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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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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清妍,瞧瞧,欢好之前,还痛骂了我一顿,那架式,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奇怪,她当时哪来得那么大脾气?”

    “哦,不对,道爷我明白了。哈哈,清妍原来不是在我的气。不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曾洞房花烛、拜堂成亲,她就要将清白托付,对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自然不可以接受,自然就要找个借口。怪不得,她会说那些。”

    “问题是,清妍实在太粘人了,让道爷我又爱又恨啊!她那可爱模样,虽然是勾人魂。可道爷我的魂要是全放在她身上了,那若雪她们怎么办?”

    “头疼啊!”

    小道士正幸福地烦恼着,忽然柔儿飘了过来:“得手啦?”

    小道士得意地点了点头。

    “爽不爽?”

    小道士更得意地点了点头。

    柔儿一嘟嘴:“哼,看姐姐羞红着脸,扭捏着不敢面对奴奴的样子,就知道,定是坏道士哥哥阴谋得逞,往死里欺负了姐姐。”

    小道士笑嘻嘻地一拱手:“多谢宝贝柔儿鼎力相助。若不是我的乖乖柔儿,教会了清妍神交术和双修术,我定是没这好事。”

    柔儿一挥小拳头:“知道就好。要不是奴奴出了大力,在一旁使劲地诱惑姐姐,姐姐才不会看上你这个不学有术的笨蛋嘞。姐姐从前只喜欢才子来着。”

    “奴奴好好地去羞羞姐姐了。坏道士哥哥,以后记得要对姐姐好。还有,要对奴奴更好。”

    小道士使劲地一挥手:“一定一定!”

626 五星定月,定龙之术

    果然还是宝贝柔儿最贴心啊!小道士叹道。

    他正待回房,却听头顶上破空声响。

    夜色下,朱雀儿如大鸟般飞来。

    脚勾住大树,朱雀儿倒悬着身子,问:“得手了?”

    小道士得意地点了点头。

    “爽不爽?”

    小道士更得意地点了点头。

    朱雀儿嘟着小嘴:“恭喜主人,又得了个绝色佳人。”

    小道士奇道:“红颜,你不吃醋?”

    朱雀儿叹道:“哎,红颜不过是主人的奴仆,哪有资格吃醋?”

    小道士探头,在面前那嫩如水的脸蛋上,使劲地亲了一口:“你才不是主人的奴仆,你是主人的心肝宝贝。”

    朱雀儿一用力,身子飞起。她脚点大树,飞快离去:“主人,明天晚上,要帮红颜解毒哦。”

    小道士使劲地一挥手:“一定一定。”

    得意洋洋地推开门,小道士忽然一愣。

    他的床上正端坐着一人,那人正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正是,许若雪。

    小道士只觉得头皮一麻,他讪笑着问:“夫人怎么过来了?”

    许若雪头也不抬,冷冷地问:“得手了?”

    这个,小道士呐呐不敢言。

    “嗯?”许若雪抬头,眉尖一挑。

    小道士吓了一跳,急急说道:“夫人英明。”

    许若雪再问:“爽不爽?”

    小道士一脸谄媚地凑了过去,壮着胆子搂住了许若雪,笑道:“还是和夫人在一起时,最是舒爽。”

    许若雪没理他的**汤。怔怔地呆了一会后,许若雪叹道:“这样也好。”

    啊!小道士只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若雪说:“清妍的事,我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迟一些,早一些,总是要发生的。好在她没有肉身,倒不用跟我争那名分。”

    “清妍是个天生痴情的人。这种女人就是为情而生,也定会为情所死。她既然已将清白托付给你,那今生今世,她定会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有她在,夫君做什么,都会好上太多,我也会安心许多。”

    见许若雪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着想,而自己这几天被柳清妍迷了魂,都顾不上她,小道士心中羞愧至极。

    他哽咽道:“夫人,我”

    许若雪按住了他的唇:“夫君,有些事我已经看开了,看透了。虽然心里还是难受,可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只是夫君,你现在已有了我,有了柔儿,有了雀儿,有了清妍,天下绝色,你已占了四分。你总该知足了吧。你就是再多情,你的情也该用完了吧。你就是再心大,你的心也该占满了吧。”

    “夫君,别再多了,好不?”

    小道士眼泪都出来了:“夫人,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再多。今生今世,有你们四个,我已经足矣!”

    许若雪的眼泪也出来了,但她不想让小道士看到。起身,许若雪飘然而去。只丢下一句话:“夫君,记住今日你所言。”

    过了几日,小道士正在许若雪房中,使劲地撩拨她。

    费尽了千幸万苦之力,小道士才将这百炼钢,用温火化成了绕指柔。看着许女侠依偎在怀中,媚眼如丝,小道士心中长松了一口气。

    好吧,总算哄得夫人开心了。

    现在,该收获的时候了。

    银笑着,小道士的手便往那衣内伸去。

    正当他准备大快朵颐时,门砰地一声,被狠狠踢开。

    丘木头冲了进来。

    小道士的手,立马闪电般缩回。

    他狂怒。这个时候被人打断,是男人都会怒啊!

    他怒道:“木头,进来前你不会先敲门,没手啊。”

    丘木头对看到的一幕视而不见,他激动地说道:“我行了。”

    小道士大惊:“我去,你行不行关我什么事?”

    “啊,我还去,原来你之前不行!”

    “啊,我更去,那点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丘木头再是木头,也被这几句话,击得眼前一黑,只欲昏倒。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可以。”

    小道士无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至阳之体,再比照下丘木头的“不行”,他感慨万千。

    小道士下了床,拍了拍丘木头的肩,正色说道:“是的,你行,你可以!”

    “是男人,坚持认为自己行,那就一定行。”

    “木头,我挺你,雄起来!”

    杀气,冲天的杀气从丘木头身上迸发出来。他嘶吼道:“我行,我做到了。”

    “好!”小道士大喜:“这么说,点翠肚中的孩子是你的。这就好。别的,我们无需多管。管他行不行,不就是男女间那点破事吗?”

    丘木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门后狠狠挥出一拳,拳风呼啸,击得门前的一枝竹子,几欲断折。

    小道士摇头长叹:“哎,可怜的人啊!希望他能承受得了这个打击。”

    许若雪旁观者清,再忍不住,笑破了肚皮。

    她笑道:“夫君,你定是误会了。依木头的性子,说得定不是这事。你快去跟他道歉,没看到,木头气得要杀人。”

    啊!小道士一想,我去,好像真误会了。

    可怪不得我啊,谁叫木头这家伙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我满脑子邪念的时候闯进来。

    木头虽然看着木讷,但从来都极知分寸。这般冒失定是有因。莫不成,他找到定龙之术了?

    定龙之术啊!

    若想不出定龙的方法,那谁知道空玄子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在真龙龙脉那动手脚?他都能以风水之术,引动深藏地底的阴脉,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自己便是守在真龙龙脉那,怕也没办法。并且,谁能天天守在那?

    小道士立即去追木头去。留下了性情正炽的许若雪,在那恨恨地骂道:“这根死木头,这个死男人!”

    “木头啊,是我错了。误会,这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木头,别板着一张脸了,来,笑一个。”

    “木头,我问你,是不是找到了定龙之术?”

    “咦,木头,你墙上挂了一张图,这是什么图?”

    丘木头板着一张脸,**地说:“天下风水图。”

    “天下风水图?厉害啊,木头,你年纪轻轻,就能熟知天下风水。啧啧,生而知之啊!”

    丘木头很想翻白眼:“丘家,历数百年,数十代,丘家独有。”

    我说嘞,小道士赞道:“嗯,这画得不错。木头,想不到你有这等绘画的天赋。”

    我去,丘木头一头冷汗,这关注的重点错了吧。算了,这家伙不懂风水,说了他也不明白。

    小道士笑嘻嘻地问:“木头啊,你是不是找到了定龙之术?”

    丘木头点了点头。

    小道士大喜,一拍掌:“好,说来听听。”

    丘木头用一根极细的黑炭,极小心地在天下风水图上画了三条淡淡的线。指着这图,他说:“昆仑,为始龙。分三龙,北龙、中龙、南龙。各枝相交,天下风水,一盘局。”

    说着,丘木头用黑炭,在图上重重地点了六点:“五星定月,定龙之术。在此五处,选阴气极浓之地,用法阵,激活阴气。则,”

    他在真龙龙脉附近划了个圈:“此处,是月,阴气极浓。”

    他再在真龙龙脉两端,点了两个点:“用法阵,锁住阴气。则,龙气无可遁逃,困在其中!”

    丘木头一番解说之后,小道士终于恍然大悟!

    大手笔!好手段!

    真真是,好大的手笔!惊天的手段!

    空玄子之才,我的确远不及啊!

    论道术,自己绝不在空玄子之下。养鬼之术,空玄子是要强些。可论捉鬼之术,空玄子绝计无法相提并论。

    可自己道术再精,不过是因天赋绝佳,加上有名师指点和平日的刻苦。若是机缘凑巧,世上可有多个张天一,但世上定只有一个空玄子。因为空玄子的才华,在于他敢想别人之不敢想,敢做别人之不敢做!

    如此奇才,独一无二!

    天下山川极多,河溪极多,多如天上的繁星,人力无法穷尽。丘家囊括天下大河大山,付出数百年之功,数十代人的努力,将天下风水装于一图中。丘家将天下风水视为一盘局,这,已是匪夷所思的想法。

    而空玄子的想法,却是将整个天下形势视为人的身子,山脉、水脉视为人身上的经脉,诸气汇聚之地视为人经脉上的穴位。这样一穴有变,则一脉生变,则人身变!换作风水来说,改变了诸气汇聚上的一点,则改变了与之相连的山脉、水脉,进而改变了整个天下的风水!

    这个过程虽然很慢、很细微,但就如针灸、按摩,在很多时候能收奇效!

    所以,他就如名医一般,精选了六个穴位,也就是六个风水点。他用法阵激活这六点的风水,借以影响到阴气走向,人为地让真龙龙脉附近的阴气,变得极致浓郁。然后趁龙气行至此处时,他用法阵聚拢阴气,凝聚成首尾两块“锁龙石”。龙气只能在龙脉中行走,两端被堵,自然便被定住,就此被他所用!

    按丘老所说,龙气归根究底,是天下万民对王朝的信念,牵系在真龙龙脉上而成。它无形、无体、无色、无味,跟空气、跟风都不一样,更近似于一种“感觉”。置身于龙气之中,用秘法可以感知到龙气的存在。可仅此而已。你触摸不到它,你感知不到它。因为它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在龙脉中还游走不定的“感觉”。

    这怎么能将龙气“定住”?

    这是历代寻龙者,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虽有人研究出了利用龙气的方法,却从未有人真正利用过龙气。原因便在于此。都无法捕捉,怎能利用?

    可这个问题,被空玄子用这种异想天开的手段,成功解决!

627 是好人,还是傻子

    如此奇才,真真,惊才绝艳!

    看着风水图上的六个点,小道士忽然浑身巨震。

    他发现了一件事。

    这六个点,有五处所在,他竟然很是熟悉!

    这是,达州府。三牛村,李里正,聚星邀月大阵,阴极珠!

    这是,兴元府。定军山,庆国公王陵,大将军!

    这是,涪州城。九阴镇,赵伯,九煞养阴阵!

    这是,建康府。建康城,玄德道长,天地锁阴阵!

    这是绍兴府。龙脉所在!

    其中,东边三个点,兴元府、达州府、涪州城,几乎连成一条直线。

    而西边三个点,建康府、绍兴府、福州府,也几乎连成一条直线。

    这两条直线,近似平行,而六个点,也一一对应!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小道士这才惊觉,原来他错了!

    他以为,自己或有意或无意,破坏掉了空玄子的桩桩图谋。

    三牛村那,他夺了阴极珠,给了柔儿享用。定军山那,他杀了大将军。九阴镇那,他灭了鬼婆和大头。建康城外,他坏了天地锁阴阵。

    可原来这几处所在,养鬼根本不是真正的目的。空玄子要做的,其实是激活这几处的至浓阴气,用这五星定位之法,定住真龙龙脉里的龙气!

    养鬼,不过是附加而已。既然阴气如此浓郁,放着也是浪费,为什么不利用一下?

    哎,可笑自己自以为破坏了空玄子的全盘图谋,却原来他真正要做的事,一直在做。并且,全部完成!

    原来这场争斗中,自己貌似处处占了上风,占尽了便宜,却根本,对大局无益!

    当明白了这一点后,小道士一时心灰意冷。

    他默默地起身,默默地走到屋外,默默地坐在地上。他看着外面渐渐黑去的夜,问自己:我的坚持,真的是对的吗?空玄子的坚持,真的是错的吗?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不过是燕雀,空玄子才是鸿鹄。我区区一个凡人,怎能理解他这种绝世天才的想法。我认为风险极大,几不可能完成的事,对他来说,或许不过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如此,便让他去做又怎样?他若成功,说不定便真能为大宋延命数十年。说不定到那时,我大宋横空出世一帮名臣良相,让苟延残喘的大宋,再繁华三百年。让我等后世子孙,再享数百年太平!

    要不,放弃吧?虽然赵伯酿造了九阴镇的惨案,但赵伯已死。虽然自己给空玄子带去了惨重损失,但看在朱雀儿的面上,空玄子想来是会谅解自己。

    只要自己不再找他的麻烦。

    就这样放弃吧!空玄子爱怎么做便怎么做,自己带着若雪她们,回青城去,再不趟这塘浑水。

    就这样胡乱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丘木头出来,坐在他身边。

    丘木头问:“怎么?”

    小道士正想找人聊天,虽然木头的确不是一个好对象。

    他叹道:“木头,我是一个修道人,我性喜清静,从不爱多管红尘中俗事。”

    “可现在我忽然发现,我手中似乎握有天下百姓的安危。整个大宋百姓的祸福平安,似乎就在我一念之间。”

    “这天下的百姓有多少?我无法想象。我只知道,会有许多许多人。那么那么多人的命运啊!”

    “这份责任太大了,大到我再性喜清静,再不想背负,我也不敢逃避。因为我自认是个好人。好人总会想太多,不像坏人。坏人管那么多做什么,天塌下来,自己矮着身,让高个的去顶。可我是好人。眼看天真要塌下来,我还真得想顶一顶。不顶的话,这一生一世,我片刻不得安宁!”

    “可天下的百姓有谁知道,有这么一个好人,在为他们操心。最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需不需要为天下的百姓,去操这个心。因为我不确定,我要做的事,究竟是对还是错!”

    “呵呵,木头,这事是不是很可笑?我是不是一个可笑的好人?或者是,一个杞人忧天的傻瓜?”

    丘木头想了一会,才明白小道士的意思。他只说了一个字:“说!”

    那就,说吧。

    于是小道士将这所有的事一一道出,这一说,便是大半晚。到后面,说得累了,小道士不知不觉中睡去了。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丘木头的床上。而丘木头搬了张椅子坐在屋子正中,还在那冥想苦想。

    小道士不知他在想什么,看他实在想得入神,便想悄悄离去。他正要出门,却听身后丘木头说道:“不可能!”

    “啊!”小道士问:“什么不可能?”

    丘木头正色说道:“他要做的,不可能!”

    小道士摇头:“定龙之术在我看来,也是不可能。可如果所料不差,他已经做到了。”

    丘木头摇头:“定龙之术,再神奇,我一想,有可能,所以想了个多月。而偷天换日,我想了一晚,不可能!”

    小道士争辩道:“可空玄子即精风水,也精道术,木头你不懂道术。”

    “此事,关风水,道术无碍。我说不可能,那就,绝无可能。”

    “所以,你对,他错!”

    小道士怔怔地说道:“你是说,我是对的,他是错的。”

    丘木头郑重地点头:“是,你对,他错!”

    这样啊!

    丘木头是风水大家,这世上能强过他的人,最多不过一二人。而他说,这事绝无可能。

    一时,小道士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他只说了句:“谢了,木头。”

    绍兴府。富盛镇。

    即然已经知道了定龙之法,小道士自不敢耽搁,便到了皇陵所在。

    真龙龙脉所在的山,当地人叫白叶山。传说几十年以前,这山上有种树,树叶是白的,极是特别,也很是美丽,人称“白羽仙”。此树此山独有,别处是没有的。但因木质坚硬,被当地人砍伐一空,用来做家具。现在早已绝迹,只留下了白叶山的山名。

    富贵客栈一战,没有伤者,死者十三人,且个个死得凄惨。当叶消息传出去后,方圆百里人人大惊,百姓纷纷逃亡。好在关键时刻,许若雪挺身而出,亮出了“小神仙”的名号。

    绍兴府离临安府不远,小神仙的大名早就传了过来。再有白衣邪教一事,小神仙的大名,在绍兴府那真真如雷贯耳。听说行凶的恶鬼皆被小神仙斩除,且有亲自坐镇富盛,于是民心大定。不过数日间,便恢复了平静。

    当地王知县闻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亲自鞍前马后地效劳。于是小道士临走前,临机一动,对王知县声称,这作恶的鬼虽已被歼灭,但行凶的妖人还不曾落网。富盛是皇陵所在,那妖人意欲驱使恶鬼,破坏皇陵。所以还请王知县发动乡民,在白叶山一带严加防范,以防妖人惹出祸事。

    这话一说,王知县吓得魂不附体。在自己的任上被妖人毁坏了皇陵,这罪能轻?这不知情还好说,知情了还防范不严,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

    王知县当即信誓旦旦,要出动全县衙役,再发动附近乡民,必做到三步一人,五步一哨,绝不使任何人靠近白叶山一步!

    得他保证,小道士这才敢放心前去玄仙谷。

    可这次一回到富盛,小道士一看,彻底傻眼。

    这的确是,三步一人,五步一哨,防范得严严实实。可问题是,这些人不是乡民啊!

    是官兵,还是,正宗的殿前司禁军!

    但见密密麻麻的禁军,密密麻麻的军营,将白叶山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围得,苍蝇飞不飞得过去不好说,老鼠那是定进不去的。

    小道士想上前一问,还不及靠近,便有人大声喝止。再近了几步,便有数十张弓弩张开了弦。小道士无奈,只得离去。

    好在,王知县就在镇中李大户家。

    听说小神仙驾到,王知县不敢怠慢,急急将小道士迎进上房,亲手奉上热茶。

    品了口茶,小道士问:“这些禁军的统领是谁?官兵围住白叶山要做什么?”

    王知县小心翼翼地答道:“禀仙长,据下官得知,这些禁军是殿前司神勇上军,统领是李都指挥使。是名门之后。”

    “至于他们所为何事,”王知县苦笑:“下官实在不知。”

    “但是,”王知县正色说道:“神勇军是奉皇差而来,领头的,除了李指挥使外,还有数名太监。其中的大太监姓王,名德礼,就住在此宅中。仙长要不要下官帮忙引荐一下。”

    “好,有劳知县大人了。”

    “不敢当,不敢当。”

    报出小神仙的名号,门口的太监不敢怠慢,立即上报。

    房门大开。一位老太监笑嘻嘻地出门,见面先抢先行了一礼,热情的很。正是王太监。

    小道士虽去过几次皇宫,可没见过此人。但没关系,王太监认识他便行。

    这满朝上下,同时得当今皇上和当今杨后赏识的,能有几人?这种人若不赶紧巴结,那他王太监也活不到这么大岁数。所以王太监架子放得很低。

    一通闲聊后,小道士道出来意。

    他本以为,这般热情的王太监,定会从了自己所愿。却没曾想,王太监却是一副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后,他一咬牙,开口拒绝。

    小道士大惊!

    他心中有了很不祥、很不祥的预感。

628 怎么选择?如何原谅

    看小道士脸有怒色,王太监哭丧着脸说道:“小神仙啊,此事极是机密,官家一再吩咐过,万万不可泄露半句。否则,小的这项上人头,定是不保啊!”

    他凑头过来,压低声音说道:“白叶山这足有两千禁军,可真正知道这事底细的,只有小的一人,便连一军统领,堂堂的殿前司李指挥使大人,也不知实情,只是奉命听命行事。”

    “所以外面旦有一点风声,哪怕是一丝流言,小的也必死无疑。宫中这次派来的中官,可有七人啊。那六双耳朵,正竖得高高,个个都在等小的犯错。”

    “小神仙,你得官家和圣人的恩宠,进皇宫跟进自家后院似的。临安来此不远,小神仙自个进宫一趟,问下官家不就行了?小神仙何必为难小的?”

    王太监话说到这份上了,小道士是聪明人,自然不敢再强人所难。能将如此机密的事托付,显见这王太监也是皇上身边亲信的人,他哪敢得罪?

    小道士只能哈哈笑着,和王太监闲扯了几句,灰溜溜地回客栈去了。

    将情况一说,一众人都傻了眼。

    柔儿自告奋勇:“道士哥哥,今天晚上奴奴去打探一下。哼,官兵人再多,防得住人,哪能防得住鬼?”

    柳清妍也说道:“天一,我和柔儿一起去。”

    小道士大是心动,可想了想后,他摇了摇头:“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此事既然如此机密,军中必有得道高人随行。只要有了防备,你俩本事再强,想要杀进去有可能,想要溜进去却是绝无可能。更不用说,这事的背后明显有空玄子的影子。有他在,哎,你俩一个不好,就是有去无回啊!”

    “空玄子,空玄子!”小道士叹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空玄子担心我看破他的底细,干脆通过韩侂胄,以一道圣旨,两千军队,将白叶山封得死死的。这样一来,除非我想杀官造反,不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真龙龙脉里为所欲为,却无能为力!”

    “哎,我想想吧,看这局怎么破?”

    晚上。

    朱雀儿坐在客栈的屋脊上,呆呆地看着夜空。

    那一晚那惨烈的厮杀,又一幕幕地在她眼前重现。她仿佛又看到了,为了救她而死的赵伯,在她的一笑中,闭上了眼。

    朱雀儿埋头哭泣。

    身后一人,温柔地搂住她。

    “主人。”朱雀儿哽咽着叫。

    小道士叹道:“红颜,我就知道,你会躲起来哭。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伤心了,好吗?”

    朱雀儿摇头:“我,我也不想伤心,可我忍不住就是伤心。”

    小道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握着朱雀儿的手,坐在她身边。

    朱雀儿问:“主人,你想出办法了没?”

    小道士摇头:“还没有。”

    朱雀儿一听,急切地说道:“主人,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我们回青城去,好不好?”

    被那双大大的眼盯着,看着那双眼里满布着的哀求,小道士的心一软,几乎就想答应下来。可犹豫了一下后,他终于说道:“我再想想吧。若是真没办法,我自会回青城。可若是随便放弃,我,我怕是说服不了自己。”

    朱雀儿眼中的希冀,迅速地暗淡了下去。就如一盏在风雨中,熄灭了的灯!

    朱雀儿转过头,看着别处。她说:“主人,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红颜,”小道士心疼地叫道,他紧了紧手中的小手,这手柔弱而冰凉。

    他说:“抱歉,红颜!”

    朱雀儿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小道士长叹一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朱雀儿没有挣扎。埋首在小道士怀中,朱雀儿忽然叫道:“丑道士。”

    “丑道士”这三个字,轻轻地唤出,听在小道士耳中,却如同雷鸣。

    有多久了,他再没听过这声呼唤,这声独属于朱雀儿的叫唤。

    小道士浑身一颤,他颤声说道:“你该叫我主人,红颜。”

    朱雀儿没有抬头,她说:“你知道的,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的,我是雀儿,不是红颜。我是朱雀儿,是空玄子的亲生女儿,是你生死大敌的唯一女儿。”

    长叹了一声,小道士涩声说道:“你为什么要醒来嘞,雀儿。”

    朱雀儿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地掉落,她哽咽着说:“是啊!我为什么要醒来。我若是永远都是那个刚出神仙谷时,忘却了一切的红颜,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忘忧仙,也没有真正的忘忧仙术,我终究忘不了,忘不了!”

    她哭道:“在忘忧谷时,我曾经亲眼见过那个红颜的遭遇。一个那么美丽的女子,彻底忘了从前的一切,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往死里欺辱。那时我想,我宁愿烧成灰,变成狗,我宁愿付出一切,也绝不要变成她那样。”

    “可丑道士你知道吗?刚刚我在想,我在想,忘忧谷中,你要是从没出现,那该多好!”

    “知道吗?我宁愿自己清白的身子,任无数男人万般作践,最后摧残成泥,我也不愿记起这一切,我也不愿面对这一切!”

    “这,就是我心中的痛!”

    我宁愿自己清白的身躯,任无数男人万般作践,最后摧残成泥,我也不愿记起这一切,面对这一切!

    这,就是我心中的痛!

    这两句话,就想两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小道士的心中,再猛力地一剖,将他的心,给切成了四片!

    一直以来,小道士都清楚,朱雀儿的心会很痛。可会痛成怎样,他却从没认真想过。

    他生性淡泊,讲究顺其自然。可在有些时候,面对有些事,他的做法,说的好听点,叫随遇而安,说的不好听,就叫逃避。就像朱雀儿的痛,他不想面对,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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