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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雷恩-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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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血肉模糊的骨头架,新鲜的血肉更是随着气流溅了出去。
另外一名护卫眼看着自己两名同伴在短短的不到十多秒时间里成为了尸体,其中一人甚至连完整的尸体都拼不出来,他牙关紧紧咬着,牙龈都因巨大的力量而崩裂,挤出血来。他眼睛瞪得老大,淡金色的光芒萦绕着他的长剑,他朝着那大猫用力的斩了下去,恨不得一口气将这只怪猫斩成肉酱。
那怪猫,其实就是雷恩所养的杜尔加猎豹,它身子向下一沉,一个轻松的弹跳就躲开了护卫的斩击,在跳开的同时伸出左前爪子向前一探,瞬间就在那护卫的胸口上留下了四道痕迹。那护卫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可是穿着胸甲,帝国制式的胸甲用了非常坚固的钢材,除了重武器和破甲武器之外,很少有什么轻武器能在这胸甲上留下痕迹。
没想到这怪猫只是随手这么一抓,就差点将胸甲给掏开。在他脸色阴沉的同时,头上也开始冒汗。
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大多数反应都是相同的,大脑接受到危险的信号之后会让肾上腺素加剧分泌,同时心跳加速,体内循环加快,流汗和口干舌燥都是非常正常的现象,有一些身体不好的人甚至会感觉到晕眩和眼前发黑!
这护卫经过严格的训练,体格强健,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口气憋在胸口,发力的同时仿佛就像一个快要被充爆的气球,双腿一蹬踩裂了地板,不退反进的冲向了那怪猫。在他的字典了,没有退这个词,况且贞德大公就在他的身后,他必须寸步不退,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不可惜!
当他欺近怪猫身边时当头就是一剑,这剑斜斜的斩下去,角度刁钻,用力老到。可怪猫似乎这次并没打算有闪躲,身形猛的一沉就紧紧贴在地面上,剑刃贴着它的耳朵就滑了过去。那怪猫紧接着四肢用力,向前一顶,撞在护卫的胸口上,来自动物最原始的狩猎本能,让它双爪不断的拍向那护卫的脑袋。
护卫不得已放弃了手中的长剑,双臂护着头部,微微卷缩着身体,弓着腰,严防死守。
防御和攻击不一样,一百次的攻击中前九十九次失败了,只要最后一次成功了那么这一百攻击都可以说是成功的。但是防御中成功的防御了九十九次,只要最后一次失败了,那么前面所有的成功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失败。
在双方紧身的战斗中,怪猫显然占据了上风,不到十秒的时间里如同拨弄一个球一样抽打了二三十次,生生将那护卫的双臂爪的血肉模糊,露出了森白的骨头。
或许是受伤太重,或许是吃不住这怪猫的力道,那护卫的双臂中露出了一条不过两掌宽的缝隙,怪猫一瞬间就抓住了这个机会,生生的用脑袋挤开了这条缝隙,探了进去,一口就咬住了护卫的脖子。
动物的天性中狩猎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可以说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本能。怪猫咬住护卫脖子的那一瞬间,就尾巴最先用力一抖,紧接着身体开始摇晃,脑袋开始剧烈的摇摆起来。护卫就像是一块破布的娃娃,被它叼在嘴里,甩来甩去。在甩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骨头碎裂声。
挣扎缓缓的减弱,最终彻底的失去了反应。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四十五秒的时间,当怪猫张开嘴将护卫放下时,它回头瞥了一眼已经懵逼的枢机主教,咧开嘴无声的吼了一下。牙齿上挂着的肉丝和嘴边沾染了鲜血的绒毛,让它看上去格外的恐怖,那枢机主教心头猛的跳了两下。
那怪猫似乎没有继续“咬人”的兴趣,目光从枢机主教身上收回之后,身体迅速的缩小,快速的消失在大教堂内。
枢机主教张大了嘴刚要喊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有一群信徒冷静无比的冲了过来,他们从宽松肥大的衣服内取出了一柄柄手弩,弩箭头散发着幽蓝色的光泽,这些人对准了忏悔室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十数道弩箭咄咄咄的在枢机主教目瞪口呆之中射入了忏悔室里,紧接着忏悔室中爆发了巨大的火光,疯狂的火苗点燃了幕帘,整个教堂霎时间乱起了来。
在这样一个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一场大火让托德底拉斯欢快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因为一名神职人员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燃了教堂内的几道幕帘,干燥了一个冬天的教堂就像是准备好的柴火一样迅速的燃烧起来,大火甚至还蔓延到了周围的民居中。根据大火之后的统计,一共有七十三座民居被焚毁,大教堂更是烧的只剩下废墟,在这场大火中有十九个人被烧伤,其中有两人因为伤势过重,最后来不及救治死去。
这只是针对平民的说法,实际上在这场大火中死去的人数可不止这么多,其中还有数名来自王庭的护卫,以及托德底拉斯之主,贞德大公。
这些人并非是被烧死的,而是死于可耻的暗杀,很明显有人设计了这场暗杀,并且取得了成功。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在帝都高高在上的帕尔斯女皇帝陛下,她前脚刚刚在公开演说中审判了贞德大公的罪行,后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贞德大公就被行刺身亡,要说这里面没有关联,就连傻子都不相信。
贵族们都是敏感的,也是敏锐的,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正在发生潜在的变化。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表明什么,但是他们已经嗅到了巨变来临前风雨满城的气味。
这件事,也将被历史所铭记,并且在历史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这是一个政权从温和的统治方式转变成另外一种激烈的方式的信号,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道分界线。
托德底拉斯的气氛一日比一日诡异多变,王庭对外的说法是贞德大公年纪大了,近来一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加上痛失爱子的悲痛,在教堂大火的那一天受到了寒风的侵袭,一下子病倒在床上。托德底拉斯的主教也抽空去王庭看了几次,贞德大公的病也不见好,不少人都在为此担忧。
担忧的有两点,第一点是贞德大公的年纪已经不算年轻了,可以说是老迈。人老了最害怕的就是生病,因为一旦生病,衰减的身体机能无法在短时间里驱逐病痛,很有可能就此卧床不起。
第二点,则来自贞德大公的家族。
自从阿索门德死去之后,贞德大公就没有了继承人,家族中不少人都跳了出来,或明或暗的试探着贞德大公的底线。甚至有人站出来说要把自己过继给贞德大公当儿子,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家伙已经快五十岁了。
还有人说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贞德大公,希望能迎娶贞德大公。如果不计较双方的年龄,或许还有可能,但是当一个年轻人要娶一个足够做他奶奶的人当妻子时,这显然和爱情什么的无关。
这些闹剧都在证明同一件事,那就是这群人都盯上了贞德大公的爵位。
贞德大公身体没有出问题时还能压制的住这些人,一旦她卧床不起,恐怕这些人就要搞事情了。
特别是贞德大公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人前,甚至在王庭中,很没有出现过。她的寝宫被层层封锁起来,只有几名家臣可以进去,得到贞德大公的召见。
才过去不到一周的时间,贞德大公娘家的人就已经出现在托德底拉斯,他们嚷嚷着要见贞德大公,甚至彼此之间还发生了冲突斗殴。
整个封国的局势因贞德大公的“生病”变得扑朔迷离,在帝都,雷恩则受到了来自帕尔斯女皇的奖励。
“恭喜你,雷恩侯爵阁下!”,帕尔斯女皇心情不错的将册封书丢给了雷恩,有了这张册封书,雷恩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奥兰多帝国的侯爵。尽管侯爵并不是特别的值钱,但多少也算是一个提升。从差点失去贵族的身份重新回到了侯爵的行列,雷恩心里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还是有一些的。
他脸上的笑意盎然,欠身行礼,“感谢您的认可,我将以奥兰多帝国的兴盛为己任,为了帝国的兴旺,奉献自己的力量。”
“这是你应得的!”,帕尔斯女皇调侃了一句,“只要你不添乱,就是最大的功劳。”
解决了贞德大公这桩烦心事,帕尔斯女皇的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笑容也回到了她的脸上。加上最近北伐的过程中不断有喜讯传来,她每天都能保持着发自内心的微笑。一旦北伐成功,进一步削弱贵族,她手中的权柄也将越来越大。到时候推动政治体系改革,阻力就会相当的小。
她立志要做历史上的第一女圣皇,自然不会固步自封的维持着前人的规则,只有创造出新的盛世,才能证明她的才能和魄力。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牺牲掉一小撮不那么重要的人,也是必须的事情。
“说起来,你又大了一岁,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我可以为你赐婚。”,帕尔斯女皇突然间说起了这件事,雷恩不着急,她着急,还有很多贵族也都很着急。雷恩一天不结婚,就意味着一天没有“负担”,一天没有“责任”。不管是任何政治体系,对于婚姻都有着一定程度的要求。
说是要求,也可以理解成一种相互的制约手段,没有家庭所累的人往往会一时冲动能做出一些和主流价值观背道而驰的事情来。但是有了家庭,有了家庭作为负担、责任以及累赘,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就需要好好的考虑一番。
家庭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人生中必须经过的一个缓解,是人生的一种成长和升华,但是对于政治人物来说,家庭就是枷锁,是足够保证他们不乱来的镣铐!
雷恩一愣,摇了摇头,“我还年轻,暂时不想考虑结婚这件事。”
帕尔斯女皇可不想就这么放过雷恩,“你觉得歌莉娅怎么样?”,她眼里闪过一缕异色,“虽然说我曾经同意了阿索门德的请求,但是现在不同往日,况且他连订婚仪式都没有来得及举行就已经死了,歌莉娅并没有失去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觉得你们非常的合适。”
“瞧,一个是黄金贵族的当代家长,一个是皇室的小公主,没有比这更合适的选择了,你认为呢?”
一旁的维托也笑着附和道:“陛下说的不错,侯爵阁下您的年纪也到了需要家庭的时候。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家庭是血脉得以延续的一种保证,没有什么比延续血脉更重要的事情了。歌莉娅公主的血统非常的纯正,您和她的孩子,也会有最纯正,最高贵的血统。”
“更何况,有了家庭和孩子,也不是什么负担,不是吗?”
雷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对这些事并不是很在意,况且结婚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还需要另外一个人同意下来。”
帕尔斯女皇一怔,顿时喜上眉梢,雷恩口风松动了,这件事说不定能成。
只要雷恩成为了皇室外戚,他那些小心思就没有了用武之地,谋逆者历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是共识真正有本事和能耐的人,不会追随一个小人。
她一拍巴掌,“就这么决定了!”,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一个温柔的人,还想着歌莉娅的想法?好,我待会就去问问她,如果她也同意的话,挑选个合适的时间,先举行订婚仪式吧。”
雷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那么就麻烦你了。”
第五七八章 当你还着眼于当下的时候,有些人已经开始盘算未来
在回去的路上,一边走,雷恩一边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贞德大公没有死,被他藏了起来,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并非是欣赏贞德大公,或是对贞德大公有好感,纯粹是为了在以后用贞德大公,来制约另外一个人。
一个强大到被敌人都称之为战神的男人,格雷斯。
帝国有两个“神”,永远不败的战神格雷斯,以及从不后退的女武神贞德。两个人之间没有过任何一次战斗,如果非要说谁强谁弱,一时间很难以找到完美的证据来证明谁就比谁强大一点,谁就比谁弱一点。
格雷斯参加过的战斗和战役,除了局部上的小瑕疵之外,就没有真正的输过一次。数十次对满月用兵,最终都以胜利告终,也正是这永远不败,让他成为了帝国的一面旗帜,一个活着的神话。曾经奥兰多六世皇帝亲口说过,只要有格雷斯、格里恩兄弟两人存在,这个帝国就永远不需要考虑战败。
贞德这边大致也是相同,当年奥兰多五世皇帝内战后期,刚刚举行完成年礼的少女贞德率领了两千骑士护卫在奥兰多五世的周围,在数次极为危险的情况下,保证了奥兰多五世皇帝的安全。在内战的后期,她个得到了当时奥兰多五世皇帝的信任,全权负责镇压叛乱,以绝对骇人的强硬风格,生生将整个帝国不安分的贵族们都按在了自己的手掌下。
历数贞德大公一生中参加过的战斗,同样的惊艳,几乎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唯一的一次失败,也因指挥者不是她才落败,同时她的身先士卒,每次战斗中都第一个带头冲锋的个人风格,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臣服在她独特的魅力之下。
奥兰多五世皇帝在传位给奥兰多六世皇帝时候就拉着他的手对他说过,想要帝国安宁,就要给以贞德足够的信任,只要她在一天,帝国就变不了天。
从那之后,人们就尊称加冕了大公爵位的贞德为女武神!
帝国两大军神是满月和拜伦的悲哀,同时也是帝国的悲哀。没有大规模的对外战争,军神也没有了用武之地,特别是并不受帕尔斯女皇信任的贞德大公,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以前贞德大公好说歹说还要守卫在奥兰多六世皇帝的周围,帕尔斯女皇登基之后,她就被赶回了自己的封地,还要为如何保证爵位以及封地不会随着她的离世被瓦解绞尽脑汁,最终想出一个孬主意。
雷恩既然把目标放在了御座上,那么他未来就必然要面对一座必须翻过去的大山格雷斯兄弟。
他并不精通战争的指挥艺术,也不打算耗费大量的时间去学习如何指挥战斗,他没有这个闲情雅致,也没有这个时间。所以他必须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同时又能对抗格雷斯兄弟的人选。这个人选不会是布莱尔,不会是茉莉,不会是他所认识并且关系良好的贵族,或是平民,只能是贞德大公。
只要能扛得住格雷斯兄弟的进攻并且还有还手的余地,那么这件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稳了。
随着传送阵的建设完毕以及战争物资逐渐的齐备,加上帝国内部看似即将一帆风顺,实则已经越发危险的政治环境,雷恩认为,这一天已经不会太远了。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目前帝国的局势从帕尔斯的角度看上去的确实在向好的一面发展。大批的贵族因为北伐被彻底的消灭,这些人几代所累积的财富有一部分会收归国库,成为帕尔斯女皇手中的一柄利剑。同时因为北伐而发家的贵族们,又因打下来的底盘东一块西一块,不得不将家族的力量分摊摊薄到其他地方,贵族们已经不具备掀桌子的能力了!
到时候她只需要轻轻的一推,政治体制的改革就会彻底的落定,吃了哑巴亏的贵族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会被她打倒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上几脚。
一旦政治体制改革成功之后,帝国的运转将彻底的甩开贵族们的干涉,完全按照帕尔斯女皇所希望的那样运转,她也将做到前面几代皇帝想要做,却做不到的事情,成就一代女圣皇的威名,成为历史上最强势的女皇。
当然,这是在帕尔斯女皇的角度来看待整个局势的走势,可是反过来,从另外一面来看,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不能说帕尔斯女皇蠢,只是因为她出生在皇宫中,成长在皇宫中,更是在皇宫内登基,所以她并不清楚帝都,甚至是皇宫外的情况。
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做到绝对按照人们所计划的步骤一步步完成的,这里面会有很多复杂的变化。
北伐之后贵族们因为得到了大量的资源和财富,包括了政治资源,在政治上拥有了更大的力量。尽管在拳头上,他们不如帕尔斯女皇,可并非什么事情都必须用拳头来说话的。
好,就算贵族们都闭嘴了,但是他们甘心吗?
他们从一个个封地上的国王、皇帝,一下子变成了局外人,再也无法干涉到封地上的政务,无法左右封地上的事情,特权也会被回收,他们难道就要捏着鼻子认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刚刚得到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勋贵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就算他们无法反抗帕尔斯女皇所推动的政治体系改革,但是还有另外一伙人可以做到,这伙人就是各大党派!
除了皇室最忠实的狗腿子真理党之外,无论是工党、商党、农党、以及其他的党派,都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在这场变革中攫取足够多的利益,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开始真正的干涉政治。他们可能,不,是一定会变成全新的“贵族集团”,当贵族们不得不和党派勾结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就连帕尔斯女皇都不得不让步。
你要改革政治体系,好,没问题,大框架怎么变动我们听你的,但是细节方面,我们说了算。
帕尔斯女皇所幻想的地方依靠中央的大方针,将变得格外的可笑,那些所谓的被竞选出来的新的平民阶层统治者,绝对不可能真正的出自平民。这些人将被各个党派承包,而这个帝国将由贵族统治,变成了党派统治,这和以前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乃至于在某些方面,甚至还不如给过去的体制。
一旦党派控制了一座城市的政治、经济,一旦让党派尝到了因权力带来的扭曲的力量,那么党派将成为倒皇派的急先锋。
因为他们是更加团结的一个群体,而不是各自为战单纯为了各自家族利益的贵族。他们已经被扭成了一股绳,有着共同的理想、追求、目标和**,他们所拥有的破坏力也将远远的超过贵族。
那么这个时候,皇室就成为了挡在他们前进路上的石头,他们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搬开这块石头革命!
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用嘴皮子可以解决帝国内部纷争的事情了,必须通过另外一种简单直接粗暴的方式来解决,也就是战争。
刚刚随着叛乱的爆发而通过的党派组建武装力量维护地方治安的特别法案,给了各个党派足够的底气,只要他们有钱,只要他们负担得起,随时随地都能拉动一大批坚定的党员变成战士。
想想看肯特为什么想要摆脱雷恩的控制,想要追求独立?还不是因为他背后站着四百万的工人阶级?工党不需要拉多少人来,五十万人,五十万个战士,就足以动摇皇室的根本。更何况其他的党派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好处都被工党拿走,特别是工商党,他们有钱有人,弄个五万精锐骑士,就足以横扫大半个帝国。
真到了那一天,帕尔斯女皇才会发现,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一个很深很深的坑。
贵族的确对皇室的统治产生了很深的影响,贵族集团的风头一度盖过了皇室,但是所有人都应该搞清楚一点,贵族们如果不在逼急了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掀翻皇室的,甚至他们的利益和皇室的利益,已经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可那些平民阶级不同,他们没有什么可以舍弃,无论他们做什么只有两种结局,要么维持现状,要么改天换日。
到了那一天,帕尔斯女皇才会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在自己对付自己。她将皇室赖以为生的根亲手给挖断了,并且还要亲手埋葬自己!
到了那一天,就算她发现了,也来不及了。
雷恩不会主动的去改变什么,他会让所有的事情顺其自然的发生,然后找准时机发力,一举拿下他所需求的东西。
工党和商党就是他的羽翼,到时候他的势力,绝对凌驾于其他的势力至上,只需要移动自己的脚步,他就能坐在那个位置上,从此君临天下。
在此之前,他只需要把自己藏好,就行了。
至于剩下的工作,自然会有那些党派、贵族甚至是帕尔斯女皇为他来推动整个局势的发展,直至到他所希望需要的地步。
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隐藏起来,仅此而已!
第五七九章 很小的时候父母长辈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缺什么,就补什么
当雷恩走出皇宫之后,帕尔斯女皇就移驾到了歌莉娅的寝宫。
小姑娘因为帕尔斯女皇的同意,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着实让她兴奋了很久。被关在皇宫内的日子就像居住在一座巨大的牢笼之中,可能有些小姐们非常羡慕她的身份、地位以及居住的环境,包括了帕尔斯女皇对她的关怀。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过去的日子并不是真正的生活,而是坐牢。
那些侍女下人们不敢和她说太多的话,在这座皇宫内已经有很多人因为“蛊惑”皇子、公主当众被活活打死。在这座奢华精美的牢笼中,如果想要获得更加长久,首先要学会的东西,就是闭嘴。
没有什么人可以陪她说话,没有人敢陪她玩她可是帕尔斯女皇的妹妹,帝国最小的公主,皇室的掌中最璀璨的珍宝,万一弄伤了她,怎么办?就说不会弄伤她,如果帕尔斯女皇不喜欢歌莉娅变得风风火火,又怎么办?
孤独,才是歌莉娅十七年生命中唯一的主旋律。
但是最近,她自由了。可能是因为帕尔斯女皇答应将她嫁给阿索门德,或是因为其他什么,总之她自由了。她可以自由的,不需要经过通传就能出入皇宫,离开这座囚禁了她十七年的皇宫,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玩一玩,转一转。
那些贵族的小姐和夫人们自然会奉承她,顺从她,她曾经所幻想过的一切,在牢笼之外都得以实现。那么多的小姐妹,都愿意陪她玩,陪她聊天,把她当做人们心目中的焦点,她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人应该过的日子。
帕尔斯女皇来到歌莉娅寝宫的时候,小姑娘正在换衣服,她下午还有一个手帕会要举行。此时已经过了三月一日的欢庆日,随着冬天的离开,春天已经到来,被严冬困了数个月的女孩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野外踏青,转一转,看一看。嗅着带着泥土腥气的空气,看着满眼盎然的绿意,吹着温暖温柔的春风,简直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她想要换一套能承托出这次手帕会风格的衣服来,面对两三百件各种各样款式的衣服,她自己都选花了眼,不得不让那些侍女长为她参考。
此时她站在巨大的镜子前,穿着一席水色的长裙,长裙的上端呈乳白色,下端渐渐又淡转浓变成水蓝色,加上裙摆上镶嵌的蓝色宝石,将歌莉娅雪白的肌肤衬托的更加醒目,刺眼。
她原地转了两圈,裙摆随之飘了起来,她摇了摇头,“我们这次去的是郊外,我觉得穿长裙是一个很蠢的想法。泥土会弄脏我的裙子,让我变得难看,换裤子试试。”
侍女长立刻从巨大的衣柜中挑选出十一件有裤子的套装,穿戴在按照歌莉娅体型量身定做的模特身上,让歌莉娅亲自去选择。骑士装、剑士装、游侠装,还有各种各样风格迥异的套装,让歌莉娅犹豫不决。
她其实很喜欢骑士装,绷紧的裤子,紧身白色的内衣外穿着两件皮甲,腰间再挂着一柄镂空的礼仪佩剑,那样子一定非常的帅气。她美滋滋的指了指骑士装,站在原地伸平了双臂,侍女们立刻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紧身的骑士内衣和内甲。这让歌莉娅看起来多了三分英气,少了七分的柔弱。
她对着镜子转了转,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侍女们将模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之后,重新整理好后放进了衣柜里。
正好此时从歌莉娅身后传来了踢踏的脚步声,要知道在皇宫内,下人是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的,否则会挨上一顿狠狠的惩罚。敢走路走出脚步声的,整个皇宫内除了那些身着重甲和礼仪铠甲的护卫军士们之外,也只剩下帕尔斯女皇一人。
这脚步声很清脆,一听就知道是来自女性,毕竟皇宫的男人们不是穿着底子柔软的布鞋,就是穿着铠甲,走路绝对不会是这种声音。
歌莉娅心跳的速度加快了些许,有点孩子偷偷摸摸的和朋友们约好一起出去,在临走前被父母发现时的紧张。她定定的望着帕尔斯女皇,一个眼神,就让侍女长带着所有的下人离开了歌莉娅的寝宫。
“坐下,我们说说话。”,帕尔斯女皇一贯以来的强势让她不会像普通的姐妹那样平等的交流,当然就算是亲姐妹,有时候也不是平等的。她经常会用这样命令性的口吻,就像是歌莉娅的家长那样,让歌莉娅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了椅子上。
两人分别坐定之后,帕尔斯女皇才端详着歌莉娅,后者忐忑不安的低着头,“不错,很好看,下午要出去,是吗?”
歌莉娅有点怕帕尔斯女皇,两人之间的年纪相差了十几岁,以帕尔斯女皇的年纪来说,已经足以当她的母亲了。她攥了攥衣角,又松开,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下午要和小姐妹们出去踏青。”,说完停顿了几秒,又迫不及待的补充道,“如果姐姐你觉得我不该出去的话,那我就不去了。”
帕尔斯女皇很满意歌莉娅此时的态度,态度比语言更让人满意,她脸上的笑容就如同寝宫外的春风那样,能吹进人的心间,能抚平所有的困扰,“没关系,既然约好了,那你就去吧,做人应该有诚信。以前不让你出去玩,是因为那时候你年纪太小了,外面的那些人有好有坏,我只是害怕你受到的伤害。”
“现在你是大姑娘了,应该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也应该开始享受人生,享受身份、地位带给你的荣耀。”
歌莉娅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帕尔斯女皇居然同意了她出去,这让她喜出望外,笑容缓缓的爬到了她的脸颊上,她尽管极力的想要忍住,可怎么忍都忍不住心头的雀跃,“太好了,姐姐您真的太好了!”
人在兴致高昂的时候通常大脑也会变得活跃起来,她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端正了坐姿,凝望着帕尔斯女皇,“姐姐您能在万分忙碌的工作中来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我吧?”,她拍了拍胸口,只要能出去玩,就没什么不敢保证的,“我一定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帕尔斯女皇哑然失笑,笑着摇了摇头,“没你想的那么复杂,雷恩侯爵刚走,我正好过来看看,顺便和你聊几句。”
“呀?雷恩先生都已经是侯爵了呀?我没有听西莱斯特说过啊。”,歌莉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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