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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倾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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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歌舞一曲,你不觉得害臊,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不过是嫉妒墨炫那个臭小子所以发了几句牢骚,你至于这么激动么?哦,我明白了,你该不会是。。。。。。”惠文帝瞪大眼睛盯着冷逸。

“我是心疼九儿。”冷逸说道:“再说墨炫除了相貌平凡了点,不但足智多谋且文武双全,更是名扬天下的神医,最重要的是,他对九儿情深意重,与九儿生死相随不离不弃,试问,这样的人天下能有几个?反正我看着墨炫挺好,九儿下嫁给他,我乐见其成。”

“他是很优秀,但是他来历不明,万一接近九儿是别有用心怎么办?”

“天玑老人可是你。。。。。。朋友,会收来历不明的人为唯一的嫡传弟子么?”

“他的年龄比九儿大太多,不合适。”惠文帝明显鸡蛋里挑骨头。

“不过五岁罢了,而且年龄大些才更懂得心疼和包容九儿。”冷逸也据理力争。

。。。。。。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说不过冷逸的惠文帝气呼呼地强词夺理道:“九儿可是我们的珍宝,我才舍不得九儿下嫁给那个臭小子,我已经想好了,等九儿回来,我就。。。。。。要是九儿下嫁他,还不给闹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你真的决定呢?”冷逸神色微变。

点了点头,惠文帝正色道:“我们已经老了,这天下终究是属于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你说的不错!”

相视一笑的两个人,浑然不知两人的对话都落入了隐藏在屋顶的某人耳中。。。。。。

话说贵妃一回到延庆宫,就见儿子一脸烦躁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心头闪过一丝疑虑,自那个小贱人离开皇宫后,儿子就再不曾来宫里给她请安,今儿是怎么呢?

看到贵妃回来,司马淳急忙迎了上去询问道:“母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么?”

章节、209。子嗣

“出什么事了么?”

司马淳一脸愤怒和沮丧道:“还不是那个张恋舞。”

“张侧妃?”贵妃眼底划过一丝阴戾幽芒:“张侧妃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上次她被那个小贱人陷害说得了疫病,张侧妃竟然百般找借口不肯留下来伺候她,之后更是连晨昏定省都不来了,听说与自家侄女忆薇也是天天的明争暗斗,搅得淳王府不得安生。

而她一直忙着对付那个小贱人,再加上张尚书和那人的关系,倒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好好教导一下张侧妃什么是孝道和规矩,今儿个自己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张恋舞有了儿臣的骨肉,可她居然千方百计地要打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儿臣也是刚刚才知道了这件事。”说到这个司马淳就气不打一处来:“儿臣撞见碧珠偷偷去药铺买药,责问之下才知道她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

平时那张恋舞对他冷脸冷语,就已经让贵为堂堂王爷的他窝了一肚子火了,没想到现在张恋舞竟然还要狠心打掉他的骨肉,谁都知道,自古以来子嗣最为重要,尤其是皇家,张恋舞此举摆明是要断了他争夺皇位的希望,如此他怎能不怒火中烧?

“是谁给她的胆子竟敢擅自打掉本宫的孙儿?简直是找死!”贵妃同样怒不可遏。

贤王妃就要生了,如果是个儿子,这对还没有下一代子息的皇家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看语妃整天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就知道有多得意了,而那个小贱人更是早早的就命令太医和那么多侍卫进驻贤王府,照顾和保护贤王妃,就防备着有人会对贤王妃腹中的皇嗣不利。

最可恨的是芷岚那个吃里扒外的臭丫头,她三番四次派人偷偷拿药给住在贤王府的那个臭丫头,要臭丫头想办法弄掉贤王妃的孩子,谁知那臭丫头非但退回了药,还义正言辞地劝诫她不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在那个臭丫头还知道分寸并没有将此事宣扬出去,否则她绝饶不了那个臭丫头。

“儿臣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来来母妃求助。”司马淳满脸期翼的看着贵妃。

“你也是,连个妾室都拿捏不住,以后又如何驾驭群臣?”

瞧见儿子垂头丧气的样子,贵妃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这个张恋舞是她强塞给儿子的,于是缓和语气道:“行了,此事本宫自会处理,你也别担心了,有时间多去陪陪你父皇,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你父皇很辛苦,你要多为你父皇分忧解劳知道么?”

“母妃,父皇根本就不愿意见儿臣,而且大部分政务都交给睿王和贤王,还有齐王去处理,分给儿臣的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以前因着九儿的关系,每次他去勤政殿,父皇不管多忙也会见他,可自从去年九儿及笄礼之后,不但九儿渐渐疏远他,连父皇也对他不冷不热的,这明显的反差,自然让司马淳心里感到很失落。

“你说皇上将大部分的政务都交给了睿王他们处理?”贵妃一听不由得神色剧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九儿离京之后。”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宫?你外祖父也知道?”

“那时候母妃正在病中,儿臣不忍打扰母妃疗养。”司马淳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不屑道:“至于外祖父,现在正忙着想办法为他自己开脱罪责,哪里还有心思管儿臣的事。”

贵妃眉头一拧,直盯着儿子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牵连到你外祖父?”

“九儿在青石镇和北原郡查出不少官员暗中行不法之事,其中有几名官员就是外祖父的门生,所以这段时间外祖父在朝堂上都小心翼翼得很,就怕父皇会问责于他。”

“原来如此。”贵妃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

她知道父亲门生遍及各地,那些官员们私下里每年都会孝敬父亲不少奇珍异宝,不过父亲素来行事滴水不漏,想来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只是那个小贱人,必须得死,否则他们多年的心血只怕会付之东流。

“你也别想太多,安安心心地做好你的事情就行,至于其他的事情无须过问,母妃自会妥善处理。”

“是,儿臣听母妃的。”

此时淳王府的飞舞阁里。

听闻碧珠买药回府时不小心被司马淳撞见了,然后关押起来的张恋舞脸色变得格外阴霾而嘲讽,浑身弥漫着风雨欲来的狂怒。

司马淳,你以为你关押了碧珠,我就会留下这个孽子么?你做梦!我孩子的父亲只能是他,而你不配!

想到这里,张恋舞眼底划过一丝决绝,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小锦盒放在梳妆台面上,打开,看着里面的几颗褐色药丸,忽然又有些犹豫,那药丸可以去掉腹中的孽子,同时也是毒药。

“侧妃,不要!”张恋舞的另一个贴身丫鬟挽萃忽然冲过来讲那个锦盒紧紧抱在怀里,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她哭着道:“侧妃,他也是一条生命,就算你不喜欢,等生下来再偷偷送人就是,而且这药很伤身子,万一。。。。。。”

“你以为我想这样伤害自己么?一旦生下了这个孽子,我和他就再也不可能了,你知道么?”张恋舞想要夺回锦盒,谁知挽萃死死抱着就是不肯松手,嘴里还不停地劝解着。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贵妃娘娘到。。。。。。”

两人神情一怔,继而迅速整了整妆容走出了房门。。。。。。

远在溧阳郡的轻雲看着手中的密报,漆黑瞳眸里如潭水一般静谧,微扬唇角噙着一抹魔魅冷笑。

墨炫深凝视着爱人,妖魅眼底流淌着毫不掩饰的柔情和骄傲。

“九公主果真神机妙算,那医怪果然来了。”楼海阳轻摇着手中折扇,眼底眉梢蕴含凌冽:“九公主打算怎么对付他?”

章节、210。萌争

“九公主果真神机妙算,那医怪还真就来了。”楼海阳轻摇着手中折扇,眼底眉梢蕴含着凌冽:“不知九公主打算怎么对付他?”

轻雲微微挑了挑眉:“等。”(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什么意思?

众人面面相觑,之前九公主说等医怪,现在医怪都来了,怎么还要等?疑惑不解的众人齐齐看向轻雲。

而楼海阳已然收了折扇,惊疑道:“我等愚钝,还请九公主赐教。”

“很简单,医怪毒术再厉害终究只有一个人,我们要防备的该是宫老夫人暗中的势力。”墨炫笑着替众人解惑:“以宫老夫人的心计城府,相信她必定会利用医怪和叛军,还有剩余三分之二的绝尘宫人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命令暗势力趁虚而入,偏偏我们对宫老夫人的暗势力一无所知,一旦轻举妄动自然就中计了。”

“话虽如此,可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长此以往必会引起人心浮动士气低落。”段方鸿摇摇头。

“你们不必担心。”轻雲眉宇间清澈如水,唇角含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最迟不过十天一切就结束了。”

见众人依然不放心的样子,轻雲微微笑了笑道:“父皇的生辰快到了。”所以我会在这之前平息纷乱。

众人明白九公主素来足智多谋,想来应该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禀主子”云飞蓦然出现恭敬说道:“岳王带着一千精兵即将到达城门口了。”

轻雲一听不禁神色动容,急忙站起身就往城门口疾步而去。

瞧着爱人急切而激动的模样,墨炫心头忍不住醋海翻涌,却也只得无奈地紧随爱人身后。

落后一步的楼海阳脸上扬起诡异的笑容,漆黑眼瞳里闪着某种意欲不明的光芒:这下有好戏看了,嘿嘿。

来到城门口,看着远处渐渐临近的尘土飞扬,轻雲清丽绝俗的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眼底逐渐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她知道,定是父皇和哥哥们担心自己,所以八哥才会处理好了北原郡的事情后立即赶来溧阳郡。

疾驰而来的骏马还没到城门口,轻雲就快步迎了上去。

坐在骏马上的司马岳见状飞速勒住了骏马,继而潇洒地翻身跳下马背,大步上前同时张开双臂就要给那个疾疾而来的妹妹来个热烈的拥抱,没曾想却扑了个空,定睛一看,妹妹早已落入墨炫的怀里,不由怒问道:“墨炫,你什么意思?”

“男女授收不亲。”墨炫平视着司马岳的眼神明显有些深沉,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司马岳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喝道:“我们可是兄妹,哪来的什么授收不亲?反倒是你干嘛抱着九儿不放?”

“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

这一枚突然的重磅炸弹,顿时震得司马岳和身后的一千精兵魂飞天外,包括城门口一些不明真相的将士们,也是个个目瞪口呆久久没有反应。

九儿(九公主)居然是墨炫的未婚妻,他们怎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娇嗔地白了笑得面如狐狸般魅惑的墨炫一眼,轻雲挣开他的怀抱走向满脸惊骇呆愣的司马岳:“八哥,你们一路辛苦了,我们先回府衙吧,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哦,嗯,好。”兀自还沉浸在九儿竟是墨炫未婚妻震惊中的司马岳,下意识地回应着,直到轻雲再次叫了他一声八哥才骤然回过神来,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墨炫,低声询问道:“九儿,墨炫说的是真的?”

看来得赶快将这件事通知父皇和哥哥们,九儿被墨炫抢走了,这怎么可以?

“八哥……”

轻雲浅浅一笑正要说什么,蓦然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疾速靠近,不禁心念一动,随即转身,只见一道白影风驰电擎般向她扑过来,不由展颜一笑,刹那间,犹如千树万树梨花齐齐绽放,绝美得让众人失了心神。

原本沉醉轻雲绝美笑颜的众人,本能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当看到一群狼冲向轻雲时,个个迅疾回神的同时脸色剧变,纷纷执起兵器准备击杀狼群保护九公主,没想到让他们倍感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但见跑到九公主跟前的为首白狼非但没有袭击九公主,反而还拿雪白的小脑袋亲热地蹭了蹭九公主裙摆,而它身后的十几只灰黑大狼居然温顺地趴在地上,全无传言中凶残冷血的模样,众人顿时都惊呆了:天啦,这是什么情况?

墨炫等人自然见怪不怪。

倒是楼海阳,一双满含惊喜的眼睛不停在轻雲和慕雪之间来回流转。

早听说九公主收服了一只狼王,可惜一直没有亲眼见到过,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假。

不过比起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更让他感兴趣的是九公主如何收服这狼王的?

蹲下身,轻雲伸手拍了拍慕雪的小脑袋,笑着疑惑道:“慕雪,你们不是随蓝珏围剿云雾山么?怎么到这儿来呢?”

抬起前爪指指自己颈间,见轻雲取下了密信,慕雪乖顺地趴在她膝上,无视主人身侧那个人投来的,几乎要将自己冻成冰狼般深沉而警告的眼神,闭目,休息。

还是待在主人身边才最让它感到舒服安宁。

看完密信内容,然后将其化为灰烬,轻雲摩挲着慕雪沾染了些许尘土的雪白毛发,看着前面温顺的狼群轻言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慕雪,带着它们回府好好休息,之后还有任务哦。”

主人,人家好久没见你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再多待一会儿好么?

慕雪睁开眼睛幽怨地看着轻雲,依旧趴在她膝上动也不动。

瞧着慕雪的萌态,轻雲不由失笑出声,慕雪愈发卖萌,引得众人啧啧称奇:这叫慕雪的狼王是在跟九公主撒娇么?而且还听得懂九公主的话,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慕雪乖,这几天你们日夜奔波一定很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你还可以睡我房间哦。”轻雲柔声道。

慕雪一听不禁狼眼一亮,还来不及表示,早已忍无可忍的墨炫伸手将轻雲拉回怀中,同时抬脚踢了慕雪一下,看着龇牙咧嘴的慕雪,妖魅瞳眸里闪烁着魔魅幽芒:“夕颜是我的,你要是再敢霸着她,我就送你回风吟山!”

主人是我的,你休想跟我争!

慕雪不甘示弱地瞪着墨炫,而原本温顺趴在地上的狼群也迅速直起身,对墨炫露出了锋利的狼牙。

“怎么?要宣战是不是?来啊,谁输了就离夕颜远点!”将轻雲护在身后,墨炫面对着狼群,白皙指间银光闪闪。

看着怒目而视的墨炫和狼群,众人集体风中凌乱了:神医就是神医,居然敢跟凶残的狼群叫嚣,真是牛!还有,墨公子的醋劲真大!

司马岳和楼海阳先是一愣,继而哄然大笑,难得墨炫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百年不遇啊!

听见八哥和海阳那戏虐的狂笑声,又见众人个个表情很丰富,轻雲窘了,清丽脸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绯红,闪身挡在墨炫和狼群之间,先安抚好了慕雪,这才转身对着墨炫,嗔怒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幼稚呢?别忘了它是一只狼,你至于跟它较真么?”

“它要跟我抢夺你,我能不较真么?”墨炫非但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深邃如渊的眼睛还不忘扫视周围的男子,尤其是司马岳和楼海阳,还有司徒璟昱,咬牙意味绵长道:“你是我墨炫的未婚妻,谁要是敢挖我墨炫的墙角,我还有更幼稚的,不怕死的尽管试试看。”

看到墨炫扫来森寒邪妄的眼神,司马岳和楼海阳的笑声戛然而止,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医毒双绝,咱还是少惹为妙!

自听到墨炫当众说九公主是他的未婚妻,而九公主并没反驳,司徒璟昱就低着头一语不发,心中倍感苦涩怅惘。

“你还说!”白了墨炫一眼,轻雲大步往城内走去:“所有人立刻回城,各施其职严防敌人来犯!”

“遵旨!”气势恢宏的声音几乎响彻云霄。

眼见轻雲生气了,墨炫和慕雪对望一眼都决定暂时放下敌意,紧随轻雲而去。

另一边九原郡府衙内。

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的宫元昊静静坐在案桌后,眉宇间满是疲惫,还有着深深的担忧和愠怒。

二十万大军一去不复返,对于本就作战能力严重薄弱的己方军队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城中的粮食又维持不了几天,他在外的势力也基本上被九公主剿灭了,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他如何才能改变眼下的劣势?

还有英杰,也不知道九公主将英杰藏在了什么地方,以致于他们至今都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这里焦头烂额,偏偏母亲还以死相逼要宫英雄名入族谱葬入祖坟,这不是添乱么?他可从没承认过宫英雄,一旦给宫英雄办理后事,岂不是动摇军心?

“王爷”雷方棫看着宫元昊慎言道:“属下最近听到一些流言,是关于老夫人的……”

章节、211。流言

第1

兵器坊这一条街并不是很长,毕竟地处东海之畔,似乎离战争很远,至少这里并不是战争的集贵人家宁愿多花钱买些品鉴贵重之物,增加风雅,而普通百姓更愿意多买几张,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一些保障,真正购买兵器的并不多,所以开着兵器坊的铺子也并不是很多。

燕国不像魏国,魏国人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被灌输着魏人是优等民族的思想,那里的人们对于兵器和骏马的狂热爱好,是其他国家远远不能比拟的。

这条街的街头,有一块空地,平时都是闲汉们坐着吹牛聊天的地儿,几株参天的大树下,总会坐着一群人,也有一些小商贩雇不起门面,就蹲在这个地方摆个摊儿卖些东西,通常情况下,衙差们也并不会去管,从这些小摊贩的身上,他们明白挤不出什么油水。

韩青带着韩漠来到这里时,只见一棵大树下已经挤满了人,三四人围成一个大圈子,里面传来骏马的嘶叫声,那骏马声音极响,漠只听马的声音,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马。

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地叫起好来,这些叫好声,显然也是情不自禁地发出来,这让韩漠很疑'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节目在等着自己。

韩青凭借着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好身体,很轻松地为韩漠挤开了一条道,等韩漠钻进去,这才发现,在人群之人正在表演马技。

那骏马鬃'毛'茂密,全身都是油亮的乌黑顺'毛',健壮高大,而在它身上轻盈地窜上窜下的,却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个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皮肤黝黑粗糙,像是穷苦人家出身,至少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在东海城只有乞丐会去穿,邋遢不堪,残破的不成样子。

不过这邋遢的乞丐马术倒真是让人惊叹不已,骏马前奔后退,在乞丐的控制下,表演着各种超难度的动作,有些动作几乎是难以想象出来的,他甚至可以两腿挂在骏马脖子上,与骏马来个大眼瞪小眼,引得四周的人们一片哄笑,但却又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韩漠内心佩服的人并不多,能让他钦佩的,必定在某一方面确实有着独特的造诣和能力,而这个表演马技的小个子乞丐,还真让韩漠生出几分钦佩之心,也跟着人们一起鼓起掌来。

就在人们看得眼花缭'乱',惊喜连连之时,那小个子忽地勒住马,以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地上,尔后对着四周众人拱了拱手。

韩漠这时候才看清这个乞丐的脸庞,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岩石,即使是那一对深黑的眸子里,也没有半丝情绪,给人一种几位冰冷的感觉。

他本以为这乞丐拱手之后,必定来上一段讨要赏钱的说辞,但是和他想的不同,这个乞丐似乎很拙于言辞,拱手之后,回身从地下拿起一顶斗笠托在手人群边,很木讷却又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客人,那是希望能够得到几r/>

这年头,开热闹的事儿人人都愿意往前凑,可是掏钱的事儿,那都是避之不及,乞丐刚刚拿起斗笠,便有不少人散开,等到乞丐伸出斗笠讨要赏钱的时候,所有人刚才那种兴奋的情绪立刻消沉下来,毕竟东海城的百姓远远谈不上富裕,自家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里还愿意搂钱赏人。

乞丐转了一圈,也不过得到十几r/>

“驯马的,你这匹马多少银子卖?”一个看起来还有些阔气的公子道:“你开个价,我出银子买下来。”

乞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只是托着斗笠,在所剩不多的人群转了一圈,终于来到韩漠面前,探出斗笠。

他的脸'色'黝黑身体很单薄,看起来似乎营养不良,额头微微凸起,长相很平凡,是那种丢在人堆里也不会吸引任何人注意的那一种。

韩漠笑眯眯地问道:“你是一个堂堂男子,有的是本事,这样在街头卖艺讨要赏钱,不觉的有失颜面?”

乞丐抬起头,瞥了韩漠一眼,声音如冰一样冷淡:“我自己做事卖力气,得到的银钱不丢人!”

“好!”韩漠嘻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他正要'摸'银子,忽地想到自己的银钱方才全都给了韩掌柜,于是向韩青道:“你带了多少银子,都给他!”

韩青一愣,但很快就'摸'出一两碎银,道:“少爷,就这么多。”放进了乞丐的斗笠/>

乞丐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韩漠手样,眉角微微跳动,转身走开。

“少爷,为何给他这么多银子?”韩青低声问道。

韩漠托着下巴道:“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混到这个样子,恐怕是落难了,一两银子或许能帮他一帮。”心,要不要将这乞丐领回府这种神乎其技的驯马高手并不多见,带回去教习自己习练马术,倒也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他正想上去请乞丐到酒楼坐一坐,却听身后有人叫道:“黄班头来了!”

围观的人迅即闪开,本来被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此时早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人。

韩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黄班头是东海府衙的护卫班头,算得上是东海郡守萧幕瓒的亲信,他本身更是萧幕瓒当初上任时从燕京带过来的。

韩漠扯了扯韩青的衣裳,二人走到了大树后面,往远处望去,只见黄班头一身皂衣,领着三四名手拎杀威棒的衙差正悠悠然向这边行来。

人群着乞丐轻声叫道:“驯马的,快些骑马走吧,待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

乞丐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叫声,竟是回过头来,对着那提醒的人微微一笑,他本来冰冷的脸庞,却因为这一笑而温柔的多。

乞丐收拾好东西,黄班头已经领人到了,几名衙差立刻将乞丐围起来,嘿嘿地笑着。

黄班头腰间挎着一把刀,走三步晃两步,眼睛一直盯着那匹骏马,满是贪婪之'色'。

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这匹骏马是地地道道的魏马,而且是魏国骏马力和速度那是顶呱呱的,拉到马市上,就算贱卖,也能值两三百两银子,那可是大大的宝贝。

“打哪儿来啊?”黄班头瞥了乞丐一眼,淡淡问道。

乞丐依旧如同一块岩石,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淡淡地道:“魏国!”

“就知道你是魏国人!”黄班头嘿嘿冷笑:“你脚上的破靴子,也只有魏人才穿的习惯。”

乞丐脚上穿的靴子已经很是残破,但却和燕国的靴子大不相同,除了又高又深,最显眼的就是靴后有一个弧形弯卷,就像月亮一样,看起来还颇有些美观。

黄班头又打量了乞丐两眼,才继续问道:“来东海郡做什么?”

“讨生活!”

“讨生活?”黄班头冷笑道:“魏国活不下去了?”

乞丐抬起头,眉角微微一紧,淡淡地道:“大人,我犯了什么燕国的律法吗?”

黄班头握着刀柄,冷声道:“你一个魏国人,穿得破破烂烂,却有这样一匹上等好马,在我东海郡意欲何为?嘿嘿,该不会是魏国的探子吧?我听说魏国有一个衙门,叫什么‘黑部众遍及各国,打探他国情报,暗序,我看你就是黑br/>

“我不是!”

“不是?”黄班头便要上前去拉骏马:“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走吧,和咱们去衙门一趟,是不是,你和郡守大人说去。”

他还没有碰上马缰,那骏马忽然打了一个响鼻,一声长嘶,两只前蹄抬起,便要向黄班头踩踏下来。

黄班头吃了一惊,好在他还有几分本事,就地一滚,躲过骏马这致命的一踩,虽是如此,但是一场大雨刚过,地上早已泥泞不堪,这就地一滚,整个衣裳顿时泥污一片,好不狼狈。

“妈的!”黄班头恼羞成怒:“弟兄们,给我打这个魏国的'奸'细!”

几名衙差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冲向乞丐,抡起杀威棒,对着乞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那乞丐却似一块岩石,也不还手,任由杀威棒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只几棒子打下去,乞丐的额头便被打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少爷!”韩青一攥拳头,便要冲过去,却被韩漠拉着,轻声道:“等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有多大的忍'性'!”

章节、212。定婚

第二天清晨,宫老夫人来到了许子宁房间,开门见山道:“许姑娘,这几天你考虑得如何呢?”

扶着宫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倒了一杯茶给她,许子宁在旁边坐下,容颜一如几天前那般秀美宁和,只是大眼睛下淡淡的黑晕昭显她这几天并未休息好:“老夫人,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二公子为妻。?”

“真的想好呢?”虽然早料到许子宁会答应,不过她的干脆还是让宫老夫人有些意外:“不后悔?”

“我反对!”

许子宁还没有说什么,一道清脆的声音蓦然响起,接着一个身穿碧绿衣裙的年轻女子疾步从内室冲到两人面前,容颜清秀,俊眼修眉,眉宇间隐有一股英气。

盯着突然出现的年轻女子,宫老夫人面带慈祥的微笑,眼底一丝愠怒却稍纵即逝:“许姑娘,这位姑娘是?”

“回老夫人,她是我远房表姐李雪,我派人送信给我爹说我要成亲了,可是我爹前些日子上山采药摔伤了腿,所以就让表姐代替前来参加婚礼。”许子宁柔声解释,然后转眼看向李雪:“表姐,这是老夫人。”

看到自家表妹投来的恳求目光,李雪这才对宫老夫人福身行礼道:“李雪见过老夫人。”清秀面上始终带着怒气和沉郁。

朝李雪递了个眼色,许子宁看着宫老夫人歉意道:“表姐从小在山里长大,素来心直口快但秉性单纯,不懂得王府的规矩,还请老夫人见谅。”

“无妨。”宫老夫人脸上笑容不改,然而眼睛却一直盯着李雪:“李姑娘说说为何反对这门亲事?”

李雪毫无知道眼前之人是王府老夫人后该有的胆怯和害怕,反而还气哼哼地说道:“我们自知家道贫寒,所以从没痴心妄想过要攀附什么富贵人家,更不想为了富贵嫁入豪门做小;

表妹让人带信说要成亲,舅舅原以为对方是普通人家,想着表妹已经十成亲了,于是才没有反对,还让我替他来参加婚礼;

等我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表妹嫁的是王府不说,竟然还是冥婚,这让我们如何接受?若是传扬出去,乡亲们还不得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我们卖女求荣,泯灭良心么?”

“表姐。。。。。。”

瞧见宫老夫人脸上笑容凝滞,眼神深邃如渊,许子宁忙扯了扯李雪的衣袖低声道:“表姐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李雪拍开许子宁的手,看了看紧抿着唇的宫老夫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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