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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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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得意之色更甚,道:“知己谈不上,老相好却有那么几个。京城有名的歌伎,没有我没染指过的,有时我觉得不尽兴,就将她们乔装打扮,带回府中,日夜缠绵,哈哈,想起那时的日子,真是风流快活啊!”

不是吧!去青楼招妓还嫌不过瘾,还要带出台?这小子可真是够好色的。林星露出一个真挚动人的笑容,佩服道:“王兄放纵洒脱,享乐人生,令人羡慕,羡慕啊!”

王公子乐笑道:“林兄,你平时怕是没这种艳福吧?没关系,今天碰上小弟我,一定带你玩个痛快!”

林星不加掩饰道:“我确实有些惧内。不过王兄似乎也有些惧怕乃姐?”

王公子直言不讳道:“林兄好眼力。我对这个姐姐,确实有三分惧怕,七分尊敬。说来奇怪,我这人目空一切,却唯独很在乎姐姐的想法,这或许是姐姐从小照顾我的缘故吧!”

知道惧怕和尊敬,这小子总算还有点人性,林星再不多问,两人跟着前面带路的阿三,于满街红灯之中,潇洒地步入东区著名的玉凤楼。

青楼,原指精致的雅舍,有关青楼的诗词数不胜数。《晋书》中有语:南开朱门,北望青楼;《塞女行》中有语:青楼富家女,才生便有主;三国时曹植的《美女篇》中描写道: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唐朝张籍《妾薄命》中写道:君爱龙城征战功,妾愿青楼欢乐同;唐朝杜牧的《遣怀》诗中有语: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南梁诗人刘邈的《万山采桑人》中写道:倡妾不胜愁,结束下青楼,这些都是有关青楼的雅诗妙句。

两人进了玉凤楼,顿时感受到铺面而来的绯浪气息,浓浓的脂粉味散发在空中,刺激着男人的鼻子、神经和灵魂,周围萦绕着笑语盈盈的青楼艳妓,耳边响起软语求欢的靡靡之音,置身于百花丛中,心智稍微薄弱点的人,早就沉醉在这烟花之地,放纵自我,邀妓同欢。

林星和王公子自然算是有定力的人,还不至于一进门就缴械投降,两人面带微笑,穿梭在美女丛中,一副气定神闲,从容优雅的神态,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气度。

楼内老鸨眼睛何等尖利,早就看出王公子是个有钱的主,舍得豪掷千金,这样的贵客,她岂能不卖力招呼,不待跑堂的上前,老鸨早已扭着水蛇般的腰肢摆了过来,媚声道:“两位大爷,欢迎光临玉凤楼。我们的姑娘们一定会将大爷伺候得欲仙欲死的,保准两位大爷不虚此行!嘻嘻!哎哟,大爷好讨厌!”

原来在她说话之时,王公子调笑着捏了捏老鸨的脸蛋,又趁势在她的手臂上摸了一把,调戏手法亦是高明得很。那老鸨年过三十,姿色平平,王公子自然不会对她有意思,这样调戏一番,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青楼熟客,什么都放得开,什么都玩得开,不要以为我是青头小子。

王公子露了这一手之后,想来老鸨也不敢随便敷衍自己,挑几个庸脂俗粉出来凑合了事了,很是满意,道:“给我们找一间最好的上房,叫几个最漂亮的红姑。别担心我消费不起,只要你把我们几个伺候得舒服了,我包下你们玉凤楼都没问题!”

果然是个一掷千金的主啊!这下碰到大财主了。老鸨脸上那个欣喜样,别提有多开心了,笑得合不拢嘴,扭来扭去高喊道:“小铜头,快去准备最好的上房,叫上最好的姑娘,我要好好伺候几位大爷!”

几个跑堂的的马上忙忙碌碌去准备去了。

王公子确是个有品位的嫖客,周围的好色分子都在大堂之内就毛手毛脚的摸起姑娘来,他却喜欢雅座包厢,一边喝酒一边听琴,此所谓情调,若是一味纵欲,那与禽兽无异。

林星反正也不懂这么多的规矩,他今日此行,多半是陪太子读书的,王公子才是主角。身为穿越者的林星,潜意识里还是比较排斥妓女,政府官员的他多次参与扫黄,所见的肮脏场面历历在目,对于这些所谓的名妓,也就提不起半分兴趣。

一行人上了厢房,不多时就有四五个姑娘鱼贯而入,身上衣裙薄如蝉翼,诱人的胴体隐约可见,漂亮的脸蛋加上银铃般的笑声,确有几分小魅惑。

阿三在韶州去过几次青楼,乍见出来的这批美女,双眼发亮,果然姿色不错,比韶州的漂亮多了,看来一份水土养育一方人,此言确是不假。

不过这只是他的井底之蛙之见罢了,见惯了风月百态的王公子就挑剔多了,这些在阿三眼中的美色,在王公子眼中不过是庸脂俗粉,平凡无奇。

林星明显感觉到王公子的神色难掩失望,此前的兴头荡然无存,显然这些货色难以勾起他的趣味,但他也是个修养极好之人,虽然失望,却只是一闪而过,并未表现出来,很快又笑道:“来,美女们,坐下陪我喝酒!”

这种货色,大概也只能陪陪酒了。林星知道他是不想辜负自己的一番好意,便敷衍一番,假装享受,实则逢迎一番罢了。见他这般将就,林星觉得此子做朋友确实没二话。

既然来了,就不能浪费,索性将就一番吧。两人于是极有默契地把酒言欢,不是调笑一番,也算放浪形骸,纵情享受过了。

只是透过王公子那双略显落寞的眼睛,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没有尽兴。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章 画舫游湖

书接上文。

明月高挂中天,清风拂过江心。

在湾仔码头外面的江上,一艘雅致的画舫停泊在江心,离岸有半里之遥,远离喧嚣,码头那边的嘈杂叽闹不可闻见。画舫上丝竹悠扬,管弦悦耳,气氛十分融洽。

林星和王公子对坐饮酒,赏心小酌,此时舫上甲板只有他们二人,阿三和赵明都自觉地跑到船头划船,不想打扰两人的交谈。

林星首先表示歉意,对于今晚没有招呼好王公子,没能让王公子尽兴,他心中很不好意思,道:“王兄,今晚真是抱歉了!要你尽兴而来,败兴而归,我这个做东道的实在很不称职!”

王公子摇摇头,丝毫不以为然道:“哎!林兄哪里话!青楼女子的素质参差不齐,这又不是林兄能决定的,林兄又何来不称职之说呢?”

顿了一顿又道:“再说了,林兄甘冒被夫人误会的风险,也要陪我去烟花之地耍一耍,这份舍命陪君子的豪情,我深感佩服。”

林星淡淡道:“你我一见如故,我自该奉陪到底,区区青楼,算得了什么。”

旋即话锋一转,又叹道:“只是没能让王兄玩得开心,我始终耿耿于怀!毕竟王兄千里南下广州,来一次也不容易!”

王公子便顺手推舟道:“那下次林兄来京城,我带林兄去玩个痛快,那不就弥补了今晚的遗憾么?”

林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经此一说,也被他勾起了对京城的向往,趁势道:“王兄,京城到底是怎么样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京城,只在说书人处听说过京城的繁华。”

王公子的笑容潇洒而迷人,道:“一言为定,他日林兄到了京城,一定要让我做东,我带林兄去喝真正的花酒,赏真正的名妓。”

林星也摆出一副风流才子的姿态笑道:“好!王兄美意,我先收下了。”

王公子放下酒盏,望着画舫外的满江清水,道:“其实说起京师,除了大一点,人多一点,似乎亦无多少特别。玩的花式也许比广州多,美食却绝对不如广州,这是各地的特色。京师有京师的乐趣,广州也有广州的乐趣。林兄没去过京师,心存向往,实属正常。若要问我京师印象,说来惭愧,我除了对欢场和斗场比较了解之外,其他风土人情,倒是一知半解。汴梁城有几条街,几道城门,几座寺庙,几间茶楼,几间酒楼,我可算是一问三不知。”

这些东西别说王公子,就是老汴梁只怕也未必全懂,也许只有户部尚书能对汴梁的风情了如指掌了。林星亦不追问,道:“那王兄就给我说说你常去的地方吧。也好让我这地方小官长长见识,免得他日去了京城找不着北,到处闹笑话!”

说起自己常去的地方,王公子顿时话意高涨,道:“我常去的地方,有三个,分别是齐云社,撷芳楼和一品斋,且让我一一为林兄介绍。”

林星兴致勃勃地留神倾听。

王公子手舞足蹈地边说边比划,快活之情溢于言表,道:“齐云社是我一手创办,是京城最有名的蹴鞠球队,社内球员个个都是顶尖高手,若没有几分真材实料,绝对进不了我的齐云社。林兄想必也听出来了,我这人极喜蹴鞠,平时就爱踢球玩耍,常常约上一帮球僮,到处挑战,不是我自吹,我的蹴鞠水平,在京师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原来是个蹴鞠发烧友,难怪如此热衷玩蹴鞠,不过他的那句“我的齐云社”总是让人听得有些别扭,倒不是说他办不起一个蹴鞠社,而是齐云社号称天下第一球社,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年,再怎么富贵,应该也没那么风光吧?

不过大家是朋友,林星也不便怀疑,也许此齐云社非彼齐云社,道:“哈哈!如此说来,王兄还是京师名人啊!只不知这齐云社位于什么地方?”

王公子并不谦虚,坦然道:“还算小有名气!齐云社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改日林兄若是到了京师的话,随便找个人一问,就能找到齐云社。”

又想起什么,自顾笑道:“可惜林兄的顺风快运没有扩张到京师,不然连问都不用问了,直接找辆车拉着自己去齐云社,岂不省事!”

林星自问现在还没那实力,自嘲笑道道:“希望有朝一日能有那光景吧!呵呵!”

王公子续道:“至于撷芳楼,林兄也听过了,是京城有名的青楼,我平时去的较多,那里的女子姿色上佳,才华出众,并非一味勾引男人,去那种地方会让你感觉到很放松,很舒服。不过最初去去还觉得蛮销魂,去多了也举得没意思,总是那几张老面孔,再怎么美如天仙也会看厌倦的。”

林星哑然失笑,去多了没意思?老弟,你才多大啊,能去过几次青楼?你总不会是刚出生就去混迹在青楼吧,才这么点岁数就搞得好像厌倦了风花雪月似的。

从王公子的话中也可看出,他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试想一下天仙级别的美女,看久了都会觉得厌,那一般的凡尘女子,岂非更加不堪?

王公子径自叹了口气,道:“一品斋倒是个好地方,那是京城最有名的字画轩。历朝历代的古玩字画,珍藏墨宝,都能在一品斋中看到。我除了爱游戏蹴鞠,对笔墨丹青,也算比较在行,没事的时候喜欢去一品斋转转,淘点宝。”

林星想起此前他为龙舟三甲题的字画,娟秀瘦削,字迹工整,确有几分书法大师的风范。

此子一方面贪欢好玩,另一方面又品味高雅,当真是两个极端,能雅能俗,颇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意味,确实是个怪人。

林星有些好奇地问道:“王兄,我看你整天游戏人间,又一掷千金,十足一个富家公子,想来你是出身于官宦之家,为何你好像对做官不太感兴趣?”

王公子一脸头疼地摇头道:“林兄打住,打住!莫要再谈这个话题,我对做官最是抵触,我平生所好者,声色犬马尔,其他官场暗斗,非我所愿。”

林星笑着知趣地停止这个话题。

此时画舫渐渐划远,江山一片宁静,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水鸟的叫声,清脆而有节奏。

王公子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遂站起身,走至画舫边沿,负手而立,时而仰望天上明月,时而俯瞰足下清水,看似感慨良多。

少顷,王公子转过身来,神色变得轻松惬意,微笑着道:“林兄,难得今夜良辰美景,你我对月空酌,未免单调了些。林兄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且抚琴高歌一曲,聊以抒怀。”

林星大喜过望,忙道:“不介意!不介意!想不到王兄还有这绝活,我正好有耳福了!”

王公子洒然一笑,冲着船头的赵明喊了声,唤他捧来古琴,赵明又知趣地回去了。

将古琴平放在小桌上,王公子席地而坐,先试了试琴音,然后道:“不知林兄喜欢听什么曲子?我本人最喜欢的是李后主李煜的《虞美人》。”

林星没有半点挑剔,而且这首虞美人本身也是难得的好曲子,道:“李后主的词曲我也很喜欢,王兄既然喜欢这首虞美人,那就唱这首吧,我想王兄唱出来一定十分好听。”

王公子笑道:“我这弹琴唱曲的功力,也是在京城教坊中学来的。教坊和撷芳楼挨得很近,闲来无事之时,我会到那里转转,久而久之,也会哼几曲,今日要在林兄面前献丑了。”

说罢再不言语,轻轻抚琴,在月光下,王公子的神色一片安详,感情丰富,全情投入,陶醉地吟唱出李后主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南唐的亡国之曲,从这十六岁的少年口中吟出,竟有种莫名的贴切,他年纪虽轻,但多年的欢场经历,却让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自然而然的少年老成的气度,配合他可忧郁可潇洒的眼神,演绎起来传神而到位。身为唯一的听众,林星深刻感受到词曲中表达出的国破家亡,物是人非,故国沦丧的凄婉与哀伤。这种凄婉与哀伤,在月华皎洁的夜晚,在江风轻柔的画舫,更加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柔和的月光下,那少年仿佛就是李后主再生,低低地泣诉着一个亡国之君的无尽情愁。

一时间,林星沉浸在幽幽的琴音之中,不能自拔,这少年的弹唱如此动人,令人忘乎所以。事后林星回想起来,怎都百思不得其解,这少年究竟需要怎样的人生阅历,才能吟唱出这流芳千古的亡国之曲?

只是那少年,却依旧陶醉在《虞美人》之中,仿佛他本人,就是第二个李后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章 纵论美女

书接上文。

林星和王公子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这王公子一行的下榻之处,正是林府。这是林星的一番好意,本来林星还怕这种京城贵公子住不惯小家小院,非要住豪华客栈,谁知王公子和王小姐却并不挑剔,随和得很,颇有点客随主便的意思。

虽然没有拥红偎翠,携妓同欢,但两人到底有种偷腥的感觉,不免有些心虚。林星是怕钟凤娇乱想,王公子却忌惮其姐。两人回府之后,蹑手蹑脚,避重就轻,只想敷衍过去。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此言不假。

两人大清早就赶回来,正是要趁众人清梦未醒之际,蒙混过去。此时天色尚早,府中一片安宁,看似一切平静,王公子长舒了一口气。

王公子露出一个胜利的表情,笑道:“危险解除!林兄,还好及时赶回来。你看,这安静得,呵呵!来,我们先喝杯早茶,压压惊。”

刚进了厅堂,一把好听的声音微笑着传来,道:“王公子,要不要我给你冲杯早茶啊?”

王公子脸色一变,不用抬头,他也听出来这是姐姐的声音,心中叫苦不迭,表面却依旧镇定,堆笑道:“王姐,这么早啊!”

只见王小姐和钟凤娇早已端坐在厅堂之中,桌上还泡着早茶,两人均已梳妆打扮过,显示两人早已等候多时,看来林星和王公子昨晚夜出之事,是瞒不过两人了。

王小姐语笑嫣然,完全看不出半分生气的样子,道:“王弟,昨晚玩得开心么?”

“开心!嘿!开心!”王公子不自然地笑道,“有林兄陪我,我当然开心!”

王小姐依旧笑得很灿烂,若无其事地看着王公子,看得王公子有些心虚,道:“玩得很开心是吧?敢情你离了京城,就像鸟儿离开了笼子,鱼儿回到了水里一样,无拘无束,无法无天了是吧?而且居然还拉上林公子,你这个做朋友的,也真是好得没话说了!”

王公子岂会不知道她在说反话揶揄自己,忙道:“王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王姐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弟一般见识了!”

他偷偷地看了看王小姐的脸色,见情形不妙,忙使出惯招,软语哀求道:“王姐,别生气了嘛!小弟不是知错了么?你就原谅我吧!”

林星看他在王小姐面前,好像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似的,比之在外面的风流潇洒,简直判若两人,不由心中发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得强忍笑意。

王小姐朝着钟凤娇努了努嘴,道:“喏!你要是能让钟姑娘原谅你,我就原谅你。人家夫君可是一等良民,你这种损友出去疯居然还要带上林公子,小心把林公子带坏了!”

要摆平姐姐,王公子倒有些心得,要摆平钟凤娇,他却是束手无策了,只得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林星,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林星再忍不住笑,借机笑道:“王小姐言重了。我和王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何来带坏之说?再说阿娇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她不会计较的。”

这话倒是不假,钟凤娇那种贤良淑德的美好品质,是林星喜欢她的一大原因。

钟凤娇非常配合地温柔道:“夫君所言极是,王公子一表人才,又岂会是损友呢?”

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王公子更是底气十足,扬眉吐气道:“王姐,听到没?别总是觉得你王弟是个纨绔子弟,要善于发现我的有点才是嘛!”

自卖自夸了一番后,不待王小姐发话,又道:“再说了,大清早的王姐就在这生闷气,那对容颜多不好啊?王姐可是绝世美女,要是因为我而气的形容憔悴,那我可是千古罪人了!”

王小姐莞尔笑道:“你少来!你这小子,别叫我美女!这个词被你说烂了!你口中那些美女,都是些不干不净的青楼女子,我才不要和她们相提并论!”

王公子忙澄清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是发自肺腑赞美王姐!王姐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岂是青楼女子可比?莫说当世没人可比,就算纵览历史,我看亦只四大美女和王姐有得一拼!”

王小姐哑然失笑道:“我看你连四大美女是谁都还不是很清楚吧?”

王公子得意洋洋地笑道:“王姐,我虽不学无术,但还算胸有点墨,怎会不知四大美女?要不要我来炫耀一番?”

王小姐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道:“要说快说!少卖乖张!”

王公子先摆个架子,昭示自己博学多才,道:“四大美女,自然指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位绝色女子。沉鱼指的是春秋战国时期的越国美女西施,落雁指的是西汉时期的美女王昭君,闭月指的是三国时美女貂蝉,羞花指的是前唐贵妃杨玉环,王姐,我说得没错吧?”

王小姐催促道:“说下去!”

王公子像是个史学家般论述道:“西施沉鱼,说得是西施浣纱的故事。那西施是个面若桃花,相貌过人的女子,她到河边浣纱时,清澈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昭君落雁,说得是昭君出塞的故事。那王昭君是个美艳动人,神采奕奕之人,她身为和亲的大使,出嫁塞外,传说昭君出塞时满腹愁怀,为抒解思乡之情,便在马背上弹起了琵琶。曲哀人艳,连南飞的大雁都为之倾倒,以至放弃飞行,落在昭君的周围。落雁之名因此而来。貂蝉闭月,说得是貂蝉赏月的故事。相传貂蝉容貌秀丽,美若天仙,貂蝉在后花园拜月时,忽然轻风吹来,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这时正好其义父王允瞧见。王允为宣扬他的女儿长得如何漂亮,逢人就说,我的女儿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过,赶紧躲在云彩后面,因此,貂蝉也就被人们称为“闭月”了。玉环羞花,说得是杨贵妃争艳**之事。相传当初杨玉环初初进宫之时,思念家乡,有一天她到花园赏花散心,看见盛开的牡丹、月季……想自己被关在宫内,虚度青春,不胜叹息,对着盛开的花说:“花呀,花呀!你年年岁岁还有盛开之时,我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声泪俱下,她刚一摸花。花瓣立即收缩,绿叶卷起低下。哪想到,她摸的是含羞草。这时,被一宫娥看见。宫娥到处说,杨玉环和花比美,花儿都含羞低下了头。“羞花“称号因此而来。”

王公子滔滔不绝之后,意犹未尽道:“四大美女中,西施成就范蠡伟业,王昭君促成两国和平,貂蝉掀起三国祸乱,杨玉环更是公认的红颜祸水,可以说四个都是奇女子。我且不说王姐有没有她们那么传奇,但从外表来看,王姐绝对不输任何一人,称王姐为美女,那是再贴切不过了!”

林星忍不住再看了看端坐在钟凤娇身旁的王小姐,只见她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冰肌玉骨,肤光胜雪,当真美丽不可方物。

王小姐微笑着端了一杯茶递给王公子,好像是怕他说多了话口渴似的,道:“王弟,你先喝茶!当着林公子和钟姑娘的面,你就这样夸你老姐,也不知道害臊!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哩!还把我和四大美女相提并论,我哪有那本事啊!”

旋即话锋一转,道:“再说了,我也不稀罕成为那样的传奇女子!”

王公子润了润嗓子,道:“哦?却是为何?”

林星亦是非常好奇。

王小姐嗟叹一声,有些伤感道:“传奇则命途多舛,此乃千古至理。你看这四大美女,哪个不是命运悲惨,坎坷流离的?有哪个落得个好下场?你王姐我可不想像她们一样,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

王公子却似不以为然,说出一番让林星百般生疑的话语,道:“王姐,我何尝不知道你的想法,只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们女子的终生大事,多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恐怕由不得你们选择。尤其是王姐你,就更加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了!你所能做者,唯有听天由命罢了!”

王小姐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回忆起往昔种种,只觉人生无常,命运曲折,实非自己所能掌控,不由凄凄道:“王弟,要是你能当上皇帝就好了!天下间没有什么是皇帝掌控不了的事,到那时候有你给我做主,我也就不会嫁给不想嫁的人了。”

王公子苦笑道:“王姐你明知没可能的,我哪是当皇帝的料!”

王小姐又是一声叹息。

林星和钟凤娇听得面面相觑,暗忖这姐弟俩的谈话怎么这么奇怪,说来说去居然说到当皇帝去了。不过从王小姐的叹息中,林星也大概知道,她可能是家里给定了婚事,然后她又不是很满意,只是无法反抗,所以有些无奈和惆怅。

这样的事情,在宋朝是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林星也没在意,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出言鼓励道:“王小姐不必过于绝望,须知希望永在前方,只要我们保持一颗乐观开朗的心,就一定会迎来美好的明天。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可能!”

王小姐喃喃地重复他说的一切皆有可能这句话,揣摩良久,终点点头,努力道:“嗯!林公子说得对!我不会向命运屈服的!”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章 端王赵佶

书接上文。

这段时间林星陪着王公子游山玩水,几乎将广州的特色地方都游了个遍,从湾仔码头到橙天娱乐城,从三味书屋到宝芝林,从白云山到广韶之路,从丽港茶楼到青楼勾栏,两人的足迹遍布整个广州。

这段时间,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至今未知王公子的身份来历,但丝毫不影响两人坦诚相对。王公子对林星治州管民的雄才大略和不拘一格的处事方式印象深刻,常常叹为观止。而林星则对王公子好像永远花不完的银子很是好奇,而且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王公子却对官场之事甚是熟稔,种种黑白琐碎,人情世故,他无一不精,此是甚是怪异。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半月之后,王公子突然接到家中书信,说有要事处理,催他回京。林星知道,分离的时间到了。

这一天,已是六月,天气酷热,决定要走的王公子一行,早早地收拾好行装,准备趁着清晨天凉出发,昼伏夜出,免受酷暑折磨。

得知消息的林星和钟凤娇特地赶来送行,钟凤娇置办了广州的各色小吃,打成小包,让王小姐带回去吃,王小姐推辞再三,终拗不过钟凤娇的情意拳拳,遂欣然收下。

女人们在那边依依不舍,这厢林星和王公子则是潇洒分别。

林星踱步走到柳树下,轻轻地折了一段柳枝,捧至王公子手中,刚折下的柳枝带着嫩叶,翠绿欲滴,在晨风中透露出苍劲,,林星看着柳枝说道:“王兄,汉乐府诗《折杨柳歌辞》中说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下马吹横笛,愁杀行客人。古人用折柳来寓意送别怀远,今日我就效仿古人,来个折柳送别,祝王兄一切顺利。”

王公子接过杨柳枝,喜道:“林兄好诗才。我只知折柳寓意送别,却不知这诗词的出处。你我相交半月,今日劳烦林兄亲来送行,还折柳祝福,可算是知心一场了。”

林星笑道:“王兄客气了!”

王公子将柳枝交给随从,示意他们收起来,转过头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那把从不离手的折扇,递至林星手中,道:“我也没什么东西送林兄的,身上所带,除了琐碎银子外,就只这把折扇,林兄若是不嫌弃,我就将此扇送给林兄,他日相距千里,林兄见此扇如见人。”

林星忙推辞道:“王兄,这是你的心爱之物,我岂可夺人所爱?”

王公子径自将扇子放到林星手上道:“此扇不过身外之物,何来心爱不心爱?再说了,就算是心爱,那也只是心里爱,不是手里爱,林兄只管收下。”

林星只好收下。

王公子又道:“林兄他日到京师为官,可凭此扇做信物,到齐云社找我,齐云社的人看到此扇,自然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就会带你来见我!”

林星说了句好,又自嘲道:“王兄好意,我心领了!但以我现在只是小小知州的地位,要爬到京城,不知要爬到何年何月?”

王公子却似对林星极有信心,微笑道:“林兄,为官做宰,讲究的是官运亨通,哪天林兄官运来了,很快即可平步青云。我看林兄一表人才,能力出众,绝非池中之物,我看人看事从不会看错,林兄就等着好消息吧!”

说罢道了珍重,再不迟疑,和其姐一行,挥手告别。

林星和钟凤娇站在杨柳下,目送王公子离去,久久出神。

此后一段时间,林星又回到了忙碌的州官生活,渐渐忘记了王公子的事。

直到酷暑时节,苏轼从惠州赶来广州看望林星,此事才再一次掀起震撼。

话说这一天,林星正在府中休憩,听得下人来报,说是苏轼来了,还没来得及出去相迎,苏轼已经走了进来,提着一篮子新鲜水果,想是从惠州带来的。

分别重逢,两人自然互述衷肠,闲聊一番。

却说苏轼看见林星在把玩那把王公子送的折扇,他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大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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