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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美娇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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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钗恨

【由文,】

外篇 《顺太宗纪》

太宗讳锦,太祖兄子。从太祖起义,常冠军。新蔡、朱仙镇、柿园诸役皆首功。崇祯十六年五月,太祖建制襄阳,授前营制将军。冬十月,破潼关,先登。太祖入长安,受命略三边,所至风靡。太祖称王于西安,定国号为大顺,建号永昌,封诸将爵,以功为亳侯,进权将军。十一月,扈太祖幸米脂。十二月渡黄河,为先驱入晋。

永昌元年,太祖定北京,诸将以大事底定,所部多不法,独帝约束所部如故。吴三桂违命,太祖议出师,而以帝所部劲,命从征。以东虏叵侧,恐间道入古北口,留帝守京,别以羸卒万人隶。而以果毅将军刘体纯领帝部。

帝守城,止追饷,人心稍定。

太祖失利山海,他部多奔溃,独刘体纯部完,太祖太息良久。

太祖归北京,议守秦晋策,以姜瓖新降,心不测,命帝检锐卒急赴大同。至大同,瓖谋劫帝,以有备寝其意。

五月初八日,太祖中流矢,创甚不能视事,而首总刘宗敏已殁,军中惶恐,平章政事牛金星与制将军刘芳亮、袁宗第议矫诏召帝。

帝驰至太原,与诸将议后事。时晋中多叛,或议分兵弹压,帝中沮,言“今无羁姜瓖策,且观兵势不能久守固关,则全晋终非我有。彼之叛,为明也,非为虏也,不妨留之困虏。”乃命袁宗第屯兵临汾以为呼应,自与牛金星、刘芳亮护太祖归长安。

太祖既归,十月初四日崩,太祖无子,亲族以帝为近,故诸臣请皇后高氏嗣帝,帝旧字过,以不吉改锦。改元兴国。

时虏以连胜,意甚轻,乃命叶臣以偏师攻太原,而以多铎、阿济格分兵下江南、陕西。太宗得报,以手加额。命刘芳亮守潼关,田见秀节度关中如故。而自统兵北上。阿济格以索骡马枉道土默特,十二月始入边墙,帝命陈永福守榆林分虏军势,自守延安,七战而五胜,以兵少不得全破虏师。

兴国元年元月,虏以西征不利命多铎移兵陕西,时多铎既降许定国,全师已渡淮,闻命而返。二月二十三日,多铎兵迫潼关。帝原意以虏既入南省,四镇必力战,多铎兵未可即至,故悉锐北上,后闻以左良玉有东下意,马士英移黄得功、刘良佐御上游,故多铎进退无所阻碍,愕然。

刘芳亮守潼关十三日,以众寡不敌告帝,帝知陕西事不可为,乃命泽侯田见秀、义侯张鼐护太后高氏及眷属、辎重,道商洛入宛。而自与陈永福合,会宁夏、西宁、甘肃守军。

三月十二日,巫山伯马世耀战死,刘芳亮与袁宗第奔长安,潼关失守。三月十八日,多铎占长安。

四月,田见秀军与襄阳高一功合,从白旺谋,以经营荆襄逾二载,民心可用,乃集兵守襄阳,令张鼐东下武昌以为后距。时左良玉已死,子左梦庚自立,与张鼐战于荆河口,大败,乃与黄澍谋,以清君侧名东下避战,临去焚武昌。

帝西退河西收边兵,事机密,军中莫知所在,谣言蜂起。有太祖族弟李孜,貌与帝类,从征死,有献其首于虏帅阿济格者,阿济格以多铎后至而先入长安,心嫉之,又以枉道失期见责,遂以已获帝报虏庭。虏摄政王多尔衮乃命多铎自淮扬直趋南京,阿济格取中游。

五月,虏师抵邓州,高一功定策,弃襄阳城,伏兵荆山,而阿济格以天暑,无久留荆襄意,且急于下江南,乃命巡抚徐起元驻襄阳,自帅师自武昌趋九江,降左梦庚,及知多铎已渡江获福王,竟班师。

帝合河西诸守军,入汉中,欲顺汉水赴襄阳,而汉中贺珍等已变节降虏,帝连击破之,入蜀,自夔州沿江下,六月,至荆州,与田见秀、高一功诸军合,兵势复振。以兵多地少,颇艰于粮饷,乃命袁宗第自江陵渡江取常德,刘体纯自巴陵渡江取岳州。明将黄朝宣来敌,大破之,进迫长沙。以专力抗虏,从明湖广巡抚堵胤锡议,以澬水汨水为界息兵。

六月初五,虏庭下剃发令,天下骚然。江阴、嘉定、昆山等处士绅,率以此起兵。

闰六月,郑芝龙等立唐王聿键。

七月,复襄阳,杀徐起元,降王光泰。

十二月,围武昌,虏湖广总督佟养和求救于南京。陕西贺珍降虏后以不自安反,攻西安不克。

兴国二年正月,虏平南大将军勒克德浑溯江上,与战不利,解围。虏靖远大将军豪格统大军入陕西。

二月,虏陷岳州。袭虏偏师,杀奉国将军巴布泰。时起兵者虽众,皆旋被夷灭,覆军杀将者唯此。此后两军峙于德安、扬武间。

三月,豪格抵西安。命刘体纯入汉中援贺珍,珍以过往罪,不敢会。

五月,虏以蒙古事召还勒克德浑军,以勒克德浑久无功,夺其兵,而命多铎征蒙古。

六月,虏陷浙东。

八月,满洲入关以来,耗损颇多,乃以孔有德为平南大将军南来,是虏首以汉军代满人也。以豪格兵势大,刘体纯退兴安。虏陷福建,杀唐王聿键。

九月,虏陷江西。明何腾蛟攻岳州,大溃。

十一月,豪格入四川,杀张献忠。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将军等引兵南下。明桂王唐王争立。

十二月,虏自福建陷广东。

兴国三年元月,孙可望等取贵州。

二月,孔有德抵岳州,以湖北兵势强,乃南下长沙,何腾蛟等弃城遁。

三月,孙可望等入云南。

五月,取郧阳,尽歼虏援师,杀湖广总督孙定辽。

九月,孙可望等降明。虏辅政王济尔哈朗大征八旗兵。

十一月十一日,帝与高一功以全军围长沙,射杀总兵徐勇。十六日潜师北上。

十一月二十三日,李定国入湖广,以奇兵取衡阳,杀虏湖南将军、续顺公沈永忠。

十二月,初闻围长沙,济尔哈朗倍道往救,颇艰于路途,及闻围解,乃屯德安境内休养。守将白旺等依帝策敛兵自守以示弱。济尔哈朗既得衡阳报,意军仍在湖南,而故分兵旁掠诸县以足军需。会帝以全军掩袭,虏师大败,震动天下。

兴国四年正月,以德安捷,武昌檄定。留权将军高一功守荆襄,加平章军国,准便宜行事。以制将军白旺浮江下,帝自领兵出英霍阻虏南援。

二月,白旺取九江。虏江西提督金声桓于南昌反正,赣州、广信外江西以全省应。旺从胡澹谋,命果毅将军王得仁以清兵旗号服色顺流下袭南京,以事泻败。乃以金声桓屯吉安收赣南。白旺东下攻安庆。

三月,以隔绝南北,虏广东提督李成栋以全省降明。

闰四月,败虏征南大将军谭泰。命制将军刘希尧入山东,会榆园军。

六月,克安庆。

七月,围南京。

八月,李定国取宝庆、长沙,孔有德自杀。刘文秀入四川,连捷,吴三桂奔汉中。

九月,南京以食尽降。既克南京,进白旺权将军节度江南,分兵招抚江南。明鲁王欲争江南,自舟山大发舟师,而虏守兵惧其报复,多西纳款于南京。

十二月,虏大同总兵姜瓖反,山西多应者。

兴国五年二月,虏摄政王多尔衮亲征大同。虏参将王永强与姜瓖通谋反,占榆林。虏移汉中吴三桂等兵讨,高一功曰:此千载一时也,尽起荆襄留守军与刘体纯会,大举入关中。

三月,高一功、刘体纯取长安,败吴三桂于富平。吴渡河遁。甘州土官米喇印起兵应一功,连克甘州、凉州、肃州、临洮、兰州、洮州、岷州,杀虏甘肃巡抚张文衡,与刘体纯会攻巩昌。时虏以尽失南方,思保河而守,故竭兵力付多尔衮,从征亲王凡四。姜瓖不支,请兵使不绝于涂。或言当救不当救者,一功曰瓖多反复,不救则降虏,救则必观两军斗,乃陈兵黄河,分虏兵势而不战。

七月,刘希尧克曹州。

八月,帝亲领兵破归德。多尔衮归北京。留尼堪围大同,以博洛领兵赴山东、河南。以八旗兵不敷用,命尚可喜、耿仲明从征。时尚可喜、耿仲明以隐匿逃人触虏律,不自安,乃约降,而以本部兵袭博洛。两军自相攻击,帝籍其乱大破之。有献策攻北京者,曰:未可也。命赵应元等分兵召抚山东、河南。

十月,帝不豫,急召权将军平章军国高一功、平章政事牛金星等。帝无子,以高一功为国戚,命牛金星草诏,传位一功。一功誓死不敢受,帝曰:李氏亲族从太祖征,多物故,虽有养子来亨,年幼非能经国者,且疏族,今方扰乱,不可以大事付稚子。晓喻再三,一功乃受。帝笑曰:昔高氏以军授李氏,今李氏以天下还高氏,商贾营借贷者,可以详参之。

十一月,帝崩。年四十一。庙号太宗。

论曰:自古得天下艰难者,未有如大顺者,太祖起兵十六年,遇危殆者不可计,甲申入北京,观者咸以大业定矣。而东虏入寇,大局几糜于山海。时虏势方张,取江南如反掌,太宗独以荆襄数府之地,辗转抗衡,终有扭转。惜天不假年,未亲集大勋,然从容安置,即方之尧舜,又何以加焉!数年间大业底成,虽世祖天命之才,亦太宗之诒谋也。

本书是著名设定党人早慢熊架空作品《新顺》的外传,三千美娇娘的历史进程大致与早慢熊撰写的本文相同,但值得注意的是:一、在三千里,顺并不使用兴国年号,而是一直延用永昌年号到高一功初期;二、根据最新版的新顺设定,永昌三年的襄阳攻防战转变为襄阳保卫战,顺军始终控制着襄阳。

早慢熊关于新顺的若干资料

当西元1650年高一功从李锦手里接过这个帝国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怀疑这个政权把自己的统治范围扩展到全国的能力。顺已经控制了整个长江中下游、陕西和华北平原相当大的一部分。北方曾经强劲的满族政权在连续遭受几次严重的军事失败后,由于他有限的人力资源,已经陷入了危机。实际上,在1651年,清此前实际的领导者多尔衮病逝以后,满洲贵族集团认为他们已经为摄政王个人的军事冒险付出了太大的代价,趁现在还有一些力量,回到祖先的土地上并利用距离的优势进行防御或许是更好的选择。于是开始逐步的向关外收缩力量。而高一功也很乐于把他的军队转向他的另一个对手,依然控制着云贵和两广地区的明朝残余势力。在高一功巧妙的分化手段和巨大军事压力下,10年以内,南方有组织的抵抗即告瓦解,唯一还保留着一定军事实力的郑成功也满足于保住台湾这个基地(1662年,利用郑成功去世后台湾的内乱,施琅收复台湾),1661年,再度挥师北上的顺军击破留守清军半心半意的抵抗,1644年以来第二次进入北京,并在长城一线建立起了对游牧民的防御。至此,高一功已经完成了明的遗产继承。同年,按照大臣的意见,他把国号由继承自李氏的“顺”改为“华”,以表示他驱逐北方入侵者的功绩。

这时候摆在高一功(后来被称作世祖)面前的是如何把这个军事征服的帝国迅速的稳定下来。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的成功比他在军事上的成就更为影响深远。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与处境大致相同的德川家康相比,同样怀着对前一代制度的强烈不满,但由于高一功在构建一个新制度的想象力方面大为逊色,往往采取追溯明以前历史和简单反动朱元璋政策的方法,结果反而建立起了一个较为灵活的社会结构。

例如,当大臣把“阉祸”作为首要的教训上呈给要求总结明代经验的世祖时,皇帝几乎不加思索的做出了本朝废止宦官制度的决定,惊讶的大臣立刻指出这在实际操作中将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内外相隔是自古以来的传统,皇帝的回答是要求文学侍从查阅历史上宫廷的编成情况,发现后唐明宗的内宫宫女为100人,大臣勉强同意,这个规模的宫廷是不必宦官也可以保持正常运转的,因此世祖就命令把这个数字上限作为给子孙的训诫记载下来。

新朝对中国的主要影响是其对明代经济政策的全面反动,减免明代苛重的赋税、不设立皇庄、通过免税鼓励垦荒等等都是在建国之前就确定的,但这些政策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政府财政拮据,尤其是在为了减少贪污大幅度提高官员薪俸以后。象往常一样,皇帝求助于史籍和实际经验(儒家建议的自上而下的节俭示范在世祖看来似乎毫无用处,因为他已经把他本人的开销降到创下历史纪录的程度——即使《周礼》描述的古代典范帝王,好像也比他更懂得享受),决定执行以获取贵金属为核心的商业政策。

这种经济政策的变化引起了部分士大夫的抗议,而最终引起了一场意识形态的风暴。在从清军手中夺取曲阜的时候,皇帝就对孔氏在清占领下顺从剃发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并因此决定削除其世袭的封爵。当财政问题引起的本末之争逐渐上升到义利之辨的时候,感到厌烦的皇帝要求支持他的大臣设法彻底压倒狂热而不负责任的谏官们。最终,来自江西的某位大臣突然意识到他一向服膺的陆王之学面临一个很好的机会,于是他上本指出,杨时实际是阿谀蔡京的奸党,对北宋的灭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朱熹实际是按照自己意图,随意篡改经典的儒学罪人,理学的崇高地位实际是元代异族入侵者确立的,由于这种并非完全符合事实的攻击非常满足皇帝的胃口和需要,新王朝立刻认可了这些论点,并把《学》《庸》剔出考试必读书目。但陆九渊的崇拜者也没有获得完全的胜利,因为皇帝最后发现,叶适陈亮的学说似乎更为符合他的实际需要,于是开始调停心学和浙东学派。实际上,新王朝的官方意识形态就是这两者的奇怪混合物。(这场意识形态之争的另一个结果是孔子回到了他贞观二年以前的处境:先圣的地位还给了周公,而他取代颜回成为先师。)

与对内的大胆变革相比,新王朝的对外政策是相对保守的,与满清的战争在继续,但采取了稳健的战略,装备大量火器的军队则缓慢的沿着锦西走廊逐渐建立据点,同时努力分化收买内蒙古草原依附满洲的蒙古部落,渡海鼓励朝鲜的反叛。世祖以及继承他的孝宗满意于这样缓慢然而不可逆转的消耗满清的实力,1/4个世纪以后,王朝军队的交通线末端终于延伸到了辽河流域,从而造成了清的经济崩溃。

正是在接收满清的产业的时候,中国与西方发生了第一次军事接触,新设立的满洲都护(管理辽河流域以北的广大领土)的巡逻部队在黑龙江上遭遇了俄国的早期殖民者,在几次小规模冲突之后,1689年8月27日,中国与俄国在尼布楚签订了边境条约,这也是中国与欧洲国家签订的第一个条约,规定了双方外兴安岭—雅布罗夫山脉一线的边界,作为回报,给与了俄国商人以贸易特权。俄国商人成为了古老中国与西方的又一条交流渠道。

《尼布楚条约》的作用不仅体现在外交方面,对中国更大的影响是充当两国翻译的耶稣会修士在中国获得了相当的尊敬和特权,到18世纪,信仰天主教的中国人已达到300万,其中包括地位相当高的官员和王室成员。

在南方,中国持续的扩大着他在明代即已拥有的在南洋的经济优势,1712年,当时的皇帝宣宗发布敕令,鼓励中国商人出海。1717年,另一道敕令宣布已经移居南洋的华商可以不受限口通商的限制,在沿海任何允许国内贸易的港口自由进出。

在东方,虽然受到德川锁国的影响,但是通过弟子麻小岛这个针眼,中国商人依然塞进了一只骆驼,他们成功得排挤了荷兰商人,逐渐获得在日本的优势地位。

在宣宗、哲宗、武宗时期,中国卷入了与蒙古草原上正在崛起的准噶尔部的长达70年的战争。就象稍早时候的俄罗斯一样,游牧民族的骑射优势迫使耕种民族把自己改造为一个火药帝国,根据战争的经验,以往以火器加强冷兵器的军事结构转变为欧洲三十年战争时期水平的冷兵器掩护火器的结构,也逐步发展出中国自己的营方阵和队属火炮。并以这种新式军队最终击败了游牧民。

草原战争的另一个后果是持续战争产生兵器工业的巨大需求,官营的手工工场急速膨胀,如果仅从规模上讲,遵化的铁矿可以与同期任何西方铁矿相比。由于地理位置的优势,天津成为北方军事工业的中心。

1793年,来到中国试探开辟官方的外交和贸易条件的英国使臣发现,与在非洲或者印度不同,他们接触的帝国即使说依然落后于西方,但较之土耳其或者伊朗,在技术文明角度并无多少逊色。而在组织方面,甚至更为“西方”一些。

附:华朝的制度(部分)

职官

正一品:平章政事,三公(为加衔)

从一品:参知政事,都督内外军事,三孤(为加衔)

正二品:六政府尚书、左右都御史、五京留守

从二品:权将军、各省节度、都护

正三品:六政府侍郎、各省总会、提督

从三品:制将军、各省按察

针对明代君臣相隔的惨痛教训。世祖的反应是恢复明以前的丞相制度(称为平章军国)并给与其极高的地位,当大臣警告这种设置可能威胁皇权的时候,皇帝答复说明代张居正和严嵩的例子说明限制相权乃至不设丞相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他决心通过唐宋的集体丞相制度来做出另一角度的尝试:世祖设立了枢密会议,规定由正副丞相以及六部尚书在会议上对国政做出建议,皇帝只负责最后的仲裁,从而把精力主要集中在至关重要的人事任免问题上。

选举

以策论代八股,复王安石三舍法。

食货

银铜并用,铸造银币,兼行纸钞。

盐政用票法代替纲法。

夷商可以在广州、泉州、松江、宁波四处交易,允许其在这四处及香港、澳门、舟山租赁土地,出海华商不受此项限制。

地理

分全国为五京十九省六都护。

建储

第2代皇帝孝宗的长子由于母亲的关系是一个天主教徒,而且他的主要兴趣在西方几何学(翻译了《几何原本》的后7卷),所以太子是他的兄弟(后来的宣宗)——至此确定立储以贤不以长原则。

宣宗在位超过40年,他选中的太子在他之前去世,而皇孙依然很小,按照世祖明确规定的不立幼主,他试图在其他儿子中挑选,但没有一个使他满意,因此他把选择范围扩大到他的侄子(因为他对他兄长主动让出太子位相当感激),选中了后来的哲宗——至此确立皇帝在儿子和侄子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的制度。

年轻的仁宗突然死亡后,他的叔伯们聚会,讨论后选择了仁宗的某位堂兄弟即位(英宗),这种情况在睿宗去世后再度重演——至此确立皇帝没有留下遗诏情况下的游戏规则。

序章 历史的点点繁星

这是个激扬的时代,我们无意作全景式地介绍整个天空,只打算先从历史的繁星中摘下几颗闪亮作为点缀吧……

大明到了崇祯十七年,邸报就时通时不通了,江南得到消息断断续续的,各省的塘报也没了准头,今天苏省消息是歼灭顺贼数万,明日浙省通告却是真定大名陷贼。

到了三月间,江淮一带传言京城已经被顺贼所围,甚至失守了。

待到四月初八日,淮安巡抚衙门总算收到一份塘报,据说路巡抚展牍之后久久不言,夫人一推,竟然顺势倒在了地上,半响才缓过来。夫人是大家闺秀,抬眼一看,只见塘报上的两行字:贼入内城,官家无踪。

四月十七日是个好天气,太阳分外温软,不过南京官外的值门校尉可没有好心情,一个披头散发跣足圬衣的糟老头子满口之乎者也的,痛哭流涕得死活要闯进去,无奈只好请人进去通报。

本以为出来个小官会把这老头同样之乎者也地骂走,谁想那家伙出来倒头便拜,没一会儿,不但郎中主事,连尚书、御史都出来了,有个给事中转手给了校尉大人一个耳刮子,这家伙才明白,眼前的老头子是刚从京里逃出来的前东阁大学士、太子少保魏炤乘。

他只带来一个消息:三月二十九日,京城失守,皇上在煤山悬首殉国。

涞源镇的小都司邓克恩觉得自己的上司很倒霉。

京师传来号召勤王破贼的消息,总兵大人就要去救主,谁想大兵匆匆忙忙刚出发一天,就传来消息,皇上在煤山上做了吊死鬼,大人的舅舅王承恩也跟着上树了。

于是大人想着还是降顺贼吧,哪知专程从太原请来的师爷刚到,顺贼就败了,一路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人又听说关宁总兵吴三桂收复了京城,赶快派人去致贺,贺书中大拍马屁,什么今日驱逐北来之贼,明朝荡平南犯之虏。又没料到吴三桂已经降了鞑子,马屁活生生地拍到了马蹄铁上。

看来这劳什子“小清”是降不了,大人只好再去找大顺去降,邓克恩成了可怜的专使,这大顺年轻皇帝心情好,见到北方来人纳降,甩手封给总兵大人一个威武将军,还勉励要坚持敌后抗战,说是要做中流砥柱。

邓克恩千辛万苦回了崃源,反被大人骂了一顿:“要你去,是要讨点钱财回来,光个将军屁用?”

可是鞑子逼的紧,等到邓克恩再到原先大顺皇帝驻跸之地时,已经找不到人了,好不容易又打听到了所在,见到了皇上,陈明了总兵,哦不,威武将军大人所求后,皇上嗯哼了一阵,说什么道路疏远输送不便,接着就降旨升大人为果毅将军,别的,什么都没提。

等邓克恩再回到涞源,威武将军府不见了,原来大人带兵去上山打游击去了,好不容易又见到大人,因为还是没讨到钱财,又被骂走去继续讨要。

于是邓克恩往返于顺廷和大人之间,顺廷忽而襄阳、忽而汉中、忽而长沙,大人的官衔也从制将军、权将军一路升到提督华北五省大将军,但是钱却始终没要到,于是大人也始终猫在山上游击。

邓克恩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大顺打回了山西,提督华北五省大将军带着他仅剩的十多个兵卒下了山,准备真正享受一下大将军的待遇。谁想跟着邓克恩面见大将军的御使瞄了一眼这十多个人的队伍,哼哼了一声,回到房里鼓捣了一阵子,拿着一卷黄布出来了,咳咳两声,清清嗓子,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羁縻号为之大将军督五省者陆达,检其所部实只十而又二,敕封涞源县衙捕快,钦此。”

穆顺堂是个老吏。

说他是吏,是高抬他了,其实和捕快之类的差不多,至多是个皂员。在吉州这书吏满堂的地方,他也不敢以吏自称。不过他的活计却比捕快们崇高的多,也和书吏门差别不大,就是念邸报。每天官报在,他就要给围在旁边的百姓念官报。

随着战争的频繁,这官报也越来越没准。顺贼要来的时候,官报是这样写的:“流贼自鄂顺江东窜,官军前阻后追,克日可定!”

没过两日,老穆再念官报,已经是:“顺贼气焰嚣张,已逼进吉州!”

再过两天的官报则是:“顺军临吉州不足五百里,官军坚守,定可虎口震牙。唯怜百姓罹灾,暂转进之以诱其深入”

等到昨天,传说城外已经有了兵,老穆看到的官报已是:“义军进临城外,明匪弃城而逃,吉州光复在即!”

老穆有点头晕,不记得什么时候吉州曾经被攻下过,那又何谈“光复”?提心吊胆过了一天,没想到知府已经跑了,第二天竟然还有官报,老穆展开以后,照着惯例摇头晃脑的冲着满脸愁云的百姓念道:“车前子二钱、牡蛎仁一两,可止血尿。羊鞭一条,萝卜水煮之,服后金枪不倒……”

老穆后来才知道,原来仆役不知道知府跑了,早晨照例去取官报,见抄事房里没人,就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卷纸,谁想到,这是不知哪个师爷逃跑时没带走的壮阳药方。

大顺太宗永昌某年,率军克凤阳,目睹明太祖陵寝残破,心中多有不安。

回想多年与满人征战,虽然对明太祖朱元璋的尊容不敢恭维,但其驱逐蒙古鞑虏的艰辛,却深得三味,不禁惺惺相惜起来。又想我大顺统一大业初始,正是用人之时,何不起复前明皇室,令其守祖陵,想来历年义军杀,清军屠,也不会剩多少人,既招揽人才,又收天下怀念前朝士子之心,何乐而不为?

但是下面人一去做,才发现满不是那么一回事,一个文告帖出,上至亲王世子,下到辅国将军的第三世孙,竟然来了七八千人,什么朱某某应有尽有,太宗的心思便为之一变。

我已经很多年不是贵族了……

自闯贼献贼蜂起,我们姓朱的就没了从前的地位。崇祯十六年我家的王府也被流贼早慢熊攻克,父王母妃均遭不幸,幼弟不知所踪。我一个人逃了出来,只能靠身上的盘缠,一路向凤阳赶,冀盼祖陵宗室能有收留之人。谁想祖陵凤阳已经沦陷了,流贼蜂起,本欲北上京师,未几,即有先帝殉国的消息传来。我只好用身上仅剩的盘缠,换了一身平民装束,藏好自己的家谱,投进附近山上一个筑寨自守的大户家,当一名扛活的长工。

我自小哪里做过这等活计?面土背天,手上的茧厚了,脸上也是黑黝黝的,想谁也不会认出我曾是王府的世子。几年间我见过败退的闯贼,见过南下的满虏,看到路上遍地的死尸,甚至经历了土匪攻寨的战斗,还曾亲手放箭射倒了一个匪兵。没见过的,只有我大明的王师。

渐渐的,我也淡漠了,什么大明?我只要活着就好了。但是事情总是出乎我的意料,闯贼又打回了凤阳,不过没再翻烧祖陵,反而设坛烧拜,派兵驻守。

又过了两天,闯贼的官衙发了公告,募寻前明皇室,并说大顺定鼎,恩泽前朝,来应者定有恩赏。我有点心动了,向寨主告了假,带了家谱,写了封名剌,直奔凤阳府。

凤阳府大堂上,我呈上名剌家谱,那个摇头晃脑的府尹看了半天,大概不知道我的大名朱熏鴖该怎么念,又把名剌交给旁边的师爷。师爷毫不犹豫的问:“朱熏鸡,你是前朝宗室?放你的狗屁,我游幕这么多年,帝胄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天启皇帝朱田松,万历皇帝朱立勾,哪有叫熏鸡的?你骗谁呢?”

我刚要解释,摇头晃脑的府尹大人一拍桌案:“冒充前朝勋贵,谋图牟利,有伤风化,发配充军填边塞!”,两个捕快上来就把我打倒,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牢车上了……

就在魏野王世子朱熏鴖被装上囚车的时候,凤阳府尹正捧着一本小册子对师爷说:“这废明的勋贵也太没文化了,看魏野王子,竟然叫熏鴖,他爸爸不知道鴖是蚊子吗?”说着大笔一挥,在小册子“朱熏鴖”三字上圈了个圈。“看他刚才那样儿,真以为本大人不认识他鸟名字?”

大顺永昌五年正月,汉阳城外冠盖云集,达官齐聚,为出征江南的淮南留守程系大人送行。前军十日前已南下,左右两军亦分路继进,程大人今日是领亲军出京。一心饱览锦衣绣甲良家子的仕女都失了望,程大人的亲军竟是三百辆空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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