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鬼哪里跑-第1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推倒、被强迫,我很矜持、很羞涩。

    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

    我去,我才不要,被一个身娇、体柔、轻音的小女孩推倒。这一次,绝对不行!

    狠狠地睁开眼,小道士一双手,便向那自己垂涎已久的所在,摸去。

    可他才一动,朱雀儿便将他的手,固定在了他脑袋两侧。

    朱雀儿正色说道:“说了你不许动,只许我动。”

    好吧,小道士放弃了,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他心中发狠:哼,现在是拳头硬才是硬。待会儿,等道爷我硬了,就该你软了。到那时,道爷我非得让你软成一滩泥,化成一堆水!

    只是,看着朱雀儿那笨拙的动作,小道士心中又泛起了担忧:我去,别是像上次柔儿一样,搞了半天,都进行不到关键的一步。生生地把道爷我憋得,差一点点烧成焦炭!

    好在,在小道士焦急的等待中,朱雀儿终于成功地将他的外衣,给脱了去。

    然后,她羞红着脸,一粒粒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在小道士急促的喘息中,朱雀儿羞涩地,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看着那对直欲裂衣而出,却依旧被包裹的很严实的丰盈,小道士红着眼,嘶哑着嗓子叫道:“雀儿,继续!”

    “继续什么?”朱雀儿歪着头,奇怪地问。

    然后她躺下,一拍身边的枕头:“丑道士,睡觉啊,都好晚了哎。”

    啊?啊!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小道士的心头。

    果然,朱雀儿嗔道:“丑道士,你觉不睡觉,死盯着姑奶奶我做什么?”

    小道士只觉得口中发干,心里发苦,他嘶声说道:“雀儿,我,我……”

    朱雀儿恍然大悟:“啊,丑道士,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急急坐起,伸手一摸,惊叫道:“果真是病了。你眼睛发红,呼吸急促,额头滚烫,糟了,你病得不轻。”

    “不行,我得去叫爹爹,让他帮你请个大夫。”

    看朱雀儿起身就要走,小道士急急叫住她:“不要,雀儿,我,我躺会便行了,不需要叫大夫。”

    “可你病得很厉害啊!”朱雀儿急道。

    小道士苦笑:“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好了很多,眼没那么红了,呼吸也没那么重了。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我保证。”

    “雀儿,你也不想你要做的事,半途而废吧。”

    “那好吧!”朱雀儿关切地说道:“病可不能拖。要是发现不对,丑道士你可得跟我说!”

    两人重新躺下。

    朱雀儿伸了个懒腰,那对丰盈于是怒突得,让小道士呼吸一窒。

    她笑道:“哇,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然后,她双手握拳,拢在胸前,左拳还极可爱地抵在了下巴上。她闭上眼,果真开始,美美地睡觉。

    小道士欲哭无泪:我去啊,她说的睡觉,还真得只是睡觉,是最简单、最纯粹的睡觉!

    她是真的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睡觉,不是安静地躺着,而是剧烈地动着。

    呜呜呜,这世上竟有这般单纯的人?

    温香软玉在侧,还是这等绝色小美人,已动了心火的小道士哪还忍得住?

    他循循善诱:“雀儿啊,你觉得跟我睡觉,有什么不同?”

    朱雀儿睁开眼,皱眉说道:“是不同哦,好难睡着的。心慌慌的,老觉得这样做不好,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心慌慌的就好,小道士大喜,正要趁热打铁,朱雀儿却一握拳头,郑重说道:“你一定行的,朱雀儿。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你很快就会睡着。”

    看着朱雀儿干脆地再次闭上了眼,小道士……

    再等了一会,心痒难禁地小道士悄悄伸出魔爪,向朱雀儿的那对丰盈,探去。

    近了,眼看就要抓实了,忽然,手被朱雀儿抓住。

    朱雀儿睁开惺松的睡眼,奇怪地问:“丑道士,你在做什么?”

    小道士大羞,心里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罪恶感,就好像自己正对一个小女孩,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坏事。

    他呐呐地说道:“我,我。”

    朱雀儿想了想,问:“丑道士,你是不是想做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谢天谢地,你总算开窍了。小道士急急点头:“是啊,是啊,雀儿,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应该要做奇怪的事。”

    “不对!”朱雀儿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我爹爹说过,最亲密的男人和女人,才可以睡在一张床上。我爹爹还说过,只有正式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才可以做奇怪的事。”

    “丑道士,我当你是最亲密的人,才想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可你我之间毕竟不是夫妻,所以绝对不能做奇怪的事。”

    “丑道士,”朱雀儿轻声说道:“你和我就好好地睡一觉,不做别的,好吗?”

    看着眼前这双清澈的眼,看着这眼中淡淡的哀求,小道士只觉得自己的心弦猛地一颤,所有绮念立时全消。

    他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好,雀儿,你我只是静静地睡觉,不做别的。”

    “好啊,谢谢你,丑道士。”

    “嗯,睡吧,雀儿。”

    一夜**,却苦长。

    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无比可爱、睡得无比恬静的脸,小道士忽然希望,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

    不一会儿,朱雀儿睁开眼,微笑道:“早啊,丑道士。”

    “早啊,雀儿。”

    将头挪了挪,倚在小道士肩上,朱雀儿微笑着说道:“丑道士,趁我现在很开心,你赶紧走吧。不然,等下我就要哭鼻子了,我会哭得很伤心的。”

    小道士只觉得鼻子一酸,有种很想流泪的冲动,可他忍住,笑着说:“好啊,雀儿,那我走了,你我以后再相见。”

    朱雀儿哽咽道:“以后都不见了。你快点走,快走,我要哭了。”

    小道士就抓起衣服,急急跳下床,打开门,逃去。

    可任他速度再快,还没走出庭院,身后,就传来了朱雀儿的大哭声。

    小道士的眼泪立时也流了出来,他擦了擦,骂道:“真没用,大男人还哭鼻子。”

    不敢听到朱雀儿的哭声,他急急步出庭院,关上门,转身,开始提裤子。

    可他的身子忽然僵住,空玄子正出现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似要生生地活吞了他。

    我去啊!

    小道士急急分辩道:“尊长,我和令千金清清白白。我和她是睡了一晚,却什么都没做。”

    说这话时,小道士心中叫苦连天:亲眼看到一个大男人匆匆忙忙地,从宝贝女儿的房中逃了出来,而自己的女儿在放声大哭,这男人还在仓皇地穿着裤子。

    这,能叫“睡了一晚,却什么事都没做”?这清清楚楚、分分明明地,就是强迫啊!

    我去,斧头何在,锯子拿来。

    可小道士万万没想到,听到这番他自己都绝不相信的说辞后,空玄子竟点了点头:“我知道,若不是你一晚上都规规矩矩的。我保证,天一子,你已碎尸万段,尸首拿去喂了狗。”

    小道士额头立时冷汗直下,怪不得,昨晚隐隐约约地,他一直有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原来却是空玄子使了手段。

    真,好生了得!自己心中起疑,开了法眼了,竟都没能发现丝毫异常。

    万幸,昨晚自己定力好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不然,禽兽化身不成,还得被人像猪一样虐杀!

    小道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讪笑道:“尊长极明事理,小子佩服!”

    空玄子凶狠狠地看着他,一挥衣袖,喝道:“滚,趁老夫改变主意之前,立即滚,滚得越远越好!”

    小道士从善如流,丝毫不敢耽搁,果真滚得飞快。

    开玩笑啊,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和一个大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纵使他俩之间什么都没做,但这事传出去后,这小娘子的名声还有吗?她还嫁得出去吗?

    空玄子一怒之下,真将自己打死,就算许若雪告到官府去,自己也是死得活该!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花架下,看着小道士骑着马,狼狈地逃离了驿站,空玄子一声长叹。

    赵伯出现在他身后:“尊上,此子实是道门百年不得一遇的天才,有他在,我等的大计,很有可能会毁在他手上啊!”

    “现在他孤身一人,正是最最虚弱的时候。尊上,一切我已安排妥当,只要尊上点头,我以颈上人头担保,他必死无疑!”

    “尊上,此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一旦错过,必悔恨终生!请尊上决断。”

    空玄子脸上挣扎,犹豫了几下后,他一咬牙,说道:“可以!但此事,切勿让雀儿知道。”

    他话音刚落,“我已经知道了!”一个声音冷冷说道,然后朱雀儿现身。

    用一种复杂莫名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两个在此之前,最是亲密的人,朱雀儿正色说道:“以后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会管。可是,既然答应了要将他安然护送到京城,我就必得做到。”

    “这一次,谁都不许动他。谁!都!不!许!不然,今生今世,我必不依不饶!”

    空玄子看着她,眼神闪烁了片刻,叹道:“雀儿,爹爹我依你!”

    赵伯失声惊呼:“尊上!”

    然后他看了看朱雀儿,苦笑道:“好,一切便依雀儿所说。我保证,天一子一定会安然抵达京城!”

    朱雀儿郑重行礼,谢道:“谢谢爹爹,谢谢赵伯!”

    她转身,看向小道士离去的方向。一时,泪如雨下。

    空玄子长叹一声,走到她身边,说:“我的雀儿长大了。”

    朱雀儿哽咽道:“爹爹,你曾经说过,当有一天,你的雀儿心中不再单纯的只有快乐,而是同时有爱有恨、有喜有痛,那就说明,你的雀儿真的长大了。”

    “爹爹,恭喜你,你的女儿真得长大了!”

    “可,我不想长大,我真的,永远永远不想长大!”

330 红发白妖和卷发黑妖

    这,这便是杭州!

    站在城门口,小道士目瞪口呆!

    以前在九阴山时,小道士觉得,这大宋的江山实在过于寂寥;等后面到了沧州,他才知道,什么是上国风范。待到了成都,他惊觉,沧州原来不过是一处僻壤。而今日来了杭州,他感叹,什么是人间天上,什么叫天上人间!

    瞧瞧,这人多的,拂袖成云,挥汗成雨。那屋舍多的,鳞次栉比、比屋连甍。这真真是,人稠物穰、人文荟萃的繁胜之地!

    小道士看得目不暇接,嘴里赞叹连声。这情形,落在路旁的一个书生眼中,便引起了书生的几分鄙夷。

    那书生于是用吴侬软语吟道: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瓛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吟完后,还不忘骂上一句本地俚语:埃都!

    虽然不知这“埃都”是何意,但总归不是好话。可这般被人骂了,小道士也不觉得生气:能见识到我大宋的如此繁华之地,就是被骂了,也一样开心。

    小道士一路走、一路看,浑然忘了自己来这做什么,反正就是哪儿人多,就往哪儿钻。

    正乐在其中,小道士忽觉有人在自己的肩上拍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一声惊叫,吓得倒退三步。

    哪来的妖怪?

    天,我大宋的首富之地、首善之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出现了,妖怪?还不只一只,还一下竟是两只!

    左边的妖怪,头发是红色的,眼睛是蓝色的,皮肤,竟是雪白的。

    右边的妖怪,头发是卷的,牙齿是白的,皮肤,竟是漆黑的。

    好可怕的妖怪!

    驱鬼除邪,斩妖除魔是我辈本分,鬼,贫道除了不少。妖,贫道却是平生第一次见。

    既然见过,岂能错过!

    一念间,小道士手往腰间一抹,然后两张驱鬼符飞去。

    那红发白妖见吓了小道士一跳,双肩一耸,嘴里正想说些什么。却见,那个装扮非常奇怪,但面相一看便知是好人的“秦人”,手忽地一晃,然后自己额头上,便忽然多了一样东西。

    他定睛一看,那东西黄灿灿的,似纸而非纸,上面还画着一看看不懂,再看却觉得非常神秘、极是玄奥的图案。

    他大惊,这是什么?是东方的巫术?还是传说中的黑魔法?

    大惊之下,他立即将那东西扯下,丢在地上,还用力地踩上几脚。

    小道士更是大惊:我去!两张灵符啊,两张驱鬼灵符啊,竟然一点用都没有,就白白地被糟蹋了!

    这是什么鬼?

    哦,不对,这不是鬼,这是妖!

    难道,驱鬼符只对鬼有用,对妖无用?

    定是这样,可除鬼自己有的是符,除妖却是要用什么符?

    小道士心中大急,不假思索,他伸手后探,拿出墨玉宝盒,打开,然后开始找。

    镇鬼符?不行;镇宅符?不行;太阳符?可能有用;斩邪魔符,对,是它,就是它!

    小道士不会画斩邪魔符,此符,还是当初悟玄真人所赠。因一直没用上,故遗留至今,倒被他给忘了。

    可,此符只有一张,而妖怪却有两个。

    小道士看去,那卷发黑妖低眉顺目地站在一旁,那红发白妖却是手持一柄奇形怪状的剑,恶狠狠地看向自己。

    好,就你了。去死吧,红发白妖!

    小道士目光一凛,持符在手,嘿嘿一笑。

    那红发白妖见小道士抽身急退,拿出一个一看便知道价值不菲的宝贝,在里面找着什么。他犹豫了下,终不敢追过去。这可是“秦国”啊,他哪敢惹事生非,嫌命长了是不?

    就这一耽搁,他便见那“秦人”手中,拿着另一张黄灿灿的东西,对自己微微一笑。

    这一笑,他却看懂了。就四个字:你!死!定!了!

    大惊也大恐之下,红发白妖再顾不得其它,手持刺剑,剑步上前,一剑刺去。

    小道士见红发白妖一剑刺来,他嘴角一撇:就这剑术,跟我夫人比,可是差到天上去了。也就是快了点,准了点。可要比快、比准,道爷我还会怕你。

    再说,你剑再快,快的过我的灵符?

    黄光一闪,红发白妖哪怕已是全神提防,可也是防不过。

    这一次,他终于注意到,这黄灿灿的东西竟真的只是一张纸。并且,还是一张极轻、极薄、极特别的纸。

    可这么一张轻飘飘、轻若无物的纸,怎么可能比箭还飞得快?怎么可能粘在他额头上就不掉下来?

    啊,这必是巫术、这必是黑魔法!

    红发白妖立时觉得头一晕,眼前一黑。他心中狂呼道:死了,死了,这下真死了!

    自己不远万里,历经九死一生,才终于来到这东方大国。可没想到,这才刚踏上天堂之地,自己就死在了东方恐怖的巫术之下。

    啊啊,上帝,求你救救我吧!

    也许是在这天堂之地,上帝的神力更是非凡,这样虔诚的祈祷之后,他眼前立即恢复了清明。

    迅速地将额前的黄纸扯下,再踩上几脚,红发白妖抬眼一看,正看到那“秦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死了,死了,这下真死了!小道士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去啊!这是什么妖,竟连斩邪魔符都不起效?要知这符,可是道家双杰之一的悟玄真人,亲手所制的灵符啊!

    哎,今儿个,怕是除妖不成,要被妖除了,怎么办?

    死马权当活马医,小道士就左手使同拷鬼棒,化出法鞭,一鞭抽去。

    红发白妖见那“秦人”从背后摘下一根奇形怪状的棒子,凌空就是一挥。他正心中奇怪,便觉身上一麻,竟似被什么东西给抽了一下。

    隔空就能伤人?好生厉害的巫术啊!红发白妖哪敢迟疑,立即挺剑刺去。

    这一剑,落了空。

    却见,那“秦人”脚下走着完全莫名其妙的脚步,手指捏着完全莫名其妙的手势,嘴里念着完全莫名其妙的咒词,竟对自己刺过去的刺剑视而不见。

    镇定、镇定,看着在身边刺来刺去的长剑,小道士后背流汗,可脚下的驱邪罡,手上的天罗地网诀,口中的破邪咒,依旧丝虚不乱。

    我躲,我躲,我躲躲,看着一剑又一剑落空,小道士心中大喜,想不到,驱邪罡这等在别人眼里完全不知所以的步法,竟然还是一种绝妙的身法。

    正心中得意时,小道士眼睛忽地一直,我去啊,按驱邪罡的走法,下一步就正正地将自己的心口,送到那红发白妖的怪剑下。

    可他那一剑,明明刺歪了好不?还歪得很厉害好不?

    怎么办?

    小道士脑中还在想怎么办,身子却自然而然地避开。

    于是,完成了一大半的驱邪罡,就此中断。

    小道士一愣。

    红发白妖也是一愣。

    在“秦人”那极是古怪的步法,和更是诡异的咒语之下,他只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心烦意乱。到后面,他的心乱成一团麻,便连手中使得纯熟至极的刺剑,也越刺越歪,最后那一下,更是不知偏到哪去了。

    那一剑刺出后,他心丧欲死,只待闭目等死。可上帝与他同在,莫名其妙地,那“秦人”竟是,步法歇了,咒语停了。于是,他心神重复安宁。

    啊,主啊,我感谢你。红发白妖心中狂呼。

    主,真与自己同在。那“秦人”一怔之后,竟是放弃了那让他心惊,让他生畏的古怪动作。他竟是从包裹中取出一柄长剑,向自己扑来。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红发白妖感激的直欲落泪。比剑是不,好,谁怕谁!我可是知名的剑手,一手快剑,征服了无数的男人,也征服了无数的女人。

    红发白妖自信满满地持剑迎上。

    可,他越打便越是心惊。

    刺剑细长,最利于刺。而那“秦人”的长剑,相比之下粗重了不少。于是一开始,他占了上风。

    可渐渐地,那“秦人”的剑越使越快,越使越准,竟跟他不相上下。

    再渐渐地,那“秦人”的剑不止快、准,中间,似乎还夹杂了些别的动作。

    这些动作在他看来,纯粹是浪费时间,影响了出剑的速度。可就在这些多余的动作影响之下,他的剑,使得竟越来越乱,越来越慢。

    终于,那“秦人”莫名其妙地,一剑绕过自己的剑,直刺自己的手腕。红发白妖无奈撒手,后退一步,双手立即高举过头顶,以示投降。

    双手高举过头顶,这动作小道士虽从没见过,但意思还是明白的。

    将长剑抵在红发白妖的咽喉上,小道士本想一剑割了他的喉,想了想,还是决定稳妥起见。

    从包裹中取出都天大雷火印,小道士完全不理会红发白妖那叽里呱啦、不知所谓的叫喊,他狞笑一声,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法印。

    红发白妖拼命地说着,自己已投降,按规矩,交付一大笔赎金后,自己可重获自由。

    可,那“秦人”完全听不懂,所以完全不理会。

    看到对方拿出一个稀奇古怪,但一看就知道很硬、很重的东西,还高高地举起,红发白妖完全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

    他眼睁睁地看着,在举到最高后,那又硬、又重的东西竟狠狠砸下,砸得还是自己的脸。红发白妖嘴里*了一声:my god!

    然后,他的头被重重地一击。

    然后,再是一击。

    血,流了出来,红发白妖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那“秦人”双手举着那东西,高高地跳起,再狠狠地砸下,他长叹道:

    主啊,我要回到你身旁了!

331 天朝上国的风范

    这一砸下去,红发白妖定然脑袋开花,死得不能再死!

    小道士心中得意洋洋:师父啊,你老人家是天下第一捉鬼高手。可你捉了一辈子鬼,妖怪却没捉到半个。

    呵呵,你徒儿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天一下子就要捉两只妖怪。

    哈哈,将来的天下第一捉鬼高手是我,将来的天下第一捉妖高手也是我。

    眼看着,这一下便要砸实了,小道士耳边忽听得一声大喝:“且慢,这是人!”

    什么?我去,这是人?这是人!是人!

    上帝啊,你迷途的羔羊回来了。红发白妖心中最后念了一句,然后就觉头上一痛,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惨了,惨了,杀人了,真杀人了。小道士茫茫然地站起,一时不知所措。

    “你啊,你竟杀了他。祸事了,这下祸事了。”一个官员急急走了过来,跺脚叹道。

    “我,”小道士惊叫道:“这,这是人吗?人哪有这样子的。这分明是妖,一个红发白妖,一个卷发黑妖。贫道身为道士,斩妖除魔是己任。贫道只除妖,不杀人。”

    那官员叹道:“哎,道长,你有所不知,这两人是蕃客,是海外来客。”

    “蕃客来自万里之外的蛮夷之地,其容貌与我天朝上国的子民大是不同,都形如厉鬼,身上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可这些蕃客,的确是人,是正正经经的人。会说话,能识字,可以结婚生子。”

    “道长,你一时不察,竟将他杀了。这下,这下,哎!”

    小道士心中大悲:我去,怎么会这样?

    在大宋首善之地,自己当街杀人。所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便是杀了一个平常人,自己也得抵命,更何况,杀得还是什么蕃客?

    说书的人都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自己杀了一个万里之外他国的来使,那还不是,死得不能再死。

    我去啊,我可怜的许若雪和柔儿,我那更可怜的孩儿。

    小道士在那大悲,那官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哎,道长,你好心办了坏事,将人认成了妖怪,生生地给打杀了。这事再事出有因,但人命关天。这场官司,道长却是吃定了。”

    说着他一挥手,身后两个官差走来,拿出锁链,就要往小道士身上套去。

    “且慢!”人群中一书生走了过来,拱手说道:“这位官爷,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位道长将那蕃人认成了妖怪是不假,可道长只是往蕃人身上贴了几张符,可没有动刀动枪。”

    “是那蕃人自己先拎起了剑,一个劲地往道长身上猛刺。道长被逼无奈,最后才拿剑反击,杀了这蕃人。”

    “是这样吗?”那官员问。

    见事有转机,小道士疯狂点头。

    那官员不敢轻信,一连问了街上四五人,说法都是一样。他怕有失,还特地问了下那卷发黑妖,哦不,卷发黑人。

    问清楚后,那官员脸上露出笑容,大声地呵斥了黑人几句。黑人大惧,吓得跪伏在地。官员又说了什么,黑人大喜,连连磕头。

    官员走来,笑道:“没事了!道长可以走了。“

    “啊,”小道士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贫道没,没事了。”

    那官员正色说道:“真没事了。”

    “其一,道长平生未曾见过蕃客,蕃客相貌凶恶,道长将其误认为是妖怪,合情合理。道长一心斩妖除魔,是发了善心。有这层关系在,道长的罪责就轻了三分。”

    “其二,道长起先并未对那蕃客造成任何伤害,倒是那蕃客持剑向道长杀来。一连刺了好十几剑后,道长才被迫反击,杀了人。从律法上来讲,道长可判无罪。”

    啊,可是,我毕竟杀了人啊,小道士依旧震惊。

    那官员笑道:“道长还真是大好人。”

    “哼,我大宋是泱泱天朝上国,道长是我堂堂上国的子民。这蕃客来自蛮夷之地,不遵守我天朝律法,竟敢当街持剑,要杀我上国子民。结果技不如人。死了,自然白死了。不追究他同伴的罪责,已是展示了我天朝上国的风范!”

    “此事,无需经过有司,本官向蕃人坊说一下即可。道长现在可以走了。”

    小道士这才相信,自己真的没事。他一时恍惚,疑在作梦。可看那官员和一众围观百姓,个个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才确信,自己真的没在作梦。

    小道士举步欲走,可看到地上躺着的红发白妖,哦不,红发白人,头上还在往外流着鲜血,他心性怜悯,于是拿出手巾,想拭去这血。

    擦了几下,却惊觉这白人的鼻中似有热气。小道士心中一颤,细细感知一下,果然,虽然很是微弱,但确有呼吸。

    这人没死,他竟没死!

    小道士这才想起,当时听到“是人”这两个字时,自己似乎、好像、有可能,撒了手。也就是说,那法印便没有砸实,而是脱手飞了出去。自己心中惊惶过甚,却是忘了这一节。

    想到这,小道士急急用手巾擦去了白人头上的血。再从包裹中取出瓷瓶,将青城剑派的秘制上等金创药倒在伤口处。药一上去,血立止住。

    戟指成剑,小道士用尽全身力气,往白人人中处猛力一点。再将宁神灵符,迅速贴在他的额头上,右手往符上一点,开了符。

    于是大街上,在无数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中,那白人*了一声,竟睁开了眼!

    已死之人,竟当街复活!

    众人大哗,个个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年纪轻轻、长得还极好看的道士。

    睁开眼后,那白人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这便是天堂吗?天堂里怎么人来人往?

    可再一看,看到那“秦人”正微笑着蹲在身边。白人于是大惊,在地上爬了一爬后,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竟是没死。

    不可能啊!那般大力地砸下,便是一颗石头脑袋也得开花,自己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黑人敬畏地看了小道士一眼,低声解说了一番。白人这才知道,自己真是已经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可是已经死了的他,竟被这东方的巫师,用了某种神奇的巫术,生生地,给救了回来。

    人死都能复生?啊!这伟大的东方,这神秘的东方!

    白人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头疼得不怎么厉害。并且,没有血流出来。还有,先前流了那么多血,可自己头脑竟清醒的很。就连心中,也大是平和,没有多少怨气!

    啊!这可怕的巫术,这可爱的巫术。

    那官员过来,两人艰难地交流了一番后,白人这才知道,原来却是自己误会了。

    那“秦人”不是巫师,而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