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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罪:误惹帝王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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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莫喜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两个人,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问过主人的身份,也从未查探,今日他竟然与番营王称兄道弟,看来也是个厉害角色。
主人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莫愁,对瞳晴说:“师弟,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我的小徒弟求解药的。”
莫喜算是知道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下的毒,难怪叫做苦肉计,回头又想,若不是弟弟脑残说了主人一句,也许今日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了。
某主人瞪了莫喜一眼,莫喜傻兮兮的笑着装无辜。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四章 新的身份
瞳晴明白师兄的意思,只是不理解有师兄在侧,这小兄弟如何中的毒。
主人看出了瞳晴的疑惑,也不想解释,只是淡淡地说:“师弟先看看莫愁的伤势吧。”
一句简单的话,在别人耳中仿佛是命令一般。莫喜开始好奇,究竟主人是何等身份,连番营王都对他毕恭毕敬。正在莫喜奇怪的时候,瞳晴已经如风一般来到自己身侧,他的三个手指搭在莫愁的脉上,片刻便有了结论。
只见他转身看着师兄,面色有些凝重,这种氛围让莫喜以为他洞悉了主人的阴谋,可是恰恰相反,他的结论真是单纯的可爱。“师兄,你这徒弟是中毒了。”
众人雷倒,废话,不是中毒难道是吃饱了撑的么?
瞳晴似乎也感觉到大家鄙夷的目光,华丽丽的加上一句:“师兄,这个毒我解不了。”
什么,莫喜再也不能淡定了。这个世界上,他只有莫愁一个亲人。他扑通跪在地上,恳求着:“番营王,主人,我求求你们救救他吧,他才十三岁啊。”
十三岁的花样年华,谁不为之动容。瞳晴说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结合师兄与我二人之力方能解除此毒。”
莫喜终于明白了,原来主人就是在等这句话,他不知道主人的阴谋究竟是什么,但是他无法接受主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样伤害莫愁,他如何狠得下这颗心呢。也许有些事情是天真的莫喜和莫愁永远无法理解的,将来的事情还要他们自己做主,何去何从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
(文)瞳晴说完,眼巴巴的看着主人,仿佛是自己在央求他救人一样。主人点点头,接受了他的建议。于是,主人也就有了一个适当的理由留在王府,执行他下一步的计划。
(人)瞳晴将莫愁安置在一个通风向阳的房间里,便和师兄一边品茗一边商量如何救人。莫喜一直站在主人身后,担任着随从的角色。“师兄,依小弟看,我们可以双剑合璧。师兄擅长施针,你可以施针封住他的穴道,阻止毒性蔓延。小弟则可以多一些时间思考配置解药。”
(书)“如此甚好,师弟想得果然周全。”主人说完,回头看向身后的莫喜,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吩咐说:“这是解毒丸,你先给他服下一颗,以后早晚各一颗。”
(屋)“是。”莫喜知道主人是用毒高手,自然也是解读高手,只不过是做戏给瞳晴看的。想到这里,莫喜也安心了很多。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莫喜每天跟在主人身边,没有特别的命令。莫愁因为他们的救治,脸色也逐渐转好了。看来,毒素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残留的毒素。
入夜,主人将莫喜叫到房间,吩咐他说:“事到如今,我们该行动了。”
“啊?”莫喜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主人,不明所以。可是自己也知道,既然主人让莫愁中毒,一定是有所求的。
“今晚我们就把瞳晴截杀。”
什么?莫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这才是目的。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五章 第一次做杀手
莫喜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甚至连说话的勇气的没有。他惶恐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半晌没有说话。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你只要配合我就可以。”也许在主人眼中这句话是一个很好的安慰,而莫喜却觉得这句话封住了他全部的退路。
傍晚,主人以莫愁伤势基本痊愈,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为借口,草草离开王府,在镇上找了一个不错的客栈停留休息。莫愁仍然是昏迷的,似乎主人并不希望他参与这次行动。莫喜坐在桌边,仔细的研究主人画好的王府草图和士兵巡逻安排,草拟了一个计划。
入夜,先由莫喜燃放主人特质的香薰,这种香薰只会控制内力的使用,对人体没有伤害,无色无味不易察觉。然后由主人亲自潜入瞳晴的卧房,进行偷袭。平日里的瞳晴看起来是个文弱公子,但是实际上也算是身手不凡,这一点主人已经了然于胸。幸好有香薰的作用,才使得他很快就败下阵来。瞳晴没有想到自己会遭逢不幸,更没有想到师兄会恩将仇报。
让主人惊讶的是瞳晴竟然那么轻易就认输了,他怀疑的看着他,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颈下。看到主人紧张的神情,瞳晴反而大笑起来:“师兄啊师兄,你终是心软,不忍心对师弟下手。”
主人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瞳晴的话激怒了主人,可是主人拿匕首的手却梗在那里,最终也没有用力划下去。他震惊的看着瞳晴,说:“其实我不是真的想杀你,只是想借用你的身份。”
“哦?”瞳晴疑惑了,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主人已经点了他的昏睡穴,将他囚禁在王府的暗格。莫喜看着主人,嘴角有一抹很深的微笑,主人终于想通了,他的本性还是善良的。
主人把瞳晴安顿好,便贴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人皮面具,然后回头对莫喜说:“以后叫我王爷或者爷,明白么?”
莫喜在心里暗暗叫绝,这主人的易容术真是如火纯青啊,嘴上念着:“奴才知道了,以后全凭爷拆迁。”然后就对着主人一拱手。
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吩咐:“你现在还不能出现在我身边,暂时先和莫愁呆在客栈里,随时等我暗号。”随手丢出一颗药丸,“用这个给你弟弟解了余毒吧。”
之后,二人分道扬镳,莫喜回去客栈,而主人则回去王府扮演番营王。他再次回到密室,将早已准备好的药丸放进瞳晴的嘴里,逼迫他咽下。这颗药丸能够让他昏睡一年,这样一来省去他的后顾之忧,另一方面,一年之后他要回来救他,一年,他要将所有事情了结。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六章 巧立名目
现在的瞳晴是主人假扮的,这一点除了莫喜莫愁两兄弟知道以外,无人知晓。这一点 ,也看的出来主人的高明之处。
瞳晴将文书叫来问话:“我们有多久没有到京城朝贺了?”
文书惊讶的看着番营王,怯弱的回答道:“王爷莫非是想重回京城?”瞳晴早就知道,他这个偏安一隅的小王爷想要回到京城并不容易,一定要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瞳晴若有所思的看着文书:“你给我想一个可以回去京城的理由。”
文书认为此事万万不可,并且想出一大段话来教育王爷打消这个念头:“王爷,自从太妃娘娘死后,您在京城就没有了保护伞,难道您就不怕太后对你下手。而且,自古以来,番地诸侯没有皇帝的传召是不可以私自入京的,再者说来,王爷在这里也是一方之王,山高皇帝远的,您做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何必到京城处处受人监视呢。”
听着这段话,瞳晴真想把文书拉出去砍了,都是废话,若不是为了进皇宫,我要这瞳晴的身份干嘛。转念一想,文书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就假装虚心求教的问:“你别管这些,我只是请问你有什么好的理由么?”
文书算是看出来了,这次去京城是板上钉钉,改不了了。于是,也真的开始用心琢磨,还不时小声嘀咕:“要说是探亲,太妃娘娘早就过世了,若说是请皇上赐婚,可是府里早有王妃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瞳晴听到他念经一样的念来念去,又没有结果,真的想把他的嘴封上。求人不如求己,瞳晴用一只手扶着头,冥思苦想着,早已经将文书忽略了。
忽然,文书大喊一声:“我想到了。”这个文书真是让瞳晴又爱又气,这声大叫真的惊到了自己,可是如果方法可行,也是帮到自己。
“快说。”瞳晴已经不想听他废话了。
“王爷,我们番营盛产碧玉,不如我们找一块成色好的,谨献给皇上,说是送给太子的礼物,并且贺喜我国早立太子,您看怎么样?”
文书傻傻呼呼的,不过这个点子倒是可行,一来这里的确盛产玉石,二来,提到太子,一定会让皇上放低戒心,并展示了归顺之心。
瞳晴的嘴角泛起一个很轻的微笑,可是转眼看到文书,又是一脸严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找玉石。找到了立刻呈上给本王过目。”文书赶紧领旨谢恩,瞳晴一瞪眼差点飞起一脚把他丢出去。
时间过得真快,又过了七天,可是呈上的玉石都不能够入得瞳晴的法眼。瞳晴又开始着急了,一个人在王府里乱转。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件阴暗的小屋前,他推门进去。里面黑漆漆的,趁着月光,勉强可以看到路。瞳晴在心里嘀咕着,怎么王府里也有这种地方。
忽然,瞳晴一不小心,撞到一个机关,一条亮堂堂的密道出现了。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七章 上供宝玉
看来瞳晴也并不是吃素的,主人在心里嘀咕着,随着亮光走下去。
“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地方,一向没有什么财富的番营王宫竟是如此光景。”主人感叹着,看着眼前无法用金银来衡量的旷世奇宝,不禁觉得眼花缭乱。那一簇簇八仙桌大小的红珊瑚已经是世间罕见,旁边的削铁如泥的梅剑更是光彩夺目。由主人装扮的瞳晴像是中了蛊一样拿起梅剑,所谓宝剑赠英雄,他如何放得下。再往里走,有拇指大小的血红珍珠,有鸡蛋大小璀璨发光的夜明珠,恐怕这天下的宝物尽收于此了。最里面有个红木的方匣,打开看时,分明是碗口大小的白玉,如牛奶般温和,如清水般透彻。瞳晴伸手摸了摸,清凉如冰。玉并不是世间罕见之物,但是白色却十分少见,尤其是这等晶莹透彻的上等古玉。
瞳晴灵光一闪,有了,就觐见这块宝玉,既有面子,又可以博那小皇帝一笑。瞳晴不爱这些钱财,只拿了宝玉和梅剑,刚刚关好密室的门,就刚好遇上文书。
文书低着头,像是认错一样:“王爷,求王爷原谅,小的真的找不到适合觐见的宝玉。”
瞳晴反而笑了,那张本就清瘦的脸上,那个没有期待的笑更加深沉。文书向后退,心里想,这次完了,恐怕王爷要将自己宰了。
“玉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吩咐家丁收拾东西,明日启程进京。”文书莫名其妙的愣在那里。
瞳晴接着说:“我收到皇上的密函,叫我即可进京,要低调。”瞳晴本没必要解释,可是他却真的解释了,也许只是为了给自己和王府的人一个正当的理由。
文书收拾好东西,打算一起上路,瞳晴答应了,准确的说是没有拒绝。瞳晴带着文书先到了客栈,莫喜莫愁两兄弟已经等了很久,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肚子上已经多了一层薄薄的肉。这次见面,莫愁都没有莽撞,唯唯诺诺的叫了一声“爷。”
文书凑在瞳晴的耳边说道:“爷,这出门在外的,人心险恶,万事小心,这等陌生人还是算了吧。”
“陌生?他们是我师兄的徒弟,是师兄留下来沿途保护我的。”瞳晴不屑的看看他,又对莫喜莫愁两兄弟点点头。
文书立刻感觉到自己的热屁股贴在了王爷的冷屁股上了,立刻和颜悦色的对两兄弟说:“原来都是自己人,误会,误会。”
莫愁傻呵呵的点点头,莫喜却对这个文书一脸的不屑,就是搞不清楚这么精明的主人怎么会收留一个比莫愁还没用的人在身边呢。
瞳晴决定在客栈里住一晚,一来与两兄弟多日不见,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交代清楚的;二来,也让文书回家告个别,这个废物也许有用,但是确定的是他恐怕不能活着回来了。
房门紧锁,瞳晴对两兄弟说:“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最艰难的才刚刚开始,你们两个一定要听我的安排,尤其是莫愁,你没脑子,做事之前一定要先问问哥哥。”
莫愁点点头,一脸的无辜。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八章 朝歌城
莫愁不相信的问:“主人,我们真的要去朝歌城么?”
主人不想理他,一脸严肃的说:“废话,你以为这是随便说说的么?”
莫愁摸摸后脑,知道自己又撞了枪口,莫喜这次也没帮他,只是白了他一眼,看来这白目的毛病是真的没有办法治愈了。
另外一边,近日来,如烟的皇后位置已经做稳了很多,只是云贵妃的威胁还在。那一日,云贵妃命宫外的裁缝为她缝制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舞裙。这是一种闺房之乐的用具,云贵妃在舞曲中翩翩起舞,动作轻盈,仿佛美丽的蝴蝶飞舞在花丛之中。随着舞曲的激进,云贵妃身上的舞裙一片片脱落,更多了一些诱惑。不知道从神秘时候起,离殇对这种舞蹈乐不思蜀,如烟已经一连数日未曾见过离殇。
皇后之位对于如烟来说,的确有得有失。有时候,她甚至想只要能够保全家族势力,及时失去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也无所谓。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在她失去离殇的同时,她也发现云贵妃的势力越来越大,大过了她的想象,甚至开始威胁后位。当初那个懵懂少年,当初那份青涩的表白,一切都如同滚滚逝去的江水,渐行渐远。
多日后的今天,离殇来到如烟这里。他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了很多,脸色昏暗,可是精神却好的出奇。
“皇后,朕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朕的皇弟瞳晴不日就要到这朝歌城了。朕与皇弟多日未见,打算让他住在宫里叙叙旧,所以瞳晴的事情还要你多费费心了。”离殇坐在主座上,神色黯淡,言语中却可以让人感觉到喜悦。他目光深邃,如烟忽然觉得离殇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懂他。
“是,臣妾知道了。”如烟毕恭毕敬的应下,离殇抬起头看着她,这个自从做了皇后就被自己无情冷落的女人,忽的心底划过一抹清晰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为了保全她而离开。可是,他的腿,他的手,他的唇都不听他的使唤。
离殇从如烟身后环抱住她,这是淡淡的茉莉的香味。他炙热的唇贪婪的吻着如烟雪白的后颈,嘴里喃喃的说:“烟儿,别怪朕。”
一抹晶莹的液体顺着离殇的脸颊流进如烟的衣领。他快速拭去眼角的泪,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皇后执掌凤印,处处小心谨慎,辛苦你了。”
匆匆离去,连头都不曾回过,如烟总是觉得他在躲着什么,又不知道在躲什么。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九章 皇弟到访
番营王到朝歌城是一件举国瞩目的大事件,瞳晴以简洁为由,随行只有莫喜莫愁以及文书三人。一路向西,四人同处一辆马车,悠闲自得。莫愁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繁华的大都市,时不时撩起车帘朝外看看,激动的张着大嘴,可以吞下一个核桃。
莫喜实在看不下去,教训弟弟:“你白目没关系,别给咱们爷丢脸啊。”
很显然,莫喜的苦口婆心没有奏效,莫愁白了他一眼:“咱们自小在那阴暗潮湿的地方长大,哪里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
瞳晴明显感觉到态势发展不对,立刻说道:“你们两个再不闭嘴,我就把你们丢下去。”这句话在文书耳中仿佛是开开玩笑,可是两兄弟不禁一愣,因为他们感觉到那双眼睛透露着杀气,这也终于让两兄弟安静下来,准备正事。
晌午一刻,马车浩浩荡荡的驶进皇宫,守门的侍卫看到瞳晴的令牌都不敢怠慢,立刻毕恭毕敬的将马车迎进城中。一进皇宫,莫愁又活跃了,恨不得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
瞳晴已经懒得和这个白目废话:“消停点,距离乾清宫还有一段距离呢。”
果然和瞳晴说的一样,马车在皇宫里绕来绕去,有些地方不能走,有些地方要停车检查,费了很大劲,终于来到乾清宫前面。这是瞳晴第几次见到这座雄伟的宫殿呢?瞳晴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这里的环境他都很熟悉,很了解。
他扬起头,还是砖红色的城墙,还是前路色的琉璃瓦,还是金碧辉煌的大堂,还是刻有双龙戏珠的石柱,仿佛时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如果说真的变了,那么也应该是这个宫殿的主人变了,当年的威严不容侵犯的气节变了。
瞳晴垂下头,眼睛里划过一丝情感,准确的说是对这里的不屑。
看到瞳晴站在大殿上,离殇马上从宝座上下来,对他说:“皇弟,多年未见,朕很想念你啊。”
当年,瞳晴是他的皇帝之位的威胁者,算起来这份兄弟之情难免过于虚假,还不及这个用计设计自己的主人吧。
瞳晴笑了,这个普通的笑容在瞳晴的脸上却有一种妩媚妖娆又不失威严的感觉。“皇兄客气了,臣弟今天来是专程献宝的。”
直奔主题,撇开家常寒暄,这种做法让离殇很不理解,他不明白这个弟弟为什么不想继续这个游戏,是不屑,还是另有图谋。
精致的锦盒缓缓打开,一块通透的白玉出现在眼前。“好玉!”离殇的眼神没有从玉上移开,这是他这位皇帝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玉,太完美了,完美到似乎包含了自己和所有人。
“还望皇上笑纳。”瞳晴的一句话刚好拉回离殇的思想,离殇点点头,命李公公收下玉佩,却不知道该赐予何人。他转眼看看身后的皇后柳如烟,在他的心里,这块玉应该最适合她。可是,他还是决定:“将玉佩送给太后。”李公公收到懿旨便向慈宁宫走去。
明明是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此刻却觉得无足轻重,被人冷落,被人忽视。从瞳晴进来,没有人问候过自己,就连那价值连城的白玉自己都未能亲眼目睹。如烟忽然有些沮丧,谎称身体微恙,回宫休息。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十章 叙旧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如烟本无意番营王的接风盛宴,但是无奈自己的皇后身份还是过来看看。这次盛宴与往时不同,太后坐在主座上,皇上和瞳晴分居两侧,其余妃嫔大臣按照身份高低依次排开。如烟一身正红明黄宫服,刚好适合这次喜庆的家宴。为了不要过分显眼,如烟的头饰端庄而不复杂,合适而不显摆,玉簪花插在发鬓已经显示出女子的清新脱俗。
她举止优雅地坐在离殇身侧,而离殇淡淡地望着她一眼,瞬间将视线移开。细小入微的动作让如烟看在眼里,也许是对彼此的过分关注,才会如此细心。如烟秀眉微紧,而这一次却让瞳晴看在眼中。
没有人留意到瞳晴的右手一点点收紧,就快要发出骨骼碰撞的声音。莫喜莫愁站在瞳晴身后,心里微微收紧,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看开,才能放手。
“臣妾不才,愿为皇太后皇上及王爷献舞。”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如烟不抬头也知道是云贵妃。离殇对她满意的笑笑,点点头:“如此甚好。”然后,视线就不曾从云贵妃的身上离开。
云贵妃得到皇上的肯定,挑衅的看着如烟,这个眼神分明在告诉她,你贵为皇后又如何,这皇宫中真正的女主人将会是我。
乐师开始伴奏,舞曲悠扬舒缓,这个节奏很适合云贵妃展示自己的身段和容貌,她动作很轻,很柔,很慢,目的无非是让在唱所有人准确的看清楚自己的容颜。如此简单的心计在如烟眼中不值一提,她侧过脸去,故意避开那偶然射过来的眼神。
乐曲渐渐激昂起来,云贵妃舞蹈的技巧的确娴熟,一连串高难度动作衔接的天衣无缝,观赏者更是赞不绝口。云贵妃的风头出尽了,离殇明人将她的座位改在身侧,亲自为她斟茶送水。
离殇的动作彻底伤透了如烟的心,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完全都是假话。如今他的笑容全部给了云贵妃,他的温柔全部给了云贵妃,留给自己的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宴过几循,如烟实在厌恶这种表面和谐的场景,于是,企图和离殇申请早些离席。
离殇知道不能勉强她,便很爽快的答应了。可是这个举动在如烟眼中仿佛是嫌弃自己碍眼,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与离殇已经形同陌路了。
瞳晴把一切看在眼里,借口舟车劳顿,一家人的喜气浓浓的宴会便收场了。瞳晴没有回到别馆,而是带着莫喜莫愁两兄弟到处转转,希望可以和如烟有一次偶遇。
果然,如瞳晴所愿,在毓秀宫前的池塘边遇见了如烟。如烟面色凝重,一个人久久的立在池塘边,看着水中的金鱼,不语。瞳晴悄悄的走近,问候:“皇嫂不是身体不适,怎么在这里,万一感染风寒就不好了。”
说话间,念雪拿着一件粉红色的披肩出来,伺候如烟穿上。如烟回头看看瞳晴说:“本宫的身子没有大碍,让王爷忧心了。不知王爷此刻怎么会在这里?”
“哦,我回到宫里就想起儿时的情景,便随意走走。”
“哦。”
如烟不多话,瞳晴也不知道还能够再说什么,看着金鱼,心里想着和如烟一起的从前。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十一章 觐见皇帝
李公公走进大殿,行礼,说:“皇上,番营王求见。”
离殇正躺在软榻上出神,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
“皇上累了,老奴这就回绝王爷,让他明日再来。”李公公说完,转身,准备出去。忽然,离殇回过神来,也许见见瞳晴心情会好一点。
“让他进来吧。”语气肯定却无奈,门口的李公公微微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瞳晴得到允许走进大殿,殿内烛光昏暗,看来这位皇帝心情并不好啊。看到瞳晴走过来,离殇坐起来,也让瞳晴坐下。
“多年未见,弟弟你长结实了很多。”这句话听起来像是简单的寒暄,可是离殇自己知道,他是真心的说这句话的。当年因为皇位,离殇将瞳晴逼出皇城,并且将他软禁在番营城。这么多年了,他不指望瞳晴对他心无怨恨,只是希望他能原谅自己,一切都是不得已。
“有劳皇兄费心了,臣弟过的很好。”瞳晴不卑不亢,他不是生气离殇当年对自己的圈禁,准确的说他没受过这份苦,他只是生气为什么强娶如烟,又如此待她。
离殇愧疚的看着瞳晴,“当年是朕对不起你,你今日肯再到皇宫来,朕很高兴。”
“皇上,臣弟来求见皇上是因为看到皇后娘娘闷闷不乐,希望皇上能过去陪陪她。”瞳晴正视着离殇,等待着他的认同。
“是么?既然她心情不好,朕还是不要打扰了。”离殇收回目光,脸色也暗淡了下来,也许一切本来就是注定,他越是不舍,越是与如烟相见,对她的伤害就会越大。
“皇兄难道不知道有始有终这个道理么?臣弟进宫来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打理,可见她是一位细心而温柔的嫂子。可是据臣弟观察,您只宠爱妖媚的云贵妃,却冷落了她,您这样对她又是否公平?难道也要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莫及?”
瞳晴言辞凿凿,毫不掩饰的说出心中的话。可是在离殇心中,这位弟弟未免过于担心如烟。
“弟弟难免管的宽泛了些,君王自古以来都是三宫六院,皇后统领后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必皇弟费心。”本来,离殇看到瞳晴肯向自己和解,他们的气氛终于得到了缓和。可是如今,因为如烟,这个氛围又一次凝重了,这是离殇多心,还是离殇对如烟的在乎。
“既然皇兄这么说,臣弟也无话可说。不过臣弟要提醒皇上,红颜多祸水。”瞳晴理直气壮,仿佛已经看到离殇因为云贵妃而误国的场景。只有离殇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如烟一个人,从来没有改变过。所有的苦都让自己来承受,他要如烟平安的活着,不要再步玉儿的后尘。
瞳晴离开了,偌大的寝殿里只有离殇一人,刻骨的伤痛,无边的寂寞啃食着离殇的心,他想,在皇宫的另一端,如烟又是何种心情,是否也像自己这样思念对方,为彼此祈祷。
第三卷 红颜最是祸 第十二章 权利分离
离殇觉得多日来自己对云贵妃的戏份已经做足,开始考虑如何削弱其家族的势力。这日,趁瞳晴还在宫中,便以瞳晴为借口,宴请百官。
宴会上,百官恪守礼仪,不敢有半点怠慢。离殇举杯,对官员说:“近日,由于皇弟来京城小住,朕的心情甚是愉悦,便请各位大臣前来一同分享。今日,只是寻常宴会,各位大臣还望尽兴才好。”
众大臣起身,对离殇行礼:“愿我国繁荣昌盛,永享太平盛世。”
大臣落座,离殇拿起一杯酒,走到大臣中间,与各位大臣闲话家常:“袁尚书,朕听说你家中还有一子,是么?”
袁尚书受宠若惊,连连回应:“是,是,是啊,皇上,犬子今年已经是而立之年,可是并无大的长进,如今,只是一位文书。”
离殇点点头,说:“是啊,朕也听说了,可是朕觉得令郎并非无才之人,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袁尚书点头如捣蒜般,仿佛看到了新的曙光:“皇上高看犬子了,不过老臣也觉得皇上说的有道理,如今朝堂上人才济济,新辈的机会相对而言也就少了很多。”
“诸位大臣觉得如何呢?”
朝中大臣对皇上蓄意提起这件事情一时摸不到头脑,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都抱着观望的态度,看看皇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朝廷中,即便是餐饮这等小事,也时时酝酿着国家大事。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离殇看穿了百官的心思,便继续说:“朕觉得,自古以来的考试虽然可以为朝廷选拔贤才,可是朝中的位置毕竟有限,很多学子要待业一段时间才有机会为国家效力,这着实是个弊端。”
众大臣听到这里,更是觉得迷糊,似懂非懂的看看对方,时不时点点头表示对离殇的认可。离殇忽然转换了态度,问起大臣们:“你们的子孙还有多少是闲适在家的?”
众人纷纷点头,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都不做声。离殇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便说道:“朕觉得你们应该为你们的子孙打算,多给他们争取一些机会。既然你们都这么心疼子孙,为他们的前途着想,我们不如效仿汉武帝施行推恩令,让你们的子孙有了权力,有了土地,也就有了未来,这样不是更好。”
原来小皇帝打的是这个主意,所谓家宴,是在轻松的环境下让众人交出权力。这时候,大臣们都谨慎起来,谁也不想多说半字,打从心眼里说,这个政策恐怕没有人愿意施行。
离殇也料到推恩令的施行是有难度的,大家都看过汉唐的历史,都明白推恩令的真实意义。离殇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如果单独施行考试的制度,你们的子孙未必能够得到重用,须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是推恩令则不同,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保住了你们家族的势力和地位。”
大臣们个个心怀鬼胎,不予应承,也不反驳。
“好吧,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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