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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神州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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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看到了,宝儿在那儿刷牙。
这一下,君临醒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宝儿已经看见了,并且看得十分真切,甚至于从那内裤中拉出来的一缕悬在空中的丝,都被她看到了——我呸!这死村娃,做梦都不干好事!
不过,宝儿的心里,恼怒却没有欢喜多——他……一定是梦到姐们儿了!姐们这身材,那叫一个火爆,可怜的村娃啊,你就等着夜夜流口水吧。
君临觉得很出丑,真的。可他到底是一个放得开的人,藏着掖着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人,何必那么虚伪呢?窗明几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多好?
于是,君临干脆笑将起来,也是自嘲吧:“我还以为,只是我这痴男夜里春梦袭人,醒了湿了一夜,又加上打了两次手枪,腿都软了,这不,估摸着你们都出去了,也是没有内裤换了,才想来洗一洗,却不想,昨夜长夜漫漫,我只当只有我睡不着,原来宝儿MM——你也睡不着啊?”说完,君临这厮不免很是坏坏地笑了起来,那样子,还真是一个坏啊,坏得不得了!之所以要加个“不得了”,是表示强调的意思。
想像中的生气没有出现,宝儿却是笑了起来。
“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我知道,你也就最多做了个梦而已,我对你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替女孩子想的人不多。让姐姐在梦中安慰你一下,也没什么的。”想到自己情不自禁地用嘴去吸那大弟弟的时候,宝儿有些脸红,不过,看到现在君临死撑门面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君临很不爽:“别姐姐姐姐的乱自称了,你很大吗?”
宝儿一看,嘿,你小子屁大点孩子你得瑟个什么劲!昨晚上还是姐姐给你治的病呢,提起裤子你就不认帐了?当下就掐上了:“我说弟弟,你今年十几了……喔,还有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她还提昨晚的事?君临气得都快跳起来了:“要不是你洗澡不关门,我至于吗?要不是你把内衣落里面了,我至于吗?要不是你闯进来硬要看我,我至于吗?要不是……”
“要不是你爸啊!又是那种女色祸国殃民的调调,孩子,你醒醒吧,你要看一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宝儿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真的!他爸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是这种论调?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了,于是,宝儿动起手来了,泼水!
君临可不管你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的,你泼得我就泼不得?
当下,宝儿尖叫起来,那种愤怒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对付眼前才是正事,这个死村娃,他居然敢还手!看我泼不死你!这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激情,成年之后,就没有过这种游戏了,就连小时候……嗯,好像也没有玩过哦?
青春期的少年是冲动的。
而如花似玉的少女的叫声,不管是放在床上也好,还是在打闹中也好,无疑,是一种毒药。于是乎,泼水变成了打闹、追逐,这水池,是一个死角,宝儿避无可避,只好跳到池塘里去了!
君临入水,就已经是控制不了自己了,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一把就把宝儿抱住了,这么一抱,很用力的,大力得不得了!之所以要加个“不得了”,是表示强调的意思。
然后,君临就感觉到了,宝儿的胸就变了样了,君临的呼吸,一下子就粗了起来,像一匹草原上的骏马,跑出了状态一般,气喘吁吁的,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个冬末春初。
有些事发生得自然。
“君临,我冷,你放开我好不好?”宝儿的声音是柔弱的。
这是多么柔弱的声音啊!
可听在心里,君临害怕了,他怕,一下子,失去了某些最宝贵的东西,那些美好,失去就失去了,永远也就回不来了。君临行动起来,他赶紧把宝儿托了上去,顾不得那么多,掮起宝儿就朝屋里跑去。
跑到了楼上,君临把宝儿放下来,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宝儿,好像是对生死有了一种明悟一般,她觉得,虽然这天气很冷,可却都没有这个世界的人心冷,可就在她已经完全绝望了的时候,上天把一个大男孩儿带到她的身边来了,那是一个让人打心里觉得质朴的人,或许,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也是不错的事吧。
宝儿想得有些出神,也就不再在乎君临做什么了。
一切,都由他吧。
君临脱光了宝儿的衣服,然后,用毛巾给她擦拭了全身,看到女孩儿那眼中的无奈,他觉得心疼,他打开了宝儿的衣柜,还好,宝儿的衣服并不难找,于是,君临给她换上了。
君临看到宝儿的嘴唇冻得发紫的样子,又想起来了,可是……他本身也是湿的啊?
“你先等一会儿!”说完,君临跑下去了。
宝儿在这个时候,才发觉有一点儿冷,冷得直发抖。
她想不明白,君临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是想要自己吗?
还是过了好一会儿,宝儿在此时此刻是真的完全冷得有感觉了,全部心思也都能放在这份冷上了,她恢复了正常,想起君临就那么跑下楼去了,她在这一刻,觉悟了:“原来,他也是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啊。”这话吧,在心里只是轻轻一叹,可落在眼上,也就成了泪。
这个时候,君临上来了。他已经换了衣服了。
看到了宝儿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再次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下楼了。
原来,君临在下面生火了。
干柴遇火,不过如此而已。
君临把宝儿放在了椅子上,让她坐好了。
宝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火的温暖,她是感受到了,过了好久吧,她的身体才慢慢地热了,之所以说是过了好久,那是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那柴火燃烧时爆发出的声音。
好一会儿,君临先说话了,仿佛鼓足了天大的勇气般:“宝儿,对不起!我就直说了,是我不好,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要生气好吗?”见宝儿不说话,君临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说下去。
君临是真的豁出去了,直说了起来:“你那么美,谁不心动啊?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其实,一直和你对着干吧,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的缘故?我妈妈是一直都想我早一点结婚,可是,我是真怕啊,你说我一个破农民,随便一件事,都能把我给玩破产了,我要是不知道什么也还好,偏我又读了点书,心里吧,总有那么一种完美无缺的生活想要过:钱不多不少,够花还能存一点,没事时捐捐款;老婆不要特别漂亮,自己用得舒服就好;自己的孩子吧,要两个,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名字我都选好了,女儿就叫……算了,这个不说了。反正意思就是那是将来一定得过的生活!”
宝儿没有想到,一个土农民还有这种想法!
原来,他也不是不喜欢自己啊。
女孩儿的心思,说变就变,就像六月的天。
宝儿的眼神,一下子就又灵动起来了,那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忍不住问了起来:“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指的是你平时的……说一个简单点的吧,就是我也看出来了,我们家的这个设计是独一份的,不单在我们村,就算是拿到世界上去,也绝对不会有和我们家一样的建筑,你能从这一方面给我讲一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有没有压力?”
这是挠到君临的痒处了!
这也是君临得意的地方吧。
当农民,也要当得有新意。
君临傻笑了一下,挠了一下头,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这么个人吧。高考没考上大学,我没怨谁,可是,我这心里,多少是有些遗憾的,可是,没办法啊,现在的教育体制,你说不好吧,可这到目前为止,算得上是最公平合理的了,尤其是对我们农家子弟来说,你说好吧,真的,我不是怪什么什么的,我就在想,我是不是有其他的路呢?”
—文—说到就里,君临不笑了,很是认真地思索起来,他思索什么?那些曾经无数次纠缠在脑中的想法,可以说,这也是君临第一次在人前说起吧。
—人—看来,为了获得美女的原谅,他是不惜一切代价了啊!
—书—君临的手无意识地比划了一下,很是轻轻地说了起来。
—屋—宝儿看到这大男孩儿认真的样子,还真是让人颇心动。
虽然是在白天,可是,火焰照在人的脸上,还是有了一种光芒,此时此刻,君临的脸上就是,他说话了,娓娓而谈:“我想把我们村建设好!可是,我有好多想法,都不敢用的,只好自己先做。你别看我又是修马路,又是安装自来水的,那可都是反复研究来研究去,才敢用的,你说你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学生崽,谁鸟你啊?我想把这个沼气推广出去,可没人愿意先下手啊?失败了怎么办?我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失败的,可是他们要眼见为实啊!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过一辈子?我一点都不想的!可……这就是我的家啊。”说到这里,君临已经是把眼睛闭上了。
宝儿揪心了,没有想到,这村娃,那么好啊!居然这么恋家,自己在这方面,还真是很遗憾啊!
看到自己的遗憾有人在填补,女孩儿是很开心的。
君临觉得,在女孩儿面前落泪的话,那面子可真就丢大发了!于是,他强行刹车了。收拾好情怀,他要讲一点开心的,对,开心的,于是他又说开来了:“其实,俺们村也还是挺好的,我做什么,他们都只觉得好!你知道我做了哪些事吗?我刚回来,也是怕他们笑,农村人有农村人的狡诈,他们很少有知道尊敬一个人,别人给他们的尊敬有多重要,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把自己那一点儿想法全磨平了,没了。所以,你不需要他们尊敬你,只要他们怕你,觉得你不好惹,然后你再有点本事,就太好了!这就是他妈的农村!我刚回来,就霸王硬上弓了,修马路,安装自来水,这是多大的事?屁大个事!不是他们做不好,而是他们不敢做,俺们村的人啊,太不齐心了!也就是他们都没把我当回事,才让我有机会来做这个,你知道吗?就是做这个,他们还说我有没有贪污了?我插!我就为这三瓜两枣,我就来这儿了?唉,这是我的家乡啊,不然……”
听着君临爆粗口,宝儿这妮子一点都不觉得粗鲁,她反而是很认同,居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刚开始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君临被她笑得一脸黑线:“妈的!怎么回事?不是说要说点开心的吗?怎么又歪到另外一边天去了?”
打住!
君临最后决定,只说这一次了,你妹的,可千万别再歪了啊!君临深呼吸了一次,再次说了起来:“做好了那两件事之后,我就决定先退休一下,我跟我爸说了一下,我还是比较信他的,不信不行啊!他的实力摆在那儿了,能在我妈的手里过这么多年还过得好好的,牛!而且,他在村里,也是很牛的!他的一手书法,很漂亮,村里有什么喜事,都找他写对联,能吃上肉的——不说这个了,可能又要歪!”一下子,君临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了。
宝儿已经是拍着手直乐了:“他爸的!还真是好玩!先听先听!要算账等到秋后!”
君临终于是把心思全放在说这上面了:“其实,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农村也是不错的。怎样呢?就是把我们家现在的房子再换大一点,还是用木质结构,天楼地枕地做好,然后就是,院落再大一些,种一点金银花就好,养三头母猪,两头牛,院子里的鱼塘再大一点,然后就是自来水要淌开了放,让水活起来,最后就是,鱼塘上面有我用楠竹做的小竹屋……”
后面的话,宝儿已经是听不进去了,原来,并不女孩儿才有如花的梦,男孩儿也有,而且,似乎更深,只不过,他们平时不说出来,一丝一缕也不露出来,谁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一刻,宝儿已经是完全把君临当自己人了,她是连女孩儿的矜持都不要了,直接就冲了上去,两手掐住君临的脖子说道:“有这么好的梦想,为什么不和我分享?”
君临双手用力,把宝儿的手分开,很慢地分开了,不过,他并没有放手,他热泪盈眶地看着宝儿说道:“你不怨我了?”
你丫的就装呗!宝儿才不上当!当下她就说了:“这是两码事!想我放你过手,这样子就把我给打发了?你先把那个‘天楼地枕’是怎么回事说给听听,说得好,今天的事就算了。”
君临松了一口气,心里好过多了。
有转机了呀!
第九十五章 斐然
君临觉得,自己这算是真正长大了吧,当欲火如潮水般退去、自己心中那份要爆炸开来的火热全部褪去之后,心中,唯有一片空明而已。
有性无爱,做了,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既然如此,放开心思,那就试着去爱一场吧。
宝儿,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为什么不用心去试一试呢?
宝儿不知道,君临已经对自己打歪主意了,她只是又恢复了往日的笑靥,并且,对这君临,算是有了一个更上一层楼的了解吧,不过,要是知道他脑子里的那些精虫上涌的想法,宝儿铁定就不会认为君临单纯可爱了。
君临有时候回想起来,说真的,时间已经模糊了,可那些事,却一直就在心上,像是人刻上去似的,已烙上了印,怎么抹也无法抹去。
自己和宝儿不得不说的秘密,还得从母猪的产后护理说起。
记得那时,也是没有经验,就是君临买回去的那些小猪崽,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长大了,不过,这在君临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和这群小母猪已经是打成一片了,天天给它们洗洗刷刷的,也是自得其乐,可有一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那就是,这些小母猪翻出猪圈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君临只当是一起普通的越狱事件,可这样的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就非常不对了。这个时候,看不下去了的宝儿说话了:“笨!你还说自己是农村人呢?连小母猪发情了都不知道吗?发情就要交配!你说你这农民当的,很不称职啊。”这话真就有点调侃人了,也是宝儿在这里呆久了,知道了一些,也学着说话粗了一些,你要是以前,打死她都不会说这些的。
“说的也是喔?你是兽医?”君临这样一想,可说出来了过后,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再转念一想,心里不由一亮,当下就忍不住坏笑着说了起来:“我说我们人民的教育家,你不会是自己将心比心的说的这些吧?”
都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这话很对啊!
宝儿是什么善茬吗?不是!
宝儿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和一个矜持的女孩儿这种情调离得越来越远了,她大有朝村妇的终极版进化的趋势,只见宝儿是骂了起来,骂人不带脏字地吼道:“你个八辈子也没有女人宠幸的,连你自己那一窝小母猪也满足不了的,你个只能夜深人静看一下人民教育家武兰兰老师教你一下手枪的干活的……”以下略去三万字。
君临内心一震,眉头一皱:“大城市的女孩儿,居然厉害如厮!果然不出所料,明不虚传啊!”当下对这宝儿,算是从新认识了。
良久,良久,君临才回过神来:“真她娘的够味……果然霸道!你个两个叉叉再加上两个圈圈的!”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惜之,惜之,情不自禁啊!
话说人亲近了些,狗也就亲近了些。君临有时候甚至于有些恶趣味地想,你说你一大姑娘,带这一小狗,莫不是……
不说了,免得人想歪。
却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这倒不是君临自吹自擂的,而是宝儿硬给他加上去的,用学坏了的宝儿的话说就是:“不错不错嘛,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你看你这爹当得,好多的小猪猪啊,好可爱!你这爹当得多幸福啊!”
我幸福你一脸!
君临是不敢和这母的说什么了,没得自讨没趣,输也是输,赢也是输。
现在,君临说得不好的话,宝儿是会告状的好不好?
拉大旗,扯虎皮!这妮子最会做了不过。
君临妈妈惹不起,不然,后果很严重滴!
所以,君临什么也不说,他知道,说也没用,唉……
自己操心的事都忙不过来呢,哪里还有那打嘴皮子官司的闲心?现在的自己,是蛋痛啊!痛得不得了!小母猪不下奶,小猪猪们没有奶吃啊,这可怎么办?没有办法,君临的爸爸妈妈也是出手了,说是要用石磨推磨出米浆出来,给小猪猪们当口粮。
得,得,得了!
君临是豁出去了,直接就驾上了他那辆——宝玛牌拖拉机上畜牧局去了。
好不容易是有了结果了!
君临回来时,买了好多婴幼儿用的奶粉,还有奶瓶,又买了一些针具,药水什么的。
这一下,有好多乡亲们,就知道了,还真他娘的是大手笔啊!这年头,猪比人幸福啊,金贵得不得了,居然都喝上奶粉了!这小毛,就是太能折腾了些,折腾吧折腾吧,等你整出个事来你就舒服了。不过,议论归议论,那热闹,也是要看的。
这……难道说,就是传说中的思想开始“开放”鸟?
君临对此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而宝儿,是又一次见证了村娃的强大,你就得瑟吧!你就显摆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似的。
村里人的生活,本来娱乐就不多,找到了这么一个谈资,也是要闹腾好久的。众人是过足了干瘾,娘的,还真是牛啊。
做一个明星,其实是蛮有压力的!哪怕你只是“俺们村”著名影星。
这点,君临是深有感触的。
不过,还好,有好玩的事儿陪了自己一番,说来也是很好笑的,感觉就是,一切都是漂浮的风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笑而过。话说这些小猪猪长到二十几斤的时候,就开始不老实了,也是,它们又没有电视机看,又没有网上,又是天真烂漫的年龄,自然是要干一点诸如拱一拱小白菜什么的无聊事儿的。
天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拱的!
田坎土埂,那是家常便饭,自然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君临看着它们一天天的捣蛋,心里也是欢喜得很,平时也是爱给它们挠痒痒什么的,这个耳朵上掐一下,那个鼻子上点一点,听它们那不满意的哼哧哼哧的声音,特好玩儿,也是,能让小东西把自己的小肚腩翻在你面前,这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信任。
这个时候,君临开始给小猪猪们诱食了,教它们,怎么吃东西,再喂一点黄土什么的,让它们摄取一些微量元素还是其他什么的。没有想到的是,由于宝儿的越来越严重的农村化,把她家的小狗狗也给带坏了,这小家伙,最近迷上了欺负小猪猪,好不得意!平时,什么时候不是夹着尾巴做狗狗?村里的大狗太野蛮了!嗯,还是小猪猪们好啊,难得威风一把,这小不点儿是连宝儿这个主人的话都不听了,死缠烂打,一定是要和小猪猪们在一起。死活不肯和宝儿去学校了。
宝儿也没办法,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伴儿了,就宠着它点吧。
小狗狗那叫一个开心啊!
地上打着滚儿的欢腾。
小猪猪们最擅长用拱的了,于是乎,小狗狗就爽死了,这里,我们说一下,虽然小狗狗很小,肚子下面那一条小坏根也才牙签大,可是,它就算再小,性成熟了,它也会有春天,你说对不对呢?它的春天来了……
不得不说,这小狗狗也是个坏种!
它居然引诱那些无知未成年小猪猪给它做全套的!简直就不可饶恕嘛!一个个小猪猪排着队的给它拱、挤、压、吸、啜、叼、吹气!一对一,双灰,三灰,四灰……一直到全部灰!这也太……那个了点吧?
不巧的是,放学回来的宝儿,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切,我嘞你个去!
宝儿不干了,当场就发飙了:“你个死君临!你把我的小狗狗都带坏了!你怎么能这样子教它呢?”
“是它自己要这样子的好不好?”君临知道,和她争下去,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君临悲苦地发觉:自己,有向自己那苦命的老爹在家里的那种地位演化的意思,而且,这意思很明显。
没有办法啊!
这事,最后,就是告到了君临妈妈那里,也没有用,用君临妈妈的话说就是,宝儿啊,对男人,你还不够老辣啊,要多练啊,只要你能做到收放由心了,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又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反反复复,则何愁我女子不能独掌乾坤?
宝儿心里,佩服不已,这,就是我辈先驱啊!
话说这一年,正是金融危机爆发的前昔,什么东西都贵得半死,而又尤其以关系到民生的物资闹得最厉害,几家欢乐几家愁,这个时候,人们才骇然发现,买一头大肥猪和买一头壮实的大水牛的价钱,相等了!跟随着这波行情的就是,小猪崽的价格蹭,蹭,蹭的几下就上去了,人们也就发现了,要是有小猪崽,就用奶粉喂,又怎么不可以?
这是他该发的财啊!
对于君临,人们只有羡慕的份了。
君临自己有点晕,这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不过是想试一下,没有想到成绩斐然嘛,这时,君临妈妈就已经是开始威胁起来了,把钱都拿出来,全养猪!
不过,君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一说什么猪瘟啊,流感啊,市场会变啊,这么一吵,好歹是把想钱想疯了的老妈给堵截回去了。
君临把小猪崽卖了,这时,君临妈妈就想要对自家的“养殖场”上手了,为今后打算,她决定学一学儿子说的科学养猪,儿子说得对,技术好了,再动手,什么时候不是机会?
于是乎,君临算是闲了下来了。
年轻的人人儿,一但闲下来,总有些事要发生的,你说是不是呢?
是的。
君临自己很赞同这个观点。因为……事实如此!
第九十六章 旖旎
君临总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就是那么淡而无味,白口水一般,可要是心若醉了,这份淡雅再入喉,那可就真是让人感慨万端了。
那是个有些阴郁的天气,因为快到清明节了,祭祀,已经是开始要准备了。而这个时候的宝儿,看着这满满一村人对先祖的那种质朴的怀念,有的人家在做小米粉,也有的人家在磨花生面儿,更多的却是在做白豆腐了,当然,几十家约好了,谁家有大肥猪的,干脆趁此机会杀了,分着卖出来,比卖生猪,或者是让屠户老板来杀了去卖,确确实实是要划算得太多,甚至于还可以比市场价便宜五毛八毛的,自然是皆大欢喜。
宝儿看着这一切,心里酸酸的。
她想家了,想爷爷。
爷爷去世好几年,这世上,只怕是没有人比爷爷更疼自己了,宝儿幽幽一叹。
君临妈妈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自从把宝儿当儿媳妇来认真培养之后,她那种刚中带柔的性格也就表现出来了,平时是见不到的。
“小丫头,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想家了?”君临妈妈把手上的活全停了,和宝儿唠叨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扯。
宝儿可是死鸭子嘴硬得很,哪里肯承认?笑着摇摇头,她说道:“哪有?这不就是我的家吗?我在我们这挺好的啊。”
“死丫头!”君临妈妈笑骂了一句说道:“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你伯母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一说呗,看能不能想个法儿,就算想不出法儿,说出来了,你心里也会痛快些。”
宝儿在这个时候就不好再瞒天过海了,她也用不着在这种时候耍心机,因为她觉得吧,平时,无关紧要的时候,耍一些小聪明是可以的,可是,在你亲近的人和你说心里话的时候,那就只能是直说了。
宝儿神色有些黯淡地说道:“爷爷在世的时候对我很好,看到村里人为过清明节这么忙碌的样子,我有点想爷爷了。”
君临妈妈一听是这事,当下沉吟起来:“坐火车的话要二十几个小时,时间还来得及……”君临朝不远处的君临喊道:“小毛,你过来一下!”
宝儿不知道伯母这是要干嘛。
君临也不知道,他还真有点想不通了,自己,今天好像没有惹宝儿生气吧?老妈找自己干什么?
君临妈妈一手拉一个,把宝儿和君临拉拢来说道,应该说是吩咐道:“你等一下去火车站买两张火车票,陪宝儿去给爷爷烧点纸钱,爷爷把自己的宝贝孙女送到咱们家来,咱们家又这么清苦,让宝儿受苦了,你和宝儿一起去,这就是你这几天的任务。”君临妈妈的话是不容质疑的,也是必须得听的!
宝儿对这位伯母那有些暧昧的话也是不敢说什么,她知道,越扯越乱,不如什么都不说,只能脸红红的站那儿。
君临没办法,只好答应着照办去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听啊——我呸!搞得像相亲似的!君临的脑里已经是出现了一个画面,自己走进宝儿家,七大姑八大姨的便涌了上来,一人说上两句……这可真是会出人命的!
再痛苦,可君临也只得照老妈的吩咐去做。
不冲别的,就冲自己那侄儿一天有事没事的唱什么《好人一生平安》,就让君临觉得,俺们村是欠了宝儿老师的人情了,就当是还人情吧,陪她去一趟。
一切就绪,趁宝儿忙得鸡飞蛋打地整理小镜子、小梳子、小内内什么的,君临是飞跑着先去给自己家那些逝去的老祖宗烧了纸钱,磕了头,才安安心心地和宝儿上车了。
在车上,宝儿终于是想起一个事儿来,自己,这是作茧自缚啊!他爸的,一个谎言,总是要拿一千个谎言来掩盖的,这话一点都没错,这次是真的完了。
看着君临那昏睡的样子,宝儿就有些来气,几下就把他推醒了,宝儿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不许睡了,由于你对本姑娘的不轨行为,被我爸爸妈妈知道了,这次回去,那就和相亲是一样的性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君临很无奈地说道:“知道了。”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什么叫做知道了?宝儿很急啊!就不能认真点吗?
宝儿只好用更大的力气摇了起来:“你给我起来!”
“大婶,别骚扰我了好吗?我晕车!”君临真的很是不爽,你说我一年累到头,就想睡这么一小会儿,你说我容易吗?
宝儿一听这话,再一想,火就起来了:“他爸的!坐火车会晕车?你怎么不去骗鬼嘞?更何况,你叫谁‘大婶’?”
一下子,宝儿是死命的摇了起来,不过,君临已经是不管她了。
宝儿折腾来折腾去,也是不能真把这村娃怎么样——唉!他又不是你的谁,你还想怎么样啊?宝儿一时有点气苦,又有点想起往事来,一时间,想得有些出神。
君临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睡觉,才是王道。
火车上的两人,一个是心乱如麻,一个是安逸自在,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夜阑人静了,只有火车与轨道时不时的摩擦声。
君临醒了过来,看着和自己坐一排的宝儿,这丫头闹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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