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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雷恩-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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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的靠近领主府,雷恩已经能看见一名老者带着三十多号人站在了领主府外的走道上。胖嘟嘟的“商人”咧着嘴笑着,丝毫不在意他此时浑身是血的恐怖模样。
“做的不错!”,走进后雷恩夸奖了一句,这个胖子是圣殿武士团的团长之一,看上去他不像一个武士,更像一个废物点心。但是索尔告诉雷恩,这家伙有一种特殊的血脉天赋,能将力量储存在肥肉里,必要的时候可以迅速的通过他的天赋将肥肉转化为圣力,做到持久的爆发。这种天赋很稀缺,血脉的力量一直以来都是人们乐于讨论和研究的对象。
如果这家伙不是在教会里,而是在帝国,恐怕很快就会成为帝国研究员的素材之一。
他相信帝都那些同为黄金贵族的家伙们,绝对不愿意看见这种人物的出现,他们会用尽手段解决掉这种威胁。当然,这个秘密暂时只在雷恩和教会高层之间流传,并没有扩散出去。所以在所有人的眼里,胖子是一个通过关系成为圣殿武士团团长的关系户,而不是一个真正的勇士。
雷恩的目光继而投向那名老者,“我代表奥兰多帝国黄金贵族,以神圣血脉的继承者,审判你以及你家人的罪行。”,他留出了一段时间让这些人去理解他字里行间的意思,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叛国者!”
老人睚眦欲裂的望着雷恩,恨不得将雷恩身上瞪出几个窟窿,他高傲的扬着头,嘴角边上讥诮的笑容足以填平他内心的愤怒和恐惧。他更像是一个胜利者,而不是一个失败者,“我的孩子会推翻奥兰多家族和你们这些攀在整个贵族阶级身上吸血的黄金贵族,他会用复仇的火焰点燃整个帝国!”
“这么说你是无话可说了?”,雷恩对他的废话没有丝毫的兴趣,微微颔首,“如果你现在跪下并且乞求我的饶恕,命令你的儿子立刻解散武装力量,我会将你们押送到帝都去接受帝国议会的审判,你们或许还有机会将自己的血脉延续下去。”
老人冷笑着,“你妄想!看着你的样子我就觉得反胃,你代表不了任何人,你只是一个窃取了权力的小偷,仅此而已。事实最终将会证明,我以及所有人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们的牺牲将成为翻开史新篇章的力量,你们注定会沦为尘埃,被人踩在脚下!”
“说完了?”,雷恩笑了笑,“那么如您所愿,士兵,砍下他们的脑袋,悬挂在旗杆上,游城三日!”
老人身后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巨大的哭声和凄惨的哀嚎,一个身着华贵礼服的女人抱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冲出了人群,在士兵的阻拦下她跌坐在地上,泪眼花了她的妆容,她哭天喊地的乞求着,“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
雷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仇恨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漠,仇恨就像是一桶甜美的酒水,被窖藏的越久,仇恨也就越深。”,他的语气很深沉,也很舒缓,“我明白你的想法,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他身上的血脉是有罪的。或许你们觉得我以及我的立场是邪恶的,但是在我来看,我即正义,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更多人以及更美好的未来。”
“所以,我请你不要说无辜这个词汇,这侮辱你的长辈,也侮辱了我。”,他挥了挥马鞭,“拖下去,立刻执行。”
在一片渐渐落幕的哭喊声中,一个家族的统治终于落下了她的帷幕,成为了史中丝毫不起眼的尘埃。
随着三十多个血淋淋的人头被插在旗杆上,在晚霞中在充满血腥和残暴的空气中不断的游街示众,这座城市逐渐陷入了平静当中。
当明天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向大地,这里将迎来新的时代!(未完待续。。)
第一八七章 人心可用,如何使用?裹挟、绑架、威逼、利诱,总有一款适合你
昨天吹了个牛逼,这个月春节安排事多,35w估计难,30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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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信鸟在夜色中落入了叛军的营盘中,卡扎里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愈发浓郁,他咬着牙,腮帮一鼓一鼓的从信鸟身上解下了信封,只扫了一眼,双眸顿时充血变得猩红。他喘着粗气,双手攥的非常紧,发出咯咯的声音。紧随其后从营帐中出来的众人见他这幅模样,不用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该死!”,卡扎里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带着无边的杀气,他浑身微微颤抖着,将信纸好好的叠在一起,装入口袋中。他勐的回过身,望向营帐门口的众人,恶狠狠的咬着字一字一顿说道:“我知道雷恩在哪了!”
“在哪?”,西科和乌维尔立刻出声发问,他们此时最担心的就是雷恩率领了光明神教的武装力量去攻打他们的封地,以他们封地此时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没有丝毫意外的就会被彻底征服。萨尔科莫也皱起了眉头,他也想知道雷恩在哪,尽管每一个商人都等同于工联党的眼线,可雷恩还是失踪了,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无论多少人手散出去,都找不到雷恩的踪迹,他和他率领的队伍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卡扎里的声线颤抖着,隐隐的带着哭腔,字里行间透着深深的仇恨,“他去攻打坎德拉,杀光了我的族人。”,说着他眼圈更红,连忙抬起手臂不顾贵族礼仪的用袖子沾去了眼中的泪水。在夜色下,他的眼睛猩红如血,泛着青色的恨意,“我要屠城!我要杀光米林城里所有的人,用他们的灵魂为我的家人陪葬!”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想到雷恩居然在这个时候,带着所有的主力去攻打了最远的坎德拉,并且还得手了。同时,他们也浑身冰冷,贵族的赎死令居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卡扎里的家人就被屠戮一空,这意味着来自帝的帕尔斯女皇已经给雷恩下了特旨或是密令,让他有临机专断的权力去杀死任何有威胁的人。这样的权力也曾经出现过在帝国战熊家族的身上,他们镇压了两次内乱,手中的屠刀斩杀了数以百计的家族,血流成河。
“屠城……,会让我们在舆论上受到极大的打击,也会让治下的臣民离心离德,他们不会喜欢一个残暴的家主。”,萨尔科莫开口劝了一句,他起于平民,自身也可以说是平民阶级中精英阶层的代表性人物,所以他的立场更加贴近平民。
卡扎里冷笑着望着萨尔科莫,“被杀的不是你的家人,你当然这么说。”,他瞪了萨尔科莫一眼,转而望向另外三位贵族,“你们呢?是不是也要反对我?现在好好想想你们的家人吧,说不定他们也被雷恩的手下砍掉了脑袋,挂在城门或塔楼上风干呢!”
另外三名贵族沉默不语,在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传来时,他们也不愿意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贵族的统治花枝招展,但是统治的根本就是平民。一旦屠城这样的事情扩散出去,以后他们想要招揽到足够的子民为家族立下基业时,就千难万难了。说不定很快人就会跑光,让他们的封地成为不毛之地。
倒是一旁的年轻幕僚站了出来,抿着薄薄的嘴唇,夜色下他的高高凸起的颧骨遮住了月光,让下半边脸都笼罩在阴影中。他微微欠身,用很正常的语气和语速,说着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我觉得卡扎里阁下的提议有一定的建设性,大家只看见了屠杀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但是却忽略了屠杀给我们带来的正面的东西。”
“我们终究是要去和雷恩的奥尔特伦堡打上一场的,如果说屠灭了米林城能让奥尔特伦堡人因为恐惧,而不再支持雷恩,这不是更有意义吗?人都是怕死的,只要他们想到了协助雷恩抵抗我们的下场,他们中总会有一部分人会不由自主的站在了我们这边。我们只需要将这恐惧尽可能扩散开,或许在面对奥尔特伦堡这座城市时,可以不战而胜呢?”
“即使做不到,也能狠狠的打击雷恩和奥兰多家族的气焰,让更多的人知道,跟着黄金贵族们走,未必就会有什么好下场。让他们去思考,去恐惧,去害怕,去妥协!”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说白了就是利用人们的恐惧。米林城一旦被屠戮一空,其他势力想要抵抗联军的时候必然会考虑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会不会因为我们的抵抗,也让我们的城市惨遭屠杀?人性从来都不是光伟正的,人性从人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自私的、邪恶的。为了生存,苟存性命,总有些将自私摆放在台面上的人,会选择退让。
这就像千里河堤上的一个老鼠巢穴,毁灭人性的力量往往从这个巢穴被灌入河水开始,以至于整个河堤都会崩溃。
西科听完不由点头,他的封地也正遭到雷恩手下的进攻,几乎已经丢掉了半个城市。如果不是家族经营了这么多年,有民心的支撑,恐怕早就被扫荡一空。从目前的情况来开,他回去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卡扎里的提议让他很心动,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且这个黑锅还不用他来背。
他点了点头,一句话不说,看向乌维尔这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可怜虫,他的封地也正遭到攻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片刻之后分开,乌维尔耸了耸肩膀,“我无所谓,我听大家的。”
这句话看上去好像在表达中立的意愿,实际上已经站在了卡扎里的那边了。
卡扎里脸上流露着疯狂的神色,他用力点点头,凶狠的眼神瞪着萨尔科莫,“那么说好了,明天攻下米林城之后封闭城门,屠城三天。”
萨尔科莫退让了一步,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波动。
黑夜中,约瑟夫披上了一件长衫,匆匆的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了总督府的客厅里。客厅里灯火通明,此时已经是深夜,这里居然人声鼎沸,他随便粗略的一看,居然聚集了差不多有上百人。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老者,也有一些富态的商人,他们交头接耳,面露惊疑的神色。
约伯格低着头弯着腰挤到了约伯格的身边,“大人,有什么突发情况么?是叛军又要攻城了么?”
约伯格面色肃然的摇了摇头,他小声说道:“有消息说叛军可能要屠城。”
“屠城?”,约伯格脸色勐的一变,居然不顾尊卑的紧紧扣住了约伯格的胳膊,“您是说屠城?为什么?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变故?”
约伯格拍了拍约瑟夫的手,后者一愣,尴尬的笑着松开了手掌,“据说雷恩在外扫荡联军几个头目的封地,还杀了一大批贵族,对方极有可能会用屠城的方式报复回来。”
约瑟夫眼睛一转,犹豫道:“是雷恩子爵和您联络时说的吗?”
约伯格讶异的望了一眼这个康德皇子送来的幕僚长,微微点头,“不错,是雷恩亲自和我说的。”
约瑟夫能猜到雷恩和约伯格之间有联系,也是因为约伯格说漏了,或者说他必然要说漏的一句话,那就是雷恩杀了一大批贵族。众所周知,奥兰多帝国对贵族有着极为优待的政策,赎死令震惊世界,在这种情况下贵族如果被杀了,执行者只会选择彻底的隐藏下来。至少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贝尔行省的局势重新稳定以后,才有可能曝光出来。
甚至永远都不会曝光,成为一种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就像特曼波尔和他的家族那样,死在了“强盗”的攻击下。
如果约伯格这种废物渣渣都知道了雷恩杀了一批贵族,要么是雷恩亲口告诉约伯格的,要么就是城外有人故意告诉他的。很显然后者这种情况不太可能,至少在交战期间,城市的内外难以沟通交流,而且对方没有必要把这种伤心事告诉约伯格,让他取笑得意。所以说,约伯格必然和雷恩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瞬间约瑟夫脑子就清醒过来,高速的运转起来,“那雷恩子爵阁下的意思是?”
“他告诉我一句话,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约伯格此时居然还有一丝丝得意,约瑟夫心中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蠢货居然还能开心的起来?约伯格就像是炫耀一般,解释起来,“雷恩的意思是只要拿出足够多的金钱作为奖励,必然会有人愿意为金钱豁出自己的性命。他让我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用叛军屠城作为借口,发动全程军民一致抵抗对方的进攻。”
约瑟夫听完之后立刻明白了雷恩的意思,米林城中士兵的数量的确不多,但是作为整个贝尔的首都,米林城的人口却是整个贝尔行省所有城市中最多的。只要能发动哪怕十分之一,都足以对抗城外的叛军。守城战斗和攻城战斗以及野外的野战不同,在一定程度上需要的只是重复动作,在得知必死的局面之下,往往人们能发挥出惊人的力量。只要简单的提点几句,就能让这些平民拥有一定的守城能力。(未完待续。。)
第一八七章 人们喜欢猜谜,这是因为不到谜底揭开那一刻,谁都不知道答案
约瑟夫斟酌了一下,自然不无不可,他立刻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您可以试试。”,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叛军真的要屠城吗?”
约伯格嘴角一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深吸一口气,咳了两声。喧闹的大厅一瞬间就清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约伯格的身上。这位总督大人或许在米林城外没有多少存在感,但是在这座城市中,他还是很有地位的。毕竟,他就住在这里,掌握着这里生活着的人们的喜怒哀乐。
约伯格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低沉,让自己的情感变得悲伤。大厅里的这些人,都是各个街区的议员,在平民中很有威望的那些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黄金贵族统治贵族阶级,贵族阶级统治特权阶级,特权阶级统治精英阶级,而这些人,就是精英阶级。他们,才是统治者统治平民的保障和根本。一项法案,一项政策,只有他们这些人满足了,认可了,平民才会接受,否则只能强行推展,最终形成重重矛盾。
约伯格请来这些人,就是要让他们去告诉那些底层的平民,让他们去解决他这个贵族反而不好解决的事情。
“有一个很坏的消息!”,开口就要骇人听闻,这点演说的经验和心得约伯格还是有的,或许他也仅仅只剩下这点能耐了。“城外的叛军决定在攻陷米林城之后,要发动屠城,将我们屠戮一空。”
他的话就像一个巨大的爆裂火球在人群中炸开,每个人都被炙热的火焰所烫伤,跳了起来。这一刹那,整个大厅只剩下如海啸一般的议论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完全无法相信的惊恐表情。他们怎么想象不到,为什么叛军要屠城?每个人都在大声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寻求着问题的根本,以至于根本听不清谁在说什么,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成为了刺耳的噪音。
约伯格皱着眉头,耳朵忍受着折磨,连连抬手虚按,终于让人们开始闭上嘴巴,他说道:“一个一个说,你们一起说我根本听不清楚你们想要表达什么。”,他看了看人群挑选出一个顺眼一点的,抬手一指,“你先说。”
被他点名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家伙,穿着一身麻布的衣服,看上去和路边晒太阳等死的穷人家老爷爷没什么区别。但是能进入这个房间的,能在这个时候被召唤来的,在他们所在的街区,都有着极大的声望和地位。这老人脸色难看至极,就像死了亲人一样,他语气也不是那么顺从,有些火药味,“总督大人,我能问一下您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吗?”
他眼里的不信任深深的伤害了约伯格,约伯格眯着眼睛望着那老头,那老头居然十分硬气的挺直了背嵴,扬了扬下巴。心里暗骂了一句老不死,眼角抽搐着的约伯格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消息是雷恩子爵告诉我的,并且我也从我的渠道得到了证实。”
那老家伙不仅没有因为这个答案就退回到人群里,反而更加的咄咄逼人,“为什么叛军要屠城?还有,如果我们开城投降的话,对方会不会放弃屠城。”
他的话,再一次点燃了热议,如果开城投降可以避免早稻屠戮,这些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约伯格这个总督。毕竟整整一个城市所有人的生命,和约伯格这样一个人的生命比较起来,孰轻孰重大家还是能分得清楚的。到时候约伯格“被自杀”,大家开门献城换取一个平安,岂不是太划算了?
约伯格脸色变得格外难看,眼神深处还有一丝惊慌,这个剧情怎么和他的剧本不太一样?他额角鬓边泌出了几滴汗珠,刚张开嘴巴准备去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约瑟夫向前一步,挡在了约伯格的面前。
“这位议员先生说的有些让人失笑,为什么叛军要屠城?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屠城不是杀几个小鸡子,一定有着重要的原因,原本总督大人是不愿意说出来的,这会让你们感觉到更大的压力。但是您这样询问,以及大家都迫切的想知道真相,那么我只好替总督大人来回答这个问题了,我也希望总督大人能原谅我的无礼。”,约伯格一怔,笑着松了一口气,应许了约瑟夫的要求。
约瑟夫脸色一变,变得格外凝重,“雷恩子爵阁下为了营救米林城不被叛军攻陷,他在兵力有限的情况下,选择攻打叛军头目的封地,希望让这些叛军解散并且回援自己的老巢。然而雷恩阁下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叛军已经陷入了疯狂,即使在雷恩阁下成功的剿灭了这些叛军的家族,将他们的家族成员斩首示众并一路传街示众去帝都的情况下,这些丧心病狂的叛军依然没有选择退兵,而是选择了继续攻城,他们要将伤害转嫁到我们的头上。”
“他们说,要屠光整个米林城,为他们的家人陪葬,祭奠他们族人的灵魂。这并非是开城投降就可以化解的仇恨,即使你们从城门爬出去,匍匐在叛军的脚下,献上你们的财富和妻女,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会斩下你们的头颅,作为他们复仇的战利品。”,约瑟夫冷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斥着太多的讽刺和嘲笑,似乎在嘲笑这些人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要乞求和平,“如果投降乐意解决争端,那么约伯格先生会在第一时间就站出去,解决这次麻烦。”
那老人脸色勐的一变,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此时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约瑟夫说的没有错,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那么的确没有投降的可能。可这老人心中总是觉得有一股别扭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人驾到了一辆快速奔跑的马车上,上的来,却下不去了。
人们再次争吵叫喊起来,面对屠城,没有人能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这事关一个家庭,一个宗族生死存亡的大事!
“静一静!”,约瑟夫拍着巴掌,“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去做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齐心合力,从上到下扭成一股绳,每个人都要为了这座城市,为了家人,为了宗族而战斗。我们现在要团结,而不是互相质疑,我知道你们中有一些人想着其他的事情,比如说逃出城去,没关系,我会给你们离开的机会。你们没有你们自己所想象的重要,米林城不需要你们,就像你们也不需要米林城的保护那样。”
“但是剩下的人,愿意信任总督大人以及雷恩子爵阁下的人,我们应该站在一起。总督大人刚才和我说了,他愿意从公库和私库中拿出一万五千金币,来招募至少三万名愿意为米林城而战的勇士,于我们一起,与米林城一起,共存亡!”
“你们现在就把消息扩散开,让所有人知道。不用担心会影响他们的休息,因为过了明天,如果我们还会失败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永远的休息了。”,约瑟夫看了一眼约伯格,“我的话说完了,你们立刻离开了。”
不管这些议员信不信总督大人和他的幕僚长所说的话,这一则消息在极短的时间里蔓延到整个城市。一家家的灯火被点燃,人们走上街头议论纷纷。有人惊恐惧怕,痛哭流涕。也有人怒不可遏,群情激愤。约瑟夫安排出去的人手很快就登记了一万多愿意走上城墙,和这座城市共存亡的年轻勇士。
随着时间的推移,约瑟夫相信会有更多的人甚至是不要报酬的也要走上墙头,抵抗来自城外叛军的攻击。
当然,有真善美,必然也有丑恶坏,人心和人性本来就是多变的,是丑陋的。也有一群人收拾了家当,叫嚷着要出城去投靠叛军。对于这些人的举动,约瑟夫早就有所预料,也有所计划。他命人在墙头上放下软梯,在士兵们恶狠狠的目光,以及其他平民敌视的目光中,这接近一千多的“叛逃者”在夜幕的掩护下离开了米林城。
他们举着火把走向城外叛军的营地,举着白起,喊着投降求饶的口号,还咒骂着约伯格的荒淫残暴,以及歌颂叛军的伟大。
然而迎来他们的却不是一张张笑脸,而是一列从营盘中冲出的骑士。骑士们冷漠的举起长剑长枪,来回两个冲锋就将这群人斩杀殆尽。城墙上还有一些选择观望的人沉默不语,默默的从墙头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街区,开始募集勇士。
“你似乎早就知道他们的下场。”,虽然是盛夏,但此时的气温却只有十几度。草原上的气候总是这样,白天的时候能热死人,晚上的时候能冻死人。他抖了抖披在身上的袍子,侧过脸望向约瑟夫。
约瑟夫笑的很随意,眼中带着浓浓的鄙视,他轻蔑的扫着远处火把逐渐熄灭,却依然能看见那些地上的尸体,“我当然清楚,总督大人。可能您不太了解,当您在怒极之后,即使面对美好的事情,也不会生出喜爱和怜悯,而是想要毁灭。雷恩杀了他们那么多家人,此时他们正在气头上,这群人无异于送到他们手中给他们发泄怒火和仇恨的靶子,他们为什么要接纳他们?”
“如果还有人坚持要下去,那才是我们应该担心的。因为他们通过了这样一场发泄,可以稍微冷静一些,只要他们不都是傻子,愿意接纳其中一部分,都足以化解我们的计划。”,约瑟夫说的非常轻巧,却给约伯格一丝丝恐惧,人性的丑陋在约瑟夫的嘴里用平静的口吻被描述出来,只能让他愈发觉得自己的愚蠢。“您瞧,那些原本还留存着希望之火的贱民终于死了心,他们会比其他人更加期望我们能战胜敌人。”
“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明白,原来雷恩子爵阁下并非是没有来救援米林城,他其实早就来了,只是我们之前没有发现而已!”,约瑟夫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幽冷的蓝色光泽,他浅笑盈盈,似有所得。(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 战场是一个神奇的舞台,有人功成名就,有人黯淡无光
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点亮了这个冰冷而黑暗的世界,黑色随着太阳的升起也逐渐退缩,直至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米林城城墙上挤满了人,这些人没有精良的铠甲,也没有精致的武器,他们大多数人身上的装备连那些三流武装势力的装备都不如。胸前挂着一块木板,用绳索紧紧的绑在身体上,手中拿着扬叉或是锄头,就是他们全部的装备。但是从这些人的身上,却能感受到一种一往无前,斗志激扬的气势。
这种气势来自于哀,来自于恐惧。
恐惧到了极限就会成为滋生出勇气的土壤,对于人类这种有着复杂意识和智慧的生物来说,最让人类恐惧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各种各样出现过以及消失的宗教总用不同的语言来描述死亡后的世界,光明神教认为如果死亡是为了信仰,那么死亡之后就会升入天国,享受着无边的幸福。其他宗教也有类似的描述,总之死亡并非是结束,而是一种新生的开始。宗教通过对生死之间大恐怖的解析和幻想,来吸纳信徒,用死亡的恐惧来引导信徒的意识。
然而这些对可能看不见明天的米林城居民而言,没有丝毫的卵用。他们不是那些还有这漫长人生旅途,可以逐渐通过信仰填补内心恐惧的信徒,也不是有着坚定信仰,认为自己死亡后灵魂必然会升华的信众。他们只是普通人,普通到随处可见的人,死亡只给他们带去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而不是解脱和超脱。
所以他们必须拿出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愤怒,去对抗死亡。
勇气,就在被恐惧所笼罩的心间悄然的发芽、生长,成为一颗足以让他们去愤怒的大树。
面对米林城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叛军们却丝毫不以为意,这只是一群农夫、平民,他们连一丁点的训练都没有接受过,他们以至于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一**如潮水一样的攻势。在叛军的心中,这些人不足为惧。他们在早晨的集结号吹响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一切,也知道了要屠城的命令。
士兵这个职业是非常特殊的一个工种,平日里要经受艰苦的训练,战争中要直面死亡的威胁,每个人的心态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麻木,变得扭曲。他们需要发泄,即使他们不懂得为什么要发泄,但是生物健康成长的本能和趋向性,让他们本能的对发泄有着强烈的渴求。
什么样的发泄才能满足这些以杀戮为本职工作的军人的要求呢?
无非就是肆意的掠夺、杀戮、奸yin,只要是道德所不允许的,都是他们发泄的最佳途径。这种打破了禁忌和道德规范的行为,可以让人类骨子中的残暴和嗜血得到充分的满足,获得难言的快感,舒缓他们累积在心中的压力和恐惧。
当知道可以屠城时,这些士兵们的士气一瞬间就达到了顶点。他们迫不及待的填饱了肚子,拿起了武器,一如城墙上那些农夫一样充满了追逐胜利的渴望。
一方是为了生存,一方却是为了杀戮。截然不同的目的,却开出了同样名为“斗志”的花朵。人性的复杂在这一刻,如此变幻莫测的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巨大的攻城器械开始缓缓移动,步兵们做好准备,举着小圆盾开始缓慢的推进,骑士们检查好自己身上的装备,随着登城车的前行不断向前。城墙上一锅锅烧沸的动物油脂散发着焦煳的味道,农夫们紧握着农具的手心也开始出汗。
当第一辆攻城车的接板扣住了城墙垛的那一瞬间,战争开始了!
一匹匹战马载着骑士顺着笔直通往城墙的斜坡开始冲锋,城墙下的士兵们不断将钩子甩向墙头,站在稍微靠后一些的游侠们也张弓疾射。在这一刻,战争没有任何舒缓的前奏,直接进入了最残酷的白热化战斗中。
第一名骑士已经骑着战马冲上了墙头,高高跃起的战马在空中肆意的舒张着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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