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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传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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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营给烧成灰了,不用为了军帐和此人置气,免得日后此人兵败,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说因为自己,对方没有休息好。
经过三天的惨烈攻城,玉独秀麾下人马不足两万,将其余的营帐让出来也无妨。
是以玉独秀对着那李云辉道:“有劳李将军前去安排”。
李云辉闻言不敢说出反驳意见,此地都是太平道修士,个个都是高高在上,稍有口误都会惹来大麻烦,更何况以其眼光来看,自家主将似乎与这两人不对付。
见到玉独秀退让,梁远面带得色,却也不在得寸进尺,玉独秀的修为、神通在太平道内大家有目共睹,梁远也不敢真的将玉独秀惹毛了,毕竟对方还有法宝在身,这可是个大杀器,就像是后世的核威慑,即便是不用出来,也让你心中怕怕的。
见到梁远与玉独秀谈完,那边的薛举对着玉独秀一礼:“妙秀师兄,咱们又见面了”。
玉独秀皱了皱眉,对于薛举,他心中非常不喜欢,这小子心中别有目的去接近李薇尘,令玉独秀心生反感。
“你是何人?,贫道倒是不记得了”玉独秀面色疑惑。
那薛举脸一红,想要发怒,但却被其强行忍住,缓了缓情绪,方才继续露着笑脸道:“在下薛举,那日和薇尘曾经在碧秀峰与师兄见过面的,师兄这么快就忘了”。
闻言玉独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神却波澜不起:“是你啊”。
说完之后,却没有了下文,显然不愿意与薛举多说什么。
可是那薛举却不识趣,没有看到玉独秀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依旧热情不改:“薇尘师妹时常和我提起师兄,师兄天资盖世,神通不凡,乃是我太平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师弟一直佩服不已,欲要和师兄结交一番”。
玉独秀转过头看了眼薛举。双目中黑白之光闪过:“和我结交?你也配?”。
此言一出,大帐气氛瞬间凝滞。
对于薛举,玉独秀是发自内心的厌恶,或许是因为李薇尘的关系,即便是心中对李薇尘已经疏远了几分,但毕竟与前世的那个人太像了,李薇尘已经沉沦与薛举的甜言蜜语之中,玉独秀却还要借助李薇尘完成一些谋划。
薛举与梁远不同,虽然梁远此人嚣张跋扈。但却少有阴谋,有事情直接冲着玉独秀来,却不会拐弯抹角,利用自己身边的人。
那薛举的笑容僵持在脸上。双目中闪过恼怒之色。
一边的梁远微微的喝着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只是内门弟子,师兄瞧不起我,是应该的。只是师弟这次前来,是有掌教的命令要与师兄交代”薛举脸上恼怒不见分毫,眼中闪过道道冷光。
“哦。掌教居然有命令要交代我,不知道掌教又看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我身上可没有丹经、法宝,更没有混沌母气,不然此时战局早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玉独秀摇摇头道。
薛举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趾高气昂道:“妙秀师兄,掌教有令,命你交出那名为八门锁金的战阵之法,还有责令你尽快交出丹经法宝,如今我太平道战事吃紧,若是利用丹经炼制出丹药,可以培育出大量的精锐士卒,那法宝更是可以左右战局的大杀器,为了宗门的大业,师兄你还是别顽抗了,你一个人如何能对抗宗门的意志,就算加上你身后的碧秀峰也不行”。
薛举此时满面得意,他就不信玉独秀敢违逆掌教的意志,敢置宗门大业于不顾。
一边的梁远微微眯着眼睛,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满脸严肃的看着玉独秀,这不单单是玉独秀的事情,他梁远也有份,梁远获得上古传承,他得到多少好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这些人今日能谋划玉独秀的宝物,明日也能以种种理由,强行夺走他的宝物。
玉独秀皱了皱眉,满脸厌恶的看着薛举:“原来是掌教的一条狗,那日贫道早已经说过,丹经与法宝早就被我藏于某一隐秘之地,如今大战当前,可没有时间去取,更何况那丹经与法宝都是我私人之物,掌教心生贪念,有何必拿宗门大业来压我”。
说着玉独秀满脸厌恶的摆摆手:“此事休要再提,这些事从掌教罚我劳役的那一日,就已经揭过去了,贫道也懒得与你这种狗腿子徒费口舌”。
“哼,妙秀,你还是想想吧,掌教看上你的法宝,是看得起你,掌教乃是我太平道教祖之下权利最大之人,你若是得罪掌教,日后休想在太平道内呆下去,更别想得到门派任何资源,用以修炼”。
玉独秀不屑一笑:“那又如何?这诸天中可是有九大无上宗门,掌教若是想动我,还要看有没有借口,若是没有理由,还要问碧秀峰答不答应,要知道这世间是有规则的,就算是掌教,也要遵守游戏规则,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好好,看来你是一心想和掌教顽抗到底了是吧”薛举猛地一拍桌子,做恼怒状。
“掌教可是宗门首领,我一个小小嫡传弟子,哪里敢和掌教放对”玉独秀虽然与掌教不对付,但这话却不能明着说出来,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什么手段,将此地的事情“录”下来,到时候岂不是自己将把柄递给对方。
“既然你不敢和掌教做对,那就乖乖的将法宝与丹经交出来,对了,那混沌母气也交出来,不然掌教二字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薛举此时面色狰狞,干脆撕破面皮。
玉独秀冷冷一笑,猛地一拂桌子,将其上的茶盏扫落:“说了,不交就是不交,此乃我私人之物,就算是掌教也无权掠夺,更何况此物不在我身上,我拿什么交”。
见到薛举还要纠缠不休,玉独秀双目中猛地射出一道神光:“你若敢在说一句话,信不信贫道立即将你轰杀至渣,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我乃一峰嫡传首座,你只不过是普通内门弟子,本座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在太平道内,理论上说,内门弟子与真传弟子是平等地位,并无高下之分,就算是嫡传弟子也一样,与那真传弟子身份差不多。
但若在嫡传弟子前面加上首座二字,那就大大不同,等级明显不一样了。
当然了,理论上说只是理论上说,真传弟子与嫡传弟子修炼的法诀并无差别,但修炼资源却天地之别,至于内门弟子,更是相差不知凡几。
内门、真传、嫡传代表的不是身份,而是修行资质的差别。
内门弟子永远都是内门弟子,就算是修为再高,也只是内门,除非某一天晋级为长老。
但长老也有三六九等,真传与嫡传弟子因为资质的原因,若无意外,定会在修行之路上,比内门弟子走的更远。
虽然大家修行的是同样法诀,但面对着注定在修行之途走得更远的弟子,若说资源没有倾斜,那是骗人的。
此时薛举的肺都差点气炸了,被玉独秀如此蔑视,但他却不敢出口反驳。
修为没人家高,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修炼界,终究是强者为王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求救太元道,添油加醋
薛举自觉无颜在此地呆下去,干脆就此拂袖而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梁远轻轻的拍了拍手掌:“师兄好骨气,师弟佩服,我就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只能藏拙,好多神通都不敢用出来,生怕被这些老家伙盯上”。
玉独秀闻言不言不语,要是有选择,他也不想这样,但偏偏没有选择,炼制法宝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法宝出世会引起那般大的异象。
在离尘洞天之内,众目睽睽之下,玉独秀除非放弃夺宝,或者将在场众人全部击杀,就此灭口。
放弃好处,那不是玉独秀的风格,若说将众人全部击杀,玉独秀却要好好思量一番,日后会不会有无上教祖亲自追杀他。
看着满脸认真的梁远,玉独秀不置可否:“你还是准备一下,明日如何攻城,破了那玉俑城吧”。
梁远忽然轻轻一叹,收敛了倨傲之色:“还要和师兄请教”。
“我能指点你什么,不过是将此地战场的情况说与你听罢了,若想叫我出手,那是休想”。
“师兄,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来援助你的”梁远满面正容。
“你可以选择不援助,本座就此撤兵”玉独秀毫不动容。
梁远认真的看了眼玉独秀,终究是败下阵来:“还请师兄说吧”。
玉独秀手指地图,在地图上勾画:“此处有一只人马,大约上万,乃是大燕名将陆明玉藏身之处,那玉俑城内大约有七八万将士,黄普奇与苏驰坐镇,还有太元道修士随时都有可能前来。你要做好准备,,,,”。
话没说完,玉独秀仰头看天。过了一会才收回目光:“不用准备了,他已经来了”。
却说那虎鉴死后,自然有人想太元道报信,那报信之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太元道在玉俑城的一个据点。
此处据点有太元道修士,名曰“黑虎仙”,乃是太元道有名的大能老牌修士。
且说那报信的士兵快马加鞭来到道观,却见此处道观古木清幽,鸟兽齐鸣。那小兽也不怕生人,见到有人来此,不但不跑开,反而往近前凑合。
那报信之人乃是苏驰的一个亲信,知晓此地乃是神仙所在,不敢放肆,也不敢恐吓那小兽,只是顺着幽径。向着山上爬去,直至一时三刻。见一古朴道观,矗立在山腰之上。
朱红色的大门此时打开,见一道童手持扫把,在清扫着石阶上的落叶。
那道童七八岁,粉雕玉琢,梳着发鬓。粉雕玉琢婴孩脸,周身古朴道服,手中的扫把高过头顶半截,正细心的在哪里扫着落叶,远远的看到有人登山。赶紧放下手中的扫把,拦住了那登山之人:“那汉子,欲往何处去?”。
那亲信赶紧拱手一礼:“见过小仙人,在下欲要前往山中求见太元道的道长”。
那道童摆摆手:“且下去,且下去,此地乃是清净之所在,我家主人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见客,你且下山去吧”。
那亲信听了顿时大急,要是这般下山,见不得山中的太元道大能,岂不是白白跑了一遭,回去如何面对黄普将军,是以不肯离去,苦苦哀求道:“好叫道童知晓,在下来此,确实是有急事求见,还望道童通融,替我通传一番”。
道童转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那亲信:“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客,你这凡俗之人,能有什么急事劳烦我家主人,不见不见”。
说着就要挥舞扫把将那亲信赶下山,那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任凭扫把落在身上,却不肯离去,苦苦哀求:“在下这次前来真的是有急事,否则万万不敢叨扰大仙,是太元道一位仙长在我玉俑城出事了”。
那道童闻言一愣,缓缓收了扫把:“你说我太元道有弟子在玉俑城出事了,此言当真?”。
“万万假不得,若是作假,道童只管取了我项上人头就是”亲信赶紧道。
道童转了转眼睛,面色凝重道,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好,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为你通传一下”。
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事故,这绝对不是小事。
道童进了道观,顾不得和往来的道童打招呼,阴沉着脸来到一个房间外:“主人,门外来了一个凡俗之人,说有要事求见”。
顿了顿,接着道:“说是我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变故”。
屋内沉默许久,却见房门忽然打开:“且让他进来吧,贫道早就感觉这中域气氛不对,欲要寻一清静之地隔断红尘琐事,却未曾想劫数居然找上门来了”。
那童子一路下山,来到亲信身边道:“我家主人叫你上去”。
“多谢仙童,多谢仙童”那亲信手中掏出银两,悄悄递给道童。
道童接过银两,放在手中打量一眼,露出疑惑之色:“这是什么东西?”。
那亲信一愣,却未曾想到道童居然不识得银钱,只好悄悄解释道:“此乃红白之物,可以通神”。
听闻可以通神,那道童以为是宝物,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满意的看了亲信一眼,领着他向着道观内走去。
来至那屋门前,道童指了指屋内:“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你且进去叙话,我家主人神通广大,你万万不得有丝毫欺瞒,不然惹得我家主人不快,将你喂了那幽云”。
这亲信也不知道幽云是什么东西,总归吃人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就是了,也不敢反驳,诺诺的点头应是,低着头走进了屋子内。
进入屋子,却见这房间内着实简陋,唯有一尊雕像,雕像下两个蒲团,一个蒲团上盘踞着中年道人,此道人国字脸,面容刚毅,两道浓密的胡须贴于唇上,双目中闪烁着赫赫神光,令人不敢直视。
除此之外,再无余物。
不敢多看,这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荣禄,见过仙长”。
那道长打量了荣禄一会,方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声音中正,韵味浓厚。
荣禄战战栗栗的起身,那道人袖子一拂,却见一蒲团飞到那荣禄脚下:“坐吧”。
见到荣禄面带不安之色坐了下来,道人也不以为意:“你来此找贫道有何事?”。
听闻道人此言,那荣禄轱辘一声翻滚跪倒在地:“好叫道长得知,小人乃是玉俑城的一个小将,前些时日大胜军士犯我边关,居然还有太平道修士插手,还请道长做主”。
那道人皱了皱眉:“贫道不理俗事,你来找贫道,却是找错人了”。
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一动,那太平道居然直接派遣修士出手,此中定然别有猫腻。
这道人久居山岭,不知道外面变化,更不知道此时太平道已经在中域卷起了滔天风雨。
“若是如此,也不敢前来叨扰道长,只是前些时日,城中来了一位道长,名唤“虎鉴”,那虎鉴道长法力高深,火烧八百里连营,将那太平道修士烧的抱头鼠窜八百里,只可惜那太平道小儿奸诈无比,目中无人,不将虎鉴道长放在眼中,侮辱太元道**,更是不将太元祖师放在眼中,虎鉴道长气不过,与那小儿激战,却不曾想那太平道小儿居然早早设下陷阱,引来了地心火,活活将虎鉴道长给炼死了”一边说着,那亲信眼泪流下。
这亲信也撒了谎,见到这道人一副隐遁世外的样子,生怕他不肯下山,干脆添油加醋一番,刺激刺激这道人,看看其有何反应。
能被苏驰看中的人,岂能有简单的人物。(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黑虎仙下山
“你说虎鉴死了”那道士闻言瞬间猛地站起身,脸上全然是不敢置信之色。
“不敢哄骗道长,道长神通广大,只需稍微探查,就可知缘由”那亲信道。
道人闻言瞬间面色呆滞,双目空空,不知道想些什么。
荣禄也是一个激灵人,知晓此时不宜在添油加醋,赶紧闭上嘴巴,静悄悄的等着那道人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却见那道人道:“我与虎鉴相交万载,亲如兄弟,如今怎么就这般被贼人害了”。
说到这里,却见道人咬牙切齿道:“道兄放心,我黑虎仙必为道兄报此大仇,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但说到这里,却是顿了顿:“只是前些日子宗门传下信息,说最近太平道搅乱天下,师尊说我劫数缠身,怕是有灾厄发生,令我远遁尘世,却是不敢违了师尊的命令,等此次劫数了结,必会为道兄报此大仇”。
说着,对那荣禄道:“多谢你传信,你且下山吧,这凡俗的事情贫道是不会搀和的”。
说完,黑虎仙紧紧的闭上眼睛。
那荣禄见此大急,要是黑虎仙不下山,玉俑城拿什么抵抗外敌,若是黑虎仙不下山,自己怎么和主将交代。
眼睛快速一转,心怀侥幸道:“道长,那妙秀小儿好生猖狂,虎鉴道长死得惨的,被那地心火活活炼死,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来生,那小儿更是侮辱太元道”。
“嗯?”黑虎仙闻言双目中射出冷光,盯着荣禄:“你说什么?有人敢侮辱我太元道?”。
“是极是极,那妙秀小儿说太元道修士各各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太平道挥手可灭,不足为道也”眼见着似乎有了转机,荣禄赶紧添油加醋道。
黑虎仙闻言眼睛一瞪:“气煞我也。这小儿果真猖狂,既然如此,贫道就与你走上一遭,且看看那小儿有何手段,居然敢瞧不起我太元道,我太元道声威不容冒犯”。
果真,听闻对方侮辱太元道,这道士面显怒容,气急败坏的就要与荣禄下山。
看到这里,有些脑筋转不过来的看官就会疑惑了。那黑虎仙几万载道行,怎么就会偏听了荣禄的一面之词,就这般相信了?。
却说那黑虎仙与虎鉴相交万载,交情不可谓不深厚,但却有师尊法令,不可下山。
但那荣禄说对方侮辱太元道,黑虎仙此时心思就活动了起来,对方侮辱自己的宗门,自己身为太元道弟子。下山欲要扬威,竖立我太元道的威望,就算是师尊事后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予我。
至于说荣禄说的话是真是假。黑虎仙可不在乎,他只要一个下山的借口。
说完之后,也不让荣禄多等,黑虎仙直接收拾行囊。骑着一头黑虎就此下山了。
黑虎仙的坐骑乃是仙家神兽,日行千里不在话下,那黑虎仙带着荣禄一路疾驰。不过半日就来到了玉俑城。
到了军营,荣禄也不通报,直接领着黑虎仙进入了中军大帐内。
此时黄普奇与苏驰正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中的地图,研究破敌之道,去不曾想大帐忽然掀开,却见荣禄与一道人走了进来。
不待黄普奇与苏驰发问,却见荣禄单膝跪倒,声音响亮:“启禀二位将军,末将幸不辱命,将那太元道的大仙请了过来”。
黄普奇与苏驰是多精明的人,闻言顿时知晓了黑虎仙的来历,大喜过望,直接站起身迎了过去:“道长可是太元道仙家,可终于把你盼来了,本将军等的好苦”。
见到苏驰与黄普奇,黑虎仙略微行礼:“见过二位将军”。
“道长上座,道长上座”。
二人一番折腾,将黑虎仙请入上座,那黑虎仙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茶盏放下:“还要请教二位将军,我那道兄是如何死的”。
黄普奇咳嗽了一声,将那黑虎仙的目光引来,声音低沉道:“虎鉴道长奉命助我玉俑城抵御外敌,却不曾想那太元道修士术法神通太过于厉害,阴谋诡计更是玩的精通,那妙秀小儿在与虎鉴道长赌斗之时,突然间大地裂开,虎鉴道长一不小心坠入了地底,那妙秀小儿施展术法,打通了地心火,然后合闭了地缝,将虎鉴道长活活炼死在大地中”。
黑虎仙闻言居然泪下:“可怜我那哥哥,一身术法神通绝顶,火系神通更是惊人,却未曾想居然死在了那小儿的阴谋诡计之下”。
听闻此言,黄普奇与苏驰对视一眼,苏驰略带迟疑道:“道长与那虎鉴道长是何关系?”。
黑虎仙闻言止住了泪水,声音悲切道:“那虎鉴不单单是我师兄,更是我亲哥哥”。
“啊”。
黄普奇与苏驰齐齐失声,万万没想到居然二人还有这种关系。
“我那兄长自知无望度过天人五衰,特意请求下山,欲要立下大功,请求宗门高人来世将其引渡回山门,却未曾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居然死在了阴谋诡计之下”黑虎仙满面悲痛。
“道长节哀”苏驰只能这般安慰。
“不知道道长有何打算?”黄普奇道。
黑虎仙闻言双目中闪过一抹仇恨之光:“还能如何,贫道既然来此,自然要为我兄弟报仇,要那太平道修士死个精光,方才能对得起我兄长的在天之灵”。
说到这里,却是正容对着苏驰道:“还要劳烦将军为贫道准备一些酒水瓜果祭品,再领贫道去兄长死去的地方,贫道要祭奠兄长一番,明日杀了那太平道修士,为我兄长报仇雪恨”。
苏驰闻言点点头,派人备好了瓜果物品,亲自领着黑虎仙来到城门外,指着这尚有晶莹闪烁的土石道:“虎鉴道长就是殒命于此”。
说完之后,就有士兵摆上瓜果,随后众人退开。
却见黑虎仙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疾呼:“哥哥”。
然后口喷鲜血,仰面疾呼:“痛煞我也”。
大胜中军营帐内,玉独秀与梁远相对而坐,那梁远动了动手指,看着手中的情报道:“这下子你可以高兴了,昨夜气走了薛举,说不定门中长老亲自降临与你为难,到那时可就难对付咯”。
玉独秀闻言摇头不语,喝了一口酒之后,冷声道:“那又如何?宝物反正不在我身上,难道掌教还能将我革出宗门不成?他可舍不得那法宝与丹经,就算是掌教有心将我革除宗门,那些长老也不会答应,没有得到法宝与丹经之前,我就是安全的,他们可不会让我带着宝物被踢出宗门”。
说到这里,玉独秀冷冷一笑:“你也别幸灾乐祸,现在是我,下一个或许就是你”。
梁远闻言动作一僵,面色一滞,瞬间难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亲卫通秉:“将军,有情报传来”。
“进来吧”梁远道。
却见一亲卫领着传信兵走进来,那传信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禀告将军,那玉俑城此时有了异动,却见那黄普奇,苏驰陪着一位道人在城门下大哭,并且摆上瓜果香案,似乎在祭奠什么”。
玉独秀闻言神情一动,瞬间被梁远捕捉,梁远将目光看向玉独秀:“道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玉独秀嘿嘿一阵怪笑:“贫道若是预料不错,你的麻烦到了”。
说完之后,玉独秀端起酒杯:“天色已晚,将军还是思虑如何破城才是,贫道不留将军了”。
说完之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送客之意昭然若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攒心钉现,太平弟子身陨
那黑虎仙悲痛之下伤了元气,当夜养了一夜的伤,第二日就忍不住,开始向大胜军发出了挑战。
大清早梁远正准备吃早饭,就听营帐外传来一声叫骂,却见一道人骑着黑虎,在大营外叫骂不休。
“兀那太平道的贼子,胆敢杀害我太元道弟子,今日贫道就要为我师兄雪恨,你等谁敢出来与我一战”黑虎仙站在营外叫骂。
放下碗筷,梁远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夜玉独秀会说自己的麻烦到了,看来果真是到了,这早饭还没吃,对手就打上门来了。
“速去通传诸位将军,到本将帐中升帐”。
玉独秀被火烧八百里连营,自然没有什么好营帐,那梁远以及其麾下瞧不起玉独秀的狗窝,直接在不远处搭建了新的营地。
看着身边的亲卫,梁远皱着眉头道:“这麻烦是妙秀引来的,去将妙秀将军请来”。
不多时,众位将军到齐,也有不少太平道修士坐在梁远的身侧,梁远当然不是孤身一人前来援助玉独秀,身边还有别的太平道弟子陪同。
没过多久,玉独秀带着妙法五人来到了梁远的大帐,即便是玉独秀与妙法有些龌龊,但却不是撕破面皮的时候,是以不管走到哪了,都要带着,最少要与其余四名弟子一视同仁,毕竟大家都是同门,若是玉独秀分出亲疏远近,少不了被长老抓住把柄,参其一本。
双方的坐定,梁远看向玉独秀:“道兄可知道门外叫阵者何人?”。
玉独秀一笑:“那大燕乃是太元道法域,来的自然是太元道修士”。
梁远面色一黑:“道兄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外面那道人是道兄引来的,还请道兄将其打发了。也免得耽误了贫道攻城”。
玉独秀故作疑惑:“怎么与我扯上关系?”。
“道兄杀了那虎鉴,此人乃是虎鉴亲近之人,来找你报仇了,这自然是师兄引来的”梁远黑着脸道。
玉独秀摇摇头:“此言差矣,是那虎鉴火烧我大胜八百里连营,与我太平道为敌。贫道才不得不下此毒手,说出来都是两军交战之常情,胜负生死各安天命,这仇恨不是本人的,而是我太平道的,如今本座麾下兵马已经再无征战之力,梁兄若是有心,就去与那道人走上一遭,若是无心。咱们干脆撤兵吧”。
梁远听闻此言,脸彻底黑了下来,他是来援助的,若是连交战都没有,直接退兵,掌教岂能饶的了他。
玉独秀麾下的将士已经被打残,自然可以退兵,但他梁远不行。他梁远手下兵强马壮,若是直接退兵。回去等着掌教责罚吧。
知晓无法指望玉独秀,梁远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众位太平道弟子:“诸位,那修士猖狂的很,那位师弟愿意走上一遭,日后本座自然为其在掌教面前请功,直接晋级为真传弟子也说不准呢”。
听闻真传弟子四个字。下面的众人顿时蠢蠢欲动,真传弟子名额在众人眼中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却见一道士直接走出来道:“师兄,师弟愿意走上一遭”。
玉独秀冷眼旁观,见到这修士自己走出。心中暗道,此人必然是大家子弟无疑,也只有大家子弟才这般无知,狂傲,一副我很牛,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表情。
若是稍有经验之人,面对着未知对手,都会等着有人出手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然后借此判断一下对方的实力,在考虑出不出手。
此人是大家子弟,虽然拜入修行宗门,但一身修为都是家族资源堆出来的,远超同辈,是以一时间目中无人。
可以想想看,大家族子弟,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干什么?。
“好,师弟有此信心,为兄哪有不准的道理,若是师弟胜了这一场,为兄定然向掌教为师弟请功”说着,梁远端起一杯酒:“祝师弟马到功成”。
那修士饮了酒,转身向着营帐外走去。
玉独秀与梁远对视一眼,起身跟着那修士走出营帐,既然派人过去摸底细,那自然要旁观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破绽,见识一下对方的手段如何,在做计较。
三军擂鼓,那太平道修士衣袂鼓荡,法力涌动,手持着一把法剑,来至营门处,对着那黑虎仙道:“贫道剑下不杀无名之辈,阁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黑虎仙是谁?。
一个修行万载的老家伙,从太平道修士出营的步伐、姿态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雏儿,一个少于人争斗的家伙。
对于这种新人,黑虎仙从来不放在眼中,不过对方既然自己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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