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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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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爷捻须微笑,状极得意。

    小道士问:“我夫人现在可好?”

    国公夫人微微一笑,笑中几许狡黠:“我的宝贝女儿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怎地还问我好不好。”

    小道士苦笑:“小婿说得,自然是柔儿的肉身。”

    国公爷点头:“有我们这做父母的照顾着,当然大好,贤婿且放一万个心。”

    小道士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得多谢谢扶柳村的李老啊!”

    国公夫人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扶柳村,我看啊,最该谢的,却是那李三娘。”

    “我女儿那些时日,都是李三娘亲自照看着。那是事无巨细,细心至极。她有这份好心,说起来还得*贤婿的福,是不?”

    小道士立时额头有汗,隐隐冒出,他讪笑道:“李三娘确实好心,也确实细心。”

    国公夫人接口说道:“也确实多情!她话里话外的,老是在打探贤婿的消息,对贤婿可真真关心的紧啊!”

    小道士苦笑:“小婿救了她全家上下,她是很感恩的。”

    国公夫人淡淡说道:“说感恩也好,说多情也好,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好教贤婿得知,我们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李家大婚,这李三娘依约嫁进了谢家。”

    说到这,她轻轻一叹:“李三娘分明不愿嫁,搂着我女儿,哭得一个死去活来。可婚约已定,便是再不想嫁,便是明知前面是火坑,她也只能闭着眼睛往里跳。”

    “可惜了啊,这么一个美丽善良的好娘子!”

    小道士听了,只觉得心一疼,脑中不由地想起了那个暗夜里,那双娇喘着,张开的红唇!还有离别时的,那一曲《思良人》!

    国公夫人一直在盯着他看,见状怒道:“你却是能讨女人欢心。李三娘倒也罢了,勉强还算是清白。那个许若雪,呵呵,是谁说,许若雪才是夫人,我的宝贝女儿只是你的妾?”

    说到这,国公夫人声色俱厉,便是李国公,也怒目相对。

    小道士额头的冷汗终于冒了出来,他苦笑道:“这个其中缘由复杂,小婿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但小婿以性命担保,柔儿是我的结发妻子。她堂堂的柔静县主,也无人敢将她视作妾室。”

    李国公和国公夫人沉默了。李国公叹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若不是国公府前次大难,你跑前跑后帮了大忙,当时在京城,某便要跟你翻脸。”

    国公夫人冷冷说道:“前次柔儿说,她的魂体已再回不了肉身。现在她的肉身整日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这模样倒是与死了无异。”

    “哼,若非柔儿现在情况如此特殊,你和那许若雪的事,我国公府必得好好跟你计较计较。少不得,还要告上一次御状!”

    小道士擦去额头的冷汗,苦笑道:“柔儿一切大好,谁都不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晚点,泰山大人和岳母娘自可亲自问她。”

    国公夫人冷哼一声:“只要我女儿好,有些事,我们也不想知道。但是张天一,你切得记住,若是你敢让柔儿受半点委屈,那就别怪我国公府不给你情面!”

    小道士拜伏于地,恭敬应道:“是,小婿知道了。”

    国公夫人一拂袖:“下去看柔儿吧!哼,看你就生气。”

    小道士恭敬后退。

    出得门来,小道士才发现自己已是汗流浃背。

    小道士苦笑:柔儿啊柔儿,我一直为你感到遗憾。现在看来,哎,你果然还是做生魂好啊!

    在丫环的带领下,小道士去往柔儿新的闺楼。

    路上却遇着一人,穿着粗布衣服,大着肚子,手里端着木盆,盆中放些湿衣。

    这人,却是秋萩!

    秋萩见有人来,急急低头,让到路边。可那人却在她身边停下,她抬头一看,浑身大震,“砰”的一声,手中的木盆掉在地上。

    秋萩叫道“姑爷”,这一声叫出,已是声音哽咽。

    小道士看着她,神色也是复杂。秋萩原本是府中最漂亮的丫环之一,是柔儿身边的贴身侍女。本应有一份好前景,现在看来,过得却不怎么如意。

    小道士叹道:“夫人将你许配给了人?”

    秋萩低声应道:“是!是前院的马夫老张头。”

    小道士皱眉:“马夫?”

    秋萩急急说道:“那次,那次奴婢犯了大错,按规矩,便是发卖到青楼也是应该的。是夫人心善,才没那般重罚。”

    “老张头虽然年纪大了点,可,可他对奴婢是全心全意地好。奴婢日子虽过的苦了点,但还算是好的。”

    小道士看了看她那双粗糙的手:“回头我跟大管家说下,调你进内院,安排一些好差事给你。”

    秋萩哭道:“奴婢多谢姑爷!”

    小道士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待走得远了,回身看时,秋萩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

    小道士心中一叹:很多时候,关键时刻的一个选择,错了,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来到新的“听雨轩”,春苇迎出,一见到小道士,大喜,急急行礼:“姑爷!”

    小道士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娘子在哪?”

    春苇引入卧室,一指。

    小道士一看,另一个柔儿正安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

    但看她肤色红润,呼吸舒缓。分明是一副睡得正香,只待过数个时辰便会娇吟一声,伸个懒腰后就此醒来的模样。

    小道士赞道:“夫人夸你做事细心周到,果真如此。春苇,辛苦你了。”

    春苇抿嘴一笑:“姑爷何需说谢,伺候娘子本就是春苇的分内之事。更不用说,娘子可乖了嘞,就只是睡觉,不停地睡觉。”

    小道士取出一锭金元宝,笑道:“也是麻烦你了。这是我赏你的,以后,也请你多多费心。”

    春苇大惊:“这岂敢?”

    小道士说道:“这是我赏你的,谁也无话可说。春苇,我极少呆在国公府中,自不能将你收入房中,以免误了你终生。我会跟国公夫人说下,就这一两年放你出府,嫁个好人家。到时你身上多些钱财,总是好的。”

    春苇感动的流泪,哽咽道:“姑爷真真好心,春苇谢谢姑爷。”

    脱了鞋,小道士上了床,将柔儿搂入怀中。闻着这睡美人身上那淡淡的,却熏人欲醉的体香,小道士笑道:“感觉真的好生奇妙!我明明只娶了一个柔儿,却感觉像是有了两位妻子。”

    “一位妻子和我终日形影不离,另一位妻子却总是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她的夫君。”

    “天下世事之奇,莫过于此啊!”

    天近黄昏,柔儿从鬼珠中飘了出来。

    一出来,她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大房间中。而那张大床上,自己的夫君怀里正抱着一个绝色的小美儿,看着她,邪邪地一笑,然后噙住了那美人的红唇。

    柔儿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嗔道:“坏道士哥哥!”

421 女武神重出江湖

    “道士哥哥,奴奴要去娘亲那了,道士哥哥可不许对奴奴做坏事。”柔儿一再叮嘱道。

    小道士奇道:“宝贝柔儿都去岳母娘那了,道士哥哥还怎么对宝贝柔儿做坏事?”

    柔儿不依道:“坏道士哥哥,你明明知道奴奴的意思。”

    她指着自己说:“这个奴奴,去她娘亲那。”

    她再指着床上的另一个“自己”:“你不许,对那个奴奴做坏事。”

    然后她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不然,奴奴会很生气,两个奴奴都会很生气。”

    小道士笑道:“好啦好啦,知道啦,快点去,岳母娘都派人来催了。”

    看着柔儿犹犹豫豫地飘身离去,小道士邪邪一笑:“宝贝柔儿,道士哥哥有时可是很不听话的哦!”

    ……

    在那个奇异的空间里,国公夫人含笑看着自己的女儿:“咦,怎么了,柔儿,继续说啊。”

    柔儿勉强一笑:“嗯,嗯,柔儿想一想。”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红了。”

    “柔儿,柔儿没想什么?”

    “咦,你身子怎么微微发抖?你气息怎地这么不稳?我的乖乖,莫不成,你病了?”

    “没,柔儿没生病,柔儿……”柔儿再忍不住,身子猛地一颤,从口中逸出一丝*。

    国公夫人终于明白过来,脸大红,嗔道:“你这孩儿,当着娘亲的面,都在想些什么?”

    柔儿哭了:“不是的,娘亲,是,是,是道士哥哥在对奴奴做坏事。”

    国公夫人眼一瞪“他都不在……”,话说到一半,忽然明白过来,大羞:“好个无耻的家伙!”

    柔儿哭道:“娘亲,柔儿受不了了,柔儿……”

    话音未落,国公夫人眼前一花,那个奇异的空间立时崩塌,她醒了过来。

    李国公奇道:“咦,你母女久别重逢,不是说聊一晚上的吗?怎么这么快?”

    国公夫人嗔道:“还不是因为某个无耻的家伙。”

    然后她腻声叫道:“夫君,你,你疼疼奴家。”

    ……

    柔儿勉强飞了回去,穿墙而入时,她本想发出一声怒斥,一张嘴,发出的却是一声*。

    小道士从柔儿的胸前抬起头来,银笑道:“宝贝,你可比道士哥哥想象中的,来得迟哦!”

    柔儿又羞又气,嗔道:“坏道士哥哥,不许碰奴奴。”

    小道士奇道:“我碰了你吗?才没嘞,我碰的是,这个柔儿。”

    说着,他银银一笑:“柔儿,精彩的,可在后头。请你,慢慢欣赏!”

    ……

    柔儿哭了:“求求你了,道士哥哥,奴奴受不了了,求你给奴奴吧。”

    小道士喘气如牛,一双通红的眼,死死地盯着在床上*着的柔儿。而他的身子,却深深地侵入着,身下一动不动的柔儿。

    他嘶声叫道:“快,柔儿,使出神交术。道士哥哥要同时宠爱,我的两个宝贝柔儿。”

    ……

    云消雨散。

    小道士心满意足至极。

    他只以为,和柔儿神交,便已是人间不应有的至美。可没想到,今夜他竟品到了,这人间绝不该有的至美。

    柔儿却大哭,她哭道:“好过分,道士哥哥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啊!”

    小道士柔声安慰:“两个柔儿不都是我的宝贝柔儿,不都是道士哥哥的小娇妻吗?”

    柔儿嘟着嘴:“可是奴奴觉得,这样好奇怪好奇怪的。”

    小道士笑道:“可是绝顶刺激,是不?”

    柔儿举起了小拳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道士呵呵一笑,笑得很贱很贱!

    ……

    小道士在国公府过了十天神仙日子,不得不离去。

    因为国公爷赶人了!

    不赶人不行啊!虽然自家的女儿已与他拜堂成亲,也已洞房花烛,他想做什么,这做父母的也管不着。

    可这样子,也实在是,太,太荒银了吧!真真是,不能忍啊!

    数日后,小道士快马回到青城。

    一见到许若雪,小道士便想来个拥抱,却不料许若雪直接一脚,将他勾倒在地。

    血海剑抵着小道士的额头,许若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行啊,这才离去大半个月,就消瘦成这样!”

    “死道士,你是有多拼命!”

    小道士叫屈:“若雪啊,夫君我不过是想念家中的妻儿,连夜赶路,不曾好好休息过。”

    许若雪冷冷说道:“信你才见了鬼,休息三天,三天后出发。”

    三天后。

    青城张府,正门大开。

    小道士和许若雪策马,缓缓出府。

    身后,传出皮儿撕心裂肺的大哭声。

    许若雪坐在马上,不停地抹着泪,哭得话都说不出。

    小道士的眼泪也在眼眶中打滚,他强行忍住,安慰道:“夫人,以后我们再多多陪陪孩儿。”

    许若雪哭道:“这一去说不定便要几年。到那时,到那时,我的孩儿怕是认不得他的娘亲。”

    小道士勉强一笑:“哪可能!我们拍马直冲狼巢,斩了头狼,速速再回便是。”

    许若雪一听,身上杀气腾发,她一声清叱,如鸟向飞起。人在空中,雪海剑便散出一片片,重重叠叠、密密麻麻的剑光。

    正是,云淡风轻。

    许若雪收剑归鞘,冷声说道:“敢惹我,看我不断了你的大头,还得割了你的小头!”

    三个多月后,吉州城里。

    许若雪叹了一口气:“夫君啊,我们来此到底是做什么?”

    小道士苦笑:“我哪知道这里会有什么。但谢三爷即如此说,其中必有深意。吉州城中,定能找到有关于幕后之人的线索。”

    许若雪皱眉:“吉州城说大不大,可说小,好歹也是一座城池。就凭吉州这两个字,这怎么找?怕是等到我的皮儿娶妻生子了,我们还在此一无所获。”

    柳清妍也说道:“白日里你四处打探消息,晚上我全城乱转。这都转了好几天了,什么有用的都没发现。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小道士愁道:“是啊,这打听到的,要么就是张家媳妇偷汉子,要么就是王家公子勾搭上了嫂子。不行,我得好好想想办法,必得好好想想。”

    想了好久,小道士脑中灵光一闪:那幕后之人有何特别?一是,道术精深。二是,极精风水。对,就从这两方面着手。

    可十来天后,小道士一行人依旧一无所获。

    传说中道术精深的道士,小道士一一去见了,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

    传说中精通风水的奇人,小道士一一试探了,也就是满嘴胡说之徒。

    这样大半个月后,小道士终于确定,这吉州城,真就是一座毫无特别,普普通通的城池。

    于是,小道士悲剧了。

    好在从一个“风水大师”口中,小道士总算打探到一个有用的消息:五大风水世家,胡、谢、刘、赵、张五家中,胡家,便在离此不远的洪州。

    于是,小道士便决定前往洪州一行。

    进了洪州城门。小道士和许若雪找了间茶摊坐下。

    叫了三张芝麻饼,一块牛肉干,一壶香煞人茶,小道士端起茶杯,闻了闻那茶香,眯着眼,就要一品香茶时,忽然眼前一黑。

    一人啊啊大叫着,飞了过来,正正砸在桌上。于是芝麻饼飞了,牛肉干掉了,香煞人茶倒在身上了。

    小道士烫得啊啊惨叫,他怒极,吼道:“夫人!”

    正在喂马料的许若雪哪会想到,不过一转身,自己的夫君便遭了殃。她身子一晃,已抓住了飞来那人的脖子。

    那人“哎哟”疼叫着,挣扎着说道:“不关某的事,某是被人丢过来的。”

    谁丢的?不用看了,**个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位娘子,正站在小道士身前。

    那娘子一身劲装打扮,长相倒是颇为艳丽,但眉宇间一股深深的彪悍气息,直压得人欲喘不过气来。

    那娘子冷哼一声,手中刀鞘挥出,挥手间便是连斩三刀,砍在那人胸腹间。那人口一张,一口鲜血唝出。

    那娘子冷喝道:“吴老七,长胆了啊,敢骗凤爷我!”

    吴老七哭道:“凤爷啊,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爷爷你啊!那死麻子明明片刻前还在张家客栈那。定是他见机不妙,溜了。”

    凤爷怒道:“爷不管。你收了爷的银子,就得让爷见到人。“

    吴老七哭道:“凤爷,银子我不要了,求爷饶了小的吧。”

    凤爷老大的耳刮子甩过去:“听着,爷要的是人,不是钱。找不到人,你拿走爷的赏银,留下自己的小命。”

    吴老七脸色煞白,叫道:“那死麻子坐过的床,棉垫还是凹进去的。这说明他定然是刚刚走,应该便在左近,爷派人搜寻下,定能找到他。”

    凤爷拍了拍他的脸:“嗯,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吴老七,找到了人,一切好说。找不到人,哎,凤爷我这两天,火气刚好大的很。”

    “希望你走运!”

    然后她手一挥,喝道“搜”,立时数个彪形大汉如虎入羊群般,扑了过来。

    许若雪大怒,就要拔剑而起。小道士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这帮人一看便知是洪州城的地头蛇,为了区区小事而招惹上他们,实是不值。

    一时茶摊大乱,掌柜的苦着一张脸,却是吭都不敢吭一声。

    凤爷阴着张脸,一桌一桌地看去。看到小道士左近时,一个背对着她的汉子转过头,柔声说道:“阿凤,你是在找某吗?”

    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小道士回身一看,惊道:“怎么是他?”

422 踏破铁鞋无妥处

    这人身材高瘦,长着一脸的麻子,正是三牛村遇见过的张麻子!

    凤爷见到张麻子,眼前一亮,立时坐了过去,笑道:“张郎也真是的,怎么就不声不息的走了,害得阿凤一阵好找。”

    张麻子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某遇见了阿凤这样的好姑娘,实在是喜不自胜。某急着回去,想早日禀告父母,好迎娶阿凤过门。”

    凤爷大喜:“这是好事啊!阿凤的年纪真真不小了,可再耽搁不得。这样吧张郎,我现在便准备下,随你一同回去。”

    张麻子脸上笑容一僵:“阿凤啊,我家远在川蜀,这一来一去少说也得半年。这长途跋涉大是辛苦。阿凤不若就在这洪州城里,等某的好消息,好不?”

    凤爷笑道:“正是因为路途遥远,阿凤才要随张郎而去。不然这来来去去的,几年就过去了。阿凤是江湖中人,向来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便直接随张郎回去,从此相夫教子。”

    张麻子讪笑道:“这样好是好,怕是委屈了阿凤。”

    凤爷握着他的手:“你我山盟海誓过的,阿凤不委屈。张郎且随阿凤回去。阿凤准备些礼物,再告知下哥哥,我们兄妹俩这就随张郎,前去川蜀。”

    张麻子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无可奈何地起身,哭丧着脸,四处张望了一下,犹不死心地想找到根救命稻草。

    他眼前忽然一亮,救命稻草,有了!

    张麻子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小道士面前,惊喜地叫道:“这不是天一派的天一道长吗?我去,你没死啊!”

    小道士哑然,苦笑道:“托尊驾的福,贫道还没死。”

    张麻子一拱手:“抱歉抱歉,一时口误。不过道长那般情况下都能安然脱身,某实在是佩服的紧。”

    凤爷这时过来,问:“张郎,这位是谁?”

    张麻子喜道:“他乡遇故知啊!这是某在川蜀的朋友,没想到,却在此地相见。”

    凤爷一抱拳:“即是张郎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洪州地界上,但有任何事,找我王玉凤就是。”

    见她行的江湖礼,说得江湖话,张麻子脸上一苦,便连颗颗的麻子都似要掉将出来。

    许若雪却是喜欢,问:“看娘子出手不心,不知师从何派?”

    凤爷答道:“家传的功夫。”

    “哦,娘子出行如此威风,想来在这洪州城中,势力不浅啊!”

    “那是。我爹爹过后,我哥哥奈不得清贫,就拉着几个师兄弟成立了‘霸刀帮’。苦战了六年,死伤了不少,终于有了些成果。别说洪州城,便连附近的州府,想来也无人敢不给我霸刀帮面子。”

    凤爷这边大大咧咧地说,张麻子在一旁羞的,头都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凤爷见了很不爽,冷冷哼了一声。张麻子浑身一颤,立时抬起头来,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凤爷笑道:“张郎还不习惯我这样,没关系,他会慢慢习惯的。”

    说着,她咬牙切齿地问:“张郎,你说是不?”

    张麻子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小道士很同情、非常同情地看了张麻子一眼:哎,这可怜的男人啊!

    凤爷问:“不知二位来洪州城有何贵干?”

    小道士看着张麻子,微微一笑:“此次前来,贫道本是想拜访下洪州的风水名家胡家。只是既然张兄在此,胡家那一趟,看来是没必要去了。”

    张麻子立时双眼一亮:“某有何效劳之处,仙长但说无妨。”

    小道士便问:“请问吉州城中,可有什么出名的风水师?”

    张麻子一拍大腿:“这事啊,仙长问某,那正正是,问对人了。”

    小道士狂喜,一拱手:“却不知那人是谁?此事对我极是重要,请张兄指点。”

    张麻子没回答,反问道:“仙长要找的是一般的名水师,还是,风水宗师?”

    小道士点头:“最最厉害的风水师。吉州城中可有?”

    张麻子神秘地一笑:“若说有,也有。若说无,也无。”

    小道士急切地问道:“此话怎讲?”

    张麻子答道:“这是风水界的一大隐秘,便是五大风水世家中的人,知道此隐秘的也寥寥无几。正巧,某是其中之一。”

    “某这次出川,其实是有两件事。其一,便是来洪州,来洪州,”他小心地看了凤爷一眼,却将后面的话含糊了过去:“其二,便是去吉州。”

    “如果某所料不差,仙长要找的地方,正是某要去的地方。”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小道士激动地问道:“那地方在何处?”

    张麻子高深莫测地一笑:“那地方某找来,都不一定能找到。仙长去找,那定是万万找不到。”

    我去,这家伙就这样,老是不回答别人的问话,还总喜欢将人的胃口掉在空中。

    这习惯不好,大不好啊!至少小道士此刻恨得牙痒痒的。

    许若雪便替他夫君说道:“这么说,这事还得劳请张兄了。”

    张麻子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然后,他偷偷地瞟了凤爷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许若雪便一拱手:“娘子,我夫君有要事在身,看来得借你家张郎一用。”

    凤爷干脆利落地答道:“不借!”

    这回答,好生爽利。不愧是江湖中人,这翻脸便跟翻书似的,不带丝毫犹豫。

    许若雪皱了皱眉:“可若是张兄愿意同去,娘子你怕是阻止不了吧。”

    凤爷冷笑道:“是吗?”

    这两字一说出口,她忽地拔刀。可刀未出鞘,一剑已倏地刺来。凤爷清叱一声,掌击剑鞘。那剑却滴溜溜一转,再一挑,凤爷手中的刀已落地。

    凤爷身后的数名彪形大汉一声怒吼,猛冲了过来,可剑影只闪了几下,这几名大汉再怒吼一声,又退了回去。却是来得快,去得更快。

    凤爷喝道:“住手!”

    然后她看着许若雪,冷声说道:“同是女子,尊驾的武功之强,让爷佩服!只是猛虎架不住群狼,得罪了爷,尊驾还想离开这洪州城?”

    许若雪淡淡说道:“有何出不得,杀了你便是。”

    张麻子大惊,叫道:“别伤害阿凤。”

    凤爷看了他一眼,笑了:“哼,死麻子,算你还有点良心。”

    然后她大大咧咧地说道:“看在张郎的面子上,你俩走吧,爷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许若雪笑道:“要我等走,也行,把你的张郎也带上吧。”

    凤爷大怒:“好胆!”

    她身子猛地后退,喝道:“吹哨!”

    可,“铮”地一声,血海剑出鞘。然后“哗”地一声,茶桌分在两半。再人影一闪,长剑已架在了凤爷的脖子上。

    血海剑一出,杀气立时铺天盖地,如有实质。凤爷呼吸一窒,浑身上下汗毛直竖。

    凤爷叹道:“爷知道你是谁了,血海飘香许若雪!”

    许若雪眉尖一挑:“知道就好!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再信不信,我青城剑派挑了你霸刀帮!”

    凤爷脸上终于闪过恐惧,她答道:“我信!”

    许若雪收剑归鞘:“你的张郎,可以走了吧。”

    凤爷竟是再坐了下来:“许若雪,你武功比我强,你青城剑派比我霸刀帮强。你要带走张郎,我自然无能为力。可同为女人,我在和你讲讲理。”

    她一指张麻子:“这人已和我山盟海誓,还取了我女儿家的清白。我清白既然沦落他手,今生自然只能嫁给他。可惜他现在又反悔,想弃我于不顾。许若雪,你觉得,他这事做的地道吗?”

    许若雪看向张麻子。张麻子羞愧地低下了头。许若雪恨恨瞪了他一眼,答道:“不地道。”

    凤爷继续说道:“我在洪州,他在川蜀,这天大地大的,我若放了他,到哪再去找他?到时,谁赔我一个夫君?”

    许若雪正色说道:“我的夫君有要事相求,你的张郎还必得陪我们走这一趟。但我担保,短则数日,迟则十数日,我必将你的张郎送到你的手中。如此可好?”

    一听这话,凤爷便犹豫了。

    小道士在一旁劝道:“我观张兄对你大有情意,只是其中可能有什么变故,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既如此,娘子你若一味苦逼,怕会适得其反。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娘子不如让他出去散散心,好生想想清楚。”

    凤爷想了想,终于点头:“好,血海飘香许若雪的名头,我是如雷贯耳。我信你。你便带着张郎出去转转,我在洪州,恭候各位的大驾!”

    许若雪一抱拳:“如此,多谢!”

    凤爷看着张麻子,柔声说道:“张郎,你一时接受不了,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你。可你得知道,在我托付贞节的那一刻,你已是我的夫君,我已是你的妻子。张郎,还望你不要将你我的天地良缘,变cheng ren间惨事!”

    张麻子认真说道:“阿凤,你且宽心,我张麻子不是望恩负义之徒。待某想通后,某自会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凤爷一声呼哨,马蹄声得得,一匹高头大马跑来。

    将马缰递给张麻子,凤爷眼一红:“张郎,早去早回。”

    张麻子点点头,“嗯”了一声。

    四人拜别。

    出了洪州城,行了一段后,小道士笑道:“张兄,不错啊,这凤爷可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豪气的很。张兄是怎么得到了这等艳福?”

    张麻子哀叹一声:“说来话长。”

    “这正正应了一句老话,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啊!”

423 风水chuán shì,隐世丘家

    小道士笑道:“长路漫漫,刚好听听张兄的故事。”

    张麻子叹道:“五大风水世家中,我张家和胡家其实来往的很是密切。家族之中,联姻都是寻常。”

    “某这人,从来不喜欢约束,只爱在江湖中浪荡。所以年过二十七,都不曾成亲。我家老祖宗于是大怒,要某前去洪州,求娶胡十三妹为妻。所以我这次来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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