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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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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情洋溢地写了整整2o页,把我的两部电影从头到尾:了一遍,对电影的结构和叙述方式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对两部电影赞不绝口,甚至称我为“自电影诞生一来,少有的艺术大师!”
欧洲的来信中,还有封来信也让我吃惊不小,写信的人对于《求救的人们》十分感兴趣,称它是“一部真正的电影”,他把电影看作是记录社会记录历史的工具,对于《求救的人们》这部电影带有的写实风格大加赞赏,称呼我为他的老师。
这个人,叫伊文思!
那个拍出《雨》、《桥》后来在抗战的时候来到中国拍出《四万万人民》的纪录片大师,伊文思!
这些后世一个个声名显赫的人,现在只不过是些小虾米,有的连虾米都算不上,但是他们的来信,让我极为开心。能得到他们的称赞,看着他们称自己为老师,实在太有成就感
我一一给他们回了信,并在信中热情地邀请他们到美国到梦工厂来。这些人无论其中的哪一个,都是无价之宝呀。
在我拍《吸血鬼德古拉》的这两周,好莱坞的各大电影公司也没有闲着,看到《求救的人们》大卖特卖,口碑良好,很多公司纷纷推出跟风之作,哥伦比亚、环球、华纳、派拉蒙这些大公司不说,竟然连联美都在计划拍一部题材和《求救的人们》相近的展现制鞋工人的电影,这部电影的名字,听说叫《鞋厂工厂》,导演由卓别林亲自担任。
听到了这个消息,我只能咧了咧嘴一笑了之。历史上,卓别林从来没有拍过这样一部电影。
众多的公司之中,只有米高梅没有跟风,他们投资巨大的《华盛顿》几乎和《吸血鬼德古拉》同时开拍,由西席马尔斯科洛夫和梅耶为了这部电影卯足了劲,声称一定要让这部电影载入史册,并公开宣称要与梦工厂的新电影“做个友好的竞赛”。
在公司休息的一两天,我也没怎么闲着,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再次投入到电影的拍摄当中去。
31o。海盗巷。
一条不长的街道被改装成二十年前的模样,群众演员们穿上那个时代的衣服,扮演街道上的各种身份的行人。我花了8美元把街道改造了一遍,不仅仅是街道,连两边的房子都被我恢复了历史原貌,电影里有不少戏份要在这里拍摄完成。
我穿着极其讲究的礼服,带着夹鼻的高级琥珀眼睛,挺着高高的礼帽,手里拿着黑色的拐杖,披着金黄色的被烫卷了的长,站在街边等待开拍。
这场戏,讲的是德古拉把布特关进城堡之后,从罗马尼亚来到了19oo年的洛杉矶,他急不可待地寻找爱+。她。这个时候,德古拉风度翩翩,气质高贵,英俊潇洒,他给爱伦打招呼,尾随她,和她聊天,带她看戏,爱伦虽然开始对他很排斥,但是很快被这个男人的魅力吸引住了,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每次一见到他,她的内心就一片甜蜜,哪怕是分别开极短的时候,也饱受煎熬。
“老板,你这打扮,你这造型,啧啧,以后估计全美国的女人都会抱着你的照片入睡!”斯登堡上下左右把我打量了一番,笑道。
“滚!这衣服有点紧,我气得快喘不过来了,去,准备好了就赶紧开始!”我怒道。
斯登堡跑到摄影机后面,调整了一下机位,冲我做了一个手势:“开拍!”
街道上的群众演员顿时走动起来,叫卖声,谈笑声嘈杂而来,一个2o年前的市场,生动地出现在镜头里。
爱伦穿着一身绿色的裙子,手里拎着一个篮子在街上走。篮子里苹果的特写,然后是她的手。
接着是另一架摄影机的大全景,街道的另一边,一个男子站在人群中凝望着她。
近景,德古拉的脸。他从眼镜后面观察着爱伦的一举一动,带着几丝兴奋和爱意。他穿过人群走过去,来到了爱伦的背后。
他问她最近的电影院在那里,那种新兴的街头杂耍魔术,爱伦告诉了他,但是他仍然跟在她的身后。
爱伦恼怒地让他走开,德古拉只是微笑着向她介绍自己,然后问她的名字。
爱伦告诉德古拉她已经有了未婚妻,如果他不走的话,她会叫警察。
德古拉脸上始终都带着那迷人的微笑,他邀请爱伦看电影,但是爱伦拒绝了。
德古拉看着爱伦的背影,突然转脸对镜头说道:“她会记起我的。”
“cut!完美!”斯登堡叫;+。急着换衣服,我则站在摄影机后面看效果。
花了几万美元建起来的街景果然不错,拍出来的效果极好,随便看了几眼,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
忙碌了一番,再次开机拍摄。
德古拉每天都在街上等爱伦,他帮她拎篮子,和她聊天,狠揍调戏爱伦的人,一点一点赢得爱伦的好感,爱伦渐渐被他迷住,听他将罗马尼亚的故事,听他讲古堡的日升日落,面带笑意,她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布特现在在古堡里生不如死,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蛇一般地钻进了自己的内心。
这些镜头,花费了我们四天的时间才拍摄完毕。
最后,爱伦终于答应德古拉一起看电影的要求。
电影院里的戏,是这部分戏最难拍的一场戏。
德古拉为了彻底征服爱伦,使用了自己的能力,把电影院变成了两个人的私人空间,充满了迷幻色彩。
不仅会有飘在空中的静止不动的盘子、椅子、桌子,还要有一头头突然出现的白狼,有在地上盛开的鲜花,有两个人前世的回忆梦境,最后,是
的床戏。
几乎每一个镜头拍起来都很困难,以这个时候的拍摄水平,拍这样的场景,难度乎我的想象。为了拍摄德古拉把房间里的椅子、桌子、盘子升腾到半空中并最后停止的镜头,整个摄制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们要把这些东西,用极细的透明的丝线拽住,站在高大的天棚之上人工拽起,一定要保持所有的东西同一个递上升,并且在同一个高度停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很多次,因为承受不住重量,绳子在拍摄的时候断了,或者升起来的度不一样,就要重拍,有时候好不容易这些东西都没问题,可演员出了问题,也得再次来过。
光这一个镜头,我们就拍了整整半天。
鲜花突然从地板上冒出并逐渐盛开的镜头,更是费事,这种在二十一世界,用电脑几秒钟就能搞定,但是我们要一一地拍,每拍一就要换一下花。正常的放映度是每秒十六,这个镜头一共2o秒,就是32o,也就是说,摄影师要32o开机关机,道具组要放置32o形态不一样的花朵,复杂的程度,令人头痛。
白狼出现在电影院里的镜头,很不轻松,剧本要求那些白狼要从入口一轰而入,最后同时到达各自的制定地点。对于人来说,这个好办,可是对于动物来说,让它们完成这个要求就显得极为苛刻了,在ng了6o多次之后,不仅驯兽师开始恼火,连那些白狼也集体罢工。
斯登堡等人跟我商量是不是拍出个差不多就可以了,结果被我臭骂了一顿。我要求它们要严格按照电影分镜头剧本上的来,一点都不能马虎。
这个镜头,最后花费了整整七个小时,那几个驯兽师在拍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我,以后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接拍电影了。
这样的镜头还有很多,但是与德古拉和爱伦的梦境回忆镜头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拍电影的都知道,所有镜头没有比拍梦境的更难的了。因为这些镜头根本不讲常理,水往高处流,破镜重圆,人睡着的时候渐渐从床上升起来,最后凭空停留。
整个剧组被我折腾得叫苦连天,先是道具组快要崩溃了,后来是演员组、灯光组,到了后来连导演组的几个家伙都不行了。
“老板,我请假!我生病了!我不舒服!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有这么拍戏的!这不是拍戏,简直就是折磨,就是杀人!”斯登堡揉着通红的眼圈,恨不得给我跪下了。
格里菲斯已经躺在椅子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都纳尔借着出去透气的名头已经半天没见人影了,斯蒂勒脸色跟猪肝差不多,眼神呆滞,惟一撑下来的斯登堡,也快要被我逼疯了。
“给我站起来!你还是男人吗!?这样的镜头都拍不好,以后还怎么跟这我混!?告诉你们,你们只有两条路走,一是给我老老实实拍完,等片子火了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还有就是永远别想拍电影!”我吼道。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一帮人强打精神猛喝一顿咖啡之后披挂上阵,重新把摄影机对准了前方。
梦境的戏,整整拍了两天,两天之中,十几个人累得躺倒,剩下的一个个目光呆滞,形神涣散,好像神经病一般。
我还真怕把他们弄出什么毛病出来,便给他们放了半天的假,每人给了一笔慰问费,让他们到市里疯玩了半天。
到了晚上,这帮人一个个恶狼一般嗷嗷地回到了片场,斯登堡告诉我他半天在市里到处乱窜,光架就打了五次,总算是把这些天的郁闷泄了出来。
虽然我对他们的这种方式不认可,但是怎么着他们算是恢复过来了。戏还能接着拍下去,这就很好。
晚上,这部分的最后一场重头戏,在一片静默下开场。
德古拉和爱伦终于擦出了爱的火花,在德古拉的房间里,两个人同床共枕,互诉衷肠。
这一场戏,不仅是嘉宝第一次拍床戏,也是我第一次拍。
为了拍摄着想,房间里只有六个人,我,嘉宝,胖子,斯登堡以及两个摄影师。其他的人全部被我撵了出去。
三台摄影机摆放完毕,灯光也准备好,斯登堡坐在椅子上问道:“老板,你要不要再给嘉宝将将戏?”
我看了看嘉宝,她只穿了件睡袍,光脚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楼,瑟瑟抖。
“紧张?”我笑道。
嘉宝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老实说,我也紧张,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
狗娘养的,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别扭,怎么听起来跟嫖客和妓女的对话!( )
第一百零五章 绑架?!嘉宝被绑架?!
和嘉宝就这样面面站着,站在摄影机之下,站在昏黄光之下。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嘉宝的脸上浮起了火烧云,估计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这场戏,无论对于德古拉还是对于爱伦来说都很重要,两个人现在爱着对方,他们渴望享有对方,不单单是**,是从心底迸的,你了解吗?嘉宝,我希望你能彻底把握住爱伦的内心世界,努力把这场戏拍好。”我又给嘉宝说了一遍戏。
虽然我说得比谁都漂亮,但是自己都没有什么底。
嘉宝看着我,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没事的,第一次难免有些心理障碍,突破就没事了。等会开拍的时候,你就把自己想象成爱伦,把我想成德古拉,真正做到代入角色,那就o外,别紧张,千万别紧张。”我拍了拍嘉宝的肩膀,对她使劲点了一下头。
嘉宝咬了咬嘴唇,走到了床边的地毯上,示意可以开始了。
“预备,开拍!”斯登堡大叫一声,三台摄影机同时开动,摄影机的后面,几个家伙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目不转睛得盯着视镜。
我走过去抱住嘉宝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刹那,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抖。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伸进她地衣服里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握着她胸前的两只小鸽子,声如牛喘。
嘉宝一下子惊呆了,傻乎乎地望着我,脸颊潮红,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cut!嘉宝,你怎么回事爱伦最幸福的时刻!”斯登堡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宝生生答应了一下,抹了抹眼泪,从我的怀里坐起,往下扯了扯衣服。
她太紧张了,紧张得有点不正常。平时的嘉宝,演戏的时候可是很镇定地呀。
“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关切道。
“不用了。开始吧。”嘉宝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站到床边。
我跳下床,在斯登堡喊开始之后,再次抱住她,吻她,把她压倒在床。
这一回,嘉宝没有太多的害羞,她轻微地回应我,吻我,温软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手先是在她的胸前游走。然后一路向下,碰到了一个温润地软湿的芳草萋萋之处。挑逗之下。嘉宝从喉咙里出一声闷哼,看着我。既羞又悲,既喜又惊,表情复杂。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一个男人大吃豆腐,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一件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事情。
她和我只有零点零一厘米的距离,睁着毛不隆冬的大眼睛看着我,脸色潮红。小胸脯随着潮水般的呼吸上下起伏,那两个弹性极好的肉团。又软又滑,蹭得我身上一阵紧。
“netbsp; “斯登堡,你小子又怎么了?!”我的心情现在极为矛盾,一方面想早点把这场戏拍完,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嘉宝的表情,还有的就是,我自己也忍耐不住了,这样地情景,美人在怀,而且是全裸的,谁受得了?!
我倒开始佩服起詹姆斯来,当初拍摄《色戒》地床戏,那小子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身体反应,可现在看看我,乖乖,帐篷支得老高,实在是不雅。
“老板,你们俩这是在拍戏吗?!你们要放得开,要把我们这几个人当作不存在,这个道理,你干导演的应该比谁都懂呀。还有嘉宝,你是这部戏地主要看点,你要是缩手缩脚的,老板也没法跟你配合呀。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这么让人不省心”斯登堡沉声道。
“好吧,我知道了,开拍吧。”我点了点头。
这家伙现在神气了,看等拍摄结束,我怎么削你!
不过斯登堡说得没错,我们俩完全没有放开,尤其是嘉宝。
“嘉宝,咱们要想早点结束,就得豁出去拍一场,要不然说不定就这么托下去了,你不会像把这场戏拍个一整夜吧?”我低声对身下的嘉宝说道。
嘉宝轻轻地嗯了一下,便再无言语。
两个人从床上跳下来,重新开始拍摄。
这一回,我算是豁出去了,也不管有没有人看,抱起嘉宝一番温存之后,喉咙里出阵阵低吼声,我的脑子里,自己现实不是什么导演,是德古拉,是化身吸血鬼几百年之后重新找到爱人的德古拉,他要把几百年积存下来的情感在这一刻泄出来,他要占有她,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我咬住嘉宝的嘴唇,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捏,浑水是汗,仿佛凶神恶煞一般。
嘉宝被我地情绪感染了,她像一条蛇一般贴在了我的身上,她吻我,抱住我地腰,疯狂地用她的手指抚摸我的后背,这一刻,她不是那个容易害羞的瑞典女孩,她是爱伦,是德古拉的占有品。
如果说我现在是狼的话,她就是一只猫,一只温柔驯服但是野性未灭的猫。
她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体,她在哭喊,她在嚎叫。我们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是融合在一起,然后在一瞬间,扑倒在软软的被褥之中,身体**,仿佛死人。
“cut!太棒了!”摄影机~几个人也热烈鼓掌。
我拿起衣服递给嘉宝,然后自己也赶紧穿戴一番。穿衣服的时候,才现自己全身湿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旁边的嘉宝则满脸是泪。
“老板,太棒了!这场戏你演得比詹姆斯当初的那场还好!早知道你有这样的演技,《色戒》让你当男主角算了!”斯登堡兴奋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赶紧收拾东西去,今天不早了,忙完了早点休息。”我翻了斯登堡一眼,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剧组的所有人都聚集在外面的院子里,见我出来,呼啦一下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板,通过了没有?通过了没有?”格里菲斯问道。
我点了点头:“拍得不错,大家收拾一下,今天就到这里了,赶紧休息去。”
一帮人这才一哄而散,笑着忙各自的事情,手头没事的,则吹着口哨休息去了。
我微笑着和都纳尔谈明天的拍摄,问他摇臂准备好了没有,明天的拍摄要用上这个大家伙,我可是提前两三天让甘斯去山立格的三场弄几个过来。
“放心吧老板,甘斯早就把那东西运来了,万无一失。”都纳尔指了指草坪上的摇臂,笑道。
我放下心来,走向自己的帐篷,可走下台阶的时候,却现斯蒂勒站在花园中的一个秋千下愣。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是我和嘉宝拍戏的那间屋子的窗口。
看着
落忧郁的眼神,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刚才我和嘉宝在里面拍摄床戏的时候,他就一直这么望着。作为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一起拍床戏,心里肯定不会好受,尽管这只是演戏,尽管男主角是我。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时候不太顾虑别人的感受了,我和嘉宝拍床戏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过斯蒂勒,无论如何,我也应该把他支开呀。
现在倒好,这一幕,深深伤了他的心。
“斯蒂勒,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呀?”我微笑着走了过去。
斯蒂勒看见我走过来,脸上赶紧换上了一幅勉强的笑容:“我还不累,老板,戏拍得怎么样?”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明显抖动了一下。
我摇摇头:“我是糟透了,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戏,不过嘉宝演得挺好。明天的分镜头脚本你整理了吗?”为了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我赶紧转移话题。
斯蒂勒从包里把剧本拿出来,递给了我。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不少备注和说明,看得出来,他做事情很用心。
“很好,很好。早点休息吧。”我把剧本交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进了帐篷,我和衣躺下,听着外面的风声呆。剧组里很多人都住进了庄园的房间,只有我和少数人坚持住在外面地帐篷里。
这里晚上可以听到风在树枝间奔跑的声响。可以听见鸟鸣,可以看见星光,睡着的时候,还可以感受到地气在流动,这种享受,那些睡在房间里的人是感觉不到的。
外面的人声,渐渐归于平寂,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大笑。那是剧组里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我躺在被子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想着和嘉宝纠缠的情景,那让人心里紧地一幕一幕,还有斯蒂勒痛苦的眼神,这些画面杂乱地充斥在我的脑袋里。挥之不去,斩不断,理还乱。
我打了滚,把帐篷上的小窗户拉开,从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的半边天,看见浮云在天空中轻盈舒展,感觉微微的冷风吹过脸颊,刚才地烦乱心绪顿时平和了好多。
这么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德古拉。浑身是血的德古拉,**着身子在满是岩石的山地上奔跑。后面跟着一帮举着十字架的教士和士兵,他们要杀掉我。我惊慌失措地往前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到山峰上去,那里有个女人在等我,跑到那里就得救了。
而当我抵达山顶的时候,现那个女人竟然是嘉宝,她只是对我嫣然一笑,然后纵身跳下了悬崖!
“嘉宝!”,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一下子坐了起来。揉了揉眼镜,现自己半个身子探到了帐篷外面。手脚冰凉。
天空中原本皎洁的月亮此时躲到了云层后面,风很大,吹得花园里的枝叶哗哗地响,四周静极了。估计已经到了夜半,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天地显得这么旷大而辽远。
我吐掉嘴里的草叶,从帐篷里爬出来,拍打了一下身子,在暗淡的夜色下走向了花园。
这个时候,世界离我是如此的近,仿佛是我一个人地。我在草地上走,忽然心神无比愉悦起来。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一声女人的尖叫,突然从旁边地树丛里传了过来,吓了我一跳。
这么晚了,谁会在这里,而且听口气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我心里好奇,轻手轻脚地靠近树丛,躲在了一刻高大地柏树后面。
树丛的一块小空地上,站着两个人,一个女人捂着脸靠在树上,从她的神态和穿着,我可以肯定她是嘉宝,另一个人蹲在一尊雕像下面捶打着地面,不是斯登堡还能有谁!?
他们俩半夜在这里干吗?!
我心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空地上的这两个人,不明白他们之间生了什么。
看两个人的样子,都很痛苦,不过刚才两个人不是还挺好的吗。
他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斯蒂勒为今天嘉宝拍床戏的事情不爽?倒是有可能,嘉宝是他一辈子最爱的女人,为了她,他宁愿漂洋过海陪着她到好莱坞,这份真情,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地。
“嘉宝,我们回瑞典吧。”斯蒂勒抬起头来对嘉宝道。
嘉宝缓慢地放下了手,有点吃惊地望着斯蒂勒:“为什么?”
斯蒂勒痛苦地摇了摇头:“不为什么。我们回瑞典去,我还可以接拍一些电影,你可以当女主角,虽然我们不会像柯里昂先生那样红红火火,但是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我们可以在斯德哥尔摩买下一块地,养些羊和牛马,白天工作,傍晚可以带着孩子们到海边散步,或者去看场电影,这样地生活不是挺好的吗?嘉宝,好莱坞不适合我们,这个地方只认得钱,为了钱,大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电影,电影就是狗屁赚钱的工具,跟我回去吧,回斯德哥尔摩,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呀。”斯蒂勒一边说一边哽咽着。
嘉宝走到他的旁边,缓声道:“刚来好莱坞被米高梅的人丢在旅馆不理会的时候,我也这么想好莱坞,也这么想好莱坞的电影,但是自从加入梦工厂以来,我的这种想法慢慢改变了过来,你也看到了,柯里昂先生和其他的导演不一样,他虽然年轻,但是无论从电影理念还拍出来的电影作品,谁能说不是艺术!?你是导演,这一点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有时候我也想回瑞典,想吹吹那里的海风,过平静的日子,但是平心静气地说,你真的愿意回去吗?瑞典没有不会有这样的电影,瑞典不会有柯里昂先生这样的人,没有梦工厂这样的公司,我虽然只出演了柯里昂先生的两部电影,但是就被他的才华被他的电影迷住了,有时候在他的电影跟前,我突然觉得其他的电影是那么的苍白,他的电影让你从心底颤抖,让你看见自己的灵魂,斯蒂勒,如果我们也能参与到其中,不是一辈子都应该为之骄傲的事情吗?”
嘉宝蹲下身子看着斯蒂勒,表情诚挚。
“可你在房间里和柯里昂先生拍床戏的时候,你知道我的感受吗?!你知道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喜爱的女人和别人纠缠的感受吗!?”斯蒂勒吼道。
嘉宝愣住了,她盯着斯蒂勒的脸,良久没有说话。
“你是说,你喜欢我?”嘉宝一字一顿地说道。
斯蒂勒站起身来,冲到嘉宝的跟前,疯子一般对嘉宝说道:“我不喜欢你干吗要放弃国内的优越生活陪你来好莱坞?!我不喜欢你干吗要摇头摆尾地到处带你和电影公司签约,我不喜欢你干吗会半夜躲在这里如此痛苦!?”斯蒂勒像一头北欧神话中的狮子,一头金
地晃动。
嘉宝凝视着斯蒂勒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那是拍戏呀?”
斯蒂勒点了点头:“知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那是拍戏呀,你不是指导过很多这样的戏吗,应该明白那些都是假的呀。”嘉宝无奈地摊了摊手。
斯蒂勒攥紧了拳头,痛苦道:“我知道,我明白,可我做不到像个没事人一般!”
嘉宝叹了一口气:“斯蒂勒,柯里昂先生的为人你比我清楚,他比好莱坞任何一个导演都正派,你去看看其他的那些人,一个个西装革履,在公众面前在媒体面前都是正人君子,可背地里呢,借着拍电影的名义占有女演员的身体,敲诈勒索,和黑社会勾结……为了钱,他们什么不干?!别人不说,我们没有加入梦工厂穷困潦倒的时候,卓别林不是以我和他上床以条件签我们吗?!可是柯里昂先生,你也看到了,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收留了我们,对我们关心照顾,像一家人一样,他什么时候跟我谈这样的条件?!今天拍戏的时候,他自己都惊慌失措,我头一次现,原来他也会害羞,斯蒂勒,这是拍戏,是和柯里昂先生一起拍戏,你不要这样好吗?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难过。”嘉宝越说越难过,低声抽泣起来。
我在旁边听了这些话。呆住了。
想不到嘉宝和斯蒂勒受过这么多地苦,我的印象里,两个人平时脸上都挂着微笑,一幅开心的样子,可他们的心底,竟然会有如此坎坷的经历。
在电影界,有时候处境最凄惨的,不是导演。而是演员。
导演为了拍片对制片人巴结讨好,只要有一张厚脸皮就可以,而演员,尤其是女演员,遇到个好导演还说得过去,如果遇到个人面兽心的导演。等待她的,将是噩梦一般地未来,无论如何,成名了还好,成不了名,便是玩物一般被抛弃。
无论什么时候,潜规则都是存在的,而且还普遍存在,甚至已经到了习以为常的地步了,人们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导演们乐此不彼,而演员们也积极配合。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这样朊脏地潜规则,竟然差点在嘉宝身上生。
“嘉宝,你别哭,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凶你。可我真的难过呀。”斯蒂勒帮嘉宝擦干了眼泪。
嘉宝止住了哭,对斯蒂勒说道:“我们永远是朋友,还不好?”
斯蒂勒听了这句话,浑身一震对嘉宝道:“你是说你不喜欢我?!不,不可能!”他疯子一般抓住了嘉宝的双臂。吼道。
嘉宝抬头看着他,双肩抖动:“斯蒂勒。从始至终我都把你看成是我最好的朋友,其他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呀!”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不喜欢我!你说,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谁?!”斯蒂勒把嘉宝抵到一棵树上,咆哮道。
嘉宝痛苦地看着有点歇斯底里的斯蒂勒,低头不语。
“是不是柯里昂先生?!是不是!?”斯蒂勒摇着嘉宝的胳膊,大声道。
嘉宝没有回答他,而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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