,好一会儿后才叹道:“你还真是,不谙世事,想得天真!”

    他正色说道:“你和柔静县主之间,缘份的确非浅。两个天南地北,相差天地之别的人,竟那般神奇地凑在了一起。命运之奇,实在是让人惊叹。但是,不管你和柔静县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和她,终究,有缘无份!”

    “你须知,我们大宋不比前朝,赐爵极少,绝不滥封。正因为如此,这爵位非常尊贵。”

    “当今李国公,是先帝孝宗的曾孙,是故庄文太子赵愭的孙子。当年庄文太子深受孝宗喜欢,被立为皇太子。只是他英年早逝,这才无缘于皇位。”

    “李国公同是先帝孝宗一脉。年不过五十,便被封为国公,还被赐住恭王府。这份恩宠,在皇族中,那是数一数二。”

    “今上子嗣艰难,重庆府民众私下传言,这李国公一脉有望皇位。此事绝非空穴来风。要知道,先帝光宗正是先封恭王,再以藩王受禅登帝位!所以,若今上真无子,以李国公所受的恩宠,今上从他府中三子中择一人做养子,让其继承大统,这是大有可能的事!”

    小道士这才明白,原来柔儿他爹是因为住在原来的恭王府中,所以才被民间私下称之为恭王。其正式的封爵却是李国公。柔儿也不是郡主,是县主,封爵是柔静县主。说恭王有望皇位,也不是说这李国公有望皇位,而是他的儿子,柔儿的哥哥有望皇位。

    天玄子同情地拍了拍小道士的肩:“所以你和柔静县主之间,绝无可能!你不过是一个江湖道士,而她贵为县主,以后还有可能成为公主。你和她之间,差得实在是,哎!”

    天玄子摇了摇头:“你这梦就不要做了,好好地当你的道士吧!”

    小道士呆呆地怔了半晌,说道:“就算我和柔儿之间绝无可能,但我和她毕竟有过那么一段。现在柔儿身处危险之中,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守在她身边,护得她安全。直到她真的无恙了,我再,再离去不迟。”

    天玄子叹道:“你既然执意坚持,好吧,我想想办法。”

    想了好一会儿后,天玄子说道:“恭王府这两日不是正对外招募西席、护院和仆役吗?你何不去应聘下。”

    小道士苦笑:“这招不行,我已经试过了。”

    “这样啊!”天玄子再皱眉,又是好一会儿后,他猛地一拍大腿:“有了!”

    “是什么?”小道士大喜。

121 不是吧?真要这么贱

    天玄子再一细想,叹道:“此事难办啊!”

    小道士握紧拳头:“再难办的事也得办。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血雨腥风,都阻挡不了我救柔儿妹妹的心。”

    天玄子不胜唏嘘:“情之一字,果然害人至深!也罢,我就跟你说说。”

    “当今皇族,向来尊崇道教,国公爷自不例外。尤其是国公夫人,更是一心向道,以女道士自居。”

    “原本恭王府里就有一座小道观,名叫祥云观。后来国公爷入住后,另拔了一亩地,重修了道观。这样一来,原来的一个道士便不堪用。于是国公爷托请龙虎山的张天师,请他安排一个年轻道士,前来入住祥云观。”

    “张天师安排的道士,道号天青子,与我是旧识。就这两天,他便会抵达重庆。”

    天青子,祥云观,王府。

    小道士一拍大腿:“你是要我冒充这天青子。”

    天玄子摇了摇头:“冒充是不行的。一则度牒和戒牒假不了,再则,天青子必是会去祥云观。”

    “一直以来,我们道士修行,避世有避世的好,入世有入世的好。避世可以清净无为,但却难免会为衣食担忧。入世的话生活无虑,但约束太多。所以,去王府这等家修行,便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即不愁生计,又可得清净。这天青子虽然年轻,但一心追求大道。这等机会,他是绝不肯错过的。”

    小道士垦切地看着天玄子:“你必会帮我的,是不?”

    天玄子晒道:“我跟天青子也是朋友。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你,已是违了我的本心。你想要我帮你说服他,这却是休想。”

    “我和你相处总共不过两天,和天青子认识却已数年。你自己说,我是该帮你,还是该帮他?”

    小道士正色说道:“有些人天生情投意合,一见如故。有些人,即便相处了一辈子,也不过是泛泛之交。”

    小道士深情地看着天玄子:“伯牙和子期,一个是士大夫,一个是樵夫,他们引为知己,才用了多久,不过是几首琴曲的功夫,从此便成千古知音!”

    “天玄子,你我天生投缘。你生为女子,你我当一见钟情;你生为男子,你我便是一生知音。虽然相处不过两天,但已胜过常人相处十生。两天,已经够了,足够了!”

    “天玄子,即为知己,你若有难,我必舍命相救。现在我有难,你怎么忍心,不帮啊!”

    天玄子呆呆地看着他,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闭上眼睛,仰天长叹:“这世上总会有你这般不要脸的人!哎,你的厚脸皮打败了我。好,我帮你!”

    小道士大喜过望,起身深一拱手:“你今日之恩,我张天一必不敢忘!”

    天玄子摆了摆手:“先别急着谢我,要帮你,只怕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天青子这人,我知之甚详,他求道之心非常坚定。对他来说,这一生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问道。这样的人,极难对付。你口舌根本说服不了他,利益也绝对打动不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主动放弃。”

    小道士缓缓说道:“如果他不主动放弃,那就逼得他不得不放弃。”

    “是极!”天玄子击掌笑道:“等到了重庆,天青子必会来见我。到时你我把他,”天玄子手往脖子上用力一横:“把他这样,你取了他的度牒和戒牒,就此冒充他。白云观的上德道长不认识天青子,但却非常信任我。而上德道长又跟李国公的关系极好,两人经常往来。这样有我引荐,必定万无一失。你看如何?”

    小道士吓了一大跳,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我是道士,上悟天道,下顺人情,怎能枉伤人命?”

    “这样啊!”天玄子皱眉:“那就不好办了。要不这样,不杀他,将他绑在某处,给他留些食物和清水。等你办完事后,再将他放出。你看如何?”

    小道士摇头:“绝对不行!天青子本没有错,有错的是我。我一个有错的人去找一个没错的人的麻烦,本就是一件错事。若再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那我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天玄子劝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也是为了救人。若是因为不肯使出这等下作手段,而害得你的柔儿妹妹香消玉殒,那岂不是你一辈子的遗憾?”

    小道士坚持道:“我行事,但求顺本心。只要我的确尽了心尽了力,我便问心无愧。若是柔儿妹妹因此有了意外,那就是天意如此,她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非人力所能挽回。”

    “若真如此,那我能做的,就是找到害她的凶手,为她报仇。”

    “如果我为了救她而不择手段,那就是逆了天意,逆了本心。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哈哈哈,”天玄子大笑:“在这等时刻,你还能紧守道心。天一子,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好啊,原来你是在虚言骗我。”小道士佯怒道。

    “正是。”天玄子正色说道:“这等主意你若是答应了,我立马掉头就走,从此再不会理你。”

    “好在你没有答应。好,自今日起,你便是我一生的知己。你若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他这一说,小道士紧绷着的脸立即消融。两人各伸出一掌,在空中重重一击,相视大笑。

    笑完了,想到现在面临的难题,两人又愁上心头。

    小道士想了想,说:“你以前跟我说过,人必有所好,也必有所恶。天青子一心向道,我们既然不能投其所好,那就不如,投其所恶。”

    “投其所恶?”天玄子一听大赞道:“你这小道士,果然好生聪明。待我好好想想,这天青子所恶的是什么?”

    “这天青子一向洁身自好。但他有个毛病,既容不得自己的德行有亏,也见不得别人的德行有亏。”

    “记得有个下午,我和他在窗前品茶,说起当今世人的种种恶行时,他义愤填膺的,恨不得化身水神共工,发出一场惊天大洪水,将这肮脏的尘世,洗涤得干干净净。”

    “那次我印象很深刻,说到其它时,天青子尚能克制,只是生气。但说到一处时,他却激动的,一脚将身前的茶案给踢到了墙上。那狰狞的模样,生生地将我吓了一大跳。”

    “那处恶行,就是,断袖之癖!”

    小道士凝神思索道:“既然他最恶的,就是断袖之癖。那我们,就该从此处着手。”

    天玄子接着说道:“众所周知,皇族中人,有此喜好的不在少数。”

    “国公爷也是皇亲。天青子入住祥云观后,跟国公爷接触的必多。如果我们说,国公爷也有此好?”

    “天青子长相英俊,不在你我之下,若是他得知国公爷也有断袖之癖?”

    “那他必然心生极大恐惧。若是我们再将他的恐惧放大?”

    “那他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远离恭王府。这个时候,若是你说愿意代他前去?”

    “那他必然会欣喜若狂地,将度牒和戒牒双手奉上。”

    “好!那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让他相信,国公爷也有此好?怎么样让他相信,你的确愿意代他前往恭王府?”

    天玄子说到这,就此打住,和小道士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小道士从嘴里生生地挤出一句话:“你比我帅,你去。”

    天玄子大怒:“这是你的事,打死我也不会去。再说了,你长得更像女人。”

    小道士闭上眼,深呼吸,然后怀着“慷慨赴死”的壮烈,用一种毅然决然的坚决,他恨声说道:“好!我去。”

    “我去扮演一个,痴恋国公爷的,痴心男人!”

    这话说出口,小道士就忍不住干呕了几声,而天玄子,连打了三个寒颤。

    天玄子苦笑道:“这样对天青子,我们会不会下手太狠了。”

    小道士沉声说道:“真顾不得了。”

    天玄子再苦笑道:“你要不要对自己这么狠。”

    小道士滴下了几滴眼泪:“真顾不得了。”

    天玄子点了点头:“那你就对自己再狠一点吧。”

    小道士大惊:“你想干嘛?”

    天玄子叹道:“你都没见过真正的兔儿爷,怎么去演好这场戏。”

    小道士大恐:“你想干嘛?”

    天玄子悠悠地说道:“城西有条小巷,内里只有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其实是处蜂窠。那条小巷,便被称为‘兔儿巷’”

    小道士大哭:“你想干嘛?”

    天玄子笑得很幸灾乐祸:“明天,你穿上女装,自己亲自去那,体验一下。”

    小道士真的哭了:“我不要。”

    天玄子真的笑了:“真不要?去不去随你哦!”

    第二天,兔儿巷。

    一辆马车,在蜂窠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身着粉红衣裙的,男人,踉跄着,被一把推下车。

    他急急反身攀住车门,痴痴地望着车内,缓缓地摇了摇头。眼角,还滴下了一滴泪。

    那神情,要有多哀怨,便有多哀怨。要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可车内的人,竟是铁石心肠!

    一只脚,毫不客气地飞来,正踢在他胸前,将他生生地,

    踢进了,蜂窠之中!

122 兔儿巷的兔儿爷

    小道士一声惨叫,用头,撞开了蜂窠的门。

    他只觉的头一疼,眼一花。待眼睛能视物时,便看到,眼前忽然多出了一张脸,一张涂脂抹粉的脸。

    啧啧,还挺漂亮的啊。小道士心中暗叹,然后他开口问道:“姑娘,请……”

    “请”字刚说出口,便听这漂亮的姑娘大叫道:“姐妹们,快出来,有人砸场子啦!”

    这声音,竟是男声!

    随着这一声喊,“呼啦”一下,一大群,“姐妹们”,围了上来,个个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哟,不错啊,这小脸俊俏的很。奴家看了那喜欢的紧,那帮子臭男人见了,那还不得心痒痒、身痒痒。”

    “春二娘,春二娘,快过来,这砸场子的脸皮儿生的可真好,你重庆二姐的名儿,怕是保不住啦。”

    “来啦。”伴随着这声柔柔的,如唱戏般,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一个“女人”扭着柳腰,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那“女子”低下身来,小道士直接就傻眼了!

    这人,好生娇媚,竟是只在柔儿和恶婆娘之下的真正“美人儿”。瞧瞧这双桃花眼,眼含秋波,秋波流转间,便是十分的风情!

    那“美人儿”吐气如兰,细细地看了小道士一眼,嗔道:“果然生得极好,只是这妆啊,谁画的?哎,生生地玷污了这张漂亮的脸。”

    说着,“她”伸出兰花指,在小道士的脸上一摸:“细皮嫩肉的,手感很好,上等。”

    手再顺势一滑,在小道士胸前一捏:“软中有硬的,揉捏起来必定舒爽,上等。”

    最后手竟还往下,在那处儿一掏,然后大喜,拍着“丰胸”笑道:“见了奴家这等美人,那处都没反应。说明啊跟奴家一样,只受不攻。若是攻受兼备,以那处的雄伟,奴家可就危险喽。现在嘛,呵呵,小妹妹,你还差了几分火候!”

    也不知道“她”使得是什么手法,只是一摸,却隔着裤子,生生地将小道士的那儿,揉捏了个遍。那一阵酥麻的刺激电射而至,让小道士发了一下呆后,才醒悟过来:我去,自己竟然被人给占了大便宜。

    并且,生平第一次大便宜,竟然是被,被一个男人给占的!

    天啊!好恐怖。

    更恐怖的是,被眼前这张娇媚的脸上,那秋波儿一荡、二荡、三荡后,小道士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觉得恶心!

    啊啊!真真好恐怖。

    小道士这一脸惊恐的表情,露在那“美人儿”眼里,便是花容失色。“她”于是抿嘴笑道:“小妹妹,你还是乖乖回去吧。要来砸场子,等过几年姐姐人老珠黄了,你再来不迟。”

    小道士连忙辩解道:“我不是来这砸场子的,我是来这,来这拜师的。”

    “拜师?来我家拜师?”“美人儿”大惊。

    “正是!”,小道士眼睛一闭,再一睁,就这瞬间,已进入了状态。

    他一眨眼,挤出了,半滴眼泪。然后仰望天空,他悠悠地说道:“我家有个大恩人,救了我一家数口性命。我家无以为报,就想以身相许。”

    “原本以身相许的,是我姐姐。我姐姐美貌之名,远近皆知。可那恩人对我姐姐,却是礼敬有加,不肯染指半分。”

    “我家起先还以为,以为是恩人高风亮节。后面才发现,他对我姐姐没有半点兴趣,对我却,却很有兴趣。”

    “为了报恩,也为了让那恩人继续照拂自家,我爹娘就,就叫我,叫我那个,以身相许。”

    “我,我本来不愿意的,后面,也就答应了。可我不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所以才来这,拜个师,学个艺。”

    他这话一说,一群“女人”个个惊得悟住了嘴,继而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春二娘更是笑得脸颊生晕,一时更是娇艳欲滴,“她”掩嘴说道:“这等趣事,奴家倒还是第一次听闻。左右现在并无客人上门,就由奴家,亲自来指点下妹妹。”

    拉着小道士进了自己的“闺楼”,按他在梳妆台前坐下,春二娘叫侍女端了盆水,将他脸上的妆容洗去后,赞道:“真真是个大好的苗子!刚刚奴家却是太过自信了,妹妹若是进了这行,用不了一年,兔儿巷里便没了姐姐的这碗饭。”

    她笑道:“妹妹这姿容,对一个男人来说太过秀气了些。可对一个女人来说,却又多了几分英气。啧啧,妹妹不做女人,实在是可惜了。来,且让姐姐给你打扮打扮,保管你一出去,迷死那群臭男人。”

    说着,春二娘便拿出一大堆红的白的黑的小瓶子,在小道士的脸上忙乎了起来,嘴里还说道:“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只一味地照着女妆化。却不知,男人化女妆,可有些不同的技巧。妹妹,这些可是姐姐的不传之秘。若不是看妹妹你的确不是同道中人,姐姐我才不告诉你。现在姐姐说的,妹妹可得仔细听好了。”

    春二娘边教边画,足足一个时辰后,才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侍女端来一盆清水,小道士凑近一看,整个人,呆了。

    水中倒影出的,竟是一张极漂亮、极迷人的脸。

    这脸,秀雅文静中隐含几分英气。初一看,只觉得极好看。再一看,又觉得极舒服。等细细一看,还能品出几分味道。于是越看越想看,渐渐便沉溺了进去!

    只到耳边的娇笑声响起,小道士才如梦初醒。他茫茫然地移开了眼,竟不敢再看。只觉得心里,生出了大恐惧。

    自己做了十八年的男人,难道竟是错的?自己难道竟是个女人?

    小道士使劲地摇了摇头,似要将这荒谬可笑的想法,从脑海中抛出去。

    “哎,”春二娘叹道:“真是个美人儿啊,竟似比姐姐我还要美上,”“她”衡量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说道:“比姐姐我还要美上三分,不,两分。”

    说完,“她”拉着小道士的手出了屋,大叫一声:“姐妹们。”

    院中一静,然后,“娇呼声”四起,十几个“女人”“哗啦啦”地齐齐围上来。不由分说地伸出手,在小道士的身上,左摸右揉,上捏下掏。

    还在惚恍中的小道士一不留神,便只觉全身上下处处受袭。他大惊,拼命抵挡。可无数双手疯了似地伸过来,他挡得了这只,又怎么挡得了那只。不一会儿,连那最要紧处,都被摸了十几下。

    好在春二娘心疼他,使力打掉几只手后,拉着他进了屋,关上门,解救了他。

    帮他整了整衣物,春二娘笑道:“这妆妹妹是会了。可要留住男人的心,光靠美色是不行的。这里面嘞,可得有好些技巧,今儿个姐姐一并教你。”

    “大凡爱兔儿爷的男人,这好的,可不只是柔,还有刚。因为若单论柔,男人无论如何是比不过女人的。所以要拢住那些男人的心,妹妹就得……”

    这种“闺房秘术”,小道士本不感兴趣,可春二娘说得实在有趣,不知不觉中他便听进去了。

    春二娘不止是说,还手把手地教。于是等到小道士惊觉不对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春二娘,已经半倚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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