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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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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枉死了,可是,她想烟儿,她知道只要她爬出去见到烟儿她就有救,只有烟儿能救她,她才爬了出去……

她不道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烟儿,她是不是就会死在那里……

现在她眼睛看不见了,她怕她以后再也找不到烟儿,她怕烟儿会丢下她不要她……

这么多人,可陪在她身边的只有烟儿了……

她成了皇帝,她拥有了天下,她得到了万民的爱戴,可是她没有家了,也没有亲人了,偌大的皇宫,孤孤单单的,有时候连个依靠都没有。不似以前,她可以依靠姥姥,依靠外公,还有在天山上的娘亲,还有岳姨,还有丝语姐,那时候好多好多人都围着她,大家都护着她,她也护着大家,热热闹闹的闹腾着。可是她现在是皇帝了,大家都把她供了起来,她也把大家都踩在了脚底下,她跟所有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她也越来越孤单。

她不想要做皇帝,不想要这天下。可是,她不知道除了坐在这皇位上,她还能去哪里!很多人,很多东西,很多事情都转变了,就像云海琼天也不再是以前的云海琼天,那里没有了姥姥,那里也不再是天上人间,那里只是另一个天冥禁地,另一个暗组织的培训摇篮。

她得到了江山,可是她失去了天下,也失去了自由!以后,再不可能天高海阔凭鱼跃了,也不可能任她信马奔腾大漠草原间!

更多的恐惧是来自于她眼睛看不见,眼睛看不见了,便觉得失了自保的能力,也失了那信心。

裴幻烟都懂,她除了紧紧地抱着拓跋娇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法子去安抚她。她的十指与拓跋娇十指紧紧相扣,她说,“娇儿,你还是那个纵横天下的拓跋娇,只要你的心还在,你就还是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拓跋娇。”缓了缓,她放开拓跋娇,蹲下身子,双膝叩地,仰起头望着拓跋娇,说,“我裴幻烟以生命立誓,从今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会永远守护在拓跋娇的身边,不离半步。”

拓跋娇吸了吸鼻子,缓过神来,摸着裴幻烟的手,把她拉起来,她抿了抿嘴,说,“我没事。”

裴幻烟轻“嗯”了声,“等天下安定了,我们可以出宫去巡游天下的。微服出巡,别人不知道你是皇上,也不知道我是皇后,我们扮成小乞丐。好吗?”

“不要,我要当少爷。”拓跋娇破涕为笑,扬起一抹很孩子气的笑,“你当丫环,俏丫环。”

“好。”裴幻烟宠溺地应了声,有些痴迷地望着拓跋娇的笑容,她的笑,太灿烂太绚丽,把世界都点亮了,也让她太过于沉湎。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结局)

半个月时间,赵永连领兵踏过魏元九原先占领的土地,一直打到了苗疆边境,在天冥禁地的帮助下,荡平境内所有叛逆。

一个月后,拓跋娇正式迎娶裴幻烟为妻,立裴幻烟为圣天皇后。

拓跋娇下诏赦免了宫明月的罪状。赵舞扬立下休夫状,与宫明月断绝夫妻关系。宫明月远走海外,不知其踪……至余宫明月和赵舞扬的纠葛,也因风行止的介入而逐渐淡忘消散。

同月,出使大漠的风行止归来,带来消息称破邪王在大漠瀚海建都称帝,国号“元”。

一年后,拓跋娇与裴幻烟出现在天也城,与破邪王缔结盟约,两国以天也城为界,永修共好。

天也城与中原王朝原来的土地之间还有几百里土地的大漠草原,这一次以天也城为界,立即让中原王朝的土地扩张了几百里,最让拓跋娇高兴的就是中原王朝以后也有草原了。每年秋天,拓跋娇便带着皇后裴幻烟领着皇家亲卫队(说白了,也就是天冥禁地+云海琼天的人)到这大漠草原狞猎。有时候破邪王带着玲珑儿也跑来凑热闹,展开一些竞技比试或那达慕活动。而天也城,作为两国的交界城市,最后发展成两国最大的商贸交易中心。后,为了纪念天也城老城主楚霸天,把天也城改名为“楚城”。岳红莲与秋丝语后来也回到了楚城,并在楚城建了座忠义王府。秋丝语的女儿和庆公主公孙泰安也被接回了忠义王府,由秋丝语抚养。原城主府改建成了行宫,每年秋季拓跋娇和裴幻烟都会在行宫中住上两到三个月。

次年,赵舞扬与风行止成亲,并于年尾喜诞一女,被拓跋娇和裴幻烟抢去立为皇储。

又过了三年,又到了秋天。

拓跋娇与裴幻烟两人偷偷的领着一队护卫化妆成商人提前来到楚城。

拓跋娇与裴幻烟押着货物携手行于闹市之间,在这商贸中心里,圣歌王朝和大元王朝各地的特产随处可见,街上亦随处可见各国的商贩。拓跋娇与几个西域商人谈妥价格,将丝绸出手,与裴幻烟往城里很有名的一家医馆奔去。她们曾听秋丝语说过,半年前有两个女子来到天也城开了家医馆,她们的医术超群,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两个女子都长得美若天仙,其中一个红颜白发的女子与楚玄歌长得一模一样,另一个女子则酷似水晶宫的鬼云水母易水云,只是她们都不承认她们的身份,那个像楚玄歌的女子自称楚绝尘,像易水云的那个则叫云霓裳。

进到医馆,只见掌柜和伙计,并没有见到楚绝尘和云霓裳,拓跋娇先说是要找大夫看病。结果掌柜的说他们医馆的规矩是每天只症五个病人,今天症完了,让她们明天再来。拓跋娇性急,等不得,想了想,摸出颗冰蟾,说是至宝冰蟾,问他们的掌柜买不买。

那掌柜见到这至宝冰蟾,便急急忙忙地进到里屋去了。

没一会儿,一个美艳逼人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此人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娇媚中隐隐透着一股霸气,凤眸流转间又隐隐带了两分娇憨,往边上的椅子上一坐,娇俏中又多了三分随性和两分痞性。斜歪歪地坐在那里,华贵中透着几分懒散的娇慵,但偏又惹人眼得紧,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看不够,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迷人。

那掌柜的看了看拓跋娇,又再看看那女子,咦了一声,说道,“老板,我看你跟这姑娘很像,你们不会是两姐妹吧?”

这拓跋娇已经二十有四了,可看起来仍和十九岁时差不多,自从她被老酒鬼治过那回后就没见长过。而屋子里出来的这个女子看起来至多二十三四岁,她和拓跋娇的神情、气质都极为酷似,不往姐妹上想都难。

拓跋娇看不清楚,她拉了拉裴幻烟的袖子,问,“是不是?”反正她现在看人,不管你长得再漂亮,都是朦朦胧胧的一条人形,一点区别都没有,比瞎子好一点的就是瞎子会撞到人,她不会,但她常被门坎绊着。

那女子也看到了拓跋娇,顿时冷了脸色,站了起来,冷冷地睨着她,“你就是卖至宝冰蟾的人?”衣袖一拂,“送客。”

“娘!”裴幻烟叫了声,追上前,拦住她,“娘,你和姑姑果真还活着。”

“你是谁?”那女子睨着裴幻烟冷冷地问,见到裴幻烟她的神情缓和了两分,却是一脸惊奇,“我说姑娘,你脑子没病吧?这么大一个人管我叫娘?你看我像是有你这么大女儿的人吗?”但随即,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伸手在裴幻烟的脸上一捏,“不过,这么俊俏的一个女儿,我不介意要的啦。乖,再叫一声。”

裴幻烟站在那里,抿着嘴,打量着她,她敢百分之百确定这是她母亲易水云。“娘!”裴幻烟有点无奈,她这娘还是这么爱整人。

“咦,你还真乖耶。来,再叫一个。”那女子似是逗上瘾了。

店掌柜和店小二还有店里的病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们。

拓跋娇几步上前,把裴幻烟拉了护在身后,冷着脸叫道,“易水云,你别太过份,我娘呢,让她死出来。”她娘的,没死也不出来吱一声,当年害她和烟儿多伤心,两人被抛弃的孤儿一样追了几千里路。

“我说臭丫头,你说什么呢?”云霓裳冷了脸色,“我一看你就不顺眼很想宰了你,警告你,少跟我说话,少在我面前晃,否则一巴掌煽死你。”“咔”地一声,揉揉手指关节,一副很想揍人的模样。

“我还怕你不成?”拓跋娇冷笑。早在水晶宫就看易水云很不顺眼,又不是没跟她打过架。

“娘,娇儿,你们别闹。”裴幻烟出声劝阻。她把拓跋娇拉住,同时也挡住云霓裳,问,“娘,姑姑呢?”

一听到裴幻烟叫她娘,云霓裳乐得心花怒放,脆生生地应了“唉”,又问,“乖女儿,你姑姑是谁啊?”

拓跋娇一听就来气,还乖女儿,一听这语气就是占人便宜。她冷着脸,叫道,“不准叫她娘。”她牵着裴幻烟就往内堂闯去。

“小心!”裴幻烟出声提醒,但还是晚了,拓跋娇没瞧见路,一下子撞在桌子边上。

云霓裳顿时笑咧了嘴,瞎子耶瞎子,不用她动手就自己撞上去了。真解气。

“疼了没了?”裴幻烟心疼地揉揉她被撞疼的地方。

“没。”拓跋娇应道,好歹她现在也一身浑厚的内功,刀子都不一定刺得进,何况这轻轻一撞。

裴幻烟把拓跋娇扶到椅子上坐下,“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进去找姑姑。”说罢,便欲硬闯内堂。

“什么事这么吵?”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跟着便见到一个手捧着汤碗的女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衣裳,雪白的裙子,清清淡淡的气质,又隐隐透着张狂与狡灵。她微微眯了眯眼,扫了一下全场,问,“出什么事了?”目光落在拓跋娇和裴幻烟的身上扫了两下,问,“二位有什么事吗?”

“娘,是你吗?”拓跋娇站起来,朝那抹白影走去。她听出了她娘亲的声音。

“喂,怎么你也来乱叫娘。”云霓裳不干了,站了起来很没好气地瞪着拓跋娇,摆出一副赶人的架式,“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拓跋娇怒了,吼道,“我是来找我娘的,关你屁事。易水云,你再不知好歹,别怪我不客气。”手腕一抖,抽出袖子里的鞭子。

要动武行了!屋子里看好戏的人立即散开,站在远处远远地看好戏。啧啧,四个绝美的姑娘凑在一块儿吵架,真是热闹有趣啊。最有趣的还是看她们的年龄相差不过几岁,这两个不知道打哪来的姑娘居然叫这医馆的两位老板做娘。

裴幻烟拉住拓跋娇,喊了句,“娇儿。”把她的鞭子收回了袖子里。裴幻烟这才转身对坐在旁边像没事人一样看戏的楚绝尘行了一礼,说道,“楚大夫,我们是来求医的。”说着,牵着拓跋娇的手,拉到楚绝尘的面前。

那云霓裳站在边上冷冷地睨着拓跋娇,看她的眼神像看仇人似的。

楚玄歌把拓跋娇上下打量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有趣的笑意,扭头看向云霓裳,“云儿,这孩子和你长得真像,会不会是你的骨肉?”

“我不介意把她杀了来证明我的清白。”云霓裳冷冷地回了句,看她那神情,颇有动手的可能。

拓跋娇怒了,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楚绝尘的神情一凛,“似乎不是我在闹,而是二位吧?”她慢慢悠悠地搁下汤碗,不紧不慢地说,“若二位是来找碴子的就请回吧。”淡淡的语气,下了逐客令。

拓跋娇抿了抿嘴,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裴幻烟追上去,拉住拓跋娇,“娇儿,她们可能是把过去的事情遗忘了,你忘了哥哥说她们临走前说的第三句话了吗?她们,或许只是想过她们两个人平静的生活,何必勉强。”

拓跋娇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那团朦朦白影,眼底浮起一抹水雾,悲声说道,“她从来都没有要过我,我又何必如此巴着她。”说罢,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慢着。”楚绝尘突然出声了,“你的眼睛有问题吧?让我瞧瞧。”

“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拓跋娇扭头朝她吼道,“生了我又不要我,把我丢在天也城一丢就是十几年,求这个求那个来护着我,你自己去哪了?为了一个易水云,丢了我们就去了东海,也不管我和烟儿在后面怎么疯了的追。现在活着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害我们白白为你们担心了这么多年。你爱忘了谁是你的事,你忘了谁记得谁还是你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又为何偏偏要生下我!我的眼睛瞎了残了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不用你费心,我拓跋娇担不起你的大恩大德!”

“拓跋娇?皇上!”旁边的人惊叫出声,一边惊吓地看着二人。跟着觉得越看越像,顿时齐齐跪下,同时吓出了一声冷汗。都在想,看皇帝的笑话,会不会杀头啊?

“娇儿!”裴幻烟拉住拓跋娇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别为难她们了,她们忘了过去能重新开始该是好事。走吧,让她们幸福。能亲眼见到她们活着且活得好好的,就该宽心了。不是吗?难不成还像个缠着母亲抱的孩子?”姑姑本就做不来一个好母亲,又何必勉强她。那两个人都过于任性和自我,都是不懂得照顾人的人。

她们两个的的确确是姑姑和娘亲的影子,只是她们两个要幸福很多,没有分开二十年。可她们也是从风风雨雨里趟过来的,她很能体会两个人能相守在一起的不易。既然遗忘是她们的选择,只要她们幸福,又何必再去勉强她们回想起过去!

两人相互掺扶着,在众人的膜拜下踏步朝忠义王府走去。

楚绝尘望着两人的背影,眼角有些润润的,许久,她才悠悠说出句,“云儿,那两个应该是我们的孩子!只是不知道那孩子的眼睛怎么残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把眼睛弄残了呢?她站起身,说道,“我去寻点药,给她瞧瞧眼睛吧,看着她这样子,我这心里怪难受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不喜欢你的孩子。”“易水云”冷冷地说了句,“给她看完了眼睛早点回来吃饭!”转身回了内屋。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忘了,可那些感情,那些爱恨情仇总还在的。就如一眼见到那一个很像绝尘的孩子,她就觉得亲切和怜惜,觉得这个是自己的孩子,明明她很像绝尘,可她还是觉得是自己的孩子。另一个和自己长的像的孩子,倒是一见着就像是有深仇一般的讨厌,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到底讨厌那孩子的什么,也想不起曾经是否与她有过结,只是隐约中知道她应该是绝尘的孩子。或许是讨厌她是绝尘和别人生的那个孩子吧,又或许是别的遗忘了的原因。

很多事情,她们都遗忘了,但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并不愿意去回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去,她们只想守着现在相守的幸福,过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

这些年,她们走过很多地方,绝尘总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四处飘泊,后来,来到这楚城,绝尘远远地望着这城池,一声长叹,说,“云儿,这里就是我梦里常出现的地方,是我亏欠最多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让我安心的地方,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住下,静静的相守到老至死,可好?”

在这里住下了,绝尘开了医馆,常有莫名的人找上来,绝尘都说是以前的故人,只是不记得了。面对这些人,熟识的感觉仍在,只是不愿意想起与他们的过往。对于她们两个从那片废墟里爬出来的人来说,过往已经是前世的事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是能够平静的生活……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之拓跋反攻1)

大红的喜烛垂着欣喜的烛泪,今天是圣歌王朝的皇帝和皇后大婚的日子,寝宫外烟花灿烂,喧哗震天。寝宫内,皇后身着华丽的凤冠霞端庄地披坐于床前,等待皇帝的归来。

拓跋娇在赵舞扬和秋丝语的掺扶之下踏入了寝宫,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和喜娘。

“和衾酒,祝皇上皇后和和美美永结同心。”喜娘把酒端到两人面前。

“娇儿!”裴幻烟有些担忧的低喊,“你的体质……”

“无妨,老酒鬼已经把我的毒解了。”拓跋娇含笑说道,朦朦然的双眸望向那团大红的喜色,她有些遗憾看不见裴幻烟为她穿上嫁衣的模样。她想一定很美很美吧!拓跋娇的心有些沉沉的揪着,脸上挂仍挂着淡淡的笑意。今天是她和烟儿的大婚,她该笑,该得意才是。她按部就搬,顺着喜娘的步骤进行着洞房喜礼,只是这繁锁的规矩搅得她有些不耐烦。她最烦的就是繁文辱节。

“吃一颗枣子,祝皇上和皇后早生龙子。”

拓跋娇的眉头挑了挑,张开嘴把送到嘴边的枣子吞下去,然后抿着嘴,在肚子里叽咕,“她和烟儿都是女的,能生得出个东西才怪。而且每回都是烟儿压她,就算真能生,也是她生了。”想到这里,拓跋娇觉得更郁闷了,没理由让烟儿与她大婚了都还不是女人吧?抬头望向那朦胧身影,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今天晚上完成娘亲的心愿。

“吃一颗莲子,愿皇上和皇后连连得子。”拓跋娇扯了扯嘴角,奶奶的,还没完没了啦。讽刺她是吧?侧过头,微眯着看不清的眼睛,瞅向喜娘声音传来的方向,“如果哪天朕和皇后真蹦出个子儿来,你们不会觉得奇怪吗?”

“扑哧!”在一旁观礼的赵舞扬轻笑一声,别过脸去。她执意娶女子,现在为子嗣的事情烦了吧?活该!

拓跋娇冷笑一声,喜娘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来挑这事儿,八成是赵舞扬捣的鬼。“四姐,我的亲姐,我这皇子是没指望了,你是我的亲姐,你自己看着办吧。”起身,摸到裴幻烟的身边,顺着肩膀搂下去,将人打横抱起,“春宵一刻值千金,诸位慢走,朕不送了。”

赵舞扬冷冷地瞥了拓跋娇一眼,敢情这人还想打她的主意?

秋丝语在旁边抿嘴一笑,对着众宫娥太监打了个手势把人都赶了出去,她乐呵呵地退出了寝宫。风行止对赵舞扬可是铁了心的死追,如果风行止与赵舞扬成了亲,他们的孩子将来就是皇位的不二人选,逃都逃不掉。至于她家的孩子,就不用坐到皇位上去受那个苦了。想当初拓跋娇封他们家的孩子为公主的时候,可把她给纠结死了。

赵舞扬恼虽恼,可拿这个妹子没办法。本来她想了几十种闹洞房的招拿来伺候她们两个,一解她心中的闷气,可这娇儿都赶人了,她也心疼这个妹子,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轻轻地退出去,替这两人拉好门,只安派了侍卫远远地把这寝宫守护起来,不准让任何人靠近。她觉得她这一辈子都得为拓跋娇的江山操劳了。

拓跋娇把裴幻烟轻轻地放在床上,朦胧的眼眸仍然只看到一朵绚丽的嫣红,她能想象到此刻的烟儿该有多美。摸上裴幻烟的脸,轻轻地掀开挡在她手上方的大红喜帕,用手抚摸着裴幻烟细腻的肌肤,不经意的,却触到一片湿意。拓跋娇的心一惊,问,“怎么哭了?”

裴幻烟把拓跋娇抱在怀里,满眼是痛,她没照顾她娇儿,让她的眼睛受到了损毁,她得到了娇儿,却让娇儿失了子嗣。头一次,裴幻烟在想,她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她对娇儿的爱不是爱而是害?“娇儿,恨我吗?”她轻声问。

“恨?”拓跋娇一怔,满脸不解,“为什么要恨?”随即,淡淡一笑,“此生能拥有你,便是我最大的幸运,我该感激该爱才是,何来的恨?”

“娶了我,你便……”裴幻烟的声音生生截住。

“便如何?不能生孩子?”拓跋娇哈哈一声大笑,浑不在意,“若是那个孩子不是与心爱的人所生,倒不如不要。我没儿子,可哥哥和四姐有啊?江山给他们的子女坐不是一样?”说到这里,她抿了抿嘴,垂下头去,说,“而且,养孩子麻烦,我怕养不好。”她的话音一转,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倒是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何事?”裴幻烟紧张地问。

拓跋娇沉吟半响,就是不说。

“娇儿。”裴幻烟抬起头怔怔地望向她,“对我何需有顾虑!”她咬了咬嘴唇,又言,“你该知道的,若是你想的,纵然有天大的难处,我也定替你全力取得。”

“当真?”拓跋娇扬起问道,声音中透着置疑。

“以血为誓!”裴幻烟坚定地说道,“我对你立过血誓的,娇儿,你当信我。”

拓跋娇呵呵一笑,笑得格外开怀,又透着一股坏笑,心里叫道,“娘耶,你的心愿你的女儿我今天晚上就替你完成。”她笑眯了眼,把脸凑近裴幻烟,眼睛距裴幻烟的眼睛不到两寸。“我信,只是怕有时候你食言。”哇,贴这么近就能看清楚了,那双眼睛浮出一丝雾气,好漂亮,呃,眼眸里透出的那抹隐忍的倔强也让她好心疼

裴幻烟咬着嘴唇,逼视着拓跋娇靠近的眼眸,“我裴幻烟一言九鼎,岂能食言,更何况此人是拓跋娇。”她有些恼,也有些怒,更有些恨,难道到如今,这人儿还信不过她吗?想到这里,心又是狠狠的一痛!若娇儿信不过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好。”拓跋娇捧起裴幻烟的脸,把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若是今天晚上不做一丝一毫的反抗,任我摆布,我就信你!”

“你——”裴幻烟一怔,随即醒悟,她中这个小东西的计了!她又气又恼又羞又怯,贝齿在朱唇上连连轻咬几番,却莫可奈何,最后只得玉足一顿,把心一横,昂起头,坚定地说,“今夜随你处置就是。”可恶的姑姑,定是她把娇儿这小混蛋教坏了。头一回,裴幻烟对她心目中的神有了抱怨。

“呵呵呵呵!”拓跋娇笑眯了眼,活脱脱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坏蛋样。她搓着手,一副急色鬼的样子,色眯眯地说,“那亲爱的皇后娘娘还不脱衣服?”

“娇儿!”裴幻烟轻叱,脸上飞起一片绚灿的红霞,娇羞无限。“你胡闹。”

“朕才没胡闹呢,朕又看不见!”拓跋娇摸索着坐在龙床边上,仰起头望着面前身着红妆的人儿,一脸无赖。

裴幻烟咬着唇,低下头,心中又是一怜一恸,是啊,这小混蛋看不见,自己又何必如此与她计较,又何必为难她!当下,她轻叹一声,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凤冠霞披。

拓跋娇笑得格外的妖邪,左手摸着下巴一副老色鬼的样子,她努力地眯着眼睛尽量让视线凝聚起来以便看清面前的人儿。

裴幻烟除去外装,抬起头看到拓跋娇那样子又恨又气又怜。瞧见拓跋娇的猥琐样子就来气,可那努力睁眼瞧人的样子又让她心痛不已。她暗叹一声,闭上眼睛,立在那里,轻缓地解去自己的每一件衣裳。

拓跋娇坐在床边,脸上夸张的坏笑逐渐变成淡淡的浅笑,嘴角幸福的往上扬去。她虽然看不清楚,可能听到丝质的衣裳滑落的声音,能听到衣服料子从肌肤间磨擦滑过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却比仙音妙曲还要动人。拓跋娇的嘴角向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指间有些紧张地在床沿边上击打,心里一阵阵地激动。今晚,她的烟儿任她摆布啊。真想化身成色狼扑上前去,把那可人儿压在身下。

大红的朦胧影子逐渐变成白色的浅影,亭亭玉立,仿似夏日里的一朵清荷。她站起来,靠上前去,把鼻尖凑近那玉人儿的身边轻轻闻了闻,如兰似麝的幽香,芬芳沁脾。她的手抚上去,指尖划过裴幻烟的下巴,轻轻挑起,低声调戏,“美人儿,来,让朕亲一个。”撅起嘴,触向那柔软的唇。

裴幻烟闭上眼睛,别过脸,躲开。暗恼,这个小混蛋!她将手握成拳,暗自着恼,今天晚上指不定被这小混蛋怎么折腾呢。

拓跋娇一吻下去,落到脸上。她嘟着嘴,不干了,“烟儿,你食言,你应允过朕的,今天晚上任朕摆布不做一丝一毫反抗的。”

裴幻烟连连深吸几口气,却压不下心中的那股紧张和羞恼,但却没有法子,最后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唤,“娇儿!”柔柔腻腻的声音,满是宠溺和无奈。

“朕就喜欢你这样。”拓跋娇笑着将手搂上裴幻烟的腰,细软的纤腰上仍贴着一层薄薄的衣裳。“烟儿,不乖哦,衣服没脱光光,要全部光光,一件也不留,洞房花烛夜是不允许有衣服穿在身上的。”拓跋娇低软的声音像在哄孩子,但说出的话却着实令人羞恼。

裴幻烟的双肩颤了颤,再次深吸口气。她忍,她坚决地忍,这个小混蛋!抬起颤微微的手去解里裳的扣子,再脱,就只剩下肚兜,然后再脱,就没衣服了……

羞怯与懊恼像巨网一般罩向裴幻烟,她却一点也莫可奈何。她拿她们家的小祖宗没一点法子,真的没一点法子,裴幻烟为自己觉得可怜。“咝!”突然,她的胸前某一处被一个微凉而带着湿意的东西含住。那小东西含住那点敏感的小粒儿先是吸了几下,再用舌尖绕在上方舔一圈,跟着居然用贝齿轻轻咬住向外拉了去,再猛地放开让它弹了回去。“娇儿!”裴幻烟轻颤着身子,这个坏蛋。

拓跋娇邪恶地笑了,“还有更坏的在后面哦。”解下腰带,把裴幻烟的手束于身后,然后伸手摸上光滑丰盈的俏臀,手掌在上面来回抚摸,提醒道,“说好的哦,烟儿今天晚上不许做任何反抗。”末了,还怕裴幻烟反悔,又追问了句,“答应没?”

她敢食言吗?咬牙应了句,“答应!”额间滑下一抹冷汗,她能预料得到今天晚上拓跋娇会有什么手段收拾自己。这个小邪魔邪恶起来有多可怕,只有人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她在心里唯一的祈祷就是但愿明天还能爬得起来批折子。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之拓跋反攻2)

“还有哦,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准反抗,不准不照做。”拓跋娇软软腻腻的声音里透着猫腻的气息。

裴幻烟被束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咬牙应道,“答应。”小混蛋这样吊人胃口折磨人,倒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来得轻松。

“好!”拓跋娇高叫一声,什么都答应了她就放心了。哦哈哈!笑得像偷腥得逞的贼一样。

裴幻烟闭上眼睛不敢睁眼,纵然成为她的妻,纵然在这洞房中任她摆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她总压不住那股羞怯。想她裴幻烟纵横黑白两道,却栽在拓跋娇的手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当真是天作孽犹可赦,自作孽不可活!

一阵细索的摸索声过后,裴幻烟没听见拓跋娇的动静,只觉察到这小混蛋在她的身旁活动,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睁开眼,却蓦地见到这小丫头拿着一个水晶打磨的圆形有着凹凸面的东西凑在眼睛前在距她身子五六寸的地方细看。而那小混蛋笑咧了嘴,一边笑一边做贼似的哆嗦着,连嘴角有口水流出来了都还不自知。

那水晶片挪到她胸前小粒前,摆在挺俏前方一点点位置处,然后拓跋娇摆出马步桩蹲着,瞄着一只眼睛顺着那水晶片看去,嘴都笑歪了,“看见了看见了,老酒鬼果然厉害。”

裴幻烟被束于身后的手腕紧紧地交握着,她愤恨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暗叫,“好你个老酒鬼,明天非得砸光你酒神殿的酒不可。”拓跋娇手中的东西她认得,那是老酒鬼在雪山住久了,从冰块里面悟出来的。把冰块磨成凹凸面,看出去的东西就更大,也能看得更远,只不过冰片易融化,所以用水晶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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