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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中世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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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宗教裁判所的异端审判官带上,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从爱德华枢机主教的修道院中,飞奔出一群披着鲜红的斗篷的人们,他们骑乘着骏马飞奔而出,奇特的高顶帽子上刺绣着金色的十字架,马的侧面挂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武器,当他们出现的时候连小孩子都忘记了哭喊,骑士也会因为发抖而丢掉手中的剑,农夫们放弃农具躲藏在农舍中,商人们丢掉货物瑟瑟发抖,他们就是冷酷的异端裁判官,他们的身体中没有人类的热血,有的只有执行上帝旨意的职责。

第二章 第二节宗教裁判官

第二节宗教裁判官

尼鲁拉斯在在睡梦中惊醒,他张开眼睛盯着头顶的白纱账幕,身下厚厚的填满天鹅绒毛的被子让他稍稍有点温暖,缓解了梦中的焦虑,在梦中他仿佛看见了被烧毁的宅邸,以及到处是自己家族成员们的尸体,燃烧的烈火吞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这到底代表了什么?难道是和自己反抗教会有关吗?

尼鲁拉斯揭开被子,将妻子雪白纤细的手臂从胸膛轻轻放下,然后起身坐到自己房间的木桌前,将蜡烛点燃照着蜡烛的灯光写起了信件,他不停的写着信件似乎要把心中的恐惧通过这些羊皮纸发泄出来,每一封信都是写给他的亲密好友以及忠实的盟友们的,他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人的名字,当最后一封信件写完的时候,他才舒缓了一口气,这时候早晨的光芒已经透过窗户进来,木桌上的蜡烛燃烧的只剩下一丁点,尼鲁拉斯将这燃烧尽的蜡烛吹灭。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尼鲁拉斯看着一堆信件,每一封信件上都盖着他的家族纹章蜡印,这代表着自己家族的势力,依靠这些势力应该可以对抗不可预知的威胁吧。

“嗯~~~。”正当尼鲁拉斯想的入神的时候,珍贵的橡木大床上传来了妻子的梦呓声,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向侧卧室的儿子,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家庭,这是尼鲁拉斯唯一期望的事情了。

“老爷,您叫我?”尼鲁拉斯最信任的仆人走到会客厅,这是尼鲁拉斯在扩展了家族产业以后所改建的,会客厅的两侧有着四扇高大的拱形玻璃,使阳光可以完全透进来,保持会客厅的明亮度,在窗户与窗户之间还立着尼鲁拉斯的父亲、祖父等人的大理石雕塑,这种奢华的雕塑除了公爵等大贵族外,也就只有尼鲁拉斯这样的家族负担得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曾经使多少贵族名媛翩翩起舞。

“没错,你带上几个可靠的人将这些信件交到上面的人手中。”尼鲁拉斯将怀中的一叠信件交给仆人,这名仆人是尼鲁拉斯自小长大的人非常可靠。

“是,老爷。”仆人将信件放入怀中,他的腰间别着长剑,身上穿着皮革甲,这是一名武装仆人。

“这些信件非常重要,你要用生命去保卫他们,还有如果必要把信件分成三份,分头而去。”尼鲁拉斯凝重的对仆人说道。

“我会的,老爷。”仆人向尼鲁拉斯鞠躬后,按着腰间的长剑走出了华丽的会客大厅,不一会几名身穿皮革甲带着武器的人从城门奔驰而去,尼鲁拉斯得到这个消息后才缓缓的坐下来。

“出什么事情了,亲爱的。”尼鲁拉斯的妻子温柔的从后面抱着自己丈夫,她非常惊讶的看见自己的丈夫会露出这么焦躁的神色,在她得印象中自己的丈夫永远都是那么雍容华贵,充满了贵族作风,可是现在他好似一头受伤的雄狮,焦躁不安的在牢笼中拖着受伤的身体,警惕的注视着一切。

“不,没什么,一切都会没事的。”尼鲁拉斯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拍着妻子的手臂,他不希望将这份焦躁带给自己的妻子,还有自己年幼的儿子兰道夫,他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在仆人的陪伴下玩耍。

时间在焦躁中逐渐渡过,当第三天的时候,尼鲁拉斯正在卧室中与自己的儿子兰道夫戏耍的时候,突然从屋宅的前厅一名仆人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他面色死灰如同看见地狱一般,带着发抖的声音向尼鲁拉斯禀报道。

“老爷,不,不好了,我们被士兵包围了。”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尼鲁拉斯脸色苍白的站起身,他迈着矫健的步伐冲向前厅,作为在米兰城邦国久远的望族,尼鲁拉斯的屋宅如同一座小型的堡垒,厚重的大门紧闭,众多的武装仆人和家族成员坚守之下,倒是可以坚守一段时间的。

“快开门,奉水之都市议会的名义。”在屋宅外一百多名身穿皮甲,手持长戟的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将屋宅团团包围,一名市议会的传令官头戴三色羽毛宽边帽,用洪亮的声音宣布道,在他的周围许多好奇的市民和农奴们张望着,还有一些身穿华服的贵族握着腰间的剑柄相互交谈着什么,他们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我是市议员尼鲁拉斯吗?”尼鲁拉斯站在屋宅的露台处向下喊道,作为水之都的议员拥有法定的豁免权,没有人可以动用士兵逮捕一名议员,除非尼鲁拉斯已经被免除了议员职务。

“尼鲁拉斯,你已经被免除了议员职务,这是总督的法令。”传令官大声的宣布道。

“不可能,总督是我的朋友,他怎么会这么做?”尼鲁拉斯手扶着石膏制作的露台扶手,心中惊疑不定,能够逼迫总督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个大人物,是谁?忽然一个名字跳出尼鲁拉斯的脑海,爱德华枢机主教,“是爱德华枢机主教,是他吗?”

“劝告你投降吧,不要顽抗,服从市议会的决定。”传令官有点同情这位贵族,他好心的劝告道。

“绝不。”尼鲁拉斯愤怒的说道,一种屈辱和绝望的情绪,让他不顾一切的命令仆人们把守大门。

“那么好吧,士兵们进攻,攻破大门,捉拿嫌疑犯。”军官拔出长剑向士兵们命令道,士兵抬着一根沉重的圆木狠狠的撞击着大门,大门被撞的发出巨响,灰尘在颤动中落下,尼鲁拉斯的仆人们用家具和木桩顶着大门里面。

“坚持住,我们的援兵很快就会到来的,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我已经写信给我的朋友们了,他们很快就回来救援我们的。”尼鲁拉斯挥舞着剑向家族成员和仆人们鼓舞道,确实尼鲁拉斯的家族对许多贵族和城邦有恩惠,他们接到消息后会来救援的,只要他们能够坚持到那时候。

“尼鲁拉斯,不要在顽抗了,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援你吗?”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尼鲁拉斯看见在士兵的队伍中簇拥着几名身穿猩红色服装,带着奇特高帽的人,他们的手中握着圣经和铁十字架,周围的人们看见这些奇怪的人惊讶不已。

“上帝呀,是宗教裁判官~~。”一个见多识广的贵族突然认出来,他用惊恐的声音大声的喊道,周围的人群听见这个名字后集体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们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低下头不敢与这些可怕的裁判官们对视。

“可,可恶。”尼鲁拉斯已经彻底绝望了,宗教裁判官的出现意味着教会已经不惜掀起腥风血雨,没有怜悯,没有宽恕,这就是宗教裁判官们的词典。

“把他们带上来。”宗教裁判官一挥手,几名士兵抬过来几句尸体,尸体身上布满了伤痕,脸上浮现着经受了各种折磨后的痛苦表情。

“你们,你们这些~~~。”尼鲁拉斯看见那是自己派出去求援的仆人们,他们一个不漏的被杀死了,看起来自己求援的信件也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中。

“尼鲁拉斯,是一个亵渎神灵的异端,任何与他往来者都会受到神的诅咒,任何帮助他的人都与魔鬼无异,任何藏匿他和他家人者都将被逐出教会。”宗教裁判官举起手中的铁十字架,大声的向四周宣布道,人们都在这种宗教威势下沉默了。

“进攻,以上帝的名义。”军官涨红了脸狂热的喊道,而士兵们也因为宗教裁判官的出现士气大振,此时他们已经不是凡夫俗子了,他们成了主的战士,主的意志的执行者,至少他们这样认为。

很快,尼鲁拉斯屋宅的大门被攻破,狂热的士兵们冲入屋宅中,四处杀人放火,当然顺便劫掠一番也是被允许的,尤其是想到在这个备受尊重而富于的家族中大闹一番,这些出身低贱的士兵们心中便有一丝快感。

“呸,可恶的毒蛇们。”尼鲁拉斯的一只眼睛也被打瞎了,当他被带到宗教裁判官面前的时候,他用另外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身穿红袍的宗教裁判官们。

“无药可救的异端。”宗教裁判官轻蔑的看了一眼后,平淡的说道。

“大人,找到尼鲁拉斯的家人了。”军官献功似得走上前来,向宗教裁判官们说道。

“很好,异端的毒瘤会被根除的。”宗教裁判官怜悯的说道。

“不,放过我的妻子,放过我的孩子。”尼鲁拉斯挣扎着喊道,但是他被士兵夹着向市地牢而去,很快他就会被转移到异端裁判所去,在哪里他将会用肉体来偿还对神的亵渎之罪,当然最后他的身体会用熊熊的火焰所吞噬,肉体被火焰燃烧灵魂被火焰净化,神的恩典是如此伟大,宗教裁判官们从心底感叹道,他们向主祈祷着。

第二章 第三节铁处女

第三节铁处女

宗教裁判所坐落于城邦西南郊外的修道院中,这座修道院与其说是一座宗教建筑,不如说是一座军事碉堡,不但修筑着高大厚重的围墙,四面安置着居高临下的箭塔,在修道院外还挖掘了一条深深的人工河流作为护城河,当有人要进入的时候必须要通过城门口的一座吊桥,因此不但敌人无法轻易的攻破修道院,而且里面的犯人也不可能逃脱,这里就是被成为人间地狱的普俄勒斯宗教裁判所,表面上这座修道院与其他地方的修道院并没有什么两样,拱形圆顶的修道院,石头制成的石柱走廊,穿着白色修士服装,保持着静默的修士们三三两两的走动着,但是在这座修道院的地下,是一座四通八达布置齐全的地牢。

“啧啧,这不是高傲的尼鲁拉斯大人吗?几天不见怎么落魄了许多。”尼鲁拉斯从自己潮湿长满虱子的头发下,看见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站在铁笼外面,尼鲁拉斯在市镇地牢中就被拷打过,在被用囚车运到普俄勒斯后便被关入一间用铁链悬挂在空中的铁笼中,在这座铁笼中尼鲁拉斯不能站立又不能完全躺下苦不堪言,在他的周围还有许多这样悬挂的铁笼,铁笼里面关着的有活人有死人,活人大多只剩下一口气了,而死人则是一幅幅骷髅架子非常渗人的在半空中晃悠着。

“放了我的孩子。”尼鲁拉斯气若游丝的说道,他的眼神已经开始发散,瞳孔常常聚焦不到一起,看着眼前的男子模模糊糊的。

“放心,我们对他有特别的照顾,你知道吗,这里虽然关押过许多异端,但是还从来没有关押过这么小得家伙,听说狱卒们已经开始打赌,看他能撑多长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男子露出残忍的笑容说道。

“混蛋,畜生。”尼鲁拉斯突然伸出骨瘦伶仃的双手,紧紧的抓住铁笼的栏杆,愤怒的摇晃着铁笼,铁笼在摇晃中来回摆动。

“哈哈哈。”看着这个曾经高贵的市议员悲惨的样子,男子感到一阵快意,这才几天功夫便将这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变成了如同坟墓中的孤魂一般,这就是宗教裁判所的可怕之处。

“啊~~~~。”在宗教裁判所中鞭挞的声音,以及人们惨叫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这里如同最深处的地狱,男人女人在这里受到教会最严厉的惩处,这里可以说是教会最黑暗的地方。

“妈妈~~。”其中一间牢笼中,小兰道夫躺在冰冷的地上,他蜷缩着瘦小的身体在寒冷中发着抖,大大的眼睛无神的注视着生锈的铁栏,这几天他觉得自己从天堂跌入了地狱,从备受宠爱的家族族长继承人,变成了可悲的异端囚徒,与他的母亲生生的分开。

“咯吱~~。”铁牢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狱卒将一块又硬又黑得面包扔了进来,腹中饥肠辘辘的兰道夫抓住这块面包啃了起来,可是面包太硬了,他只能勉强吃下一点点。

“嘿嘿,小家伙你这么卖力的吃东西能有什么用?”在兰道夫抓住面包啃食的时候,在牢狱阴暗角落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要活下去。”兰道夫看着那个和自己关在一起的老头坚强的说道,一道炯炯有神的眼神从阴暗的角落中注视着小兰道夫。

“活下去?谁不想活下去,可为什么要活下去呢?”老头忽然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么一个小不点能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牢狱中,不哭泣,不发抖,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我要报仇,所以要活下去。”兰道夫握紧拳头说道。

“报仇?向谁报仇呢?”老头没想到这么小得一个小孩子,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仇恨。

“陷害我父亲,还有所有陷害我的家族的人。”兰道夫虽然年纪很小,但毕竟是贵族家的孩子,他家族的继承人的身份,注定他所受到的教育不是普通小孩所能比的,在绝境中的这份坚强也是家族的训诫之一。

“嗯,敢爱敢恨,倒是有些豪侠的意思,有趣,真有趣,哈哈~~~。”老头忽然从角落中站了起来,兰道夫此时才惊讶的发现,老头的双手和双脚被小臂粗的铁链拴住,而这个奇怪的老头长着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扁平的面孔,黑色的眼睛,黄色的皮肤,与大陆上的人的长相都不一样,难道是地狱中的魔鬼吗?当老头伸出长着长长指甲的右手的时候,兰道夫恐惧的惊叫起来。

“听见了吗?”两个坐在牢狱外面闲聊的狱卒说道。

“什么?”

“那个小孩子的声音。”

“当然听见了,你这家伙可真是个恶棍,把他扔进那个可怕的魔鬼的牢狱。”

“嘿嘿,为了打赌我几乎押上了所有的积蓄,怎么能够让他撑的太久呢。不过那个被裁判官大人们带来的魔鬼,真是很恐怖啊,据说有好几个狱卒前辈就死在他的手上呢。”

“是啊,据说那是从东方草原上抓到的,圣父都亲自过问过了,牧师和宗教裁判官们,还在研究这个魔鬼的来历。”

“嘿嘿,听说魔鬼最喜欢小孩子的心肝,但愿他用餐愉快。”

当两个狱卒议论着的时候,那个被称之为魔鬼的老人,正用手指飞快的在兰道夫的身体上指指点点,而兰道夫虽然想要逃脱老人的魔掌,但是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仿佛老人的双手真的有魔力一般牵引着他。

“你,你要做什么?”兰道夫好不容易等到老人停下来的时候问道。

“唔,虽然不是练武的上乘料子,但是好在体质强健,毕竟这些罗刹鬼与我等人是不同得啊。”老人自顾自的说道,被抓到这个奇怪的国度已经许多年了,通过和那些带着高帽子的宗教裁判官们的学习,自己也能够运用罗刹鬼的语言,但是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他们也不肯相信自己是人,硬说自己是什么魔鬼派来的,每一段时间就要围着自己吉利哇啦的念经,和这比起来老人倒是宁愿被他们鞭挞,练过内外气功的他常常当那些皮鞭是瘙痒,这反而让这些宗教裁判官们更加忌惮起来,只是将老头关起来了事。

“你要做什么?这是什么?”兰道夫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身上流转起来,他虽然很害怕老头,但是却也感到浑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小子,你有福了。”老头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自己找点事情做,仔细对兰道夫讲解起人体的穴道和经络,将个小兰道夫弄的云里雾里的,可是老头可不管这些只是让他死死记住,虽然一开始小兰道夫不清楚老头讲得那些东西,但是通过一些奇怪的动作渐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强健,并且常常感到小腹中有暖暖的一团,按照老头的说法这就是气,就这样小兰道夫与这个奇怪的老头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而狱卒们非常奇怪的发现小兰道夫并没有被魔鬼杀死。

忽然有一天,小兰道夫被狱卒从牢狱中带了出来,他被身体强壮的狱卒提起来向前拖行着,虽然跟随怪老头学习了气功,但是他到底年纪幼小,在成年的狱卒面前如同一只小鸡般被提起来。

“真是让人意外,你居然还能活到现在,不过也好,正好看见你母亲最后一幕。”宗教裁判官看见被带过来的兰道夫,笑眯眯的说道,那沙哑的声音如同手指甲刮过玻璃,让人毛骨悚然。

“妈妈。”兰道夫被带到的是一间阴森的囚刑室,这里充满了潮湿血腥的味道,数十根铁链从屋顶垂下来,手铐脚镣扔的满地都是,沾满血迹的木椅上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双手和双脚被拷在木椅上面,饱满的ru房和雪白的身体上满是血痕,她得手指指骨扭曲,看的出来受过极大的创伤,双脚的指甲全部被拔了下来,在一旁的地上放着还沾着血肉的铁钳,女人呻吟着抬起头,兰道夫哭泣着喊着,那是他曾经高贵的母亲,可是女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得双耳和双眼已经被刺瞎刺聋了。

“可悲的女人,为什么不肯招供呢,只要承认自己的罪行就可以解脱了。”宗教裁判官啧啧的摇着头,对这个固执的女人说道。

“大人,铁处女准备好了。”头戴黑色头巾的行刑官说道。

“很好,让她用鲜血偿还对主的罪行。孩子看清楚了,哈。”

两名狱卒推上来,一个如同铁棺材般的东西,铁棺材的一面形状如同一个少女,面具部分被刻画的微妙微翘,少女似乎微笑着看着兰道夫,可是当狱卒打开这个铁处女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兰道夫闻到后干呕了起来。

“呵呵,把她放进去。”宗教裁判官看了小兰道夫一眼,似乎要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似得说道。

“不,不要把我母亲放进去。”小兰道夫看见铁处女的里面,被惊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见铁处女两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钉,人如果被放进去,还不被扎成了蜂窝,难怪里面充满了血腥味。

“是,大人。”狱卒解开女人的双手双脚,不怀好意的在女人丰满的ru房上摸了几把,宗教裁判官看见了皱起了眉头瞪了狱卒几眼,狱卒才连忙将女人放进了铁处女,与这些绝对狂热禁欲的宗教裁判官不同,这些狱卒可是正常的男人们。

“啊~~~~~~。”当铁处女被关上的时候,女人被铁钉刺得惨叫不止,因为面具部分被打开着,所以还能够看见她因为痛苦扭曲的表情。

“呜~~~~。”小兰道夫跪在地上哭泣着,宗教裁判官此时才满足的让狱卒将面具合上,当面具合上的时候也就意味着铁钉被刺入人的脑部,里面的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后便终结了生命。

第二章 第四节冬驯节的来临

第四节冬驯节的来临

当小兰道夫的母亲从铁处女中拖出来的时候,完全变成了一副血葫芦的摸样,千疮百孔的身体上完全看不出,这位曾经水之都美艳绝伦的贵妇的摸样,那可怖的景象从此以后时常出现在小兰道夫的梦境之中,总是在他无忧无虑的在家族庭院中玩耍的时候,看见自己美丽和蔼的母亲忽然全身流淌着鲜血,那猩红的鲜血渐渐的淹没了整个庭院,直到他从梦中被惊醒为止。

被惊呆的小兰道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回牢狱的,他一整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喝一口水,怪老头只是冷眼旁观,如果小兰道夫因为悲伤自己的母亲而绝食死掉的话,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数。但是小兰道夫经过一天一夜之后,很快的坚强了起来,他将仇恨化作求生的欲望,怪老头见时机成熟便在一天夜深的时候悄悄的叫起小兰道夫。

“小子,你听着,这里虽然表面看上去无比严密,但是我知道一条逃出去得捷径,就是不知你有没有胆量。”怪老头严肃的问道。

“有。”小兰道夫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很好,我告诉你,在墙角下面有一个排水的洞口,那个洞非常小,但是足够像你这样的小孩子钻进去的了,他们一定没有想到你能从那里逃走,只是这里通不通外面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小兰道夫揭开乱糟糟的稻草果然有一个排水口,大人无论如何是无法钻进去的,但是小孩子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他从那个窄小的排水口钻了进去,排水渠道是久远时代留下的,里面非常肮脏长满了滑腻的青苔,但是小兰道夫并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努力的向前爬动着。

斯瑞克从记忆中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天色明亮了起来,死里逃生的他却被贩卖小孩的奴隶贩子抓住,所幸的是没有被贩卖到海上做奴工,而是辗转被汉若威公爵买下,被训练成了一名刺客夜鹰,因为练习过怪老头的东西,让斯瑞克很快在夜鹰中出类拔萃,而小兰道夫也改了自己的名字,叫斯瑞克。

“怎么想起这么久远的事情了?”斯瑞克站起身伸了伸腰,也许是在约克爵士的地牢中勾起来回忆,让已经学会控制自己情绪的斯瑞克的心中起了波澜,睡在这安详的马尔克城堡中,回想起的尽是家族的仇恨,虽然他努力的在汉若威公爵身边尽心尽力,何尝没有存想通过公爵的权威报复教会,但是在这许多年的观察中他已经明白公爵家族的衰弱不可避免,帝国的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南方,国王陛下为了能够加冕为皇帝,早已经向教会投怀送抱,而权势和地位远远落后于王室的汉若威家族那里有什么力量对抗教会。但是当施瓦布这个奇异的贵族出现在斯瑞克的视线中的时候,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施瓦布手下的马尔克军团一眼就可以与其他贵族军队分辨开来,那种奇特的战术和军队的编制预示着一种巨变之中的景象,斯瑞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被其所吸引。

“斯瑞克大人,伯爵大人有请。”当斯瑞克陷入沉思的时候,一名侍从向他通报道。

“好,我立即就来。”斯瑞克穿上色彩单调的夹克衫,披上风兜,缓缓的走出房门,向施瓦布的房间走去。

“斯瑞克,你来了。”施瓦布坐在自己的木桌后面,正在阅读着鲁伯特的来信,在汉若威鲁伯特的生意越来越好,马尔克纸的销量也越来越大,资金的流入让施瓦布有能力购买足够的铁和皮革,这些战争必不可少的物资为他收复斯德丁提供了支持,但是施瓦布深知对斯德丁郡的情况要知己知彼,因此一大早就将精通情报刺探的斯瑞克叫来。

“大人,您找我。”斯瑞克恭敬的站在施瓦布的面前,看着这位年轻的伯爵大人,他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对待任何人都和蔼可亲,完全没有贵族的那种骄横。

“是,我想知道更多斯德丁郡的情况。”施瓦布对斯瑞克也没有客气,本来他便是被玛丽公主派遣而来的斯瑞克等于是被赠送的仆人,施瓦布也完全将他当做自己身边工作的随从,这是一种完全信任的表现。

“是,伯爵大人,我认为您首先要与斯德丁郡的教会搞好关系,尤其是当地的两大修道院。”斯瑞克虽然痛恨教会,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教会势力之强大,更别说斯德丁郡的修道院中那些挥舞着十字翼锤头的骑马修士们。

“可是怎么去博取他们的好感呢?”施瓦布问道。

“通常赠送财产和土地是最受欢迎的方法,但是您并没有那么多得土地赠送。”

“那样就能让他们倒向我们一边吗?”施瓦布皱着眉头问道。

“不,那样最多让他们保持中立而已。”

“接着说下去。”

“如果教会不参与其中,您要收回斯德丁郡的过程就会简单许多,凭借您的武力往往能够击败那些地方贵族们,到那时候相信您就可以夺回统治权了。”

“唔,你说的有道理。”施瓦布倒是能够理解,这个时代宗教占据着人们的整个生活,平民们可以不知道谁是国王,但是绝对知道谁是自己这个教区的主教,得罪了教会就是得罪了整个社会的人们。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斯瑞克说完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过身说道。

“什么?”

“在斯德丁郡的修道院中,留有一位圣徒的遗物,这也是当地修道院强大的原因。”

“什么遗物?”施瓦布好奇的问道,虽然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他还是对宗教搞不清楚,除了偶尔学着流古迪爵士的样子祈祷外,那也是为了怕别人说自己是异教徒而已。

“一块圣徒的皮肤,据说用那块皮肤擦拭的人永远不会得麻风病。”斯瑞克笑了笑说道,其实他早就看出来施瓦布对于宗教的忽视,这大概也是斯瑞克倾向于施瓦布的原因之一吧。

“是吗?”施瓦布想到用一块死人皮肤碰自己,就感到不寒而栗,不过这种宗教情怀倒是让他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

“那就先告辞了。”斯瑞克看见施瓦布找耳挠腮的似乎在努力的想着什么,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中只留下施瓦布一个人静静思考。

“唉,不行,我必须要亲自去斯德丁郡看看。”施瓦布想了许久都摸不着头绪,只好停止了思考,他站起身走到窗户处向外眺望了着,在城堡外面人们正各自忙碌着,马尔克军团的士兵们则刚刚出操完毕,此时正在军士长的带领下列队通过城门走进城堡中,在城堡里面阿黛尔身穿自己赠送给她得宝蓝色长裙,与几名女仆一起挎着篮子在空地上摘着鲜花,当阿黛尔抬起头的时候正巧看见施瓦布,两人的眼神相互对视了一下,施瓦布便连忙收回了自己视线,转过身离开了窗口。

“阿黛尔小姐你在看什么?”女仆看见阿黛尔抬着头,怔怔的看着塔楼窗口问道。

“啊,不,没有什么。那里还有一朵粉色的小花,快看。”阿黛尔连忙转移女仆的注意力,指着城墙角落一朵粉色的小花喊道。

“是啊,真漂亮,用这些小花作成花环会非常漂亮的,阿黛尔你准备把花环送给那个幸运的小伙子?”女仆们嬉笑着问道,面容美丽的阿黛尔自从来到城堡后,便是那些马尔克士兵们梦中的女神,在这次冬驯节来临的时候,女孩们可以将自己亲手做得花环送给心仪的男人,马尔克士兵们热切讨论着谁会得到阿黛尔的花环。

“到时候就知道了。”阿黛尔微笑着说道,说完后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城堡的塔楼,那里正好是施瓦布的房间窗户。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这是冬驯节要准备的物资清单,请您过目。”老劳克走进施瓦布的房间,将一张写满了文字的马尔克纸,轻轻的放在施瓦布的面前,施瓦布顺手拿了起来。

“不错,准备的非常充分,这次的冬驯节是我继承马尔克城堡后的首次节日,一定要让大家欢乐的度过节日。”施瓦布满意的看完后,拿起桌子上的红色蜡烛,用火点燃后,让一大滴的蜡汁液滴在文字的最后面,然后举起自己右手上的戒指摁了下去,在蜡汁上显现出了一个雄鹰的纹章,这代表了这份清单已经经过施瓦布的认可产生了正式的法律效力。

“是的,伯爵大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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