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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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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后笑道:“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原来我女儿现在最想念的,却是自己的情郎。”
柔儿大羞,埋在杨后怀中,好一阵不依。
杨后叹道:“也罢,留你在宫中两月有余,天天只对着我,想来你也寂寞的狠了。就这几日,我便放你出去吧,让你与家人,还有什么姐姐、什么哥哥团聚。”
柔儿先大喜,随即又神色黯然:“可是娘亲身居深宫,女儿这一去,再见娘亲,怕是大不易。”
杨后勉强笑道:“只要有心,总有办法。”
离别在即,杨后和柔儿自然好一阵亲热。
等杨后离去后,柔儿又重新幻出小道士的形象。
痴痴地看了片刻,柔儿忍不住倾身上前,在“小道士”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她痴痴地说道:“道士哥哥,奴奴好想你哦,你想奴奴不?”
359 去了柄夺命剑
“这就是皇宫啊!”小道士惊叹。
“是,这就是皇宫,我大宋朝的中心。”马中侍骄傲地说道。
“啧啧,皇宫可真大。”小道士赞道。
“那是,皇宫前后建立了百多年,方圆足有十余里,有门十九座,殿二十三座,占地不知有多少。”马中侍得意地说道。
“端庄、好看、大气!”小道士一路行来,看得那叫一个目不转睛。
然后,“哇,还有好多美女。哇,还有越来越多的美女。”
马中侍脸上的得意,立马化成了苦笑:“那个,小神仙,宫中有宫中的规矩。现在已进了内廷。还请小神仙不要这般东张西望,可好?”
哎,圣人也曾接见过外臣。可没哪一位,如这位爷般,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真把皇宫当成了游乐之地。
我去,他,他竟朝*事微微一笑。哎,*事打小入宫,何曾见这般俊俏男人?被这一笑笑得,头都撞到了树上。也不知肿了没。可怜!
啊,糟了,前面来了王昭容。王昭容可是皇上的妃子,陪在她左右的还有王典簿。姓王的小子与我向来不对付,若是小神仙也向王昭容那么微微一笑,我去,那就大事不妙。
马中侍心中焦急,正想偷偷地提醒小神仙时,却见小神仙已顺眉低目,恭敬得很。
啧啧,人家可是小神仙啊,哪用得着自己多嘴?马中侍暗赞。
小道士恭立在一边。王昭容经过时,随意看了一眼,立马两眼大亮。她端着架子问:“此是何人?”
马中侍答道:“是天一派的道士天一子,小人正要领他面见圣人。”
王昭容的秋波在小道士脸上一流转,眼里便多了几分春意。再一流转,她腻声说了个“嗯”。
这声“嗯”,嗯得那叫一个春水荡漾,便如同许若雪在达到最巅峰时,身子猛地一硬,再一软时,喉咙里腻出来的那声“嗯”
小道士这听得,心中一火,身子一热,不由自主地,就有了反应。
王昭容立即看得目不转睛。
马中侍急急说道“小人先去了”,拉着小道士便走。
眼睁睁地看着那俊俏的小男人离去,王昭容在心中幽幽地、幽幽地一声长叹。她转身欲走,却是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那边厢,小道士叹道,这后宫的女人还真是,热情似火,可怜,忒可怜。
还有,被这么多热情似火的女人给包围着,后宫那唯一的男人,也真是,可怜,忒可怜。怪不得,自古以来当皇帝的少见长寿。哎,这能不折寿吗?
进了坤宁宫,不待马中侍提点,小道士便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正经的很。
等了好久后,杨后才宣进。
进去后,马中侍忽地身子一颤,不动声色地在小道士腰间捅了一下。
小道士心中自然多了几分留意。待看到杨后身边,正站着的一清瘦中年男人时,他的心猛地一跳,急忙拜倒在地:“贫道天一子, 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男子自是当今圣上。
官家一抬手:“平身。”
小道士立即恭敬起身,再对杨后深揖一礼:“贫道拜见圣人。”
杨后抿嘴一笑:“你个天一子,运气倒好,得见了天颜。”
小道士就答道:“贫道刚见殿上,清气呈龙凤,龙凤有呈祥,便知当今圣天子驾临。”
杨后纤指一点,笑道:“你呀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还在这摆什么小神仙的谱。”
大宋皇帝向来崇尚道教。官家见这小道士仙风道骨,心中就有了几分喜欢。待见杨后言谈间与他甚是亲近,心中更多了几分好奇。待听到“小神仙”这三个字时,他一挥手,身旁侍立的司礼监李太监立即弯下腰。官家便轻声问:“此是何人?”
李太监一想,答道:“最近行在风传一小神仙之名,据说此人仙术精深,几无所不能。便当是此人。小的稍候再细细打听下。”
官家点了点头。
见成功挑起了官家对小道士的兴趣,杨后心中暗道:看在柔儿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今日我便帮你一下。以后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杨后笑道:“官家,这小道士年纪虽轻,鬼神之事却经历了不少。偏又生了一张好嘴,讲起故事来动听的很。官家若无急事,可听他卖弄一下嘴皮子,用来解闷逗趣,倒是极好的。”
官家便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小道士于中心中感叹:自己真的得跟柳先生,好好学一下说书了。
纵是心性再淡泊,可面对执掌天下的天子,小道士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
这回他讲得,是祭天山古彝族祭司毕摩的故事。
官家和圣人久居深宫,何曾听过这般刺激、有趣的故事,当下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讲完后,小道士自觉得甚是得意。却不料杨后冷声说道:“上次听个故事,里面有个什么柳清妍。这次听个故事,却又多了个许若雪。呵呵,天一子,你可是风流快活的紧啊!”
啊,这个,任小道士再是机警,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我去啊,我讲的故事,重点不在这啊。
奇怪,堂堂的一国之母,怎么感觉倒像是,我的岳母娘?
官家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这有本事的男人,身边多几位莺莺燕燕,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杨后一听,手轻轻地在官家的手上按了一下,嗔道:“你们男人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官家大笑,笑过后小声问道:“我怎么感觉圣人对这小道士,很是另眼相看。”
官家便是不问,杨后自也会找机会解释一番,当下轻声笑道:“这天一子便是我那孩儿的夫君。我孩儿和他拜堂成亲时,这小子竟被那许若雪劫了去,害得我可怜的孩儿空守新房。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我孩儿还不肯说,净护着他。”
官家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其中定有些有趣的事。”
品了口香茗,官家说道:“天一子,今日得有空闲,你再讲个故事。讲得好,朕有赏!”
讲什么嘞?思索间,小道士脑海中一个念头忽然闪过。险险地,他差点一蹦三尺高。
我去,这是天赐良机啊!是上天下地绝好无双的天赐良机。这等良机若是错过,自己真该抹脖子一百次后再加一百次!
因这两个多月来甚是太平,小道士几已忘记,自己和许若雪还是正正宗宗的朝廷钦犯,通辑自己的海捕文书,现在还在无数州县的城门处贴着。
那个罪名:入王侯墓,惊醒僵尸,与其大战,致主墓室崩塌,使庆国公遗骸受辱,可是牵涉到当今天子的先人,自己纵是有千般冤屈,天下的官员也没几个敢为自己申冤。
可若是,自己求得了当今天子的谅解嘞?
这一刻,以小道士的心性,也不禁心跳如鼓、后背汗出如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无上的定力,小道士生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开口,从兴元府有恶鬼横行,袭杀乡民,惹得天怒人怨说起。讲到利州府李知州夜上九宵宫,垦请神宵派众道士出马,诛邪除魔,还乡民一个安宁。再讲到自己适逢其会,自告奋勇,主动请缨,去诛杀恶鬼。
这些与当时的事实自然不合,可小道士现在只求能洗脱罪名,实在不想节外生枝,再扯出那神秘组织的事。
讲到得西县王县令指令,下了古墓后,小道士说得是:
“贫道与守真师兄一干人,躲过了数道机关,在生死之间来回了几次后,终于找到了主墓室。”
“一见之下,贫道却大惊!为何?原来这主墓室竟已崩塌,不但其中的陪葬之物荡然无存,便是那金丝楠木棺材都已被埋在了砂石之中。”
“贫道正不知所以,却见主墓室一侧,缓缓地站起了一个人影。火把一照之下,贫道才发现,这不是一个活人,这竟是一个僵尸。”
“贫道这才明白过来。当日那数名盗墓贼进了古墓,将外边的财物一扫而空后,就来到了主墓室这。也不知他们使了什么手段,竟在主墓室上打了一个盗洞。这人想必是最先进去的,结果身子才进了一半,便被墓中阴气所侵,即刻身死。那群盗墓贼大惊,狼狈而逃,连同伴的尸首都不管不顾。”
“这尸首留在这,受阴气所侵,慢慢地竟化成了僵尸,被卡在了盗洞那,动弹不得。可这僵尸也着实厉害,一用力,竟将这主墓室一侧的墙壁生生地给掀翻在地。于是主墓室崩塌,墓中贵人的遗骸就此受辱!”
“辱人尸骨,罪不可赫,贫道一见大怒,便拨出铜钱剑,冲上前,欲与这僵尸决一死战。却不料,这僵尸竟极为了得。”
“有多了得,……”
讲着讲着,小道士便动了情,一时声音哽咽,仿佛又回到了,那时的那场血战之中。
官家和圣人自然极受感染。
当听到与大将军激战一场,命悬一线时,圣人紧紧地捏住了官家的手,捏得指痕宛然,官家却丝毫不绝。当听到峰回路转,小道士发现了灵宵神符时,圣人和官家相视一笑,说道“这下好了,僵尸定是灭了”。当听到守真子舍命相博,为众人争得一线生机时,圣人珠泪涟涟,竟至痛哭出声。当听到灭了僵尸后的三人出了古墓,却被官兵刀剑加身时,官家大怒,拍案喝道“真真岂有此理”。当听到太一道长怒而身化僵尸,杀了李知州,最后自请受死时,满屋子的人,无不落泪!
故事讲完了。
一室皆静!
当悲痛稍解时,小道士立即热切地看向官家,眼中是无尽的期待。
皇上啊,我这故事讲得如此之好,你怎地还不金口一开,将我的大罪,变成大功?
这边厢,小道士眼巴巴地看着。那边厢,官家依旧沉浸在故事中无法自拔。纵是看到了小道士热切的目光,依旧恍若未觉。
圣人看不下去了,抿嘴笑道:“天一子,你好像有些话,要跟官家说。”
还是皇后聪明啊,这皇上,哎,还真不如皇后机灵。小道士暗叹。
他当即一咬牙,跪倒在地:“皇上开恩,请恕贫道的死罪。”
360 得了张保命符
官家大惊,惊道:“你何罪之有?”
小道士小心地提醒道:“那古墓可是庆国公的墓。虽不是毁于贫道之手,但贫道的确进了墓室。因此,贫道就被地方官府,给栽了个‘入王侯墓,使庆国公遗骸受辱’的大罪。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死罪啊!”
官家奇道:“有这样的事?”
他一招手,李太监便低头说道:“回官家,小的细细想了下,确有其事。”
官家皱眉:“可是那主墓室,分明是那僵尸弄塌的。天一子杀了僵尸,正是为我先人报了大仇。这是大功,怎么在地方官员口中,竟成了大过?”
圣人叹道:“这却是很好理解。地方官府守护不周,致庆国公墓被盗,自然得找个替罪羊,于是便将天一子他们诱入庆国公墓。后面发现庆国公墓遗骸受辱,自然更要找个替死鬼。不找天一子,那还找谁?”
官家一想,长叹:“哎!”
小道士委屈地说道:“圣人所见分明。那时贫道寂寂无名,被人陷害起来,那是轻松愉快的很。”
圣人抿嘴一笑:“若是让行在百姓知道,名满临安的小神仙,竟是朝廷钦犯,无数人怕是会惊掉下巴。”
官家苦笑:“怕是会笑掉大牙吧!天一子,朕先下御笔,赫了你的罪。再发明旨,令重审此案,定会还你清白。”
先下御笔,赫了罪。再发明旨,定还清白!
心中忐忑的小道士,真真欣喜若狂!
不容易啊,忒不容易了!
因为这罪名在,幕后之人可以调动朝廷的力量,肆无忌惮地对付他。在各州县遍发海捕文书,强令官府追捕他,挑动江湖人士刺杀他,甚至调集朝廷大军围剿他。可若是没了这罪名在,呵呵,幕后之人能施展的手段,必十去其八!
想要再找个借口给自己定罪,开玩笑,我天一子可是名满京城的小神仙啊,还入了当今皇上和皇后的法眼,若无十成十把握,谁敢给自己定罪?没看到自己住在太清院中,身边可没女侠护卫,可一样安稳的很。再没一个江湖高手敢暗夜上门,使出手段,要了自己的小命。
这一刻,小道士感觉到,一直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那团阴云,终于散尽。自己再不用担心,忽然之间,有闪电、霹雳从天而降,将自己劈成黑炭、烧成灰烬!
这一刻,小道士很有种流泪的冲动,他忽然很想摇身一变,身化雄鹰,飞跃千山万水,回到许若雪身边,告诉她:夫人,你再不用藏着躲着,你可以安安心心地养你的胎。从今日起,一切,风平浪静!
看出小道士的激动,官家自得地一笑:我去,这小子年纪虽轻,但进来时,仙风道骨;跟自己聊了半天后,依旧,仙风道骨。浑没有半点,见到天下至尊的紧张、害怕。那样看是好看,可朕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好了,这下朕知道了,再是“小神仙”,但身处凡尘中,他的生杀大权,还尽在朕的掌握之中。朕要他死,他便得死;朕要他活,他才能尽享尊荣!
心怀大慰的官家笑道:“天一子,听你说的故事,的确极尽真实。这桩桩件件,可真是你亲身所历?”
小道士恭敬答道:“圣天子当面,贫道自然不敢虚言。”
“哦,”官家便沉默了一下,叹道:“我倒是挺羡慕你的,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话,很有意思啊!
小道士笑道:“皇上,若说羡慕,这天下间羡慕草民的人,寥寥无几。可这天下间羡慕皇上的人,啧啧,那可是多如天上星辰,地下沙海。”
官家笑道:“我有什么值得称羡的?”
小道士答道:“皇上,男人心中至高的梦想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天下权,皇上一念可让万人生,一念可让万人死,是真正执掌了天地间无上的权柄。至于美人膝,”小道士看了杨后一眼,笑道:“皇上有圣人这般温婉美丽、可亲可敬的妻子,还能不满足?”
官家和杨后听了大笑。李太监咯咯笑着,深深地看了小道士一眼。
官家再问:“既然你说这故事是真的,那长魂想来也是真的。这仪式真有这般厉害,能让人长存于天地间,与天地同寿?”
这话一问,众人无不大惊,个个一脸紧张地看着小道士。
小道士向来不怎么通世事,何况是此等天下大事?他哪里知道这其中蕴含的凶险,当下老老实实地答道:“长魂这仪式,便是在古西南夷中也极是神秘,只有他们的毕摩,也就是我们说的祭司,才有可能学得。便是现在的西南夷,也无人能懂。”
“再说,想用长魂之术,必得要求那祭司极是精通巫术,现在巫术在南方落没的厉害。估计再没有祭司,能有那样的修为。”
官家沉默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欲求长生,就这般难?”
小道士奇怪地看了官家一眼,答道:“长生自然极难。古代圣贤不少,可有谁还存活在这世上?”
官家听了兴致顿消,说道:“的确是这道理。天一子,你是道士,却能在朕面前说真话,着实难得。”
那是,道爷我一向是个实诚人,小道士洋洋得意。
杨后却不敢再让小道士说下去,说道:“天一子,今儿的故事你的确讲得极好,我便如上次所言,将这镯子借你一观。”
取出白玉玉镯,杨后看了又看,犹豫了一会儿后,才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亲手递了过来。
小道士接过,取出鬼珠,往玉镯上一碰。感知到柔儿进了鬼珠后,他立时眉开眼笑,喜不自胜。
官家便奇怪了,悄声问:“这玉镯可有什么名堂?”
杨后答道:“我那孩儿便藏身在玉镯中,这是让我孩儿随她夫君出宫。”
说到这,杨后心中一疼,哽咽道:“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我孩儿。”
官家便说:“圣人即舍不得,将柔静县主留下便是。”
杨后摇头:“留下来又怎样?无处可去,无人可见,天天只陪着我,这样时日一久,我孩儿必对我心生怨恨。”
官家一想也是,沉吟了一会,忽扬声说道:“天一子,你即与朕、与圣人投缘,朕便特赐你红玉牙牌一枚,准你出入内廷。”
特赐象牙牌一枚,准出入内廷?我去,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要我送宝贝柔儿入宫,陪伴杨后。小道士于是心中不喜,淡淡谢恩。
李太监见了,眼都直了,心中疾呼:好个不懂事的小道士!
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啊!
便连圣人也止不住地欢喜,她牵着官家的手,柔声说道:“大谢官家。这样臣妾才方便见孩儿,不用再请官家下旨。官家这般为臣妾着想,臣妾实在感激!”
官家叹道:“你失去了两个孩儿,我知你心中伤痛。就以此,来稍做补偿吧。”
然后官家起身:“我去文德殿了。今天好不容易挤出半天空闲,得听了两个好故事,当真不亏此行。”
出了宫。
好麻烦啊!一块牙牌而已,还不得现拿,非得要道爷我数日后再来跑一趟。小道士心中腹诽。
马中侍见状,便知这小神仙只顾着修仙去了,对这等凡尘琐事,还真是不知。
于是他说道:“好教小神仙得知,这红玉牙牌是特许出入内廷的,而不是宫廷。”
“有区别吗?”小道士奇道。
马中侍失声惊道:“这区别,天大了!宫廷分外廷、内廷,能出入外廷的牙牌可着实不少,两三千总有的。可能出入内廷的牙牌,数遍我大宋朝,最多不过二三十。”
小道士惊道:“这么少啊!”
然后他再问:“可这有什么用?”
马中侍一个踉跄,身子一歪,生生地倒在地上。他急急爬起,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他苦笑道:“我的爷啊,这是种尊荣,是种天大的尊荣,代表官家对你的宠爱啊!即非朝廷重臣,也非皇室宗亲,天下得赐红玉牙牌的,唯小神仙一人!”
这话一说,小道士才对之前不屑一顾的红玉牙牌,多了十分郑重。与此同时,我去,道爷我怎么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大宋子民无数,得这红玉牙牌的,不过二三十人。而非朝廷重臣,也非皇室宗亲的,唯有道爷我一人。
啧啧,这感情好,大好!
马中侍压低声音说道:“官家自有考虑,可这事传出去,台谏那必会惹出风波。不过以小神仙之名,那群吃饭了没事做的外臣,也翻不出多大风浪。”
他叹道:“不过一见面,小神仙便如此得官家和圣人青睐。小神仙不愧是小神仙,官家和圣人不愧是真龙真凤!”
马中侍一脸不可思议,小道士却心知肚明:这里十分功劳,自己只得了三分,柔儿却占了七分。
我的宝贝柔儿,实在是人见人爱。圣人分明对她喜爱非常,官家敬重圣人,这才特许下这份赏赐。
马中侍再提点到:“这且不止。小神仙并非女眷,先前圣人要召见小神仙,必得请官家明发圣旨,再登记备案、验明正身后,才能进入内廷。而从今往后,圣人要见小神仙,只需吩咐一声便可,再不需请得圣旨。并且,小神仙去面见官家,有此牌在,可省了好多手续,还有,许多银两。”
“最最关键的是,有红玉牙牌,小神仙便获得了直接面圣的机会。若真有事,可凭此牌请求面谒官家。虽然见或不见由官家定夺,但内侍是必不敢阻拦,定会通报的。”
“小神仙再是神仙中人,可身在这俗世中,总有一些不便之处。有了这红玉牙牌在,呵呵呵,这大宋天下,还没谁敢对小神仙不敬!”
小道士这下真个大喜。
这牙牌,竟是一张极好的保命符!
有了这保命符在,便是离了京城,失去了“小神仙”这层光环,自己也不用再担心官府。并且相反,自己还大可以借官府的力量为己所用。
这,怎地一个好字!
今日这趟进宫,收获真真是,不得了,了不得啊!
去了一柄夺命剑,得了一张保命符!
天啊,幸福来的太突然!
不行,我得悄悄地,找个地方哭一下。
361 宝贝柔儿争夺战
心急火燎地回到家,小道士将鬼珠置于后花园中,便兴冲冲地坐在一旁,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看看天色,哎,还早了点。得,洗个澡,换身新衣。这样柔儿一出来后,便能看到一个,好看的夫君!
梳洗完后,小道士再兴冲冲地,继续等。
再一会儿后。
不对啊,柔儿不是生魂吗?这个时候她已经可以现身了啊!难道,我的宝贝柔儿不乖了,不着急见她的夫君了?
想了又想,小道士才恍然大悟:鬼珠中可不止柔儿,还有柳清妍和吴姐姐。
我去,定是柳清妍使坏,缠住了我的宝贝柔儿,不让她出来。
好,我忍,我再等。
等到天黑了,小道士怒了:柳清妍,这过分了啊!哪有不让新婚的妻子见她夫君的道理。
将鬼珠置于额前,小道士闭目凝神,用心,而没有出声,呼唤道:柔儿,柔儿,乖乖宝贝,快快出来。
柔儿没出来,小道士脑海里却听到一声轻哼:“别叫了,我才不会让我的妹妹,去见你这负心人。”
这是?柳清妍的声音!
我去啊!她在鬼珠中,竟能与我沟通?
大惊之后,小道士这才想起,初见柳清妍时她几近阳神,一身修为可纵横天下。那时的她便是现在的自己,怕也是不如。她会一些独特的鬼术,那是再应该不过。
这一惊,小道士的意念便散了。他重新凝神闭目,说道:柳清妍,柔儿可是和我拜过堂、洞过房的结发妻子,我和她一别数月,正彼此思念的紧。你阻止她和我相见,真真岂有此理!
柳清妍冷哼道:“好个结发妻子?这世上,哪有两个结发妻子的道理。天一子,你若是将那青城女侠休掉,我柳清妍亲手将自己的妹妹给送到你怀中。”
小道士大怒,这一怒之下,又断了和柳清妍的联络。他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后,凝神说道:“柳清妍,你上次答应过的,再不管我和柔儿之间的事。”
柳清妍笑道:“上次我明明答应的是,不再骂你。”
“你!”
柳清妍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不服?不服有本事进来啊!”
“鬼珠中自成天地,我等三个都不是生人,无需饮食,有阴气即可。哼,我决定了,就在鬼珠中呆一辈子,就不放我的宝贝妹妹出去,省得被你骗。”
这能忍啊!小道士气得跳了起来,拿起鬼珠,就要砸了它。
可举了举,他还是一叹:鬼珠也是柔儿的家啊!
真,无可奈何,还是洗洗睡吧!
怀着深重的怨念,小道士睡着了。
睡梦中,小道士似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他睁开眼,便见身前有伊人含笑俏立,正痴痴地凝望着她,不是柔儿又是谁?
小道士大喜,正要跳起来,柔儿急急竖起一根手指,轻声说道“嘘”。
然后,可人儿依偎过来,将额头贴在他额头上。
神交术!
现身在那片奇异的空间里,小道士一把将可人儿抱在怀里,哽咽道:“柔儿,亲亲柔儿,宝贝柔儿,道士哥哥可想死你了。”
柔儿更是哭道:“道士哥哥,奴奴更是想你,想得真真要死了。”
神魂相交,软玉在怀,小道士哪还忍得住?这满腔的爱火和*一齐涌上来,他当即就红了眼,喘着粗气说道:“柔儿,我的乖柔儿,先让道士哥哥好好疼你。”
柔儿羞涩了:“可是,奴奴想先和道士哥哥说会话。”
“边做边说!”
……
鬼珠中,柳清妍和吴姐姐身化轻烟,钻了出来。
柳清妍跺脚怒道:“哼,一不小心,这小妮子就偷溜了出来。真真是,让人好不省心。”
吴姐姐笑道:“柔儿妹妹和弟弟可是夫妻。这新婚燕尔的,妹妹不让他俩相见,也忒狠心了些。”
柳清妍怒道:“谁叫这小道士娶了两位妻子。哼,柔儿心肠软,舍不得他。我这做姐姐的,自然得把牢关,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往火炕时里跳,而无动于衷。”
吴姐姐摇头:“你呀,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说不定,就会惹来弟弟和柔儿妹妹的嫉恨。”
柳清妍冷声道:“便是恨我又如何?这天下的负心人,最后谁值得托付终身?所谓长疼不如短疼,妹妹以后自然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吴姐姐正想再劝,却注意到依偎在一起,姿势甚是奇怪的一人一鬼。她奇道:“他俩在做什么?”
柳清妍定晴一看,脸上蓦地发红,急急转过身,羞道:“这两个,便是片刻都不能等,真真好没羞没躁。”
吴姐姐不明所以,凑了过去。柳清妍急叫道“别看”,可已经晚了。
吴姐姐已看了个分明,一时如遭雷击,定定地站在那,连眼珠子都不能转一下。
直到柳清妍拉了她一下,吴姐姐才如梦初醒,恍惚间却脱口而出:“好大!”
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后,吴姐姐羞得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
却不料柳清妍听不懂,问:“什么好大?”
吴姐姐哪敢回答,急忙转移话题:“他两个,不是,不是衣物都没褪去吗?怎,怎能做那事?”
柳清妍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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