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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董卓布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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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汉将军,是你严松,而不是我钟繇。”

钟繇连将军这个字眼都舍去了。可见心里之恨。

“没错,就是我目光短浅,据了马、韩,但是谁放走了牛辅,牛辅??”严松忽然脑袋开窍,想通了什么,于是大叫道:“你是故意放走牛辅地是不是?你早料到荀攸的计谋不会成功地是不是?”

“然也。”这次钟繇到是没有反驳,傲然道。进一步,必留退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钟繇也没有敢断定荀攸的计谋会十成十的成功,才留了后路。

钟繇毕竟不是荀攸这样的汉室死忠之人啊。

“是你害我,是你害我。”铿锵一声,严松抽出腰间的佩剑,发疯般的直挺挺往钟繇身上砍去。

“哼。”再也不掩饰面上的鄙夷,钟繇轻轻一闪,退到墙边,迅速抽出墙上的一把宝剑,迎上已经半疯癫了的严松。

剑走轻灵,在于刺,而严松却只凭蛮力狂砍。早已落了下成。

钟繇却深谙剑道,一剑剑的刺向严松,招招不离要害。不过几合之间,就正中严松的颈部。

手上的剑无力的落下,与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严松无神的望了望钟繇,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难道自己真的是无才无德吗,连一个书生都杀不了。严松深悔当初为何要为官。虽然只是军侯这样的小官。

“哇。”虽然见过死人,但却是头一次自己杀人,也是头一次的,用承于名师的剑术杀人。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钟繇大吐特吐,心中还有一点庆幸,庆幸自己当初为了强身而学了点剑术,也庆幸他的对手是严松这样的蠢货。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连钟繇都没想到严松会愚蠢到当场翻脸。

过了小会,钟繇才缓过劲来,想拔出剑,却发现剑已经卡在了严松的脖子上,费力却拔不出来。

“要是你听我之言,也未必不能逃过此劫啊。”钟繇轻声的对睁着眼,死不瞑目的严松叹息了一声,也不管剑了。

招来管家,让他带着夫人与公子前往司马家暂避。

管家在看到厅中狼藉时,心中一跳,压根也没想到往日看起来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老爷居然会杀人,而且干脆利落,一剑穿喉。

但也容不得他多想,躺在地上的是什么人,他一看就明白了。

顺着钟繇的意思,官家快速的带着夫人与公子从后门走出。

轻轻的理了理衣衫,钟繇还顺带的漱了漱口,面带笑容的走出了房外,顺着过道,直往大门而去。

与严松接触的久了,他知道严松的习惯,人进来了,亲兵必定会在大门外受守着。

或许严松自己都没想到。这文人之家,会变成他的埋葬之地吧。

“钟先生。”门外的亲兵们都是严松的亲信,自然知道自家将军正要仰仗这位先生,见钟繇风度翩翩的出来,皆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城外牛辅虎视眈眈,严将军自负不能守城,与我商议之后,打算出城投降。但却无颜面见牛将军,你们传令下去,开城投降吧,引牛将军到此,就说,严将军与我会当面向牛将军请罪。”从牛辅到牛将军,钟繇说的条理清晰,再加上脸上淡淡的无奈,一幅当世佳人的面容,自有股仪容气度。

“这,先生,我等能否见一见将军?”亲兵有点不相信,却也不好直接说出怀疑钟繇,只得委婉道。

“喝了点闷酒,你们要是想去,就进去看看吧。”钟繇面不改色,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呵呵。”亲兵一听到严松喝了闷酒,也见钟繇那副坦荡的样子,干笑一声,摆手道:“那就请先生暂且照顾我家将军,开城的事儿就交给哥儿几个了。”

“那就有劳了。”钟繇淡淡的抱了一拳道。

看着这些亲兵们急慌慌的离开,钟繇面色返冷,好喝酒,酒品又奇差,连亲信之人都不愿意见你,还谈什么扶起废帝,列功臣。

何进屠夫的亲戚,果然都是蠢货,就连王太后,也看不清局势。

弘农王,完矣。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弘农王太后

别提现在的牛辅有多憋屈了,满腔的怒火还未发泄出来,人家就已经自动的打开城门,恭恭敬敬的迎你进去了。

你还能说什么?

大手一挥,大军入城,先是下了守卒的兵器,全部关押,而后让部下布置城防。

再点查粮草,望着满仓的粮食,牛辅的心从未如此镇定过。

这次,没有家人的拖累,城中粮草丰足,外加离董卓的重心之地又近,他绝不会再容许自己弃城而逃。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牛辅带着兴师问罪气势,用数百西凉兵把钟府团团围住。

“牛将军此来可是兴师问罪?”钟繇笑容翻腾,从门内闪身而出,向牛辅抱拳道。

“钟先生严重了,当日活命之恩,我毕生牢记。”望着钟繇那一副笑脸,牛辅深感无力,难道他真的算出,我会再来长安,当初才放了我一马吗?

“请牛将军进来叙话。”钟繇微微一礼,引道。

牛辅转身对亲兵看了眼,随后昂首踏入钟府,不过,当他看到大厅中,还躺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状的严松时,仍大吃了一惊。

“这是严松?”金盔金甲,牛辅有八分把握确定这是所谓的安汉将军严松。

望着面色淡然。却重重地点了点头地钟繇。牛辅恍然悟道:“是你杀了他?还假传军令。令军士开城投降。”

“好。好啊。钟先生真是步步为营。半步不失啊。只是另我不明白地是。既然钟先生能够料到会有今日。当初又为何要帮着严松在丞相地心中扎上一根刺呢?每逢书信。丞相可都是要我留意先生。赞先生有萧何之才。断不能轻视先生。”牛辅疑惑道。

钟繇闻言。唯有苦笑。叹道:“不管是将军信还是不信。我只是预留后路而已。只是事已至此。希望将军能念在我与将军地一点情分上。为我在丞相面前美言几句。”

董卓欣赏他?恐怕是更恨他吧。事到如今只有狠狠地抓住牛辅了。

牛辅心里微微地苦笑。他自己也是待罪之身啊。先生还是自求多幅吧。

“献城之功。我会如实禀报。”牛辅自然不会轻易地应下。而是委婉地表示。自己会公正地对待钟繇地功劳。

“还有一事,请将军慎重。”钟繇沉思了一会。忽然郑重道。

“何事?”

“西北兵变,荀攸是主谋。但他真正所仰仗的却是一只印信,弘农王的印信。”钟繇的话透着一股子沉重,他要出卖的是,汉室王太后,还有昔日的少帝刘辩。

恐怕钟繇在他的前半生,也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不可能。”身处渭南,与洛阳离地较近,一些事情,牛辅也算是清楚,那个一手谋。让他仓惶逃跑地谋臣已亡。董卓虽然怀疑荀攸头上还有人,但此人绝不会是弘农王。

一个四周都是眼线。被软禁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外通荀攸呢。

牛辅断然不信。

“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与人串通却也简单,何况荀攸只要了一只印信,而弘农王太后也只是知情而已。”钟繇也能料到牛辅心中的震撼,但还是接着说道。

“这个严松是何进很远很远的亲戚,一心做着复立弘农王地美梦。”钟繇指着严松的尸体,道。

“那匈奴人呢?”有引子就有可能,牛辅渐渐信了钟繇所言,眼神一突,忽然怒问道。

匈奴人寇雁门关,困董卓于曲阳,这事儿比整个布局还好狠,也是最致命地。

要是董卓有所闪失,那………。。

“内斗,何必借于他人之手,荀攸有荀攸的傲气,他绝不会借匈奴之手打压丞相的。不过。”钟繇话风一转,顿了顿,不确定道:“王太后倒是有可能,她独霸宫中多年,笼络的人不知凡几,与匈奴王室关系颇佳。引外族入长城的这等妇人之见,倒像是王太后的作风。”

钟繇的话里话外,已经没了半点对汉室的敬重。是啊。大丈夫当断则断,既然已经推向了火坑,那又何必假惺惺呢。

“哈哈,牛将军不必沉思,这些事情,自有丞相了断,将军要做的不过是把消息传往洛阳,救钟繇一命而已。”钟繇见一个以勇猛闻名一方的将军居然在沉思一件阴谋地可能性,哈哈一笑,爽朗道。

是啊。自有丞相决断。牛辅回过神来,跟着哈哈一笑,道:“到是我地不是了,不过钟先生放心,我必上表丞相,举荐先生今日之功。”

“多谢将军。”钟繇心里一松,收起笑容。重重的朝牛辅一拜道。

一刻钟后,几匹快马,从城北出,沿着黄河快速地往洛阳而去。却觉得心神不宁,董卓进封为赵侯,匈奴王庭被袭,这样的重大事件,即使是在荀攸死后,消息已经很蔽塞的她也得到了风声。

心里暗恨的同时,却又微微的恐惧,匈奴八万骑兵都成了这样,还有谁能重新的扶她的王儿上位,至于袁绍这些人。

她久历阴谋,自然嗅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雷声大,雨点小,摆明了是做给人看的。指望不上。

恐惧的却是也是匈奴人,荀攸死的消息,可是让她几日都睡不着觉,怕荀攸出卖她。

可不是吗?墙倒众人推,何氏根本就不相信荀攸真的是什么忠诚,荀攸肯定是为了赚取名望会这么干的,自后汉初年的繁荣后,背叛与阴谋时时刻刻的充斥着整个后汉王朝。

比如说她的哥哥何进吧,事前是盟友,是助她儿子上位的盟友,但事后却是敌人,威胁他儿子地位的敌人,这就是外戚,既笼络也要防备的外戚。

外戚干政,废立皇帝,在后汉王朝可是屡见不鲜啊。

这也是何进要诛杀十常侍,而她却笼络十常侍,替十常侍说话,就是为了打算借力对抗何进,何氏不蠢,她玩起平横这一套来不逊于任何人。

做女人除了这一套就没有别的手段了,早年她靠美貌笼住了灵帝,获得了皇后的地位。聪明的她随即吹枕边风,诱灵帝提拔何进,要以何进的地位,平衡她在灵帝心中的地位。

灵帝晚年要废刘辩,而何进力挺刘辩,使得她儿子坐上皇位,就能证明她的手段不差。

当初她打算毒杀刘协可也是干脆利落的人。不缺杀伐果决。

直到荀攸身死之后,她都没半点闪失,才让她稍微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可以利用,而且是无条件无危害的利用。那就是死忠的人。

安全可靠的棋子。

匈奴单于是那样的棋子吗?绝对不是,如果匈奴单于被俘,那后果。

想到这儿,何氏两只眼皮狂跳,她此生唯一的牵挂,弘农王刘辩,就会与她共赴黄泉。

虽然这在她的想象中是迟早的事儿,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董卓会留下她们母子的性命。废帝哪有一个不死的。

但何氏的心仍忍不住绞痛。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即使她再狠,再毒,一切还不是为了他。

本来,她可以高高兴兴的看着她的乖乖小皇帝登极,取一大堆妃子,生下无数皇子,但这一切都变了,因为一个人,董卓。

她能不恨吗。

可是。。。。。。。。。。。。。。。。。。。。

恍惚的过了三日,让何氏憔悴不堪,轻轻的挨在床上,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之声,片刻后,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大股大股的是士卒涌入房内。

“这可是弘农王府,请董校尉自重。”想来刘辩吃了不少的苦,左脸上一阵红彤彤的印记是如此的耀眼,堂堂弘农王在自己的府邸中挨了一记巴掌,别体他多恼了。“哈,弘农王府算个什么东西,大爷我哥哥可是丞相,皇帝都能废立的丞相,就算是今日我剁下你一根手指头,也能担待下来。”董曼一阵大笑,尽显嚣张,难得出来横行一会,怎么能不尽兴呢,老实说,董卓的警告让他老实的连良家妇女都不敢调戏,但今日可不一样。

是李儒让他来的,弘农王府啊,眼前这位主,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啊。

“校尉要见的是哀家吧?”何氏见刘辩脸上的印记,心疼的上前轻轻的揉着,道。

董曼眼前一亮,这才正眼看了看何氏。美而又艳,人间极品啊。

何氏那历尽岁月的成熟风情对董曼这样的色鬼可是有百分之百的诱惑力。

何况这还是弘农王太后,要是能尝尝鲜,就算是死他也愿意啊。现如今,他突然羡慕起了自家大哥的赫赫权势来了。

要是我有大哥那样的权势。。。。。。。。我他妈的根本不用死就能尝鲜啊。

“别恨你母亲。”何氏柔声对刘辩说着,眼睛里尽是坚定,踏起脚步就往外走去。

但刘辩根本没听进去,这董曼什么样的眼神,他难道是瞎子吗?母后,母后,他大叫着,却被董曼冷冷然挡住。

第一百三十二章 让丞相定夺吧

还算亮堂的的书房内,李儒不时的拿起案上的一块白布看看,又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

头上黑白参半的头发,似乎更白了一点。

长安的到手似乎是不错,按樊稠两万西凉兵的实力来看,依托坚城,防守自身绝无问题。

但张济接下来却会面临马腾、韩遂的猛烈进攻,要是被他们攻破渭南,进入潼关,那长安依旧是一座孤城。

孤城不可自守。

按探子得到的消息,严松提供粮草的方式是一段段的,一个月一次。

十几天,张济起码要坚十几天或者更久。待他们粮草尽了,才会自动退却。

最难办的是。张济唯一的侄子居然生死不知。想到这儿,李儒唯有苦笑。

建功立业虽然诱人,但没有后嗣继承,却也太打击人了。

后面的一段,更是让李儒恼火,除草不断根,立新帝却不杀旧帝。现在想来,丞相的手段未免太过柔软了。

一个坐上后位多年的人,能借荀攸的手摆出这样的事儿也不会让人太过诧异,但安排监视的人却也太过低能了。

可是一时间。又上哪去找训练有素地人呢。还是那句话。当初要是一杀了之。就不会有今日地结果了。

站在地立场。与角度地不同。李儒对董卓地某些做法却是有些抱怨地。

但主上有过失。身为谋臣地自己没能挽救却也显得太过无能了。反过来。李儒居然埋怨起了自己。

士为知己者死。董卓地提拔之恩。他却是无以为报地。也是他今日还没到而立之年。却已是头发花甲地原因。

无以为报。唯有鞠躬尽瘁而已。

但接下来如何处理弘农王太后。那就更辣手了。赐死是最好地办法。但沉思良久。李儒还是决定等董卓回来再说。当初董卓是如何坚持不杀刘辩他还记得地。

当初董卓是为了考虑安定人心而没杀,今天下已近群起而攻了,李儒不相信董卓还会有理由不杀刘辩母子。

下定了主意以后,李儒翻开竹简,奋笔疾书,打算去信安慰可能已经无嗣了的张济。

“李儒。李儒。”董曼那不算大。但中气十足地嗓门震得整个房子嗡嗡的直响。

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一个董字能稍微的镇一下他手下的司隶校尉部的兵丁以外,别无用处。

董卓天纵之资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想当年,汉高祖当下,可是有兄弟侄子数人封王地。

有时候,李儒也难免会有点不敬的念头。“李儒,那个王太后我已经抓住了,该怎么处置?”董曼自来熟似的走进书房,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呵呵笑道。

“带上来吧,不过,还请叔先到门外等着。”董卓是他的岳父。现在称董曼一声叔也是理所当然。李儒面上恭敬着。

“好嘞。”到时董曼很干脆,**还没做热,就乐呵呵的起身走了下去,难得干了件正事嘛。还顺带的在弘农王府中横行了一回。

李儒循规蹈矩,何氏轻柔的身子并未在他的心中留下半丝痕迹,只是象征性的起了起身体,抱拳冷声道:“王太后安。”

“今哀家是阶下囚,中丞大人乃董丞相地座上客,不必拘于礼节。”何氏淡淡一笑。一切都放开了的她现有的气度却比她当太后时还要明媚。

对李儒地无礼也视而不见。

“太后对荀攸之事,可有辩论?有人可是举报太后是主谋啊。”不显慌张,自有气度的何氏,让李儒的语气不自觉的软了点,不再冷言冷语。

只是沉着脸的李儒再怎么软,说出的话都有种阴狠的感觉。

“哀家无话可说。”何氏淡笑道。她只是利用了荀攸而已,谋划全出自荀攸之手,但事到如今,这些不谈也罢。

“西凉那边的事儿到也罢了。匈奴之事,可是会让你遗臭千年的,弘农王爷也将万劫不复。”李儒盯着何氏地眼神,语气再度犀利了起来。

她的所作所为,几乎让董氏万劫不复啊。

“弘农王位哀家不稀罕,哀家只求丞相能饶了我儿的性命,洛阳附近尚有四五千亩良田,几处庄园,哀家是拖人代管的。还有雍州的几个太守。都是哀家干涉提拔的,只要丞相答应能绕了我儿性命。哀家愿意奉上一切。”此时的何氏,才显得如此的柔软,儿子是她的根,为了儿子,她也不惜哀求。

在儿子与王太后地尊荣之间,儿子才是她的选择。

太守?李儒自动的过滤了何氏所谓的庄园,董卓不缺这样的东西。

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何氏已经失去了皇太后的位置,她能影响到的地方其实已经很低了。

况且只要董卓大军所指,哪个太守是不投降的。

“是啊,一切全凭丞相定夺了。”事情从猜测得到了证实,他也该把这事儿递给知晓了。还有钟繇这个人,这个传说重情义,却又反复无常的男子。

现在丞相正在剿灭匈奴大军吧。得到这消息,不知道丞相会如何震怒。李儒想着。

李儒地话让何氏地心从内凉到外,心里又有释然,她的筹码果然还是太小了,而造成地破坏却又如此之大。

“那请中丞大人送哀家回去,哀家与我儿的日子恐怕也不多了。”何氏凄婉道。

“早已为王太后在宫内预留了冷宫一座,请王太后驾临吧。”李儒毫不留情。

为了权力所做的事情,她不后悔。但………。

屈膝,弯腰,何氏不知道除了灵帝以外,多少年未在别的男人眼前做过这样的动作了。

“请中丞大人通融。”

可是李儒的心,却是铁做的,即使眼前对他施礼的是王太后。

“叔,把她带到皇宫,剩下的交由李肃来处理吧。”李儒对门外扬声道。

“咳…。。咳。”董曼咳嗽着走进房内。其实他一直趴在房门外偷听,听到的事儿让他大为震惊,这个女人还真毒啊,但有有种别样的情绪飘荡在他地心间。

“先把王太后带回车上。”对身后的几名士卒道了一声,士卒们应下,把何氏带走。

望着何氏的背影。董曼嘿嘿的笑了数声,直接走到李儒的身边坐下,偷偷似做贼般的问道:“死定了?”

“不知道。”李儒说地倒也直接。

“关宫里多可惜啊,我府里还有几个房间,容的下这尊王太后啦,等要死的时候,我帮大哥掐死她。”董曼笑得那个贱。

“此王太后也,叔要是染指,至丞相于何地?后患无穷啊。慎之。”李儒叹息了一声,决定提醒这个被色迷了眼睛的叔岳父。

呃,他上了王太后。先帝的皇后,要是大哥以后有那么一天的话,这心里难免有疙瘩,那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董卓深入人心的威严让董曼抖了抖,灿笑了几声后,拍了拍李儒的肩,道:“我可什么都没说,知道吗?”

李儒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如此浑人,他还能说什么。

一支由无数驮马和马车组成的商队。在太阳的照射下,行走于往西地路途上。

就算是在雍州,空旷的地面上,也无丝毫人烟。这种状态也有好一会了吧。

“唉,要是在十年前啊,这四周怎么都会有点人烟,商队在路上走着,可能还会碰到同行,现在……。唉。”商队的首领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满脸的胡须,外加一身奇装异服,张绣一眼就能认出这是羌族人。

张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的,按照这个首领的话来说,他是被这首领从路上捡来的,伏在马背上,任由马儿走着,满身的伤痕。

他依稀记着,自己在赶到快死掉地时候。奋力杀了出来。为了能让速度提高,把身上的甲胃什么的。都丢弃了。连兵器都没了。

想到这儿他有点脸红,明明是自己狂言断后的,也不知道牛将军那里怎么样了。

但对于眼前这个救了他的家伙,没有丝毫的好感,反而恼火着呢。

“你一个羌人,感叹汉人的死活干什么。”首领骑在马上,而张绣则忍着痛在路上走着,手还被绳子绑住。说话虽然刺人,却由于高度的关系,显得没半点气势。

“啪啦。”一声,张绣的肩膀上深深地挨了一鞭,耳边也响起了首领不温不火的声音,“奴隶,你要记得,说话前要加主人两个字。”

奴隶,没错,就是奴隶这两个字,让他对救了他的命的家伙深恶痛疾。还不如死在沙场上呢。依着他叔叔的关系,没准会在史书上留下那渺小的一笔呢。

不过,环视了眼四周羌、汉混杂的商队人员一眼,张绣只有丧气的份,还是算了,身死沙场对将军来说是荣耀,但死在这里却是耻辱啊,以奴隶的身份死掉。对一个热血青年来说,是多么可悲地事啊。

“汉人多,才能给我们地商队带来利润,懂吗?”首领还算和气,不在继续鞭打张绣,只是白了他一眼,继续道:“谅你小子也不懂。不过,咱羌族的规矩,只要你被人救了,那你就属于救你地人,你别再说自己是什么少将军了,我是不会让手中的财富溜走的。”

言谈中可以看出,首领很吝啬。要钱不要命的那种。

张绣望着远方无言。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引狼入室,咱不干

匈奴人自从雁门关被下,王庭被攻破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就显得非常的暴躁。

先回攻雁门,不克。粮草将尽,又反身连攻由于依托城池,而没有被攻破的并州北部,仅剩的几座坚城。

但匈奴人的做法,早就引起了众人的怒火,知道城破则无生还的道理,城破之前,不管是官舱,还是百姓自家的粮食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连破数城,损失惨重,却没捞到好处,匈奴人的人心更散。匈奴人单于已经镇不住了。

董卓手下守城的兵丁们虽然都很勇,却没有训练过,先前不敢追击。后李、郭汜带兵赶到,董卓留杨奉守城,率军尽两万追堵已经山穷水尽的匈奴。

行军中,接到朝廷的封赏,董卓微微苦笑,两郡三十六县,一万二户口,差不多近二十万人,恐怕长城以内的并州也只剩下三四十万了。其中曲阳城就有十几万。偌大的并州,是多么的凄凉啊。

沿路上,每个村落堆积如山的白骨,每座城池,尸体还在发臭,尸虫,苍蝇遍地,血已成褐色的比比皆是。

蝗虫过境,匈奴人才是蝗虫过境,可恨哪。

“丞相,有一队人自称是匈奴使者,要求见丞相。”正埋头在案上,沉思。忽然,徐荣的话从账外响起。

“匈奴人?让他们进来。”面上看不出喜怒,董卓道。

一定是挨不住了,这几天,匈奴人哪还有来去如风的气度,他的步卒都能远远的吊着。

死气沉沉,赶着才能走。

“尊敬的汉朝丞相啊,大匈奴的单于拖我带来了最真诚的问候。”匈奴人的使者大约四十出头,长得文文弱弱的,不像是普通匈奴人样粗豪。一见面。就大灌迷幻汤。

“哼,你们这些野蛮地北方狼。也知道汉朝的丞相是要尊敬着地吗?”董卓冷哼一声,讽刺道,北方民族的特性,弱者欺。强者附。说起来是豪勇无双,但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做奴隶也未必不成。

草原上的强弱规矩,就是证例,当年匈奴人强,鲜卑人弱。现在反过来了,就连态度也是一样。先是屁颠屁颠地依附汉朝,现在又巴结鲜卑。

华雄派人送来的消息,董卓自然是看了的。对此,董卓心中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千古名言对他的影响又加深了几分。

“不,大匈奴不是北方狼,而是獒,是大汉最最忠诚的獒。”面对这位能决定他们部族命运地男人,匈奴使者狠狠的擦了擦面上的汗水。赶紧道。

“獒会反噬主人?赎本相孤陋寡闻。”董卓继续羞辱道。

“丞相误会了,大匈奴的单于只是被女主人迷惑了双眼,而不是有意要进攻的并州的。”使者抛出自己的说辞道。

“什么?”董卓疑惑道。

“是大汉的王太后指使单于入并州的。”使者一字一句道。

原来是她。果然毒,果然毒啊。董卓心中震怒,面色不由铁青。浑身煞气滚滚滔天。

是她的话,一切都成了可能,身份足够,能使荀攸死心塌地。

身在账外地许褚、王越似有所觉,齐齐的反身望了帐内一眼,待看见散发杀气的死自家丞相。这才安定下来。

尽管心中有把何氏千刀万剐的心思,但现在首要对付的是匈奴人,董卓不得不按下满心的杀气。

“现在你难道不是在反噬王太后吗?将来未必就不能反噬本相吧。”大战以来,损失了太多的人口了,一路行来的惨状更是让董卓满心憋屈,他将要取得的并州,变成了这幅模样。

现如今大占上风,董卓极尽发泄着。一点也不给这个使者好脸色看。

“强大的獒,亦有被迷惑地时候,但弱小的獒却不会。只要丞相放回匈奴的女人。单于愿意送四万勇士给丞相做奴隶,只求能在并州找块地方放牧。”使者咬了咬牙。自减部众一半。

河套已经被卑鄙的鲜卑人占领了,大匈奴想靠自身的实力返攻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迁入长城?放大灰狼入屋的事曹操干了,曹丕似乎也干过,后面的司马氏也干过。但结果呢,早就了华夏史上最为黑暗的五胡乱华,现在这支匈奴人还算好的,还留有半点人性,不吃人。

黑暗时期,有些外族可是视汉人为猪狗,能吃地东西,两脚羊这个字眼也在史书上留下了血腥地一笔。

对董卓来说这就是前车之鉴。他的老师。董卓有**想到达这个民族地顶峰,考虑的自然是这个民族的生存。

董卓心中冷笑,眼神中的寒芒似乎已经把眼前这个匈奴使者看透了。

使者莫名其妙中,却感到了森冷的寒意,身体狠狠的抖了抖。

“那是狼,獒是獒,它永远都不回反噬。”冷笑着,董卓朝账外大喊道:“刑天。”

话音还未落下,刑天早已迈着脚步,飞快的窜入了帐中,匈奴使者只觉眼前金光一闪,一头他只以为是董卓帅旗上画着的奇异之物就已经趴在了董卓的脚边。

匈奴人尊崇狼,眼前这只似狼非狼,似狮非狮,但从它常常突出的口鼻上来看,无疑有狼的血统。

这样的神物应该是大草原上的王者,统帅无数狼群的王,而如今这个王却趴在董卓的脚边,舔舐着董卓伸出的手,模样乖巧。

但它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明明透着凶狠,天哪,祖先再上,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驯服了这样一只凶兽。

“这是。”使者情不自禁道。

“哼,它凶狠,它野性难驯,但它同样忠诚。就像是忠诚自己的母亲一样,它才是獒。是本相的儿子。而你们匈奴人呢,你们臣服汉人才多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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