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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穿越成后:独霸君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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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共同御敌4
陌桑笑了,李豫和她想的一样,所以把京都几乎弄成了空城,现在京中只有少部分实在不愿意离开家乡的百姓,基本上能走的人都走了。
原来他也在准备打游击。
虽然游击这个词李豫并不知道,但是做法是一样的。
“桑儿,你不要笑我,”李豫叹了一声:“现在国中兵力散乱,安史之乱刚平,我还是希望各兵回防,要不然趁这个机会,其它小国也打进来,大局就难以收拾,所以现在我只能尽力拖着赤松德赞,徐而图之。”
“不!”
陌桑突然上前一步,竟然在他脸上印下一吻:“我不会笑你,你的决定是对的,我也是这样想的。”
看了看周围的暗卫,那些人都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李豫的脸还是红了。
陌桑真胆大,在有旁人的时候也敢这么亲近他,反而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
……
赤松德赞已到离城五十里的地方。
他们刚刚吃了一阵箭雨,有些不敢上前。
赤松德赞并没有见过唐朝皇帝,只听说他被程晋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是,这些的箭雨是谁安排的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郭子仪离京去陕地的时候安排的?!
如果说郭子仪安排的,为何那些人放完箭全都跑了呢?!
真让人头痛。
想了想,赤松德赞命令大军停了下来,驻扎在城周。
刚刚扎好营,营外就传来声音,有人在不远处漫骂,肆意高声说话,最后还唱起歌来!
谁这么大胆?
那些汉人不怕死吗?
赤松德赞哭笑不得。
走出大营,看着不远处那约百骑上的表演,赤松德赞传令不许理会。
这分明就是诱敌之计,分明想引他们出击,目前情况不明,他没有必要与这百骑小队伍为意。
事情并不是赤松德赞想象那样。
对面的人竟然彻夜不休的在那里骂,从赤松德赞的本人开始,他们逐一“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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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竟然彻夜不休的在那里骂,从赤松德赞的本人开始,他们逐一“问候”,祖宗先辈、儿孙后代,甚至赤松德赞的七大姑八大姨竟然都被骂了个遍。
面对这样的漫骂,赤松德赞当然生气,他真想扑上去象猛虎一样撕碎那区区百人。
但是他忍住了。
这是激将法。
大军攻出去后,没有营可袭,没有敌人的方向,也不知道敌人的人数,而自已这个扎营却目标大,容易被击,当然不能轻易出阵。
只是帐外的声音又变了,那些人竟然换了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锣鼓,竟然大肆吹打起来,竟然有开锣唱戏的前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吐蕃大军哪能安眠,早被吵得头昏眼花。
原来陌桑把明朝对付王保保那一套搬来了,就是扰兵之计。
待大将马重英领兵追杀出来,那百骑早丢下锣鼓趁黑逃走,面对锣鼓,马重英无语,总不能把这些搬回营给大汗看吧,别说大汗看了生气,马重英自已就先恼怒不已。
刚刚领兵转身,马重英队还没来得及回营,身后,箭雨齐发,马重英竟然弄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敌人!
“快撤!”
狼狈的叫唤着,马重英拔开飞向他的箭,纵马回营。
“啪”的一声,赤松德赞怒而拍在桌子上,两只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这些唐军到底在干什么?!
打,又不打,走又不走,简直是逗人玩!
帐外声音又响起来了,那百骑又回到锣鼓处,继续敲打不已。
“不许战!”
赤松德赞吼道再次请兵的马重英:“传令下去,各人坚守岗位,擅离职都,斩!”
“是。”
后半夜,对面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吐蕃军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被搞到大半夜没得睡,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再不休息更待何时。
而赤松德赞却异常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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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赤松德赞却异常清醒起来。
对面的动静停止,绝对不是因为他们累赘,而只有一个原因,他们要袭营!
赤松德赞越是被扰,越是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
那就是,敌军人少,所以他们故意用这种车轮战术来打击已军士气。
他已传令下去,敌人很快来袭,大家都不要睡。
没一会,果然有小股敌人冲进营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吐蕃军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那股人身手都很了得,冲进营后放了两把火,杀了二十几号人,那些人就溜了。
默默听完报告,赤松德赞穿铠而眠。如果他没有估计错的话,这骚扰战和刚才的骂阵一样,会持续到天亮。
这次他还是没有猜错,那些人果然没一会又来,没一会又来,直到所有吐蕃军都暴怒又慌乱,他们也不曾停止。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赤松德赞收点人马,幸没有大损失,那百把号死人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是粮草被烧了两囤,马也被偷了数百匹,虽然不多,还是让他很忿怒。
这些懦弱的唐军竟然敢如此放肆,只要进京,赤松德赞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屠城。
你们不是强硬?
要知道强硬不是这样体现的,一支军队想要强硬,那是要有庞大的数量了骁勇的悍将做后盾,唐朝所有重要大军都不在京城周围,这些小股对抗有什么用。
赤松德赞传令整军,立即向京城进发。
……
前面地势开阔,一眼就能看得到遥远而清晰的京都城楼。
没有一人一兵阻挡,赤松德赞反而犹豫起来。
“停!”
他抬了抬手,让大军停了下来。
突然,城门开了,一队军马从里面冲了出来,领头的人看起来很眼熟,而细看那人英俊的样貌,却全然不认识。
面对区区几千人,赤松德赞突然笑了。
如果没人出来迎敌,他还会担心,而出来几千人,也却在他估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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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人出来迎敌,他还会担心,而出来几千人,也却在他估算当中。
赤松德赞早探知唐境兵力,就算还有人留守,京中也绝对上不了数万兵,只是那个领兵的人看起来有点奇怪,竟然象认识的人一样。
“李豫,那是唐皇李豫!”
马重英的大叫引起了赤松德赞的注意,他定睛一看,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
听说李豫带人逃到陕地去了,连郭子仪都去了,难道还有假?
“对面的是李豫?”
在离赤松德赞不远不近的地方,李豫停了下来:“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又来了,不知道这次想以什么样的方法撤军呢?”
看着他,赤松德赞露出了狂怒的表情。
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当初那个送陌离开的吐蕃兵。
原来竟然是李豫!
看来赤松德赞的军报不尽属实。
从来他都不知道李豫是一个这样的人,胆大、勇猛、强壮。
如果不是李豫那张脸,把李豫丢进吐蕃军中,竟然不会有人认出这是一个汉人。
“李豫这人如何?”
马重英有些忧郁的看了看四周:“他早年战功赫赫,虽然很久没有领军了,可汗还是不能轻视他。”
是啊,不能轻敌。
确实有人说过,唐朝的那些王子们都是战将出身,都能领兵打仗。
今日看看李豫,果然是个有胆色的男人。
有什么比抓住皇帝更让人热血沸腾的事?
答案是没有。
就算李豫只是以贵重之身出来诱敌,赤松德赞也认了!
“上!捉住李豫,赏千金,封万户候!”
可汗一声令下,所有士兵争相上前,就怕自已慢了一步,让别人抢出功劳。
远处,李豫突然向天空发射了一颗信号弹,然后拔马回奔。
虽然他很想和赤松德赞对战一场,但是这里是开战,不能以个人意愿来破坏规则。
马重英已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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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重英已经兴奋。
那此瘦小的南人对他们强壮的体魄来说,本来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在吐蕃人心里,中原军只有一支可怕,那就是汾阳王郭令公的大队,除了郭子仪军,其它兵马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小玩意,所以大家冲得更猛烈了。
赤松德赞带着半数以上人马停留在原地。
看着李豫一行人没命奔逃似的,他突然心中隐隐不安。
一切都那么顺利,顺利得让人心不安。
吐蕃大军进入中原以后,只有在渭北地方的守将吕月曾经死死守抗,削了吐蕃军近三万人。
但是吕月还是被捉了,被赤松德赞亲手抓到,斩在城门前。
这些顺利已经冲昏了大家的头脑,已经把大家麻痹了。
“停下!传令停下!”
赤松德赞猛然心惊肉跳的下令,但是吐蕃军已前冲十数里,一时招不回来。
突然之间,大地震撼了。
吐蕃军们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是什么?
地震么?!
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阵地上,地面突然凹陷下去,吐蕃军来不及逃开,竟然大部分掉了地下,被泥土掩埋。
此时,陌桑正率部将在地道中,用特制的铁绳破坏支持地面的柱子,一边动手,一边飞快的往京城方向退。
想要在同一时一刻弄断所有的柱子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此时吐蕃大军正部在头顶上,千军万马的重量本来就是空虚的地道不能承受的重力。
所以,陌桑他们一经动手,大地就震撼了,配合着人力不体下塌。
“快跑!”
陌桑大叫一声,用力拍击老黑,飞快的冲向地道出口处。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多数吐蕃骑兵都没来得及逃走,纷纷掉进土坑中,就外侥幸不死,也已经伤筋断骨。
发出一声巨吼,赤松德赞暴怒的领军冲了下去,绕过陷地,冲向京城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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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发生的一切肯定是人为了,可恨的李豫,竟然让他瞬间损失了近五万人马!
这就是最后的绝招吧?!
赤松德赞眼里冒着火,胸中燃着怒,飞一般带兵前冲。
他倒要看看,那些唐人还有什么绝招。
一路行来,没有阻挡。
因为李豫和陌桑他们无力阻挡。
兵力太悬殊了,如果出去战,那就是死战,只能做无谓的牺牲。
随着一阵箭雨,李豫下领从城头射光所有的箭,然后统一躲进地道之中。
赤松德赞要进城了,这是人力无法阻挡的。
李豫突然想起李辅国给的包裹,拿出东西来打开看了看,他面露喜色。
“是什么?”
陌桑伸过头来一看,上面画得乱七八糟,但是很明显,应该是三条路线图。
对于唐朝的路线,陌桑并不熟悉,而李豫不同,他带兵多年,所以这些东西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从京城正西方向……”
指着地图,李豫耐心解说,陌桑渐渐明白过来,眼睛亮亮的:“我知道了,这是预计吐蕃战后的退兵路线!这三条路线都很诡异,却很符合赤松德赞的性格和退兵方法,你真的聪明,竟然预先画好了这个图。”
“不。”
李豫突然皱眉凝视远方。
就算他斗败了李辅国,也从来没有轻视过李辅国。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李辅国本来就是一个强到极点的对手。
李豫甚至知道李辅国为什么要败在自已手下,很大原因上,是因为陌桑。
是陌桑吸引了李辅国大部分注意力,而且改变了李辅国毕生的追求,要不是陌桑,现在鹿死谁手还难算呢!
看看身边独一无二的女人,李豫觉得自已无比幸运。
老天爷竟然把这么样的女人送到他身边,让得他到她,她不但是他的最爱,还是他的福星。
“这条!”
陌桑突然手一指:“我觉得赤松德赞会选择这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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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
李豫爱慕的目光继续投向陌桑,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伸收拥她入怀:“陌桑,今生有你相伴,我李豫虽死无憾。”
陌桑猛然挡住他的嘴。
这段时间,他都说些不吉利的话,每一次听到他说死啊、回不来啊这些话,她都心惊肉跳。
看着陌桑有点慌乱的表情,李豫笑了。
其它他就是准备在这路线中合适的地方设伏。
如果有必要,他不惜与赤松德赞同归于尽。
至于国家,他愿意交给李倓,也信得过李倓,各个方面,李倓都不比他差,更重要的是他们长着同样一副身材,同样一张脸。
就是陌桑,他也能交给李倓,李倓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曾经,肃宗也一度看好李倓,那个时候要不是李倓专门和张皇后做对,肃宗立李倓做太子的可能性都有。
因为李倓很强,在战场上,李倓与李豫不同,他是另一种强,不要命的、也同样聪明的强。
“桑,这是李辅国画的,是他给我的。”
“哦。”
陌桑一点也不奇怪,好象觉得李辅国给这东西是理所当然的。
李豫笑了,放心而吃味,她竟真的把李辅国当哥哥、当亲人,就是这样,李豫还是嫉妒不已。
……
进城后,赤松德赞的怒气没有消,反而更回忿怒。
好好一座锦绣的长安城,竟然跑得快成了空城,从进城的第一家开始,赤松德赞下令逐一搜屋,所有男人通通杀掉,东西通通抢光,女人喜欢的可以带走,不喜欢的杀了也行。
本来已经十室九空的长安城,现在更是没有人了,哭喊声还是漫城传开来,那些未走的可怜百姓哭号求饶,却得不到吐蕃兵半点怜惜。
在他们眼里,汉人和猪、狗没有区别,只要他们高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地道口,陌桑的眼睛已被怒火烧红。
外面的悲哭、惨叫,不停的传进耳里,击中每个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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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悲哭、惨叫,不停的传进耳里,击中每个人的心脏。
“出击!把敌军引进来!”
“是!”暗卫们义无反顾的转身出去,面对这样的敌人,没有人还会顾惜自已的生命。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敌人引进错综复杂、机关重重的地道,把他们分散开来,慢慢杀掉,为城里的老百姓报复,为国家雪恨。
李豫已经走了。
因为他很放心。
陌桑躲在这个地道里,没有人能伤害她。
临走前,他特意去找了李辅国,告清楚陌桑的所在,和找到陌桑的方法。
他还以为,陌桑会一直留在地道里,时不时出击一下吐蕃兵,并不会有危险。
确实,如果陌桑那样做,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陌桑忍不住,她已经开始仇恨吐蕃人,象非要完成不可的任务一样,她愿意拿命来搏。
说李豫不担心,那是假的。
但是计划还要运行,让别人去,他不放心。
所以他告诉陌桑,他要追上郭子仪的大队,准备好回军急袭京城吐蕃军。
陌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点头。
“我可以再要你一次吗?”
听到李豫小心热烈的请求,和他灼热犀利的目光,陌桑不想拒绝也不能拒绝。
那个短短的中午,那如火如荼热情烧得两个人体无完肤。
那么爱,却又不能不离开。
这次离开,却很可能是永远的诀别。
狠下心来,李豫微笑着离去,而他的心在滴血,身体在颤抖。
陌桑,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给你一个太平天下,让你幸福快乐的过完后半生。
他没有想到的是,陌桑其实猜到了他的心事。
她不急,并不急,现在吐蕃军还是城中,要撤也是郭子仪来的时候,所以她可以慢慢和吐蕃军玩,可是慢慢等,到时候她会跟着吐蕃军的队伍走。
总之,李豫在哪,她将出现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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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德赞突然改主意了。
杀这些老百姓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李豫不是皇帝吗?
哼,他就要弄出一个新皇帝来。
从民间,赤松德赞找出了一个唐朝的子孙广武王承宏,便立他为帝。
下令前翰林学士于可为相。
有一个人,叫做苗晋卿,他是唐朝有名的贤臣,这次他没有离京,誓与京都共存亡。
而赤松德赞没有杀他,反而把他从家里拖出来,拜他做太宰官。
那苗晋卿站在朝堂上,闭口不说一语,整个朝堂上面,只有赤松德赞一个人在那里喝叱着百官。
那些贪恋禄位的无耻官员,全都跑来了,一个个面有得色的听着赤松德赞叱咤。
一想到当年那个通往皇宫的地道,赤松德赞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让军队进入皇宫,只是令人把所有留在宫里的宫女妃子赶了出来。
可怜宁国公主绝世红颜,竟然投湖自尽。
当时李豫一再要求她跟着所有人离京,可是她不愿意,竟然把刀子架在自已脖子上以死相逼。
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就是祸国殃民的罪孽根源。
她在那里,那里就会出乱子,就会有祸事发生。
在吐蕃兵攻城的那一刻,她已经绝望了,感叹着自已的一生,她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深深的湖水中,结束自已的生命。
城郭破碎,帝后远走,各宫妃子早已逃散,只还剩下那个老病的宫女,给吐蕃人见了,已觉得是天仙美女,大家一拥而上,一抢而空。
赤松德赞本就不是为宁国公主而来,所以,他也不找宁国公主,也无所谓美不美女,只是肆意破坏着大殿,用以羞辱李豫。
没够一天,他就听到了一个让人暴跑如雷的消息。
街上突然出现了无数美女,把吐蕃兵人引得到处追逐,一但那些士兵落单,就绝对不会再次出现在大家视线之中。
这很明显的圈套却让他们一再中计,说明了什么?
地道战1
这很明显的圈套却让他们一再中计,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他们太自信了,太蠢了!!!
想到这里,赤松德赞不由得狠狠捶打桌面,他才三申五令了,作用也不大,到底是谁在和他们做对呢?
在别人的地盘里,在敌意的环境中,发生这些事情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这些发生的事都是有组织的、有预谋的,根本不可能是小股散兵游勇所为。
赤松德赞已经下令将京城抄了个底朝天,但是李豫象泡沫掉进水里一样,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半点线索都找不到。
跳上马背,他在空空的大街上游走,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喧闹。
“快,别让他们跑了!”
怔了怔,赤松德赞拦住一个士兵:“你们这是干什么?”
“可……可汗,”士兵非常吃惊,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激烈的道:“刚才竟然有两个人冲到酒馆里把我们的头打了一顿,我们这是去追他们,不能让这些唐人如此过份。”
“哦。”
赤松德赞没有阻止,反而也跟了上去。
这次,又是那些人的诡计?
他倒要去看看,那些人这次又玩什么花招!
跑在最前面的人突然消失在路的尽头,要不是最后一个吐蕃兵突然从草丛中露出头来,欣喜的大叫“找到了,原来这下面是他们的老窝”,赤松德赞会以为他们都透明了。
紧紧皱起眉头,他跳下马来,下面黑黑的,如果贸然下去,那是很危险的。
看来那些士兵根本没有这种危机意识,反而哇哇大叫着摸黑往里冲,在他们眼里汉人只是软弱无力的羊羔,却不知道羊羔只是表相,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人!
溜到嘴边的喝止被咽了回去。
赤松德赞跟着跳进地道中,他要亲自去看一下,里面有什么玄机。
没走几步,前面突然传来破空的利器声。
赤松德赞一惊,急忙贴住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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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前面突然传来破空的利器声。
赤松德赞一惊,急忙贴住墙。
惨叫声渐渐平息,看来没有一个活口,赤松德赞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和激出了一腔怒火。
猛的点亮火折子,他看了看前方。
没有敌人,刚才是有人触动了机关,那些前一步进入地道中的吐蕃兵全都死了。
以那些飞镖射出来的角度来说,地道中并没有死角,赤松德赞没事是因为他站在最后面,前面的人已当箭完全挡住。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很谨慎,走得慢,所以并没有走到暗器射程之内。
这样,就结束了?
不!
赤松德赞没有前进,反而再退一步。
绝对没有完,设计这个地道的人肯定想得到如果敌人没有完全进入射程会有什么结果。
还会有第二波、第三波吧!
慢慢退了出去,赤松德赞纵马回宫。
要对付这些机关,只有一个人能行,那就是他的手下,也是师父江陵意!
当年,江陵意因为祸事逃到了吐蕃,那个时候,赤松德赞还是小孩子,他在外面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大汉,正用一颗石子洞穿一只飞奔的野兔。
从那一天起,赤松德赞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保镖,一个师父,一下随从。
踏进宫门,他第一件事就是问汪陵意刚才发生的事能解决吗,江陵意沉吟了一下:“可以试试。”
江陵意不是一般人,他是墨门弟子出生。
众所周知,墨门是天下机关的出处,从那个门派出来的人,都对机关十分了解。
可是有一点,那就是每个人的思维不同,手法不同,如果是那些按书按图所为,对江陵意来说就简单了。
但是,这是二十一世纪的陌桑布置的,当然诡异多变,不容易参透。
江陵意心里觉得自已行,嘴上却不敢说得太满。
毕竟伴君如伴虎,话说得太满了,容易招来杀生之祸。
地道战3
带着大队人马,江陵意开始在城中搜索。
他果然不愧是墨门弟子,竟然发现了五条地道口之多。
下去?还是不去?
没有人想送死,江陵意也一样。
只不过他和别人不同,如果他不进去,下场也很可能是一个“死”字。
下令人让封锁地道口,江陵意带兵走了进去。
暗器机关是最传统的,他几乎没费多大力就破解了,但是当士兵前进后,突然接踵而来的另一拔箭雨还是让他们来了个透心凉!
狠毒!真是阴险!
江陵意冒出了一身冷汗。
做这个机关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她早想到了,如果有机关能手来之后,她应该怎么办。
看得出来,这些机关都是匆忙安装的,很些简陋,却异常诡异和有效,短短一天时候,就光这一个地道口,吐蕃兵已死了数十人。
全部死亡,连一个重伤的都没有,可见这些暗器有多厉害,射出来的力道有多么猛!
看着焉焉回来的江陵意,赤松德赞大怒。
对于设机关的人,他越来越恨,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是谁这么厉害,短短时间弄出这么个对付他们的方法,赤松德赞甚至有些不想理会这小股人马,但是那些人却不肯放过他们。
当天晚上,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潜入一处兵营,先投毒、后扑击,竟然将一营上千人几乎杀绝!
象这样找死的人,赤松德赞如何放得过。
从来,他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更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给江陵意下了死命令,如果三天之内不破解地道,先斩江陵意的头颅祭旗。
江陵意狂冒冷汗。
这次,他不会再象原来那样顾惜士兵的生命,想要破机关,肯定要拿人命去换。
不是他们死,就是他自已去死。
相比之下,当然是叫别人去死比较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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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自已的命,江陵意发狠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领着人马出发,半天时间,他手下死了近两百号人,但是这一次,地道口的第一个机关都已被破除。
听到消息,赤松德赞露出了笑意,却是冷冷的,朝廷还是用人之际,要不然象江陵意这样拿着他的人马去送命,他绝对不会放过。
“好,来人,赐筵。”
“多谢可汗,只是属下下午还要前去,不敢领酒。”
“无防,不喝就行。”
看着赤松德赞的笑脸,江陵意却冒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
飞快的抓完饭,江陵意食不知味。
他只想快点离开快点跑,离赤松德赞越远越好。
地道中,步步为营。
江陵意每破一个机关,就会让人传令到其它四个地道去,按他的指示破解。
可是下午回到地道中,他发现情况变得不妙。
那些人仿佛知道了他的意图和情况,接下来的机关每个口都不一样,同样的机关,竟然关闭的地方不在一处,江陵意若是不到处跑,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江统兵,你看看,我们应该怎么走才合适?”
上前一步,江陵意怔了。
眼前出现的是地面上的红白黑三色格子相交错的地面。
走什么颜色才是对的呢?
“你去,走红色。”
士兵硬着头皮上前,这里很窄,砖又很小,他只能小心的按照江陵意吩咐扶着墙上前。
还没踏上第二块砖,飞蝗石已经满天砸下,把士兵砸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
……
大滴冷汗从额头跌落。
江陵意已经无语。
每一种颜色的砖都已试过,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没有机关的机括处,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过去。
甚至,同时踩两种颜色的砖也试过,还是不行。
因为不管你踩哪种颜色的砖块,下场都只有一种,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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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颜色凑出无数种可能,江陵意不停的让人去试,士兵不停的死亡。
终于,士兵再也不肯上前。
瞪着地面,江陵意无奈不已。
怎么办,到底怎么样才对呢?
这个看不见的敌人太厉害了,种种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江陵意已经做好最坏打算,他要向赤松德赞请罪,要请求封住这些地道口,这样的话,那些人就被困死在里面了。
可是赤松德赞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江陵意根本不敢保证,城里的地道只有这五个出口。
地道不是死口,烟熏火烧都没有用,可汗的意思是要消灭所有敌人,江陵意别无选择。
“你去!”
士兵看着自已的同伴一个个死掉,终于急红了眼:“你去,不去就杀了你!”
小小的士兵在江陵意眼里只不过是蚂蚁。
但是,这么多年,他在吐蕃人眼里,还是一个外来人。
那些异族从来不会接受外来的人,也不会把他当自已人看待。
平时对他的客气,不过是因为可汗封他的官职。
江陵意很想杀人,杀掉这些士兵,但是他不敢这样做。
对赤松德赞来说,他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来京城以前,江陵意还可以自已骗自已,把自已当成可汗的师父,把自已当成吐蕃的一员,可是眼下,真实情况浮出水面,要不他就反赤松德赞,要不是他就认命送死。
想了想远在吐蕃的妻儿,江陵意闭上眼睛。
今天,他死在这里,自已的妻儿还可以安然生存下去。
要是他反,那么,所有人都会死,包括他自已。
天大地大已无他容身之处,自从他投靠了吐蕃,就注定了这个结果。
“好。”
江陵意重重叹息一声,猛然向前走去:“我来,我自已来。”
一步、二步、三步……
江陵意没有感觉到意料之中的痛,他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地道战6
是因为敌人安排的暗器用完了?
不!不会!
江陵意飞快的睁开眼睛,小心回头看了看身后目瞪口呆的士兵。
突然,士兵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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