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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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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热闹后,王三从朗声说道:“某久闻小神仙琴棋书画,诗辞歌赋,无所不精,无所不深,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某近日刚好偶得一对,便班门弄斧,请小神仙指教。”
我去啊,道爷我在这好好地喝自己的茶,碍着你什么事?小道士心中忿忿。
王三从一拂衣袖:“小神仙,你听好了。某的上联是,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李文清见事不妙,笑道:“三从兄果然是出的好对,待老夫来对一对。”
王三从冷笑道:“哦,文清公既然有此雅兴,便请先来。”
李文清冥思苦想,一时却哪想得出,只得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众士子,只希望有人能对得出,好解了小神仙的围。
可这对子出得实在绝妙,寸土加起来,正是一个寺字,寺加上言字,又是一个诗字,诗曰最后又是一个寺字。
如此绝对,仓促之间谁能对得出?
情势不对啊!许若雪压低声音问道:“夫君,怎么办?”
小道士也压低声音回答道:“我哪知道怎么办,哼,就是你出的馊主意。”
王三从见无人能对,得意之下,一手指向小道士:“呵,小神仙,你不是文曲星下凡吗?不过区区一个对子,怎么堂堂文曲星都对不出来。莫非小神仙就跟那些僧人道士一样,只会装神弄鬼,哄骗世人!”
见有人敢指着鼻子骂夫君,许若雪盛怒,眉尖一挑,手往腰间一按。却是按了个空。
她这才想起,今天是文士打扮,血海剑自然没带在身上。
可没关系,没有剑,不是还有拳头吗?
看着许若雪捏着拳头就要起身,小道士急急按住她。
被人如此挑衅,他也恼了。心中暗道:哼,道爷本不想与你计较,既然你这般咄咄逼人,那就休怪道爷我,zuo bi了。
举起手中茶杯,小道士微微一笑:“不就是一个对子吗?这有何难。请稍等。”
闭上眼,小道士装出一副苦思的模样,却在心里急急唤道:“清妍,柳清妍。”
唤了几声,却没回应,小道士郁闷了:“我去啊,平时你没事时,老喜欢窥探我的心事。现在真有事了,你却不应了。清妍,我这大话都说出去了,关键时刻,你可别坑道爷啊!”
幸好,柳清妍有了回应:“什么事?”
小道士大喜:“清妍啊,你可是无双才女。我这有个对子,请你对一对。”
“说来听听,太简单的没兴趣。”
“难,很难,是绝对。你听好了……”
“嗯,很有意思,你稍等下。”
这一等,便不是稍等。
众士子实在对不出,已放弃了,个个眼巴巴地看着小道士,心中叹道:啧啧,小神仙便是小神仙。瞧这姿式,神情淡然,脸含微笑,手指轻敲茶盏。看起来,多么的潇洒,多么的从容,多么的淡定!
只是,潇洒归潇洒,可潇洒的也太久了吧。这手指一直不停地敲茶盏,不疼吗?
疼,当然疼啊,可再疼也得忍着啊,小道士心中哀叹:“清妍啊,你可是无双才女。你……”
“闭嘴!”柳清妍冷喝道。
王三从大笑:“来人啊,上饭、上菜、上酒、上烛,我等就在这慢慢地等。某不急,可以从春天等到冬天,再从冬天等回到春天,不知大家急不急,哈哈哈。”
他这般不给面子,李文清终于盛怒。霍地一声站起,他正要戟指怒喝时,小道士睁开眼,微微一笑。
小道士淡淡地说道:“不就是一个绝对吗?尔,听好了。”
“上联: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下联: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怎样,贫道对得如何?”
聚文楼中,立时大哗,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王三从大羞,一时脸红耳赤:“对是对出来了,可下联的意境有些牵强,不如上联般浑若天成。”
李文清冷冷说道:“这么说,三从兄有更好的下联。来来来,且说说,某等洗耳恭听。”
王三从语塞,怒道:“好,这联便算对出来了。某还有一联,你若能对出,某甘拜下风、当众认输。”
说完,他朗声说道:“听好了。”
“上联: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且对下联。”
这联一出,众士子纷纷喝斥:“好不知羞,这对是千古绝对,数百年来无人能对。李三从你拿出这对子,呵呵,还要脸不?”
王三从也撕破了脸,梗着脖子说道:“哼,这对某是对不起,所以他若对不出,某才心服口服。”
小道士轻轻地一扬手,楼中渐渐安静,他笑道:“无妨,且稍侯。”
怕什么,我可是,随身携带无双才女一枚啊!
看他闭上了眼,众士子无人吭声,生怕打扰到他。至于对出下联的事,个个想得懒得想。若是那么好对,怎称千古绝对?
这一次又过了好久,楼中众人手中的茶,都已换过了两次。可依旧没人出声,便有不耐烦的,也是聚在一起,小声低语,绝不敢喧哗。
再过一会,小道士忽然睁开眼,手中茶盖往茶杯上一放,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他笑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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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 大忽悠张天一
这一声轻轻的脆响,这一声淡淡的“有了”,却让王三从惊得跳了起来。
他叫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小道士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且听好。”
“上联: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下联: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
“如何?”
聚文楼中轰然炸开,一时这文人的聚会,比起那庙会,还热闹三分。
可没人在乎这个,纵是平日最讲文人风骨的人,这会儿也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绝对啊,千古绝对啊,就这么被对了出来了?”
“数百年来,无数才子,对了无数次,可没有一个下联,能对得工整、契合,而今,小神仙对出来了。我去,小神仙对出来了!”
“此次秋湖聚会,真不虚此行啊!这一段佳话,能亲身参与其中,是某之荣幸、大幸啊!”
而小道士,依旧云淡风轻。
在心底,他纳闷了:“不就是对了副对子吗?怎么这些人个个都跟疯了似的。”
柳清妍怒了:“好个不学无术的张天一,千古绝对是那么好对的吗?要不是我脑中灵光一闪,怕是再过几百年,这对子也没人能对!”
这样啊,呵呵,这一下,道爷我的才名就真正远播了。
呵,管它嘞,反正随身携带柳清妍,道爷我怕谁?
一听那下联,王三从便颓然坐在椅子上,痴痴呆呆。
周围渐渐静下来了,所有士子都在看着他,脸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王三从的脸红了,越来越红。他性子向来狷傲,自恃文才,再仗着家世,这一生还不曾低过头。可看着众人眼中渐渐升起的鄙夷和不屑,王三从只能无奈起身。
他即说了当众认输,若是不低这个头的话,今生今世,他休想再进入文人的圈子!
王三从通红着脸,身子在颤抖,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他端起茶,说道:“小神仙大才,某,心输口服!”
说完他将茶一饮而尽。茶水滚烫,喝进去后,烫得他整个的身子都火烧火燎。
李文清笑道:“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三从兄怎么还当真了。来来来,我等继续谈诗论词。”
一人接着说道:“三从兄请小神仙对了两个对子,不若小神仙也出几个对子,让我等尽尽兴。”
小道士想了想,说道:“好!”
“上联是:趵突泉啸八声,石上四声,石下四声,声绕一池春水下。”
“再一联。”
“上联是: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再一联。”
“上联是:南岳峰,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请对。”
这三联一出,楼中寂然。
李文清叹道:“千古绝对,一连连出三副千古绝对。”
他长身一揖:“小神仙果真神仙中人,不然,岂能这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凡人纵是天才,也绝无可能如此妖孽啊!”
“今日我秋湖聚会,有小神仙在,当传百世矣!”
一时楼中,惊叹连声。
却也有不和谐的声音。
王三从还是不死心,他梗着脖子说道:“这三副上联的确是千古绝对,却不知小神仙自己能不能对得出。若是只出上联,对不出下联,这本事嘛,也终究差了几截。”
小道士淡淡一笑:“对出下联又有何难?”
“听好了。”
“上联,趵突泉啸八声,石上四声,石下四声,声绕一池春水。”
“下联,寒山钟声十响,寺内五响,寺外五响,响传百里客船。”
“上联,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下联,十年……”
“且住且住,”楼中众士子纷纷大叫:“小神仙大才,某等服矣!这剩下两联,便留待某等回去细细品味。”
李文清笑道:“是极是极。就如品美人,这半遮半掩才有味道,一下子全脱了光,就没那意思了。”
此言一出,楼中众士子大笑。
一片欢庆中,唯有王三从悄悄地溜了出去。他这一溜,众人明明都看在眼中,却人人都视而不见。
这等狷傲之徒,无知之辈,不知进退之人,留他何用?
此后一团和气,众文人或品诗,或论词,好不尽兴。
只是遗憾的是,小道士再不曾开过口。他名气实在太高,众人也不敢主动邀请。
兴正酣时,李文清举起茶杯,笑嘻嘻地说道:“秋湖文会的规矩,每次文会轮流主持。这筹划一次文会,费时费用良多,所以主持之人便有一项特权,可向任意与会中人,索取一副墨宝。”
“今日小神仙既然在会,此千古良机。某就厚着脸皮,请小神仙赐墨宝一副。”
写,写字啊!小道士傻眼了。
我去,这个可不是要动嘴,这是要动手的啊!
惨了,惨了,我这才子露馅了!
小道士有心拒绝,可看着众士子期待的眼神,他实在找不出可以拒绝的理由。
这就是,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觉啊!
小道士心一横,一咬牙。好吧,拼了!
提笔,深呼吸,小道士一挥而就,搁笔。
立时众士子一拥而上,争着抢着想一睹为快。然后,聚文楼里鸦雀无声!
这,这,这写的是什么啊?为什么这些字,我似乎认得,又似乎不认得?
看不懂是吧,看不懂就对了。因为这是,鬼画符啊。小道士心中苦笑:“别想你们看不懂,过得时间我自己来看,估计也会看不懂。”
可不能就这样冷场,于是小道士清了清嗓子,大声吟道:
残情
独坐檐下吹紫箫,冷雨残春相对遥。
今日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此诗一出,聚文楼中轰然叫好声一片,众士子人人吟哦不止,一时感叹不止。
只是,李文清指着这副墨宝:“这么一说,这字倒有些像了。这‘独坐’还勉强认得出,这檐字这样,嗯嗯。”
实在评论不下去了,李文清只能说道:“小神仙的字真真是,独树一帜啊,我等,嗯,这个,望尘莫及。”
哎,动手不行,就只能靠动嘴来弥补。小道士咳嗽一声,说道:“昔者上古大神仓颉造字,看尽了天上星宿的分布、观尽了地上山川脉络、看遍了世间鸟兽虫鱼,终于描摹绘写,造出种种不同的字。而这些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具有神力!”
“上古先民所写的字,深具神力。写一个‘雨’字,平空便有水生。写一个‘雷’字,平空便有雷鸣。写一个‘花’字,平空便有花香。也因此直到先秦时期,那些史官还相信,字有神力,字极神圣,不可轻书,必得慎重!”
“无奈仓颉造得字虽具神力,可太难写,天下能写的人寥寥无几。这样的字纵是再神奇,也实在不利于沟通。于是仓颉之后的先民,便对字进行了简化。之后,字人人都能写。可也就没了神力,变成了寻常之物。”
“贫道有感于此,便想恢复字的神力。如此以来,驱鬼灭邪,写字即可。一字出,一法生,鬼神灭,这是何等自在,何等逍遥!”
“该怎么做?贫道便想到了符篆。画符其实也是写字,只是画符写的字,跟我等平日写的字大不相同。于是贫道灵机一动之下,便将写字与画符结合为一体,创造出了这种,符字!”
此言一出,聚文楼中众士子恍然大悟,再一细看小神仙的墨宝。果然啊,说这些是字,还不是说这些是符。正正是,符字!
李文清颤声问道:“那请问小神仙,现在这种符字神力如何?我等凡人是不是能像小神仙一样,写一字,便是画一符,便能驱鬼灭邪?”
一听这话,众士子浑身一颤,个个看着小道士,眼中光芒大盛。
我去啊,这牛皮吹得忒大了,要吹破了。怎么办?
小道士长叹一声:“哎,这些符字贫道来写,还真有几分法力。虽不如仓颉般,写雨能生水,但震慑下鬼邪,还是能做到的。”
“只是到后面,贫道才发现,这些符字只有贫道来写,才有些用。别人写来,哪怕是有修行的道士,都毫无作用!”
“所以到最后,贫道只不过是浪费了几年时间。想想也是可惜啊!”
楼中众士子,齐声哀叹!
美梦破碎了啊!
唯有李文清,依旧双眼冒光:“也就是说,小神仙亲笔所书的,还是有几分法力?”
小道士点了点头。
李文清大喜,可还没待他收起这副墨宝,有明白过来的人已一手抓去:“嗯,这首《残情》深得我意,文清兄,这副字便送给我吧。作为淘换我家中珍藏,文清兄可随意取去一份。”
李文清大怒:“干什么干什么,别抢,这是老夫的。谁敢抢,老夫定会翻脸,真会翻脸啊。”
看着自己桌前忽然就乱成一团,小道士目瞪口呆:
我去,看样子道爷我以后便是不卖灵符,卖这鬼画符,也能赚座金山、银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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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 左家捉奸记
这次的秋湖文会,因为有小神仙在,众文人兴致极高
兴致高了,自然要尽兴,自然少不了,酒!
于是,上酒。
文人的聚会,当然不会是光喝酒,怎地要想个文雅的玩法。
于是,行酒令。
看着一壶壶的美酒,流水似地送上来。小道士不由得心中犯怵,酒,他也能喝。可这酒量嘛,却实在不咋样。
这么多酒拿上来,要是醉得一塌糊涂了,自己还怎么保持一副高人模样?
李文清看出了他心中的担忧,笑道:“文人雅会,腹中空虚者,那免不了醉死去。可小神仙你是谁?文曲星下凡啊。怕得了什么?便是滴酒不沾,也绝非不可能啊!”
是哦,有柳清妍在,自己怕得了什么?
酒令开始。
这一次,行的是诗令。首起的,是天字头古诗令。要求每人吟诗一首,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必须是“天”字,合席诸人轮说,不能吟成或违背要求者,罚酒一杯。
只听这规矩,小道士便头皮发麻。可柳清妍却是兴致盎然。这次,她就是要借小道士之口,来与临安城中这些有名的才子,来比个高低!
她才华自是极高,可一个深闺女子,才华再高,世间可知晓、能赏识她的人,有几人?
自古以来才女不知几数,可真正展露头角,获得声名的,能有几人?
之前的对对子,已是让柳清妍心中豪气勃发。现在听说要行诗令,柳清妍更是激 qing澎湃。哪怕她身处鬼珠中,小道士也能感受得到,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柳清妍全力以赴,果然,名满临安的众士子,无一人能与她匹敌!
在这男人的战场上,她一巾帼,赢尽了须眉!
酒过一巡,小道士滴酒未沾。
酒过二巡,小道士还是滴酒未沾。
酒过三巡,聚文楼中已是醉倒了一大片。独有小道士端坐正中,一副独孤求败的模样。
酒过四巡,聚文楼中已大乱。有几人便捉了对,在那斗酒令。其中斗得最深的,是一位年轻书生,和一位中年书生。
小道士本没有在意,却无意中听人说道:“左三郎果然名不虚传,是酒中圣手啊!”
“是啊,他虽是刑部左侍郎家的公子,但为人豪爽、不恃家世,倒是位难得的好衙内。”
刑部左侍郎家?刑部只有一位左侍郎,便是,青龙帮在朝廷的靠山左梦德!
青龙帮的靠山啊!呵呵,当年自己刚下山时,青龙帮是如何对待自己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这不,机会来了!
小道士便过去,站在那看了一会后,笑道:“两位既然斗得如此高兴,那贫道再添一个彩头。谁若是赢了,贫道就去他府中拜访。”
此话一说,众士子大惊,立时齐齐围了过来,观看胜负。
京中谁不知道,小神仙虽居太清院中,但却是大隐隐于世,除了去皇宫,别的达官贵人,那是一家都不曾前去拜访,便连权倾朝野的韩少傅韩府也一样。
这彩头一下,斗酒令的两人眼睛立时红了,看向对方的眼里,已分分明明地带上了杀气。
于是,斗得更酣!
最后的结果果然不出小道士预料。虽然这两人水平的确相差无几,但左三郎到底年轻,酒量却是强了一些。最后中年书生惜败。
借着酒兴,左三郎高兴得眉飞色舞,立即和小道士约定了日期。
胜负已分,兴致便已尽。遍观楼中,人人大醉。还清醒,还能好好站着的,唯有小道士一人。
小道士便告辞,李文清本想相送,走了几步后却撑不住,伏地大吐,只能罢了。
于是,倒了一地的醉鬼中,小道士独自一人,仙风道骨地往楼外行去。
那种潇洒,谁见了,谁不心折?
回到太清院,许若雪依旧激动的无比自持。
“夫君,你太帅了,你怎么能这么帅。呜呜,死了死了,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帅的夫君。”
小道士苦笑:“若雪啊,你知道的,这不是你夫君我的本事。”
“可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夫君的本事啊!他们崇拜的人,可是我夫君,可不是某个女鬼嘞。”
“哎,为夫感觉自己成了欺世盗名之辈。”
“若雪才不管那么多。啊,夫君,若雪受不了了,走,走,若雪好好伺候夫君去。”
“可是夫人啊,今晚轮到了柔儿。”
“若雪不管,若雪就用两晚,哦不,三晚,来换她一晚。”
……
三天后,小道士依约来到刑部侍郎左梦德家。
左府中门大开,左侍郎亲自在门口相迎。
这数遍全朝,能得如此待遇的,真没几人。无奈现在的小道士名气太大,哪怕他堂堂的刑部侍郎,正经的正三品朝廷大员,也不敢怠慢!
此时正好是晚膳时间,左侍郎和他夫人、并上次见到的左三郎相陪席间。
用过家宴后,左侍郎叫来一个男孩,不过三四岁。左侍郎笑道:“久闻小神仙善望气之术,可否请小神仙看下,我这麟儿前程如何?”
这话一问,旁边他夫人立时大怒。小神仙登门拜访,这是何等可遇不可求的机缘。这等机缘,却拿来问一个妾生子的前程,实在是,实在是……
便是一旁的左三郎,也脸上愤恨。可在这家中,左侍郎地位想来极高。这两人心中虽恨,却无可奈何。
小道士细细一看,眉头微微一皱。左侍郎立时心中一紧,问:“怎么了小神仙,可有不妥之处?”
小道士说:“可否请他娘亲过来?”
左侍郎便对丫环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环佩声响,一个美人过来,盈盈拜下。
这美人自是身段窈窕、面容姣好,可最难得的,却是她浑身上下,由里及外散外出的,浓浓媚意。
这是一个,让男人见了便想到床,一上了床便再下不了床的美人!
青龙帮帮主果真了得啊,连这等美人都能拱手相送。怪不得,这几年来青龙帮但有所求,左侍郎无不应允。有这样的女子在耳边吹枕头风,哪个男人消受得了?
只是,这美人细看起来却不对劲,看她此时眼荡春水,脸泛红潮。那模样俨然便是,与男人正欢好时却被强行打断。虽然的确收拾了妥当,可怎么也掩盖不住那股子春意。
可此刻她夫君就在席间,她与哪个男人在欢好?小道士心中一动,便传声给了柳清妍,将柔儿唤了出来。
见小道士点了点头,左侍郎便叫那美人退去,然后再次请教,可小道士却岔开话题,不回答。
左侍郎哪能不明白小道士的意思,于是一会儿后,将小道士请进了书房中。
左侍郎一拱手,神色凝重地问道:“小神仙,此女是左某的宠妾。自得到她后,左某对她宠爱至极。待她生下麟儿后,左某对她们母子俩更是掏心掏肺。可看小神仙的意思,此女似乎有些不妥?”
小道士想了想,摇了摇头:“承蒙左侍郎盛情款待,稍后贫道会留灵符两张,以表谢意。”
见他避而不答,左侍郎便一再坚持。小道士被逼无奈,只得说道:“贫道看那小孩,虽出生富贵,但这命数却实在是不好,且是被其父母所累。所以贫道才要一见他的娘亲。”
“他娘亲是什么来历?”
左侍郎眉头紧皱,答道:“是故人相赠。”
“哦,”小道士点了点头:“如此美人自己不用,却拿来送给侍郎大人。贫道觉得,恐怕不怀好意思啊!因为从面相上看,这种女子绝对守不住节!”
“此女子人中有赤珠线,显见已红杏出墙。其山根有黑线,呈半山形,显见与人正恋奸情热。颈线略粗胀,说不定来的时候,正,嗯,那个。”
左侍郎乍听之下,哪敢相信,差点破口大骂。好在及时忍住,但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他怒道:“哼,左某知她本性多情,又实在诱人,所以一直严加防范,严禁她出内宅。内宅中便无别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红杏出墙?”
小道士微微一叹。
这一叹后,左侍郎似想到什么,猛地怔住,脸色立时青一声、白一块。
小道士叹道:“既然左大人不信,这倒是贫道多事了。贫道……”
他话还没说完,左侍郎竟匆匆起身,头也不回地急急奔去。
这是,捉奸去了。而这奸,定会捉个正着。
因为就刚刚,柔儿红着脸,羞涩地在他耳边说道:“哼,道士哥哥,那个女人好不正经,太不正经了。这天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回到内宅后,那女人进了闺房,她床上竟躺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见到她,便将她搂在怀中,说,小神仙怎么说我家秋儿的。那女人答道,不知道,晚点再告诉你。那男子说道,这老头子对秋儿,那真是爱到骨子里了。却也不想想,就他那杆老枪,怎能生得出这么好的孩儿。那女人便在他腰下拧了一把,嗔道,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那男子笑道,不都姓左吗,他的种跟我的种有什么区别?”
“才说了这么几句话,这对不要脸的男人和女人,就在床上鬼混了起来。奴奴实在不敢看,就回来了。”
这么一算,只要那男的能力不是太差,左侍郎这一去,真真恰到好处。
呵呵,这一下,左家可有热闹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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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tōu kuī女人的呆木头
果然不出片刻,原本安静的左府,忽然震天般地喧哗了起来。
然后,全府震动。
足足一个时辰后,左侍郎才过来。进来时神情恍惚,一脸憔悴。似乎这短短一个时辰间便老了十岁。再没了之前意兴纷发、自得意满地模样。
他长揖:“若非小神仙提醒,左某还被那对,蒙在鼓中。小神仙大恩,左某没齿难忘。”
他一挥手,有仆从奉上银盘,一揭开,里面整齐地摆着两排金元宝,竟有八锭之多。
小道士将银盘推过去:“贫道是应令郎之约而来,即已承蒙款待,岂能再收下这个。”
左侍郎一拱手:“些许阿堵之物,左某知小神仙定不会看在眼中。只是左某恳请小神仙收下,不然,左某于心不安。”
小道士想了想,便明白过来,左侍郎是担心自己口风不严,让这天大的家丑外扬。这么一来,小道士自然不能再拒绝。
左侍郎亲自送小神仙出府,然后转身离去。离去时,眼中分明杀气腾腾。
小道士看在眼里,隐隐知道,那对男女的下场定会很凄惨,心中便多了几分担心。
果然,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昨晚左侍郎不过四岁的麟儿,在府中游玩时不慎落水。待下人发现时,已是浑身冰冷。他的娘亲,左侍郎的宠妾受不了这个打击,当晚便上吊自杀。
第三天,再有消息传来:左侍郎大儿子因忤逆不孝,被逐出左府。左侍郎已向皇上进言,请求将左家的荫官,改封给他的第三子。
当得知这些后,小道士呆立半晌。他哪料得到,这左侍郎爱的时候,爱得要死;恨的时候,却更恨得要死!自己的嫡长子,他一怒之下,竟可毫不留情地驱逐出府。
更狠的是,那女子再是不堪,可毕竟侍奉他几年,竟就这么生生被逼死。最可怜的是那孩子,孩子何其无辜,竟被生生丢入水中淹死!
这心,真狠啊!
想到此事因自己而起,小道士心中郁结,隐隐有了几分后悔。
许若雪得知后,却淡淡地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别人家的家事,便是官家都不会过问,夫君何必自寻烦恼?”
小道士唯有一声长叹。
想了想,许若雪兴奋地问:“夫君,这么说,青龙帮在朝堂中的靠山,彻底靠不住了。”
小道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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